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争试婚服被TX舌交(含彩蛋)
秦争被整的一愣一愣,迷迷糊糊间就应了,等他再清醒就已经换上那鲜红伴着翡而镂金铺翠,发出淡亮色白玉珠的婚服。
他前胸比一般男子都大上不少,此时麦蜜色的乳肉挤兑在一起,活像乳房般,却比那更加诱人。
由于他的婚服是女款,裙摆下没穿裤子,除去囊裤,欲出他有力健美的蜜腿,只要轻一翻开便能看见。
对此秦争有些不满,提着裙摆道:“为何我的婚服是女款。”
厌离还穿着原来的玉白色袍子,与秦争亮淡形成鲜明对比,像一介仙气书生拜访琉花楼花魁。
不过花魁是个健壮,看起来凶猛的男子罢了。
“因为争争穿这样特别好看,我喜欢得不得了。”厌离声音有些轻浮,流露在秦争耳间,活像个瘾君子。
被夸的高兴了,秦争也没管那女不女款的婚服,指着厌离玉白色袍子问:“你怎么不换婚服?”
厌离将秦争抱到怀里,往榻上一坐,两人面对面,情欲攀升。
“都说了争争试衣裳,还这么好看,我就不换了,免得耽搁看争争。”
花言巧语对厌离来说异常简单,只不过前提是对方是秦争。
秦争蜜色的脸早就泛出红润,而被夸出了些光泽,看起来虽壮阔却又娇滴滴的。
因着情欲上头,秦争私处那朵小花儿已不停向外泛着水,一张一合,欲引诱着什么。
“好痒唔。”
秦争女穴蜷缩着,内部开始瘙痒,水流不停,实得放个东子进去制止一下。
厌离也被欲望沾满,望着秦争的脸又听见他这样说,便已经了解到怎么回事儿了。
他故作不知攀附于秦争脸颊边寻问着:“争争哪里痒?”
“就是那里,那里痒还流水了。”秦争有些难耐的在厌离身上磨蹭,声音都有些不平复了。
“争争不说清楚,夫君怎么知道,对不对,”说着厌离拉过秦争的手,“争争用手带我去你痒的地方,夫君给你止痒。”
厌离半诱惑着,迷糊的秦争听到可以帮止痒就连忙拉着他的手往自己那柔嫩的小花上带。
撩开裙下衣摆,秦争将厌离的手带了进去,隔着囊裤摸到那花蕊。
“这里痒。”秦争带到位置处后,由于厌离指尖隔着囊裤触碰到娇花,花心紧缩,更多水泛了出来,直把囊裤都浸湿了。
秦争腰腹一软趴在厌离身上,“呜呜呜呜,争争好难受,都怪你。”依着还用手软哒哒打着厌离的背。
厌离轻笑:“那把囊裤脱掉,夫君帮你治治。”
得到秦争应允后,厌离便将那最后一层布料子褪掉了。
柔嫩的娇花一遇见空气便贪婪般稀释着,惹的秦争嗯啊直叫唤。
秦争眼眶湿润,嘴上急急催促着:“你能不能治好,快一点。”许是难受极了,他主动坐上厌离的手指,磨蹭着。
论谁都不能拒绝这样的秦争,更何况是厌离,他此刻红了眼,捞起秦争将他推到在榻上,撑开两条蜜色而健壮的腿,整个人覆了上去。
秦争的女穴与他身子呈现反差感,又小又娇嫩,还呈着粉。
厌离望着那开开合合的穴,先是用手指拨开那粉嫩的大阴唇,找到藏匿在里头肥美的小肉球扣弄起来。
刚开始扣秦争便直扭动,娇喘生连绵不断,嘴巴微开流出些许唾液,眼神也开始迷离。
真是还没开始玩便就是受不住的样子,如此娇气的身子也只有秦争一人吧。
厌离由慢速度逐渐加快,原本嫩粉的骚豆子变得又大又红,穴口处泛滥成灾。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很痒,你骗我。”
秦争被玩的越来越饥渴,光是阴蒂根本不能满足贪婪的穴。
厌离硬的发疼,但先考虑着秦争,轻喘着气道:“没骗争争,我马上给争争治。”
说着厌离便直接将自己那鲜红的唇覆了上去,大口吸吮着放浪不羁的女穴。
“嗯嗯啊,好舒服。”秦争被吮得兴奋了,直把自己的穴抬起来喂道厌离嘴里。
厌离认真的帮秦争吸着穴,见他这般,便用手轻拍在他那饱满的屁股上,连着发出几声轻响,伴着秦争哼唧的音。
穴被吸吮的越渐骚,厌离向上含住那颗小豆子,舌与齿并用磨蹭着。
眼见秦争开始大口喘气便知晓他临界点要来了,厌离立马别开嘴,不去理会那骚气的穴。
正快意上头的秦争突然没了安慰,开始空虚起来,在那榻上使劲的扭着,刚洁烈妇般。
秦争不满的砸砸嘴,带了些小脾气的质问厌离:“你怎么不弄了?”
“争争难道想把新衣裳弄脏吗?”厌离捏着秦争大腿根部说到。
秦争“唔”了一声摇了摇头说:“不想,可是争争难受。”
厌离见如此乖巧的秦争一个没忍住,也不管逗人家了,仓促的说了句“没事争争还有新婚服。”就贴上他那穴。
重获宠幸的穴在接触道,唇齿的一刻便倘出大量的水,彰显着主人的饥渴。
厌离将舌尖探入那原本紧致却被玩弄松软的穴口中,刚进去一个舌尖,秦争便颤抖了一瞬。
接着舌尖满满向上移动,湿软的穴紧紧包裹着舌身。
待道整个舌头全部进入那小小的穴中,厌离便开始加快速度,模仿着性交,一下一下插动着。
秦争适着缓慢的速度,忽然的加速,叫他承受不住。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嗯。”秦争挣扎着想要脱离舌的侵蚀。
他越是这样厌离便越亢奋,厌离两只手用力压住秦争的腿,脸更贴近他的私部,舌头进攻愈发猛烈。
齿也不放过秦争的阴蒂,边插边咬,还时不时使劲吸吮包被他整个逼穴,活是要全部吃进去。
吸吮咬动间秦争呻吟声越发激烈,身体抖动越发的大,要不是有厌离按着指不定就跑了。
“等等等,不要再插了!我想小解,快放开我,呜呜呜”秦争大声哭喘着,可是厌离就是不松开,反而变得更快。
厌离见秦争着样心里也有数了,舌头开始在穴内打转,仿佛要将里面的汁水一并舔舐干净。
咬吃着小豆子,厌离将按住秦争的腿改变成托着他的臀,然后使劲一抬,穴眼子里面的舌头更深一层,好像是插到了内部敏感点的边缘,秦争哭嚎更大声了。
一个劲的说不要阿离了,阿离是坏人,又叫他快停下,说要忍不住小解了。
“啊啊啊!唔嗯都怪你呜呜呜我都尿出来了。”秦争被这高额的刺激激的潮喷,而未碰过的男根也一齐跟着泄了。
释放完的秦争躺在榻上,全身如同散架般,浑身无劲,胸脯激昂的上下浮动,大口喘气,充满肉欲的身体全然被玩坏。
厌离万般兴奋,他的争争只靠着女穴便射了,更是用舌头就潮喷了,甚至弄的他满嘴都是,不过厌离不嫌弃,贪婪的尽数吞咽下去,方才离开秦争的穴。
厌离的发早在性交时便散落了,他白皙靓丽的额头上浮现出少数水珠,脸颊红晕,额前还搭上了几撮发丝,显得妩媚无比。
微微缓过神的秦争抬眼便是厌离这幅样子,脑子里瞬间空白了但又在他说完话后又气起来了。
“看争争治好了。”厌离含笑说着,起身将迷糊的秦争抱进怀里,乍使秦争想脱离,刚泄完连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厌离抱着。
“骗子,骗子。”秦争很是生气,这人还说治好了,但都叫他泄出尿来了,怎么好意思的。
厌离见他这般,将头从秦争后颈贴住他的脸,磨磨蹭蹭的说:“怎么骗你了,争争怎么舒服完就不认人了。”
虽然说确实舒服了,秦争心里也就稍稍好了一些,但还没完全消气,但若让他说出来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
所以秦争只好支支吾吾解释:“什么不认人,你你都叫我尿出来了”话毕满脸的委屈,声音中还带了哭腔。
厌离将手环住秦争的腰,脑袋在他脖颈间乱拱,随后道:“争争,那不是尿,是你的精液,你的甜汁水。”
“唔真的吗。”秦争盯着下体裙摆,上面系数是他泄出来的东西。
“当真的,你看争争你现在也不流水了,也不难受了,怎么还怪上我了。”厌离说着洋装委婉屈容。
秦争没说话,厌离以为他会思考一会再回他话,没想到这小没良心的舒服玩就睡着了。
他的争争可真是,不给难受,给了慢了也不舒服,还争着要,结果给多了便闹着又不要了,真真是个娇气鬼。
可那能怎么样,自己喜欢的紧,便宠着罢。
厌离缓缓将秦争婚服褪下,叫丫鬟备好水,借着巾布润湿给他将身体擦拭干净,扶着人躺好,把被子盖上算是玩事了。
只不过好可怜自己,得自泄了。
见着那沾着精水的婚服,也是不能要了,本身也只是叫那织娘做的另一套用来玩的。
等解决完这一切,厌离懒散的靠坐在殿厅内的贵妇榻上,两指间搬弄着一颗小银珠子。
他衣着宝紫金玉狐皮裘,眼尾淡红上扬,妖艳却面冷无色,不怒而自威。
相较于玉白色,果真明媚的色更衬托他的艳丽张扬。
“花叶熙回京了?”厌离声音清冷毫无波澜,把弄着指尖的珠子。
桃枝随即应了声了:“主子,需要看管吗。”
“眼下他只是养花而已,没必要,多盯着牢里的镇北王。”厌离神色轻蔑,“指不定哪天便回他的中野了。”
“是,属下告退。”桃枝举拳躬身,欲离开。
“慢着,你去给夫人烫几个黑茶子。”
“是。”
黑茶子有着疗愈咽喉之效,厌离本想着等秦争醒了自己给他烫,不过思来想去的那娇气包定不会吃他给的东西。
指中珠停,雁北中野之计谋开始生效,请君入瓮,梦醒人空。
厌离唇角淡淡扬起,张扬不失风度。
“好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