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男人那挺立的包裹在X缝间
午夜十一点,路冠玉从医院离开回到窝棚里,窝棚靠近工地,绝大部分外来务工的工人,为了省钱都在这里租房。
窝棚里是简易的弄了隔板。
路冠玉拿上了换洗的衣服,就匆匆地往澡堂去。
澡堂就在附近,二十四小时开放。
路冠玉进去后,因为大半夜,人已经没那么多了,氤氲的雾气弥漫整个澡堂,路冠玉下了水池里躺靠在水池边。
有人看他穿着衣服,嘴里说了声:“大学生就是腼腆,都是男人怕什么!”
路冠玉没说话,只伸手给自己揉按手和腿。
工地里的工作,工资是高。在如今普遍工资三四百元一个月的现在,钢筋工一天的工资可以达到80元,虽然对于路冠玉来说,这活儿过于幸苦了些,每天下来,腰酸腿疼。
但,这是他目前能够找到的最好的临时工作。
当然,大抵也是唯一的工作。
路冠玉垂着眉眼,清隽的脸庞被热腾腾的白色蒸汽笼罩着,显得更加沉静淡漠。
蒸汽下,隐约可见他那格外俊雅的面容,以及如羊脂玉般通透的皮肤,这样的人放在建筑工地里,简直是格格不入。
在这个澡堂内也是。
周围的几个人倒也不意外他的不开口,他们知晓这个大学生不爱说话,平时只沉默着干活,一到点就匆匆离开,夜里很晚的时候就会来澡堂洗漱,但每每,他都是先泡澡按揉手脚,身体,只等着人都离开后才会洗漱。
大学生,就是讲究。
又不是女人,连在人前脱个衣服都怕羞。
若不是,工头警告着,他们早就按着人脱了。
好一会儿,人断断续续的离开,只剩下路冠玉一个人。路冠玉抬头,瞧了一圈后,这才从水池里起来,他走到水池最为偏僻的角落,缓慢的脱下了衣服,拿起了肥皂搓洗。
一点点,仔仔细细的。
从头到脚。
雾气朦胧里,那一抹白,晃眼得很。
樊鹏天看着,喉结滚动。
青年纤细的酮体完全暴露在视线中,他低头搓洗,天鹅颈修长优美,隐约可见肩胛骨处的肌肉纹理匀称紧致,纤瘦的细腰边,两个后腰窝性感至极,臀瓣翘挺而丰满。
此时,青年弯身搓洗,手里的肥皂正往臀部擦去。
樊鹏天呼吸顿住,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路冠玉那一张清隽的面容和身上那股子清幽的之感就令他特别心动,瞬间入迷。
樊鹏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路冠玉,用他简陋的形容来说,路冠玉跟仙人似的。
是那遥不可攀的仙人,和他的差距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可他,他特码的从小到大,还真就看上这么个人。
还是一见钟情的。
樊鹏天从前从未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在见到路冠玉的那一刻,他才知道,特码的心动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恨不得摁着人立马去民政局领证,打下印记,免得珍宝被别人抢走。
如果同性恋可以领证的话。
但,向来什么都敢做的樊鹏天又不敢,心里不可遏制的生出了自卑。
这人,他不止长得好,浑身说不出的好,还是那前途远大的大学生,不说他会不会恶心被男人喜欢,就说自己这样的没啥文化的人,他不知道会不会讨厌。
樊鹏天从来没有这样束手束脚,胆小过。
明明他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往前冲,可每每看到路冠玉,所有的言语在喉咙里翻滚,恨不得冲上去贴着青年的冲动在脚上来回,却只是停顿住了。
就如此刻。
樊鹏天脚步不由自主地就来到了路冠玉身旁,但离他五米远的距离,浑身不由得顿住,不敢再靠近冒犯。
他可是知道的,路冠玉可不像他们这些粗鲁的家伙,随便展示身体都不害羞的,有时候见了吹个口哨比个大小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路冠玉他每每都得等到人走……
樊鹏天豁然睁大了眼睛,就见到弯身搓洗双腿的路冠玉直起了身,青年匀称的酮体上落满泡沫,但那隆起的弧度十分显眼。
在他的胸膛上,两个浑圆的大奶子清晰可见。
那弧度大小,每一个都有两个拳头大小,晃动出诱人的弧度。青年清俊的眉眼微拧,垂着的眼眸,长卷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只见他抿着唇,水雾氤氲下,那白皙的脸颊飞出了绯红色,而后眉眼紧闭,双手迅速的在那两个白嫩的奶子上揉搓上去。
樊鹏天呆愣愣看着。
他脑子懵懵的,下意识垂眸看向路冠玉的下身。
有,有鸡巴!
所以他是男人。
大奶子男人。
脑子里清晰的回荡着这个念头,樊鹏天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起来,无法受控的翻滚起来。
鼻子有热流滚出,樊鹏天伸手摸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艹!
身上的衣服早就脱光了,这下要怎么擦。
樊鹏天一下子手忙脚乱。
而似乎是他的动静,瞬间惊扰到了路冠玉。路冠玉睁开了眼,视线准确的定格在了樊鹏天的身上,定格后,青年眼底肉眼可见的慌乱。
但很快。
他就走了过来。
看他走过来,樊鹏天整个人都僵住了。
樊鹏天并不是一个反应慢的人,在外的社交他可谓是应对自如,所以才会短短三年间,从一个工地的建筑工到将工地一切的事物都掌握,到自己拉起团队,到现在,这个大工程就是他谈下来的。
之所以他来监工,不过是为了工程的质量,不走泡沫工程,这是樊鹏天的责任。
但每每面对路冠玉,他就有些不知所措。
路冠玉看到男人依旧是和从前面对自己那般,浑身僵硬,嘴巴张了张没开口。
哦不,那鼻子间明显的鼻血,以及身下起立的位置,可见他并不反感自己这身子。这样就好,路冠玉装出了恐惧的模样,一步一步走到了男人面前。
他看了看樊鹏天,抬起眼看着他,哑着声音说:“樊总,你看到我这一对奶子了?可不可以不告诉别人,我不想被人笑话,被人侮辱。”
“我不会说。”樊鹏天立即回道。
“谢谢你。”路冠玉感激地说,随后就双腿一曲,跪坐在了地上。
樊鹏天连忙想要伸手将人拉起,只不过下一秒,樊鹏天整个人呆住了。
就见路冠玉双手拘起了自己的奶子,他说:“樊总,你这里有想法了,我给你纾解纾解,只要你不和人说起见过我这样的怪人,以后你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的。”
路冠玉拘起自己的奶子,将男人那挺立的欲望包裹在胸缝间,便开始揉搓套弄起来。
男人的那东西就跟他本人一样,粗矿,磅礴,烫得路冠玉都有点吓住。不过,现在这样的机会,本就是路冠玉在意识到男人对自己的感觉后,筹谋许久的,虽然生疏,羞耻,但路冠玉还是毅然决然的套弄起来。
青年的奶子滑嫩,夹着自己的鸡巴套弄,樊鹏天额头青筋暴起,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樊鹏天双眼赤红,火热的视线垂落,紧紧盯着路冠玉那张因为羞耻而过度潋滟的脸。
青年平日里不苟言笑,像是一座玉雕的冰山,有高山远止的疏离感。
樊鹏天心动,却不知道如何靠近。
而现在,就仿佛冰山融化,那一抹冷艳因着自己拿硕大的鸡巴而融化,那眉目就跟画出来似的,真漂亮,原本清凌凌的双眸里倒映着那火热的肉柱,眼底闪烁着羞耻。
路冠玉那双唇紧紧抿起,很是紧张的模样,握着那大奶的双手,手指紧紧掐如奶肉里,将嫩白的奶肉掐出了红淤。
那红,从手指掐按的凹陷不断的蔓延。
蔓延,蔓延——
原本白嫩的奶子慢慢的染上了薄薄的粉,顶端的两点尤其的红,红艳艳的随着挪搓摇动着,仿佛摇摇欲坠的果实。
鸡巴被奶子包裹,夹着滑动,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被夹住滑动时那乳肉q弹的肉感。
樊鹏天呼吸粗重,火热的气息一下一下从鼻间冒出,连带着鼻血汹涌。但,他舍不得仰起头,只双眼灼热的盯着路冠玉的脸,盯着那白嫩裹狭自己的鸡巴上下滑动,青年跪坐在地上的上身跟着挺直,下缩。
热气不断的翻腾。
忽然。
路冠玉松开了紧抿的唇,那红唇紧张的抿了抿,而后,在鸡巴从肉缝冲出,那囊袋重重拍打下方胸肉上的时候,路冠玉张开了唇,小心的将那炙热的鸡巴含入。
唇瓣磨着龟头好一会儿才缓缓吞入。
樊鹏天缓缓睁大了眼,眼前的冲击以及鸡巴忽然被含入口腔的冲击,让他尾椎骨瞬间就是一紧,失控般的低吼了一声。
路冠玉用奶子将男人滚烫的欲望包裹套弄了许久,都不见这滚烫的欲望有任何松懈。
铃口的铃液冒着,龟头仿若猛兽般,斗志昂扬。甚至,比先前又大了一圈。路冠玉的手有些酸,包裹男人欲望的乳肉有些发热,路冠玉有些着急,便小心的碰了碰龟头,缓缓将之含入。
含入的时候,男人似乎有些冲动,阴茎直接就往口腔里冲。
路冠玉怕自己闭上嘴会将之咬伤,努力的克制住,也因此,那欲望横冲直撞,直接冲进了路冠玉的喉口,路冠玉猝不及防下,喉结滚动,反胃感涌上头,他忍耐着努力张着嘴。
但,喉口本能的推动,喉口的软腭被巨大撑开,喉咙口的小舌头翻滚着推着那硕大。
可欲望实在过于硕大而坚硬,那悬雍垂的推动只给了龟头更强烈的瘙痒,樊鹏天控制不住的弯下身,按住了路冠玉的后脑冲撞了起来。
那快要决堤的感觉让他只一昧的在青年那温热的口腔冲撞,感受被那温热包裹,被青年喉口的软肉刮挠,那下意识吞咽的动作带动着喉口收紧,软腭紧紧将鸡巴缩紧,吸绞,极大快感一阵一阵的上涌。
十数下后。
樊鹏天粗重的喘息加重,三十多年来的初哥,失控的就着那吸咬力极强的喉口抖动喷射而出。
樊鹏天眯起了双眼,脸上漫起舒畅的快感。
好一会儿,那浓浓白浊才抖索干净。
樊鹏天这才从那极度的高潮中回过神,视线里里,氤氲的水汽升腾成水珠落在了路冠玉细腻的皮肤上,青年平日里微微凝起的凤眼此时弧度下垂,倒是有几分狗狗眼的模样,此时眼底漫起浓厚的水雾,带着几分的难受和哀求,看着格外的惹人疼。
樊鹏天赶忙抽出了自己的鸡巴,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抱歉:“对不住了,你的嘴实在太软了,鸡巴被含得很爽,控制不住的艹了起来。”
樊鹏天说着,伸手扶着路冠玉。
但弯身,更是直观的将路冠玉那如画的脸纳入视线里放大。
此时那张如仙人下凡一般的漂亮脸庞上,撒上了零星错落的白浊,点滴洒在了脸颊,额头,眼角……更多的从那张着在呼吸的嘴里溢出,浓浓的白顺着嘴角滑落,滑过下巴,滴落在青年的胸上,真——特码的色气。
只一眼,樊鹏天才纾解的鸡巴瞬间就又有了感觉。
他幽暗的深眸火热了起来,毫不掩饰的暴露自己的欲望。
被扶起的路冠玉瑟缩了一下,他没有退缩,顺着樊鹏天扶着的他的动作起身,只抬眼瞥他一眼,冷冽的嗓音里透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惶恐:“樊总,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要怎么样才能够不把我这身体的情况说出去。”
咬了咬唇,路冠玉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一字一字说:“只要你不说出去,还,还留我在工地里工作,我,我可以不止这样……”
贴上了樊鹏天的身子,路冠玉蹭着他的身子:“我还可以用奶子给你擦洗身子,还,还……你要是想吸奶水,它每天都会胀奶一次,我可以留给你吃。”
樊鹏天本就惦记他。
此时,听闻他这话,樊鹏天顿时兴奋了起来。
这样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樊鹏天低头看着路冠玉,目光贪婪,手指抚摸上了他的脸蛋,声音沙哑:“你很缺钱?”
路冠玉身高一米七六,并不矮,不过,在樊鹏天一米九,双开门的体魄下,倒是显得有点娇小,闻言,路冠玉点了点头,路冠玉想起病情越发重的父亲,倒是发愁了起来,面上倒是有几分苦涩和难受:“我阿爹他住院了,这也是我之前着急预支工资的原因,我找了许多人,也就樊总你愿意预支,樊总你是个好人。”
路冠玉抿着唇,艰难的接着说:“樊总,我有个不要脸的请求。”
“正好,我也有句话想说。”樊鹏天另一只手顺着路冠玉的后背下滑,一把掐住他的后臀一抬,手指深陷他的后臀缝里,“我稀耐你,想要你做我媳妇儿,你愿不愿意。”
糙男人樊鹏天打着直球。
樊鹏天可没有包养那样的坏习惯,只有那盯着地盘后,就标记上自己的印记,圈入自己的领地里的习惯。
路冠玉愕然的瞪圆了双眸,惊愕的看着樊鹏天,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路冠玉是可以看出樊鹏天对自己有想法,他也看过有其他男人对自己有过想法,但大多不敢说,不敢靠近自己。
现在这个社会,同性恋那是藏着瞒着,可不敢暴露。
路冠玉是知道的,樊鹏天可不知道自己是双性人,有女性的器官,他低低地说:“我是男人,虽,虽然我长了奶子,但我确确实实是个男人。”
樊鹏天笑了笑,他的目光落到了路冠玉那已经涨红了的胸部,那两粒红豆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采撷,他凑近了路冠玉的耳畔,语调暧昧:“我本来看上的就是你的人,你不知道你在工地里,我偷偷盯了你许久,至于你的奶子——”
樊鹏天抓住了路冠玉的胸,用力捏了一下:"我从来不知道我会喜欢奶子,也就只有你身上长了,我才喜欢。"
樊鹏天说完,一口含上了路冠玉的小红豆。
路冠玉一哆嗦,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樊鹏天便更用力的啃咬了一番,他一边舔吻着,一边问:“怎么样?我们结婚吧,每天胀奶也很难受吧!结婚了我会每天帮你吸出来。”
路冠玉呆呆的站在那儿,脑袋嗡嗡作响,心跳加速,男人舔吻着自己的奶子,粗糙的舌面裹着乳房舔弄,逐渐到达顶端,将那粒粉嫩的樱桃肆虐着。
路冠玉的身子颤栗不已,身体里一股莫名的渴望袭上来,路冠玉只觉得全身发烫,连带着心脏都是一阵紧绷,一股酥麻从脚底窜了起来,沿着全身的神经末梢,迅速蔓延了开来。
他身子微颤,握紧了手努力绷住发软的身子,颤颤巍巍地说:“我可没,没法给你传宗接代,嗯……别,别舔……”
樊鹏天闻言,停止了吮吸,他抬眼看着路冠玉,嘴角噙着一抹欢喜:“你担心的是这个啊!放心,在知道自己性向后,我就没有想过传宗接代,至于我爸妈,家里又不是没有其他的兄弟给我爸妈他们传宗接代!”
于是,樊鹏天得寸进尺,轻咬住乳头,握抓着后臀的手也大力的揉搓起来饱满的臀肉,含糊问道:“怎么样,做我媳妇儿,岳父的事情就包在我手里,这些年我的钱攒得还算可以。”
樊鹏天的眼神太过于灼热,加之乳头被他的牙齿磨蹭,又痒又酥,路冠玉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浑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樊鹏天的手指顺着那处的弧度轻轻摩挲,钻入了股缝摩挲路冠玉屁眼处的褶皱,惹得路冠玉浑身一震。
路冠玉的脸色潮红,他死死攥住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声:"别、别"
"别什么?"樊鹏天故意逗他。
路冠玉喘着粗气,不吭声。
樊鹏天却是继续逗他,手指仔细研磨着屁眼处的褶皱,意图将之揉软,同时,另一手握住了路冠玉另一边的乳房,拘握着,揉捻着,手指尖在那儿画着圈,逗的路冠玉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起来。
樊鹏天勾起嘴角,手指继续往里探,探到了路冠玉的菊穴处,指腹在他菊穴口的柔软上划过,引得路冠玉身子一震,浑身发麻。
“我,我……”路冠玉喘着粗气,一句话说不出来。
樊鹏天的手指在他的菊穴处来回的滑动着,路冠玉觉得身子都快烧起来了。
"别停?媳妇儿这是想要今晚就洞房了吗?”樊鹏天贴近了路冠玉的耳朵,声音低沉暗哑。
路冠玉浑身颤栗,喉间逸出了一丝呻吟,终于是闭上了眼低喊着:“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我可以……”
路冠玉反搂住了樊鹏天的脖颈,主动亲吻起了樊鹏天的下巴和脖颈,他湿着眼:“……明,明天跟我去……医院,我阿爹等……不了多久……嗯啊……”
路冠玉的主动让樊鹏天激动万分,他狠狠吻上了路冠玉的嘴唇,用力地吸允着路冠玉的口腔,将路冠玉吞噬殆尽,舌与舌交缠,互相纠缠吮吸,彼此津液纠缠。
路冠玉早已经被樊鹏天吻晕乎了,回过神来后,他已经被樊鹏天抱在了身上,男人有力的臂膀正抱提着他的臀,让他整个人跨坐在了樊鹏天的腰上。
男人那火热的欲望正顶着他的臀缝戳着,粗矿的脸上,双眼灼热无比的盯着他:“可以吗?”
路冠玉一愣,这人刚刚明明那般强势的挑逗,逼哄自己,此时却又征求自己的意见,似乎自己不愿意,他就会停手。
男人那粗犷的脸颊上,滴滴汗水流淌而下,让他本就深硬的面庞更显得棱角分明,充满了雄xg荷尔蒙,带着野性的冲击感,一时间闪了路冠玉的眼,路冠玉喉结滚动,嗯了一声。
那提着的枪此时正对着屁眼,一下一下戳动着,倒是没有弄错位置。
路冠玉不知道这人接受得了双性人吗?不过,他卑鄙的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让男人入了自己,让男人负责,好带他去医院,好让他给病重的阿爹交足了医院费,彻查一番好做手术。
手术费要近乎十万。
这对于路冠玉来说,简直是天价。
樊鹏天一得到路冠玉的同意,那抵在屁眼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得扎入了那条窄小的甬径中。
“嘶~”路冠玉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虽然路冠玉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樊鹏天真的进入他的时候,还是疼痛难忍。
樊鹏天也察觉到了路冠玉的异常,但是他并未停止进攻,鸡巴被咬得发疼,有点寸步难行,樊鹏天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人抬步走入澡堂的水池,把路冠玉抵在了水池边,他粗喘着气:“媳妇儿,放松点!鸡巴快被咬断了!”
路冠玉疼得直哆嗦,男人的欲望实在过于粗大,他感觉自己后穴仿佛被撑裂了似的,那里的酸胀感越来越剧烈,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了。
路冠玉忍着疼,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伸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搓,他的奶子很是敏感,每每动它,下面就会流出水。
路冠玉每每都是垫着护垫,怕湿水过多,将裤子打湿。
他忍着疼痛,额头渗出了点点汗水,努力的抓握,揉搓奶子,拽拧乳头,好带出快感,减少那饱胀的疼痛,一边低低请求:“你……你也帮帮我……疼……”
樊鹏天也被他的举动刺ji的快要爆炸了,他眉宇间全是隐忍,那张坚毅的面孔涨红,额头青筋暴跳,不过,樊鹏天并没有强硬的冲撞,青年方才被勾勒得满是红潮的脸此刻惨白一片。
“嗯!”樊鹏天看着路冠玉揉奶的色气模样,粗糙的左手握住了路冠玉的鸡巴套弄起来,他的动作粗鲁而又狂野,但对于现在的路冠玉来说,很好的将他的感官集中到了自己的欲望上。
带着茧子的手粗糙,摩擦着肉柱,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很快,就让路冠玉忘记了身后的疼痛,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涌上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
“嗯啊……”路冠玉忍不住呻吟出声,忘情地揉着自己的乳房,扭动着身体:“嗯哼……”
樊鹏天的眼睛里迸射出兴奋的光芒,他的动作愈发猛烈起来,手指在路冠玉的龟头刮了两下,随即,一阵温热的液体便顺着路冠玉的两腿流淌了出来。
那液体沾在樊鹏天的手掌上,黏腻极了,樊鹏天手探入身后,包住了自己抽出的鸡巴,而后猛地艹入,路冠玉的后穴已不像之前那样寸步难行,路冠玉忘情揉奶,低喘呻吟,都让樊鹏他激动不已。
浑身的血液沸腾,但他努力克制,鸡巴缓慢的律动着,不敢太急切,担心弄疼他。
现在,路冠玉明显高潮了,白皙的脸颊重新染上了红潮。
不,这红潮要更绯红。
那狗狗下垂眼,眼尾晕红一片,长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他弓着背,双tui夹紧,整个身体因为快感而轻微颤抖,一副快乐的模样。
樊鹏天低吼了一声,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感,开始凶狠的冲撞,他兴奋得像疯狗一样,疯狂耸动,鸡巴一次又一次深入到路冠玉的菊花里,那囊袋不断的磨蹭挤压着菊穴口。
“唔~啊~哦~哦~”路冠玉发出了一连串的闷哼,饱胀的痛感还未在神经线上拉扯多久,就化为了一股股汹涌的快感,路冠玉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飞升了起来,他仰着脖子,任由男人肆虐的冲撞。
那欲望粗而长,让路冠玉都有种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然而这错觉下,带来的心慌让那快感似乎加速的攀升,噗呲噗呲,路冠玉看着自己被抱着走入水池,男人的欲望带着水流艹入后穴,随即,他的后tun就被用力的掐住了,那粗大的j□j****,一次又一次的挺动,一下又一下的进出。
水池里溅起了巨大的水浪。
“啊~嗯嗯~”路冠玉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哭腔,快感不断的累积,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快感,双tui紧紧地夹着樊鹏天的腰腹,嘴里喊着“啊——”,泪水如泉涌出,“够了,够了……啊……不要了……”
樊鹏天听到这话,更加卖力的做着最后的冲撞。
噗呲噗呲,水池里的水不断翻滚,一波接着一波的水浪扑向岸边。
路冠玉感觉自己的下身仿佛被贯穿了似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快活还是难受,无边的浪潮将他拍打卷上空,那股坠落的快意令他几乎崩溃,难以适从。
路冠玉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感觉,仿佛身体都要坏了。
"呜~"路冠玉的哭声伴随着呻吟失控的低呼而起,他不由得张嘴咬住了樊鹏天的肩膀,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流出,他的牙齿嵌进了樊鹏天的皮肤里,留下了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
樊鹏天闷哼了一声,做着最后的冲击,数下后,鸡巴挺入深处,樊鹏天低吼了一声,一泄如注。
路冠玉浑身一震,眼前黑了一瞬,随即,一股巨大的快意席卷而来,他不禁痉挛了起来。
那股快意持续了许久,路冠玉渐渐恢复了些精力,他睁开了眼睛,却见樊鹏天正俯视着自己。
男人的眸光暗沉,里面蕴含着浓浓的占有欲,如野兽一般。
路冠玉的喉咙干涩的厉害,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哑声说:“不要了,要被撞坏了。”
樊鹏天的眼底浮上柔和的笑意,他摇了摇头:“嗯!”
路冠玉松了口气。
樊鹏天捏了捏路冠玉的脸,将自己的鸡巴抽出,虽然,樊鹏天很想继续下去,不过,这天上的仙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小妻子了。
为了不吓跑哄到手的小妻子,这事儿还是先克制点的好。
路冠玉看到男人退了出去,立马舒服的叹息了一声,他瘫软的倒在樊鹏天怀里,浑身发软,感觉自己的手指都有些抬不起来。
刚才那种快感简直要让他有种要窒息感觉,幸好,樊鹏天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
樊鹏天好笑的看着瘫软成一团的人,倒是沉默地抱着人走动,走到了之前路冠玉洗漱的地方,拿到了路冠玉的那块香皂,开始做善后,给两人搓洗干净。
小妻子的皮肤可真嫩,白嫩嫩的奶子上被掐出的淤红实在显眼,显眼的像是一副画,衬得那晃动的奶子更为的漂亮可口了。
樊鹏天粗粝的指腹揉洗着奶子,边说:“你平时是将它们缠紧吗?不难受,不疼?不会喘不过气来吗?”
是会有些。
尤其是做粗活的时候。
路冠玉摇了摇头:“习惯了,阿爹原本是想要带我做手术的,但家里穷,供养我读书,上大学都是村里的人帮着的。”
路冠玉垂下的眉眼落上了点点的落寞:“这次我阿爹过来,原本很是欢喜的告诉我,他找到了活儿,以后和我一起干活,早点攒出钱做手术,可是,他才来两天就生病了,去医院怎么查都查不出是什么病,先是晕倒,而后头发脱落,现在都有些面瘫了。”
路冠玉满是愁容:“我想给他转去京都大医院看,但路费,医药费,要是要手术的话,粗粗算起来,我觉得至少得要十万。”
怪不得路冠玉每天白天干完活就迅速离开,离开后等到半夜才回来。
原来是要去照顾岳父。
不过,这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樊鹏天体力好,干惯了粗活,但在日头下做重活难免还是不舒服的,不说那阳光太晒,就说是满身都是汗黏黏糊糊也不舒服。
而路冠玉还要把胸前这两捧鼓囊而饱满的奶子藏起来。
樊鹏天搓洗着,一手从路冠玉的背后将他环住,另一手猛地横放,手臂将路冠玉两个饱满的胸乳压按而下。
他忽然的压按,樊鹏天手臂结实有力,用力摁着胸部往下,仿佛要把胸部压平,猝不及防下,路冠玉低呼出声,却没挣扎。
樊鹏天低眸,见怀中人脸颊粉扑扑的,嘴唇微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吃痛,便松开了手说:“嘴硬,怎么会不难受,以后别束缚得太紧了。”
“可是……”路冠玉咬唇,有些无奈,“不束缚着,被发现怎么办?我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
樊鹏天手掌顺着路冠玉的胸部往下,抚着路冠玉平坦的小腹。
路冠玉瘦,虽然并没有肌肉,不过肚子平坦,摸起来手感极佳。
樊鹏天的手掌覆盖上路冠玉平坦的肚子,轻轻的滑过:“可以给这里裹东西,冬天的话这里缠布就可以了,夏天,我想想。”
樊鹏天脑子里不断划过各种材料,忽然有些兴奋,他低头贴住了路冠玉的头:“到时候媳妇儿你可得给我奖励!”
路冠玉见他激动,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办法。
不过不要紧,现在,路冠玉只顺着他的意思点头,随后抓开他的手:“我已经搓洗过了,刚才流的汗冲冲就好,我先去穿衣服。”
路冠玉冲着樊鹏天抱歉的笑了笑,望着门口,眼底有些紧张:“这大晚上也不一定没人过来,现在可多人晚上爱去舞厅,电影院,溜冰,有的玩的一身汗就直接来澡堂洗完回去。”
樊鹏天知道这些城里人爱玩这些,点头:“以后我也带你去玩!你现在外面等着,今天跟我回去,明天起来你带我去看岳父,顺便带岳父去京都医院。”
樊鹏天能够包下这个工程,手里头自然是有些门路的。
这里的工程可以先交给手底下的人,带岳父去检查后,若是病情不重也就十来天,耽误不了什么。
若要长期住院,他大不了到时候一周回来检查一次,他是包下工程的总工头,手底下分批的包工头有十来个,这些人若要偷工减料,他就直接找上负责人。
所以,他这个总包头,不用时时刻刻呆着,只一段时间来检查就可以。
之所以最近每天都来,也不过是,他看上了急需用钱的仙人罢了。哦不,现在,这和自己像是隔着天堑的仙人,成了自己的媳妇儿。
樊鹏天神采飞扬,向来被工地的人称作活阎王的人,此时唇角克制不住弯弯的唇角,静静看着媳妇儿穿上湿哒哒的衣服走出去换衣间,这才收回了视线,兴奋的拍打水池里温热的水。
樊鹏天像是一头异常狂喜的雄狮,低吼咆哮着宣泄自己的亢奋,水池里的水被震荡而起。
感谢老天。
樊鹏天还以为自己得一辈子打光棍呢!
现在,他有媳妇了!
樊鹏天心潮澎湃,捞起了旁边的香皂狠狠的给自己擦拭,这香皂也是媳妇的,想到之前媳妇儿那被自己干得娇喘不停的模样,樊鹏天心里就暗爽。
媳妇儿本来就长得好,那活儿做起来后,那就更特码的让人恨不得吞噬。
樊鹏天给自己迅速搓洗完,他动作快,洗干净后看着自己未消的鸡巴,就想着刚才媳妇儿被干的模样给自己撸了一把。
路冠玉到澡堂的换衣间换衣服时,听见樊鹏天的怒吼,不由怔愣了片刻,又想起之前的事,顿时脸色一阵通红。
他还真的这么做了。
这样并不道德。
樊鹏天毫不掩饰他对自己的上心,十分的真挚。
而自己,路冠玉水润的凤眼里,情绪起起伏伏,而自己根本是蓄意而为的欺骗。
不过,想到病床上的阿爹,路冠玉小声说着:“对不起,若你之后觉得恶心,不管是打是骂还是做什么,我都会应着,欠你的钱,以后我肯定还。”
这样小声的低语后,路冠玉的眼神坚定了起来,他迅速地脱下湿衣服,给自己擦干后手指捻着那裹胸布,犹豫了一会儿,路冠玉放到了一边,直接套上了那宽松的衣服,穿上牛仔裤。
身下的这个女穴,在阿爹的病还没好前,不能够让樊鹏天发现。
路冠玉手捏紧了。
路冠玉当晚就跟着樊鹏天去了他在这里的住处。
樊鹏天的住处是租的,一室一厅一卫,一进去,大厅各种东西杂乱的堆着,臭袜子丢在门口,脏衣服堆在了沙发上,桌子上摆着一些小块的瓷砖,一旁的地上也是放着各种材料,这些材料倒是一块一块地方仔细的放着。
看路冠玉看那里,樊鹏天说:“等工地的房子捡起来后,装修也得搞上,弄了些材料对比,挑选呢!”
路冠玉惊讶:“你也管装修?”
“嗯对!”樊鹏天挺了挺胸膛,余光瞧着路冠玉惊讶的神情,漫不经心的表示,“整个工程,土木工程,地基,主体,建筑装饰,电气,排水,消防……等我都包了,为此我跑了很多地方,请了很多老师傅,可废了我不少脑子,有些教授可难请了。”
路冠玉闻言,是确确实实惊讶了。
怪不得樊鹏天能够成为一个工程的总包工,准备工作做了很多,学的东西应该也不少。路冠玉倒是倾佩极了:“我本来以为你们包工头就是包下工程,事儿交给人就行。”
瞧着媳妇儿那双眼亮晶晶的模样,樊鹏天不禁有些小得意,想让媳妇儿知道更多,想让媳妇儿更佩服自己。
他做这些虽然都是为了赚更多的钱。
有钱不赚王八蛋。
他樊鹏天哪里愿意眼睁睁看着那挣钱的机会白白从手里溜走。
为此,他从工地搬水泥,搬砖,到捆绑钢筋,到抹墙壁,给人安装电线……足足干了有八年,熬到了现在三十多,他包下了自己的
路冠玉轻声嗯了一声,满是依赖和感激:“真好,有你。”
他说:“若不是有你,我怕是得无能地瞧着父亲病重而后陪着父亲一起……”
路冠玉红着眼,无声的感激在眼底涌动。
“说什么胡话!”樊鹏天的大掌一下子盖在了路冠玉的头上,他俯下身,贴在路冠玉耳边恶狠狠低语,“以后要是再提这种胡话,我非肏得你下不了床,把你肚子里灌满我的种,就算是你被肏晕了我也不会停下来。”
男人从后靠在了自己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吹在他的耳畔,小心而快速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那自以为恶狠狠的警告却带着朴素的紧张。
路冠玉同出生农村,自是知道樊鹏天为什么这样紧张,不吉利的话不应该挂在嘴里,那样会引来不吉利,这是路冠玉的父母常说的。
“下午安置好岳父,若有时间,咱们去祈愿,冠玉你顺道告诉他们,你那话不过是无心之过,不要在意。”果然,樊鹏天下一秒,就说下这话。
同时,他还说着,这京都的那一个庙最为灵愿。
路冠玉心中情绪涌动,这男人这么好,让他如何不愧疚,如何不心动。
他想祈求神明,留住父亲的性命。
他还贪婪的想要求神明保佑,樊鹏天不会因着自己不男不女的身体而厌恶,即使看到那样的自己,他依然会接纳自己。
路冠玉怀着这样的心,看着樊鹏天帮自己一手操办的入院手续,请来医院各个医生来给路父做检查,男人在外,倒是很是擅长沟通。
带着父亲做检查,看着各科的主治医生过来检查,路冠玉神情很是紧张。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路父头发已经全部脱落,肢体难以控制,面部有些瘫,他眼珠子转动着,唔唔不知道在说什么,随着话语,口水不受控的流出。
路冠玉揣着毛巾,弯着身给父亲擦拭,边哄着:“阿爹,你会没事的,你就安心等着医生给你看病就好,旁的其他不用愁好不好?”
“冠玉说的没错,叔叔,冠玉他可给我谈下了老大一笔生意呢!钱包在我身上。”樊鹏天在一旁跟着说,男人骏黑,看着不好惹的脸上挤出了几分雀跃来,大手一拍,“嘿嘿,得了冠玉这么个人才是我的福气,叔叔你尽管放心看病,尽情看病,花再多钱都不怕,越多越好,这样我才能够将冠玉留更久!”
男人那欣喜万分和期待的模样不像是假的,路父向来是知道自己儿子聪明的,他既骄傲,又是心疼,懊恼自己拖累了孩子。
这个男人人高马大,那格外壮实的体魄比一般人都宽阔。
不是那种胖了的宽阔。
应是骨架大,男人身上穿着花衬衫,大敞开领口,下身棕色西短搭配黑色中筒袜,皮鞋,花衬衫外套着棕色马甲,很是时髦的搭配,却完全遮不住男人结实的体魄,那松垮的花衬衫内,隐约可见充满爆发力的身材,手臂,腿上的肌肉结实,倒是让男人看着更是危险。
路父瞧着更为担忧了。
可他说不出话来,越急,越是说不出。
“阿爹,我们说好的,你忘记了吗?”路冠玉严肃着脸说,“阿爹你难道是想要我不放心吗?”
路父整个人一下子就顿住了,他不再挣扎。
再危险,也比不过,孩子随着自己去。
他儿子才二十来岁,学习好,教授赏识,往后的人生可以说将会是一片光明,想想就很美好,哪能因为自己而这么截然而至。
他得努力活着。
阿玉因着他沾染上这么一个凶悍危险的人,他得活下来,活下来看着,守着,阿玉有危险的话,他就可以冲出去。
路父不再抗拒,并且有了浓烈的求生欲望。
各科主任检查起来就容易多了,几个小时后,在各项检查出来后,有一个主任迟疑地说:“他这瞧着,像是铊中毒,铊中毒前期,昏厥,呕吐,精神萎靡,严重的话开始脱发,神经系统混乱……”
主任说了起来,路冠玉睁圆了眼,这症状和路父的症状可以说是几乎是一样的。
只是,父亲怎么可能铊中毒,路冠玉不解。但这个时候不是寻找这个的原因,路冠玉说:“那医生,我父亲有救吗?”
“你这要是再拖些时间就抢救不过来了。”医生说,“给他办理住院手续吧!现在我们先给他进行铊清除,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清除,之后也会给你父亲做恢复训练……”
医生说着,就让护士赶紧把人送入手术室,而他们则要进行讨论,讨论如何清除铊。
依照路父的情况来看,已经渗入身体许久了,都开始影响到神经系统了。
他们去办公室讨论,很快,就由专门的主任进入手术房做手术。
路冠玉整个人有点彷徨,他站在手术室外,脑子里闪烁着父亲过来后情况。
父亲是在一周后忽然昏厥的。
路冠玉想着,唇色颤栗了起来,他无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父亲过来后明明很是健康,很是欢喜的告诉自己,他已经攒够了钱可以让他做手术了,以后他不必再担心会有人意外撞见他的身体而难堪了。
父亲被晒伤的脸上满是激动,双眼格外开心,紧紧揽着一包钱,碰到自己面前。
那时候,他推脱不过便答应了,不过因为叶教授的项目要开始了,已经通知自己做他的助手,这个机会难得,路冠玉不想放过,便和父亲说了等项目结束后再去做手术。
当时父亲可骄傲了,说他太能干了,还没毕业就被选中参与项目,让他好好放心去办,手术的事情等项目结束也可以,不过,在学校住宿到底是不方便,还是外面租个单独的房子对他来说方便,路父让他去忙,他会为他找好,办好了他才能够放心回去。
路父还虎着脸交代,以后,他平日里赚了的钱就留着自己用,他们在老家也不缺什么,村里可以自己种菜吃,哪里需要那么多钱。
而且,他也出来打工了,有钱寄回去。
是的。
路父并不打算回去,在哪里搬砖不是搬砖,之前没有攒够钱,他怕过来后还要累得孩子担心他,现在不同了,他可得等儿子手术完后,再回去配老婆子。
他也出来许久了,老婆子在家里肯定念着呢!
趁着这些日子多攒些钱,回去后,多养些鸡鸭,弄个池塘,以后就陪着老婆子在村里好好过着,等儿子手术完,读完书,以后在京都发展好,找个媳妇生下娃儿,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再过来帮忙带娃。
其他时候,他们就不添乱了。
但,畅想美好的他们并不知道,仅仅一周,这美好就被打破,迎来的是满目的彷徨无助。
以及漫长的苦熬。
但,更不知道的是这苦熬里,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路冠玉怎么想,父亲会中毒也只可能因为自己,毕竟,父亲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压根谁都不认识,谁会给他下毒,只可能是被自己连累了。
这连累,范围很容易寻到的。
宿舍,食堂,以及出去外面的吃喝……只可能是在宿舍里。
但究竟是谁,路冠玉没法清楚,他平日里和舍友并没有什么交集,最多不过点头之交罢了。
路冠玉一心钻研,只想着早日学好,早日学成,日后好早日报答村里对他的支持。
路冠玉能够学习到现在,可以说不仅是爹娘的支持,也是村里大家的支持。他只想着,日后学好了,有出路了,给村里到县城铺路,好让大家买卖东西都不那么困难。
当然,若村里有孩子学习好,他也能够帮助,支持。
他一心沉入学习,学校,图书馆和教学楼三点一线,只周末的时间会去给雇主家的孩子补习知识,他补习的孩子有两个,一个是初中生,一个高中生,这也是路冠玉赚钱的来路。
不多不少,够路冠玉生活外,还能够每月寄一点回去。
也因此,路冠玉没有多大的时间进行交友联络。
当然,也有宿舍的四人也不热络和他交流的原因。路冠玉是个慢热的,并不擅长主动去递出要交流的苗子。
不过,到底是谁做的呢?为什么这般狠?
“冠玉,别担心!岳父会没事的。”樊鹏天将人紧紧揽在怀里,直接将人抱抬起,往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下。
他几乎将路冠玉整个放在怀里。
路冠玉卷缩的身子整个蜷缩在他怀里,像是被母鸡护着小鸡崽似地,他有些崩溃的喃喃说:“鹏天,我,我觉得我阿爹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
“我不会放过那下毒的人的,要是阿爹他……”
樊鹏天将手臂收得更紧,垂下的眼眸里,因着这话,涌起了浓浓暗潮,他哑着声音:“找,必须找出是谁下毒的,就算是岳父没事,咱们也要找到。”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樊鹏天的嗓音里透着狠辣。
竟然敢伤害他的媳妇儿,那就必定不能够忍着。
樊鹏天从来都不是好招惹的,不然也不会短短时间干到了包工头,再到现在的总工程师。私下底,樊鹏天也是遭遇过竞争对手的坑害过,在这个充满机会的时代,也处处充斥着危机。
樊鹏天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必然是让对方百倍还回来的性子。
他抵着媳妇儿的头,一字一字说道:“我必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路冠玉听出男人声音里的愤怒,以及那萦绕着的蓬勃杀意,知道樊鹏天是因着自己而这般的怒火冲天,心被温暖的同时,他也惶恐着。
若,樊鹏天知道自己哄了他,他会不会想要掐死自己。
抿着唇,路冠玉紧紧捏着拳头,不想再去想这些,他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双目紧紧望着手术室的门。
手术室的门许久后推开,路冠玉忙从樊鹏天怀里下来,疾步走过去,视线急切的扫视父亲,再看向医生。
“性命是保住了,至于能够恢复到什么地步,还需要后续的治疗和恢复。”医生说。
路冠玉缓了一口气,跟着病床往病房去。
樊鹏天办理的是单独的病房,费用高,但私密性要好些,也要方便得多。
房间内有单独的卫浴厕所。
将人送入了病房,医生便让他们有什么问题直接按铃,他每天会过来检查一下。还有,输液瓶见底会有护士过来换,便带着护士先离开了。
“我去打饭,阿玉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樊鹏天看路冠玉守在病床上,眼巴巴看着就知道,岳父不醒来,媳妇儿这颗心是彻底没法放下,他捏了捏路冠玉的脸,将人神思环过来后,这才说,“阿玉你需要好好补一补,岳父还需要很长的调理时间,可别让岳父一个病人担心你的身体。”
路冠玉闻言仰起头,望着樊鹏天的担心,他张了张嘴。
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说:“我不挑食。”
“那我就看着打了。”樊鹏天捏着他的脸扯了扯,让路冠玉的唇角往上扬,“开心点,岳父这不是没事吗?只需要时间调理,别愁眉苦脸的了!”
“嗯!”
路冠玉看着人往外走,他盯着人离开,直到看不到后转回了头看病床上没醒的父亲。
阿爹,我骗了人的感情骗了人的钱。
你说,我们做人要问心无愧,我现在,该怎么和鹏天说。
他会不会很愤怒。
不,不想这个了。
阿爹,你要好好的,等你恢复,我就将自己彻底展示给鹏天看,他要是厌恶我,我随便他怎么发泄都可以。
路冠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暂且忘却烦恼。
现在,阿爹的恢复更重要。
樊鹏天带着丰富的饭食回来,直接就把路冠玉抬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一口一口喂他,他虎着脸,满脸严肃的表示:“我得盯着媳妇儿你好好吃饭,这样才能够将媳妇儿你身体养好,不让岳父担心。”
说这话时,他那漆黑的双眸要是不那么亮,不那么火热,就更有说服力了。
成功将媳妇儿抱坐在自己大腿喂,樊鹏天很是满足。
媳妇儿娇小,这样坐在大腿上被自己环住,让樊鹏天十分的享受,他知道,自己似乎是有些毛病,他想要媳妇儿时时刻刻在眼前,在自己怀里。
他想要媳妇儿的衣食住行都由自己安排。
不过,他小心的控制着,不能够吓跑这个好不容易入怀的媳妇儿。
“媳妇儿,等岳父醒来看看情况,要是还好,我请个男护工看着,天也快亮了,到时候我们去还愿怎么样?”樊鹏天还记得媳妇儿那口里的无心之话,可得好好的告诉神明,不要当真。
“好。”男人那期待的神情实在让人太难以抗拒,像是个大型狼狗摇摆着尾巴,祈求着。
路冠玉点了头。
??
索性,路父清醒后,情况还不错。
虽然身子还是没法动,不过到底可以说出话来了。
看着路冠玉砰的跪在了地上,诚恳地说着:“岳父,其实之前我都是骗你的,我其实和阿玉在一起了,我发誓,我会认真对阿玉的,等这次工程的活儿做完,虽然我们无法领证,不过,我可以把我的钱,我的房子全都放在阿玉的名下,请岳父你把阿玉交给我照顾。”
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脑袋重重地磕着。
路父视线转到了路冠玉身上:“阿玉,你的情况他都知道了?”
路冠玉不知道说什么,忙垂着头嗯了一声。
“你知道阿玉的情况,要是阿玉没法生孩子呢?”
虽然阿玉是有双套器官,但是,阿玉长大后,并没有每一个月像是别的女孩子那样,出血,能不能生孩子倒是不知道。
孩子?樊鹏天有些不明白这话,不过还是说道:“要是岳父你们想要抱孙子的话,我们可以领养孩子,或者,我爹那边孩子好几个,我兄弟也好几个,让他们多生一个抱过来当我们孩子。”
这是想好了,路父没法动,只嗯了一声:“到时候财产公证先做好,不然我不放心。”
虽然樊鹏天他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还如此的有诚意,但人心很难说。
“好!谢谢岳父!”樊鹏天开心的直接起身将路冠玉抱起,“阿玉,听到没有,岳父也同意了我们的事情。”
“果然,能够教导出阿玉你这样的出色的人的家长就是开明。”樊鹏天骄傲极了,捧抱着媳妇儿,满脸的亢奋,“这下阿玉你放心了吧!”
就这么激动,这么开心,路冠玉嗯了一声。
“岳父,之前我许愿过,让阿玉看上我,现在成真了,我得去请愿。”看路冠玉点头,樊鹏天直接抱着路冠玉面向了樊鹏天,将人转过身面对路父,很是严肃的说,“岳父,阿玉他说话一点忌讳都没有,什么死不死的挂在嘴里,还得去请神明不能当真。”
路冠玉:……
路父倒也是愣了一下,樊鹏天看着粗鲁,但人却有些叨叨唠唠的,不过,听到这路父也严肃了起来,说:“必须去说一说,阿玉,你这事儿得改。”
“听到没,媳妇儿!”将媳妇儿放下,樊鹏天埋在路冠玉的肩膀,接着说,“他还不好好吃饭,要不是我强制一口一口喂下去,阿玉他都要直接窝在你病床边不动了。”
“怎么能不好好吃饭,阿玉,你这样我更担心。”
“就是,我也是这么说的,好好照顾好自己,这样才能够让岳父你宽心,宽心了那就可以有更好的心态进行复健,恢复了。”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路父看向樊鹏天的眼都满是岳父看女婿的满足,并且叮嘱路冠玉:“阿玉,你要好好听鹏天的,他细心沉稳,我放心。”
路冠玉:……
他倒是没有想到,樊鹏天竟然如此能唠唠叨叨,还会告状。
扭过头,看见樊鹏天有些得意的神情,路冠玉不禁哭笑不得,他失笑道:“好好好,我听你的,以后就麻烦鹏天你操心我的吃喝了。”
樊鹏天格外满足,弯着眼:“有我在,放心。”
“岳父,我这就去给你找个男护士,天色要亮了,我带阿玉去睡一觉,然后就去还愿。”
路父也觉得得尽早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醒来后就感觉比之前好多了,忙嗯了一声:“快去。”
女婿有钱,对儿子还这么的上心,他得叮嘱点儿子,有时候该软就得软一点。
看女婿这么愿意,那他也就轻松点,放开点,让女婿去操心。
至于以后,女婿会不会觉得烦。
到时候,女婿的财产都握在儿子手中,烦的话就让他自己过去吧!
至于儿子的未来,有他在呢!况且儿子学习好,只要回去学校,不愁没有前途。
路父是彻底放心了,当然,等樊鹏天出去找男护工后,他也认认真真的和路冠玉说了好一通的经验,路冠玉冷白的脸都红了,只不断嗯着。
“我本来是想要你做手术选择男生,但现在既然女婿喜欢你这样,你们也在一起了,咱们就不着急了,男人嘛!床上那事儿舒快了,就更愿意哄着你,阿玉,你不要太把持着。”
“虽然男人都喜欢看着干净,清纯点的,但劣根性在哪里,还是喜欢媳妇儿床上能够更有劲儿。”
……
路冠玉听得直想把自己整个人埋起来,等到门被推开,路冠玉松了一口气。
在樊鹏天带着男护工,唠唠叨叨的交待一番后带他走后,路冠玉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爹怎么,怎么说这些那么令人羞耻的话。
不过。
男人喜欢床事上够劲儿,能够骚一点的?
好,好像是。
那晚上,他将手指插入屁眼里被樊鹏天看到,他就激动得不行。
路冠玉想着,要不要,自己也这样骚着让樊鹏天看到自己的女穴,这样的话,是不是会让他直接忽略了自己的隐瞒,等他兴奋的干透后,就直接接受了。
这么想,路冠玉就有点小期待和紧张,不断地瞥向樊鹏天。
看媳妇儿不断偷瞄自己,樊鹏天整个身板都更挺直了,媳妇儿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牢靠。
这看得是自己的胸膛,微微挺了挺身,还是觉得自己的这身材特儿棒,想起昨晚上媳妇儿的骚劲儿,唔,媳妇儿是不是觉得自己特能干。
嘿嘿。
媳妇儿真有眼光。
樊鹏天喜滋滋,骏黑的脸板着越发的严肃,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等除了医院门,有人小跑着过来送上车钥匙后,樊鹏天不由得看向媳妇儿。
路冠玉看他虽然板着脸,但那眼神里写满了夸夸我的小神情,不禁乐弯了眼。
倒是没有想到,樊鹏天看着就是那种粗鲁,蛮横的家伙,但是接触起来,意外的有些可爱。
意外的爱操心,但并不惹人烦,反而有些可爱。
像是个爱摇尾巴的大狼狗,路冠玉捧场说:“这你也能够安排到,鹏天你真厉害。”
“媳妇儿你更厉害,等你以后学好了,我得靠你了。”樊鹏天心满意足,他并不吝啬夸媳妇儿,说着并排站在路冠玉身边。
他一声媳妇儿格外敞亮,路冠玉红着脸看了看四周,忙拉了下樊鹏天的手:“在外面别这样。”
“我错了阿玉。”樊鹏天认错很快,格外的利落。
两个人并排走到了车边后,樊鹏天拉开了后车座让媳妇儿进去,这才坐到了驾驶位。
上车后,樊鹏天解释说:“媳妇儿,我是很想你坐我身边,不过我之前想买车的时候查看过了,副驾驶遇到车祸会比较危险。”
坐在后车座的路冠玉闻言,心暖成了一团,他哑着声音:“鹏天你这么为我着想,这么细心,要是失去你我会很难受的。”
“傻媳妇儿,你又说傻话了。”樊鹏天轻笑着,“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希望如此。
路冠玉在心里说着。
车一路行驶,清晨的阳光才半亮,正是四五点的时候,大多人都还没起床,樊鹏天要去还愿的庙又是在比较偏远半山腰,因此一路上可以说是人流量很少,起初还有打扫马路的人,后面几乎看不到人了。
路冠玉坐在后车座上,缓缓,缓缓曲起了双腿。
“媳妇儿,你要是困了的话就睡一下,到了后我叫你。”看媳妇儿曲起腿放在座位上,樊鹏天只以为媳妇儿困了,不由得说道。
路冠玉嗯了一声,心里挣扎了一会儿,他缓缓的脱下了裤子,然后是内裤。
他将双腿敞开,手指缓缓探入自己的女穴。
手指触摸到哪特殊的女穴,路冠玉就有些羞耻想要立即退开。
但思及若能够让樊鹏天直接被惹出火来,那就更能够接受自己,所以,他还是忍着那股羞耻劲儿摸了上去。
摸了摸后,就毅然决然的挑开闭合的阴唇,手指插入了进去。
唔。
穴儿实在是窄小又紧绷,路冠玉对这方面的性知识并不了解,不知道要事先宪摸摸阴唇,搅弄内阴唇的软肉和阴蒂,那样能够让还没尝过性爱的花穴更放松,更湿润,也更容易被打开。
紧致的穴口紧紧咬住了手指,戳入进去很疼,比起后穴要疼。
路冠玉压抑的痛呼了一声后,不由得想起那晚上男人的做法。
摸摸奶子。
他这儿就会流水,流水后应该可以更容易进去。
路冠玉另一手将自己宽松的t桖拽起来,这拽起后卡在锁骨和胸乳上,路冠玉一层层将裹胸布拉开,等裹胸布彻底掉落下去后,他左手用力揉捏起了自己的胸部。
揉捏,掐推,圈着乳晕划拉,路冠玉缓缓眯起了眼咬着了唇,制止住自己拿想要呻吟的欲望。
戳入穴口右手的食指跟着拔了出来,顺着本能的抚弄起了花户内阴唇的软肉,手指在里面轻微拨动,路冠玉不断的用指尖刺激起里面的肉芽,有湿热的水液流出,他不禁拧着那块软肉按压。
唔,路冠玉身子止不住的抖动,一股热流从下方窜下去,路冠玉左手拘起了自己的奶子,低头舔了上去,含住了乳头和乳晕的乳肉,一点点吸吮,舌尖不断的舔舐。
唔
好舒服。
路冠玉右手勾着那湿润而黏湿的水液,戳入了穴口,食指戳入,倒是没有之前那样的疼痛了。
虽然有些刺痛,但比起这刺痛来,更多的还是一股奇异的快感。
穴里的软肉好软,将他的手指包裹住,带着湿热的温度,路冠玉觉得整个人好像都变得轻飘飘的,像是羽毛拂过身体,颤颤痒痒的。
而里边的软肉一缩一缩的,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吸吞进去一样。
不过,路冠玉没有停留太久,一入进去就抽出来,手指抽离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空虚,那种空虚让他觉得很难受,于是他的食指再次钻入了穴内,一边轻柔的抚摸一边逗弄。
唔。
痒意更深了。
路冠玉不禁加重了手指的动作,将自己的食指往里推送,同时含起了自己的乳头,吸吮,吐出,舔舐,大口含住了轻咬。
手指戳入深处,渐渐的感觉不够,便一根一根的增加,抽插了起来。
咕呲。
三根手指并排着戳入花穴,深深的往里入。
"唔"路冠玉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脸色通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媳妇儿?”樊鹏天听到路冠玉那似是难耐,又似是欢愉的喘息声,不由得转过了头。
紧接着,樊鹏天直接踩停了车。
他看见,自己的媳妇儿竟然一手掐奶,一手插入自己的腿心,正满脸潮红,微张着小嘴发出一声声的喘息。
仔细看,白嫩的奶头上满是黏湿的口水,乳头被含咬得红肿一片,像两颗樱桃,正随着他不断的动作不断的晃动着。
他右手纤细的手指并拢着,刺入阴茎下方的蜜洞。
饱满的阴唇被戳翻,湿热的软肉上挂满了蜜汁,随着他手指的抽插,黏湿的水液不断顺着腿心滴落在黑色的座椅上,座椅上已经一片氤湿。
车内,迅速的弥漫开了那股甜香味儿。
樊鹏天已经顾不得媳妇儿阴茎下长着女穴的意外了,他看着自家媳妇儿的这骚模样,喉结滚动,身下迅速的胀大起来,哑着声音低低喊着:“媳妇儿,你在干什么?”
路冠玉手指飞快的戳弄花穴,湿热的穴儿越发的不满足,明明一阵阵高潮涌起,里边却越发的空虚。
听到樊鹏天的喊声,他显示一个紧张,穴儿瞬间缩紧,咬住了手指,路冠玉不由得抬起湿润的眼看着樊鹏天,心内不由得紧张,期待,以及惶恐,左手不由得松开了奶子下移。
扒开了花户的阴唇,推开,让男人能够看得更清楚,路冠玉红着眼嗯啊了一声,努力让自己更骚一点。
“老公,奶子胀痛,我,我就吸奶,一吸奶这骚逼就痒得不行……”路冠玉说话都带着一丝喘气,他双眼朦胧,目光迷乱的望向樊鹏天,音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看到路冠玉的这副姿态,樊鹏天只觉浑身燥热,心跳如雷鼓,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向了媳妇儿的右手,双眼紧紧盯着媳妇儿那被扒开的地方。
黏湿的淫液将阴唇涂满了靡靡的春色,而他的左手按在饱满的内阴唇往两边压,两边的阴唇被他挤压的变形,媳妇儿右手手指并拢着抽送,每每抽出,就带出一片粘腻湿滑的y液。
媳妇儿这么浪,这么骚的吗?
喉咙不自觉的滚动起来。
"唔,老公"路冠玉轻声唤着樊鹏天,声音里带着哭腔,一边叫着他,一边用力的戳弄,“老公,它原来不这么骚的,可,可是那天被你膝盖顶撞到了就开始了,尤其是,是你的大屌日了后穴,它就不停流水,空虚难受,想要"
说道这里,路冠玉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欲求未满又难过又委屈,他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樊鹏天,眼眶红彤彤的,“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这样不男不女的样子。”
嫌弃?
若是以前,樊鹏天想着这样的身体或许会。
但,不知道为什么,媳妇儿这模样,他只觉得媳妇儿哪哪儿都格外的诱人,怎么看怎么可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火辣辣的,"不会,媳妇儿你哪里对我来说都是好看的。”
“尤其是媳妇儿你不穿衣服的模样,我简直爱死了。”
“更别说是你这样了,你这样,我喜欢的很,我爱的紧。"樊鹏天的呼吸粗重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爆炸了,脑海中的血液沸腾起来,身下某处涨得厉害,那里,已经肿成一团。
他说:“媳妇儿,我这就来干你。”
“我正愁媳妇儿你的后穴太不经日的,现在好了,有两个骚穴让我日的,这样就不怕日坏媳妇儿的骚穴。”樊鹏天车一个拐弯,直接碾开灌木丛进去树荫里。
这一片偏僻,就连路都是土路,更别说两边了密布的草丛和树木了。
等进去后,樊鹏天就迫不及待的从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的位置跨过去,他一把抓住了路冠玉的双腿往上压:“媳妇儿,快帮我解裤子,老公我要日你的骚逼了!”
路冠玉没有拒绝,他甚至还主动的配合着,将右手伸到樊鹏天腰间解开皮带扣,再一扯,脱掉皮带,脱掉底裤,那狰狞的肉棒便露了出来,那里正蓄势待发,鼓鼓囊囊的欲望这样直视,足有路冠玉的手腕粗。
路冠玉不由得吞咽了下喉咙,心道:自己手指插入都那么紧,这个磅礴的欲望进去自己岂不是要被撑死?
底裤一解开,樊鹏天立刻就急切起来,肉棒对着他湿热的穴口抵入,他一个深深地冲击,将自己全部没入了那湿滑温暖的洞口。
路冠玉顿时闷哼一声。
樊鹏天的动作顿了顿,这里头又热又紧,湿热的软肉将他的大屌裹住,炙热的吸着,吮吸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爽感蔓延而起,快感如灭顶般侵袭而来。
不过,樊鹏天还是注意着媳妇儿的神情,他哑着声音问:“媳妇儿,是疼吗?”
路冠玉一心只想要让男人舒服,只要他爽了后就更能够接受自己这儿。
闻言摇了摇头,但额头浸湿的汗,被咬的泛白唇角,和穴儿缩得更紧不愿放松的样子,无不昭告了他此刻的疼。
屌被紧紧裹着,也有点难以抽动。
樊鹏天强忍着快意不动,左手松开,只提着路冠玉的右腿,左手顺势的摸到了路冠玉的阴户。
樊鹏天粗糙的手掌摸向了阴唇,揉捏着按住了阴蒂。
路冠玉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栗了起来,他闭上了眼睛,颤抖的身体和因为快感而产生的痉挛很是迅速的告诉了樊鹏天他的感觉。
樊鹏天再接再厉,手指拨弄着那敏感的阴珠,一边动作,一边含糊的说:"媳妇儿,舒服吗?"
“媳妇儿,里边痒吗,要老公的大屌动吗?”樊鹏天右手灵活的拨弄,嘴里说着,“还是媳妇儿还要老公咬咬你的奶子。”
说着,樊鹏天看了看路冠玉的大奶子,就大口咬住了路冠玉的右边奶子。
这边较左边,明显的没有那黏湿的口津,一定寂寞得很。
奶子被舔弄,阴珠被揉捏得很爽,原本被插入而胀痛的花穴开始泛起了阵阵的痒和空虚,路冠玉难耐地低呼来了起来:“要,要老公大屌肏起来,骚逼好痒!”
樊鹏天咬了咬乳头,他幽黑的眼底灼热极了,暗哑着声音低吼:“媳妇儿,老公一定满足你!”
樊鹏天鸡巴迅速的抽动了起来,一手提拉着路冠玉的右腿,搅得阴户口嫣红的手指上裹满小媳妇的淫液,樊鹏天抽出手,将小媳妇儿头按靠在后椅背上,手指搅进小媳妇那诱人的小嘴里,带着浓烈的欲望与冲动的手指开始疯狂的在小媳妇儿口腔里搅动。
他的手指粗鲁而又急促,像是要把小媳妇儿的唇瓣戳破一般。
路冠玉被他的动作搞得喘息不止,男人的大鸡巴在身下用力撞击,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路冠玉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狠狠地挤压了一番,阴户的骚肉被顶开,大鸡巴像是一根被烧红的铁棍,戳开阴穴,然后毫不犹豫地深入,直捣黄龙。
路冠玉被刺激得全身发麻,只觉得自己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铁棒子,那铁棒子在她体内来回扫荡、肆虐,每过一处,滚烫的大鸡巴将阴穴撑开的同时,那狰狞的肉柱火热的摩擦着瘙痒的媚肉,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体内穿梭过去,酥麻至极,令他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大叫的冲动。
嘴里的大叫被樊鹏天的手指搅碎,变成破碎的低吟,那手指开始模仿着身下的动作,在他的口腔里抽插了起来。
鹏天火热的双眼紧紧盯着他,让路冠玉有种上下嘴都被大鸡巴艹干的错觉。
路冠玉的呻吟更加高亢,他张大了口,任由鹏天用力的揉搓他的舌尖,甚至主动缠绕上对方火热的手指。
他的脸色因为快乐而潮红一片,两眼水润,微眯着双眸,神情迷离。
“啊……嗯啊……”路冠玉的嘴里断断续续溢出一些令人心悸的细碎的低吟,“哦……老公……好舒服……唔……”
樊鹏天的手指在路冠玉的口中肆意的翻搅,看着媳妇儿被自己干的如此快活,他的胸膛也随之剧烈的起伏,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露,像是即将要爆炸一样。
小媳妇真骚。
口腔好软,舌头好软,滑腻的舌苔触碰着他的手指,那柔软的触感简直能够让男人喷射出最炽热的谷欠望。
他忍不住将手退出来,亲自品尝,强势的封住路冠玉的嘴巴,将舌伸入他的口腔深处,勾住那条勾人的舌头,不停地舔吻吮吸着。
“嗯~嗯~”路冠玉承受着男人的索取,嘴里和下身都刺激得他整个人像是被推到了上空。
好舒服。
好激烈,明明,明明感觉刺激得有些承受不住,但血液却是沸腾般翻滚,体内叫嚣着好爽,要被老公干穿了的快感。
而樊鹏天身下的进攻更猛烈了,小媳妇的花穴里似乎缠着长千上万的吸盘,他一干进去,鸡巴就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般,将它吸入深处,龟头一次比一次深入。
突然。
龟头被卡住了,樊鹏天差点就射了出来,樊鹏天松开了媳妇儿的小嘴,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媳妇儿,你骚逼里边还有骚洞?”
呼哧!
呼哧。
汗水不断滚落,鸡巴被咬得动不了,。
“媳妇儿,你放松,骚逼里的骚洞咬得鸡巴都快要炸裂了。"樊鹏天说着,手下滑,继续揉住了路冠玉阴户里的阴珠
路冠玉也觉得,被干得很爽的骚逼像是被捅穿了似的,他轻轻喘着娇哼:“我,我不知道啊……老公!!”
“骚逼有些疼,你快抽抽鸡巴,别停着……”
“嗯!!”路冠玉被刺激得眼眶通红,扭着身子,拼命的扭动。
路冠玉只觉得又难耐又刺痛,这两股复杂的感觉交错,让他只想要快速摆开。
路冠玉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后座沙发皮,将屁股往前翘起,主动将花穴朝着樊鹏天的大鸡巴迎合上去。
啪嗒。
两颗阴囊重重砸在了阴户口的位置,鸡巴啪的戳入更深处,樊鹏天清楚看到媳妇儿的肚皮上撑起鸡巴的弧度,整个人瞬间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精力旺盛得吓死人,他的喉咙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媳妇儿抱起,压在了后车座上。
“啊啊啊啊!大鸡巴转的骚逼要尿了!”
被抱起,整个人直接就被翻转了个身,路冠玉被压在座位上,屁股撅起,他的手臂被迫搭在车窗玻璃上,那硕大的大鸡巴在里边翻转抽送。
这姿势,简直就像是骑马。
路冠玉压根顾及不了这个姿势,他被那翻转的快感刺激得脑袋一空,热流直接往下窜。
高潮的快感让路冠玉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粗大的手掌掐着他的后臀用力掰开。
路冠玉的双脚被迫分开,大腿叉开着,被迫分开的双腿膝盖紧贴着座位,樊鹏天就掐着他的后臀靠在他的身后,啪啪啪,那火热的大鸡巴迫不及待的在他的阴穴里来回冲刺,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更加迅疾,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带给路冠玉强烈的快感。
路冠玉被折磨得几近疯狂,大脑一阵眩晕,身下传来的快感让他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挺进来,那胀大的感觉充斥了整个花穴。
“啊……老公!!”路冠玉再也抑止不住的叫了出来,“啊——!!!!”
那声音听起来既凄厉又销魂,让樊鹏天的心跳加速,他的动作更快了,不停地撞击着花穴。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急促的撞击声在汽车狭小的空间响彻,路冠玉只感觉浑身酥麻,双眼发昏,脑袋嗡鸣一片,、唯一的感官只剩下那被快感淹没的快感,他双手紧紧的按在车窗上,透明的窗玻璃让人有一种随时会被发现的错觉,这样的刺激让感官更强烈,路冠玉身体不停痉挛着,颤抖着。
“嗯嗯啊啊……老公!!”路冠玉的嗓音已经哑的几乎要喊不出话来。
樊鹏天也是一样,他的大鸡巴被小媳妇销魂洞夹得生疼生疼的,但是,他却越战越勇,他喜欢听小媳妇被自己gan得满足欲仙欲死的呻吟,那种感觉实在太td爽了。
路冠玉终于被刺激的哭了起来:“老公……呜呜呜……我要被干坏了……呜呜呜……”
“够了,够了……不要了……”路冠玉的身体已经被快感席卷,只余下求饶。
“乖,媳妇儿,不哭,我马上射出来!”樊鹏天低头含住了路冠玉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噬着。
同时身下做最后的冲刺,每次都深入媳妇儿骚逼里的销魂洞里,顶撞上媳妇儿的肚皮才肯罢休,数十下后,樊鹏天终于爆发,释放了自己,路冠玉则在他的喷洒中沉醉其中,完全失去了意识。
樊鹏天趴在小媳妇儿的后背平复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来,抱着媳妇儿将他放躺在座椅上。
路冠玉被干得浑身酸软,瘫软在椅子上,连抬一根指头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樊鹏天看着自家媳妇儿,眼底露出笑意,俯下身亲了亲路冠玉的脸蛋,又捏了捏小媳妇的鼻尖:“媳妇儿,你真甜,真想干死在你身上。”
路冠玉闭着眼睛,脸上泛着迷离的绯红,嘴唇微张,吐息如兰,胸膛因为刚才的运动不断的起伏,那白皙的肌肤泛着粉色,身下泞泥的花穴,一股股白浊从里面涌出,黏糊糊的,让樊鹏天忍不住凑上去吸吮了几口。
“啊!”路冠玉惊叫一声,睁眼瞪着樊鹏天,“老公,不要了。”
樊鹏天温柔地亲着花户,把舌伸进小媳妇儿的花穴中,用舌尖扫荡着小媳妇儿的花穴:“媳妇儿,我给你清理,总不能这样去拜拜!”
男人湿热的舌舔弄这骚逼的花穴,让路冠玉的发软的身体都跟着酥麻了,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羞耻说道:“老公,脏,用纸擦!”
"哪里脏了,又香又甜"樊鹏天仔细的舔干净,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媳妇儿的骚逼,"前天晚上都浪费了媳妇儿这里的汁水。"
路冠玉的脸红的都快滴血了,他瞪了樊鹏天一眼,闭上眼睛:“我好累,我要睡一下。”
“好,你先睡,到了我叫你。”樊鹏天给路冠玉整理好,这才整理自己的,跨过去回到驾驶座。
路冠玉嗯了一声,之前感官的高度集中,那层层叠叠的快感蜂拥着精神高亢。
松缓过后,身体疲惫了起来。
原本,路冠玉只是说说要去睡,但闭着眼,他很快就入睡了过去。
等路冠玉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灰褐色的僧服,且身子感觉干爽极了,睡前的黏糊都散去了。
自己身下睡着的是一个木床。
他起身,穿上鞋子往门口走。刚走出去,扫地的小和尚走了过来,他说:“路居士,樊施主特意交代给你留了斋饭。”
“他呢?”路冠玉问道。
“樊居士还有半个时辰就会过来。”小和尚说。
路冠玉点了点头:“那麻烦你带我去吃斋饭了。”
“不麻烦。”小和尚做了个手势,说,“居士可以在这里等。”
路冠玉倒是没有勉强,身体虽然爽朗了不少,但腿脚还有些酸软。他扫视四周,便往大树下的石桌边坐下,路冠玉有些懊恼,明明说好了一起来拜拜,许愿的,然而,自己却睡了过去。
鹏天大概也是怕耽误太久,回去的太晚。
路冠玉想到先前鹏天的不反感,现在他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心底还有些幸福。
路冠玉从小到大鼓着一股劲儿的冲,他这身体,倒不是没人发现过。
上小学的时候懵懂,路冠玉和最要好的朋友上厕所后被看到了。后来,后来他被他的好朋友当众脱下裤子,‘你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吁,你也敢出来见人!’……
那之后,路冠玉经历了三个月的校园暴力。还是父亲和娘发现了不对询问后,直接带着他休学了一年,一年后,娘带他去了姥姥那边的学校上学,路冠玉自那以后也就不敢再和别人处的太近。
什么朋友?
他不需要。
路冠玉成了他人眼里高冷的学霸,独来独往。
这还是他
掐着手疼。
路冠玉颇为羡慕,因着身体原因,路馆玉不敢多大的锻炼,他因为缺少锻炼,肉都是软乎乎的,压根没有鹏天这样漂亮的线条。
瞧见媳妇儿倾羡的视线,樊鹏天挺了挺身,像是个开屏展翅的孔雀般:“怎么样媳妇儿,是不是很硬。”
“是!”路冠玉酸唧唧,戳了戳,“可惜我是没法像你这样了。”
垂下眉眼,路冠玉按了按自己的胸部:“除非我将这两个做手术去掉。”
“别呀媳妇儿。”樊鹏天立刻着急,他伏低身子,贴着媳妇儿的脸,“媳妇儿这两个奶子很美,媳妇儿你可别嫌弃他们,我就爱媳妇儿你这样。”
樊鹏天视线火热,说着跟着解开自己的衣服,也不嘚瑟了,只按着自己坚硬的胸膛:“你瞧,这样硬邦邦的摸起来揉起来都咯手,咬起来更是不得趣儿,磕牙,不像是媳妇儿,奶子软乎乎的,弹性大一咬满满的肉感,吮吸起来像是咬着棉花糖。”
樊鹏天胸肌微微鼓起,肌肉线条将他的体魄勾勒出蓬勃的冲击感,相较于那黝黑的皮肤,胸前的两点就显得格外的粉嫩,随着樊鹏天着急的动作,胸肌一股一股的。
有汗水在那如同绸缎般的骏黑皮肤上披洒上汗珠,空气里似乎又漂浮起了那粘稠的味道,路冠玉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不禁摸上了樊鹏天的胸,含住了他的乳头。
唔。
媳妇儿忽然咬他乳头。
一窜电流从被咬的乳头升腾而起,樊鹏天整个人血液沸腾,他垂下头,看媳妇儿贴在自己的胸肌上,含着他的乳头咀嚼好一会才吐出来,小媳妇柔软的舌头一寸寸的舔去他胸膛上的汗珠,沿着胸肌整个舔舐了一圈后,这才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
酥麻的感觉顺着胸口蔓延到全身,樊鹏天忍耐地闭上眼睛,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双手紧紧按在了椅背上,身体因为过分亢奋而不停颤抖。
媳妇儿的舌尖在自己的乳头上打转、舔舐,带给他无限的快感和舒适,让他几欲发狂。
微微喘息着,樊鹏天深深的呼吸着。
媳妇儿终于吐出了另一边的乳头,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望着自己,那张白皙的俊俏小脸红扑扑的,唇瓣因为激烈的情潮染成了诱人的色泽,樊鹏天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破腔而出。
这种刺激让樊鹏天兴奋得几乎想要仰天长啸,他再也忍受不了,低吼了一声,把路冠玉压倒在座位上。
“媳妇儿!”樊鹏天嘶哑着嗓音呢喃着,伸手抚摸着路冠玉细腻光滑的脖颈,顺着吃脖颈一路上延,碾上了路冠玉泛红的唇瓣上,“你逼儿痒了吗?想要大屌日逼吗?”
樊鹏天粗哑着嗓音,满腔的欲望毫无遮掩的倾泄而出,他说:“我大屌寂寞了,冷了,想要日进媳妇儿温暖的逼儿。”
路冠玉摸摸樊鹏天赤红的眼,他舔了舔唇:“逼儿之前被老公你的大屌干酸麻了,老公干后穴好不好?”
路冠玉贴近樊鹏天的耳边,呢喃着:“不过我不要趴着被干,那样子腰酸腿也酸的。”
那简单。
换个姿势。
“那媳妇儿你用双手支撑。”樊鹏天抱住路冠玉转个身,自己往后座椅坐下,拉着媳妇儿的手让他后躺抓住前座的椅背,将媳妇儿的双腿缠住自己腰,樊鹏天拉开媳妇儿的裤子,戳了戳他的后穴,“媳妇儿,你抱好了,大屌要日你的后穴了。”
路冠玉手绕过椅背紧紧抓住前座的扶手,仰躺着看着樊鹏天,樊鹏天膝盖顶着他的后腰,话落,那手指戳开后穴草草的抽插了几下,就换成那滚烫的大屌。
“啊~”路冠玉低呼了一声,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物进入时,那滚烫灼热的触感,正一寸寸的挤开后穴,填满自己的后穴,充实的饱胀感有些刺疼,但更多的是舒畅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