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皇帝心心念念要娶宰相大人
司空夜。
黄绝坐在龙椅上,目光瞥向这个坐着的身影。
司空夜也很受先帝信任,有着在上朝时有自己座位,可以坐着说话的权力。
这种权力,在改朝换代之后,理论上应该取消,但黄绝却一直保留了下来。
甚至完全放任大权旁落,司空宰相决定朝廷大事。
虽然司空夜一直尽职尽责,做人做事像一个精准无比的钟表一样,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但这终究不正常。
不少大臣都会看着司空夜与新皇帝,摇头叹息,认为这果然是昏君的征兆。
其实,黄绝是故意的。
也算是他自己的小小任性吧。
因为黄绝从十二岁开始,就暗恋司空夜。
那一年,他难得在父皇的带领下,与众多哥哥一起来到内阁,熟悉政务。
那个清冷孤傲的身影就一下子映入了黄绝的眼帘。
这让他从来都漫不经心的漠然眼眸中陡然生出了熊熊的火焰。
司空夜,确切来说,虽然也是大帅哥一位,但终究不像黄绝那种耀眼得犹如小太阳一般的英俊。但黄绝不住地观察他,感觉他有一种内敛的优雅,举手投足都充斥着说不出的韵味。更让黄绝佩服的是司空夜那常人难以企及的优秀头脑,再加上他本就世人尽知的文名,让人感觉造化之神秀竟是尽钟于他一身,实在是举国无双之国士。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能在外人眼中看来司空夜没有黄绝的无双俊美,但在黄绝看来司空夜每一寸肌肤都强烈吸引着他,那白皙的皮肤,纤长的手指,微微上挑带着桃花气息的眼角,都让黄绝的目光流连忘返,近乎以骚扰的方式死盯着看。
要不是他才十二岁,还是九皇子,只怕早被当作变态赶出去了。
小小的黄绝回家之后思考了很久,毕竟世俗的见解是男人只能与女人阴阳相合。但最后黄绝想通了,并且得出结论,他是一个男人,阳刚之气十足,所以怎么可以选择阴柔的女人呢,当然也要搞男人。铁血真汉子,就该搞男人。
想通了之后,黄绝也没有打扰父皇,这主要是他直觉有三十多个妃子的父皇不太会待见自己的这种看法。
黄绝跑去找了母后,然后喜提母后亲手打屁股十下。
挨打之后的黄绝也不以为意,反而表示:“我这辈子只会娶司空夜,其他人我都不考虑。”
这年司空夜二十八岁,任内阁大学士,与黄绝差了有十六岁之多,但黄绝极为执拗,绝不放弃,反而开始从各种角度考虑娶到司空夜的可能性。
母后实在无法,只能找人教了黄绝一番帝王与朝廷的常识,总算是让黄绝明白自己身为一个小小皇子,不可能强迫一位内阁大学士为妻,甚至他的地位还没对方高。
彼时黄绝已经在外拜师练武六年,武功跨越了“开山”、“临风”,达到了“化焰”之境,哪怕是在名门大派的嫡系弟子中,也是惊世骇俗的。但自此一事之后,黄绝越发感觉自己还是太弱,于是把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外出磨练武艺上。
同时,他也做了两手准备,在母后的辅助下悄然培养自己势力,今后打算要么明抢美人,要么登基之后名正言顺娶男后。
三年后,黄绝再次跨越大境界,达到“雾海”之境,而司空夜也终于掌控大权,成为了一人之下的当朝宰相。
是以。
现在黄绝已经当上了皇帝。
表面上看起来他在认真听宰相司空夜汇报朝野形势。
大臣眼中他正一脸冷漠,嘴角微勾,剑眉星目半讽半笑,似是在与宰相作无形的斗争。
实际上黄绝只是在思考如果强娶司空夜,会不会引起朝廷上下集体反对,而司空夜又会不会跟他直接翻脸。
很遗憾,会的。
要么司空夜狠狠训斥小皇帝一顿从此好感度掉成负数,两人关系降至冰点。
甚至有可能司空夜直接找借口辞官回家,从此两人陌路。
“需徐徐图之……”黄绝喃喃自语。
嗯?
司空夜一愣,旋即点点头道:“皇上说得是,这些有反心之藩王,不可随意处置,否则容易逼反,只能徐徐图之。”
黄绝一脸行你又懂了的神色,倒也未做反驳。
他钟情于司空夜,倒也不是非要对他百依百顺,只不过司空夜确实兢兢业业处理分内事务,他也乐得放权。
也不时有消息说司空夜结党营私,独揽大权,隐隐有不臣之心,黄绝也派人调查过,随即不再放在心上。
结党营私是有,但当朝宰相怎么可能没点门生故交,能上位,必然是朝中各大势力之所系,他喜欢的人有自保意识懂得培植势力,他还挺满意的。
皇帝的生活并非全然安稳,黄绝深知自己兄弟颇多,指不定哪天就被人造反或者下毒成功,是以生活都很小心。
他自从当上皇帝,不理朝政,主要时间就是用于练武和出门找人讨教,想要早日突破雾海境,达到下一个大境界。雾海境可以称得上是一国主帅级别,而苍天境才是一人敌国,镇压世间的级别。如今大华帝国大概是明面上有三位雾海境,不算他自己在内,暗里不知道有几位。至于苍天境是一个都无。这世间的苍天境大多不属于任何国家,地位超然,指不定哪天就来大华了。
为了让自己得到安全,黄绝还是很勤奋地练武。
至于朝廷政务,全部丢给司空夜反而更安全,至少黄绝知道,先帝那时,司空夜确实是不偏不倚,没有与任何皇子有关联,做事秉公。这也是他放心让司空夜继续当宰相的缘故。
现在司空夜就像一个盾牌一样,帮他吸引朝廷上的火力,尤其是那些叔伯兄弟的。
时间悄然流逝。
不知不觉司空夜已经处理完了事务,最后却是施了一礼,劝谏道:
“皇上既然已经登基,再过三个月也将满十六岁,按我朝律例早该迎娶一位皇后,并纳数位妃子,还请皇上太后早日选聘。”
黄绝心说我让你当我皇后你乐意吗?
但他知道司空夜有妻有子,估计不会接受被一个男人娶进宫,倒也没有说出口,只是说道:“知道了,朕暂时不用,过几年再物色。”
他这话算是直接拒绝,而司空夜也知道这位新皇帝行事有些荒唐,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惯例劝谏一番后离去。
旧唐郡。
脸上戴着完全遮住面孔的鬼脸面具,黄绝轻轻舒了口气。
虽然待在朝廷有助于他欣赏司空夜的美丽身姿,但他毕竟还是个不满十六岁的少年,多少还是喜欢出来透透气的。
以前他出来的时候需要蔡三三保护,不过自从到了雾海境,蔡三三也打不过他,母后也只能由得他出门不带帮手。
黄绝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出门玩,蔡三三什么都好,就是嘴碎,一个大男人像个老妈子一样管着自己,絮絮叨叨的,让他极度不耐烦。
现在,雾海境的实力,已经让黄绝足以纵横大华,一个人出门倒也相当安全。
结果,没想到,来到旧唐郡的下午,他就出了事。
有个阴水派的妖女偷偷跟上了他,在他的饮食里悄然下药,又装成村里的小媳妇不慎撞上他,再把药粉撒了他一身。
本来以黄绝的实力,这种临风境的妖女根本近不了身,可他平时都是由楼奇昕与蔡三三,以及其他多人陪着,自己孤身外出还是法,只是不断地去转动舌头,收紧双颊,力图让黄绝满意。
黄绝被他舔吮得极为舒服,不由轻轻摇动腰身,鼓胀的肉棒在林苏风的嘴里进进出出,带着丝丝粘液在他嘴角挂下。
林苏风被黄绝插得发出呜呜的声音,无法说话,也只能尽力调整角度,配合黄绝对自己嘴巴的奸淫。
黄绝往他嘴里一下下顶着,只觉得喉咙尽头那里似硬似软,好像有一个富有弹性的骨头,龟头戳上去有种爽利的快感,便频频往那里触碰。
只可怜林苏风会厌软骨被粗大又硬挺的肉棒一再戳弄,产生强烈的生理呕吐感,好几次差点要崩溃吐出,好在他身为化焰境高手,竟是强行靠内功压制住,继续吞咽着。
同时,还用双手捧着露在外面的大半棒身,快速撸动,给予他能做到的最强烈刺激。
黄绝在他嘴里越插越顺,下身渐渐有种热块逼迫上来,龟头快要爆炸,仿佛有东西要出来的预感。
他用手扶住林苏风的脑袋,肉棒一下下地往里面顶,马眼好几次都顶到喉头软骨处,每一次都带给他强烈的刺激,肉棒前端的凹陷与软骨挤压得毫无间隙,仿佛那一个小东西要嵌进缝隙之中。
“唔呕……呕……”
林苏风终于是忍不住,喉咙蠕动着干呕起来。
好在他此前并未用餐,没有吐出什么,但因干呕而蠕动不已的喉咙却是挤压得黄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处男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精液从马眼冲出,激射在林苏风的喉咙中,霎时就将他灌了个满溢,又立刻从嘴角流了出来。
黄绝之前因为太忙,手淫都未曾有过,这么一次积攒了很久的初精射出,直直射了一分多钟才射完。林苏风被弄得头晕眼花,半晌才想起来鼓动唇舌,清理起狼藉的肉棒,吞咽正在溢出的精液。
黄绝看着清秀俊朗的名门剑客埋头在自己股间清理残迹,忍不住心头一动,肉棒一跳,又是挺立起来。
林苏风一怔,忍不住心中发苦。
自己在云山派这种名门大派中也地位颇高,受到数千青年弟子的崇敬,眼下却要在床榻之上,以妇人之姿,用原本可以舌绽莲花,在各大门派之纵横捭阖的唇舌,去伺候一个比自己年龄还小不少的少年。
现在,看样子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
他看了眼黄绝,见他似乎没有一开始那种大喘气的粗鲁样子,忍不住提议道:“要不我外出替你寻几个烟花女子来,满足你发泄欲望,可好?”
黄绝淡淡抛下一句:“不行,没兴趣。”
他用手捉住林苏风的脸,抚摸着,“我只想上你。”
林苏风还想挣扎一下,“在下只是一介男子,并不能满足你的需求,你看样子是中了催情春药,只能阴阳交合以解除,你若是不喜烟花女子,我也可帮你找一良家女子,只要多给银两,乡户女子很容易答应……呜呜!”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黄绝扑上来,用肉棒堵住了嘴。
黄绝一边慢条斯理地插着他的嘴,一边用带着冷意的声音道:“寻常女子还没资格爬上我的床,我上你,是因为你是我朋友。”
林苏风心头苦笑,若是知道会被男人按在床上强奸,他当初怎么都不会主动去结交这位看起来非富即贵的鬼面少年。
“朋友是朋友,不是爱人,呜呜……若是青鬼老弟……嗯,……唔……年龄小分不清,哥哥可以教你。”在肉棒不时抽离的空隙,林苏风还是试图劝他。
黄绝拔出肉棒,将林苏风再次翻了个身。
“我不曾有过什么爱人,我只知道,你是我朋友,在朋友之间发生点什么,总比在陌生人之间好吧。”
说着,他的手指又探入林苏风的后穴,在里面轻轻戳弄着。
林苏风毛骨悚然,连忙叫道:“等等,如果就这样进去,要死人的!”
黄绝道:“我懂,只是我这次出来没带润滑之药,只能委屈你凑合下了。”
说着,他从林苏风身上摸了一把自己刚才射出的精液,将其涂在林苏风后穴内外,感觉不够多,又用手伸进他嘴里掏了一些混和着唾液的乳白精液,仔细涂好,才将硬挺的尖端抵上林苏风的臀缝。
林苏风想要挣扎,身体却被黄绝压住,如雾似液的真气渗入身体,剥夺了他全部的反抗能力。
硕大的龟头就这样在林苏风惨白的脸色中挤入了他的后穴。
黄绝也觉得对方的后穴紧窄得不可思议,他也不忍心把真气用在这处,只是凭本身的力气将肉棒一点点插入进去。
每进入一分,都像是在林苏风的屁股上硬生生拓出一个洞来,前进得无比艰难。
林苏风发出惨哼,他只觉得后穴仿佛火烧一样疼痛,被一个粗大的武器给劈开了,刺入了,屈辱与痛苦的泪水在他脸颊上不断滚落。
恍然间,他回想起了自己被掌门选中,成为当代大师兄,站在云山派的大殿之中,被众多同门簇拥着,被敬仰的目光望着,心中的满足与成就感达到顶点的时候。
然而,他又被疼痛拉回了现实,意识到自己正像兽类一样被迫趴跪在床榻上,被另一个男人赤裸裸地插入身体,沦为玩物。
“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