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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进入危险的原始森林、洛桑嫌恶拒绝求爱、部落里隐藏的陋习

 

碧蓝的天空下,茂密的树林里因为没有过多的人为干预而呈现出一种更为原始、天然的美丽,各种见过或者没见过的生物存活仅需要遵循自然法则,是大自然最美好的造物。

在这神秘同时又充斥着许多未知危险的原始森林里,居住着一支以游牧为生的部落,哈兹族,他们骑术了得,性格刚毅强悍,粗鲁豪放,纵然如此,依旧有部分不怕死的人慕名而来。

没错,因为这里不仅有着各种各样凶猛的野兽,还有着颜色鲜艳的毒物,稍有不慎或运气不好的人就会命丧于此,因此来客们需要签订一份生命协议。

洛桑好奇又颇为惊叹的打量着这里的环境,鼻子里呼吸的都是清新至极的空气,他很喜欢这里,但是漂亮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就连一点表情也没有,冷淡得让人无法从他的面部表情发掘他内心所想。

就连那几个和洛桑搭伙一起来的人在路途中和他搭话都是简洁冷淡的回答,虽然他们觉得洛桑长的很好看,可是他的态度却让他们望而生却。

洛桑本人也不在乎,他手里拿着昂贵的照相机,将周遭的美景和人文都一一收录,内心的满足感达到了极点。

不同于现代化的水泥房,这个部落里的寨子大多数房屋基本都是由木头构成,装布简单却不显简陋,反倒呈现出天然的精致。

这里的人大多热情奔放,交谈起来并不粗俗反倒是十分质朴,全然看不出生活于消息闭塞的森林中的落后。

洛桑意犹未尽的逛遍了整个寨子,他翻看着手中相机里的照片,又将目光放到了寨子外的森林。

传闻外地人只要独自走进森林里就会丧命,洛桑在周围扫视了一番,突然眼睛一定,他有合适的人选了。

洛桑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只见那里有一个骑马的哈兹族人,那个男人生的十分高大,且身材健硕,透过裸露的部分可以看出一块块漂亮突起的肌肉,一定能够保护他。

“我要雇佣你。”

牧祾正坐在马上发呆,突然就听到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他低下头去看,一个长相漂亮的小家伙正一脸冷漠的仰头看着他。

他饶有趣味的挑了下眉,俯下身子靠近洛桑,“雇佣我?你要干什么?”

“你带我去寨子外面,最好是漂亮的地方。”

“至于报酬,你要多少?”

洛桑全程面无表情,就连眼神也没有丝毫波动,看得牧祾很是新奇。

牧祾在洛桑面前灵活的翻身跳下马,高大的身体靠近后洛桑才发现男人远比自己估摸得要壮硕,他的头顶竟然只能到对方胸肌。

洛桑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谁知这个男人不仅没有回答他的话,也跟着往前走了一步,洛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压迫感。

他不再后退,冷眼瞪着男人,牧祾兴致盎然的看着这只疑似小兔子的青年被逗到伸出利爪,这才缓缓的开口。

“走吧。”

还不等洛桑弄懂他是什么意思,就被牧祾一把托到马上,他自己也一个翻身上了马。

就算洛桑再冷淡,此时也被吓了一跳,两人的身体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后背不停传来温热的体温,洛桑皱眉,他不喜欢和别人靠的这么近。

牧祾刚坐好就看见洛桑又在瞪着他,他把脑袋凑过去就看见洛桑眼里明晃晃的嫌弃。

“……”他可是部落里最帅的好吧。

牧祾两条腿夹紧马腹,深红色的骏马啼叫了一声后立即开始奔跑起来,朝着寨子外跑去。

洛桑是第一次骑马,并没有感受到那种风吹在脸上的畅快,他只知道自己的屁股就快要被颠烂了,刚下马就两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

一只粗壮的手臂在他即将脸贴地之前及时的揽着他的腰,阻止了尴尬场面的发生。

牧祾趁洛桑不注意偷偷的捏了一把手心里的软肉,唔,好软。

不过……洛桑感受到顶在后腰上滚烫的物体,脸上闪过一丝空白,一把将身后的人推开,漂亮的小脸青一阵白一阵。

可是他转头看见牧祾面色如常并且还带着点不解的表情就迟疑了,总不能他那处有这么大吧?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冷淡的双眼里突然冒出亮光,看得牧祾一愣一愣的。

这小兔子变脸真快。

洛桑兴奋的对着没见过的植物咔擦咔擦的不停拍照,无论是看多少次还是会震撼于大自然的神奇造物。

其实洛桑自己也不知道,他在面对自己热爱的东西时,眼里放出的亮光是格外吸引人的,漂亮的小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却浑身充满生机。

平直成一条直线的粉色唇瓣突然微微翘起,嘴角处不明显的勾起一抹笑,就连洛桑自己也没有发现。

洛桑身旁,牧祾呆呆的看着洛桑的脸,喉咙滚动,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厉害,怦怦怦……控制不住的心脏悸动,他捂住胸口,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念想。

抓住这只小兔子。

洛桑感觉牧祾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看得他心里不舒服,他蹙了蹙眉,没有什么头绪,只是默默的挪远一点。

可是爱意越来越满的男人却受不了冷落,向来大方奔放的哈兹族人很快就向自己心爱的小兔子示爱。

向来没有什么表情的小脸上竟然出现了嫌恶的神情,洛桑冰冷的拒绝并且不再雇佣牧祾,开始重新寻找合适的人选。

满心爱意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要碎了,他失魂落魄的偷偷跟踪洛桑,看着他和别的男人同骑一匹马,“举止亲密”,嫉妒像火焰一样将理智烧成灰烬。

看似热情奔放的哈兹族人实则专一霸道,作为外地人的洛桑不知道,有一部分来到原始森林的外地人其实并不是自然失踪,这里默许着哈兹族人将自己爱上却不愿意留下的外地人用非法的手段囚禁起来,这也是哈兹族人隐藏起来的陋习。

牧祾俊朗的脸上阴沉不已,眼里满是暴怒和嫉妒,高大健硕的身躯微微弓着,盯着那抹纤瘦高挑的身影,如往日在森林里捕捉猎物一般,蓄势待发。

“嗒……嗒……”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马蹄声,洛桑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就眼前一花,身体突然被凌空捞起。

“!”

洛桑的瞳孔猛缩,整个人被紧紧的夹在颠簸的骏马上,一只大掌从后捂住了欲要喊叫的唇瓣,才短短几秒钟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错综复杂的森林里。

洛桑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屁股底下飞奔的红色骏马,他被牧祾捂着嘴强行带到了森林深处。

“牧祾!你放我下来。”洛桑生气了,冰冷的语气中带着怒意。

然而高大的男人不说话,沉着脸攥着洛桑两只纤细的手腕用缰绳绕了一圈又一圈,在怀中小兔子气急败坏的怒骂和挣扎中,两只手都被完美的系在马上。

“你干什么!”

洛桑浑身都僵住了,牧祾的体温一直都很高,以前只是稍微触碰一下洛桑都会觉得很不舒服,现在却被完全抱住了,整个后背都陷入了滚烫的胸膛。

“喜欢,好喜欢,洛桑,留下来,当我老婆吧。”

牧祾把脑袋埋在洛桑的脖颈处,热气不停的呼在白皙的皮肤上,声音闷闷的,却带着十足的固执和霸道。

“不可能!变态,我是男的。”

牧祾被洛桑双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恶心刺痛了心,脸色瞬间变得暗沉起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臂紧了紧。

“不,你会留下来的。”

洛桑蹙眉,被男人笃定的语气弄得心里越发不安起来,“你想干什么?这样是不对的。”

他的双手猛然往后拉,想利用自己手腕上的马绳将飞奔的骏马给拉停,眼见快要成功缰绳却被攥住了。

“洛桑,你真的好不乖啊。”

牧祾不顾洛桑的挣扎强势的扣住他的下巴,将小脑袋强行抬起来,他低头在清冷的小脸上流连,对洛桑漂亮眼睛里的愤怒与不甘视而不见,眼睛慢慢黏在紧抿的唇瓣上,喉结微动。

“唔!”

洛桑震惊的瞪大双眼,身体突然像弹珠一样剧烈挣扎,可是在飞奔的骏马上任何挣扎都会随着颠簸自动化解,只能被扣着脖子接受亲吻。

洛桑的唇瓣软软的和果冻一样,牧祾痴迷的啃着他的嘴唇,又舔又吮,亲够了就扣住下巴强行把舌头伸进去,在湿热柔软的香甜小口中肆虐,追着厌恶它的小舌不断纠缠。

男人怀里的小家伙肉眼可见整个人都僵硬了,纤长的脖子被强行扬起,敏感的口腔被足够柔软的舌头搅弄,洛桑的心里感到厌恶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泛起麻意,泪水从眼眶中冒出,身体也颤栗着发软。

“唔哈,滚,滚开。”

牧祾吻了好久,洛桑的嘴唇都被吸肿了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他低头充满爱意的看着洛桑暴露无遗的情态,白皙的脸颊泛着可口的红晕,狭长的双眼里泪水朦胧,冷淡的表情终于被打碎了。

他亲昵的贴在洛桑的脸颊旁轻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摸进衣服里,等到洛桑缓过神时,粗粝的手指已经捏住了软软的乳尖。

“放开!滚!唔,滚啊。”

酥麻的电流从胸前窜过,洛桑浑身一个激灵,发现自己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之后就开始用语言劝导。

“唔,你别动,你知不知道,嗯啊,这样做是犯法的。”

洛桑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仔细一听就能发现他的声音在发颤,原本直挺挺的腰板也被牧祾摸到弯了下去。

“如果……如果你现在带我回去,我会考虑一下的。”

如果牧祾能够看见洛桑的小脸,就会发现他的眼睛里此刻正闪过一丝慌乱。

“真的吗?”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嘶哑起来,洛桑以为牧祾妥协了,心里刚松了口气耳朵就被轻轻咬住。

“没关系的洛桑,你只能是我的。”

“嘶!”哈兹族人似乎天生就有使不完的力量,不仅骑术了得,还能够扛起一整条倒下的树桩,一条厚款的裤子在牧祾眼里是完全不够看,宛如白纸一般轻易就被撕碎。

两条白腿顿时就变得凉飕飕的,洛桑瞪大了双眼,没想到牧祾这个变态来真的,又气又惊。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破口大骂,手腕上的缰绳都被紧紧的攥着,粗粝的指尖上下其手,无论是敏感还是不敏感的地方都被摸了个遍。

“嗯啊……不要……”

牧祾手指灵活的撸动洛桑两腿间白净的小鸡巴,对于洛桑这种偏性冷淡的人来说,却是又陌生又强烈。

洛桑红着眼眶忍不住喘了几下,落在牧祾耳朵里却是香甜至极的诱惑,他忍不住手掌狠狠的揉了几下白软的屁股,手指趁着洛桑再一次被颠起来的时候钻了进去。

“!!!”白皙的臀瓣狠狠颤栗几下。

他无视掉洛桑那微不足道的反抗,怜爱的摸了摸穴口稚嫩青涩的软肉,随后坚定又霸道的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

因为在马上颠来颠去,有些粗大的指节很容易就能够顺势插进去,又热又软,牧祾的瞳孔暗了暗,忍住冲动,顺着幅动碾动。

“呜啊……!”

粗粝的手指突然摸索到一处更加稚软的嫩肉,只是轻微擦过,身下的小兔子都会控制不住的细细颤抖,穴道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湿了。”

牧祾看着洛桑再次抖了几下的身体,舔了舔犬牙,强壮的躯体将他覆住,两根手指开始猛击肠壁上的软肉。

“唔……”

尖锐的快感不停的攻击纤细的身体,顺在尾椎骨到处流窜,大滴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洛桑腿根一颤,扒着手腕上的缰绳想要往前逃,却反而将整个小屁股都给暴露出来了。

大掌追着他将剩下的部分猛然操入,洛桑脑子闪过白光,小腹一软,被攻开的穴口抽搐着突然喷出一道水液,落入男人的手掌中。

他把黏腻香甜的淫液尽数抹在自己又粗又黑的大鸡巴上,泛着淫靡的亮光,硕大的龟头滑进软腻的臀缝。

“老婆,我要操你了。”

洛桑咬紧唇瓣将所有呻吟嚼碎吞进肚子里,唇瓣被贝齿咬的泛红,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虬结的大龟头猛然冲开穴口的防守,将穴肉撑的发白,紧紧的绞着肉棍,洛桑疼得直哆嗦,脸色都变白了,终究是扛不出哭着摇头让他轻点。

“呜轻……轻点……呜呜。”

可是终究存在外力,即使牧祾保持不动,洛桑自己也会因为晃动将这根硬得笔直的大鸡巴吞进穴里。

后穴钝痛不已,洛桑颤抖的呜咽,巨物随着骏马的跳动不停在后穴里进出,直接将颤栗的软肉尽数操开。

粉白的小脸上占满了泪水,洛桑弓着腰呜咽,屁股抽动着又喷水了,狭长的双眼里满是迷茫。

牧祾眯着眼餍足的拥着洛桑,朝着白皙颤栗的身体落下细密的吻,他摸了摸洛桑柔软的小腹,掌心轻轻的往下按,声音暗沉又诱惑。

“全部进去的话,小肚子会鼓起来。”

洛桑半睁着眼听清了,清冷的小脸早已溃不成军,害怕得捏紧了腕上缰绳,撅着屁股就要往前挪,粗粝的马毛扎得乳尖又疼又痒,颤巍巍的抖动。

牧祾轻轻一笑,肆意又霸道,只是稍稍拉紧马绳,红色的骏马立刻吁一声停下来,两条前腿向上抬起,整个马背向后倾斜。

洛桑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在重力的作用下整个人朝牧祾身上摔去,被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彻底操开了。

洛桑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喉咙里没能出来,剧烈的快感宛如灭顶之灾,像海水般将他击溃,软肉疯狂痉挛,白净的小鸡巴噗的一声突然射精。

“摸一摸,突起来了。”

牧祾拉着他颤栗发软的手放在同样颤抖的小腹上,似乎是隔着皮肉摸到了一根阴茎,洛桑呆住了,被牧祾带着轻轻一压,满穴的软肉将大鸡巴交缠的更紧了,小腹也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

“不!不不……”

直男的脑子里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一边摇头一边掉眼泪,狭长的眼尾红的诱人。

牧祾抱着他滚下马,高大的男人压着他在草丛里肆意奸弄,软肉服帖的吮吸着阴茎上的青筋,小屁股被操到颤栗抖动,淫水喷到地上又流进土里,所有的呻吟啜泣呜咽声全都只能被霸道、独占欲极强的男人听见。

看似热情好客的哈兹族人其实是善妒的,他们无法忍受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说话,甚至是被别人看到。

清冷的小脸沾染上了淫态,牧祾爱意又变态的吻上他的唇瓣。

阳光照进森林深处的一座小房子里,屋内传来一阵阵咒骂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其中还夹杂了啧啧的水声。

“滚!”

洛桑冷冷的瞪眼看着眼前这个正捏住自己脚踝上下其手的男人,双腿鼓足了劲想要挣脱束缚,肌肤间的接触反倒更多了。

纤细的双腿肉感刚好,触手软滑,双足如玉般白润,就连蜷着的脚趾也宛如玉珠般莹白圆润,牧祾不语,眼眸暗沉的盯着这截诱人的玉足美腿。

在沉默的对视中,洛桑突然浑身一颤,湿热的软物倏然触碰上敏感紧绷的足尖,大舌灵活的宛如一条蛇,在圆润的脚趾上流连,就连白嫩敏感的指缝也被细细的舔舐一番,舔完之后还大有向上的趋势。

大掌握住的纤细足腕受惊般的瑟缩,牧祾顺势抬眼看向洛桑,宽厚的大舌还在一寸寸舔咬着白皙匀称的小腿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咬痕,洛桑却是呆愣的看着他的脸,疯狂阴暗的占有和欲望似在幽深的双眸之中一闪而过,让他无端的打了个寒颤。

洛桑眼里闪过的畏惧被牧祾看在眼里,他沉着脸不爽的将洛桑扑倒,不要脸的一声一声喊他老婆,被扑倒一会儿的小兔子才懊恼的回过神,刚刚的失态让他生气的红着眼反抗。

哈兹一族居住的寨子里……

“1,2,3……7?少了一个?”

“洛桑呢?好像没看见他。”

“不知道啊,他不是也要今天走吗?”

……

他们这一群人本来准备今天就离开的,可是在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时却发现人数不对,这才意识到同样打算在今天返程的洛桑不见了踪影。

领头的男人在寨子里询问了一番后才得知,洛桑从昨天跟着一个哈兹人进了森林之后就失踪了,那个带洛桑出寨子的哈兹人称自己在附近寻找了一番也没有看见他的踪影,反倒是在地上发现了一串野兽的足印。

在原始森林里出事的人是少数,但最终不是被野兽撕咬得只剩下血腥残肢就是彻底的消失在神秘的丛林之中,再也找不到。

一行人相互抱在一起颤抖开始有些后怕,回去之后他们也报了警,但无奈所有人都签署了生命协议,警方并不被允许擅自进入该地区搜查,最后这件事在众人心里慢慢被淡忘,只是模糊的记着似乎有一个漂亮清冷的男生在美丽神秘的原始森林中失踪,令人遗憾。

无人知道,森林深处幽暗的室内一双狭长美丽的双眼变得又红又湿,白皙泛粉的肌肤上沁出的汗珠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湿痕,一双小麦色的手臂霸道的箍住颤栗的细腰,让受不住想要爬走的小人儿无处可逃,而雪白双臀中的小穴红肿不堪的喷着白精。

牧祾又回寨子里去了,洛桑出神的盯着那半掩的窗户看了好一会儿,不太确定那个男人到底是在,钓鱼执法,还是真的粗心大意忘记把窗户锁起来了。

他迟疑的走到那个窗户边上,赤裸的手臂轻轻一推,“嘎吱~”伴随着刺耳的声音,阳光毫无遮拦的打在了洛桑的手臂上,斑驳的红痕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成片的大树高高立起,在太阳的照耀中盖下一片又一片的绿色树荫,绿油油的草丛中突然闪过一道极速奔跑的黑影。

只见那人不着寸缕,浑身只用了一块毛毯子遮盖,笔直白皙的双腿在阳光的映衬下白的发亮,十分惹眼,他扭头环顾四周,似是迷失了方向,眉毛微蹙,犹疑着选择看起来更加安全可靠的路。

可是他的运气差极了,没走多久,就迎面碰上了一只正在喝水的猛兽,充满倒刺的大舌正在一点一点的将水纳入口中。

洛桑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内心暗暗咒骂一声,开始缓缓挪动脚步打算离开这个范围,只是他今天的运气似乎差到了极点,柔嫩的脚掌不小心踩到了枯叶,发出清脆的咔擦声。

野兽立刻警觉的抬起脑袋,就连毛绒绒的双耳也竖了起来,一下子就看见了还没有完全躲藏好的洛桑,在它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一块大肥肉自己送上了门。

它优雅的踱步走向“肥肉”,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大舌从布满利齿的口中吐出舔了舔嘴巴,似乎笃定这块肥肉非他莫属。

洛桑早已脸色苍白,唇瓣毫无血色,他随着野兽的逼近节节后退,他想跑,可是两条腿早就软了,最后竟然扑通一声,两腿彻底无力的跪坐在地上。

野兽见他不动了便兴奋的朝他猛扑过来,清澈的双眼中倒映着野兽越来越庞大的身躯,他瞳孔猛震。

突然一道黑影从身后窜出,一下就跳到野兽的身上,一只手用力扣住它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猛击它的脑袋。

洛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随着力气越来越大,牧祾的脸上竟然开始泛起黑色的奇异花纹,就连瞳孔也变成了野兽的竖瞳,看起来竟比野兽还要可怕了。

野兽痛苦的上下跳动,企图将身上该死的人类甩下来,可是这个人类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任凭它怎么甩,拳头依旧一下一下的猛击,直到它的体能耗尽,最终竟被活活给打死了。

牧祾从它的身上跳下来,来不及擦拭身上的血迹,他转头去找洛桑,可是刚刚还害怕的腿软坐在地上的人,此刻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人眸色阴沉的看着洛桑刚刚跌落的位置,低沉冷峻的气压以他为中心泛起,就连藏在地洞里的小兔子也害怕的瑟瑟发抖起来,牧祾快要被气笑了,身上的肌肉青筋暴起,眼眸中充满了怒意,脸上的血渍将他此刻称托的愈发可怕起来,宛如一只吃人的野兽。

“啪踏啪踏啪踏……”

如玉的双脚沾染上褐色的泥土,可是脚的主人完全无法顾及,洛桑神色慌张的跑着,连往后看的勇气都没有,脑子里全是牧祾刚刚的模样,原本俊朗热情的面容覆上了一层黑纹,诡异又可怕。

他第一次感觉到后悔,后悔来到这个美丽却会吃人的地方,他根本没有可逃的机会,狭长的双眼里尽是惊慌与懊悔。

他不知道牧祾会不会找到自己,可是他又无法否认刚刚牧祾救他只是一个巧合,一个可怕的巧合!

他不禁有些失神,神情怔愣,连带着跑动的脚步也慢慢停了下来,真的能逃出去吗?

乌黑的发丝随风轻轻扫过白皙的后颈,隐隐显露出一个微微发红的齿印,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面一闪而过。

“啊!”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突然凭空出现,连带着毯子一把环住了洛桑的腰肢,快到他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强硬的抵在粗壮的树桩上。

乌黑的瞳孔在看清眼前的人时猛的缩了起来,浑身像小兔子看见天敌一样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跑什么?嗯?”高大的男人低头看着他,声音寒气逼人,膝盖强势的顶在洛桑两腿之间,不让他再有一丝逃跑的可能。

“看见野兽不跑,看见我就跑,我很可怕吗?”

他脸上似有不解,可是更多的还是不耐的暴躁模样。洛桑近距离看着他的脸,脸上还沾了点血渍,而黑色花纹也还没有消失,甚至会随着他心情的变化而有了变化。

于是洛桑呆呆的睁大眼睛抖了抖,很丢脸的软了腿,白软的小屁股刚好就坐上了那条横在他腿间的大腿上。

一条强壮有力的手臂隔着毛毯揽住洛桑纤细柔软的腰肢,让两人的身体亲密相贴,一手则捏住他尖俏的下巴,额头抵在洛桑沁出汗珠的额上,鼻尖相触,呼吸相融,淡色的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暗哑,宛如暴风雨前夕。

“既然有那么大的胆子,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啊。”

洛桑被迫望进他的双眼,瞳孔漆黑宛如深渊的猎手,他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自己,恐惧,此刻变成了一只真正落入别人手中的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粗糙的大掌缓缓滑入毛毯里,轻柔的抚上光裸的肌肤,细细摩挲,洛桑却只觉得寒毛直竖,凭空多出了比以往更多的恐惧。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怕什么?”牧祾捏了捏他的脸蛋。

洛桑看着牧祾的眼睛慢慢变得猩红,大惊失色,脸上还是挂着那张清冷的脸,眼睛却无端湿润了起来,贝齿无助的咬着淡粉色的下唇,清冷感一下子被无情打破。

“眼睛湿湿的,真可怜啊。”

牧祾看似怜惜的话语中语气却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兴奋。

胯下的大鸡巴兴奋的胀大,似乎比往常还要更大一些,隔着裤子直直的顶在洛桑的肚皮上,牧祾索性直接将它掏出来,猩红的龟头直接对着洛桑兴奋的淌着腺液。

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要把洛桑的半条命都给吓没了。

只见那本来就吓人的大鸡巴此时胀得更大,最可怕的是这黑红的巨物上竟然环绕着长了一圈宛如倒刺一样的凸起。

洛桑本就是一个直男,被男人强迫已经让他难以接受了,如今更是惊恐万分,白皙的双手可怜又慌张的推搡着眼前结实的胸膛,却宛如铜墙铁壁一样纹丝不动。

牧祾抓住在自己胸口胡乱作怪的手指,摁在勃发的巨物上,柔软的手心陡然触碰到凸起的软刺,又烫又痒,洛桑眼睛湿红,害怕的想要甩开。

小麦色的大掌覆在洛桑白皙的手背上,肌肉流畅的臂膀微微使劲,强行带动着小手在滚烫的大鸡巴上撸动。

“这些软刺,用力操进老婆可爱的骚穴里,所有嫩肉都能按摩到。”

“会爽到再也不能思考了哦~”

牧祾带着笑意粗喘着,轻飘飘的语气像羽毛一样挠进洛桑的耳朵里,手心硌得发疼,又像是要被烫烂了。

眼前是带上黑纹的脸,手里是可怕的大东西,他无措的颤栗,清冷的嗓音无意识的发颤发软,带上了可怜的哭腔。

“牧祾呜呜……不要呜呜……不要这样对我。”

空出来的大掌色情的揉捏起白软的臀肉,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洛桑手里的大鸡巴激动的一阵跳动,粉色的唇瓣抖了抖,晶莹的眼睛里几乎就要掉下眼泪。

肌肉紧实富有纹理的大腿顶蹭着柔软敏感的腿心,毛毯子散开,秀气粉嫩的阴茎也被很好的揉蹭着,很快就笔直的挺立起来。

舒服的快感很快让洛桑的脑子开始晕乎乎,柔软紧致的密穴陡然顶进几根粗硕的指节,一上来就精准的寻找到藏在穴肉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猛力碾弄。

剧烈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蹿起,洛桑立刻就红着眼睛绷紧了腿根,浑身打颤扭动,他想要躲开又被搂着腰,只能无力的发出可怜可爱的呜咽。

软肉受到了攻击开始痉挛收缩,想要将弱点藏起来却遭到了更加可怕的对待,密肉被手指强行撑开,挖掘出的软肉被敞开猛力按压摩擦,直到变成一块再也藏不起来的烂肉,被手指撑开的穴口无法收缩只能就这样无力的从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香甜淫液。

洛桑浑身潮红颤栗,臀肉瑟缩,手里还傻傻的握着男人可怕的阴茎,直到牧祾就着他的手要把它塞进被完全打开的后穴里。

他几乎就想化身为兔子跳起来,只可惜发软的双腿和腰间强势的臂膀将一切化作泡影,无论他怎么哭求,最终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布满软刺的紫红肉棒一点点没了踪影。

牧祾抱着彻底没有力气的洛桑,小兔子身上的毛毯滑落掉在了地上,在阳光下浑身雪白,乖巧的俯在自己胸前,可怜的小声啜泣,反观牧祾脸上却是满脸餍足。

洛桑耷拉着眼皮双眼失神,肚子里含了一根滚烫的棒子,奇异的酸涩感从小腹中升腾。

肉棒开始挺动,明明还只是轻微的抽弄,洛桑就惊声尖叫起来。

软刺无情的骚刮着敏感发热的肉壁,勾起媚红颤栗的软肉,肉棒抽出的瞬间刮着内壁带出一圈嫩肉拉出穴外。

洛桑弓着腰浑身颤栗,眼尾湿红,整张小脸都爬上了泪痕,手指抵着牧祾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沉甸甸的囊袋将两瓣饱满的臀肉拍打成红色,巨物噗呲噗呲的操干着,透明的淫液被拍打成沫流了两人一腿。

似乎是感觉到这个姿势不能完全进去,牧祾突然勾起洛桑的一条腿搭在臂弯处,另一条腿则软软的踩在他的脚背上,两条腿被拉成一条线完全敞开几乎就是挂在牧祾身上。

“呜啊啊,不……咿呀深,好深……慢呜慢点……”

粗壮的肉茎几乎全根没入,洛桑无力的尖叫呻吟,白嫩的小脸上是受不了的神情,小嘴合不拢从嘴角流出银丝,稚嫩的软肉被操到熟烂。

他哭叫呜咽着摇头,嫩穴不受控制的痉挛绞紧高潮却是将肉刺包裹得更深更紧,快感似乎源源不断的冲进身体里。

他才张着嘴巴哭喘几下就被牧祾吻住,所有的呜咽都被吞入腹中,舌根被大舌搅的发麻,让他迷迷糊糊的产生自己要被大口吃掉的错觉。

浑身都被弄的黏糊糊的,柔软白皙的小腹被顶出性器的痕迹,敏感穴心被狰狞坚硬的龟头反复奸淫,溃不成军的胡乱痉挛流水。

“呜啊啊……受不了了呜……停……咿呀呀……”

肠肉似乎要被反复骚刮到麻木,又会因为激烈操弄而剧烈的收缩高潮,停不下来了呜……

乳尖没有被触碰就挺立起来了,红彤彤的宛如果实一样硬挺,被眼尖而又贪婪猎人一并纳入手中玩弄,全身的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就连小巧的耳垂也被含在口中吮吸到发红。

洛桑只觉得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真的是什么都思考不了了,浑身都是尖锐的快感,上下同时淫乱的喷水。

牧祾做了很久,红肿肉嘟嘟的肠肉松松软软的裹吸狰狞可怖的性器,又热又紧,他长舒一口气,突然将洛桑的另一条腿也勾了起来,腰跨猛烈挺动,红肿的穴口此刻负距离触碰到沉甸甸的囊袋,陡然攻开了藏在深处的结肠口。

雾蒙蒙的眼眸似是不可思议,还不过几秒就很快被撞散,足尖蜷缩绷紧,手指承受不住的抓挠手下的肌肉,殷红的舌尖从合不拢的唇瓣中跌出。

顶撞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结肠口被彻底攻破,洛桑崩溃哭叫,清冷的小脸满是溃色,淫荡又漂亮,牧祾痴迷的看着这张小脸,深情的亲吻轻颤的舌尖,将他用力的镶嵌在自己的怀里。

肉棒抖动,埋进最深处后高压高速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滚烫的精液将肉壁烫得一阵痉挛,温热的水液再次从穴心浇出。

平坦颤栗的肚皮肉眼可见的被撑起一个圆弧状,并且还有变大的趋势,他神志不清的呜咽,承受不住想要瑟缩身体,屁股刚动了一下就发现肠肉好像被卡住了。

他呆愣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惊恐的反应过来牧祾的性器卡住了,硕大的龟头在射精的时候膨胀成结卡在结肠口,就像某种野兽交配一样,让雌兽无法逃脱只能乖乖受精。

十分钟之后牧祾才揽着洛桑的腰将稍微软下来的阴茎拔出,精液像失禁一样从股缝中流出,他迷迷糊糊的想要昏睡过去,折磨人的硬物再次操开肉嘟嘟的穴口,洛桑浑身轻颤呜咽起来,又在无尽的快感中疲惫的昏睡。

“中午想吃什么?鸡腿、烤肉还是昨天吃的排骨?”

“……”

牧祾得到的是沉默的回应,洛桑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自顾自的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

……好吧,又是他自己决定。

牧祾有些不开心,洛桑不仅不理他,还不准他喊他老婆,一喊就炸毛,变成一只凶巴巴的兔子,摸不给摸,亲也不给亲,只有牧祾主动提出要带洛桑出门拍照的时候,那双狭长漂亮的双眼才会轻飘飘的把目光投到他身上。

洛桑吃饭的时候很安静,眼神淡淡的,几乎听不见咀嚼声,淡粉色的唇瓣闭合着,双颊鼓动起伏,只有在吃下一口的时候嘴巴才会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羞怯的舌头。

洛桑眼皮微抬,看了几眼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牧祾真的很奇怪,每次洛桑一吃饭,牧祾就必然会坐在他的面前,什么也不做,就静静的看着他。

第一次的时候洛桑还以为他也想吃,就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可是牧祾只是摇摇头,让他慢慢吃,让洛桑一度以为牧祾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他好久。

不过想到这个人做的事,就觉得他本来就是个变态,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他。

牧祾哪里知道洛桑是这么看他的,他满心满眼里都是自己可爱的老婆,吃饭的时候也很可爱,鼓鼓囊囊的小脸,粉色的舌尖,明明那么冷淡可是看着又那么色情,如果洛桑嘴里含着的是他的性器就好了,红嫩嫩的舌头被迫裹着粗壮的阴茎舔吮,吞不下了却还要被捏着下巴往里操,说不出话来只能可怜的用眼睛含着眼泪求饶。

牧祾一只手撑着脑袋侧头看着洛桑,眼神不免有些晦暗不明,小兔子总是不理人,是该吃点苦头了。

洛桑有睡午觉的习惯,等到肚子没那么饱胀的时候就会蜷在床上睡一会,房间里的温度刚刚好,就算是不盖被子都不会觉得冷。

一开始他还睡的挺安稳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晃,产生了整个世界都开始晃动的错觉,他不由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热意并没有因为意识的清醒而消散,他懵懂的睁开双眼,双目水润充满了迷茫,唇瓣随着身体的晃动发出几声轻柔的呻吟。

清晰的快感瞬间笼罩全身,洛桑侧躺在床上,一条粗壮布满肌肉的手臂从洛桑身后箍住他的腰,那个人靠的很近,光裸的后背紧贴着一片滚烫的胸膛。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牧祾脱光了,一条腿被男人用手臂勾了起来,两腿大张,后穴含了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被撑得发胀发麻,酸软无力。

“终于醒了?”

牧祾发现了洛桑无力的扭动,顿时胯部挺动的更加厉害了,龟头抵着柔软的敏感点重重操弄,直将还在迷茫期的小兔子操到高潮喷水,腿根止不住的痉挛。

被操醒的感觉非常不好受,快感不是循序渐进而像是猛烈的洪水突如其来,身体里不知道蓄了多少快感,竟连腰都软的直不起来。

“滚……滚啊呜啊……”他闭着眼睛哭喘,往前爬了几步又被捏着腿根拽回,白皙的肉臀被囊袋拍出“啪”的一声。

“你还敢跑?”

牧祾的声音里含着怒气,似乎是受不了洛桑还想着跑。

“乖乖当老婆不好吗?都说了乖乖的就带你回寨子里,非不听。”

“我看你就是想被我关在这里当老婆才不乖乖听话。”

牧祾一边胡说八道一边狠狠的操进湿软的小穴里,抵着敏感点就是一顿碾操,完全不给洛桑喘息的机会。

软肉敏感的痉挛,洛桑想要骂人却被操的溃不成军,眼泪浸湿了小脸,双颊潮红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牧祾翻身正面将洛桑压在身下,他掰开洛桑两条又白又直的腿,两瓣臀肉被迫撅起来,红肿的穴口朝上,硬挺的阴茎狠狠的扎进去激烈抽插。

“呜啊啊啊……不唔……”

流满淫水的穴肉不停痉挛,想要收缩又被性器猛烈的的操开,娇嫩的腿根轻颤下意识想要绞紧却被小麦色的大掌压的更大更开,淫汁飞溅。

雪白的腰腹弓起,足尖蜷缩紧绷,奶尖翘起,摆明就是已经达到高潮却没有被放过,牧祾的力道甚至越来越重,硕大的龟头都能够撞到深处的结肠口。

洛桑伸着脖子呜咽哭叫,双手不停的挠着床单,白皙的手指和莹润的脚趾因为剧烈的高潮而不停的颤栗,白嫩的小腿乱蹬,小脸哭得一塌糊涂,小腹一阵乱颤后,穴里涌出一大股汁液,最终牧祾在操进结肠口时精关一松,整个人压在洛桑身上,性器在柔软的小腹上操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高潮的余韵还充斥着全身,洛桑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轻颤,小穴一缩一缩的吐着浊白的精液,整个人看起来淫乱不堪。

“咔擦!”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洛桑迷茫的看向声音的源头,牧祾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个相机,黑漆漆的镜头正对着他。

他迷蒙的看着镜头,反应过来后瞬间瞪大了狭长的双眼,眼里似有不解又惊慌的想要用手臂遮住自己,甚至想要躲,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牧祾单单是用一只手擒住他他都没有办法挣脱。

“别!……”他伸着另一只手去推牧祾,却依旧不能阻挡他将镜头对准红肿流精的屁股,就连粉嫩的奶尖也被拍下了清晰的特写。

屁股被大掌不轻不重的掌掴了一下,雪白的臀尖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在镜头里格外的显眼。

“不要拍我。”清冷小脸上惊慌的表情也被牧祾捕捉进去,他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一样。

粗长的手指钻进湿软的口腔里碾弄舌尖,很快就沾满了透明的津液,手指几乎占满了洛桑的口腔。

洛桑呜呜的叫着,小脸难受的发红,双手不停的推拒着,最后牧祾玩够了将手指抽出来时,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小嘴大张喘着气,红嫩的小舌来不及收回去就被全部录进相机里。

晃动的镜头里,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从镜头后面问道,“还要不要乖乖当我老婆。”镜头里被沉甸甸的粗黑性器操弄得双眼涣散,浑身发颤的肤白美人听到男人的话后咬着唇瓣不愿意出声。

可是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从镜头外面伸出来,粗粝的大掌捏住那柔软的乳肉不停揉弄,艳红的乳尖被捏的高高肿起来,两条白腿被掰得更开操的更狠了,“啪啪啪……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彻满屏,洛桑最终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双颊泛着潮红,浑身都软了嘴也软了,高潮时受不住的尖叫起来,呜呜咽咽的哭着朝罪魁祸首求饶。

“当呜啊……我当呜呜呜……”

方白很喜欢夜跑,只要一有空,他就会出门夜跑。

夜晚的街道十分安静,温度也不似白天那么难熬,偶尔刮起的微风让人心情更加愉快。

今天他的心情特别舒畅,一跑就停不下来,直到深夜,才意犹未尽的准备回家。

但是今天的夜格外寂静,周围甚至没有什么车辆,更不要说出租车了。

方白站在路边张望了一会,实在是一部车也没用,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走回家。

他走了一小段路程,经过一个公交车站,此时恰好有一部公交在他身旁停下,他看了一下公交牌,确定了车子的行驶方向后上了车。

尽管已经是深夜,但车上的人不少,方白挤在人群中,突然发现一张空椅子,夜跑后疲惫的他选择坐下休息,在车子时不时的颠簸中他很快就靠着窗户睡着了。

只是他没看见,在他闭上眼睛的一瞬间,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他们的眼底都泛着不正常的绿光。

在看不见的地方,方白的身体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原本平坦的胸部正在逐渐涨大成一对小奶包,鼓起的乳肉将衣服顶起。

几分钟后他突然惊醒,夏天的夜晚虽说没有白天的炎热,却也是颇为舒服宜人的,可是身穿运动短裤短袖的方白却感觉有一股股阴冷的凉风,黏腻的汗液贴在身上还未干透,却不由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外面不知何时竟开到了陌生的郊区,他惊讶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却突然发现胸前沉甸甸的,他僵硬的低头一看,平坦的胸部不知何时变成两团绵肉,顶端凸起的奶头将衣服顶出两点痕迹。

方白彻底乱了心神,俏丽的小脸刷一下变得惨白,细长的双腿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知道这一定有问题,没有人会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变化这么大。

他现在只想赶快下车,逃离这里,然后回家。

他慌张的往后挤,颤着声音小声的喊着让前面的人让一下,可是并没有人理会他,他只能从人群的缝隙中一点点穿过。

狭小的缝隙对于原本的方白来说可以说是轻轻松松,但是此时的方白胸部无缘无故涨大了许多。

他捂住胸口尝试了一下,可是发现根本过不去,只能放下原本捂住胸口的手,艰难的在其中穿梭。

变大了的胸脯让方白行走得更加困难,两团软肉不停的摩擦蹭过其他的乘客后背、手臂……

原本软嫩的乳尖在摩擦中变得更加挺翘,双腿不知何时变得酸软起来,他感觉腿心间似乎有些湿润,他以为只是跑步时出的汗还没有干,并没有在意。

好不容易挤到后门,方白大喊着让司机开门,可是汽车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车里也安静的可怕。

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他强忍着泪水告诉自己,只要下车了就好,只要下车了就好……

他不知道的是,车上的“人”看着他双膝泛红,泪眼汪汪一副站不稳的的可爱模样,眼底青光乍现,贪婪得宛如恶鬼。

他吸了吸鼻子,用手胡乱的抹掉眼泪,在内心里给自己加油鼓劲了一番后再次从后门往前面挤。

柔软的乳房不停的被挤压,他不适应极了,胸前带来的陌生快感让他快要站不住脚,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的,乳尖突然变得骚痒起来,他还在一点点往前走,恍惚间他感觉自己似乎在用别人的身体磨蹭着自己骚痒难耐的奶头,他突然惊醒,被自己的想法羞得头顶冒烟。

方白强忍着不适,眼见再挤过几个人就到前面了,他激动的加快自己走动的速度。

就在经过最后两个人时,车子突然发生一阵颠簸,方白此时正在走动,一个没站稳就扑向了其中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他像炸毛的猫一样挣扎着想要起身,车子好像行走在满是坑坑洼洼的泥地里一般,竟大幅度的摇摆,此时他正夹在两人中间,始终不能站稳。

原本和其他人一样一直没有反应的两人突然动了起来,其中一人的大腿卡进他的两腿之间,粗糙的衣服很快就将光裸白嫩的腿肉蹭红。

摇晃的车身中,那两个人越贴越近,手掌状似因为摇晃而不经意的反复揉搓到丰翘的乳肉,方白惊呼一声,他们的手掌还摸了乘机几下他的屁股和大腿根部。

趁着又一次的颠簸,他终于从两人中间挤了出来,双腿发软的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胸前的乳肉被揉得发热发胀,就连乳尖也不可幸免的被狠狠的撮弄了几下,此时正敏感的高高翘立。

坐了好一会后方白才缓过神来,他茫然的抬起头,前面正是正在开车的司机,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哭喊,声音又细又可怜的像讨奶吃的小猫,“开门,我要下车!”

车里安静得仿佛没有人,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车子还在行驶,他茫然害怕到了极点,脑袋像生了锈的发条,一点点僵硬的转向车厢,惊恐的发现所有乘客不知在何时竟齐刷刷的转头看着他,眼底泛起的绿光和嘴角的邪笑让他恐惧的厉声尖叫。

他不顾一切的用力拍打车门,手掌拍得通红,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救命呜呜,放我出去,我要回家呜啊。”寂静的夜晚只有他一个人的哭喊声。

一双双大手从黑暗中伸出,抓住了他的双手、箍住了他的腰肢,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最终还是被一点一点的拖进黑暗。

无数双大手顺着衣角摸进了方白的衣服里面,抚摸他光滑的皮肤,用力揉捏丰满娇嫩的乳房,软嫩的乳尖被肆意的揉捏撮弄,直至翘立无法消下仍用手指扣弄。

方白全身上下都被大手覆盖,裤子衣服被过多的大手们撑烂,他哭叫着挥舞手臂踢蹬双腿,可是双手很快就被大手们按压在头顶桎梏住,细长裸露的双腿也被捏住。

车厢中突然响起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身上的大手骤然减少,许多鬼纷纷被迫站回原位,但是他们的眼睛依旧贪婪的盯着倒在地上的人。

还有部分的鬼依旧能自由行动,他们色情的抚弄可怜诱人的身躯。

眼见围住他的恶鬼少了许多,他不放弃的再次挣扎起来,绝望的发现,他的力气竟连一个鬼都挣脱不开。

他倒在地上无助的哭喘,眼泪顺着俏丽的脸颊滑落,又被其中一个恶鬼伸出细长的舌头一一舔掉,这下他被吓得连哭都不敢哭,抽噎着躲避。

见到他不哭了,恶鬼又伸着舌头舔他的嘴巴,还过分的想要伸进他的嘴里。

他紧闭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此时其他的恶鬼还在揉捏舔舐其他裸露的位置,在白皙的皮肤揉捏吮吸出一道道淫靡的红痕。

一声声闷哼从喉咙里发出,方白双颊泛红,眼里布满水光,被一阵阵的快感刺激得头脑发昏。

他的双腿突然被抬起大大打开,露出柔嫩的腿心,一个鬼埋头贴近,扒开丰翘的臀肉,两处紧缩的青涩密穴一览无遗,恶鬼也毫不客气的伸出又长又大的舌头,从下到上轻轻一舔,两处小穴就开始像触电一般开始缩合抽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方白被舔得瞬间瘫软,陌生的快感如闪电席卷全身,他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下意识的将双腿用力合起来,反而夹住了恶鬼的头。

恶鬼反而更加兴奋的用力舔舐,隐藏住的花蒂也被翻找出来一顿吮吸。

高潮像海浪一样扑涌而来,他颤抖着向后扬起脑袋,大腿绷的笔直,莹润的脚趾用力蜷缩,腰肢紧绷着向上挺立,光滑平坦的肚皮一颤一颤的,痉挛的花穴噗嗤噗嗤喷出一大股花液,打湿了恶鬼的脸,丰满白翘的臀肉抖动不止。

方白的嘴巴再也闭不拢,眼神迷茫,眼睛被泪水充斥,红艳的嘴唇张开发出局促的呼吸,很快就被刚刚的恶鬼伸进了舌头。

细长的舌头全都塞进了方白的嘴里,乱动的舌尖被缠住,整个口腔都被舔了个遍,最后还扯着他的舌头吃进自己嘴里,缠住红艳的舌尖反复吮吸。

“唔唔,不呜……”晶莹的口水源源不断的从方白的嘴角流下,他难过的发出哭哼,双颊潮红,舌根被吸到又麻又涨。

等到恶鬼终于餍足的放开时,红艳的小舌头早就没有力气收回去而轻轻的搭在嘴唇上。

“嗯啊,不要……不要舔了呜呜呜。”恶鬼们格外钟爱舔舐他的身体,将他的体液舔干净,并不急于插入。

饱满的乳房上沁出许多细小的汗珠,让皮肤看起来更加油光亮丽,色情斐然,红肿的乳尖被过分的舔咬,乳孔甚至被玩的张开。

两处密穴被舔得不断翕张痉挛,白嫩的腿心早就被腥臊的淫水糊满。

他几乎要软成一摊烂泥,早就被多次的高潮折磨的失去力气,只能任由恶鬼摆布。

方白双眼迷蒙的看着车顶,他的双膝突然被压制在自己的肩膀上,不适的拉扯感让他稍稍回神,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那新长出的陌生部位正朝天翕张,恶鬼粗黑狰狞的性器此时已经抵在穴口。

他睁大眼睛,“不……”,只见那恶鬼对着方白淫邪一笑,“噗嗤”,穴口的淫水被插得飞溅,恶鬼的阴茎一下子就全根插入,肉壁痉挛裹吸再次攀上高潮。

“呜啊,不要……停……啊啊啊……”恶鬼应该叫做色鬼才对,他们完全不会在乎方白的感受,自顾自的爽,将方白插上高潮后还在不停的操,操的他受不住的尖叫求饶,双腿更是无助的踢蹬。

“呜呜呜,走开……呜啊啊。”恶鬼一个深挺,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像水枪一样强烈的冲击深处未操到的穴心。

“嗯呐,呜啊啊啊啊”,更加强烈的快感从小穴深处传遍全身,软嫩的穴肉痉挛收缩夹紧鸡巴,敏感至极的乳尖此时还在被吸咬,布满神经的乳孔被舌头舔开,臀肉痉挛乱颤个不停,朝穴中硬物喷出一大股淫液。

恶鬼们一个接一个的将阴茎插入,手心里也被迫抓住性器抚慰,雪白的小腹被源源不断的灌入腥臭的精液,像怀胎三月一般鼓起一个圆弧。

红肿的花蒂被骚刮撞击得肿烂,方白已经没有力气动弹,无尽的快感就要将他淹没,眼角的红痕艳丽得吓人。

“呜呜……嗯啊”,“咕啾咕啾……啪啪”黏腻的水声充斥整个公交,方白倒在车子中心,花穴的阴茎抽出,又要换下一个了啊……他失神的想着。

明明被操了很久,还昏不过去,小穴喷了这么多水却还在流,怎么还没精尽人亡……公交……有问题……

他还在迷糊的想着,突然一根又粗又硬又长又热的鸡巴插了进来,相比起前面的性器,这一根明显要优势很多,竟然捅到了尚未有人造访的宫口。

软嫩的环口被重重凿击,酸软的快感自小腹上升,恶鬼抱着他坐了起来,自下而上的操入,在重力的加持下,成功的将软嫩的环口操开一个小洞。

他呜咽啜泣的趴在恶鬼身上,又一次的重重凿击下,粗硬的龟头全部操进子宫,方白抱着肚子颤栗,雪白的皮肤上红艳艳的,漂亮诱人极了。

突然一个高大的恶鬼从后面扳住了方白的肩膀想要扯走他,身上的恶鬼则钳住了他的腰,两个恶鬼无声的对峙,方白抱着肚子则睁着泪蒙蒙的双眼迷茫的看着。

像是妥协一般,身后的恶鬼放开了他,前面的恶鬼抱着他的腰半躺着,双手扒开白软的臀肉,两处小穴的暴露出来,花穴中的恶根狰狞着进得更深,粘腻的花液滴滴答答的从交合处淌出。

恶鬼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红润的嘴唇微张,从迷蒙暗淡的双眼中可以看出方白早就失了神志。

恶鬼引诱他吐出嫣红的舌尖,宽大的舌头圈住它又吸又咬。

“唔啊……啾……”一根粗长的手指趁机钻进了后穴,就着流出的水液叽叽咕咕的扣挖,摸索到肉壁上凸起软肉,用力按压。

“呜啊啊啊……咿呀……”一股奇异的快感传来,方白爽的浑身打颤,口水顺着舌尖拉成丝流下。

“什……么,唔要……不可以。”方白哭叫着往前躲,花穴的阴茎进入的更深,他呻吟着软了下来,后穴的手指也跟了上了,三根手指一齐抽插。

他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个小船上,上下晃动摇摆。

炙热的鸡巴戳顶上肥翘的臀部,慢慢的顺着青涩的后穴顶入,过多的水液让恶鬼很顺利的就能够全根没入。

恶鬼贪婪的舔了舔嘴,将茎身抽出,扒开臀肉,胯部猛地一个用力,“噗嗤”,壮硕的龟头第一次就插入了结肠口。

“啊啊……啊啊啊……”同样粗壮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膜同时顶操,肉壁上的嫩肉被一点点操开,失禁一般的淫液从两处小穴中喷涌出来。

“救命,救命……呜啊呜……我要,回家呜呜……”方白崩溃的扒拉着恶鬼的肩膀,无尽的快感从子宫、前列腺传来,小腹又酸又软,前端的阴茎耷拉着流出稀薄的精液。

他只觉得车上好像有无数恶鬼,他们捏着他的腰操入射精,乳肉被硬生生揉捏得更大,乳晕被玩得又大又肿,坠在胸前。

方白神情恍惚,喉咙里随着操动发出小猫似的呻吟,眼泪早就流干了,眼尾通红,直至看到车窗外天空微微开始泛白,他才慢慢的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知……知……知……”耳边尽是蝉叫声,方白的意识逐渐清醒,他猛的坐起来,双手慌乱的摸上胸口,平的!腿间,没有多出来的东西!

方白终于松了一口气,白皙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迷茫的神情,他晃着脑袋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睡在一片草丛之中。

上班快迟到了,他来不及多想,匆忙的打车回家换了身衣服就赶往公司。

罕见的迟到和近日工作上的频繁走神终于让他成功的被老板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方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连衣服都没换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眼下两团乌青色的黑眼圈在白皙俏丽的面庞上颇为显眼。

等方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已经是深夜了,他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面准备洗澡。

深夜莫名的带来一阵空虚感,看着镜子里白皙光滑没有一丝痕迹的身体,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灵异事情。

鬼使神差之下,他伸着纤长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胸部,莹润的指尖刚触碰上粉嫩的乳尖就传来一阵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

方白有些腿软的撑在洗手台上轻轻喘息,粉白的鸡巴一下子就站立起来,酥麻感消去后是无尽的瘙痒,方白难耐的呜咽一声,脸颊迅速染上红晕,修长洁白的指尖再也控制不住的按在奶尖上猛烈揉搓,两颗乳珠都被拉扯得红红翘立。

方白软着腿跪坐在地上,一手揉捏奶头,一手握住阴茎生涩的上下撸动,白皙的脖子像天鹅一般高高扬起,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不断发出甜腻色情的喘息。

“噗……噗……”奶白色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出,方白脱力的躺倒在地上,雪白的臀肉微微颤动,感受着刺激的快感,一天又这样过去了。

自此之后方白每晚都会自慰,感受快感带来的颤栗,他在工作上也终于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自慰的次数增加,方白惊恐的发现自己越来越难高潮了,鸡巴发硬却始终没有办法射出,反观紧缩的后穴开始感到空虚瘙痒,渴望着被异物狠狠操弄。

连续好几天如此,方白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好不容易下班后,他挤上地铁回家。

方白的家在终点站,一路行驶车门都在左边开启,所以他每次都会缩在最后一节车厢的右门边上发呆。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人摸了一下,他惊慌失措的转头查看,发现周围人面色正常,没有任何异样,方白还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便没有放在心上。

下班高峰期的地铁上总是挤满了人,方白被紧紧的压在车门上,几乎动弹不得。

这时方白又感受到屁股被很明显的色情揉捏了几下,他被吓到了,纤长的睫毛狠狠的颤动了几下,他想要转身制止,可是车厢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整个人都被挤的无法动弹。

身后的大手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满是茧子的手掌摸进他的衣服里面,摸上了近日被他自己揉肿的乳珠。

男人粗喘一声,嘶哑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哈,骚货,奶头都被玩肿了。”

方白害怕的挣扎,圆圆的眼睛里充满泪水,“放手,救唔……”,红润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男人用手捂住。

男人明显比他要高大不少,厚实的手掌放在嘴上几乎将他的小脸盖住大半。

见方白没办法出声后,男人更是肆无忌惮的亵弄他的奶子,粗糙的手指加上富有技巧的玩弄。

方白很快就被弄的小腹发酸,不受控制的软着腿倚靠在车门上,粉白的小脸上满是潮红,舌尖裹不住的口水流满了男人手上。

酥麻的快感强烈的传遍全身,他绷直腿根,脑子里闪过一片白光,仅仅是被玩弄了几下奶子就控制不住的射在内裤里。

裤子很快就被浸湿一片水痕,散发出精液特有的腥臊。

趁着方白失神颤抖,男人一手搂住他的腰不让他滑落,一手快速解开他的裤子。

半软的阴茎被掏出,内裤连同裤子一起滑落到膝盖上,浑圆挺翘的屁股暴露在公众场合,方白慌张的想要抓住裤子,可惜他的双臂连同上半身一起被男人箍在怀里。

“嘘,不要动,现在可是你被脱光了哦。”男人捏住方白小巧的下巴,让他往前看。

透明的玻璃隐约映射出车厢内的景象,只见方白身上的衣服几乎被扒了个精光,衬衫扣子被解开大半,红嫩的乳尖随着车厢的行驶而轻轻颤动,粉白的性器也在不停甩动。

方白又羞又怕,全身泛红,晶莹的泪珠充满眼眶,同时也不敢再挣扎,任人摆布的像只落入猎人手中的小白兔。

菊穴被毫不客气的插入一根根手指开发,紧缩的嫩肉被一点一点撑开玩弄,原本干涩的肠道在男人极具技术的插弄下很快就流出黏腻透明的水液。

满是人的车厢内有些嘈杂,听着人们的说话声方白既羞耻又害怕,同时还要忍受后穴带来的快感,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生怕被人看了去。

男人不知在何时将阴茎掏了出来,此时正一下下戳在粉嫩的穴口,方白捂着嘴巴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吓得立马开始挣扎。

“不,太大了……呜。”行驶的列车突然转弯,许多人都惊呼出声,连同那婴儿小臂般粗壮的狰狞阴茎也顺势噗呲一声插进水穴,尖叫声淹没在人群之中。

两人的下体密切相连,阴茎深入得连男人的耻骨都撞上了白润的臀肉。

痛感袭来,方白瞪大泪眼,满脸不可思议,白嫩的小腿不停打颤,软滑的肠肉死死的咬紧男人的肉棒。

男人被夹的有些难受,“嘶,放松点骚货。”说罢他将阴茎尽数拔出,再挺动胯部,狠狠的操进去。

一开始男人的动作是缓慢的,一下一下,可是等到穴肉放松了一点后就变得又快又狠,“啪啪啪……”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

方白白皙的双手虚软的撑在车门上,满脸潮红,合不拢的艳唇不断有口水流出,神情像是被操傻了一般。

水越操越多,穴越操越顺,过多的淫液不仅弄湿了两人的下体,还顺着方白的腿根往下流到地上。

男人一手扶住方白的胯骨,一手撸动他的小鸡巴,粗糙的指腹摩挲不停流水的马眼,白软的臀部被撞得发红,噗呲噗呲的往外吐水。

方白被操失了神,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自己的淫荡模样会不会被其他人看见。

男人将方白摆成各种姿势操弄,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行为会被发现,两人像是进入了无人之地一样,尽情的交合,后入、正入、抱操……淫汁四溅

车厢里的人似乎看不见一般,并没有人出声制止,但是仔细一看,有人耳朵发红,有人裤裆鼓起一大块,还有的人眼神露骨的盯着两人,只是大家都默不作声的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叮……下一站为终点站……”车厢里的人群如潮水般退去,奇怪的是这节车厢里的竟都是男人,只见他们或多或少都面带餍足,甚至有人刚将裤带扣上。

终点站到了,列车长按照惯例下车检查每一节车厢,防止有乘客中途睡着忘记离开。

每一节车厢都没有问题,高大的列车长满意的走进最后一节,惊讶的发现似乎有一位昏迷在地上的乘客。

他走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位漂亮的男乘客身上竟不着寸缕,乳尖竟红肿的宛如圣女果一般硕大,奶白色的身体上布满了红色的指痕,还涂满了浓白腥臭的精液。

这得是被多少人奸淫了去?

高大的列车长蹲下身想要将这位乘客叫醒,深邃的眼睛却突然聚焦在一处,青年的菊穴被操得合不拢,红肿的嫩肉不断将白精噗呲噗呲挤出。

鬼使神差之下,列车长竟掏出手机,将这淫荡的一幕记录进去,随后抱起昏迷的青年走进了驾驶室室。

“大福,大福。”楚姜轻声喊着狗狗的名字,在触摸到狗子毛茸茸的脑袋后,他温柔的摸了摸它的头,将手里的小零食喂给它。

“走吧大福,我们要出门啦。”他摸索着给大福戴上项圈,无神的眼睛露出一丝丝笑意,眸色竟是罕见的浅绿色。

楚姜牵着狗子出门,在感受到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后,他熟练的戴上墨镜,黑色的镜片将他的脸庞显得越发白润。

没错,楚姜是一个盲人,父母早在前几年逝世,如今和狗狗大福一起生活在不大的房子里。

整个街道的人们都知道楚姜家里的情况,惋惜的同时也会多照顾照顾他,只是腼腆的青年每次都会温和而又客气的拒绝。

为了不麻烦到别人,善良的青年总是会一次性买好一周的食物。

今天就是出门采购的日子,他已经提前将清单列好,在超市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最终顺利拉着小拖车满载而归。

“唔啊。”在大福没有吠叫提醒的情况下,楚姜突然被人从侧面撞了一下,索性不是很重。

“不好意思啊,小可爱。”低沉而又漫不经心的嗓音从耳边响起,楚姜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样貌不错,但从未有人如此称呼过他。

似乎是感受到了冒犯,他不自在的后退一小步,礼貌而又疏远,“没关系的先生,您下次小心一点就好。”言罢楚姜继续牵着狗子回家。

看着那具薄弱的身躯越走越远,男人一只手捂住脸,竟是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透过指缝可以看见,男人漆黑的眼眸正极具攻击性的盯着楚姜。

外出对楚姜来说并不是必需品,但对狗狗来说却是必不可少的。

今天他照旧带狗子出门散步,等到回家后大福撒丫子就跑走了,楚姜也只是宠溺的笑笑,摸索椅子想要坐下来。

可是很快他脸上的笑意就凝固了,神情有些迷惑,从来不会搬动的椅子此时竟消失不见了。

意识到什么后他脸色发白,“大福,大福!”他急促的呼唤狗狗的名字,可是往常一呼即来的狗子却迟迟没有出现。

薄汗沁上白皙的额头,没有血色的漂亮脸庞上布满了惊慌,这时狗狗的叫声从卧室里传来。

他强忍着恐惧快步走进房间,大福还在叫,但这种叫声却更像是遇到熟人时撒娇般的叫声。

楚姜蹲下来摸了摸它,发现它的尾巴摆动的厉害,并没有闻到陌生人气味时的攻击性。

房子里似乎没有陌生人闯入……但是那把椅子……

“楚先生,我们并没有在您的房子发现有人入侵的痕迹。”楚姜还是决定报警,但是警察却毫无发现。

“而您说的那把椅子,就在客厅里。”

楚姜失魂落魄的将警察送走,真的……没有吗?

他也想相信这只是自己太敏感了,椅子是他搬了之后忘记的。

可是接连几天家里都发生了不对劲的事情,下雨的时候衣服被收了进来,自己前一天没有洗的碗筷第二天起床发现已经洗干净了,他并没有叠被子的习惯,可是每天都会发现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

他前前后后也报了好几次警,可是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现,反倒是怀疑他得了什么精神病。

安静而又黑暗的房子里,楚姜抱着大福蜷缩在角落里,仔细一看单薄瘦弱的身体正在细细的颤动,柔和的眉眼中的流露出恐惧与不安。

那个人已经逐渐入侵到他的生活当中了……

只有在抱着毛绒绒的大福,感受着狗狗温热的体温时他才没有那么恐慌。

“啊呜,汪。”原本趴在他怀里的大福突然坐立起来,朝着空气叫了一声之后挣脱了楚姜的怀抱跑走了。

“大福,大福……”楚姜伸手去抓,只抓到一片空气,他僵硬的跪坐在地上,紧张到了极点,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在地板上,房子再度恢复安静。

楚姜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陷入了一片泥潭之中,什么也抓不住。

楚姜猫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走,明明是自己家,他却不敢发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不敢过重。

索性狗子很快又跑了回来,嘴里还叼着一包狗粮,毛绒绒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他的小腿。

“啊,你看我,都忘记给你吃饭了。”他自责的摸了摸狗头,勉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

先前出的冷汗不动声色的浸湿了衣服,浑身黏糊糊汗津津的,楚姜只当自己刚才实在是太敏感了,自嘲般的笑了笑,拿起衣服走进了浴室。

“哗啦啦……”浴室热气蒸腾,染上一片水雾,朦胧中似乎有一个黑影。

“啊!”房子里响起一声尖叫……

“楚先生,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警察严肃的和他说,多次出警搜查无果,已经严重消耗了警力。

“可是有人……摸了我的屁股。”楚姜难为情的撇过头,头发还湿漉漉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楚先生,我们还是建议您尽快搬家吧。”两位警察脸色有些怪异,最终还是好心的提出了一个建议。

“喂,你听说了吗,3楼那个可怜的孩子似乎精神不太正常了。”

“好像是得了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害他。”

……

黑暗的房子里,楚姜拿着一把刀蜷缩在衣柜里,他眼睛看不见,就连大福也不能帮他察觉到这个陌生人的入侵。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了,衣柜外面除了大福自己玩闹的声音之外好像并没有其他异常的状况。

他拿着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衣柜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人影拿过楚姜手心的刀扔掉,然后动作温柔的将他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

尖刀掉落在地毯上的声音引来了狗子,大福跑进来看了两眼,又飞快的跑走了。

黑影看着眼前熟睡的小脸,俯下身看着他,鼻尖传来对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的蹭着楚姜白嫩的脖子。

“姜姜,姜姜……哈,好可爱。”

娇嫩的脖子被蹭的发红,许久没睡过一次好觉的青年此时很难醒来,最多只是蹙起好看的眉毛。

“姜姜的嘴巴真好吃,像果冻一样,咕啾咕啾……”黑影贪婪的吮吸楚姜晶莹的唇瓣,将他的嘴巴舔咬的又红又肿。

“唔……不……”楚姜只觉得有人在咬自己的嘴巴,堵住不让他呼吸,闷的小脸上泛起大片绯红。

盲人的世界是一片黑暗的,分不清昼夜。

所以当楚姜从床上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眼前宛如夜晚一般黑暗。

“唔,几点了?”意识不太清醒的他呆呆的眨了眨不太舒服的双眼,缓缓坐起来,一边揉搓眼睛一边朝着空气打了个哈欠。

“啊呜,嘶,好疼。”嘴唇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用手一摸,竟然是已经肿了。

宕了机的小美人此刻终于想起来了,他明明是躲在柜子里睡着了,现在怎么就到床上来了。

他小小的心脏咯噔一下的震颤起来,眼泪一下子就从眼里涌出,整个人因为恐惧导致头脑供血不足,红肿漂亮的唇瓣发出颤抖的泣音。

绵软的美人刚睡醒就遭到如此大的打击,一时间竟忘记逃跑,独自坐在床上用手擦着眼泪哭泣。

站在暗处的男人听到可怜的呜咽反而像是到达了某种高潮一般,高大的身影猛的颤栗起来,手掌像是为了抑制自己兴奋的情绪而捂在脸上,好看的唇角咧到极致竟意外的让人感到毛骨悚然,浑身发颤。

可爱,好可爱……想要,玩坏他……

楚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恐惧黑暗,安静得吓人,什么都看不见,甚至都不能知道那位非法入室的罪犯此刻就站在他的床边,用狂热的眼神看着他。

“呜呜大福,大,嗝福……”他抖着腿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莹润可爱的脚趾踩在有些冰凉的地板上,竟然没过多久就娇气的发红了。

直看得那位恶劣的罪犯先生双眼泛红,浑身肌肉紧绷,裤裆里的那硕大的一根将裤子撑得鼓鼓囊囊的。

楚姜连叫了好几声狗狗的名字,可是狗子却迟迟没有跑到他的脚边,就连狗叫声也没有,不会的……他惊慌的想着。

失神的他就连原本应该清晰的记得有张椅子的位置也被吓忘了,一脚绊倒在地,白嫩的膝盖一下子磕到地板,立马就泛红了。

“啊,好疼呜。”钻心的疼痛让他皱起小脸,鼻子一酸,刚才好不容易停止了,现在差点又继续哭起来了。

楚姜可怜的抽着鼻子,白白嫩嫩的小手往外摸索着想要扶着东西站起来,突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手好像……摸到了一双,不属于他的皮鞋,再往上摸一下,柔软的布料里紧实有力的肌肉,那就是属于人的双腿。

楚姜下意识的抬起头,尽管眼前从来都是一片黑暗,他也依旧改不了这样的习惯。

男人自上而下的看着那迟钝的貌美青年竟还敢抬起头来看他,那张漂亮的小脸此时正对着他的胯部,因恐惧而急促呼出的热气尽数哈在了他的两腿之间粗硬的性器上。

两颗干净无神的浅绿色眼睛似是直勾勾的看着他,里面满是恐慌,哭红的狭长眼尾倒是艳的勾人心扉。

跪坐在地上的模样像极了森林里被大灰狼追捕到极致、无法逃脱的可怜小白兔。

他拖着发软的双腿猛地冲向门口。

跑!门就在旁边,只要出去了就好了……

颤抖的双手摸到了门把上时蓦然僵住,他不可置信的再次摸了摸,一条又粗又重的铁链将门锁的严严实实,根本不让他有逃出去的机会。

“救命!杀人了!救命啊!”楚姜大力拍着门,期望邻居们能救救他,然而许久都不见有人回应。

他不知道的是,邻居们只当他是完全疯了,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小瞎子,还会有谁图他什么呢?有人经过他家门前时也是叹气惋惜。好好的一个孩子啊……可惜了。

沉重火热的气息突然成团扑向他的后颈,他瞬间寒毛直竖,冷汗直流,吓得往旁边一躲,扑倒在地上。

“不,不要杀我。不呜……”楚姜根本不知道那个令他恐惧的罪犯在什么方向,只能是依据本能的往前爬走。

楚姜一直都很怕疼,也很爱哭鼻子,但是有旁人在时他就会强忍着,可是现在眼泪已经没有办法控制的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那位罪犯先生此时也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落在了楚姜的心坎上。

“唔!”身上并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传来尖锐的疼痛,反倒是被一具高大又热的异常的身躯压得趴在地上。

男人像是一头饿狠的狼,将猎物牢牢的压制在身下,又像是一条大狗,用又大又厚的舌头不停的舔舐楚姜的脖子,吮吸舔咬娇嫩的后颈肉,发出啧啧啧的水声。

“啊!不,不要咬我……我的肉不好吃呜。”楚姜都快要吓傻了,以为自己遇到爱吃人肉的变态杀人狂,白皙的手指扒拉着地板要从男人身下钻出去。

“姜姜,姜姜。哈,你好可爱。”男人似是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

“只是吃掉,那就太可惜了。”男人抱住他的腰将他翻过身,他就像猫咪一样被翻出了柔软的肚皮四仰八叉的仰倒在地。

饱满诱人的唇瓣被一口咬住,大舌像蛇一样灵活的撬开他的唇齿,凶猛的卷住了正在四处逃亡的滑嫩小舌。

“唔唔,唔……”楚姜这会才惊觉,男人这是要强奸他。

他双臂推拒在男人的肩膀上,扭着头想要将被堵住的嘴巴释放出来,可是男人的大掌牢牢的按压在他的后脑勺上,舌头也被咬着不放。

楚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柔软的口腔被舔的又酸又痒,整个人像泡在水里一样,又软又热,整张小脸都被亲红了,双手发软的虚虚攥着男人的衣服。

这副娇气可爱的模样,自然引得这位疯狂的罪犯先生更加不冷静了,空出的大手顺着衣摆摸上滑腻的皮肤,捏住柔软的奶尖一顿揉弄。

“唔啊不,奏开,呜呜……”柔软的美人嘴里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双颊泛着可口的粉色。

粗糙的大手摸上他的时候他就敏感的颤栗了起来,浑身被揉捏得泛红,两腿之间的娇小性器也竖了起来,他羞耻的悄悄夹紧双腿。

等到男人终于餍足的抬起头时,那乌发碧眼的小青年此刻已经软软的瘫在地上,张着被吻肿的小嘴大口喘息,漂亮的眼里沁满了水珠。

衣服被凌乱的掀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红色的指痕轻易便留在了上面,两颗嫩生生的乳尖红肿的镶在软嫩的小奶包里,迷离暗淡的碧眼失神的望着上方。

罪犯先生咧开嘴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口水,满脸亢奋的开始扒衣服,一边扒还要一边的用手蹭楚姜的皮肤。

“不要,不要脱我裤子,我不要这样……呜啊。”弱小的青年哭着攥紧自己的裤子,白皙的小脸蛋上满是泪痕,可是还是抵挡不住男人的力量,连小内裤也被一同拽走。

“好滑好嫩。”男人近乎变态的发出一声低喘,一手压制住乱动的身体,一手扯开夹紧的双腿,直直挺立的粉色阴茎颤抖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粉粉嫩嫩,干干净净的小鸡巴让他一点也讨厌不起来,反倒是想含进嘴里,细细的嘬上两口,再用舌头轻轻的舔几下那淌着水的小口,青年就会发出像猫一样可爱的叫声。

“啊!”楚姜惊喘一声,漂亮的阴茎突然被含进柔软湿热的口腔内,从来没有自淫过的他对从下体处升腾上来的陌生快感感到一阵惊慌,就连尾椎骨都感到一阵阵酥麻。

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全是亢奋的表情,幽暗的眼底被贪婪的欲望笼罩,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张布满淫欲的小脸,一次次的给小东西做着深喉,才不到几分钟,小青年就抖着腿,绷着腰,咿咿呀呀的哭叫着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趁着柔软的小美人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男人扒开他圆润白皙的小屁股,找到了隐藏在丰满臀肉中的粉色嫩穴。

像是长久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看到一汪清泉,宛如色中饿鬼的男人手指撑开白软的臀肉就低头舔了上去。

楚姜的表情呆滞,漂亮的碧眼里满是震惊。

“唔啊,不要舔,很脏,嗯啊。”在他眼里这一处就是用来排泄的,哪里是能舔的。

然而男人充耳不闻,舌头继续开发小嫩穴,紧缩的嫩粉色穴口被柔软的舌尖一点点舔开,翕张着露出内里更加敏感的软肉。

楚姜被舔的浑身发软,身上沁出一身薄汗,心里又急又怕,细白的双腿用力踩在对方肩膀,想要将他蹬开。

结果男人一手抱着他的屁股,一手卡住他的大腿用力往上一折,他的屁股敞得更开了,白软的皮肉都被捏出一道道红痕。

小美人急得眼泪一颗颗往外蹦,眼睛看不见就只能抓着男人的头发,无助的感受窄小的肉穴被一点点舔开。

舌头上原本细微的完全看不见的绒毛对于娇嫩的肠肉来说却是不可忽略的存在,敏感的嫩穴慢慢被舔得流出淫水。

“唔啊,不要,好奇怪呜,痒,啊~”男人的舌头突然碰到了一处异常柔软的嫩肉,用舌尖戳了一下,就发现可爱娇弱的小青年发出了更加甜腻诱人的呻吟,就连肉穴也开始缩紧。

俊美而又危险的男人微笑着将可怜的瞎眼美人玩到崩溃喷水,四根粗长的手指轻轻松松的就能插进嫩穴,抽出的手指上裹满了晶莹的水液。

他将美人疲软无力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占有欲十足的拥抱住这具柔软的身躯,同时粗长可怖的性器抵在那张小口上。

“姜姜,谢谢款待。”低哑的嗓音中带着黏腻的情感,之前还不顾对方的意愿强行入室,现如今倒是带上虚伪的面具,彬彬有礼的感谢人家。

这不是感谢,反倒是告诉楚姜,他要开餐了。

灼热滚烫的硬物直接挤开了紧致的肠肉,沉甸甸的阴茎一举肏入湿滑的嫩穴。

楚姜睁大眼睛,连话都说不出来,浑身打颤,泛红的小脸上是崩溃的神色。

穴口被撑得透明,吃力的裹吸着傲人的性器,他僵直身体不敢动弹,然而恶劣的罪犯先生竟直接将他抱起,又粗又长的性器一下子就插到了结肠口。

“呜咿呀啊啊啊,太深了,轻点……”他哭叫着向上缩,想要远离身下骇人的巨物,纤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

男人也没有制止他,只是双手虚拖着软软的小屁股,任由小青年将他的性器吐出一大半。

他在等,像猎人一样等待这只小白兔脱力,自己将嫩穴送上门。

肚皮要被捅破了的感觉终于消去,他趴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小口喘息,小腹中的酸涩感还没有完全褪去,菊穴里还含着一段热热的性器。

自己的身上出了一身热汗,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往下滑,脱力的同时大量的汗液将摩擦力消去。

“不要!不要!”楚姜神色惊慌的想要攀住男人健壮的身躯,奈何两具被汗水浸的湿滑的肌肤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噗呲!”狰狞的大鸡巴再次狠狠的肏进娇嫩的菊穴里,一举顶上肠道深处的结肠口。

“姜姜,你看,我顶到什么了?是你的子宫吗?”男人抱着已经瘫软下来的小美人恶劣的调笑道,胯部向上用力,将粗黑可怖的阴茎一次次送进肉穴。

“嗯啊没有,没有子宫,呜呜……不要。”楚姜哭喘着反驳他,惨兮兮的小脸上已经被泪水打湿。

唔哈,那股子酸软感又来了。

“那就是姜姜的子宫哦。”

“将精液射进去,姜姜就会怀孕,然后大着肚子躺在床上求老公肏。”恶劣的罪犯先生张口就来,将不太清醒的小美人吓得一愣一愣的,哭泣的喊着不要。

噗呲噗呲噗呲……原本温馨的小屋如今满是淫欲的气息,房子的主人此刻正趴在他自己的温暖小窝里,抱着枕头,塌着腰,敞开嫩穴承受男人猛烈的撞击。

淫液随着凶猛的抽弄而咕叽咕叽的往外喷溅,紧闭的结肠口早就被男人当做子宫口一般肏开,硕大的龟头来来回回进出,骚刮敏感的嫩肉。

一开始楚姜被他弄的舒服得浑身打颤,巨大的快感顺着脊椎骨传进大脑,嫩穴痉挛收缩着多次攀上高潮。

可是时间一久,娇弱的小美人就受不住了,浑身的细皮嫩肉早就被揉捏得发红,小鸡巴射了几次之后就射不出来了,每次都是肉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前端的小鸡巴干硬着什么也射不出来,在空中一甩一甩的。

“不要,受不了了呜呜……我不要了……”娇软的美人哭着向强壮有力,持久力强的罪犯先生求饶,一双漂亮的碧眼里沁出一汪勾人的春水。

“噗噗噗……”是男人将精液射进结肠的声音,也是淫水喷出穴口的声音。

“啊哈,好疼呜。”楚姜醒来的时候差点就要哭出来了,浑身上下又酸又疼,尤其是下半身,好像瘫痪了一样,一使劲就抖得停不下来。

红肿的小菊穴更是重灾区,穴口被肏得合不拢,红艳的微张着,甚至连内里的嫩肉都有些松软外翻,一副要坏掉的模样。

楚姜坐在床上无声的掉着眼泪,清秀可爱的面容被乌黑的发丝遮挡,只能看见被子上滴滴答答掉落的泪珠。

单薄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色情的红痕,甚至连莹润的指尖上都带着一抹红印,在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过了一会儿楚姜才抬起头,漂亮无神的碧眼里盈着一汪水珠,小巧的鼻尖微红,还时不时的抽动一下。

他伸手摸了摸,发现床上并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屋子里也安安静静的。

“有,有人吗?”楚姜颤颤巍巍的穿好衣服后对着自己的家里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

或许那个男人只是偶然的心血来潮,现在应该已经走了吧?

他胡乱的猜想着,高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平地上。

然而如果楚姜那双漂亮的眼睛能看见,就会发现,那个可恶的罪犯此时就站在他的旁边。

只见那位罪犯两边的嘴角高高扬起,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愉悦兴奋,可怕的大灰狼正张着血盆大口认真的欣赏自己捕捉到的猎物的可爱模样呢。

整个家中被弄的混乱不堪,翻倒的椅子,随处乱扔的破烂衣物,就算是自己的家,楚姜也是没有防备的被绊倒了。

这一次摔得并不疼,因为他一下子扑到了一堆衣服上,层层叠叠的,十分柔软。

他疑惑的摸了摸,是自己的衣服,有被撕烂的那一套,也有其他的。

当他摸到被扯成布条的衣物,上面甚至还沾有一些粘稠的体液时,白嫩的小脸腾的一下就变红了,就连脚趾也羞的蜷缩起来。

他那还是第一次被人口交,阴茎被暖洋洋的包裹起来,酥酥麻麻的,射出来的时候就连脑袋都是昏昏的。

注意力一直都在楚姜身上的罪犯先生看到他无意间露出的神情后,愣了一瞬,随后整个人就变得亢奋起来了。

罪犯先生咧开嘴,鲜红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嘴唇,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危险了。

那可是小兔子发情的表现哦。

啥也不知道的楚姜为自己的想法狠狠的羞耻了一番,站起来继续往外走。

他的手很快就碰上了门把,昨天那条又粗又重的锁链此时已经不见了,他喜出望外,小脸上布满了惊喜的表情,握住把手往下一按。

“咔擦咔擦。”楚姜的表情一下子就呆住了,他两只手一起用力将门往后拽,可是门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

“你要去哪呢?”一个淡漠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耳边,这不就是那个罪犯的声音吗!

他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跑,可是罪犯先生却两手撑在门上,用强壮的双臂将他困在自己的怀里。

“求求您,放了我吧。”楚姜害怕的靠在门板上,努力离罪犯先生远一点,男人身上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似乎就要将他吞噬,纤长的睫毛因恐惧不停乱颤。

“姜姜,乖乖跟我回家吧。”罪犯先生嘶哑着嗓音,轻轻的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清冷的大别墅里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听说那是一对年轻的夫妻,英俊帅气的丈夫温和大方、待人彬彬有礼,而他的爱人却双目失明,精神上也不太正常。

善良的丈夫为此还提前上门向附近的邻居道歉,希望他们看见自己的爱人独自在外时一定要联系他。

众人无不为之感到叹惋。

然而别墅深处的房间里传出的却并非是他们所认为的尖叫亦或是东西摔碎的声音,而是一声声娇软的呻吟。

“嗯啊,不……不要了啊,太快了……呜呜呜啊……”房间内外人口中温和的丈夫此时正凶狠的压在一具白软的身体上快速挺动那强劲有力的腰杆,粗大的阴茎噗呲噗呲的来回没入湿红的嫩穴,伴随着一阵粘稠淫靡的水声。

“姜姜,给老公生个小宝宝。”林邃宽厚的手掌卡住楚姜的两个膝盖窝,将他两条白嫩的长腿向他的肩膀处压,圆润软糯的小屁股被迫离开床面,向上高高翘起,被男人肏成一个红艳圆洞的软穴也向空气大大敞开。

“呜呜不行,生……生不了,呜啊啊啊。”楚姜瘫软在床上,漂亮的碧眼迷茫的半睁着,小脸红扑扑的,被欺负得直掉眼泪。

“什么?老公不够努力所以生不了?”林邃的语气很凶,恶劣的曲解漂亮青年的话,并且吻上了不断小口喘息、发出可爱呻吟的红润小嘴,像犬系动物一样,咬着那截红嫩的舌尖,不让楚姜有解释反驳的机会。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能力,狰狞粗黑的性器狠狠的凿击向上敞露的嫩穴,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开结肠口,骚刮内里娇软的嫩肉。

楚姜被恶狠狠的吃着嘴巴,连呼吸都没办法稳定,身体被撞得乱颤,粉白的手臂无助的抓挠林邃宽厚的脊背。

“不……”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嘴巴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就被淦得胡乱淫叫,“呜啊,放开!放……呜。”,快要射精的小鸡巴突然温热的掌心捏住,就连林邃挺腰的速度也突然变得正常起来,软嫩的乳尖被悠闲的玩弄着,时不时对着乳孔扣挖一下,可是他的身体刚攀上高潮的边缘,现在突然这样不上不下的。

“动,动一下啊呀呀……”楚姜被欲望驱使,哭着主动用屁股去撞林邃的大鸡巴,却始终不得要害。

“生……我生呜呜呜”楚姜羞红了脸,闭着眼睛磕磕绊绊的说。

“嗯?给谁生?是要给外面的流浪汉生吗?”然而林邃却不依不挠,还用粗粝的指腹摩挲流水的铃口,惹的小青年崩溃大哭,“只,给林邃生宝宝呜呜……老公呜……”

坏心眼的男人终于心满意足了,不再过分的逗弄自己可爱的爱人,专心的服侍那口贪吃的嫩穴。

“嗯嗯啊,喷了呜……”娇软的嫩穴愈发紧缩,夹的林邃一阵酸爽,粘稠的淫水像果酱一样裹满了凶猛的大鸡巴,又被噗呲噗呲的挤出来,敏感的小奶头被快感激得突起后被指尖肆意揉弄。

面色潮红的小青年咿咿呀呀的奔向高潮,小腹一阵抽动痉挛后软烂的菊穴里再次喷出一大股淫液,雪白的腰肢也高居不下,细细颤抖。

英俊的男人大汗淋漓的运动着,直将哭喘不停的小青年肏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直到雪白的小腹都被精液灌的鼓起来,男人才终于停下,立体的五官上满是餍足的神色。

再看看他满心满眼的爱人,此刻早已昏迷,红肿的菊穴内不断有白精喷出。

“林先生您好,您的爱人似乎发病了,他现在正在我家的客厅里。”男主人正在厨房里打着电话,时不时转头看向客厅,说话时还故意放低声音避免处在客厅的那位敏感脆弱的客人听见。

一个小时前,男主人家的大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来人是一位漂亮的女孩,她的身上穿着丝绸质地的白色睡裙,不难看出价格不菲。

可奇怪的是,女孩的脚上并没有穿鞋子,似乎是非常仓促的从某地逃离开的模样。娇嫩的脚底长时间行走在满是石子的土地上,此时已经被磕出许多红印,就连白皙的手臂上也有些许擦伤,看起来非常狼狈。

在听到开门声后,她的眼里染上水光并且言语激动的向男主人求救,漂亮无神的碧眼让他认出,这位女孩正是邻居林先生的爱人。

那位精神不正常的妻子。

楚姜抱着热水杯蜷缩在柔软的沙发上,焦灼害怕的内心让他无法顾及自己的脚是否会弄脏别人家干净的沙发。

他好不容易才从别墅里摸索着跑出来,一路上不仅害怕林邃会把他捉回去,还担心自己会一个不小心就掉进水里。

林邃就是一个大变态,不但每天都想着做色色的事情,还说要让他生宝宝,他可是男孩子,怎么可能生宝宝。

一想到这些楚姜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愤怒,白皙粉嫩的小脸都气鼓鼓的,可是突然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最让他害怕的就是,林邃的身上经常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就像是……血的味道。

他的心里不由得脑补出一场大戏,吓得自己水杯都差点掉地上,红润的唇瓣更是微微的颤抖了几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了动静,楚姜缩着白嫩的脚背,忐忑不安的仔细听着。

“叮咚~”男主人打开门,门外正是林邃,只见他温和的微笑着,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示意。

男主人见状回头告知楚姜,帮助他的人来了,让他跟着走。

向男主人道过谢之后,楚姜就乖乖的跟着他以为的“警察先生”离开了。因为看不见路,再加上楚姜的脚上没有穿鞋,好心的“警察先生”表示自己可以背他。

虽然楚姜觉得麻烦别人不太好,但脚底实在是太疼了,最终还是红着脸和对方道谢。

“警察先生,我们现在是去警局吗?”楚姜俯在林邃的背上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对方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沉闷,同时还有点耳熟。

“那个,我怀疑绑架我的人……是杀人犯。”他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呵”,英俊的“警察先生”不知为何突然轻笑一声,正当他疑惑时,对方却开口了,“放心吧楚姜先生,我们会去查清楚的。”作为警察语气却是非常的漫不经心。

楚姜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我想尿尿,你可以先放我下来吗?”,他的语气有点急,似乎是憋的不太舒服,林邃见状只能放他下来。

“这里可没有厕所。”语气有些戏谑,让楚姜有些羞恼。

“没事的,我走远一点就行,你不要看。”楚姜语气有点凶的说,并且慢慢向远离男人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概30米,楚姜突然撒丫子往前跑,然而他还没跑两步,就被人从背后搂着腰抱起来,双脚瞬间就凌空了。

“混蛋!大骗子!你放开我!”楚姜双手用力扒着腰上肌肉紧实的手臂,雪白的双腿不甘心的死命乱蹬,像一只被抓住耳朵拎起来的小白兔。

“呀,被发现了。”林邃亲密的附在楚姜的耳旁,说话间的热气全都往楚姜的耳朵里钻,又麻又痒,他没忍住,耳朵狠狠的抖动了几下,被林邃眼尖的发现了。

林邃惊奇的将眼前白白软软的小耳垂含进嘴里吸了几下,就连耳骨也不放过,含在嘴里又舔又咬,怀里的人瞬间就软了下来,身体都在发颤,娇小的阴茎将裙子顶起一个鼓包。

“嗯啊,不要。”娇娇软软到受不了的嗓音不断从饱满的唇瓣间吐出。

楚姜的两只耳朵都被口水濡湿,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腰部一路向上炸开,漂亮的碧眼里几乎是瞬间就沁满水珠,腰酸腿软,就连白润的脚趾都受不了的用力蜷缩起来。

“原来姜姜是想来一次野外py。”楚姜身上起的反应全都被林邃看在眼中,他将软成一滩水的小美人按在一颗大树上,娇柔的掌心突然触碰上粗粝的树皮时还把楚姜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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