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本】二十一条
一场雨从大阪下到东京,哑着嗓。本部以藏记得自己透过雨幕看:看那副横卷般干冷的脸,是缄默的客将。
“谢谢你,本部先生。”
宫本武藏说,然后扳过他的下颌捅了进去。古日语挟着播磨乡音,做作得过分。
本部以藏曾将宫本武藏绞至窒息抽搐,现在换宫本武藏自内而外贯穿本部以藏的喉腔。顶腰深埋进咽喉,食道塌陷紧裹肉刃时视线也涣散,本部以藏求得了他的报复。
但宫本武藏并不享受——看起来,他平静得仿佛只是做了一个纳刀动作。唇髭蹭过腿根激起麻痒,宫本武藏垂下眼去看本部以藏,轻声唤他的名:以藏。
以藏,你为何不反抗也不闪躲。“白日宣淫,我想诸神不可赦你的罪。”
本部以藏一颤,阴茎也不争气地抬头。他竭力勾起舌尖舐过柱身,试图为宫本武藏纾解这不知来处的兽欲与愤怒。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本部以藏和他走得太近,近到三天前宫本武藏悄悄爬上过这张病床,虽然“他技术太烂了”——无论对宫本武藏还是对本部以藏来说。
本部以藏看见宫本武藏翻白的双眼,全身触电般痉挛,腰际佩刀不住相撞。他高潮时仍一手扶着太刀似要挺剑出鞘,刃口闪着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