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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良为娼(下)

 

“可你现在这副身子……能行吗?”看他这虚弱的模样,不会折腾两下就垮了吧?

“你我所行之事,可需在下下床?”

温逐星问道,金来钰摇了摇头。

“可需在下出力?”

金来钰又摇了摇头,出力的事儿当然是他来。

“那便无碍。”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对情事半点不通。

温逐星映入他眼里的那双瞳孔纯净的像一汪清泉,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底,不含杂质,光看着就仿佛能沁透心脾。

“你可要想好咯,这种事情开弓可没有回头箭。”金来钰掐着他的下颌十分正经地冲着他说话,目光中还带了几分迫意,“若是中途打退堂鼓,扫了小爷我的兴致,那交易可就从此作罢了。”

“……好,不论做什么,我都会坚持下去。”

他如今也不过烂命一条,再苦还能苦得过血刃堂的酷刑吗?

纵使是死他在手上了,那就当这条命从未被他捡过。

金来钰脱下鞋袜爬上了床,激动地一直分泌着唾液。他喉口干燥,下身硬挺起来,好像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温逐星就这样靠在床头,平静地看着他,静静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他似乎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身亵衣还算宽松,金来钰松开他的衣襟,漂亮的锁骨跟着便裸露出来,连带着大片白皙的皮肤,和已经染血的绷带。

他两块胸肌有一半都被绷带裹住,边缘勒起了肉来,不知为何却比全盘露出更加诱人。

揭开衣襟再往下走,这绷带缠得比想象中多,从肋下一直缠到下腹。

但金来钰伸手摸上去,亦能隔着绷带触碰到他嶙峋的腹肌,正随着他的呼吸在掌心缓缓浮动,温热着,也撩拨着金来钰的心房。

“……我身负诸多刑伤,会不会影响你的兴致?”他似乎还有些自卑,双手攥着被褥怯声问着。

“你只要听我的就可以了。”金来钰把手钻进他两旁的衣襟之中,然后顺着他的肩膀往两边推开,抚摸着他臂肌的弧度,将他整个上身都裸露出来。

真是漂亮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练得恰到好处,像是精心雕琢一般。这是那些所谓的娈童完全不具备的身体,他实在太喜欢了!

金来钰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这副身躯,被绷带紧紧缠住,却依然严实勾勒出原本漂亮的肌形。

这就是练武人的身子吗?怎么姜护卫又是长成那般身材的?看来还是人的问题。

金来钰双手肆意地在这副身体上来回摸索,揉捏,偶尔碰到伤口,他会紧蹙一下眉,喉中发出轻微的咽声,又被强忍着吞回去。

他似乎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

身下的肢体涨硬得发痛,但金来钰还不着急,他想慢慢来,慢慢品尝这个尚未开化的雏儿。

有时候雏儿的滋味是那些久经沙场的老江湖比不上的,正是这种单纯的,完全被动的,不知所措地样子,反而才是最动人、最撩拨人心的。

温逐星的眸子一直向下低垂,似乎不敢看他。面庞微红,更像羞于将自己的身体展露于人,但又不得不忍耐这股耻意,强迫自己顺从着他。

金来钰俯下身吻上他的唇,能感觉到身下的人瑟缩了一瞬,接着又立刻放松下来,霎时连气息都不稳了,急促的喘息着。

随着他喘息的节奏,金来钰右手中握着那块胸肌正在加速浮动,带着愈发沉重的心跳敲击着他的掌心。

色,太色了这个人。

“你别紧张。”金来钰松开了紧覆住他的唇口,“咱们现在才要开始玩儿呢。”

他站起身来褪去了自己的亵裤,那二两肉此刻已经立成了擎天柱。

金来钰指了指自己的鸟儿,“小爷我虽然个头不高,但对某些地方的尺寸还是很有自信的。”

而这根肢体的头部正对着温逐星的脸。

“你,能跪坐着吗?”

听罢,他缓缓撑着身子收起了腿,强忍着身体的痛楚跪在了他的面前。此时他俊美的脸离金来钰的下身不过半寸距离。

金来钰心头又颤了颤,连龟头都翘高了几分。

“……接下来呢?我还要做什么?”

他弱声询问着,两手扶着床面一副跪不稳的样子。

金来钰朝前顶了顶胯,“你,用舌头,舔这个,含在嘴里舔。”

温逐星听罢,肉眼可见地抽动了一下眉头,沉默半晌后还是张开了嘴,伸出粉嫩的舌尖,触上了金来钰的鸟头。

这湿滑的触感一下点燃了金来钰的欲火,烧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对,好好舔,用整个舌头舔,然后含进去。”

温逐星果然很听话,他用舌身缓缓舔弄起来,唇口并用,很快便将金来钰整个茎头送入了嘴里。

“哇……啊啊……”金来钰爽的直叹息,忍不住两手按住他的头顶,指尖穿插进柔软的乌发里,细细感受着自己被他舌尖卷起,再吸舔,然后吞咽唾液时带动的口腔挤压。

舒服,实在太舒服了!这极品的口穴。

尤其这家伙还有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看着这张脸正在认真的、全神贯注的吃着他的阴茎,在努力尝试着服侍他,努力讨好他。他就满足地想要立马射出来。

金来钰立刻来了感觉,随即摁住他的后首,臀胯发力,朝着他的喉口深处顶了进去。

“唔……”温逐星发出了痛苦的呜咽,但这声音并不能叫金来钰停下身下的动作。

反而被他警告:

“不准吐出来,否则交易作罢。”

那双手被迫扶住金来钰的两胯,想要拒绝又不敢拒绝。他的脖颈越是往后缩,金来钰便下手摁得更加用力,叫他无处可躲。

他的喉咙整个都被金来钰的肢体塞满了,不断地拔出又狠狠再塞进去。强烈的异物感催动着他的喉口不停痉挛着,连颈部都开始抽搐起来。

但他只能强迫自己,不能吐出口,不能制止他,只能任由他肆意折磨自己的咽喉。

金来钰简直要被情欲支配头脑了,他满脑子都只有该如何抓住那位于更深处的快感,粗暴地一次次将阴茎顶入那人的咽管更深处。

好紧,又紧又温暖,喉咙内壁的褶皱在摩擦着他的阴茎,干呕后反吞的生理反应又在不断把他往更深处吞吸。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简直要被这色气至极的口穴融化了。

恨不得要将那两只蛋都塞进他的嘴里,去感受这湿暖的口腔温度。

金来钰终于在他的喉口中射了出来,两只手都摁得发酸。随着极度的酥爽酸麻,臀胯抽了几下,温逐星被迫吞下了他射出的精液。高度敏感的阴茎被这喉穴深处挤压吞吸着,偶尔抽搐几下,磨搓着他,像在挑逗着他,一阵又一阵地刺激着。

金来钰仍然还不舍得拔出来,只是松开了摁住他头的手,看着他通红着眼眶,泪痕遍布脸颊,依然倔强地含着他的阴茎根部辛苦喘息的样子。

叫人心疼更让人兴奋,这份凌辱的快感让金来钰痴迷不已。

金来钰按住他的额头,将自己的阴茎从他嘴里拔出,这喉管内壁还在紧紧吸着他,叫他着实费了些力气。

“嗯呃……”

终于解放的温逐星捂住胸口压抑着咳喘起来,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滴落着,一张脸整个憋红了。

见他俯在自己的身下,拼命咳嗽顺气连带着干呕,背部清晰的肌肉纹理也在跟着颤动。

多么可怜啊,叫人怎么忍得住不对他继续施虐呢?想看他更加痛苦的样子。

“……够了吗?”

温逐星还在轻咳着,抬着湿润的眼睛问向金来钰。

“哪有这么快结束,小爷我还生龙活虎呢。”说罢,金来钰伸手将他一推,他便软软瘫倒在了床上,带着那两块紧实的胸肌上下起伏。

解开他的亵裤,两指再次探进他的口中,挖出了一些粘稠的津液来,紧接着又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嗯啊……”

温逐星受惊般绷直了腰肢,他的这声呻吟惹得金来钰龟头一抽,再次迫不及待起来。

于是只浅浅扩张了几下,就又挺着胯朝那第二处穴硬挤进去。

“唔!……啊哈……哈嗯……哈……”

这从未开化的后穴简直比他的喉咙还要更紧,金来钰俯撑在他的身上用力抽送起来,这喘叫声可真够带劲的。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又在里面胀大了。

温逐星似乎也为这喘声感到羞耻,慢慢紧咬住了牙关,让那些情色喘息尽数卡在自己喉中,连带着呼吸都在颤动,静静承受着这根硬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就是服侍男子吗……着实令人痛苦。

但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并不是不能忍,只是与受刑不同的是,他有感受到来自精神上的摧残。

身上这个少年,在羞辱着他,蚕食他的自尊,让他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物件。

甚至是一条极度听话的狗。

金来钰垂首啃咬他的胸肌,玩弄舔吸着他的乳首,狠狠揉捏他的肉体。放肆地在他身上泄欲,而下体还在一刻不停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被他用尽全力顶入体内。

“好紧……啊……太紧了!……温逐星,我真是喜欢你……”

像是情欲到了深处,金来钰极速冲撞起来,肌肤相抵,撞地他的臀啪啪地响。

温逐星紧闭着眼,身上渗出层层冷汗。

下体疼,伤口疼,连肺腑也疼。疼得他只能屏息强忍着,换气时耐不住发出的痛苦呜咽,却只会叫金来钰更加亢奋,进一步加剧他的痛苦。

这似乎和受刑相差不大,还多一份受辱。

这份交易,究竟值得吗?

他这样苟且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了?

金来钰再次体验到了射精的快感,在温逐星温热的后穴里。

这番激烈的操弄过后,金来钰累得趴在他身上直喘气。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下潮湿,伸手一摸竟弄了一手的血来。

他一下弹起了身,这才惊觉温逐星一身的绷带都快被血浸湿了。

“哇啊啊啊……对不起!我去给你叫大夫!”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门外冲去。

温逐星虚掩着眼睫,望着床顶张口微弱呼吸着,他此刻连意识都在昏昏发沉。

他方才说了什么?

好像记不太清了。

隐约听见他说喜欢……

喜欢……吗?

温逐星再次昏迷过去,脑海中的声音只停在了这一刻。

刘大夫刚给温逐星诊完了脉,便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说这个大少爷。

一旁的丫鬟们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床铺,将带血、脏污的被单都换了下来。

金来钰心虚地坐在一旁,对着丫鬟们道:“你们嘴巴可要严实点儿,谁都不许告诉老爷和夫人!”

“是……”

丫鬟们朝他行了个礼,又各自忙去了。

他望着床上仿若刚救回来时脸色那般差劲的温逐星,还是有些焦急,小心问着刘大夫:“他……他怎么样啊?”

“唉……”刘大夫低下头改着药方道,“我再给他加几味补气血的药,这段时日少爷您啊还是得悠着些,这人的身子可经不起您多折腾几次了。怎么说也得等人好些才是……”

金来钰像是想起什么,

“那……再给他吃些雪云参,会不会好得快些?”

刘大夫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如此珍贵之物,少爷当真要给他吃?老爷那边……”

“没事儿,我爹那边我去说,你就说他吃了能不能好些吧。”

“那是自然。”刘大夫摸了摸胡子,能吃到这样的好东西,他也不用多费劲儿了。

“好。”

书房内,金老爷正在查看账本,金来钰敲了敲门才进去。

“钰儿啊,难得你肯来书房。”金老爷见着他就笑呵呵的。

“爹。”金来钰先拱手行礼,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有事儿求您。这月的雪云参能不能给我加一根?我最近睡不好觉,头沉得厉害。”

“请刘大夫看了没?”

“看了,他说要补气血……”金来钰就只记得这句说辞了,正好能拿出来搪塞。

金老爷点了点头,“行,你有什么不舒服可要及时讲。还有这月的功课怎么样了?”

金来钰一听到功课就头疼,立马急急忙忙道,“哎哟爹,孩儿也是因为最近睡不好觉,一直没有心力做功课……或许多吃一根雪云参就好了。”

“好好……”金老爷十分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只是这孩子今年都十六岁了,还是如此贪玩不肯上进,他也是相当忧心的。

“那爹,我先回去休息了,身体好了马上就做功课。”说完金来钰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生怕他爹要他留下来念书。

他去家中的药房领了一根雪云参出来,这儿的药材都是给自家人留用的,品质上乘。但雪云参的数量依然严格控制着。

金来钰一直守着小桃把这盅参汤煲好了,才端了去自己房里。

“刘大夫,我找我爹要了一根雪云参。到时候你记得和他说是我吃了,别告诉他温逐星的事,好不好?”

金来钰嘟着嘴撒娇央求他,那刘大夫也心软得很,“好好好,只要老爷不问,老朽不说便是。”

刘大夫走后,金来钰便遣退了下人,然后把参汤装进碗里,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温逐星的嘴边。

他闻到雪云参的味道微微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张了张干裂又苍白的唇口。

金来钰心疼他,小心给他喂着参汤,嘴里小声抱怨:“你不是说没关系吗?怎么才做一次你就这样儿了……”

温逐星喝下两口参汤润喉,才缓缓发出声音:“……死不了……便是无碍……”

“就为了吃口人参,你至于吗?那毒有这么厉害?”

金来钰撅着嘴,喂完一碗后又盛了下一碗。上回只喝到些锅底便明显好了许多气色,这回吃一整个应该能大有起色吧。

“……如果毒发……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会死。”

“那到底是什么毒?刘大夫能解吗?”金来钰扑在他床边,一脸担忧看着他,眼睛圆圆的,又黑又亮。

温逐星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垂目犹豫了一会儿:

“……寻常是……解不了的,那是血刃堂用来折磨罪人的刑毒……”

金来钰微怔,吞了口唾沫:“你还真是血刃堂的人呀?”

像是怕他会介意,温逐星忙想解释,差点一口气顺不上来,连咳了好几声。

“……我……如今,已被逐出堂了……”

本来是该被处理的。

谁知金来钰不但没有惧意,反而两眼放光,托着下巴凑到他跟前:“听姜护卫说你是武人,既然以前在血刃堂,那你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听说血刃堂的家伙们都可强了。”

温逐星神色缓和下来,“……武艺尚可。”

“既然你已经不是血刃堂的人了,那等你好了,给我做护卫可好?”

他静静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

“……你想……留下我?”

“那是自然!我这么喜欢你,当然想留你在身边了。”

金来钰此刻笑得纯真,和行房之时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喜欢吗,又是这个字眼。

温逐星轻轻颤了颤眼睫,微声道,

“……好。”

那一整盅参汤给温逐星喝下后,肉眼可见他有了些精神。

金来钰放心不少,把汤碗放在一边,脱了鞋又爬上了床,靠在他的身边。

“你……”温逐星不知他要做什么,行房的记忆涌上心头,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我不做什么,就想和你待在一起说说话,晚上我要在这儿睡的。”

前几日金来钰都是睡在偏房,怕耽误了他休养。现在有机会还是想离他近些,光是看看他这张俊脸,一整天都会心情很好。

“好吧……”温逐星点点头,毕竟这是他家,他想待在哪儿都是自己无法提出异议的。

金来钰揭开他新换上的亵衣,瞅了一眼肩膀上没有伤,才放心地靠过去,闭着眼闻他身上的味道。

“我给你买的蜀绣明天就会做好成衣送过来了,你穿上得有多好看啊。还有发冠,虽然你披发也特别好看……既然以后你要做护卫,我是不是还得给你买几套干练些的衣裳?还要做合身的护腕、腰带,既然有腰带那必然得再买些腰饰……”

他小嘴巴呱呱说个不停,手也不自觉抚在了温逐星的身上,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胸膛。

说着说着,已经手脚并用地抱着他了。

温逐星比他高大许多,金来钰膝盖弯曲正好架在他的胯上。他只是微微蹙眉,前日刘大夫在他肋下一共取出十三根透骨钉,伤口足有寸许之深,现下只承了金来钰些许重量便疼得他冷汗直冒。

但他不想开口,不想扫了金来钰的兴致,甚至不想打扰他说话。

“温温,”金来钰把脸埋在他的肩臂,露出澄亮的眼来,“你怎么不说话?”

“逐星,星星?”他轻声喊他,凑得越来越近,“温逐星,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要的?”

他半撑起身来上去亲吻温逐星的脸颊,这双眼里,此刻已经溢满了欲望。

“……你上回,还未尽兴?”温逐星微转过面来,与他对视。

“那当然,若不是看你不好,小爷我平常至少能来三回!”

金来钰作势又架在了他的身上,俯身吻着他的唇,“我们何时再做一次?”

温逐星任他吻着,他沉默并不是因为他不愿,只是若重蹈覆辙,他担心自己的身子恐怕撑不过下次毒发。

每七日便要一根雪云参,否则便会逢每日午时受钻心裂骨之痛。

他现在,实在开不了口去找金来钰要第二根雪云参。

这样的珍贵之物,哪里是常人消耗得起的?况且金来钰已经待他够好了。

“你不愿意吗?”金来钰难过地撅嘴,“也对,都怪我才害你伤情加重。这样吧,等你伤好,我们再谈交易之事。反正你每月都得吃我那份雪云参吧?”

温逐星觉着他这样决定也好,跟着点头不语。

其实这话也不过是金来钰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哪里忍得了一个月才碰这大美人一次?虽说他好像并不介意自己对他亲亲抱抱,但行房这种事,他这小身板也干不来强奸啊。

毕竟对方是习武之人,狗急了也会咬人的。

“那我们继续说回衣裳吧,你自己喜欢什么颜色?”

“……以往常穿玄色。”

“啊?那太单调了吧。你姿容这般出挑,为何不好好打扮一番?”

金来钰圈着他的脖颈,用脸蹭他的肩,手伸进他胸前的衣襟里,就着那细滑的皮肤揉捏他的肌体。

不过要在这一副身体上,找一块完好的皮肤出来,也不大容易。

金来钰的手稍微放肆些,不是碰到硌手的烙痂,便是摸到缠紧的绷带,好不尽兴。

“……我平常,并不太注重仪表。”

“那让我打扮你吧,以后我给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好不好?”

温逐星微勾着唇角点头,他倒是并不反感顺从金来钰的意愿,只是这身伤痛早已经耗得他身心俱疲,这会儿一直强打着精神,回应金来钰。

直到他说累了,抱着自己进入梦乡,温逐星才微微侧身给他盖上被子。用手肘撑着自己躺下,只这几个动作,肋下的伤便致使他疼得喘不上气。

他偏头瞧着金来钰的睡颜,眼中柔成一片。打从见他第一眼,不知为何,自己就不想违背他,只想顺着他的意,让他高兴。

他温逐星究竟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听闻合欢楼近日来了新雏儿,这几日可把金来钰给憋坏了,赶忙与他几个狐朋狗友相约在了这里。

每天抱着大美人再怎么啃也不过只是饮鸩止渴,说到底还是得来真家伙。

他和其他三位公子各挑了几个雏儿,聚在雅间玩乐。

几人更是摆起了赌局,四位雏儿各站四人身后,谁输了便叫身后的人脱一件衣裳。脱到干净之后,若是再输,便要给赢的人来一次口活儿。

金来钰当这纨绔子弟可是当得相当尽职,吃喝嫖赌一样不落,好在几个朋友也同样都是讲究人,嫖只嫖雏儿,赌也不赌金钱。

这四人多年玩得也是十分要好。

这桌上的骰盅一开,又是金来钰赢了。对面那小少年已经脱得一件不剩。便在其他几人的起哄之下跪在金来钰的身前,抬手解他的裤头。

金来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动手,不知为何不是很有兴致。

几个合欢楼里的小少年皆是长相阴柔,身材干瘦,是大多好男色的公子哥儿们崇尚的类型。

但金来钰自打上过一回温逐星,对这些家伙是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

他以前倒没感觉,这些娈童干巴巴的身段,要胸肌腹肌没有,手臂也跟女子一样纤细,身段却不如女子阿娜多姿。挺个胸还能看见两侧一排排肋骨,让人见了都阳痿。

找这些还不如找女子去。

但女子的滋味说到底和男子又不同。

他还是喜欢温逐星那样的,身段修长,肌肉紧实、柔韧又有力量。宽肩窄腰,身体布一层薄薄的脂肪,有几分硬朗又不失美感。

那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这一走神,他想念温逐星的胸肌了……

金来钰身下的小少年还纳闷,方才怎么舔也舔不硬的鸟儿这会突然立起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正准备卖力着更进一步,却被金来钰摁着额头轻轻推开了。

放下一锭银子在桌上,金来钰装作家中有急事召唤便先行开溜了。下次再请三位朋友吃饭嫖雏赔个不是。

金来钰邦硬着鸟儿冲回了家,呜呜咽咽推开了自己家房门。温逐星正靠坐在床边喝药,听见动静便抬首看向了他,这隽秀动人的姿容一映进金来钰的眼里,便叫他心里像开了花儿一样愉悦。

“呜呜呜温逐星,温温……”

金来钰没别的特长,撒娇确是一把好手。他小孩儿似的扑到温逐星的床边,雾着黑亮的眼睛委委屈屈撅嘴看他。

“你怎么了?受欺负了?”温逐星把手里的药一口喝干,然后放下碗擦擦唇角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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