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棉签把小穴弄湿的一塌糊涂(微h)
涂药
已是傍晚,夕日西下。
细碎的余晖自窗户泄入,正正好投在谢浅瑕白的身躯,照在敞开的腿根,穴口隐隐约约泛起波光。
谢恒撑着扶手起身,走到她身前。
伸手要触碰她腿间抽红的戒尺印,谢浅却打掉他的手,“我不要你碰我!”
谢恒倒有些意外,问她:“跟我置什么气?”
她扭开头,“你自己知道。”
谢恒心里自是知道。
他掰过她的头,用手温柔的抹掉她的泪珠说,“若不这么做,你会记得教训吗?”
答案自然是不会。
如果不让她疼深了,类似的事情她还会去做,甚至会做的比之前更严重。
谢浅没说话,泪汪汪的看着谢恒。
谢恒抬掌揉了揉她的头,声音也放柔不少,安慰道,“好了阿浅,我也有错,我同你道歉?”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谢恒无奈叹声气,视线重新移到肿红的穴肉,指尖轻微碾磨,“疼不疼?”
“疼……”
“我让仆人送药过来。”
闻言,谢浅直起头说,“谢恒,你给我抹。”
谢恒微微怔愣,不过很快被宠溺取代,应了她的要求,“衣服披上,去旁边坐好。”
仆人端药到门口、敲门、谢恒开门接过,重新上锁。
谢浅坐到书房内的沙发,两条腿弯曲放在上面,身子微微往后倾,将私处泄漏无遗。
谢恒则是半蹲在面前,捏着蘸好药的棉签先涂腿间的抽痕。
从谢浅这个角度去看,刚好能看到谢恒裤裆中央鼓囊囊的一团。
她明目张胆的窥视着,唇角往上勾了勾,扬着几分浅淡的得意。
原来,他对自己有反应。
也就是在这一刻,一个胆大的想法突然萌生出,如枪子般打在脑海里磨灭不掉。
如果,如果,她要是胆大爬上了他的床。
那给她娶养母的事,是不是可以作罢了?
感受到眼前小姑娘的目光,谢恒迎上她的视线,“阿浅,在看什么?”
谢浅直说,没任何铺垫,“谢恒,你硬了。”
若换以前,她说这话,免不了遭谢恒一顿斥责。
但现在,他倒是大大方方的嗯了声。
谢浅不知哪儿来的闲心,跟他谈论起伦理来,“可我是你女儿啊,你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