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
睡前傅融向你汇报了今天要事,你邀请他留下来。
有时候宠物就像小朋友一样,今晚小朋友已经早早休息,家长们可以做一些大人做的事。
傅融关上门,但在房门处踟躇不前。
“怎么了?”你已经散了头发,上前拉他。
他背靠着门,眼神躲闪不敢看你:“我……我是第一次……”
你恶趣味上来,搭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脸:“我知道呀,纯—情—傅—副—官—”
他捉住你作乱的手,在开口与不开口之间还是选择了开口:“我,我不太会……”正说着,脸一路烧到耳根。
你瞧着可怜,用微凉的手把住他的耳朵,凑到他耳边:“好可怜的傅副官,耳朵都羞红了。”
“不,不是……”他试图挽回一些,“只是有些紧张。”
你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咕咚”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忍不住轻笑一声,但又怕他更加窘迫,于是连忙拉着他的手坐到床边。
他呆呆地亦步亦趋,好似被你牵着的木偶。
到了床边,你利落地上床,他却犹豫再三也只在床边坐着,还没有做实,浅浅坐了个边。
看他拘谨的样子,你的动作越发放肆。
“别怕呀傅副官,”你扯开他的腰带,“我教你。”
像抢小娘子一般扑倒他,骑在他身上,扒他的衣服。
他直挺挺地躺着,只眼睛乱转。
“傅副官,你也要动的呀。”
“我,我……”
你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给他指明了方向:“你也来帮我脱。”
“好。”他欲起身,你把他按了回去。
“就这样脱。”
他并不敢看你,头侧着看旁边,摸索着想解你腰带,不得其门。
你牵着他的手放到腰上:“在这儿呢。”
“好。”脸又红了几分,慢悠悠地解起来。
你摆正他的脸,亲了他一口。
慌乱的傅副官,好可爱啊。
他想转头,你定住他的头不许,然后把他的抹额摘了,在抹额压的印子上吻了一口。
呼吸更乱了。
你还想调戏几句,他却突然开窍一般把你所有衣服扒了下来:“好了。”
原来还是慌的。
你起身俯首看着他。
他并不敢看你的身体,满脸通红。
“接下来还要我教吗?”你抱臂挑衅道。
他并不回答,扑倒你以作回应。你也躺着任他摆弄。
果然还是新手。
天性使然,也懂一些,但是具体的、细节的,还是得你来指导。
比如强调要轻一些慢一些,不要横冲直撞,否则你会疼;比如不是直接来,要先挑逗一番……
当老师果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幸好傅副官是一个聪明勤奋的好学生。
但傅副官虽然是个好学生,却还没有开窍,只能按你的指导一板一眼地来,并不能触类旁通。你观赏之余未免有些兴意阑珊。
于是你牵着他的手,压在你胸前:“摸。”
“啊?!”他的手显然想收回,你摁着不肯让步。
他机械地揉弄起来,你放大感官,本只有三分易动被你演出了十分,听着你的喘息,他的气息也急促起来。
“对,是这样……你逗逗它……”
云销雨霁,你支着头在他身上画圈。
“舒服吗?”
“嗯。”
“说出来嘛,傅副官。”
“该清理啦。”
“那你抱我。”你张开双臂。
他把你抱起来,放进浴桶。
“水温合适吗?”
“嗯,下次试试这个。”
“?”
你和张合正在玩强抢民男的游戏,正准备扒下他的衣服,张合却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屏风。
你也顺着目光看去,之间甘宁从屏风后踱步过来,满脸戏谑:“哟,忙着呢?”
你不想和这种疯狗多纠缠,不耐烦道:“知道还不快滚!”
“啧啧啧,”他一边摇头一边靠近,还托起张合的下巴“这个小白脸有什么意思?”
你打掉他的手:“他没意思,你有意思?”
“那当然,”他自然地坐在床沿,抬下巴点了点张合,“我可比他有意思多了。”
说着就开始脱鞋。
张合拿捏不准你的心意,也只能叫你:“殿下……”
你握着张合的手:“我们玩我们的,不理他。”
一面把甘宁踹下床:“滚出去!”
没想到这个疯狗居然捧着你的脚,还用脚蹭了蹭,你本来想把他踢瞎了了事,他早料到了,把你脚扣得紧紧的。
“滚去洗澡!”
他亲了亲你的脚背,转身走了。
等回来时,你们的游戏正玩得起劲。
你骑在张合身上,亲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虚焦的样子更美。
空气热热的,他身上的花香也越发浓郁了。
你在他颈侧深吸一口,调笑道:“小张将军身上有体香呢。”
“嗯?可能是花香?”他认真地闻起来。
呆子!你咬了咬他的耳朵:“我说是体香那就是!”
他抬眼看着你:“殿下说的都是对的。”
可恶!真是喜欢他这个媚而不知的样子。
你动作快了些,他咬着唇喘气,你哄他:“别咬嘴唇,喘出来好不好?好听的,我喜欢的。”
眼见着就要得逞,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呵,我就说这个小白脸不行,能不能满足你啊?”甘宁大咧咧地走过来,身上一丝不挂,甚至挂着水。
这一惊你和张合身下咬得越发紧了,两人都缓了一会儿。
“你怎么还不走?”
“不是你让我去洗澡的吗?”他坐了下来。
你推他:“别把我床打湿了!”
他啧了一声,在床上随便找了块布胡乱擦了两下,翻身上了床。
你继续和张合做着,不准备理会他。
没想到这人竟……开始趴着舔你和张合的交合处。
寻常舔也就罢了,不晓得他舌头上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贴在你的阴蒂上滚动,好似被电。
你不料此招,耐不住软了腰爬在张合身上喘息,张合似乎也有被波及到,喘个不停,只能连声喊着殿下。
等到
张合终于射了,甘宁才停了下来。
你本想歇会儿,没想到这厮竟肖想起了后穴,按着你的屁股,舔弄起来。
你怒不可遏,翻身给了他一个巴掌:“你在干什么?”
他也不恼,用舌头顶了顶伤处:“干你啊。”
实在粗鄙!
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他领会到你的意思,笑了笑,张嘴伸出舌头。
你看着他舌头上亮闪闪的小球,明白就是这个让你刚刚快要升天,但还是问他:“这是什么?”
他也不收回舌头,不甚清楚地答道:“舌钉啊,喜不喜欢?”
口水顺着没合上的嘴滴了下来,你嫌恶地摸在他脸上,他却抓着你的手在刚刚的痕迹上又舔了舔。
“我看你刚刚倒是爽得不行。”
“好了现在该我了。”他看向张合,“小白脸你可以走了。”
孙策占广陵,有谋士献言:“广陵信神女,将军若欲不费兵卒收服人心,不如去神女庙参拜,以示诚心。”
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孙策虽骁勇善战,但实在不善经营,每占一地与当地士族多有龃龉,至今隐有无法弹压之兆,不如趁此次占广陵一改往日策略,以固人心。
孙策不屑一顾:“都是些惑乱人心的东西,不砸了它已经是三分体面了。”
此事就搁置了。
晚上孙策收到家书,是母亲寄来的,前面都是关切之语,只是最后写了等一切稳妥后,想到广陵神女庙参拜。
孙策又隐约生出些怒气:这些妖言惑众的东西!
但孙策是孝子,也决意至少在母亲来之前,不会动神女庙。
次日议事,又有文士提及此事,孙策当场拍了桌子。
众人皆知这些事是孙策逆鳞,一时间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孙策冷笑道:“好,那就去那个神女庙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个何方神圣!”
按理说,这种有象征意义的参拜自然要焚香沐浴斋戒净身,但谁人敢告诉孙策这些?一群人浩浩荡荡行至神女庙,孙策甚至还披甲执刀,凶神恶煞之像不像去拜神,反而像砸神的。
进了庙,信众被侍从赶了出来,也都听说过他的事迹,因而徘徊在庙门前不肯散去。
孙策耳边听着什么信众们义愤填膺的控诉,唯恐他对神像不利,简直被气笑。扫视着庙内布置,暗忖与其他庙也并无不同,不晓得怎么就说得这样神了。
只是这漫不经心在抬眼见到神像那一眼就止住了。看着那双半阖低垂的目,孙策怔在当场。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一种莫名但强烈的情愫从心而起,蔓延至全身。她,她……
半晌,他望着神女的脸,笑道:“可堪配我。”
侍从惊惧:“将军可不能胡说!”这可是神女!岂容凡人亵渎?
孙策无甚在意:“果然是天人之姿。”不过什么灵啊,他还是不信。
是夜,孙策与将士宴饮。孙策兴致缺缺,脑里还想着那位神女。
一见钟情,可惜是个泥巴做的。不知道此生有没有缘能见……
吕蒙喝得醉眼朦胧,搂着孙策肩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思春,孙策一记肘击。
宴毕,孙策也喝得迷迷糊糊,解衣欲睡,却瞧见纱帐外隐约有个人影。
他背后生出一阵冷汗,立刻警醒,抓起枕边的刀,支起身来,尚不清醒的脑子还运转着:究竟是个什么来路,竟然离我如此近都没有察觉?
“你是谁?”刀已出鞘,隔着帘子指着来人。
来人并不恐慌,迎了上来,甚至双指捏住了刀尖。
孙策皱眉欲刺,来人拨开帘子这才显露真容。
“你?”
来人面无表情,嘴角挂着冷笑,但在孙策眼里,却是眉目含情的样子。
来人开了口:“你就是白天那个,说我‘可堪配你’的人?”
孙策收了刀,有些无措:“你你你……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不对,我是那个意思。啊不是……我……我意思是,你长得真好看。”
你看着他绯红的脸,俨然不是白天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原本五分的怒气也消去了三分,伸手摸了摸他绯红的脸:“怎么这样烫?你也知道你出言不逊了?”
不知是哪个词触了他逆鳞,他别过脸,表情冷了下来。再转过来原本也是冷冷的,但注视着你的眼睛,他的脸又渐渐红了起来。
“你,你真是神女?”
你笑而不语。
他低头骂了句脏话:“竟然真的有神仙……”
“你,你什么时候走呀?我母亲想见见你。”
“你母亲?”
他点点头:“她昨日还来信,想早日来广陵,要去庙里拜你。”他似乎觉出了别扭,连忙牵着你的手拉到床边坐下,自己也翻身起来,靠在你身边。
“有缘自会相见。”
他挠挠头:“那你今日来做什么?”
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来看看,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敢说这样的话。”
他凑上来,头蹭了蹭你的肩膀,赔笑撒娇。抬眼看你神色未变,一头倒在床上,摆成“大”字。
“那你是来算账的吗?随你处置。”
你也孩子气起来:“我是神仙,我才不和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