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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G到道心崩溃

 

“夏师妹,最近可没见你来天柱峰。”

陈鼎递过来一个瓷瓶,“我师傅新练的青元丹,效果很不错。”

夏玄瑛双目一亮,天剑宗宗主以剑术威震天下,年少时却是凭借炼丹术发家,其所炼制的丹药几乎不含丹毒,且效果拔群。

“那师妹就多谢师兄了。”夏玄瑛微微展颜,让陈鼎一个恍惚。

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更美艳了几分。

“来,好久不曾弈棋了,让我来看看你现在棋力如何。”

夏玄瑛欣然应允。

晚霞落满之时,陈鼎方才离开她的府邸,侍立一旁的夏双有些羡慕,就连陈鼎这样的天之骄子,都这样殷勤。

夏玄瑛没有在意下人的情绪,她脑中回忆着过往和陈鼎相处的时光,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很完美的伴侣,出身高贵,性格随和,天赋过人。

他们相处时间超过十年,虽然没有确定关系,但也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说完全没有感情也是假的,但

夏玄瑛缩了缩菊穴,只要不被他发现就好了,这也算是她修行的方式吧,虽然有些另类。

不断为自己寻找正当理由,她却又想起了那天被那个男人疯狂后入,差点被干烂了的后庭。

已经恢复了一个月,但夏玄瑛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菊穴不如以前紧致了。

她被凌渊彻底拓宽了。

若是以前,被这种低劣的男人玷污只会让她勃然大怒,现在却不知怎么的,她只感觉小腹滚烫

夏玄瑛直奔浴池,落入水中,燥热感却没有减少一分一毫。

她小心探查了一番,最后缓缓爬出水面,赤裸的身体跪伏于地面,摆出了当天被凌渊操肛门时一样的姿势。

玉指探向腿间,按住了凸出的阴蒂,开始慢慢搓揉。

“嗯”

就算是无人的室内,夏玄瑛也不好意思喊出什么出格的话。

她涨红着脸,但根本抵达不了高潮,毕竟泄了身,元阴就没了。

那天夏玄瑛以为自己要被操菊穴操泄身了,结果凌渊用一种未知的方式锁住了她的高潮,就连现在她也无法破解。

阴道和小腹内的麻痒感几乎让她抓狂。

“我的灵根已经痊愈,你什么时候想开苞了,我随时可以帮你。”

临别时的话语回荡在她的脑海。

‘抱歉了,陈鼎’

————

凌渊终于又见到了夏玄瑛,她还挺能忍。

早知道多给她弄点改造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果实已经成熟,只待采摘。

“凌渊,我准备好了。”夏玄瑛看到这个男人,两条腿就忍不住打哆嗦。

“提前说好,虽然我愿意委身于你,但是你不得”

啪。

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她的话,左脸火辣辣的,脑袋有些恍惚。

夏玄瑛懵了一瞬,她被男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长这么大,父母、师尊连骂都很少骂她,别说动手了。

被扇巴掌更是破天荒头一遭。

简直

筑基真修的怒火刚要凝聚。

又是啪的一声。

夏玄瑛头一偏,右脸又挨了一记狠的。

她那平常一潭死水的表情被两个耳光打得狼狈又滑稽。

“你太放肆了”

周围的灵力蓄势待发,彰显着她的愤怒。

“你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了吗?”

什么意思?

她只是一瞬思考,男人已经伸出大手,直接按向了她的下身三角区。

“你的处女屄在喷水呢。”

夏玄瑛大脑轰隆一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像是闷在火炉里被浇了一盆凉水,突破的关口被续了一口元气。

太太爽了

夏玄瑛的小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黏糊糊的液体。

甚至

坤修在筑基时会斩去赤龙,从此可以完全自我调控自己的身体。

修仙者对生命诞生的理解不似凡间那样愚昧,能够内视的他们能观察精子进入体内的每一个过程。

而就在刚刚,夏玄瑛发现

自己排卵了。

她的雌性身体在渴求眼前这个男人的种子,乞求凌渊能够把精液射满她的肚皮,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把你的高潮脸收一收,按一下屄就蒙圈了?”

夏玄瑛勉强回过神,发现自己灵气所构成的法术早已崩溃。

像是蛇被打到了七寸,她的所有神通都在男人的这轻轻一按之下烟消云散。

“你用了什么手段!”

佯装恼怒地拨开他的手,夏玄瑛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声音不复之前那样尖锐,反而婉转妩媚,很是勾人。

“我身上一点修为都没有,还是要仰仗仙子的处子阴元相助。”

凌渊自顾自地脱去衣物,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肌肉和高高耸立的下身。

那根青筋缠绕的巨物让夏玄瑛眼神都看直了。

咕叽咕叽

她的小穴真的在流口水。

男人在这被关了许久,个人卫生很难顾及,裤子脱下后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但之前一直用法术隔离异味的夏玄瑛却被熏得口齿生津。

要不我帮他舔干净?

玄瑛仙子被突然冒出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

“等等,我先带你先清洗一番。”

凌渊赤裸身躯,大步朝女人走去,一把将其按倒,胯下孽根隔着衣物对准了她的私处。

此时夏玄瑛小穴喷出的汁液已经把薄薄的衣物完全打湿,令其紧贴着肌肤,连阴户的形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用仙子的这口发大水的淫穴来洗也是一样。”

夏玄瑛躺在地上,两脚被高高抬起,越过头顶,处女屄上方倒垂着一根狰狞的巨棒。

在男人魁梧身躯的压迫下,夏玄瑛筑基修为能让她做到的唯一的事就是把自己的衣服缓缓褪去,方便凌渊享用自己这盘好菜。

“这次之后,我们约法三”

扑通。

凌渊压根没听这女人在说什么,一下子把鸡巴推进了她的小穴。

处女膜根本没有阻挡他分毫。

好紧好热,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下一刻凌渊人生中第一次听见了筑基女修的崩溃哀嚎。

“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位名扬东洲的剑道明珠两眼翻白,唇齿有些张不开,但淫乱的叫声已经从她的喉咙里强行传了出来。

被鸡巴捅穿的瞬间,【高潮禁止】自动解除,酝酿了三十天无处宣发的欲火,连同她到处都是g点的【杂鱼小穴】被粗暴使用的快感,将夏玄瑛推上了史无前例的绝顶高潮。

“吽齁齁哦哦哦哦爽死了爽死了咦噢噢噢”

风月老手都未必经历过这种快感,夏玄瑛从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女变成满脑子鸡巴的淫痴雌畜只不过是肉棒这一捅的功夫。

去年太乙宗四位真传结分光剑阵才胜过自己半招,但面对这根阳具,她一败涂地,除了不断喷出淫水外,什么都做不到。

自己的小穴好像一直等待着它的主人,而今天主人终于临幸了它。

“仙子?仙子还能说话吗?”

“对对不起,咦嘿嘿太重了顶得太重了”

夏玄瑛只能一边向鸡巴道歉一边哀声求饶。

凌渊一边毫不留情地用鸡巴挖凿着夏玄瑛的宫口,一边欣赏着她从未展露给第二个人看的白痴表情。

他一巴掌几乎扇在女人的肥乳上,“贱货,跟我摆脸色。”

“对对不起”

啪。

一巴掌把夏玄瑛的高潮白痴脸打出一个五指印,“老子进来一下,你这臭婊子就爽得只会狗叫了。”

“嗯哦哦汪汪汪”

夏玄瑛为数不多的理智捕捉到了狗叫两个字,便下意识地遵从他的指令。

啪。

“你怎么不摆你那臭脸了?”

啪。

“欠操的烂货,能不能把你的白眼翻回来啊,也太丑了吧,玄瑛仙子。”

不愧是四星雌性,浑身上下都是极品。

凌渊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温热的肉腔紧紧地包裹着,又像是好几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阳物,雄厚的阴元不断地从交合处流向他的丹田,转化为精纯的修为。

这个女人积攒了四十年的阴元和她的处子身一起被他轻松取得。

现在还能骑在她身上享用这个女人被快感击溃的丑态。

没有比这更有征服感的事了,她从里到外,从心到身都被他亵玩了一遍,并留下的属于他的印记。

更别说这个女人身份高贵,修为高深,这反而给她的小穴带来更深的凌辱。

夏玄瑛的阴户已经被男人的胯拍打出了白浆,她只能不停地浪叫、哀嚎着应和他的暴行。

脸上不断传来被扇击的感觉,她却恼不起来了。

“好好爽”

小穴的媚肉在肉棒的鞭挞下扭曲变形,简直让她爽到升天。

触电的感觉从胯下的淫穴辐射向全身,令她浑身不断抽搐。

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剐蹭,所带来的快感都足以融化掉她引以为傲的自尊。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女人该怎么抵抗这样的快感?’

她只能臣服于这根肉棒。

就算她是筑基修士也没有任何用处,雌性的淫穴生来就是要侍奉这样雄伟的巨根的。

她的道心都被这根肉棒生生凿出一个缺口。

将来就算夏玄瑛晋身化神之尊,面对这根曾经钉穿了她的花心、把她操得神魂颠倒的肉棒,也会两股战战,小穴喷汁。

除非她亲手杀了凌渊,不仅能补全道心,甚至

啪~

“再多叫点,叫得骚一点。”

“好的咦噢噢噢太爽了,要被干坏掉了——”

又一个耳光把她打上了高潮,也打回了现实。

不需要男人多要求,只要他用那根巨蟒稍微搅动一下,夏玄瑛就只能为其献上悦耳的惨叫声。

她现在充其量只是供男人耍玩的淫肉,不要说她根本不想杀他,就算她想,除了把屄夹紧点以外,夏玄瑛想不到什么自己能做什么。

“贱货,我要射了,用你的肚子接好。”

伴随着超高频率的“啪叽啪叽”声,凌渊在女人的穴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等等我刚刚会怀孕的’

夏玄瑛为数不多的的理智迟缓地闪烁着念头,又在精液射出后被烫得一干二净。

不知道为什么,夏玄瑛能感受到每一滴粘稠的种子在子宫里蔓延的路线。

好暖

夏玄瑛被射得一个哆嗦。

凌渊拔出了冒着热气的阳具,留下一个哈着嘴合不拢的小穴。

夏玄瑛的双脚无力地瘫在地上,呈菱形摆放,像一个仰躺着的青蛙,两腿间的穴口正不断向地面吐着精水。

这时她看见男人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双乳上,肉棒就耷拉在她的脸前。

“仙子现在可以帮我清理一下了。”

雄臭扑面而来,夏玄瑛呼吸粗重,大口吸了几下,缓慢而又坚定地吻住了他的龟头,将自己保留了四十年的初吻,献给了这根沾满了淫水、处女血、包皮垢的脏污性器。

她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怎么会这样鸡巴也太好吃了’

那天过后夏玄瑛就把凌渊提了出来,清风门门主对此不敢有任何意见。

“这是我新收的道侍,他叫凌渊。”夏玄瑛一脸冷漠介绍着,“你们和他平级,以后好好相处。”

夏初和夏双都满心疑惑,主人居然会收一位男性道侍?看他修为不过刚开始练气,骨龄也偏大,何德何能能入玄瑛仙子法眼?

不过她们可不敢顶撞她,低头应是。

夏玄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身旁高大雄壮的男人,转身回了卧室。

一进门,她就双膝一酥跪在了地上,脸颊通红,胸口急促起伏。

说来可笑,她一个筑基修士,居然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

自从那天交合过后,她总是忘不了他的味道与形状,只要一靠近这个男人,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伏。

夏玄瑛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物,胯下的亵衣颜色已经变深,两片湿答答的阴唇还在吞吐着蜜液。

好想要

之后一整个白天她都魂不守舍的。

陈鼎看自己的青梅今日修炼一直心不在焉,关心道:“是不是遇到瓶颈了?”

瓶颈?

自己当时的宫口似乎就像瓶颈一样紧箍着那根肉棒

我究竟在想什么?

“师尊最近又开了几炉丹,我给你留了一点,喏。”

陈鼎又递过来一个白玉瓷瓶,事实上师尊给他的全部都在这了,他最近修行顺风顺水,看起来还是夏师妹更需要这些。

“谢谢。”夏玄瑛没有拒绝。

回到自己府邸后,她支开两个侍女,独自来到凌渊锻炼的院子里。

赤膊上身的男人举着一个石磨在木桩上腾挪着,充满了力量感。

“怎么了,玄瑛仙子?”他笑了笑,把手里的石磨丢下,走了过来。

“没,没事,我就是来看看。”夏玄瑛舌头有些打结,一会到这摸摸,一会到那看看,顾左右而言他。

凌渊停下训练,就这么观察着这个女人,她自己估计没发现,她走路的时候屁股左右摇晃的幅度更大了一点,扭动的样子极其色情。

这是已经被他操开胯了。

她还毫无自觉地在他面前摆弄着自己淫荡的臀部,殊不知在他这种老手眼里,这女人俨然把“我是有夫之妇”几个大字纹在了那两瓣肥屁股上。

“屄痒了?”

“凌渊!我只是来,来观察你训练,你怎能出言不逊!”

凌渊踱步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身前,俯视着她,“我问你,屄是不是痒了?”

夏玄瑛感觉自己蠕动、喷水的小穴似乎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

怎么可能不痒呢,看见这个男人的瞬间,她就想起那天撑满体内的滚烫巨蟒,带着海啸般的快感把她的道心都全部淹没。

啪——

凌渊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我问你话呢,臭婊子。”

想当年,那些男子对自己稍有不敬她便会出手惩治。

如今却被一个外门地址抽着耳光喊“臭婊子”。

好像要上瘾了。

夏玄瑛嘤咛一声,下身湿得更厉害了。

明明是极不尊重她的举动,可夏玄瑛却恼不起来。

难道我喜欢被打吗?不可能

但他好有魅力,扇她就像在扇性奴,陈鼎就不可能这样对自己。

“嗯。”

凌渊听见她小声应了一句,下身一硬。

贱货。

“这么小声,还想老子进来?”他大手把筑基高修秀气的脸庞握在掌中,“你这大腿倒是很听话,一见到老子就自动哈开了。把屄扒开,求你男人操你。”

夏玄瑛被扼住了脖颈,呼吸有些困难,两腿都在打摆子。

“能不能先进屋?”她实在不习惯在露天环境下做这些事。

“上次你差点把床都淹了,忘了?不如就喷在这,还能浇浇花。”

夏玄瑛被他说得羞愤欲死,她的初夜就是在清风门的地牢里被他取走,就在那张脏污的床上。

“凌渊,我是天剑宗真传,只要一声令下,这里根本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她声厉色茬。

凌渊松开了手,“我改主意了。”

他俯视着瘫倒在地的女人,“脱光了,自己把真传玉佩塞进你那贱屄里,再磕头求我操你。”

“你在开玩笑?”夏玄瑛在威胁他的瞬间就后悔了,嘴里都在发苦。

一只脚踩上了她的阴阜,坚硬的鞋底把她肥厚的阴唇踩成了平面。

“臭屄,舒服吗?”

太,太舒服了。

夏玄瑛感觉此刻她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如果能再碾几下就好了,是这样想的吗?”

她下意识地点头,还没来得及羞耻就看见男人脚微微抬起,“不!别咦咦咦啊啊啊!”

凌渊一脚踹在了这女人冒水的骚屄上,把她踢出了母猪般的嘶鸣。

“学会怎么和你爹说话了吗?”

自己腿心那张饥渴的嘴好像被男人粗暴的踢踹喂饱了,听话地舔着他的脚掌。

“舌头还能收回去吗?真是的,我老家窑子里的妓女都没你会做表情。”凌渊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扭动着脚掌,把人前冷漠锋锐的玄瑛仙子踩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地上乱扭。

腿心的压力突然一空,夏玄瑛茫然抬头,双颊熨满了红霞,嘴角还有晶莹的口水。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吧。”

“什么什么意思?”

男人用脚踩踏着玄瑛仙子白净的脸庞,“你其实很清楚,只要来找我,我肯定会把你这张臭脸踩进地里,但你还是来了,对吗?”

完全正确。

夏玄瑛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破绽百出,拙劣地就像个玩笑。

“那你还装什么清高啊,臭婊子!上次不够爽吗?”

“上次只是,只是意外”她抬头看他,“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可以道歉,很抱歉刚刚那么说话。”

夏玄瑛知道自己确实错了,“我我不该这么强硬,我其实是来跟你商量这次宗门大比的事,前五十名有脱离道侍身份加入宗门的机会,我是想来帮你的。”

凌渊暗自发笑,这不就操服了,送屄还送人,好一条四星母犬。

他温和地笑着,“仙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错了就该有惩罚,道歉吧仙子。”

夏玄瑛内心被莫大的耻辱填满,她本想只做他的床上玩物,但现在事态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自从上次她翻着白眼尖叫着把地牢的地板喷了一层水后,自己在他面前都站不稳腿。

还有回头路吗?

夏玄瑛哆嗦着手从脖颈上取下自己的椭球形真传玉佩,脱下亵衣,将其塞进了自己的下体,随后对着男人跪倒,脸贴地面:“求您原谅小女的不敬。”

凌渊绕着她走了两圈。

轻巧的脚步声落在夏玄瑛心头却宛如通红的烙铁,她白腻的肌肤根根寒毛树立。

一只脚踩到了她后脑勺上。

“不愧是天剑宗真传,这屁股又圆又大。”他俯视着全裸跪伏在地的曾经的天之骄女,“现在求你男人进来吧。”

夏玄瑛羞得浑身发痒,一时没有回答。

后脑勺上的脚力度越来越大,自己的额头和鼻子似乎都被男人狠狠地碾进了地面。

“不是说要帮我修炼吗?连双修都不肯?”

对啊,夏玄瑛突然想起来,自己一开始的确和他说好了要与他双修。

现在现在只不过他态度强硬了一点罢了。

也只好如此了。

她脸埋在地里,闷闷开口:“求您与我双修。”

头磕在地上的夏玄瑛自然是没有看到凌渊嘴角的讽刺,他只不过稍微松了松绳子,这女人就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依仙子所言,我就受累来操操筑基女修的骚屄。”

他看见地上的女人全身泛起绯色,笑得更高兴了。

“仙子见笑,我是个粗人,说话比较直接。”

夏玄瑛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走到女人身后,宽衣解带,凌渊挺着阳物没多思考就直接捅了进去。

夏玄瑛惶急抬头,“等等,真传玉佩还在”

凌渊大手把女人的头按下,龟头推着玉佩顶到了子宫口,“把屄夹好了,多叫床,我喜欢听。”

男人捣弄几下后,腰身发力,直接把椭圆形的真传玉佩推进子宫,自己的龟头也紧随其后。

在夏玄瑛无人看见的身体最深处,玉佩被大力顶在她的子宫壁上,发出些许毫光。

落英峰主峰,灵清殿。

负责看守灵清殿的内门弟子突然被一阵洪亮的钟声震醒。

咚咚咚。

灵清殿外的古朴大钟无风自响,远近可闻。

“出事了。”

那男弟子直奔殿内,目光扫过一串串名字,最后发现写有“落英峰第十九代真传弟子夏玄瑛”的玉牌在来回晃动。

“是夏师姐出事了!”他刚大喊出声就卡住了,“可夏师姐就在宗门内啊?遇到了什么事会引动真传玉佩向宗门示警?”

此时恰好在峰内的长老李仁飞速赶来:“灵钟为何示警?堂内灵牌可有碎裂?”

男弟子躬身应答:“回长老,灵牌无恙,只是夏师姐的灵牌摇晃。”

“玄瑛?她不是在宗内闭关?”

“回长老,正是,弟子猜想应是夏师姐不小心磕碰到了玉佩,误引灵钟。”

李仁皱眉不语,“这钟响九重一轻,此起彼伏,不像是误碰,速速去寻玄瑛仙子!”

“是!”

正把玄瑛仙子当成母狗一样操干的凌渊也听到了峰顶传来的钟响。

巧的是,他每顶一次,钟声就响一次。

他扯着女人凌乱的发丝,把夏玄瑛的头提了起来,“你这口屄连着峰顶的灵钟?大家好像都知道老子把你操烂了。”

夏玄瑛已经被自己【杂鱼小穴】传来的绝顶快感弄得香汗淋漓,勉强提起神志回答:“嗯哦哦哦哈哈是真传,真传玉佩,求求你,咦咦咦又要去了,求您别顶了。”

男人的胯部猛地击打在玄瑛仙子浑圆饱满的臀部上,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听你叫得这骚样,还有脸让我别顶?老子让你别喷你能控制住你这贱屄吗?啊?说话啊臭婊子?”

夏玄瑛涨红了脸,“求您,让臭婊子把真传玉佩从屄里取出来吧!取出来后臭婊子随您怎么顶!”

她已经急到了极点,但就算是这样,夏玄瑛也没想过用修为压倒身上的男人取得主动,反而是不由自主地收缩起了小穴,并认领了被男人叫了很久的“臭婊子”称谓。

“态度真好,终于有点女人的样子了”凌渊奖赏性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随后语气转冷,“但是不行。”

他笑得很是邪恶,“我就喜欢当众操你,可能没人会想到,这钟声其实是玄瑛仙子身上这口贱屄挨操的声音,咚咚咚的,多好听。”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主人,我是夏双,您在里面吗,灵钟被真传玉佩引动,您出什么事了吗?”

夏双带着夏初站在门外,夏双一脸焦急,夏初则没什么表情。

夏玄瑛用自己筑基修士的强绝定力克制住了口中的浪叫,就算她已经爽得两腿乱抽、脚背绷直,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哦,两个小道侍来了,可惜现在她们的好主人正忙着夹鸡巴呢。”

凌渊在女人耳边低声耳语,不仅没停,反而双手提着夏玄瑛的腿弯处,站了起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提着她,一步一操地向门口走去。

夏玄瑛倚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两腿对着门字打开,小穴被一根巨棒捅成了个大圈,两坨乳肉在空中乱甩。

她一边眼泪狂飙,一面仰头用肢体动作乞求男人。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练功房,她会在这种地方吗?”夏初的声音波澜不惊。

夏双被吓得花容失色,极力压低声音:“嘘!!灵牌的指示不会出错的,主人肯定就在里面,你小声一点!”

老旧的练功房其实没有门锁,大门只是合在一起,只要用力就能轻松推开,但没有夏玄瑛的指示,夏双根本不敢,她们二人连神识也紧缩着,不敢往里探查。

“我在嗯咦闭,闭关,闲人勿扰!”

“可,灵钟一直空响,主人您有危险吗?”

“唔嗯,我在修炼修炼一门法术,干扰到了玉佩,本仙子无唔哦无碍。”

“可是”

“还不退下!!”

钟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密集,冷着脸的夏初发现主人的声音过于妖娆了,简直像是撒娇。

这女人发什么骚。

“既然主人没事,那我等就告退了。”夏初打断欲开口的夏双,拉着不太情愿的她离开了。

三米之外,一门之隔,她们曾经冷酷严苛的主人已经被男人的肉棒修理成了只会翻白眼的白痴,整个人屄户大开,涕泗横流,鲍穴里喷出的淫汁都把里面的大门染成了深色。

“嗯啊啊啊咦咦咦啊啊啊——”

在赶走道侍后,夏玄瑛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呻吟。

“听说玄瑛仙子对道侍不好,不知道如果她们推开门,看到玄瑛仙子这副母猪痴态是高兴更多还是伤心更多?”

夏玄瑛不知道这么复杂问题的答案,她只知道自己快爽死了。

男人松开手,夏玄瑛啪嗒一声摔了下去,两腿岔开,平趴在地,哈着的阴唇中间漫出稠密的白浆,甚至流出的浓精还冒着热气。

凌渊感受着体内又精进一截到达练气四层的修为,嘴角勾起,“什么天剑宗真传,剑痴玄瑛,简直不堪一击,笑死个人。”

他突然玩兴大发,拾起夏玄瑛扔在一旁的佩剑飞霜剑,将剑柄对准夏玄瑛趴着的屁股,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小穴里,把子宫里的精液完全堵住。

随后他便哼着歌扬长而去。

门内女人脸朝着地面,看不清晰,但凌乱铺展的发丝、刺鼻的气味、臀部上的掌印都诉说着她过去悲惨的经历。

不过滑稽又吊诡的是,天剑宗闻名天下的真传七剑之首——飞霜剑的剑柄正插在女人的屄里。

幸运的是刚刚夏初、夏双已经把玄瑛仙子闭关的消息传了出去,现在恐怕已经无人敢擅自推门而入,一窥飞霜剑主的绝世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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