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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壁尻一样激发男人强烈兽Y的姿势/赌约/拉珠lay

 

不顾射精后略显懒软的身体,穆晚言想要遮掩一般往前一扑,闭着眼睛将自己与贺骞再次搂得紧贴在一起。

可是已经极其熟悉他身体与情绪的贺骞怎会无法察觉,光是腹前的触感和搂在眼前颤抖的肩膀,就已足以让贺骞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本想用以掩饰羞耻的主动投怀,落在男人眼里,也无不成了慌乱与心虚的彻底败露。

在贺骞还很小的时候,曾经喂养过一只野猫。

家里人不准他养宠物,认为是玩物丧志,于是他只能每天默默来到公园,带着食物,喂着这只不属于他的小猫。

他还记得那是只有着漂亮斑纹的银虎斑,它会来亲昵地主动来蹭他的脸,也会用锋利的爪子不小心抓伤他,但他从未放弃过,风雨无阻。

他深深地喜爱着这只小猫。

直到有一天,他在公园里叫了很久很久,小猫也没出来,最后从路过的一位老人口中才得知,小猫已经被一个好心的女生收养走了。

他再也没去过那处公园。

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未曾真正的属于你,所以不用遗憾,也不必惋惜。

这句话在许多年后一直影响着贺骞。

——世间万物,无不有其可释之时。

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无法放手的。

可是,穆晚言好像让他破戒了。

贺骞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大概是用着极阴沉可怕的脸色吧,否则,穆晚言不会那样害怕地看着自己。

“哥哥……?”

贺骞一言不发,直接抱着身上的人一起走进了浴室。

几个小时之前,两人才在这里度过了一场旖旎淫逸的共浴。

仅仅几个小时后,氛围已经截然不同。

贺骞粗鲁地扯下穆晚言身上唯一的遮蔽,将浴袍往地上丢弃般一扔,随即扬起手掌,狠狠地打上那暴露在空气中、软白如雪的臀部。

“啪——”

“啪——”

“啪——”

在这个仅仅方寸大小的浴室里,巴掌声如同回声一般在瓷砖之间来回碰撞,变得更加清晰响亮。

穆晚言被这毫不怜惜的力气扇得不停尖叫,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抵在墙角,连躲避都做不到。

“好疼!……别打了、哥哥、啊!——求你、轻、啊啊——”

然而那巴掌还是一下比一下用力,每一次都把娇嫩绵软的屁股抽打得反射性地弹起。

身体本能地想逃避疼痛,却害得下方的屄穴不由吐出一小截肉棒的根部,然后再被不满的肉棒追着肏进去,捅出一部分的尿液出来。

男人的手劲很大,雪白的臀肉很快被打成石榴般的彤色,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只是疼吗?”面对凄楚的求饶,贺骞只是一声冷笑。

屁股上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趴在贺骞肩上的穆晚言早已经泣不成声,脑袋里还没明白过来这四个字的意思,敏感的身体却已先一步苏醒领会——

臀上火辣辣的痛感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热蚁爬过的阵阵酥麻,以及成年之后却被脱光打屁股的羞耻感。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穴,朦朦胧胧感受那不同于疼痛的、不堪言状的异样感觉。

耳边再次响起一声嗤笑,似乎在嘲弄一个被验证正确的结果。

贺骞含住他柔软的耳垂磨咬,轻声道:“骚货。”

穆晚言心里一揪,就像被按下定格键一样,浑身都僵住了。

他想问贺骞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又为什么要说出这两个字,可是还不等他抬头,贺骞已经掐握住他的腰,在他的肠道内疯狂挺胯抽送起来。

“啊啊啊……太激烈、了……等、嗯、等一……啊、出来了——呜嗯……会漏出来、哈、哥哥……啊啊……”

穆晚言弓起身子痛苦地呻吟,十指慌乱失措地抓在背后光滑的墙壁上。

不停被进出的淫穴无法控制地翕张,源源不绝的淡黄汁液就这样从洞口全被肏了出来,时如细水涓流,时而又被男人的性器挤压得喷溅而出。

一双洁白无瑕的长腿叉开垂下,澄澈的淡黄淫液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无情地拍打在白嫩的大腿内侧上,沿着紧绷笔直的线条蜿蜒而下。

最后汇聚在色情蜷缩起的脚尖,直到形成水滴状,随着那一下又一下撞击到震颤全身的力度波及,最终瑟瑟发抖坠入湿润的地面,逃离淫乱不堪的现场。

后穴汹涌的失禁感与被滚烫的硕大捅插的刺激,同时侵占了穆晚言的身体,两种极致体验疯狂激荡,交织出逼近极限的剧烈快感。

“啊、哈……全部、出来了……啊啊、嗯、哥哥……哈、顶到、了……好、好麻……”身体渐渐适应了被男人顶干的速度,嘴上却已经不知道是在叫出什么了。

穆晚言半张开唇,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某一处虚无,出口的话仅是顺从着身体本能的感受。

贺骞紧紧地掐握住穆晚言那细若能被轻易折断的腰肢,用力到足以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数道殷红的指痕。

尽管下身的动作悍然激烈,但他的脸上却罩着一层淡漠的冷色,甚至语气平静地问:“听到别人叫你骚货,就这么有感觉?”

沉沦在欲海波涛中的穆晚言没有察觉到贺骞口吻背后的风暴,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不……不、是……我没有、嗯……哈、啊啊啊——好深——太、太快了、啊啊啊——”

粗悍肉刃完全没有听进他的解释,竟然又一次提速,没有丝毫停顿地在水淋淋的湿穴里凶狠顶撞,每一下都似乎是要把一路走来的忍耐一口气发泄出来般。

耻骨与臀尖相撞的“嗙嗙”击打声,竟比之前扇打臀肉所发出的声响还要强劲。

“看来是我以前太温柔了,没能满足你……真是抱歉。”

贺骞虽低低道着抱歉,可最后几个字却被念得咬牙切齿,阴狠非常。

穆晚言不停地摇头,他不懂贺骞话中的意思,但知道贺骞肯定是生气了,可他不知该做什么才能缓解贺骞的怒气,身体被起伏颠弄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突然,贺骞似乎厌倦了保持这个姿势,一伸手将旁边的花洒拍开,强劲的水流顷刻倾泻而下,同他的情绪一般猛烈。

却不知是疏忽还是有意,温度控制阀芯的开关不慎被拨至一边,指向了深蓝色的刻度。

刹那间,冰冷刺骨的凉水冲击得两具火热的身体俱是一抖。

贺骞没有再次调整水温,而是直接拿过莲蓬头——正是水压最猛烈的那一档,直接对着竖立在自己腹前、穆晚言勃起的性器,让澎湃的水柱如天瀑倒倾,残忍浇溅出无数水花。

“啊啊啊啊——”

穆晚言猝然仰起脸,秀美的玉颈被拉长至脆弱的极限。

如天鹅泣血,苦痛凄美。

在这暴烈的冷水中,他全身绷紧,竟再次达到了高潮。

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那一瞬间,穆晚言甚至都无法分辨,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熔岩般灼烫,还是针刺的冰凉。

他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可满是粘稠空气的狭小空间里,淫浪的尖叫还在回荡,好似还萦绕在耳畔。

晶莹的泪滴从他眼尾滑落,缓缓隐入鬓间。

贺骞静静凝视着他落泪的脸,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存片刻,而是直接从穆晚言体内退了出来,就用这冰冷的水温,沉默不言地冲洗两人的身体。

疲惫与冷颤交加,穆晚言只能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以免因双腿无力而跌倒在地。

身体被冲淋得一阵阵地哆嗦,眼泪也不停滚落,与冷水混杂着,浇湿了两人紧贴的胸膛。

既因为高潮的汹涌,也因为贺骞陌生的冷漠。

“……为什么……呜、嗯……”

贺骞垂眸,眼见这人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湿哒哒地糊在一起,伤心又委屈,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靠。

“为什么?”强行忽略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冷漠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吐出:“不听话的身体,总该要受点惩罚,不是吗?”

穆晚言闻言抬起头,噙着泪而显得愈发明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

他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被贺骞忽然抄起他腿弯的动作而中断,才一个字便已戛然而止。

他被横抱起走出冰冷的浴室,通往卧房的距离太过短暂,还来不及让他感受怀抱里那熟悉的温度,转眼就被男人抛上了床。

贺骞站在床尾,高大的身形投下一道阴影,目光也俯落而下。

冷淡的眼神似化作笔尖,在空中缓缓描摹勾勒,巡视着这具赤裸漂亮的身躯。

笔触划过光洁如玉的肩头、玉琵琶般清瘦的蝴蝶骨、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收拢进塌下的窄腰,最后是弧度极为圆润的臀线。

见过穆晚言的人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张冷清严肃的面孔下,竟拥有着这样一团香软诱人的雪白肉臀。

而此时,它的两瓣股肉被扇打得通红,布满艳色,像是两颗摇摇欲坠的熟美蜜桃,颤巍巍地等待着来人轻柔的抚弄,或是残忍的啃咬。

套房的床垫极有弹性,被猝不及防抛扔上来的穆晚言被回弹得晃了几晃,懵了好一阵才渐渐回神。

他撑起上半身回头,看见站立在床边,神情莫测的贺骞,只觉得那无处着落的心慌与受伤又漫了上来。

他无法理解贺骞的愤怒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

贺骞的声音冷静无波。

他抬手捏住穆晚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就如高悬天际的孤月,俯视着穆晚言的双眼,漠然而理性的声音从那削薄的唇间缓缓逸出:

“你没错,我是吃醋了。”

蓦地听见这有如告白一般的几个字,尽管环境和氛围似乎并不合适,但穆晚言仍不禁为之一震。

心中升起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羽毛般飘至缥缈而美丽的云端。

然而,这份轻盈的心境很快就被贺骞接踵而至的话语撕裂,如同冰冷的现实刺破温柔梦境的泡影——

“原来别人几句辱骂,就能轻易让你激动到高潮。

“穆晚言,这就是你惹我吃醋的方式?还是,你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放荡的骚货?”

话音方落,那双永远清澈纯粹的瞳孔猛地紧缩,像是被那些不堪的字眼刺痛心脏,睁大的眼眶里失控地涌出泪水,汩汩不断。

不过片刻,便将托在下巴上的手掌浸湿了。

贺骞皱紧了眉。

“我,不——唔唔、……哈嗯……呜……”

那微弱的辩解声才刚刚吐露几个字眼,就被贺骞咬住嘴唇,如黑夜笼罩,将穆晚言的所有挣扎整个压倒身下。

男人抽出方才特意拿在手中的腰带,他的嘴唇强势地封住身下之人的呼吸,不给一丝喘息求饶的机会,一边将对方绵软无力的手臂绑在床头,动作坚决又带着几分粗野。

绑结完后,他直起身子,对上那双被泪水肆虐的脆弱眼眸,抬起穆晚言的一条腿,才抽出不到片刻的粗壮肉棒再次挺了进去。

“啊啊……”

绝不会,再像那只小野猫一样。

这片静谧纯白的无瑕雪山,是他所独占的。

除非贺骞自己选择放手,否则任谁也无法将其夺走。

即便,属于他的这片圣洁雪域,今夜也许就将要在他的身下,崩碎瓦解。

夜色渐深,如同厚重的幕布覆盖白日的喧嚣,将整个世界温柔笼入空然宁静中。

今晚月光格外的明亮,仿佛受到某种无声的召唤,穿透过这扇宽敞的落地窗,为没有开灯的房间铺洒下一层银色的光埃。

房间里的人没有言语,只有一下一下承载之物晃动的声响,间或夹杂着尖锐哭泣的呻吟。

两具交叠的身躯正是导致床榻摇曳的元凶。

他们下体交缠,像两把剪刀的刃口紧密地咬合在一起,跪坐在上方的男人如同征伐者,每一次耸动劲瘦的腰胯都能撞得身下之人发出一声颤抖的泣吟。

“呜、啊啊——疼……嗯啊、别……”

这个姿势,进入得异常的深。

他们曾经没有用过这样的体位,听贺骞说,这是适合短小阴茎的男人的姿势,他怕穆晚言受不了,也不屑于用。

可是现在,穆晚言曾以为已经没办法再进入得更深的肉刃,已经直直地顶进了他不敢想象的深度。即便贺骞没有过分用力,他仍然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整个捅穿了。

“……啊、呃……真的、太……深了、嗬嗯……不要了、啊啊……呜……”

穆晚言想要抚住脆弱的小腹,那里好像就要被顶破出一个洞来,可是他一动,才想起自己双手还紧紧地绑在床头。

无法反抗,无法逃离,一副吊起来任人宰割的模样。

可是,他从未想过要逃离啊……

那几声如冰刃般尖锐的质问还回荡在耳边,让他的眼泪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

他想,贺骞的不满,也许更多是类似于动物间圈划出的领地被侵犯的愤怒。

但比起贺骞并不爱自己、仅仅将他视作性伴侣的残酷事实,更让穆晚言无法接受的是,贺骞甚至无法信任自己对他——唯独对他的渴求。

委屈的涩意几乎将他拖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就要把他淹没了。

倘若只是一场梦,就好了……穆晚言阖上双眼,强行放空意识,试图将自己从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中解脱出来。

右侧的大腿被抬起放在男人腰侧,被顶到极深时,腿根会不住地打颤,而后就会得到一只大手在鼠蹊处薄弱的皮肤上温柔的爱抚,直至接下来再一次狠心的挺入。

“嗯、唔……”

短时间内射过一次之后,贺骞的第二次会额外的持久,所以这会儿贺骞顶弄的幅度并不大,频率也不快,到底也还是担心把人给操坏了。

只是过了片刻后,他终于听得不对劲来。

穆晚言没有再发出声音,或者说,他有意将呻吟压得极为低弱,像生怕被人察觉一样。

起初,他还以为是穆晚言失去了意识或者发生什么意外。

直到他紧张地去查看身下人的模样,看到穆晚言刻意用被束缚的手肘遮挡住脸庞,仅露出紧咬的唇,才反应过来——是这位穆老板生气了。

……野猫尚且都会挠人,何况是身价斐然,又矜贵冰冷的,他的大老板呢。

而穆晚言对着他生气时又总是会这样:从不抗拒身体上的接触,无论是抚摸、拥抱还是亲吻,但就是会抿紧着嘴唇不说话,一言不发。

以这种方式沉默地和他犟着,也会故意回避视线,躲着他。

即使表面上像是陷入了冷战,但身体却还不由自主地产生依恋,甚至身体的主人也在这样的情感面前选择了放任。

贺骞一度觉得这样的穆晚言可爱无比。

尽管用“可爱”来形容一个男子多少有些不太恰当,但他就是无法对如此的穆晚言生气,反而心软得一塌糊涂,甚至像要融化了一样。

可眼下,这般压抑的对峙再现,却只能引发贺骞的一声冷笑,心中的不快和恼火愈发强烈,无法平息。

他近乎欺侮地摩挲起搁在腰侧大腿上的嫩肉,从两人连接的地方,一直揉摸至膝盖内弯,不时低头咬上一口,将身体的主人弄得浑身颤抖不已。

还嫌不够刺激似的,贺骞的另一只手又掐上穆晚言胸前的乳首——那里在今天被贺骞整天的疼爱蹂躏下,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几乎只需指甲轻轻一刮,就能得到穆晚言极其强烈的反应。

这具宛若透明的白皙肉体,里外的每一个敏感处都被他留下殷红的印记,直至让人无法自持地扭动身躯,嘴唇再也无法紧咬,逸出细微的哼吟。

贺骞得逞般轻勾嘴角,故意拿话刺他:“多好听,又浪又骚,哪个雄性能受得了?”

他强硬地拨开那支挡住面庞的手臂,对上的是一双含泪泛红的眼眸,安静而倔强地望向自己。

那是不需任何言语即可洞悉的,无法掩藏的真切悲伤,刺得贺骞心中一痛。

痛到他恍惚想起什么,却没能及时抓住。

也许是因这皎洁的月色,即使是如此境地之下,穆晚言依然显得尤为出尘淡雅。

月光轻轻浇落他的胴体,犹如温柔覆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寒玉光华。

被这般光华下的穆晚言凝视得移不开视线,贺骞就听他缓缓地张口出声:“现在的你,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吧。”

他的语气近乎平和,可若是再仔细点聆听,就能捕捉到嗓音中隐藏的那一丝微弱泣音,悄然泄露出他平静外表下的挣扎与受伤。

一双大手猛地撑到穆晚言头顶两边。

是贺骞的上身压了下来,连带着相连的下体一起。

“所以就随我怎么想,任我怎么对待你,你也不在乎,是吗?”

那总是挂着散漫不羁神情的俊朗面容上,此时也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颤动,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穆晚言的腰部以下,被贺骞的动作推得几乎脱离床面,带着他的臀部在被紧紧抵住的悬空状态下,还微微向上抬送几分,这让体内的肉楔进入到了堪称可怕的深度。

头顶上被绑住的双手骤然握紧,又似承受不住般慌乱挣扎了一瞬。

穆晚言的眼尾染上抹过激的薄红,颈部的线条因用力吸气而微微拉紧,仿佛一根紧张到即将弹断的琴弦,一触即溃。

他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泄出淫浪的叫声,只能拼命忍下。

短暂沉默了须臾,他清澈的眼眸再次睁开,眼底复杂的无奈与忧伤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我在乎……”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的血肉中挤压出来。

贺骞的眉头却因这三个字而微微蹙起,看上去并不满意这样的答案。

他想要的似乎是冲突,是争吵,甚至歇斯底里,是让彼此都失控的情绪。

那丝动摇再度卷土重来。贺骞手攥成拳,低头沉默片刻,而后扭开视线也直起了身,这让穆晚言在这场压抑的对峙中暂时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隙。

“你说说看,我再考虑,要不要听进去。”

——犹如已将人逼到了悬崖边缘,又矛盾地,向绝境之人伸出一只挽留的手。

闻言,穆晚言立刻就张了张唇。

可是,他要如何说?说他真的就是这样淫贱,即使并不是别人,却会因为男人的羞辱而得到了射精的快感?说他真的如其所言的放荡,已经变成了离不开贺骞肉棒的淫兽?

又或者,即使他真的放下了所有自尊,坦白相告,贺骞也依旧不相信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贺骞耐性子等了半晌,回头等到的,却是穆晚言宁愿再度闭上双眼也不愿面对他的缄默。

他自嘲地发出一声笑,笑他自己。

深埋的肉刃退出了穴腔。

“穆晚言,我给过你机会的。”

沉寂的空气里,男人的叹息声异常薄凉。

倏然间,男人的身体猛地顶向前,滑腻的臀部也被撞出沉闷一声响。

敏感到一丝刺激都要崩溃的穴道就这样被坚硬的肉刃狠狠撞开,毫不留情地长驱闯入,一举侵犯至最深处的穴心。

凶横的力度使龟头直接顶到尽头那块娇嫩的软肉上,竟还要捣入得凹陷几分。

剧烈到抽搐的快感与尖锐的疼痛逼得穆晚言惨叫一声,额头渗出冷汗,几乎就要昏过去。

他的眼神变得涣散,张开双唇却再叫不出声,整个人甚至被捅干得弹起了一瞬。

可这次,身上的男人不再心软的为他留出缓和的余地。

紧热敏感的肉壁被粗硕肉棒凶狠地反复捅开,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噗嗤一声狠狠顶入,不停地将那处软肉戳肿奸烂,好似真要将那里顶破出一个洞一样。

“唔!……啊啊……嗯唔……”

穆晚言深蹙眉心,倔强地咬紧牙齿不肯吭声,即使唇瓣被咬破出血,也要将尖叫艰难咽下。

他侧过头,只从齿间溢出了几声微弱而隐忍的喘吟,甚至只有贴近了才能听清。

可身体的反应远比他的嘴唇更为坦诚,穆晚言的身子被干得疯狂发抖,双手死死地攥住绑紧的浴袍带子,显出发白的骨节,身下挂着精液的性器也被撞得摇摆晃动——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不要——”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迫使穆晚言不得不惊慌抬头,只见贺骞手掌箍紧他硬挺的分身,拇指也堵上了溢出腺液的铃口,那双冷峻的目光正从高处向他俯看下来。

“……求……”穆晚言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但那些在往昔无数温存缠绵的时光中轻易说出的字句,眼下却这般难以启齿,如鲠在喉,“求、求你……”

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气力,泄露出他前所未有的脆弱。

贺骞另一只手圈起穆晚言抬起的大腿,这样能够撞得更深。

他听见那细弱如蚊吟的求饶,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满意:“听不见。”

可穆晚言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他疲惫不堪地将头偏向一侧,任由汗水浸湿的刘海凌乱垂落,遮挡住他的眉眼,一并也将他的所有情绪掩藏。

这一下真的把贺骞给气笑了。

“很好。”他冷声道,双手逐渐用力,将两人的臀胯压得更紧,也把那性器捏得憋胀充血,手下的身子因此开始崩溃般地剧烈颤抖。

“就继续犟吧,虽然我没兴趣强奸一条死鱼,但在老板发怒的时候骑在他身上,也的确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你一定得给我,好好受着。”

最后的话如宣告一般,字字沉重落下。

他按住紧绷的腿根,不再有任何顾虑和克制地,泄愤般在穆晚言的身体内粗狂操弄起来。

今日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呈现出了一种肉欲艳红的色泽,而硕粗的肉棒仍在无情地刺入,甚至频率更加凶猛,将无力承受的穴眼捅出一圈莹肿的肉环,来不及收缩地环抱住粗硬的柱体。

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撞塌穴心,如同一头禁闭太久一朝出笼的野兽,一次次贯穿胯下的猎物,快速疯狂地进出,给猎物带去一次次濒死般的痉挛体验。

房屋里回荡着肉棒狠捣软穴的水声与连串撞击声,响亮又沉重。

“唔、啊——!!”

一遍又一遍地被迫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即使穆晚言还是那副消极颓然的模样,也终于无法再抑制从喉咙里溢出的哭叫,泪珠随着强劲的撞击不断从眼角抖落,再度浸湿底下的布料。

“不要再进……啊——停下、顶到、到底了……疼——啊啊——嗯、不……”

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叫出声音,可究竟在喊些什么,连他自己也已经无法分辨。

意识已经挣脱了理智的锁链,变得朦胧而遥远,胸口的痛楚却越发清晰。

那一次,在药物的操控下,贺骞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器物,只能被迫承受无尽的发泄。

那段仿佛要被彻底弄坏的记忆,再次涌现上来。而更令穆晚言感到绝望的是——这一次,贺骞是清醒着的。

心底无法克制地生出难过到想要逃避的冲动,可是却连一丝一毫地挣扎都是徒劳。

他可笑地想,也许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的确是淫贱的。

就像现在,即使在承受这样激荡尖锐的侵犯之下,他竟也感受到了层层迭起的快感与爽愉,一股又一股向他已经鼓胀的精巢涌去。

穴道内已经被撞得酸痛发麻,而被捏住无法释放的分身,也已经变得异常坚硬红肿。

积蓄已久的热浪奔腾翻滚却找不到出口,只能不停地哆嗦扭动。

可他仍是不愿认输,不甘就这样在贺骞的猜疑下示弱。

然而很快,什么输和赢啊的念头都被抛诸在脑后,过分剧烈的进攻以一种更残忍的形式袭来,使他再无法分出精力思考这些。

那肉柱上如螣蛇般盘踞凸起的青筋,随着粗大的肉茎一起,打着圈地碾过后穴里已经被插软操肿的肠壁。

甚至还会拔出一段出来,只余埋在里面的部分继续搅弄,只为让硕大的冠头能重重磨弄到那肉穴浅处的骚豆上,在磨得雪白的身躯难以克制地抽搐战栗后,再整根撞陷穴心。

“唔、啊!——那里、不行——真的、嗯啊……啊啊——!”

与被激烈操干时截然不同的细密骚痒,将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里的每一种触感、痛感都放大了无数倍。

这样的刺激太过强劲,如同高伏电流在穆晚言体内飞速绽开,四肢都无意识地绷直抖搐。

“够了、嗯……唔啊——呜、我要……啊……别、别再……哈啊……不——”

带着可怜哭腔的哀求只换来敏感处被再一次疯狂的鞭挞。

穆晚言剧烈哆嗦着身体,仿佛不知该如何排解体内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

裹着一层香汗的腰身水津津的,扭动得像一条水蛇;雪白的双腿无助地踢蹬挣扎着,却依然无法逃离桎梏。

终于,那极致的欢愉与痛楚交织,化作一道滔天巨浪,如万丈瀑布凌空砸下,无情地冲击他的身体和意识,将其推向支离破碎的边际。

他再也无力承受,薄弱的腰身蓦地向上弓起,悬在床榻之上,喘不过气的嘴唇艰难吐出一声颤抖到极致的哭喊。

那声音如同断裂的琴弦,发出悲切与痛苦的哀鸣:

“哥哥——……”

贺骞愣了愣,被这一声叫得心中一悸,胸腔隐隐作痛,竟没能自持住,肉根抵着穴心那块儿软肉也跟着射了出来。

“啊——哈……哈啊……”穆晚言像一尾脱离了水域的鱼儿,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他张着湿润的红唇,急切吸取着空气中的氧气,晶亮的涎液沿着他的嘴角无声滑落,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顾及。

他整个人如同小死过一回,灵魂都随着这一场高潮而破碎。

然而,那身前仍然直立的分身就好像坏掉了似的,肉体分明已经经历了最顶峰,本应该泄出精液的部位却依旧肿胀着,只颤巍巍地从马眼里挤出几滴可怜的汁液。

而穆晚言的身体还在不停地痉挛颤搐着……

——种种情形已经表明,他此刻刚经历完一场狂烈至极的干性高潮。

甚至贺骞一时也没能反应过来,不放心地俯身去看他。

那双曾经如清泉般透亮的黑眸,如今却像失去星辰的夜幕,流露出茫然的空洞来。

沾着晶莹泪珠的睫毛轻微地颤了颤,不知是在模糊的视线中辨认出了贺骞,还是在这如同迷失云端的恍惚中仅仅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哥……”

“哥哥……”

“哥……”

气若游丝的声音逐渐微弱,眼皮也越来越沉,他没能等到呼唤的回应,最终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梦中。

第二天凌晨时分,天色刚刚破晓,贺骞就已经坐起来望着窗外。

透过明净的落地窗,可以望见外面的天空是淡蓝色的,遥远的天际边缘,一圈温暖的橙粉色云海正缓缓向外晕染开。

贺骞一夜没睡。

他下了床,将窗帘拉上,房间重归于一片静谧的黑暗。

他缓步走向屋子的角落,那里有一张孤独的单人椅。坐在上面,抽出根烟,叼在嘴角,却没有点燃。仿佛只是为此刻的静默找一个伴。

贺骞没有去看仍在床上沉睡的穆晚言,脑子里又全是穆晚言。

老板、弟弟、还是床伴……他从没有刻意去理清和穆晚言的这段关系。

也许正是由于他的放任,穆晚言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能够如此接近他的人。

而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也在同样享受穆晚言的亲近,并且随着相伴共度的增长,他也越来越不想放手。

贺骞最初以为,两人的相遇不过是一场乌龙,一次意外而已。之后关系的继续也只当是穆晚言迷恋上性爱的感觉,自己便也放之任之。

第一次动摇,是在被下药那次后。在那之前,他从没想过,穆晚言会对他怀有如此的执着,甚至甘愿承受被迫的、失禁的交合……

穆晚言后来对他说,如果他的行为或举动会让贺骞感到困扰或不快,他会学会自我克制。这样的告白让贺骞心中的波动愈发强烈……有一个人会这么在乎你的感受,那么,这样一个人多少都会有些不一样了。

而舅舅的事件让贺骞了解到穆晚言的原生家庭,发现他并非自己想象中那样,是生活安逸、无忧无虑的富家小少爷,于是心中的疼惜更甚……

他一遍遍地找着借口,试图否认自己越陷越深的事实,仿若自己还能像从前一样,挥挥手就可以轻易潇洒抽身。

贺骞在黑暗中扯了扯嘴角,失败地摇头,飘忽不定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到了那张床上。

昨晚的自己,面目一定相当的丑陋……

他又想起那个折腾了他不少个夜晚,始终萦绕在他心头的诡梦。

更为讽刺的是,他终于恍然过来。

——他妈的梦里那个他妈的该死的男人,应该就是他妈的自己!

自幼家训严格管教严苛、哪怕在兵营里也要把那群满口粗俗的兵痞训趴的贺骞,第一次想要爆出连串脏话。

可是仅仅就因为那场梦吗?

贺骞他从来是冷静的,理智的,哪怕是昨晚,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怎会不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多脆弱,多经不起试探,只是他似乎注定只会给他和自己爱的人带去痛苦,只是他也真的舍不得放手。

梦不是预知,梦是压抑的欲望。

它在提醒着贺骞:真正的爱应该是自由的、清醒的、温柔的。

而这些,你都无法给予。

……

等穆晚言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

几个小时里,贺骞就一直坐在那张椅子上,目不转视地凝望着,直到人颤动着睫毛睁开双眼,才缓缓移开视线。

“呜嗯……”

意识的苏醒也唤醒了身体的不适,即使贺骞已经将他身体里外都清理干净,也无法快速愈合留下的伤痛。

穆晚言撑着手臂坐起来,在眼睛适应了室内昏暗的光线后,他的目光缓缓掠过整个房间。

当最终落在角落里男人的身影上时,他身形微微一顿,却没有开口说出些什么。

不大的空间,陷入了比天亮之前更沉默的死寂。

时间的指针在两人之中仿佛也被放慢,每一秒都像是沉甸甸的水滴,坠入黑不见底的湖中,连一声回响也不曾发出。

直到,贺骞终于打破这份压抑的平静。

空气中传来男人低沉而诚恳的声音:“我很抱歉,昨天……那样对你。”

穆晚言的身体一僵。

贺骞察觉到他这细微的停顿,双手也下意识地握紧,甚至能感觉到掌心里传来的尖锐疼意。

“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也不敢奢求原谅。”许久未曾沾水的嘴角被艰难牵动着,从微微裂开的唇缝里,他尝到一丝血的苦涩,“对不起,好像总是会伤害到你……”

“如果,你愿意让我做些补偿,又或是……”贺骞顿了顿,他的视力极好,即使在这样视线不佳的视野里,他也能辩清穆晚言的每一分表情。

然而他垂下目光,没有去看。

“……或是你觉得,这段关系已经无法继续……”

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听到穆晚言的任何回应,这让贺骞感到忐忑,心底却又早已为这一刻的到来做好了准备。

打了一上午的腹稿,最终还有半截胎死腹中。

那些他自己听来都觉得无耻的自白与诉情,比起徒增人厌恶,还是在阴暗里早日夭折的好。

没有点燃的那根香烟,被修长的手指揉搓、弯折,碎裂成小块,最后无声地落入角落的垃圾桶里。

那里才是它的归宿。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再次将屋内的沉寂撕开一条裂缝,僵硬沉默的空气因此泛起了些许涟漪。

“贺哥?贺哥?你在屋里吗?”

贺骞起身向玄关走去,开门,是公司里的员工,一个很年轻的男生,性子跳脱,长相也稚嫩。

“我在,什么事?”

外面的男生稍稍疑惑了一下:“咦?你房间怎么这么暗啊?”不过也仅仅只是一句感叹罢了,并没有要探究贺骞隐私的意思。

他接着道:“车已经都帮忙开来酒店了,喏,帮你拿了车钥匙。对了对了,前台小姐说因为贺哥你是她们老板的朋友,所以把我们昨晚的房费都给免了!贺哥真不愧是你啊!”

男生看向贺骞的眼睛里充满了崇拜与钦佩,而贺骞只是微微勾唇,现在的他没什么心情玩笑。

男生说完又想到什么,手在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哦还有这张名片,也是前台让我转交给你的。”

贺骞将车钥匙与名片一起接过。具体来说,是被精心嵌放在一张黑色皮革封套里的名片,显得尤为郑重。

抽出一看,果不其然是唐玹。

名片用了上乘材质的金属,轻巧而质感十足,正反面分别用两种语言印着他的联络信息。

说真的,虽然目的明显是搭讪,但唐玹的确表现出不卑不亢不过分的大方态度,惹人厌烦的高傲和谄媚作低的卑微他都没沾,再加上帅气的外形和亲和的气质,搭讪的对象只要换一个人就能相当拉好感。

贺骞最终还是默默将名片收下,向门外的男生道谢。

“那贺哥,我们就先闪人啦!啊,顺便提醒一下,checkout时间快到了!”因为来时他们就是各自驾车,所以回去时也不用强求同路。

贺骞点头:“谢了,我们回去再见。”

“好,回儿见!”

贺骞关上门,走回屋内,将灯打开。

房间瞬时明亮。

穆晚言已经从床上下来,站在床头穿好了衣服。

贺骞想过去扶他,然后第一次被穆晚言挥开了手。

他有些怔住,随后放下。

贺骞以为还会被追问些什么,但是穆晚言好像已经力竭到连一句话都不愿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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