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拿钢笔被新哥哥撞破羞耻
林言回过神来,仔细辨别门口那不算清晰的冷淡声音,觉得自己这么晾着人家也不太好,毕竟这位就极有可能是自己的新哥哥。
他欲盖弥彰地把床铺平整,还把飘窗刷地打开,这才满意地上前开门。
严绪在门口等了将近三分钟,心想这小孩别是气晕了,就这时,门开了。
林言看到门口这体格逼近一米九的人有点担心自己的门是否够用,眼神转了一圈又回到严绪眼尾的那颗黝黑小痣上,心想这人怎么长得跟乙游卡面似的。
严绪盯着这个比自己矮半头的弟弟,闻到空气里弥漫的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息,神色不明地挑了挑眉。
偏偏着小孩浑然不觉,他以为自己装的万无一失,还大方邀请他来屋里参观。
一进屋,气息稍重一些,不过也快被风吹散了。
严绪看到飘窗大张,细细的春雨吹进屋里,舔舐着地上的白色羊绒地毯。
林言注意到他的视线,颇有些不好意思,说话也断断续续“没事,凉快。”
严绪不置可否,说了进屋的第一句话“我妈要跟你爸结婚了,法律上该是你哥。”
林言心想他还怪酷,点点头。
气氛沉静了,林言站着不适地蜷了蜷莹白的脚趾,给人家倒水去了。
严绪不知想到什么,把手上领着的饭放到桌上“林叔说一起。”
林言没有起疑心,林父总唠叨他不好好吃饭。不过叫一个陌生人来盯,还真是要人老命。
看到严绪把保温盒里的饭一盒盒抽出,林言把水拿到桌上,舒坦地一坐。
早被忘却的钢笔邀功似的狠狠一戳,几乎整根被坐入,少年忍不住绷紧足尖,在钢笔的摩擦下情不自禁扭腰摆臀,淫穴里却喷出一大股汁水,将的外头一小节笔身浇透,林言一下下抽搐着躲避却避无可避地吞得更深。
严绪低笑着,慵懒冷淡的眸子里染上讶异和好奇,打量着着林言因动情和隐忍而拧起的眉心。
他慢悠悠说“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林言一面在欲海里沉浮,一面心里还嘲弄道,能看出来才怪了?
严绪却以为是默认,他走进林言,假装没看到高高勃起的阴茎把柔软的睡裤顶成一个明显的形状,和睡裤上面可疑的濡湿。抬手如同真正的医生那样抚上额头,再轻轻用手指搭在林言的脖子上的脉搏上简易感受心跳脉搏。
快的有点不正常。
眼见手底下小朋友耳垂由淡红变成血红,严绪轻轻笑了笑,感觉自己这新弟弟像个软软得布娃娃受人摆弄,好玩的紧。
林言不敢看他,低着头装鹌鹑。被视奸的耻辱感让林言指尖发颤,头皮发麻。
肉穴里含着的钢笔表面被淫水泡透了,不住往下滑动,肉道不得已夹紧了才不至于含不住那根,却也因此被钢笔疯狂摩擦肉道,随着每一次细微颤抖进进出出,整根上下捣弄,奸淫得肉道内壁饱胀酸爽,令林言不由得呜咽呻吟,看起来是个难受坏了的模样。
严绪任然是那副冷淡情绪,看起来是想到什么的模样,他好心的把手按上林言的肚子,声音疏离又礼貌”如果是胃绞痛我去拿药“
干燥温暖的手指轻抵着腹部,林言内心的背德感达到顶峰,一时间分不清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刺激更大。他呜咽一声,腿根轻轻抽搐,就这么哆哆嗦嗦地高潮了。那一瞬间,林言后腰颤抖一下,绷紧足尖,腿根抽搐着夹紧,细腰弓起,弯出一个曼妙的弧度。
头抵在桌上,来不及收回地涎水滴到裤子上,马上就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口水。
等林言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严绪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