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为保护对方争抢师
“喂,你——说好了这次是由我来保护你才对吧!”海希尔惊讶于特蕾莎会说出这种话来,虽然自己并不想受辱,但是在这种场合被女孩子——即使是长着鸡鸡的女孩子——护在身后,他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这种事。
执鞭的男人看着他们,嘴角扯起一丝微笑:“看在你们关系不错的份上,这次我大发慈悲,允许你们自己做决定。到底谁先来?”
“要是你能保护我,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特蕾莎苦笑了一下,“而且,你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和一个小女仆抢鸡巴吃了?难道说,你比我这个穿女装的变态要更淫荡点?”
虽然知道特蕾莎是有意的,但还处于懵懂年龄的海希尔被这么一说,羞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见到计划得逞,特蕾莎露出甜甜的微笑:“那么求您,主人,请疼爱我吧。”
他想起很久以前,他对父亲闹脾气,拒绝承认自己是那个叫特蕾莎的女孩。这么做的后果是被父亲一通痛打,并且三天没有饭吃。他不得不选择口头上赞同父亲的观点,但他知道,谁也看不穿人心,只要自己内心没有屈服,那就没有真的失败。当然,这次也一样,口头上服软会轻松些,他才不会真正把自己当成某人的所有物来看。
这样想着,男人已经将手指探入了特蕾莎的后穴入口。手指上涂抹着什么奇异的膏油,涂抹在黏膜上的时候带来微热的触感,也让抽插的动作顺畅起来,不一会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那东西大概是什么催情的药物,特蕾莎意识到这一点。这一刻他居然有些庆幸,至少接下来能好受些。他闭上眼,却听见耳边传来海希尔的声音:“那个,主,主人……我,我感到很寂寞……请不要冷落我……”
虽然是下定了决心才说出这些话的,但要恳求别的男人来奸淫自己,海希尔还是难以启齿。调教师察觉到了他的窘迫,故意说:“说什么?想让人听到,就大声一点!”
“我……主人,请,请来我这边……我,我想要……!”
咬牙切齿地说完,海希尔低下头,像是在鄙夷说出这些话的自己。如他所愿,调教师暂且放开了特蕾莎,走向海希尔。调教师的手中还握着那根令他惧怕万分的金属棒,但事到如今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他逼着自己说出更加淫靡的词句来:“看到主人的肉棒的时候,我才明白了自己这根废物鸡巴和主人之间的差距,我……我不该这么狂妄的,我生下来就是要被主人所征服的,所以……我知道错了,求您了!”
“说的不错。这就奖励给你!”
恐惧让海希尔死死盯着那根即将要进入身体的肉棒,它顶在后穴的入口,顶端湿透了,雄性的气息从那上面传来。未经人事的后穴一点点被顶入破开,撕裂一般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海希尔几乎怀疑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撑到裂开了。
像是特意为了让海希尔吃苦头,这次没有任何的前戏,插入的过程极为艰难,只有流出的血液可以权当润滑。这种感觉简直难受到了极点,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种事情。他忍着痛,还是要露出谄媚的笑容:“感谢,感谢主人……非常,非常美味……”
“操,真紧,还是个雏儿!天生就这么喜欢吃肉棒?”
男人一边骂着,一边开始了抽送。肠肉被牵拉得发痛,撕裂开来的部分被肉棒不停进出碾磨着,海希尔紧闭着眼睛,努力不让泪流出来。
如果这只是单纯的疼痛的话还能接受,但随着一次次的突入,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体内融化开来。当然,这也并不舒服,因为他的肉棒被绳子绑缚住了,现在变得愈加胀痛,不停颤抖着。
男人注意到了海希尔的异常:“前边也很难受是吧?告诉你那个小情人自己现在有多舒服,我就让你稍微好受一点。”
海希尔并不认可小情人这个说法,但为了解开束缚,他还是侧过头去:“特蕾莎……我现在,被主人的肉棒,操得好舒服……主人,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啊!”
束缚不但没有被解开,折磨他的东西又多了一样,细细的金属棒再次插进了尿道。海希尔忍不住叫出声来,顾不上面子,他有些绝望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把绳子解开?”
“谁说要解开了?在我允许之前不能射!”男人一边挺着腰,一边抽送着金属棒。眼看没有任何被绕过的机会,再加上面子已经丢尽了,他终于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特蕾莎本来想要稍微尊重一下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海希尔,不想去看也不想去听,但是那声音一直钻进他的耳朵。海希尔就在他身旁被侵犯,平时那个总是对他颐指气使的可恶家伙此时露出惹人怜爱的表情,颤抖着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或许是因为体内药物的作用,特蕾莎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他想要并拢双腿试着去触碰自己的性器,但完全无果,只能徒劳无功地扭动身体。
好难受,海希尔感到疼痛,而特蕾莎觉得空虚。他望着另外两人接合的部位,要是被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应该会很舒服吧?这让他回想起被那个粗暴的守卫压在身下的时候,虽然自己当时怕得要死,但那双手却给了他无法比拟的快感。被开拓过变得柔软湿润的肉穴不甘寂寞地一张一合着,特蕾莎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
阴暗的地牢里回荡着哭泣和喘息声,还有肉体互相碰撞发出的啪啪声。海希尔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但每一次都有更尖锐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然而,痛感越是剧烈,快感就反而越是鲜明,肚子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一下一下挤压着,让整个身体以此为中心化开。只有这个是稍微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的东西,海希尔不由自主地去顺应着那种快感,主动抬起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体内的性器膨胀得极大,从顶端向外吐着大量的精液,与此同时海希尔也迎来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他向后仰着,全身都绷紧了,白浊混杂着红色的血丝从后穴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而他已经没有余裕在意这些,漂亮的酒红色双眸失去了焦点,看上去已经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到失了神。
“第一次用后面做就高潮了,真有天份。”看起来对海希尔的表现相当满意,调教师将两人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毕竟两人都是宝贵的商品,万一生病受伤价格就说不定要打个折扣,于是他丢给特蕾莎一个小药瓶,然后锁上牢房单间的门,离开了。
特蕾莎抱住海希尔。他拔下药瓶的塞子,闻了闻确认是伤药没有错。他分开海希尔的双腿,刚准备把药涂上去,但看到那根肉棒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于是连忙解开了捆在上面的绳子。解开的瞬间一股热热的液体从尿道口喷涌出来,飞溅在特蕾莎身上。
特蕾莎懒得去在意这些事情,把自己的绳子也解开,然后另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给海希尔上药。他用手指沾上药膏,小心翼翼压在穴口,努力让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涂满药物。
就算失去了意识,海希尔依然因此发出了呻吟声。他的穴口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满是精液和血迹,特蕾莎不得不用手将这些液体擦去,才能继续上药。
他将手指探入海希尔的后穴,感受到海希尔因此颤抖着。大量的精液几乎要把肚子撑得鼓起来了,特蕾莎试了好几次,才用手指将精液勾出来。接下来他将药膏涂上里面裂开的伤口,药物刺激到伤口的瞬间,海希尔叫出了声。
“真麻烦,就不该理你。”特蕾莎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继续手上的工作,手指继续向深处前进。越是到深处,海希尔就抖得越厉害,或许是实在太疼了。特蕾莎想了想,抽回了手,低下头,将头埋在海希尔的双腿间。
舌头比手指柔软得多,特蕾莎用舌头轻轻顶入了海希尔的体内。精液的腥味依然残留在里面,特蕾莎忍着对这种味道的厌恶感,用舌头将药物抹匀。
这看起来并不像医治伤口,却像是二人在受伤后抚慰彼此的身心。特蕾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姿势的暧昧,抬起头来,才发现海希尔好像已经醒了,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抬起头看着他。
“……谢谢你,特蕾莎。”沉默片刻,海希尔说。
“不用谢我,我想你这个时候还是装作睡着比较好。”特蕾莎发现海希尔不止何时已清醒了过来,禁不住有些脸红。
“不,真的很感谢你……我想说的是,你也一直都很难受吧。至少这次让我来帮你。”
“帮我?你是指……”
特蕾莎有些不解,海希尔却费力地挪动身体,双膝着地向特蕾莎爬了过来。他趴在特蕾莎的双腿间,目光落在了特蕾莎的肉棒上。“从刚才开始,你这边就一直这样……你都帮我上药了,所以我会帮你。”
如果海希尔不昏过去的话,他绝对拉不下面子来把手指塞进自己的后穴。特蕾莎绝对也不会想在这种气氛下自慰的,海希尔想。
或许是春药的作用,特蕾莎的性器被解开束缚之后依然挺立着。他慌张地为自己辩解着:“那个人在我身上用了药……”
“所以说,如果继续放着不管,你会很难受的吧。”海希尔注视着特蕾莎的性器,它看上去已经饥渴得要命,顶端湿透了,被稍微一碰就颤抖着。
性器被握住的瞬间,特蕾莎忍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很难为情,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或许自己刚才见过了海希尔狼狈的样子,海希尔打算报复回来,特蕾莎这样想,于是他默许了海希尔的行动,只是紧紧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而这时的海希尔也很难堪,虽然自己主动提出要报答,但真的到了这种时候,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比较好。努力克服着去握住同性性器的心里障碍,他硬着头皮用手上下套弄着特蕾莎的性器。他不懂取悦男人的手法,只能从特蕾莎喉咙里发出的微弱呻吟声来判断对方是否舒服。
声音听起来还算愉悦,应该没问题,海希尔这样想着。但是出于谨慎,他还是问:“会讨厌这样吗?……会不会觉得害怕?”
特蕾莎知道海希尔可能是在考虑之前自己曾经被强奸未遂的事情,虽然还心有余悸,但这时的感受和那时并不同,对方是在温柔地抚慰自己,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拒绝这样的安抚。“感觉很好,但是……总觉得很奇怪,那个,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我是男孩子哦?”
特蕾莎的性器已经完全立了起来,虽然这具身体纤弱,但性器还是有着正常男性的尺寸。海希尔当然不会没常识到那种地步,他也没办法因为对方长着一张漂亮的脸就把对方当作女孩子来爱抚——但既然特蕾莎提到了,他就问出了自己疑惑已久的问题:“我知道你是男孩子,但是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扮成女孩子吗?”
特蕾莎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我的父亲,嗯,唔,……他之前有一个女儿,但是,但是,她去世了。作为替代,父亲就,……收养了我,并且要求我模仿她的一言一行。特蕾莎这个名字本来也是属于她的。”
海希尔抬起头来,看着特蕾莎的双眼,像是在沉思什么。半晌,他问:“那你本来的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特蕾莎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在和海希尔的谈话上,但是从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有些恍惚。虽然海希尔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有种特别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给情欲煽风点火。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一开始那么冷冰冰的惹人厌了,特蕾莎想,或许能和眼前的人成为……朋友?
见特蕾莎半晌没有回答,海希尔猜测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沉默着低下头去。特蕾莎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和对方拉近关系的机会,连忙解释:“不,并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我,我没有本来的名字。”
说完这话两人都沉默了一会,空气中只有微微的喘息声。海希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半晌,他问:“特蕾莎……不,你有想过给自己取个名字吗?取一个独一无二的,被喊到这个名字就知道是在说自己的,只属于自己的名字。”
“我……”
特蕾莎还在思索着如何回答,海希尔却吻了上来,用嘴唇堵住了即将出口的言语。
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特蕾莎不知道如何应对,口腔就被柔软的舌头侵占了全部的空间。眼睛只能看到对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对方触摸爱抚着,自己的整个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了海希尔一个人。莫名的不安从内心升起,特蕾莎最终还是后退了些:“你……你做什么!”
“我之前在书上看过,说做这种事的时候接吻也可以变得舒服起来。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之后不会再这样了。”
海希尔才不会告诉特蕾莎,自己刚才察觉到说了过于暧昧的话,但无路可逃,情急之下只能选择先发制人的手段,这样自己才不至于太难堪。黑暗中他的脸也已经红到了极点,有些发烫。
特蕾莎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涌起的情感,但刚才那个吻确实让他体会到了快乐。光是性器的摩擦还不够,这具身体想要更多的抚慰,无法拒绝更多的抚慰。他想要更多的接触,拥抱,亲吻,并不是一瞬间发泄完欲望就能终止的东西。到了现在,他有些庆幸海希尔还在自己身边,不然在这种孤寂和无助之中,他恐怕早早就会崩溃的。
“我没有不喜欢……对了,我要对你道歉。之前对你说了那些不好的话,并不是真心的。”
算了,道歉只会让气氛陷入更加尴尬的沉默之中,于是这次换成特蕾莎主动吻了上去。索取着海希尔口中的温度,特蕾莎有些热烈地主动去挺着腰,用性器摩擦着海希尔的掌心。灼热的肉棒一抖一抖地达到了高潮,精液从手心滴落。
高潮过后两个人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谁也没有推开对方,只是静静地亲吻着,不知不觉间相拥在了一起。到了现在,这个亲吻的起因已经不重要,两人只是想汲取对方的体温,在黑暗的牢狱中索取一份安全感。就在这时,牢房外再度传来脚步声。
二人像是在厨房里偷吃美食的小孩,连忙分开了,端正地坐好,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做。可来人却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放下了什么东西,然后离开了。
这是两碗黏糊糊看不出原材料的炖菜,看上去灰扑扑的,完全无法引起人的食欲。仔细闻的话,还能闻到一股发馊的味道。
算了,总比没有好,特蕾莎端起碗,和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作心理斗争。父亲在饮食上从不吝啬,要吃这么恶心的东西,对特蕾莎来说还是第一次。他盯着这碗炖菜,正思索着如何劝海希尔也把这些东西吃掉,却看见海希尔已经风卷残云地吃光了碗里的食物。
海希尔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他忍着呕吐的冲动,说:“虽然可能要忍一忍……但是,特蕾莎,加油,好好吃饭吧。要保存体力,我们才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拥有一个斗志满满的同伴是件好事。特蕾莎如释重负地笑笑,然后艰难地吞咽起来。
虽然食物没什么滋味,但滑进肚子的时候,特蕾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饿了。顾不上难吃,他也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最后露出一个微笑用于鼓励自己。
“状态很好,不错。”海希尔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往日的神采已经恢复在了他的脸上。“等到我们出去之后,我会翻遍所有的书,给你起一个最好听的、最独一无二的名字的。”
“那就拜托你啦。”经过刚才的休整,特蕾莎也感觉心情轻松了些。
“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逃出去。首先,方案一。他们是奴隶商人,这就说明我们迟早要有被卖掉的一天,那个时候的防卫大概是最薄弱的。如果我们被别人买走了,说不定就会被关一辈子,再也出不来了。”像是回到了军事课堂上,海希尔一本正经地推演道。
特蕾莎点点头。
“其次,方案二,那就是直接从这个地牢里逃出去。这个选项可能会比较冒险,毕竟我们对周围的环境一点也不熟悉。再加上父亲一定已经在全城找我们了,这里的看守只会变得更加严密。但是他们会对我们进行调教,在被卖出去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有机会一点点观察这里的构造。”
特蕾莎附和道:“其实我有一点想法……只要食物的成分合适,是可以一点点腐蚀掉这些金属栏杆的。……不,等等,人体的胃液也能做到。”
“好,特蕾莎,你真是天才。这个可以作为方案二的一部分来计划,只是这个计划会浪费一些食物,获取胃液的话也会消耗体力。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尽量保留一些体力……因为调教会浪费不少体力,而且还有受伤的风险,在这种状况下很容易生病。所以,我觉得我们最好尽量听从他们的要求,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要节外生枝。”
“嗯。”感受到海希尔的决心,特蕾莎也感觉振奋了不少,甚至有些期待接下来的调教,因为那是他们收集和这间地牢有关的情报的最好时机。只要自己的内心并不屈服,无论说过什么话,无论做过什么事,最终的胜利者都是自己——特蕾莎这样想着,终于体力不支,陷入了梦乡。
地牢里过于阴暗,为了保持体温,两人蜷起身体,在牢房的角落依偎入眠。在尝过了自由的滋味之后,特蕾莎已经不能忍受再次被禁锢,在他的梦境中,自己变成了一只有着金色羽翼的小鸟,飞出昏黑的地牢,飞出广阔的城墙和护城河。
窗户敞开着,但外面的风吹不进来,室内满是性行为过后的腥臭味。室内的空间被用帘子分隔开来,每道帘幕内都有趴伏在地的妓女或男娼,手脚被锁住,脸和上半身贴着地面,只有高高抬起的屁股对着帘外的方向。而他们的身后,则是排着队发泄欲望的客人们。这里是妓院里最廉价的所在,只有犯了错误被惩罚或是年老色衰无法用色相揽客的卖笑者才会沦落到这里,任嫖客们像对待便器一样发泄欲望。
新人在这里是最受欢迎的,因为沦落到这里的人,说不定稍微过上个几天就会被玩得破破烂烂,死掉也并不罕见。而今天的新人居然有两个,看上去还都是很年轻的孩子,他们的屁股后面很快就排上了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