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程怀礼一手拿剑,一手挣扎着伸出,在崖壁上凝成一层薄薄的冰,双手紧贴上面,不断滑行向下。如果从一开始就用这种方法的话灵力一定支撑不到下面,到了起码能看到头的地方才大胆使用了这个方法。
一汪莹绿色的水在下面静静地等候着他。
程怀礼估量着,不知道水都多深。别掉进水里之后被砸死了。
以防万一,程怀礼在下落的途径中凝成十几面大约只有一厘米的冰镜作为缓冲。
冰镜伴随着程怀礼的经过一面面破碎,巨大的水花溅起,又归于平静。
好深
程怀礼直直坠入到湖的深处,发丝在水里随意飘荡,如同水草。四面八方的水压向他袭来,浑身都像是被捶打过的钝痛。
丹田中的真气萦绕上来,让程怀礼能快速浮到水面上。
外衣都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紧实的肌肉轮廓,头发都黏在了脸上。
程怀礼摸了把脸,游到边上,水波随着他的动作荡出一个个波纹。
这水不知道为何格外冰凉,还会在湖面与微凉的空气,形成水雾仙云。
程怀礼四肢都有些僵劲,每一个动作显得越来越费力,即使他是冰灵根也难在这里久待,程怀礼内心暗暗有了猜测,和隐秘的欣喜。
直到上了岸才在大口喘息,吃下了一枚灵丹。
程怀礼忽然感到有异动,谨慎地向天上看去,一个黑点迅速放大,他的瞳孔也随之放大。
一时间心脏狂跳,后背开始发热。
他看不清是什么,直觉告诉他,他得去。
而他一向最相信自己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