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田径队学长的沉沦β学弟成炮友
大学城到了晚上的时候,繁华更是不输白天半分,让人目眩神迷的霓虹灯光充盈街道,仿佛要直冲云霄般交相辉映,苏骁正循着导航漫步在其中,绚烂的光辉之中他宛如点睛的深黑,可细看却又觉得着装简单质朴,丝毫不起眼,尤其是他的面上还挂着足以盖过半张脸的黑框平光眼镜时,很容易就滑进普罗大众的行列里,就是有人不经意间瞧过,恐怕不到几秒就会把他彻底忘掉,这也正是苏骁的目的。
“显然你就是天生的猎人,非常清楚狩猎要伪装得无害与习俗平常。”
“我本来就很无害和善良,不需要多余的伪装。”
据说,优秀的猎人往往会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然而,苏骁不动声色地驳斥了智脑的论调。
从青州大学的南门口出来再右转,走过约莫两条街的距离,穿过大学城的商业地带,最终在树叶的荫蔽里找到了目的地。于征北给出的地址所指向的是一间规模很小的旅馆,暖黄色的光从大堂的吸顶灯垂落,渗透出门外,隐隐约约有着几分温馨,守在宾馆前台的客服在苏骁说出了房间号后,就把他放了进去,没有多问一句。
于征北所在的房门很容易就被扭开了,似乎里面的人早已虚位以待。苏骁进来后又从里面把门锁上,只听得门锁发出了“啪嗒”一声脆响,整个房间的氛围便已变了。这时苏骁还有闲心慢悠悠地打量房间内的装潢布置,单人的大床房,配备有空调和电视,还要被随便丢在地上的田径队的训练服,α的信息素弥漫在外——身为雄虫的苏骁无从得知这样的信息,单纯是智脑提醒他空气中存在特殊的成分。
田径队的名草从浴室里走出来时,脸上还挂着不满的表情,他用毛巾围住自己的下半身,余光瞥见安分守己地坐在床上的苏骁上,发现对方还是那副可憎的笑容,似乎一天到晚苏骁就这个表现一样,除却在于征北的梦里才会表现得冷酷而且压迫感十足。苏骁温声细语说话的样子特像个Ω:“好久不见,征北哥,我是真的没有想过,你会单独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毕竟……”
苏骁刻意停顿了一下,笑容不改。
要说于征北最讨厌苏骁的哪一点,莫过于他那张做作虚伪的笑脸,不得不说,那副微笑作为笑容来说太过完美,开朗又不失去温和,但自打和苏骁有了那么一段孽缘并且看穿这小子面具下那副傲慢的脸,他就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真的没有想到?”于征北反问。
没有答话,似乎苏骁除了那张脸外没有别的表情,但他眼睛微微眯起,笑意也渐渐加深,任谁见了恐怕都对他说不出一句重话,他这才说道:“征北哥之前压根就不想见我,每天早出晚归不也是为了避开我,事到如今却把我喊来这样的地方,是转性了吗?”
“是你太讨人嫌了。”于征北只回答了前半句话。他嘴上这么说,心底里也知道得理不饶人还硬要耍小脾气的人是自己,每每都是苏骁主动示好缓和,他自个感到尴尬就就会头也不回地溜走,无异于当面甩了个冷脸,现在说这话可谓满是心虚。
“那我先道一声对不起,”苏骁甚至没有争辩,而是轻描淡写地道歉后,便站起身来,执着于前面的话题,“那征北哥今天要我来这里究竟是打算做什么,也没个准信。”
越发觉得自己仅仅只是在无理取闹的于征北临到现在了,还跟懦夫一样,用问题来回答问题:“你真的猜不出来?”
苏骁睨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他从口袋掏出来自己的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这才抬起头来回答说:“我没有兴趣猜谜语,如果征北哥你真的有事,不妨现在直说,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我还没有吃晚饭,不太好在这里耽搁。”
说完,苏骁就准备离开,也就是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于征北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么急着打算回去,不就是打算去跟那个退伍兵上床吗,我看柳烈也不在,正好便宜了你们两个了,是不是?”
缓缓转过头的苏骁头一回认真地盯着他,笑容收敛。这回倒像是于征北今日梦里的模样,残酷又冷淡的表情,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话对军哥很不好,我们可是室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平白无故被这么说,以后会有风言风语的。”
出言有失的于征北自己也有点难堪,他深感自己现如今的奇怪和踌躇,刚刚把人叫过来,现在却又这么犹豫,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像样!
“到底是有什么事,麻烦征北哥现在就有话直说,难道你叫我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耍我一顿吗?”苏骁再一次这么要求,逼迫于征北说出自己的想法。
于征北本不是笨嘴拙舌的人,甚至可以说他花言巧语,平常就靠一手情话哄得床上人乐呵呵的,偏生现在面对苏骁,嘴巴就比在一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时见到苏骁再转过头去,一时之间就急了,什么脸面都顾不上了,直接就脱口而出道:“你跟我再做一次……再,再操我一次!”
于征北的思维甚至都没有追上他的嘴,等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时,就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要昏倒了,脑筋根本转不过来,整个人都因为由内而外的尴尬而变得僵硬,他甚至想要发挥自己身为田径体育生的特长,立刻从这个窘迫、悲惨无比的世界逃离开来,,重回α的骄傲领域,。
然而苏骁却是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对他问道:“征北哥今天把我喊过来,是为了和我约炮,我的理解没有错吧?”
“嗯。”
“跟上次一样,我操征北哥?”
“……嗯。”
变成了鸵鸟的于征北只能低下脑袋,发出一些可悲的应声词,那些含糊的声响就好像是他的悔意阻塞了喉咙,结果变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都怪征北哥不早说,害得场面变得那么僵硬,”苏骁叹息一声,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在看着犯错学生的老师,嘴角重新带上笑容,可形状却微微变化,“一个好好的人跟个没锯嘴的葫芦一样,就biezhe。”
“这种话难道你就说得出口?!”于征北自暴自弃地喊道,然后坐到了床上,用手抓着脑袋,不仅觉得窝囊,还嫌弃自己堕落。
“当然。我要操征北哥。可以了吗?”偷换了概念的苏骁说起来毫无负担可言。
“你!”于征北用双手交叉抱住胸口,没好气地看着眼前这个学弟,对方已经施施然坐到了床上,距离他不过五十公分的距离,正低下脑袋一点点地解开运动鞋的系带,想了半天,于征北决定事情开始之前,先放一句狠话,“事先说好,要是待会儿我觉得难受,我可能会一脚把你踹下去,你最好小心点。”
“征北哥又不是没有那么做过,”然后长腿被苏骁抓着,力气居然一点也比不过,苏骁停下动作,斜视他,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要是征北哥跟上次一样,特别舒服呢?”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炮友了。”于征北也不知道把这个腹稿留了多久,这会儿说起来居然异常流利,全然不似刚刚那副口齿不清的样子。
到这一步就大抵完成了,于是苏骁捧着于征北的脸颊,他的身体稍微前倾,后者就惊讶地想要躲开。这时苏骁才有明显的不耐。
但是,于征北却说:“你怎么不跟上次那样摘眼镜啊,戴上去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
说完,于征北就自作主张地伸手把那副眼镜拿下来,还打量了一下,镜片单薄而且平整,看起来并不像是为了纠正近视才戴的。这时他再看过去,清秀的下垂眼与浓淡适宜的眉毛,虽说是稍显阴沉的长相,但瞳孔却圆润明亮,添了几分无辜,这种邪恶与纯洁混合在一起的长相,于征北还是头一回见,他不由自主地愣了起来。
苏骁拿了回来,问道:“我的眼镜怎么了?”
于征北清了清喉咙,说道:“没什么,以后在外面就戴着吧,挺好的。”
本来还在疑心于征北是不是真的开始发癫了,但他居然猛地凑上来,吻住了苏骁的嘴唇,突然发生的情况让苏骁的眼睛微微睁大。于征北全然不似刚刚那副排斥的模样,甚至想要把舌头钻进来,直到苏骁反应过来,然后重整旗鼓,反过来压住了于征北的动作。于征北不愧是情场浪子,这吻技显然就比没有什么经验的苏骁要厉害,包括他用唇瓣抿住苏骁的舌头,让舌尖在自己的唇线上描摹的动作。
“你还真没什么经验啊?”原本于征北还以为对方诓骗自己,这会儿试了却发现,苏骁的确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不如说,他压根就没有那种性爱熟手的感觉,反而有点照猫画虎的样子,不然这会儿也不会呆楞着,会动手去爱抚彼此的身体。他的嘴角带着一阵急促的喘息,正一边说话,一边好奇地看着苏骁的反应。
“在跟征北哥上床前,我可是实打实的处男。”苏骁倒是没有这方面的自尊,倘若不会那日后再学就好了,根本没必要在这方面执着,况且他现在就在学习,而且还有个好老师,模仿着刚刚于征北的示意,苏骁再度亲了上去。接吻是需要换气的,但苏骁的节奏要远远比于征北深沉许多,等到于征北耳朵发红想要喘气的时候,苏骁还是坚定不移地把舌头压进去搅动风云,凭着这种能力,很快就杀得于征北丢盔弃甲。
“好……知道了……你他妈别追得那么紧……”就好像是拼尽全力才泄出嘴唇的话全然没有传达给苏骁,于征北是真感觉自己快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了,动作里的挣扎几乎无法掩盖,直到他好像真的快昏过去时,苏骁才悠哉地放过他,“你属狗的吧?怎么一直咬人啊!让你停,你反而还使劲上了。”
“知道征北哥不太行了,那我会尽量温柔点了。”苏骁的眼睛看着他,那种神情是显而易见的失望,根据情况而定,兴许还有嘲弄之意。反正给于征北听得那是浑身都舒服,像他这种α,平日里在床上都是别人给他求饶,今儿却是倒反天罡了。
“行行行,你厉害,我倒要看看待会儿有没有嘴上说得那么厉害,我这不把你夹得早泄我他妈就不姓于!”于征北迎着苏骁那散漫的姿态,再度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舔舐苏骁唇瓣的轮廓,但是苏骁继续反客为主,甚至咬到了于征北的下巴。刚刚于征北还嫌弃苏骁没有情调,但这会儿对方居然无师自通了怎么爱抚,嘴上亲着,手脚也不干净地在于征北身上游动,起先是那精实的胳膊与胸肌,此后又顺着腰杆往下摸,一下子就攥住了于征北的臀球,结果于征北突然就不动了,“你往哪摸呢?!”
这屁股被摸,他被压着挨操的记忆就复苏,里面那口雄穴被操得厉害的时候几乎合不拢,灌进去的精液不断地深处汩汩涌出,一边觉得糟糕透顶,一边又觉得可耻的舒服。然而苏骁听了这样的话却依旧没有停下来,恰恰相反的是他的收分布在两瓣雄臀上抚摸亵玩,好像每摸一轮,于征北身为α的尊严就会被剥掉一层,无法再维继。
“刚刚同意我操屁股的是征北哥你自己,原来这个的优先级是在挨操前面。”
苏骁点头的同时不忘了加大力度,揉得那么厉害,甚至让人觉得疼了,可那种疼却又好像使得于征北身体里某个隐藏的部分被唤醒了,似乎被那么干过一回后,他的身体里就被植入了这样的程序,让他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于征北不由得庆幸苏骁是β,不然这会儿就能闻到自己勃发的信息素,那是显而易见的性兴奋的证明,要是被发现的话,那他就是实打实被人摸屁股摸的发骚了,证据确凿,抵赖不得,那他现在这点矜持也会彻底破碎。
忽然,于征北的身体更加僵硬,甚至显得茫然无措,苏骁的手还按在臀球上,手指头却抬起又放下,敲打着他辛勤苦练出的翘臀,用个优雅的话说,就是在赏玩。带着一种真的会变成骚逼的危机感,于征北加倍努力地和苏骁接吻,希望对方忽略掉他奇怪的部分,专心于眼下的亲呢,但苏骁偏偏就不打算放过他,嘴是要亲的,屁股也是要玩的,搞得于征北这个α的信息素逐渐散发出来,充盈在整个房间之中。
由于于征北的主动,渐渐的,交谈细语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淫靡的吮吸与舔舐激发出的气声和水声,暧昧至极的喘息混杂在其中,渐次响起。往日里都是于征北放纵自己,随心所欲地让那些Ω在他的吻技下焦躁不安地颤动,但今天却是反了过来,苏骁的生涩逐渐褪去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驱使大军在于征北的嘴巴里攻伐阵地。是的,这并不像是亲呢地接吻,反而像是侵略夺取一样,凶猛地占领于征北的一切阵地,他的舌头灵活地撬开唇瓣,又从牙齿的间隙卷进去,如同蛟龙走水般席卷四周。舌头彼此纠缠的时候,苏骁又会悄悄的退开,惹得于征北的舌头被带出了口腔外,他再用嘴唇压着舌块,好让自己舌头顺着这条路径压进于征北的嘴巴当中,连换气都不允许的紧密节奏让于征北节节败退,他只能认输般地用手推了推苏骁,这才被放过。激烈的亲吻让于征北的耳朵都发红了,信息素愈发浓厚,嘴角还被自己的唾液打湿了。
苏骁好像仍然不满足一样地贴了上来,他的嘴唇里弥漫着某种牙膏的清淡信息,于征北甚至错以为这是这个人的信息素,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苏骁是β,不可能有那种东西。而苏骁的手掌顺着于征北的大腿慢慢地往上爬,到了胯部那里更是探过人鱼线勾勒而成的隐秘保护,压住了于征北胯下的性器,他身下只有毛巾,连内裤都还没来得及穿,这会儿毛巾逐渐散开,也就变得赤条条的,连他硬挺的鸡巴也无从遮掩。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我跟你说,我的尺寸在α里也是很出众的了……”于征北得意洋洋地挺动胯部,想要看看苏骁的窘态,上回他们还做过,但苏骁肯定还是会对自己的阴茎暗道惊讶,他自己私底下见过的就数柳烈比自己粗点,苏骁的虽说很出众,但肯定也跟自己比不了,不然自己后边早就已经裂开了,第二天哪能回复得那么快,于是他立马就上手去扒苏骁的短裤,想要看看这小子的水准,再好好嘲笑一番,表明自己给他操他就该原地下跪,对他于征北大爷感恩戴德,“怎么还穿得那么多,脱了脱了,我给你鉴赏……我操,你是什么怪物啊,现在的孩子都是吃什么长大,能长成这样啊?”
苏骁的阴茎突显的是粉红,直白来说就是没有什么经验的样子。色泽一般,但尺寸就是另说了,仿佛是为了让于征北的尊严折戟沉沙才会被造出来一样的东西,摆在一起时显而易见地粗和长了些,还没留待于征北对比一下,苏骁就又亲了上来,这会儿却是更加过分,直接把于征北压在了下头。
“怎么了,征北哥你不开黄腔说些话,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我还等着你关于自己鸡巴的尺寸还有性经验丰富程度的三千字阐述呢,但现在你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是知道自己的局限性在哪里了?”这会儿苏骁却又不是刚刚那副让于征北连话说不好的亲法,他只是嘴唇贴着,偶尔伸出舌头,嘴对嘴地把自己想说的话通通灌进去。他的调笑对于征北来说是不可接受的,胯下的动作就更让这个习惯了床上唯我独尊的α一阵动弹不得。苏骁在用自己的性器,操着于征北的鸡巴,而且于征北不想承认的是,被这么操着的时候他的鸡巴勃起得也就越来越厉害,压着腹肌明显的小腹,就像是被活生生操到这么大、这么硬的一样,每次被撞击一回,于征北的龟头就哆嗦着淌出点淫液来,似乎就是为了充当润滑才分泌出来,“看来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征北哥骚得被人干鸡巴都会流水了。”
说好的只操过一次人的小年轻,纯洁如白纸,这不也是dirtytalk随口就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又被苏骁忽悠了的于征北别扭地说了声“没有”之后,就连一点反驳的话都编织不出来,他昂着头想要反客为主,进而从这种可悲的窘境里脱离而出,然而苏骁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开始摆动胯部。苏骁的力气大,于征北是知道的,但没有想过这人发起力来两只手跟铁钳一样丝毫不允许他动弹,鸡巴粗糙的触感在最敏感的龟头上来来去去,苏骁还一边说他骚一边亲着他,而且这个混小子还在摸他的后颈,摸他的信息素分泌腺,这种多方面下手的调情混杂的羞辱的意味不言自明,但于征北的身体就是不争气地蹭蹭冒出快感,很快就把他那点抵触心理烧得一干二净,连口头上苍白无力的“停下”和“滚开”也消失了,只有阵阵难耐的低吼从他好看的嘴唇里泄露出去。
“征北哥有点名不副实,我听说你可是大学城里远近闻名的炮王,长得帅、身材好、鸡巴大、很持久还有技巧好,”苏骁的声音在于征北的耳边回荡,他的注意力却没办法从胯下一开,直到胸口突然一疼,那个傻逼学弟在用手指弹着他硬挺的乳头,以前给他弄这里的人都是用舌头慢慢舔的,哪有这样的,“但是现在这样,令人意外啊……”
“你厉害,你他妈最厉害,能把人的鸡巴干硬干射,行了吧?我干,老子真被顶鸡巴顶到射……操操操,苏骁,我操你……!”这种调笑反而激起了于征北心中的不平,他跟只恶犬一样凶猛地叫着,喘息和脏话混合在一起,最终却又变成了失控的叫喊,所有的羞耻和抵触感都被高潮的到来给冲散了,射精时那转瞬即逝的空白吞没了于征北的神智,他的龟头膨胀到最极限,然后马眼一张开,随着最后高亢的嘶吼,于征北的身体就在剧烈的抖动之中把整整一泡精液泄了出去,小腹与胸肌铺上了一层水光和白色的果冻块,足足十几股,的确不负炮王之名。据说射精之后,人就会短暂地变得清醒,但于征北想的却是反正他都射了一回,要不要马上把苏骁踹下去,特别是苏骁还嫌不够一样,继续操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是用来操人的,不是用来被操的,要操就操……
于征北平日里泡健身房时,练腿是从不含糊的一项,但苏骁只凭手是抓住了他,真他妈的是怪力。苏骁没再动了,居高临下地俯视于征北,说道:“人可不能不守信用,征北哥都爽到射了,现在居然还想把我踹下去,这可是言而无信,我可不是征北哥你的按摩棒,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你不会觉得事到如今还能让我走吧?”
“你真要操我啊?!”高潮过后,于征北那混沌的神智清明了几分,看到苏骁那怪物般的尺寸,悄悄的就打起了退堂鼓,真给他操了,第二天保管下不来床,还得撑着空虚的后穴去晨练,那可真是可怕,于是他重新张开腿,把自己半硬半软的鸡巴奉献出来,“大不了,你继续操这里吧,α的鸡巴唉,随便给你操,你这不动手?!”
苏骁干脆利落地抓起了于征北的另一条腿,逼迫他裆门大开,从上往下地凝视着于征北。那副表情让于征北也发怵,冷漠又蔑视的眼神,他见过苏骁各式各样的面貌,包括那副笑脸、阴沉的面无表情还有现在这样因为高度不满而显露出的厌恶。于征北警铃大作,于是连忙勾起苏骁的脖子,往那张脸亲了一口,立刻求饶:“我错了,学弟,刚刚都是我胡言乱语,你知道的,我刚射完,脑子也不太清醒……你操我吧,大骚逼求你了?”
“早说嘛,征北哥可不能随意食言,我最讨厌食言的人了。”苏骁的变脸速度也让人瞠目结舌,那张黑脸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他重新挂上那副甜美的笑容,然后马不停蹄地把于征北压在身下,他的头埋在于征北开阔的肩膀,状若无心地告诫说,“特别是让我浪费时间、白跑一趟的事,征北哥如果不想出什么事,那最好别让我那么想,明白了吗?我们要体贴彼此啊。”苏骁对他张开了有史以来最灿烂的微笑。
于征北显然没有想到苏骁会是这样的人,刚刚那种实质性的威压显然不是他的幻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他妈都被吓软了,只好躲开苏骁的视线,然后却被苏骁掰着这张脸转过来,温柔地舔舐着于征北的嘴唇,那双通透的眼睛凝视着他,似乎根本不允许他说出半点反驳,也不容许他对此产生任何逃避。
“老子……我知道了。”于征北干脆利落地败下阵来,另一方面他也有种那么大的鸡巴会不会顶得他很爽的遐想。
“太好了,这样我和征北哥就达成共识了。”苏骁笑意依旧,但于征北知道这张脸单纯是苏骁不想费心应对人的伪装,看起来友善、温和而且谦谦有礼,“那征北哥可以自己掰着腿吗,我也不好一直压着你。”
“我看你抱着我一小时都不觉得累……”于征北悄悄嘟囔着,回想起上次最后收尾的时候,苏骁把他抱起来压在窗户上,一边操一边咬他的后颈,这会儿总不至于那么做,于是老老实实地半靠在床头,两条修长的腿被挽起分开,然后两只手掰开臀部,将紧密的穴道朝上面显露出来,由于只被操过一次,所以从外边来看俨然是一副稚嫩的样子,当苏骁的视线集中过来时,于征北的身体就因为羞耻而颤抖着,这种淫荡的求欢姿势以往都是别人做给他看的,现在还真是时过境迁、风水轮流转啊。
“征北哥果然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之前是明珠暗投了?”苏骁从刚刚开始都没射,欲望的累积让胯下逐渐壮大,但他却丝毫没有急躁的表情,然后他巡视四下。
“润滑的乳液在左边的抽屉里。”于征北大概猜得出苏骁在找什么,于是就出声提醒了一句,毕竟要是苏骁没有开拓就操进来,那疼的还是他,也算是为了自己好。
“操,有点奇怪。”苏骁拿来了东西,稍微沾了点在手指上,就不断往于征北穴道里钻,阳刚健壮的α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外来的侵入的触感让于征北深感陌生又抵触,另一边却又感觉身体深处泛起某种瘙痒,渴望着苏骁更进一步的侵犯。
“不止是奇怪吧?我能感觉到征北哥正在夹着我的手指,想要把我带进去。”苏骁尝试性地探索着于征北的雄穴,顺着甬道一点点地挤开,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做好准备,于征北浑身上下的颜色好像是泾渭分明,常露在外头的上半身和双腿是漂亮的褐色,再往下的胯部则是不见光的白,而穴道里是鲜嫩的粉,在苏骁粗糙的手指摩挲下,战栗地蠕动着,又贪求地引他往深,这时苏骁好像摸到了哪个地方,于征北的腿猛地夹紧。
“都往哪儿摸呢,怎么突然就!”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于征北精神大振,他下意识地想要排斥苏骁的动作,但身体又被那摩擦穴道的手指弄软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体验宛如在坩埚里盘旋的药材一样搅拌他的神智,汗水在他的身体上分泌而出,亮晶晶的就像是苏骁曾经在操场旁边看见过的一样,于征北训练时会像一头猎豹般窜出起跑线,以均匀却不失敏捷的速率穿过跑道,训练完后就会像这样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打湿。
“难道征北哥没有上过生理课吗,这里是α退化的生殖腔,里面的穴道会紧闭起来,但是如果像这样还是能这样打开一点,据说持之以恒地开垦就能让里面变得跟Ω接近,虽然不能怀孕,但性快感这方面还是一样的。”苏骁的话轻飘飘的,让于征北的身体愈发僵硬,特别是苏骁的手指摸着那个小小的生殖腔的入口,突然直接于征北就昂起了头,身体无法控制地打颤,仿佛是受到了极强的刺激。
“啊……”这大概是于征北人生之中最悲惨的一天了,刚刚被人顶鸡巴顶到射,这会儿让人摸摸屁眼就又射了出来,完全是丑态尽出,汗水从脸庞落下,滑进了他的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又感觉小腹里翻江倒海一样。
“刚刚,生殖腔口被摸开了一点,是因为上次我被操开过吗,感觉比之前要简单一些呢?”也不管于征北喜不喜欢,要不要听,苏骁忠实地把于征北无法弄清和解释的情况说了个明明白白,特别是关于他操过于征北的生殖腔那件事,苏骁事无巨细地说了,“我对着这个地方足足顶了半小时,这次还不到十分钟吧?”
“苏骁……我操你大爷,你这事压根没跟我说过……”于征北本来已经有点自暴自弃了,但这会儿听到苏骁开垦他自己身体的始末,那种惊讶和愤怒全都涌了上来,一个α被β操生殖腔,这又像是什么话,简直就是倒反天罡。最关键的是现在苏骁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手指规律地按压于征北生殖腔的外围,时不时地撩拨敞开的小口里面敏感的肉片,让于征北的身体猛地颤抖,身体也被这种幸福给弄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鸡巴彻底被自己喷出的粘液给打湿了,粘稠一片,水光粼粼,淫荡无比。
“这样的话就刚刚好了,征北哥不是很简单地放松了,连三根手指都钻得进去,”苏骁抽出手指,看着还没有彻底合并的穴口,“怎么这副表情,难道说征北哥现在还害羞了、觉得耻辱了,那好像已经有点太晚了,你也没有什么贞洁可言了。”
苏骁漫不经心的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征北就像是举白旗投降一样,挺了挺自己硬实的鸡巴,微微颤动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害怕,他嘴硬地说着:“我让你轻点,别跟个狗一样的,只会咬人,除了往里面顶什么也不会……”
“那就劳烦学长你教我了,教我怎么操α,”苏骁刻意换了称呼,又在后面的话加了重音,让于征北心底里的慌乱不安全都变成了气急败坏,只能烦躁地把自己的大腿又分开了些,好让苏骁进来得更方便,“首先要,轻,然后,慢,对吧?”
苏骁可真是个好学生,他先是伸手扶住自己粗壮的阴茎,对准了微微张开的穴口,龟头抵住肛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往里面进去。
“嗯,对,就这样……”事先做的开拓和润滑非常充分,作用也相对来说很显着,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依旧陌生却也没有上次那种初尝情事的疼痛感,反而有种怪异的满足从被撑大的肠道里面探出来,于征北不由自主地吐出了满足的叹息,骤然加重的呼吸让胸肌起起伏伏,深明海王学的根际在于颜值的于征北一直都有在塑形上下功夫,他的胸肌形状漂亮而且底子坚实,揉着的时候虽然不是那种一只手握不住的大奶,但手感非常好,这时因为充血而膨胀,起起伏伏时看着也漂亮,平时都是他操到一半换做正面,好让Ω看看他的帅脸与优越的倒三角,现在却是身份倒置了。
“别,别顶着我的生殖腔!”于征北意识到苏骁还想试试。
“不行?那算了。”苏骁干脆利落地放弃这点丝毫不像他,还没等于征北如何怀疑,苏骁就低下脑袋,轻轻的噙住了于征北的嘴唇,一边亲还一边操,这也是于征北的惯用手法,每每出现这样的情况,那种羞耻感就会攀登到最高峰,但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排斥苏骁,之前只找女Ω很大程度只是审美原因,但现在来看男人的脸也挺不错的,是他之前眼界太狭隘太没有包容性了,但他一想到约炮软件上找自己的白白嫩嫩的男Ω,再对比起来又会觉得没有苏骁长得好看。
要是于征北是苏骁,那肯定会认真地做个造型,而不是每天戴着个死亡大粗黑框平光眼镜,穿得跟个过路的老大爷一样宽松款式的衣服,而且苏骁这体格也不错,要是摘了眼镜,用显身材的衣服往外一走,那人气肯定是涨幅,保不准当天就会有人搁校园墙问:今天在哪遇到了个大帅哥,想要知道他的联系方式。思绪到此,于征北放松的心神突然回收,因为苏骁已经正式开始动了,果然是又慢又稳,而且还真的三过生殖腔而不入,他这么守规矩,反倒是于征北希望他马上就假装不经意地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