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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卫生巾了

 

接下来的几天姜泽涛都没见到俞理,实验课称病请假,很明显就是在躲着自己。

事实如此,但也不止如此。俞理不但躲着姜泽涛,还躲着其他所有人,自从被姜泽涛摸过耳朵后,他的下身就变得越来越敏感,每每看到一觉醒来就会湿透的内裤,想到那天学长的戏弄,俞理都会羞耻到脸红。耳朵上仿佛还残存着触感,他索性埋在被子里头不出来,整天靠室友带饭度日。

在床上躺了两天的俞理觉得这样不是一个办法,他决定出门买卫生巾来解决这个问题。

四月的京城显得有些喧闹,看着缤纷盛开的花朵,俞理心情好了很多。走到超市,他才发觉自己要来买卫生巾,俞理又窘迫地脸红了,在711门口迟疑了许久,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马路对面的姜泽涛默默地看着他呆呆地停在超市门口,然后英勇赴死般的推开了711的玻璃门。他摇了摇手中的冰饮,跟了上去。

俞理停在放满卫生巾的货架前犯起了难,琳琅满目的品种让他不知选择什么是好,同时还要一边脸红一边欺骗自己不是变态,没有要买卫生巾,售货员不要误会我俞理的额头微微冒汗。

“哟,在买卫生巾呢。”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肩上传来了手掌心的温热。

俞理一个激灵,脸涨得通红,他颤颤地扭过身子看着姜泽涛:“学学长好”

“几天不见小俞,身体好些了吗?”姜泽涛询问道。

“好些了谢谢学长关系,不对关心”俞理紧张到口齿不清,还好学长没有直接喊出自己名字。

该死,好像又有液体流出来了他慢慢地夹紧了双腿。

姜泽涛看着眼前这只受到过度惊吓的小猫觉得好笑,自己还没开始逗他呢,怎么就紧张成这样子。

“小俞为什么要来买卫生巾?”姜泽涛抛出了致命一问,俞理听到后脸涨红到了耳朵,他支支吾吾回答不了,只能盯着眼前的卫生巾把双腿夹得更紧。

姜学长真的想关切一下学弟,见学弟不说话,只好自己回答:“如果是要给女生买的话,这一款是最好用的是女朋友吗?”

“不是!”

俞理急得快要跳了起来,他抢过姜泽涛手里的卫生巾,冲到收银台低头结账。姜泽涛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不是给女生买的,难道小俞是自己用?”收银员也向俞理投来关心的目光:“小朋友,如果是有什么隐疾,要尽快就医呀。”俞理恨不得自己缩到地缝里头,只能把头低得更低。

“难道小俞得痔疮了?”

俞理一个箭步冲出711,在街上抖成一只小兔子。俞理看着还在收银台的卫生巾,朝外面高喊道:“俞理!你卫生巾还没拿呢!”他拿着卫生巾走出超市大门。

听到自己大名的俞理眼泪从下面流了出来。转身看着走近的姜泽涛,后者突然使坏,把手里的冰饮贴到自己的脸上,俞理又被冰得一个激灵,他抢过卫生巾,红着眼圈愤怒的大喊:

“姜泽涛!!!”

被高声点名的学长看着一溜烟消失的学弟挠了挠头,这次好像,逗过头了。

俞理感觉自己的内裤快浸透了,他攥着卫生巾小步快速的走在回寝的路上,红扑扑的脸颊还没有退热。突然自己的手机传来了震动,微信弹出的聊天框让俞理又烧了起来。

姜泽涛学长:小俞,痔疮出血卫生巾不管用,你需要看医生。

上一条信息还是一年前的“学长你好,我叫俞理。”

点击头像,修改备注——姓姜的狗东西,返回聊天框,俞理用最后的礼貌回复了一句,然后再把狗东西拖进黑名单永世不得再见。

小鱼儿:不是痔疮,学长不用操心了。

言外之意就是姜学长多管闲事,不要再来烦他了,姜泽涛看着这句冷冰冰的回复挑了挑眉。

姓姜的狗东西:小俞有什么情况的话可以喊学长帮忙哦—

红色的感叹号跳了出来,姜泽涛第一次被别人拉黑。小兔崽子挺勇,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屏幕许久,猛吸了一口冰饮。“又是穿女仆装又是买卫生巾的,这个俞理”姜泽涛瞄准不远处的垃圾桶,哐当一声,饮料瓶三分命中,“还真是有意思呢。”

垫了两天卫生巾的俞理觉得人生从未如此舒畅,平常行动终于不用扭捏地收紧步伐,每天一张的量也刚好可以保障下体的干爽,只要自己忽视掉若有若无的轻痒,就和往常一样无异。

而且内裤也不用洗了,柔软的触感让俞理感觉自己就像苏菲的广告女星,不过这个牌子并不是苏菲。俞理在心里默默感谢xxx卫生巾厂家,转念一想,要不是姜泽涛递给自己这个,那天买回家后自己真的要成为苏菲女郎了。

“这个渣男,这么懂这个,不知道欺骗过多少女孩感情。”俞理嘀咕道,实验课被摸耳朵的回忆又涌上心头,他微微脸红,厚着脸皮复盘了一下当时的状况,最终得出如下结论:

一、姜泽涛肯定知道自己在女仆店打工,不过他似乎不想点破。

二、姜泽涛很坏,是个花心大萝卜。

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过学长身边有什么绯闻,大家都把他当成一个开朗帅气的学霸,面对其他人的示爱与表白他都只是礼貌回绝。俞理站在大众视角观察样本发现样本无懈可击,内心暗想:真能装啊,去女仆餐厅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不过学长好像真的也没有打算戳破自己的身份,他只是用小俞来告知自己他是知情人,某种程度上来讲,姜泽涛是一个很知道分寸,关切别人的人,而且自己在买卫生巾的时候他并没有过分刁难自己,反而一直在旁边帮忙。俞理结合案例分析再次得出结论:笑面虎,抓住我的把柄,太阴暗了。

俞理隔着裤子磨了磨自己的下身,好像又有液体分泌出来了,还好有卫生巾。

在给研究成果完成定性后,他综合有关现状得出建议意见与改进策略,一句话说就是此人绝非善类,俞理快跑,还要跑得远远的。

哎,周末还要去餐厅打工,不知道还会不会碰见那个狗学长,希望他不会再来吧,不然自己不知道怎么处理,俞理盘算着。平常的学校时间和他保持距离,实验课和学姐同进同出,应该就不会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了。

“学长,不好意思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你交流。”俞理把黑名单里头的姓姜的狗东西放了出来,感觉有些抱歉。姜泽涛其实对他挺好的,平常实验课也都很照顾他,阳光的人总是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以前和学长待一起的时候,他总是会偷偷看着认真做实验的学长。

俞理把头埋进了臂弯,说到底,窘迫的人是他,他不敢用女仆的身份去靠近身边的人,这份工作对他而言很重要,他不能丢,也因为如此,他和姜泽涛的关系已经回不到过去学长学弟的关系,如果姜泽涛再次来到女仆餐厅为难他,他也只能咽下自己的自尊心喊他一声主人。

还是,没脸见人了啊

俞理把自己抱的更紧了些。

次周上岗的俞理显得娴熟了许多,搬完了店内所有的重物后,俞理拿着今晚的女仆裙去往了更衣室。

由于主题的轮换,第一次穿的粉色连衣短裙需要等到下个月才能返场。今晚的卡萌餐厅将点上昏暗的蜡烛,重回欧洲中世纪典雅的晚宴。

虽然大家的礼服都膨大了许多,有的女仆甚至还安上了裙撑,但是俞理居然是今天唯一的露脐装。白色的泡泡袖笼罩着他的手臂,特意改大的蕾丝胸罩将俞理的脖颈和腰身尽情地裸露,锻炼出来的马甲线与腰窝在光线下映出阴影,最终隐入黑色网纱的落地长裙,带有一丝朦胧的情欲。

戴上黑长直的假发,俞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怔住了,这也太漂亮了吧他内心感叹道。拿到衣服的那一刻还在疑惑这要怎么穿,果然老板娘的眼光就是独到,今天晚上的俞理是卡萌餐厅的御姐女战士。他拿出手机给自己拍了好几张照片,似乎感觉还不够,于是走出更衣室让瞬间疯狂的同事给自己在朦胧的烛光下出片。

俞理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开心,和女孩子们无拘无束地在一起嬉戏打闹,某一瞬间,俞理感觉自己摘掉了“怪异”的标签。

一直黏在自己身边的小葵手里拿着今晚的猫耳非常纠结,俞理美到她不想破坏目前的造型。看着扭扭捏捏的“师姐”,俞理抢过她手里的发卡别在自己的头上:“怎么样,姐姐?”他朝小葵比了个耶。

小葵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拿出又给俞理拍了好几张照片,自己偷偷地保存了下来,然后大喊大叫地把俞理推到餐桌旁,使唤俞理摆出各种姿势供大家拍个够,俞理趴在桌子上有些脸红。

“小俞把手支棱起来!眼神凶一点,低头嘴唇微张~”

“好的。”收到命令的俞理一秒收起羞涩敬业地摆出pose。

自己好像,喜欢上了女装呢。俞理心想。

姓姜的狗东西两天没有找俞理了,一部分原因是自己的确使坏使过了,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被俞理拉黑了有些不爽。

看着手机屏幕里闪耀的小红点,姜泽涛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小鱼儿”的备注已经在两天前改成了“生气的小鱼儿”,他在聊天框里骂骂咧咧地输入了半天,然后又默默删除,手指摩梭着“生气的小鱼儿”,突然聊天框弹出了回复。

生气的小鱼儿:学长,请问有什么事么?

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胆挺肥啊敢把你姜哥拉黑”没有删干净,刚刚摩梭着把剩下的“你”给发了出去。

还好还好,姜泽涛松了一口气。转念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他突然来了兴趣。

姓姜的狗东西:小俞还生学长气么?

生气的小鱼儿:没有生气,是我不好,之前太冲动了,对不起学长。

卡萌餐厅还未开始营业,俞理拿着手机认真地给姜泽涛道歉,然后把备注修改了回来。

姜学长:应该是我来道歉才对,小俞今晚有没有空,学长请你吃饭。

小鱼儿:不好意思学长,今晚有事。

姜学长:以前小俞周五都会在实验室呆一晚上,偏偏今晚没空了,嗯?有小秘密。

俞理慌了,他突然想到姜泽涛知道他在女仆餐厅打工。之前的设想好的防御模式还没开始就不攻自破,俞理急忙地拿着手机一通乱按。

小鱼儿:今晚没空,以后也没空,学长不要再来打扰了,我拒绝。

屏幕前的姜泽涛看着这句话皱起了眉头,刚刚平复的不爽又燃了起来。这个小兔崽子,谁准他这么讲话的?“好你个俞理”姜泽涛停留在屏幕的手指微微用力,扭曲的屏幕泛起了一圈杂乱的彩色。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捞起一旁的室友快步走出寝室。姜泽涛夹着室友面露微笑:“走润子,哥今天请你去吃饭。”

“哈?姜哥,咱们去哪吃啊?”陈润懵逼地问道。

“去你最喜欢的女仆餐厅。”

姜泽涛拿起手机快速敲击屏幕,同一时间,俞理的微信界面弹出了新消息——

姜学长:等着,哥来找你了。

俞理后悔到头疼,他就不该把姜泽涛拉出黑名单,没有联系屁事没有,一旦开始说话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姜泽涛肯定是要来找自己了。怎么办怎么办,在女仆餐厅打零工又被学长抓住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老板娘没有给俞理头大的时间,营业时间将至,她分配好任务后,把每个人的礼服价位都通报了一遍,言外之意就是今天的成本很高,大家要兢兢业业做好本职工作。俞理今天在大堂服务散桌,老板娘想要他镇住场子。

食客在餐厅外渐渐排起长队,店里觥筹交错,酒杯碰撞声与客人的私语交织在一起,女仆们穿梭在餐桌之间,惹动的气流调戏着燃烧的蜡烛,昏暗的烛光荡漾出移动的身影。

在晦暗与模糊间,俞理有如暮色黄昏里的堕天使,光与影在他的白衣与肌肤上跃起翻腾,由于心事而略显疲倦的脸颊透露出恰到好处的淡漠,忧郁的眼神隐逸在黑色眼线下,目光投射之间,他似乎拒人千里。

姜泽涛在门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攒了一路的脾气因为俞理的美瞬间消散殆尽。他举起手机拍下一窗之隔的学弟,镜面反射下自己的映像笼罩着重叠的俞理,姜泽涛有些出神。

“姜哥,她好美。”一旁室友的感叹把他拉回了现实。

“我也觉得。”姜泽涛回应道。

“姜哥,女仆餐厅是不是很好?”

“我突然懂你了。”

“嘿嘿嘿,我最喜欢这里的红发小梦了,她就是我的明日香”

姜泽涛耸了耸肩不予置否,他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逮捕自己的学弟,可看到俞理后又迷失了自己的目标。

“到我们了,走吧。”

二人走进了卡萌餐厅。

从姜泽涛走进餐厅的第一步开始,俞理就注意到了他。在昏暗中二人的眼神短暂地交汇,又在俞理的紧张中错开,他低下了头。

像是读懂了什么似的,姜泽涛没有向自己走近,他和他的室友走向了远处的座位,并招呼了别的女仆上前服务。

俞理松了口气。

如果可以,俞理希望今晚和姜泽涛就保持这种状态,他来了,但是两人都保持着距离。

如果可以,姜泽涛希望今晚就远远地看着俞理,他突然懂得了俞理的拒绝,他不打扰他。

二人在这个夜晚达成了莫名的默契,俞理在忙碌中忘记了姜泽涛的存在,他忽视了某个目光,而这个目光藏在所有食客的举手投足间,谨慎而隐秘。

不知不觉中,姜泽涛也与室友解决了晚餐,由于在大堂位置,这里的女仆并不提供亲密的陪聊服务,只是会在上菜途中与客人简单的交流几句,室友显得有些兴致不高,今晚的明日香并没有出现。姜泽涛察觉出了室友的心态,他招呼女仆服务员结账,却听到了远处传来不大不小的动静。

“给老子赔钱!你看看这盘子里的脏东西!”

“不好意思主人,请您稍等一下我这就联络后厨—”好像是俞理的声音,姜泽涛停下了出门的步伐,目光投向了吵闹的人群。

“你还想跑?赔钱!”

“主你*的人,今天不把这事说清楚没完了!”

“不好意思客人,还请您松手,我们的店长马上就过来了”另一个女仆的声音传来。

“请您稍等,我们的后厨都是保证严格的卫生标准”是俞理的声音。

“卫生个屁啊!你看这根毛,真**的恶心!”

“像你一样恶心!死人妖!”

姜泽涛听不下去了,他对着一旁看热闹的室友说道:“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说完大步走向争吵的人群。

抓住俞理的手突然被高高举起,姜泽涛看着眼前两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沉声说道:“松手。”他拧住其中一人的手发力,那个人吃痛地挣脱,俞理终于被松开了。

另一个猥琐男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甘示弱,他抬头朝姜泽涛大喊:“关你屁事啊?!滚开!”他的同伙朝姜泽涛猛推一把,却没有推动眼前的青年。

“谁准你们骚扰服务员的?”姜泽涛沉住气问道。

“哟哟哟!英雄救美呢搁着—”

“好一个服务员啊,谁知道晚上会爬上哪个男人的床呢?”

“客人,请不要污蔑这里的员工。”俞理的脸色很差,旁边的女仆也是。

“你这个人妖还敢叫?”一杯水朝俞理脸上泼去。

下一秒姜泽涛的拳头落在了猥琐男的脸上。另一个猥琐男抄起身边的酒瓶往姜泽涛的身上砸去,眼看躲闪不及,俞理猛然将袭击者撞开,两个人摔倒在地上。这边的姜泽涛拎起手中的猥琐男又是一拳,腹部被狠踹一脚,他拱起身子顺势将猥琐男背摔在地,随后也泄了力。俞理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自己撞倒的那个人手里拿着碎玻璃瓶准备向姜泽涛刺去,他钳那人的手臂喊道:“姜泽涛小心!”姜泽涛听到后在地上翻了个身子,却看到原本刺向自己的玻璃瓶划开了俞理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

与俞理同行的女仆尖叫了出来,旁边躲闪看戏的其他客人遏制住了行凶的中年男人,老板娘与后厨姗姗来迟并报了警。混乱中姜泽涛一手抱着俞理一手用力地按着出血的部位,却因为伤口过大无法止血,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衣物,在俞理的身上流下一条条血线。他眼睛死死注视眼前的人,声音微颤着朝俞理说道:“小俞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坚持住小俞”

“学长”俞理躺在姜泽涛的怀里晕了过去。

俞理睁开了眼,医院惨白的灯光让他不适,他眯眼缓解,手臂传来的疼痛让他的意识越发的清醒。

被人划伤了右臂,他朝右偏头看了看,小臂被纱布包扎了起来,肘部还有止血带的勒痕,应该是出了挺多的血,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左边的头顶上吊着盐水,俞理抬了抬左手,还好无大碍。突然他摸到了一丛扎手的刺球,随即刺球移动到空中,姜泽涛的脸浮现在俞理的眼前。

“小俞醒了?”姜泽涛有点迷糊地把俞理的手摆好,他揉了揉眼睛,“怎么样,有没有哪个地方不舒服,我马上叫医生来—”

“学长没事,我还好。现在是几点了?”

“凌晨3点了,小俞。”姜泽涛摸了摸俞理的头发。

当时的回忆不断袭来,俞理在脑海里复盘了整晚的事情,从自己晕倒到醒来应该过去了四个小时,不知道餐厅是否还好。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物已经褪去,只剩假发还在牢牢扒在头上。看着眼前温柔的姜泽涛俞理有些窘迫。

“学长餐厅怎么样?”

姜泽涛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恨不得给俞理两脑瓜崩儿质问他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不考虑自己多一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可怜人儿他无奈地换了个语气:“警察把肇事者抓走了,恶意伤人,应该是要进局子。店长在你来医院不久后就赶了过来,我看时间太晚了你还没醒我就要她回去了。”

“可是好像是学长先动的手”俞理弱弱地回复。

“诶你这人,还是他们先挑事的呢!”姜泽涛伸手在俞理脸上轻拍了两下泄愤,“放心,警察调监控了,在场还有那么多目击证人,这个好说。”

“那就好”俞理送了一口气。

“俞理。”

“学长放心我没事了。”

“俞理。”

这一刻,深夜的沉静从世界涌入小小的空间,填充着病房的每一个角落,二人的呼吸声被肆意放大,却无法掩盖即将溢出的情感。姜泽涛和俞理在沉默中对视,后者察觉到了前者即将到来的困惑,而前者在给后者多一点时间准备。

摆在二人面前的仅剩一层透明的薄纸,姜泽涛有心戳破,却依然在反复摩梭。在纸张隔阂的朦胧中,俞理的面庞越来越近,姜泽涛突然触及到了一片温热,紧接着光亮从小孔中射出,俞理的手握住了他的手。

“学长,让我来说吧。”

“嗯。”姜泽涛重新把俞理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俞理把自己去女仆餐厅打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姜泽涛,后者耐心地听完,然后拿出医院的检查报告显得有些犹豫。

俞理疑惑地看着姜泽涛手里的报告单问道:“学长,那是什么?”

“是你的化验报告。”

“那给我看看吧。”他将自己的左手从姜泽涛手里抽出去够那份报告。

“你确定要看么?”姜泽涛把报告单举高让俞理够不着。

“?当然。”俞理更疑惑了。

“上面写的是你的身体雌性激素分泌过高,有怀孕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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