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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被敷衍和辱骂后湿透的花X

 

他并不把那个他从未关注过的别人放在眼里,但无论来的人是谁,他都会嫉妒,嫉妒这些人明明不比他和弟弟的羁绊更深,可却能和弟弟说上话,被弟弟记住……他为什么比不上这些人?就因为他是私生子吗?可是他连父母的脸都记不清了。

脑中一刻都没有停止过阴暗的思索,但面上,他却像开了全自动模式的npc,全凭本能地来到弟弟身边,张了张嘴,还是不敢叫弟弟,而是叫“小衾”。

台上又有一支乐队演出到高潮,几乎所有人都在狂欢,只有暗自后悔愧疚的宋斯年敏锐地察觉到这边的异动。

他差点以为自己又脑袋一热把乱七八糟的人带进来,胆战心惊地望过去,刚想主动帮项潋衾挡桃花,就看见那张与项潋衾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加文弱柔顺的脸蛋,悬着的心当即放下——快吓死他了,原来只是便宜弟弟,都散了吧。

项潋衾恍若未闻,项荔悄不假思索地又叫他一声:“小衾。”一副不得到回应誓不罢休的模样。

项潋衾这回终于有了反应,他往项荔悄站着的方向瞥过敷衍的一眼:“嗯。”

“生日快乐,我……给你送了礼物。”

项荔悄把精品店精心包装好的手表,跟自己精心准备了许久的小画册,一同递给项潋衾。

他眼睛有点酸酸的,感觉自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好像只要项潋衾不愿意收下他的礼物,他就会立刻拉着这个讨厌的不留情面的不愿意给人台阶下的弟弟去死。

“谢谢。”

礼物被接过去,项潋衾的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项荔悄浑身就过电似的由大脑颤栗到尾椎骨。

沉默地低下头、准备隐匿到角落的霎那间,项荔悄似乎感受对方往自己身上掠过的视线,仍旧是不带有一丝探究意味、无意义的,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

项荔悄悄无声息地退回原来的位置,窥探着礼物的命运。他看见项潋衾随手将自己的礼物搁置在堆满礼物的桌边,随即起身,被人拉去另一块区域。

礼物静悄悄地躺在那儿,过了几分钟,礼品盒被路过的人不小心拂落到地上,骨碌碌滚落到茶几底下,消失在幽暗的缝隙里。管家过来将桌上的礼物熨贴地收好,直到离开,也没有发现他那个落满灰尘的小盒子。

项荔悄在管家带上门离开时,也跟着出去,管家看到他时有点惊讶,下意识皱眉,好像在责怪他为什么要不合时宜地来到这里,但最后还是体面问候一句:“二少爷。今晚餐厅需要为您准备夜宵吗?”

“不用了。”项荔悄说,“谢谢。”

用来待客的宴会厅与主宅只隔了一条开满鲜花的小径,星星点点的亮光散落在花丛之间,项荔悄踩着地下的石板块,慢悠悠地往回走,一边将沾上颜料的手塞进外套口袋里,摩挲着忘记夹进画册的扉页纸,满不在乎地想,弟弟好像不喜欢精品手表,也不喜欢画册啊。

那么,弟弟喜欢什么呢……

比起自己,他会喜欢那个腆着脸往他身边黏的小情人吗?嗯……弟弟喜欢什么类型的小情人呢?喜欢和情人上床吗?画册里展示的画面中有他喜欢的姿势和风格吗?

项荔悄醉醺醺地走着,突然一个踉跄,被脚底那只用来收集落花枯枝的竹篓子绊了一下,蹲到地上,有点迷蒙地呆滞了一小会,困惑地盯着跟前的竹篓子,想起自己好像有垃圾没扔。

他把外套口袋里那张画纸,连同画架盒子一起,拎到手里,端详了一会后,随意一挥,曾被精细雕琢的生日礼物,就飘浮在半空中,断续地打了几个旋,落到干燥破碎的枯花瓣里。

既然没有用,那就丢掉好了。

他回到主宅大门,仰头,盯着书房暖白色调的灯光静静地站了一会,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心脏火烧火燎地发着抖,体内逐渐上升的温度将汗滴从额上蒸出来。

过了一会,书房的灯熄灭了,项荔悄进了门,走上楼梯,来到二楼时,迎面碰上刚从书房出来的项涟凇。

最近一阵子,项荔悄很少在主宅碰见项家兄弟,就算避无可避地撞上了,他主动问一句好,也就能混过去。

但今天夜里,项荔悄被那点果酒弄得太醉,大脑一片混沌,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还没动,手就已经搭到项涟凇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上,不容抗拒地攥住。

项涟凇低头看他,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酡红的两颊,眉心蹙紧了,沉声叫他的名字:“项荔悄,放手。别在我面前发酒疯。”

项荔悄抓着他的手指用力得泛白,小声嘟哝:“哥……我有点难受。”

“你怎么了?”项涟凇问他,“要帮你叫医生吗?”

“不要……”

项荔悄小腿肚直打颤,吐息间带着湿漉漉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扑到项涟凇颈侧。项涟凇忍无可忍地抬手拧了把他的后颈肉,特意使了劲,把他弄得闷哼一声,才终于老实了,没再往他身上黏。

“回房间休息。”项涟凇只当他醉得脑子不正常了,掰下他的手后,推着他腰把他带回卧室门口,“房间密码?”

项荔悄乖乖地输入密码,门自动开了,项涟凇刚想转身离开,就被人从后面搂住腰,小声地问:“你不进来吗?”

项涟凇不跟醉鬼计较,但此时也有些不耐烦:“项荔悄,别把你这些浪荡的恶习带回家里。”

他将恬不知耻地缠绕在腹部的一双手再次撕开,把人推进已经开了一道的门缝里。

项荔悄被这样粗暴的力道带得往地下摔,晕乎乎地跪坐到靠近卧室门口的软毯子上,捂着脑袋发呆。看起来倒是没磕碰出什么毛病来,项涟凇收回视线,关门离开。

却在合上门的最后一刻,惊鸿一瞥到散落在卧室角落的一堆张扬惹眼、不入流的玩意。

门关上后,项涟凇站在原地,先是意料之外的惊讶,再难得地产生出犹豫的情绪,想要进去确认那些东西是否和他想象中一样,但又觉得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门内一片寂静。项涟凇深邃的眼底飞速掠过微妙复杂的神情,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一墙之隔,项涟凇再怎样都不会想到,他眼中沉默寡言、偶尔不入流但和他并没有任何交集的便宜私生子弟弟,在他站在门口的那半分钟里,会怎样果断地扯开裤链,褪下裤子,毫不遮掩地露出自己早已湿透的私处。

被不加修饰的敷衍、忽略,甚至是嫌恶的结果,就是流满整条内裤的甜腻水液。

肉缝渗出汩汩水流,项荔悄用食指指腹摁着最尖端从包皮里凸出来的骚红硬籽,很不耐烦地搓捻打旋,一边抬头盯着显示屏监控上项涟凇的脸。

他倚靠在门板上,心口卡着浪潮般肆意涌动的蓬勃情欲,不上不下地喘了好几口气,甚至重重地往逼口扇了一巴掌,仍旧无法抚慰自己,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低声道:“没用的骚逼……”

他咬牙切齿地自慰,四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塞进底下翕张的女穴里抽插,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伴着项涟凇愈来愈远的脚步声,可这样还是不够,得不到满足的骚穴从穴眼一直痒到唇瓣,每一寸媚肉都叫嚣着难耐的欲念。

最后,他哆嗦着腿心爬到床边,拉开床头柜,露出里面塞了满满当当一柜子的情趣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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