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公的大D狠狠烂它!嗯啊……
唔。
摸上去,外表像是软胶,捏了一下,里边则有些硬。
忽然,整个假阳具震动了起来,路冠玉惊得缩回了手:“怎,怎么会动。”
“傻媳妇,不动咋让你爽。”樊鹏天贴近了媳妇儿,大手已然抚摸着媳妇儿的背下滑,捏住了媳妇的臀肉,两手揉捏着,“这假阳具是特制的,不仅韧度大,而且非常坚挺,保准跟我的大屌一样让媳妇儿你爽爆!”
樊鹏天将路冠玉推倒在了床上,他抓起媳妇儿右腿抬起,大屌就着媳妇儿的腿心磨着,大鸡巴拍打着媳妇儿鸡巴,一路下滑,搅弄湿润的花户,直到龟头抵在了花穴口,樊鹏天这才伸手握住了假阳具对准了媳妇儿的后穴,身子缓缓往前下压,两个穴口便被缓慢的撑开。
两个肉穴同时被打开,里边的软肉似乎抖得更厉害了,咬着大屌不愿意蠕动起来,樊鹏天也不着急,继续缓缓的往里顶着。
路冠玉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前一后同时被撑开的触感,酥麻又充胀,这种被挤压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简直要了命了。
一前一后,滚烫的大屌在花穴内缓慢地前进,一点点的推着媚肉往里陷入,每进一寸,都带给路冠玉无法言喻的感受,尤其是大屌的顶弄,实在是太磨人了。
而后穴里的假阳具有过之而无不及,它的体型比没有樊鹏天的大屌大,也不滚烫,但带来的震动不断的震动着后穴的肠肉,两个鸡巴似乎也彼此夹磨着,而两者之间的软肉被挤压的更紧致了,那股酥痒难耐的滋味简直要把路冠玉折磨死了。
路冠玉忍不住扭了扭屁股,终于,两个肉穴同时被彻底撑大,饱胀感被那抵入深处的缓慢磨蹭刺激的路冠玉只觉得身体瞬间空虚无比,他情难自控地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喊:“嗯啊~~~~~”
听到了这声叫唤,樊鹏天的眼神瞬间暗沉了许多,他抓着路冠玉的一条腿,胯部缓慢的前后摆动,随着摆动两个肉穴被缓慢的冲撞,软肉震动着,摩擦着,像是有无数的羽毛搔痒着,令人全身酥麻。
“唔~~~啊啊~~~~”路冠玉低低哼唧着,浑身痉挛着,那种快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叫喊起来,他的小腹剧烈收缩着,大腿内侧因为紧绷而泛起了微微的潮红,“不要磨了,老公,动起来!”
“嗯啊难受……好痒……”路冠玉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被,高呼着,“用力……动起来啊……快……快!!!”
樊鹏天喘息着,将自己的大屌往前送了几分,胯部猛地用力挺动了起来,“媳妇儿,你真骚!”
“好,老公满足你,骚媳妇儿!”
两个大肉棒齐齐动作,前后穴齐齐的刺激和摩擦,路冠玉顿时觉得身体内部仿佛燃烧起了火焰,一股股热流从身体各个角落喷涌而出,将身体包围住了,路冠玉浑身哆嗦,忍不住仰起了脖子,双手向下抓住了床被,嘴唇张成了o型不断的呻吟。
“爽不爽?媳妇儿?”樊鹏天舔了舔嘴唇,问道。
“嗯……嗯啊……好爽……老公~~~”路冠玉呻吟着,身体不停颤抖着,他的脑袋已经被欲望和愉悦占据了,哪还记得刚才的担忧和疑惑。
啪啪啪。
路冠玉眼神逐渐迷离,前后穴双重的快感要把他爽飞了,理智都被撞飞了,只迷澄的看着樊鹏天的腰腹前后不断的耸动。
男人凶悍的胸肌上溢出点点汗珠,莹润的汗珠滚落,腹肌结实的肌肉紧绷着晃动,樊鹏天一只大手死死抓住他的右腿提起,不断前后摆动,耸动,朝着他的腿心撞入。
“嗯啊……”
每一次撞动都带着巨大的啪声,有力的撞击,似能够听到搅弄水液的声音。
路冠玉只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被撞碎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弓起,迎接樊鹏天的冲撞。
他不住的摇晃着头颅,一阵阵刺激的快感袭击而来,他的小嘴不由自主的张开,嘴中发出舒服的申银声,那声音令樊鹏天的身体愈发加速了,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路冠玉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一波一波强劲的刺激让他无力招架。
"啊~~~"
一波高潮来临的同时,樊鹏天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粗喘着低吼着‘媳妇儿,这样爽不爽。’
樊鹏天额头青筋暴突,动作越发剧烈,路冠玉被顶的不断痉挛颤栗,口中呻吟声没有停歇,他脸色潮红,双唇微张,嘴角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极尽淫浪的情色之态,让樊鹏天更是亢奋的厉害,他狠狠的顶了几下,然后猛地顶入深处,低吼着释放出来。
滚烫的热液浇灌而入,让被撞击的高潮不断的路冠玉直接抖索着潮喷在床单上,白浊的液体混着淫2液流淌在床上,染湿了半边床铺。
樊鹏天直接顶着路冠玉,曲膝上了床,一并的环住路冠玉的腰腹将他往前推,上了床后,樊鹏天将他翻过去坐在自己身上。
樊鹏天仰头看他:“怎么样?爽吗?”
“爽!”路冠玉满足的说道,双颊晕染的粉红更是艳丽逼人。
“那就继续来!”
说完,樊鹏天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路冠玉都不知道樊鹏天干了自己多少次,他在男人再次射入后,就受不住的爽晕了过去。
等到醒来,路冠玉被樊鹏天搂住,樊鹏天手里拿着相机在看着。
里边,正是他们之前的激情戏码,躺在床上被干得浪叫连连的自己,还有那随着男人大屌抽出而不断有淫液喷出的画面,实在是有些令人不敢直视。
路冠玉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淫荡放浪。
他不由得遮住了相机,开口:“不要看了。”
一出声,声音有些嘶哑,是近些日子喊多了导致的。不过这嘶哑声,倒是意外得有些性感,樊鹏天直接扭头握住媳妇儿吻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媳妇儿,饿了吗?”
樊鹏天倒是没有再闹媳妇儿,怕人恼羞成怒不理他了。
媳妇儿是大学生,能够陪着他由着他日日做爱,已经说明媳妇儿的心意了。
不过。
他得想想办法,媳妇儿被自己肏得呻吟起来很动听,但扯着喉咙日日这样喊,到底是伤喉咙。
还有媳妇儿太敏感了,不管是奶子还是前后穴,很容易就能够激起媳妇儿的快感,让媳妇儿爽得直抽抽,也让他爽的不停的射精。
眼瞧着媳妇儿今日,媚眼如丝,但脸上瞧着有些憔悴,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苍白了几分,血色都少了不少。
樊鹏天虽不懂,但也觉得这精不可泄太多。
更别说,媳妇儿后来,泄出的精液里都是水。
樊鹏天深思着,不知日后做爱的时候,可不可以把媳妇儿的鸡巴先堵上。
“你在想什么!”路冠玉瞪了他一眼,将人给推开,“今天可不能再来了,得停歇个几天,不然我真遭不住了。”
“好的媳妇儿。”樊鹏天麻溜的回应,顺势起身,“媳妇儿你要是腰酸腿疼的话,我一会儿给你按按,等明天再去学校。”
路冠玉想说他可以的。
但起身,腰酸腿软直接瘫软倒回了床上。
而且,那两处只觉得火辣辣的,一动,摩擦着竟是有些微的刺疼,花穴里更是感觉有水流出,路冠玉不禁拧起了眉头。
“快去!我现在看到你有些生气!”路冠玉微微炸毛,只觉得樊鹏天着实那方面太过强悍了,且不太估计自己的身体。
他有些生闷气。
那精致的小脸皱巴了起来,双腿紧紧的夹着。
樊鹏天懵了一下,媳妇儿咋生气了,但想了想,昨天媳妇儿一醒来,自己就直接拉着他做起那事儿,他一爽起来就有些失控,媳妇儿都晕了,还几次将他肏得迷迷糊糊的喊着不要,浑身痉挛,抽搐着喷尿。
嗯。
还好这点相机没有记录,不然瞧见了媳妇儿肯定更生气。
心虚的樊鹏天挠了挠头:“媳妇儿,那我去给你煮碗鲫鱼汤面。”
路冠玉嗯了一声,他肚子确实也饿了。
樊鹏天说着就赶紧出去,他今儿个早上买了鲫鱼回来了,还专门把鱼刺挑出来了,还买了猪肝猪腰给媳妇儿补一补,都是先给处理好了放冰箱里,只等媳妇儿醒来后做个热乎乎的,嗯,可得好好做,让媳妇儿看到自己的心意。
媳妇儿心软,看到自己心意后应当会消气的。
樊鹏天先是各自用葱油爆炒了猪腰猪肝,盛起来后,这才用姜葱八角香叶桂皮炒香后捞出来,放鱼头鱼骨煎,倒入水后,将鱼骨头捞出来后,这个时候汤已经有些泛白,等汤水沸腾后放入鸡蛋和面,再放入鱼肉,枸杞红枣。
再然后放入点葱花,调料,关火,再从冰箱里拿出媳妇儿的奶汁浇入些许搅拌。
奶汁不好烧开,但这样热一热是可以的。
樊鹏天加入猪肝猪腰后,端着就往房间里走,满是期待。
而路冠玉等人出去后,这才拉开被子,这一看,肚子微微鼓着,而这时候,他才感觉花穴里有点异样的感觉。
路冠玉不由得曲起双腿,弯腰去看。
花穴里正被那根假阳具堵着呢!仔细看,那假阳具上面似乎还抹着什么东西,路冠玉不明所以,但他还是闷恼地将假阳具抽出来。
一抽出来,汹涌的热流就涌了出来,路冠玉不由得嗯了一声,身子整个儿一哆。
路冠玉轻喘气,缓过来后看到手里假阳具表面上黏湿的液体,路冠玉手瞬间觉得烫手,忙将这假阳具扔到了一边,他抿着唇撑起身体,这东西一抽出来,路冠玉就察觉到了花户的黏湿以及那些微的刺痛,有些难受,当然,他也看到了花户发肿的两瓣阴唇。
随着那假阳具的抽出,两瓣阴唇直接相撞在一起,扭动间碰撞,似乎更刺疼了。
路冠玉只是起个身,就气喘吁吁起来。
那两瓣扭动间,碰撞间意外的让他感觉到那么一丝的异样,有过经验的路冠玉知道,自己身体这是起了感觉。
他扶着墙壁往厕所去,心底懊恼着,自己怎么就这么敏感。
以往,虽然也敏感,但没有尝过情欲,路冠玉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得裹着那带棉花的布条,以免湿了裤子。
而现在,脑海里就浮起被肏弄的感觉,本能的就有些想法。
呼。
路冠玉暗暗告诫自己,可不能够过于沉迷于性爱,不然,他得日日躺在床上了。
路冠玉走进去后,打开水龙头,就用冰凉的水给自己冲洗了下面。冰冰凉凉的,倒是冲散了那感觉,路冠玉有些舒服的眯起了眼,连带着那火辣辣的感觉似乎也散去了不少。
水冲洗着。
好一会儿后,路冠玉已然躺在地上,双腿靠在了墙壁上,手指撑开自己的花穴接着那凉水冲洗里边。
而这样做。
冰凉的水冲刷着甬道,激得敏感的软肉不断瑟缩,也让路冠玉舒爽不已。
路冠玉忍不住哼唧了两声。
冰凉的水落下,一部分没有接住,落在了身上,一部分浇在了阴唇,顺着腿心滑落落到路冠玉的腰腹,还有一部分浇在他的鸡巴上,当然,大部分则是顺着被手指撑开的花穴落入,顺着甬道,甬道的软肉一路冲刷流入路冠玉的子宫,将路冠玉的肚子不断鼓起。
沿途划过软肉的时候,那种又酥又痒又麻的触感,让路冠玉的小腹一阵紧缩,身体里升腾起一股奇妙的快感。
但因着冰水浇灌鸡巴,又冰凉凉。
这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路冠玉不禁想要仰起脖颈低吟,他弓起背,手指将花穴撑得更开。
“唔……”
喉咙中逸出的声音,带着些许诱惑和沙哑,听起来格外撩人。
路冠玉的双腿压在墙壁绷紧,抬高臀部,迎着冷水,一点点的摩擦,他的嘴里,抑制不住地溢出几声呻吟:“啊……嗯啊……”
身体猛然坠落,路冠玉颤栗着躺回了地上,那股奇妙的快感却仍旧留存着。
路冠玉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那种又酸又麻又痒又酥的感觉渐渐消退了一些。
而门口,樊鹏天痴痴看着,樊鹏天端着面进来就听到了媳妇儿那色气十足的呻吟声,把碗放到桌上,顺着声音就来到了浴室。
这微微推开门,就看到了令他血脉喷张的一面。
他的媳妇儿躺在地上,双腿靠在墙壁上贴着,媳妇儿的腰很软,柔韧性很好,这是樊鹏天之前就感受过的了,而现在,更是清晰的看到。
媳妇儿将自己的花穴口撑开,让那水流不断的灌进自己的花穴里。
媳妇儿娇喘了起来。
媳妇儿爽到了。
媳妇儿爽得瘫软在地上,整个人抽抽的,两条纤细的双腿跟着回落到地上。樊鹏天走进,媳妇儿双腿整懒懒的曲起往两边敞开,淫口不断有水流出,那饱满的两瓣花瓣抖得很,似因为水的冲洗,血色有些白了点,似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媳妇儿,老公没有喂饱你吗?”樊鹏天弯下身,粗粝的指腹准确的握着了媳妇儿半软下来的鸡巴,轻叹,“媳妇儿,你还不会憋着忍着,所以做得太多,你这儿都射不出子孙液了媳妇儿。”
半软的鸡巴哆嗦着喷尿,躺在地上的路冠玉看他双眼火热,秉持着一张严肃的脸正经的这么说,不由得瞥他一眼:“还不是你肏得太用力,火辣辣的有些疼,我想着用凉水冲一冲没那么肿。”
樊鹏天不由得心虚,弯身将路冠玉打横抱起,边说道:“我给媳妇儿你上药膏了。”
“花穴里堵着那么个玩意儿不上不下的撑着,你觉得我会没感觉?”路冠玉说到这就有些羞愤,“让你鸡巴泡在穴里一整天不动,你没感觉?”
“那必须不能,媳妇儿你那两个肉穴特会咬,我那鸡巴又不是废了,咋能没感觉!”樊鹏天迅速摇头,就刚才看着,他鸡巴就硬了。
路冠玉揽住了他的脖颈,闻言凑上来就用力咬了一口樊鹏天的耳朵:“看,你也知道忍不住,你这是纯心让我不舒服是不是?”
路冠玉嘴里说着,还是有点小生气的。
虽然他知道这不该怪樊鹏天的,那兴头一上来就克制不住。
但,大概是男人对他太好了,让他就,就克制不住的觉得委屈。
被咬的樊鹏天任由媳妇儿撒气,他也觉得自己不该:“一会儿我再给你上药,上完就撤,媳妇儿你那儿没好前,就让我好好憋着记着这教训,以后不这么过火。”
樊鹏天抱着人回到床上,将人扶靠在了床头后,这才端起碗:“媳妇儿,吃饭。”
面放了有一会儿,但劲道还是有的,樊鹏天的手艺很是不错。猪腰爽脆,猪肝也是,还有鱼肉,一点刺儿都没有,奶白色的面汤鲜美可口,一点腥气都没有,足以可见樊鹏天的用心。
路冠玉吃到这鱼肉,气儿瞬间就消了。
这一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路冠玉胃儿小,一大碗的面,猪肝猪腰鱼肉,他没法吃完,见他不吃了,樊鹏天丝毫不嫌弃,大口的吃了下来。
路冠玉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只觉得自己刚才生得气儿实在有些莫名其妙,鹏天昨天那样,也是为了研究相机可以录制多久,要帮自己找出害到父亲的人。
“疼吗?”路冠玉低哑着声音,有些自责,“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点难受也不是不能忍的,大概是你对我太好了,让我忍不住就有些持宠而娇起来,倒是一丁点气儿都受不了。”
樊鹏天一愣,随即笑着撸了一把媳妇儿的头:“傻媳妇儿,有气儿哪能够忍,在我这儿就没有你受气的。”
面色倏然起来,樊鹏天温柔地吻了吻媳妇儿的额:“当然在别儿也不许受气,有气儿就撒,憋着会气坏自己的,要是那人媳妇儿你打不过,就偷偷回来告诉我,我替媳妇儿你去出气!”
这样不成告状了吗?
自己都多大了。
不过想想,后边要做的,可不就是仗着鹏天这个依靠回去撒气的吗?
路冠玉心底一暖,唇角止不住的勾起了笑意。
※※
路冠玉第二天就回去学校宿舍了,而对于他的到来,宿舍的七个人都忍不住将视线望了过去。
有人阴阳怪气道:“啧,有的人还真是厉害,也不知道使的什么手段竟然能够让教授……”
话还没说完,那人的声音就卡住了。
眼见着随着路冠玉走进来,他身后一个庞大的身躯随即弯腰走了进来。
来人几乎将门都给挡住了,一米九多的身高,宽阔的胸膛,以及那背心下十分澎湃的肌肉,鼓实的肌肉配着男人那凶悍的模样,一瞬间就令宿舍里的气压都跟着凝固住了,让人不敢直视。
樊鹏天淡淡瞥了那人一眼:“谁让我弟弟成绩高,能力强,值得教授给机会,呵,怎么,觉得赢不了我弟弟就背后说人是非?”
“跟村里的长舌妇似的,怪不得给教授做了那么久的助理都没法让教授满意,肯定是能力不到位。”樊鹏天扫视了一圈宿舍的七人,言语里格外的嫌弃。
他低头问路冠玉:“阿弟,你是哪一个床位?”
这宿舍里有六个床位,但眼看着没有一张是空的。
七个人对视了一眼,先前那个嘲讽人的同学回到了脸色都白了,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但看着樊鹏天的体格,他只低声喃喃:“这阿猫阿狗的都能够来学校……”
他说得小声,走过去往中央床位那低声说着什么。
樊鹏天才懒得理会这些人,见路冠玉指向厕所边靠窗户的地方,不由得拧起了眉头。左右两边各有两张铁架床,而左右铁架床中央放着拼合在一起的四张书桌,另一边靠窗户位置则放着木质书架,书架边放着几个开水壶。
而媳妇儿指着的是靠着窗户的上床,上边堆满了各种东西。
显然。
他们这是把媳妇儿的床位当做了他们放置东西的杂物空间,这是仗着人多要欺负媳妇儿是吧!樊鹏天瞥他们七人一样,一个个的看着都是弱鸡,不够他打的。
樊鹏天把行李放到床位边,打开窗户,提着那床位上的东西往外看了一下。
恰好窗户外边下面是一排的绿化树,没有人,樊鹏天直接就把东西往窗户外丢下去。
“喂,你干什么!”
“给我住手,那是我的东西!”
“你个没有教养的乡下人,给我把东西放下!”
……
七个人纷纷喊着,樊鹏天只当他们是空气,压根就没有住手。他只拉过媳妇儿推着他到角落,庞大的身躯将媳妇儿牢牢的挡住后,继续扔。
他不停手,七人不由得上来拦,拉,拽,气骂……但都没法阻止一二。
最后,一个个的东倒西歪,嘶吼着不甘着。
樊鹏天扔完了东西,将媳妇儿的行礼直接丢床上去后瞥了一眼众人:“阿弟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再整理。”
“回来后,要是我阿弟的东西有被乱动过!”樊鹏天直接上手捏住了一个人的脖子。
他瞄准的人正是七人中隐隐为中心的那个,那人整个人的打扮以及打眼色眼神,樊鹏天就觉得他媳妇儿猜测得没错,这些人害他的可能性最大。
而媳妇儿猜测着哪一个人。
现在看来,大概可能是这一个。
樊鹏天在社会混那么多年,光是这些眉色,神情,短暂的接触,他就能够揣摩出这个人的性子。
不把人放在眼底,自尊心强,且嫉妒心强。
这样的人,经不起任何的刺激。
尤其是尊严上的。
手被人拉拽着,樊鹏天十分鄙夷的轻笑了一声:“弱鸡,听到了没有,谁要是动一点东西,那就……”
樊鹏天松开手,直接踹向了那人的小腿。
啪嗒。
小腿一弯,那人就跪倒在了地上,随后,整个人脸色涨红,愤怒咆哮冲着樊鹏天就扑去。
这样当场被锁喉,被迫跪在地上,自尊强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