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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睡J/丞相府内边走边C/S尿(彩蛋:小皇帝初遇老师)

 

崔思古在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却没有一刻停止过对萧谨霖的咒骂。

“该死的昏君,早晚有一天杀了你!”

房门被推开,崔思古立马噤声,紧张地向门口看去,生怕被别人听到这大逆不道之语连累家人。

来者是他的二弟,崔慈。

崔慈几步走到崔思古的病榻前,如玉般的脸庞却愁眉紧锁,握了长兄的手,关坏道:“兄长这病已经治了大半个月,怎么就不见好呢。”

看着二弟关心的神色,崔思古心也软了下来,反过来安慰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我泛懒,想多躺几日。”

崔慈听了这话才放心了些:“那便好。兄长可要快些将病养好,莫要落下病根。”

崔思古拍了拍弟弟的手背,两人相视一笑,一副岁月静好之相。

当夜,崔思古睡得还算沉稳,到了半夜却开始胸闷起来,整个人仿佛被抬在轿子上一般左摇右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晃动的床顶,再往身下一看,便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着。察觉到他醒了,男人抬起头冲他一笑——不是那该死的皇帝又是谁。

崔思古也不多想,抬起手就往皇帝那吊儿郎当的脸上扇,却被反手捉了按在床上。便听那皇帝贱兮兮地说:“爱卿的穴好有滋味,竟让朕久久难忘呢。”

一句话说得崔思古又愤怒了,从小读圣贤书的他实在不知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此人竟还是自己与父亲效忠的天子!

在愤怒的加持下,居然挣脱开了对方的禁锢。龙根从小穴中脱出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夜深人静之时显得尤其刺耳,崔思古的脸立马红了一半。

“爱卿性子刚烈,竟也有如此害羞之态。”萧谨霖捉住他的下巴端详一番,“甚是有趣。”

崔思古甩了甩,没甩开,不禁懊恼地想皇帝与自己相差也不过几岁,怎么力量悬殊如此之大。眼看着皇帝又要欺身上来,他赶紧用双手抵住萧谨霖的胸膛,问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臣不明白。”崔思古毫无敬畏地直视着萧谨霖,“陛下究竟为何如此。”

世人皆叹皇帝与萧相师徒情深,帝相相和,谁又能想到丞相尸骨未寒,皇帝便在灵堂里奸污了他最心爱的长子。

“你不需知道。”萧谨霖的眼神忽然冷了下来,复又伸手去抓崔思古。

崔思古一急,为了阻止皇帝的行动,冲动之下,问出了一个让他后悔终身的问题:“陛下如此待臣,莫非是对家父……”

空气安静了下来。

看着皇帝逐渐深沉的表情,崔思古突然感到一阵后怕。

忽然之间天旋地转,愤怒的皇帝把他按在床第之间摆出母狗一般的姿势,用了全身力气插了进来。在睡梦中已经被开拓得当的小穴瞬间包裹住了萧谨霖的龙根,肠肉仿佛长了嘴一般吸吮着柱身。萧谨霖舒服地叹息一声,便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崔思古整个人被插得晃动起来,好几次头被撞到床头板上撞的他吃痛不已。萧谨霖还觉得不够,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反剪过来,崔思古就这样像一张被拉开的弓一般挨草。

“嗯……嗯……”

双手都被皇帝抓住,即使咬紧了嘴唇还是有一些闷哼泄了出来。崔思古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感到羞耻,却不得不感受到小穴在皇帝的猛干中产生了快感。

萧谨霖不放过折腾他的机会,一只大手摸向他的胸口,揪住了胸前的红点又捏又掐,另一只手则往身下探去,捉住了他早已翘起的玉茎,用手揉捏着柱身,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萧谨霖跪立起来,用身体把崔思古托起来,一下一下地猛肏。三重快感的加持让崔思古眼前发白,偏偏这时萧谨霖两只手同时在他的乳头和铃口上一掐,强烈的痛感让他瞬间抵达高潮,浓稠的精液和后穴的淫水同时射了出来。

萧谨霖却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巨根在高潮中的小穴中加速抽插,流出的淫水在两人交合处被磨出了白沫。

“不要……不要了……”

萧谨霖此时哪里会听他的话,就这插入的姿势将崔思古翻了一圈。崔思古刚毅而俊秀的脸上如今只剩下高潮后的风情,萧谨霖只是看了一眼便又觉得一股血气涌到身下,发了疯一般地操干,只感觉怎么插都插不够似的。

老师的穴插起来也会这么爽吗?他不由得想。

崔思古当然不知道他的意淫,次次顶到花心的操干让他刚刚高潮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这种感觉在灵堂的第一次时不曾有过,他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起来。

萧谨霖就像一个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崔思古几乎要崩溃了,忍不住求饶道:“快……快点……”

崔思古的本意是想让他快点射出来结束这一切,在萧谨霖听来却是一种欲求不满的催促,他只当是平日一本正经的萧才子被他肏得的了趣,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半是自得半是争气地将又加快了速度,崔思古几乎被他顶出了残影。

萧谨霖一会儿深入浅出,一会儿整根没入,很快把崔思古肏得又射了一回。

崔思古瘫在床上,眼睛疲惫地半睁着:“可以了……吧?”

萧谨霖看着他那副认输般的模样,忽然觉得此人也有几分可爱,便又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嘴脸,笑着说:“爱卿便是如此忠君的吗?朕还尚未发泄过呢。”

崔思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爱卿若是累了,不如换一种方式替朕分忧吧。”说着便将那孽根拔了出来,凑到崔思古俊秀的脸庞前。

崔才子一双浓眉紧紧皱起,像看疯子一般看向萧谨霖,似乎没有明白他家里的意思。

萧谨霖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朕的爱卿还真是心思单纯啊!”说着又用肉棒蹭了蹭他鲜红的嘴唇,“朕的意思是,让你用嘴帮朕解决。”

崔思古一下瞪大了双眼,手肘撑着床往后退了几步:“荒唐!你想都不要想!”……用嘴去吃那处?如此污秽之事,心高气傲的相府长子自然是做不出来的。

萧谨霖原本还充满笑意的眼睛突然阴沉了下来,用那种让崔思古发毛的语气说:“爱卿还真是……毫无敬畏之心。”

“居然爱卿不愿,朕只好换一种法子了。”

话音刚落,崔思古就被拽了起来,萧谨霖把他修长的双腿往自己腰上一盘,肉棒顺势就插进了还在开合的小穴。

“嗯…!”

崔思古闷哼一声,这样的姿势让他整个人都坐在了萧谨霖的肉棒之上,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顶在花心的形状。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萧谨霖竟然站了起来,就着这样的姿势边走边操,每走一步龟头就在花心上顶一下,顶得他喘息连连。

下一秒,萧谨霖推开了他房间的大门,往庭外走去。崔思古瞬间紧绷起来,小穴也在紧张之下把肉棒夹得更紧了。

萧谨霖惩罚性地在他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又因为触感极好,停留在雪臀上透捏起来:“爱卿如此热情,朕都不习惯了。”

“不许……出去……”崔思古整个人攀在萧谨霖脖子上,命令似的语气也显得毫无威力。

“爱卿不愿用嘴帮朕,朕只好出此下策,带爱妃寻寻刺激。”说完便不顾崔思古的反对,大大方方地迈出门去。

此刻已是夜半三更,丞相府中夜深人静,只剩一二个佣人的鼾声,但崔思古还是紧张不已:万一有人半夜起来解手、万一惊扰了母亲和小弟、万一被人偷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崔思古又惊又怕,紧张的小穴把萧谨霖夹得苏爽不已,他也不管崔思古的担忧,就在丞相府的庭院内大马金刀地边走边操。

小穴的快感一阵阵传来,又因着这样紧张刺激的情形让人感受更加深刻,崔思古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像一只受伤的小鸟一般伏在萧谨霖脖间挨操,每被操一下便发出嘤嘤的闷哼声。

偏萧谨霖不安好心,带着他在庭院里四处游走,甚至老往各个厢房的窗下走。

“朕还是初次驾临丞相府,爱卿怎么也不带朕参观一二。”

他正站在崔慈房间的窗下,也并未压低音量,崔思古急忙去捂他的嘴,又因为一时失去了手上的力气,狠狠往下跌在萧谨霖的鸡巴上。

“啊!!”

还好萧谨霖扶住他的背,崔思古才不至于跌下去,但这一下他未能忍住大声叫了出来。

“是谁?”屋内的人显然被吵醒了,传来了一些响动。

听到二弟的声音,崔思古更加紧绷了起来,萧谨霖带着他往墙边一靠,站在了崔慈的视线死角里。

屋里很快亮了灯,崔慈将身体探了出来,却什么也没看到:“是谁在外面?”

而就在一墙之隔,萧谨霖满足地享受着崔思古的夹得十分紧致的肠道,双手还揉捏着两瓣雪臀。崔思古如同一只惊弓之鸟,牢牢的捆在萧谨霖身上。

眼看着崔慈似乎想要出门查看,崔思古赶紧出声:“二弟,是我。”

“兄长?”崔慈奇怪道,“发生了何事?可是身体有恙?”

“无事……唔!”萧谨霖恶趣味地缓慢顶弄了起来,“我……起夜经过此处……嗯……不慎摔了一跤……”

“怎的如此不小心?”萧慈急道,“你在哪里,我出来替你看看。”

“不用!”崔思古急忙道,“我无碍……这就回去了……呃!……二弟,你赶快……歇下吧。”

“当真无碍?”崔慈将信将疑,感觉兄长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无碍的样子。“兄长?”又把身子往外探了探,依旧没看到人影。

“已经走了吗…?”崔慈嘀咕道。困意再次袭来,想着明天再去看望兄长吧,便熄了灯睡下了。

屋外,崔思古整个人被按在墙根,腿被扛在萧谨霖肩上挨操。萧谨霖又恢复了他那惊人的速度,崔思古只有用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能不让声音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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