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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

 

/第一人称原创皮套/

?????我的父帝是九重天上最有威严不可亵渎的天帝陛下。虽说他强令我喊“父帝”,可却是我不折不扣的娘亲。他待我从来不似寻常母子般亲厚,也不像父亲那样悉心教导,将我丢到文曲星君处转眼便是上千年。

?????我随了他的真身,天地间寻不到第二尾应龙,所以定是亲生无疑。他不喜我,无非是因为我的存在是他最不堪过往的铁证。

?????当年天魔大战刚熄,天帝来不及回到天界就费尽灵力将体内穷奇凶兽镇压,灵息溃散之时不慎被魔将掳去。润玉陛下风姿绰约,在人前永远高不可攀,如今落入尘网才惊觉,倾城容颜又兼体态纤纤,比所谓六界第一美人更远甚。

?????天帝于魔界是宿敌,本该上报魔尊,因着这魔将隐秘心思被扣留府邸。润玉从来自持,可日夜不停的浇灌让霜雪作的美人被折尽傲骨碾入泥淖。等到他终于有机会反击时,已经一月有余。就像没有人知道为何天亮时魔将府中血流成河无人幸免,失踪的天帝带着一身污秽回到天界,昏迷在落星潭中第二日才被上元仙子发现,他的遭遇也好,腹中孩子从何而来也罢,自此成为密辛。

?????他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诞育下这个孽种我不得而知,但他生下我却冷待,从牙牙学语喃喃念着“娘亲”时不见他身影,到懂事时被关在旁人处学习修炼寂寞无依,天帝陛下一向不予温情的这千百年,我对他是有怨的。他是至高无上的君父,也是我一人的母亲。只有在梦里我才能安享母亲的怀抱,感受他清冷温和的体香。

?????我的父帝本是天上地下最美的景致,我见他的机会虽不多,因着向往的本能,早已将他的容貌身影镌刻于心。当我发现对他除却母子亲情的渴望外,生出了别的妄念,也十分平静地接受了,我和他,本来就是最该亲密无间的骨肉。

?????成人礼那天,他破天荒对我柔和神色,教我定要做个无愧苍生的殿下,对得起正身之位。母亲的笑容于我是轻易丧失理智的情药。当日宴席结束我潜入璇玑宫,方才知道他的结界从来无意防我,白白错失了几千年可以窥伺他的机会。没关系,过了今夜,天帝陛下就是我由身到心唯一的挚爱,我们还有很多个千年要一起度过。

?????我找到他时,他正解开衣物踏入浴池,水汽蒸腾让他的面色稍微红润,更显风情。从我打定主意靠近就没有想过不被发现,他一道冰棱意料之中扫过被我避开,又迅速来到他身后,对他下了禁制。天帝不愿意亲自教习,臣下又不能僭越,我偷偷学了些许禁术又有何人知晓。

?????他被我从背后揽过,撩起濡湿的长发,吻上如瓷般无瑕的脖颈,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和梦里一模一样,母亲的味道那么温暖,那么令人上瘾。我不顾他勉力挣扎,伸手揉弄他胸前,当真是生育过的身子,早不是如芸芸众生想象中冰冷强硬。我掐弄他微微隆起的乳肉,感受手心从一派柔嫩逐渐被硬粒磨蹭,“娘亲,孩儿小时候从未被您喂养,如今权当补偿,好不好?”他听罢身躯一震,“不——啊……”,我到正面俯下身,包容上他的朱果,用牙细细啃啮乳孔,想要吸出他欠我多年的东西。

?????母亲在我吮弄的动静里控制不住化出龙尾,见他面露难堪我才反应过来,龙族动情方现真身。我也随他一齐化形,努力尝试交尾。在我想直接挺身进入时他突然暴起,没想到失去灵力的天帝还有能耐将我掀开,我直勾勾盯着他,他的乳尖红肿,泪水滴在池中不可见,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逆子……”。我仿佛触到他不可提及的惨痛过往,是因为这个,他才讨厌我不愿亲近我。

?????天帝润玉一生受过太多伤,最折辱他令其午夜梦回仍惊恐的只有那次——当年他逃离魔界前日,魔将府中大摆筵席,不可一世的美人成为宴上盛放瓜果酒水的器皿。他的穴里被塞满了葡萄草莓,混着淫水在小穴绞弄中泡得软烂,时时被人掰开双腿吻上腿心,舌头翻搅出果肉还要牙齿将花唇咬得通红才放过他。他的不停被灌上烈酒,却不准许吞咽,要他亲口哺给座中各位。前戏终了又由东道主牵头,挨个尝过他紧致的穴肉,将他腹中射满脏污。他也是在此等遭遇下拼命冲破境界得以恢复灵力,铸起冰棺让歹人丧身后任由一切化为血水,无声无息。

?????我欲意同母亲千年万年,自然不该再刺他陈伤。我抱起他抚遍全身,欣赏钟灵毓秀的心之所向,柔软的尾鳍在他的穴口探动,慢慢让他松下身子。他在我怀里一边怒目一边喘息,水光潋滟的眸子毫无威慑力,见扩张得差不多,他还有精力瞪我,如此生动的表情我喜欢得紧,挺身没入湿软。母亲在我重重捣弄下羞耻难耐,嘴唇也染上血色,直到进入了某个小口,他终于叫出声,“娘亲,这是什么,我从这儿来的是不是?那我若回到此处有何不可,您千万恩准。”他都要被艹化了,哪里有余力抗拒,我也只是随口以示尊重,不给任何拒绝的缝隙,便刺破了宫门。

?????我大逆不道之事做了个全,苍生有了天帝一人就不需要我操心,我只要专心爱着母亲,感受他终于施舍给我的柔软,好像从未离开过这片温床。

澹台烬初到盛国还是垂髫之年,身边的姑姑对他惧怕,又为生计操劳,给予他的关爱甚少。长到了十三四岁,他的身子渐渐发育,小巧的乳尖顶立的弧度越发明显。每每收到宫人异样的眼光,澹台烬也不明事理任其打量。

???或许是这种放任被曲解成了某种信号,这年冬日竟有人主动给质子殿下送热水沐浴,虽然吝啬一桶半桶,但好过融化的雪水太多。澹台烬瘦削苍白的身子难得给蒸腾起粉色,睫毛额发濡湿,配上生来艳丽的姝容,整个人如同芙蓉精怪,还眨巴着眼睛不知思索什么。

???上门的是一个老太监,在澹台烬起身穿衣前,隔着水雾潜近,大掌忽地抓住了嫩生生的乳肉。初成的两捧并不饱满,但很是柔软,牛奶般流淌在干枯的手里,刚萌发的小乳脆弱,被毫不怜惜地留下掐痕。澹台烬挣扎不过,听见耳边尖锐的“这不是你自找的,装什么贞烈?”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要付的“银钱”,也任由对方作弄了。

???太监心理扭曲,难得弄到含苞的小美人,下手没个轻重。澹台烬白嫩的双乳被打得红肿一片,隆起的弧度看起来更大,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和他的闷哼,浅薄的乳肉动摇,两粒红果也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太监让他张开腿,手指刺探掩映的花唇,捅进去还显得粗大。他尝试扣挖刮蹭,娇穴内壁依然紧致干涩,便丢下一句“还小呢就当上婊子了”施然离去,没留意他走之后,澹台烬的花穴迟钝地泛起潮湿。

???这天夜里,澹台烬按了按自己还有些麻痒的胸脯,一边喝着冰冷的粥,一边低声对莹心说,“姑姑,我可以找来食物的。”莹心全然没有在意,也不晓得未来她没看见的地方,澹台烬是怎么赚来果腹的热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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