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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二哥爆炒/你想把我锁起来吗/宝贝想S在哥哥脸上吗

 

性事开始几分钟,林屿已经咬得林桉的肩头破了皮。

他下身赤裸,被林桉架在臂弯里用肉刃狠狠贯穿不停。粗长滚烫的东西像是烙铁一般将他的穴完全打开了,紧窄的穴肉卖力含着入侵的异物吮吸吞吃,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痛苦。

但林屿确实是很煎熬的。

他无法忘记现在在逼奸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兄长,小时候照顾他哄他入睡的人,现在将狰狞的性器插入他体内逞威风。他听着自己的私处被撞得啪啪作响,受了刺激完全硬挺的小肉棒因为男人过分的动作而胡乱摇摆,腺液都甩出来不少。

这一切都让林屿觉得羞耻,他不敢叫出声,硬生生忍着脊背在墙上蹭弄的钝痛,扒开了林桉的衣裳咬着林桉肩头一口不松。

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气,但林屿没想到林桉还更为兴奋了。全根没入的鸡巴在他穴里再度涨大了一圈,男人粗喘着吻他脖颈和耳垂,用粗嘎的声音逼问,“宝宝舒服吗?哥哥的鸡巴有没有插得宝宝舒服?唔……咬得越来越紧了……”

肉棒被滑腻软嫩的淫肉裹着侍弄舔吮,林桉头一次真正插入弟弟的嫩穴,都惊叹于弟弟穴里软肉的淫媚贪吃。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茎身,让他每一寸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不说,穴肉深处吐出来的汁水让他可以动作的顺滑又凶狠,每一次榨得里头的汁液喷出来,他都爽得下腹战栗。

鸡巴根部的耻毛早已经被淋漓的淫水完全打湿了,林桉抚摸着弟弟的身体,肩头的疼痛也只更加刺激他的性欲而已。他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了,可长久以来的梦终于得偿所愿的悸动又让他无法冷静。他喘息不停,浑身肌群发紧,吞咽时喉结滑动带得喉管刺疼又有灼烧感,可他就是无法停下来。

他像是真的失了智,只顾着往弟弟的嫩穴里狠狠打桩。逼问的话说完只得到否定的答案,他静默地感受到少年哭着在摇头,下一秒,便又提胯狠狠撞进软嫩生涩的胞宫里去。

“宝宝一定是不好意思了,小屄都把哥哥咬得这么紧……”

闻言林屿更为羞恼,要不是不愿意淫叫声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一定要问问林桉为什么要问自己早已经定下答案的问题。

他对林桉实在是恼火,可又受不住脊背贴着墙壁反复磨蹭的疼,最后只能攀着林桉的肩颈努力往林桉怀里钻,用微弱的哭意浓重的声音撒娇,“我疼、二哥……后背好疼……”

一听林屿说疼,林桉的动作才终于是按下了暂停键。他赶紧抱得林屿离开了墙面,单手将人捞住了,摸了摸弟弟背后的皮肤,“是哥哥的错,对不起。”

“我们还是回房间去吧,有床,很软。”

林屿刚想点头答应,就又被林桉折腾的快要哭出来。他没想到,林桉走路的时候都不愿意让他从鸡巴上下来,只逼得他紧紧将人搂着,然后被迫承受林桉每一次抬脚往前时顺势往屄里顶的鸡巴。

已经被肉穴含得舒爽至极的阴茎愈发偾张,路程中林屿变得更为紧张,总觉得自己的穴已经能够连林桉鸡巴上的青筋脉络都含出来了。他臊得脑门儿发热,躲在林桉怀里,只有极其细微的颤抖的呻吟偶尔从唇瓣间泄露出来。

偏偏他已经因为忍耐得辛苦而浑身是汗了,林桉还故意打着圈儿的磨他的穴。

大股的汁水一直往外流,林屿羞得哭,“会被人发现的!呜呜呜你要羞死我了……!”

“没关系,宝宝不要哭,眼睛该肿了。”

林桉温声说话,像是还如以往那般温柔。他亲亲林屿的脸蛋,进门开了房间的灯,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明天就说是哥哥带小狐狸精回家了,不会让人议论宝宝的。”

终于进入了光明的世界,林屿能看得清东西了,第一时间就是想跟林桉闹。他很想说就算林桉这样将一切都承担下来,他也不会很感激,毕竟只是听着佣人议论二少爷带回家的“小狐狸精”,他就会羞愧想找块豆腐撞死。

可糟糕的是进了林桉的房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被里头的陈设吓得惊叫一声。

因为林桉第一时间带他上了柔软的床,可他一转眼,就看见两条锁链竟然是从落地窗角落的置物柜里延伸出来的。

沉重的锁链从柜子里伸出来,另一头赫然是被打在了墙里。林屿浑身发冷,眼尖的发现了锁链尽头的金属环,他缩着身子发抖,看向林桉的眼神满是恐惧,“你、你想把我锁起来吗?”

“嗯……?”

林桉沉吟一声,尾音是带着困惑意味的上扬。他顺着弟弟的视线看过去,终于意识到弟弟的恐惧来源是什么。

原本想立马否认的,毕竟林桉很清楚,他的宝贝弟弟胆子小,经不得吓。

可他视线一转,落在可怜巴巴的弟弟的身上,“提醒哥哥了,还有这种用途。”

“以后宝宝不乖还是想跑的话,就把你锁起来。不给你穿衣裳,天天只能在家里张开腿吃哥哥的鸡巴。”

“……”

林屿吞了口唾沫,反应过来这大概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再仔细看了看锁链盘踞的地方,终于注意到周围四散着不少画具,而锁链尽头的铁环上还有些暗色的血……

真的是血迹?

林屿睁了睁眼睛,赶忙看向了林桉的手腕。在灯光底下看着那两只被磋磨得皮开肉绽的腕子,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一开始尝到的血腥气是为何。

但同时,林屿也更不解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林桉笑得温和,“当然是走廊的监控。”

闻言林屿愤恨,只后悔自己没有直接剪了宅子里的电线。

“以防万一,哥哥可以先告诉你……”林桉低头,这次终于在灯光照耀下亲了弟弟的唇瓣,只是给的消息实在算不得好。

“家里的安保是走另外的电力系统。”

说完,林桉不再给人反应的机会,也不管手上的伤口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他直接将少年翻得跪趴在床上,挺胯将自己依旧勃发的阴茎再度送进了少年穴里。

嫩屄里头水液过多了,阴茎一插进去,便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出来。从林桉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弟弟红透的耳朵根,可他没有多打趣,只很快将弟弟的衣裳也剥掉了。

裸露出来的皮肤细腻白皙,但脊骨和肩胛的位置确实是磨得红了一片。他拧眉,不顾少年淫叫着要吃不下了,借着深入的时候顺势俯身将人罩在话里,唇舌并用的亲吻着弟弟被磨到的地方。

“对不起,下次哥哥不会这么不小心了。”

欺在弟弟单薄的脊背上,用唇舌在细嫩皮肤留下不少情色红痕,林桉一手扶着弟弟的腰肢免得弟弟被自己顶弄得跪趴在床上,另一手直接从弟弟身前绕过去,五指张开捉住了俏生生的小奶子。

弟弟是双性人中胸乳发育得不算好的那类,但有性欲的刺激,眼下又是趴伏的姿势,所以林桉伸手,还真就拢到一点柔软的乳肉。他痴迷的轮番揉弄两只嫩乳,听着弟弟在自己身下发抖呻吟,于是不断地嘶声劝说,“乖,不要忍着,出来就好了……”

含着自己阴茎的嫩屄已经开始疯狂吸咬,林桉只觉得自己的阴茎是被缠人的穴主动咬着往里吃的。他知道这是弟弟要在自己身下高潮的预兆,于是一边亲吻弟弟后颈薄薄的皮肤,一边伸长了手去抚慰硬得颤抖的小肉棒。

“射出来,听话。”

林桉温声说话,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实属难得,但林屿还是摇头。他紧紧揪着床单,被顶得身子耸动,因为终于不用再忍耐呻吟,倒也没有之前那么辛苦。

可真要被林桉操的射出来,他还是无法承受。

他咬着下唇忍耐,哭泣和呻吟都变得断续,可身后的男人像是无法接受他在这种时候的抗拒,低低的啧声过后便操弄的更狠,还一并刺激起他的阴茎。

涨疼的肉棒被拢进手里,包皮被往后剥了点,系带被粗糙的指腹按着揉了揉。林屿身子发软,再跪不住了,狼狈地跌进床里,呵气滚烫让他自己都觉得难受了。

精液很快就射进林桉手里去,林屿呜呜咽咽的哭,但也没有让林桉减缓一分操弄他的穴的力道。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奸得快要麻木了,穴肉外翻像是含不住过分嚣张的肉茎,两瓣阴唇肿胀,完全是被反复撞击抽插刺激到受不住了。

可就是他正高潮的时候,刚刚还温声跟他说话的男人突然操得更狠。被咬得寸步难行的阴茎埋头往他子宫里钻进去,龟头没入便不再出来,紧抵着娇嫩的宫壁狠狠碾弄,逼得他陡然生出尿意,哭得更为无措。

反手抓住了林桉的手腕,林屿软声哭求,“我不要了、二哥……呜!小屄要被插坏了……”

汗津津的身子被床具映衬得愈发白皙动人,情欲的薄粉从皮肤浸透出来,让林桉唇齿生津。他捉着弟弟的手递到唇边亲吻,含着颤抖的都无法伸直的手指用唇舌舔弄。极尽狎昵的动作羞得脸皮薄的少年人闭着眼睛哭,他很快将人转得面向自己,当着已经快要崩溃的弟弟的面玩弄起了再度勃起的小肉棒。

手心的精液被抹上去,林桉故意扣弄着弟弟的马眼。他看着猩红的小口不住吐出腺液来,重新硬挺的肉棒在他手里颤抖着,明显是承受不住快感,即将要再度射精。

他耐心地安抚着弟弟,依旧是被摇头拒绝了,于是话音一顿,改口,“宝宝要哥哥帮你含出来吗?像上次那样。”

一听林桉说上次,林屿就颤抖了一瞬。他想起来自己被林桉捆着用鸭嘴钳撑开穴内窥的时候,极度的羞耻让他身子发颤,蜷缩着想要躲藏,又被林桉拉着脚腕完全打开身体。

“不要忍着,会憋坏的……或者宝宝想射在哥哥脸上吗?”

“——!”

林屿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睁眼朝着林桉瞧过去。他注意到了林桉面色有些苍白,病态的不正常的红晕让男人看起来更加怪异。随着林桉的话,他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自己的精液从林桉那张俊美病弱的脸上蜿蜒下来……

“唔、我不!”

看着林桉低头的瞬间,林屿就叫出了声。他急切的想要起身,却忘了林桉的鸡巴还插在他穴里,挣扎的后果就是子宫被操得酸软吐汁了。他淫叫一声重新跌回床面,这次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桉低头抬起他的阴茎对准了脸。

明明知道不应该的,可林屿真的一点都忍不住。他身子紧绷着,被林桉操得射精,稀薄的精水一股一股射在林桉脸上,他咬紧牙关看着那些浊液从林桉脸上滴落。

而后男人抬起头来,露出那张沾了污浊的脸,红软的舌头从唇角伸出来,勾了刚刚流淌过的精液进嘴里吞吃。

林屿简直羞愤欲绝。

跑路不成还反被欺负一顿,林屿晚上在睡梦中都觉得委屈。睡前他自己一个人侧身缩在床沿,凌晨的时候被热醒,已经感觉到自己是紧紧贴在一个火炉里面儿了。

“好热、唔……松开点!”

身体疲乏,林屿挣扎都没什么力气。他尚且半梦半醒,只觉得自己皮肤上全是汗,明明还没入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腰侧的胳膊箍得紧,高热的大手就贴着腹部的位置,林屿抬手去拨没拨开,恼火得睁开眼睛。

然后就发现不对劲了。

他热坏了,是因为身边贴着个火炉,而这种温度,很显然林桉是生病了。

伸长胳膊打开灯,林屿一回头,看见林桉面色潮红,呼吸费劲得已经不得不用嘴。他睁了睁眼睛,第一时间还是慌乱的,推了把林桉的身体,无措地叫“林、二哥……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已经是努力卖乖叫哥哥了,可躺在床上的人仍旧没有反应。林屿登时慌了神,赤着脚下床哒哒哒的跑进浴室里,拧了湿毛巾出来草草给林桉擦了下身体。

带着病气的呻吟从林桉唇瓣间出来,林屿探手去摸林桉的额头,结果被一把抓住腕子。男人像是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手上提不起劲,就是抓着他,胳膊都有些发抖,最后苍白的唇颤颤巍巍张合,反过来叫他,“阿屿……”

手被捉着贴在滚烫的面颊上,林屿眼睛登时就红了。他拿过林桉的手机联系副管家,电话一被接通,赶忙让副管家叫家庭医生来。

挂了电话,林屿还是觉得害怕。他总觉得林桉病得可能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今天晚上胡闹才会加重,于是慌张地又给还在外地的大哥林程打电话。

林程原本是订了一早的票回来的,凌晨四点,他还在酒店休息。电话响起,他看了眼跳动的名字,强压下恼意按了接听,结果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先听见幺弟慌乱的哭声。

说是林桉生病了,发烧不说,手腕的伤看着也很可怕。

一听这话,林程蹭得就起来了。他胡乱抓了把头发,套上外套边往外走边安抚,“别哭,没事,梁医生住得很近,马上会来的。”

出去直接敲了司机和助理的房间门,等着里面人反应的时间,林程想了想,又叮嘱,“你给他把衣服穿上。”

想也知道,昨晚上一定是胡闹了。

弟弟哭得可怜,林程也不敢挂电话,他让司机下楼把车开出来,继而把自己的房间钥匙递给助理,“你收拾东西,自己回去。”

一分钟都等不得,林程下楼坐进车里。他解了外套扣子,示意司机把挡板打开,然后专心安抚无措哭泣的弟弟,“你回房间去,佣人和医生会照顾他的。”

“不、不行啊……”想都不想,拒绝的话就脱口而出了。林屿抹了把眼睛,哭唧唧,“那他睁眼看不见我怎么办。”

平时闹得厉害,但看林桉病得神志不清,林屿就又有些难过心疼了。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太窝囊了,可又想起来小时候自己生病了,林程和林桉总有一个人要陪在他身边。

他知道自己小时候没有那么听话,大概因为被娇惯着,所以格外娇气会拿乔,吃药得哄,打针得哄,抽血的时候要把脸蛋埋在哥哥怀里,然后抬着湿漉漉的眼睛埋怨医生和护士都骗他。

“我要疼死了!可他们还说只是像蚂蚁夹一下!”

好不容易找出来开襟的浴袍给林桉套上了,林屿想了想,又把腰带也老老实实系上。医生还没来,他开着免提,一边跟大哥絮絮叨叨埋怨诉苦,一边转身下床去收拾林桉的房间。

这个房间确实太可怕了,医生进来,大概也会以为这里出了什么刑事案件的。

把锁链塞进柜子里锁住柜门,林屿心有戚戚,“你知道吗?他房间里居然有锁链!我都要吓死了!”

一听弟弟又能跟自己絮絮叨叨了,林程就知道这确实被吓得不轻。他闭了闭眼睛,身体没能休息好,精神也开始觉得疲惫,听着弟弟对那些东西的存在感到惊叹而恐惧,没说那是已经在林桉房间里好多年的东西。

锁链被打进墙里的时候,林屿还在救济院。

兄弟两个刚刚有了点自己的资本,林程用来学习管理投资了,然后一转头,发现林桉付了一大笔钱给侦探。

根本不消细想,林程就知道林桉想干嘛。他把林桉堵在房间里,问林桉找到了人又想做什么。那时候林桉是怎么说的?

“你不要紧张,我就是想看看我们的弟弟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林程不信林桉的鬼话,可那段时间,兄弟两个的关系实在糟糕。母亲去世没有让他们觉得是不是应该改变了,反倒因为母亲都不在了,两个人更加势同水火。

对于林桉,林程是没怎么想过要尽大哥的责任的。他只是警告林桉不要乱来,林桉面上答应了。

可没过多久,林程就发现林桉经常去林屿待的救济院所在的四区。

四区的条件,属于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中心城区的人过去都觉得自己像是进了垃圾堆,可六区的人进来,感觉还是有点像天堂的。

救济院坐落在四区南边,从大门看,就知道已经是个破落地儿了。林桉每次去了,就在救济院正门斜对面的咖啡馆坐着,也不进救济院去。

他一直定那个视野最好的包间,让他可以肆无忌惮用望远镜窥探救济院里面的生活。

里面孩子不少,小的还在襁褓中,大的已经是能够外出赚钱了。林桉花了几天时间,才终于看见林屿。

他那漂亮又朝气蓬勃的,被母亲用生命护着送走的弟弟。

他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明知道不应该过来,更不应该生出要带弟弟回去的想法,可他就是忍不住。他甚至时不时地逃课过来,就为了找机会看看林屿。

可越是看,他就越想带林屿回去。

那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林家三个孩子,只有他和林程被困住了。

最后是林程把他堵在咖啡馆里,兄弟两个面色一个赛一个的漠然,比起不做人来,当然也都是出色的。

“那算是她的遗愿了,林桉,你要毁掉吗。”开门见山直接堵得林桉面色难看,林程扔下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

“你要实在管不住自己的腿,就把自己锁起来。”

那是林桉这辈子唯一一次听兄长的话。

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了,有时候连送饭的佣人都进不去。因为人心就是完全无法把控的东西,没人敢管锁链的钥匙,于是他自己扔到远一些的地方,免得到时候忍不住了又去拿。

锁链一环扣一环,每一环倒拧,原本的长度就会再度缩短。

他就是用这个法子熬过去的。

可偏偏,偏偏就是那么巧。第二年生日的时候,林桉决定给万分辛苦的自己一个生日礼物。他打算最后去看林屿一次。

他在深夜出发,独自开车去往了救济院。车还没到门口,他先眼尖的看见小小的身影踉跄地在雪地里缓慢前行。

那张脸蛋被擦破了,额角也是血,看那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应该还扭了脚。

该怎么办呢?

林桉眼睛赤红,给尚在家里的林程打电话,“我要带他回来。”

“林桉你脑子被……”

听着林程开始讲脏话,林桉就知道这是难得的气急败坏了。可他无动于衷,他眼里只有那个拖着受伤的腿往前走的小孩。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涩声道:“他过得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林程,为什么我们不带他回去呢?和那时候不一样了,现在我们可以把他养大。”

“他受伤了,现在一个人在外面。”林桉舔了舔唇瓣,几乎要分不清自己想说服的到底是谁,“你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吗?活着才是。我不管他的话,他会死在这里的。”

“你要我带他回去吗?”

“……我去叫医生准备。”

听着林程松口,林桉这才下车朝着小孩儿走过去。他走得急,可仍旧在到达之前看着狼狈的孩子一头栽进雪里。

是林桉看着那一幕的,只有他看见。他在寒凉的夜里感觉到自己的气血在往脑袋上冲,跑过去将人抱上了车,这才得空跟林程骂骂咧咧,“都是因为你婆妈!他晕倒了!”

车在黑夜中疾驰,林程呼出一口浊气,感觉真的是时候要去找一下林知云了。

他和林桉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林屿为什么会从救济院跑出来,明明已经摔得磕了脑袋又扭了脚,还执意冒着雪往前走。

林桉高烧,医生进来就先给打了退烧针。

被子一掀开,草草包扎过又浸出血的腕子便露出来,林屿站在对面看见医生抬眼看过来,吓得退了半步,磕磕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我……”

他怎么会欺负林桉呢!从来都是林桉欺负他!

梁医生赶忙收回视线,解释说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只是林桉手腕上的伤,一看就是新鲜的,刚刚磋磨出来的。

他给伤口消炎包扎,走的时候叮嘱助手隔段时间就过来看看林桉有没有退烧。林家给他和助手都准备了客房,他明白是想让自己应备着紧急情况,于是边往客房走,边跟人叮嘱一定要仔细些,不然真让林桉烧坏了脑子,事情就会变得很难办了。

林屿看着房门关上,又想给林程打电话了。可他记得刚刚电话里传来的风声,想来是林程正往家里赶,于是也只能忍耐着,安安静静坐在房间里陪病号。

现在家里正是对自己的管束放松的时候,但林屿又没想着要这会儿走了。他忧心忡忡的看了林桉一眼,不明白林桉为什么不去看心理医生,这种会把自己捆在家里的行径,明显就是心理疾病无疑了。

总不能是林桉有什么糟糕癖好吧?

打了个寒战,竭力撇开了糟糕想法,林屿起身去捡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画。他随手翻开一张,就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因为画里是他。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靠着落地窗坐定了,再翻两张,可还是他。

画的不怎么精细,完全不是林桉该有的水平,可画的又着实是多,并且时间跨度挺大。

稀稀拉拉七八张,从他小时候到现在。他看着自己在林程怀里哭闹,抱着棋盘在走廊狂奔,下课和同学穿过林荫道,坐在餐厅和朋友商量学校活动应该怎么排……

翻看画作的手一顿,林屿突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他和两个哥哥年岁差距大,根本没有在一个学校上过学。可林桉画的,分明又是现实的他。

是林桉一直在看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的心情就变得怪异了。他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害怕,只是难以言说的怪异从心头蔓延开来。

一直这样看着他的林桉,让他无法相信那段时间在家里被忽视的经历是真实的。

可现实是那段经历是真实的,小时候被两个兄长捧在手心的日子也是他真的走过来的。他垂着眼睛把画纸整理起来放进柜子里,想起来林程也说爱他……

有什么想法已经快要破土而出了,可林屿紧急拍拍自己的脸蛋。他埋着脑袋直掐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让自己变得清醒。

“不能再那么窝囊了!”

他得坚定一点才行,就是这两个混蛋不要他了。

拧眉从地上起来,林屿又给林桉量了一遍体温,已经是比梁医生来的时候好了些了。他放松了点,转身出门想要去抱兜兜过来,正巧撞见佣人过来,手里的托盘全是食物。

“大少爷说,让您吃点东西。”

林屿侧身让开路,“你先放进去,我去找兜兜。”

家里忙乱了一阵,兜兜也醒来了。林屿抱着兜兜上来,刚想让兜兜也跟自己吃点东西,兜兜已经从他脚边跑开,一蹿跳上了床。

“兜兜不要踩他……!”

林屿赶忙调转方向,想要把自己的宝贝小狗抱下来。他倒不是怕兜兜把林桉踩出什么问题,只是林桉是个混球,万一被小狗踩了也想报仇,那可就完蛋了。

他着急忙慌绕过去,可还没来得及抓着兜兜下来,先看见兜兜趴在林桉枕边,呜呜叫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林桉的脸,动作轻柔,确实没有要咬一口的意思。

“……”

林屿不得不认清现实,他的宝贝小狗好像是叛变了。

他在桌边坐下,拆开一包零食抖了抖,故意发出响声来,“要吃吗?兜兜,嘬嘬嘬……”

眼看着小狗又跳下床冲过来,林屿笑开了,“你果然还是最爱我啊。”

于是等林程回来,打开门就正巧听见弟弟在问“他和我掉进水里你先救谁”。他脚步一顿,停在门口没有再继续往里走了,只是眼里隐隐带着点困惑,像是不明白弟弟为什么要抱着只小狗问这么深奥的问题。

到底是在跟谁争宠。

好不容易压下困惑进去,林程都没看林桉一眼。他把小狗的零食包装袋全部扔进垃圾桶,这才道:“走吧,去休息了。”

林屿眼巴巴的,“那他呢?”

“梁医生会过来看着的,听说是稳定下来了。”因为已经天亮了,他让开路,叫佣人过来把兜兜带去散步,“不用担心他,你也要好好休息才行。”

林屿点点头,觉得林程说得有道理。他往林程的房间里走,路上不忘诉苦,“他昨晚上欺负我,还要我照看他。我希望他醒了之后能知道多对不起我,要不是我,他烧傻了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房间门口,林屿一手按着门把手,回头,“你要睡这个房间吗?”

林程垂眸,解释自己之前住的客房已经被佣人安排给了梁医生,而他现在赶路回来已经累极了。

言下之意就是被逼无奈在这里睡一觉。

林屿不太想答应,因为他总记着林程说喜欢他。他不相信这种话,可又硌在心里头怎么都放不下,于是进门之前还跟临城强调,一人睡一边,千万不能越界。

林程答应下来了,可进门的时候又忍不住想着弟弟着实是好骗。

他从外地赶回来,进了房间先想着去洗漱。等到他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弟弟正努力把被子卷成卷,然后极为公平的隔在了床中间。

他也不说话,默不作声上床去了另一边,想要把人抱在怀里好好亲吻的冲动被压抑住,他静默等着,然后任由睡梦中的少年翻山越岭,一脚一脚把碍事的被子卷踢到了床底下。

不出半小时,少年的胳膊已经搭在了自己腰腹的位置。林程垂眼,先是低声地叫,“阿屿……”

漂亮脸蛋贴在自己腰侧,听见声音,不耐烦地哼唧着,藏得更深了些。林程心说这不算是自己越界,于是心安理得地将人抱进怀里,双唇先落在少年的面颊上。

只亲一口,林程便又离开了。他撩开弟弟的衣裳,不出意外地看见白腻的皮肉上被留下了不少情欲的痕迹。暧昧的红痕从腰侧遍布到胸脯的位置,他拧眉,想象着林桉张开大手抓捏着弟弟软嫩白皙的乳肉,将奶尖挤出淫荡的突出,甚至用唇舌裹着舔吸吮弄……

明明只是想象,但那些画面清晰地让人悸动,以至于性器很快就起了反应,传来让林程头疼的涨闷。

能够让弟弟熟睡的药物就在床头的抽屉里,可林程没用。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概也在期待着能够让弟弟在清醒的状况下被自己拥抱。于是他解开衣裳将人压在身下,推高了弟弟的睡衣,先去吻了还隐隐有些红肿的奶尖。

那个位置敏感又生涩,唇瓣碰到了,奶尖就硬得翘挺挺的。林程听见弟弟在小声呻吟,柔软婉转的,像是根本无法抗拒被这样抚弄。于是他放松了些,大手握着弟弟的腰肢细细摩擦抚摸。细嫩的皮肤在他掌心底下滑动,他终于顺势往下,指尖挑开睡裤边沿,钻进内裤摸到了尚在沉睡中的小肉棒。

完全不知道弟弟的肉棒是怎么被林桉欺负的,但林程能想到林桉一定是弄得过分了。因为秀气的肉棒在他手里被从头摸到尾,就算顶端已经有点濡湿了,可仍旧没能完全硬起来。

想来应该是射得太多,林程便也不再强迫弟弟给自己反应。他啄吻弟弟的脸蛋,低声叫了声“阿屿”,这次弟弟的反应更为明显了些,像是即将醒来,又尚且无法完全抵挡睡意,泛起红晕的脸蛋可怜巴巴地皱着,分明是还困倦得很呢。

但林程不愿意停,他剥了弟弟的裤子,这次的动作终于把人从睡梦中叫醒了。眼看着弟弟卷翘的眼睫几番颤抖才终于睁开了,在弟弟开口诉苦抱怨之前,他先一步就解释,“是阿屿自己过来的……”

林屿醒来,分明感觉到自己的穴都已经湿了。他眼里满是难堪,听见林程的话,短暂愣怔一瞬,很快就又反应过来,“那你也不能这样!”

他睁大眼睛冲着林程低吼,明明刚刚睡醒,小脑瓜转得倒还是快,“你不能把这边让给我吗!”

林程的辩解完全就没有道理,林屿委屈,又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很是羞耻。他抿唇看着林程,一针见血指出来,“你就是变态,想对我做这种事情!如果是你跑去我那边,我就不会这样碰你!”

“可是那只是假设。”

林屿被噎了一下,急得差点要跳起来跟林程闹。他以为林程真的不相信自己,羞得脸蛋涨红了,满脑子都是他才不会主动去碰林程呢。

他又不是那种色情狂!

林屿还在头脑风暴的时间,林程已经得寸进尺了。他撑开弟弟的腿,视线从被操得红肿的嫩穴游移到弟弟眼神躲闪的眸子,“而且阿屿要一碗水端平。”

林屿羞恼,很想问问林程难道真的不知道他是被林桉强迫的吗。他抬脚蹬着林桉的腹部不让林桉靠进,尤红着脸抗议,“一碗水端平,那你怎么不去这样欺负林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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