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偏剧情 风月场所遇见富婆身边的初恋 带初恋回家
应盈没想到,她居然在“莺歌”看见了岑允川。
硬气拒绝应盈表白的他,如今居然在这种风月会所低声下气?
应盈承认,她拳头硬了。
时间来到两个小时前。
应盈刚收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颇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谁能想到,一年半前,她还是差a大录取线二百五十分以上的大学渣呢?a大都没出现在她的梦中过。
而她能实现这样的逆袭,多亏了岑允川。
岑允川是那种每个青春期少女都会暗恋的男生,成绩好,长得帅,笑起来像阳光洒落,不笑时又生人勿进。
当然,应盈成绩提高并不是因为岑允川的辅导。实际上,就算应盈肤白貌美家里有矿,任岑允川予取予求,也没能换来岑允川的回应。
甚至她得到的是,刺痛的拒绝。
应盈还记得她表白后,岑允川建议她把时间心思放在学习上。
应盈惊于自己当时的厚脸皮,她居然顺杆爬让岑允川辅导自己。岑允川沉默了一会,让她去找陶芸辅导。
问题是,陶芸比他们低一个年级,还是岑允川的青梅。
从来没受过如此大辱的应盈大小姐转学。这一年半的时间她在题海遨游,与李白杜甫拉格朗日楞次焦耳牛顿门捷列夫孟德尔进行跨越时空的交流,放下自己的各种爱好,不再与自己的白富美小姐妹们厮混,总算是有一个好结果。
于是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被撺掇着,应盈和小姐妹们一起来“莺歌”玩男人找乐子。
应盈玩了两个小时的大富翁,陪玩的男侍衬衣扣子前两颗开着,能看见清晰的锁骨,微微躬身,应盈甚至能看见他胸前的两点红缨。
应盈不着边际地想着,不知道岑允川白衬衣下是什么样的风景。
小姐妹们已经开始对身边的男侍上手了。应盈身边的男人也蹭过来,露出柔媚的表情。
应盈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轻易得来的终究是廉价,她好像还是对折弯傲骨更感兴趣。
她兴致缺缺,离开包间,决定去走廊吹吹风。
“莺歌”的隔音很好,走廊里几乎听不到包间里的声音,遮盖着欲望、糜乱。
所以略带怒气的女声响起得有些突兀。
“你们这的人有经过调教吗?让口都不愿意。”
是颐指气使的中年女性声音。
有些熟悉,像是最近常来自己家拜访讨好父亲的一位阿姨。应盈皱眉,她知道很多人玩得很野。但是这里是公共走廊啊!
她本想找个清净地方吹风。
经理赔笑的声音传来:“对不起,他来这没几天。要不这样,今晚算您免费,我换一批让您选。”
中年女声:“看你态度好,我也不追究了,我今天就想弄他了,楼上那间靠里的刑室还空着吧。”
经理有些冒冷汗:“您看他才刚来,还没受过那些刑呢,我给您挑些有经验的,您玩起来更痛快些。”
中年女声:“就是要没受过的才好玩呢。”
应盈无语,欲离开。
却是中年女性伸了手,掰着那个双手被反绑,被几个壮汉压在墙面上的青年的下颌。于是本来正脸朝里的青年的脸就完全露在了应盈视野内。
他的下颌角很分明,鼻梁挺拔,唇薄,唇角略尖,这些直线条会让人的气质显得冷漠,不好接近。但是他有一双小鹿眼,微微低垂着,柔和了他的面容,让人容易起怜意。或者说,有让人想要蹂躏的破碎感。
应盈还知道,他笑起来,唇角还会有浅的梨涡。
那是岑允川。
应盈实在是没想到,在这看见他。
她想象中,他们再见面,应该是在a大。她早就暗中打听到岑允川也考上了a大,那时候,她会首先在他引以为傲的学习上狠狠压制他,再寻找一个更优秀更帅气的男朋友,完成复仇爽文的剧情。
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直接跌落云端的场景。
中年女性身材有些肥硕,脸上泛着油光,她的手指在岑允川的嘴唇上细细碾磨。
应盈看到岑允川眼角微红,嘴唇被死死抿住。
手指终究是灵活。胖女人突然一下撬开他的唇,伸了一根手指在他嘴里,手指上还戴着硕大的宝石戒指。
岑允川面无表情,不动作。
经理在一旁着急,道:“舔呀。”
应盈不知道为甚么想起了那个秋天,逆着光,少年在篮球场,剪影如神只,抿住嘴唇,进了那个压哨球。那里有同伴的称赞,女生的欢呼,挥洒的青春。
眼见着胖女人的手指就要在岑允川口中搅动,应盈走了出去,暴露在光里。
她压着恶心,对着胖女人笑着说:“张阿姨好。”
中年女人抽出手指,转过双下巴,脸色上的怒气在见着应盈后被压下,露出不自然的微笑:“这不是应总家的宝贝吗?应总还好吗?”
应盈一笑:“爸爸就是最近忙着城南那个项目呢。这几天还问了我有没有兴趣小小参与试试呢。”
应盈看到胖女人面色一变,又强行转作笑意:“来这玩,尽管挑,记我账上。”
应盈在家的时候听了一耳朵,有意无意地记住了,好像城南的那个项目对这个张阿姨特别重要。
应盈又说:“看了一些都没什么兴趣,就感觉这个还帅点。”
经理:
胖女人有些犹豫,不止是青涩的青年实在诱人,还是被小女孩抢男人有点丢脸,但是奈何胖女人的身家还得靠应家。
应盈静静地看着胖女人,已经在盘算不行就给爸爸打电话了。
毕竟被捧在手心的明珠从来都是要什么就得到什么。
胖女人挂上笑容:“带走吧。”
应盈假笑:“谢谢张阿姨。”
经理拉扯着岑允川,皱眉提示他:“不要再闹脾气了”,然后对着应盈感激一笑:“您请,楼上506客房。”
经理赔笑着服务胖女人,众人走远。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走廊上只剩下应盈和岑允川。
岑允川嘴唇嫣红,睫毛微颤,手腕上的红痕明显。他嘴唇微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应盈现在心情实在不算好,就像是自己曾经呵护过的天鹅如今引颈待戮,而刽子手粗鄙手法粗糙,暴殄天物。
应盈压制住无语、愤怒、一丝委屈、一丝欲望,看着岑允川依旧没能说出一句话,她冷冷地看了一眼岑允川,转身就走。
出了门,是长长的回廊与水榭亭阁,颇是幽静。
应盈走到室外,被凉风一吹,头脑稍微冷静下来。回头一看,岑允川也跟了出来,不近不远地缀在后面。
她想,岑允川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不然考上a大后本应该欢度暑假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
她走过廊道,在湖心亭里坐了下来。
岑允川也慢慢地走过来,沉默地坐在她的对面。
青年微微张口,说了今天他们见面后的第一句话:“等会上楼吗?”
应盈疑惑,没跟上岑允川的脑回路。
岑允川抿唇,补充:“楼上的房已经开好了。”
应盈彻底明白了,他来这,是认真的。
应盈问:“为什么?”
长久的沉默后,岑允川终究还是开口了:“缺钱,我妈撞人了。”
应盈问:“缺多少钱以至于你要来出卖身体?”
她本来不想这么直白,但是情绪搅动得她懒得掩饰。
“大概一百万吧。”
应盈有些惊愕。
一百万,只是她家财产的沧海一粟,却逼得岑允川不得不弯下脊梁。
岑允川看到了她惊愕的表情,笑了笑:“我也没想到,原来,一百万这么难挣。”
在未来,他可能可以挣到很多个一百万。可是现在,没有一份一百万的工作能给一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除了钱色交易。
应盈问:“阿姨有事吗?对方受伤严重吗?那你得在这做多久才能凑够钱呢?”
这问题属实有些难堪。但是也许是这一个月来,高考、得知母亲出事、卖房凑钱、借钱、打工、到决定出卖身体,经历了震惊、伤心、绝望、压抑,他很需要一个出口,哪怕对面是他最不愿意展现自己难堪一面的人。
岑允川轻轻道:“我妈是在我高考结束那天出事的。她赶着来接我,结果撞到人了。我妈可能要截肢,对方还在icu。”
“我前天来的这。今天第一天上班,剩下的你都看到了。经理说一晚上一般五千吧,遇上大方的可能会多给小费。”
岑允川的声音淡淡,月光下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
应盈知道,只要她开口,眼前这个人,就能是她的。甚至于,她如果不出现,岑允川今天大概率会委身于张阿姨。
她会是他的救命恩人,她可以包养他,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而代价不过是她几个月的零花钱罢了。
她的复仇爽文剧情马上就能完成,虽然没有按她想象的剧本走。
岑允川静静地看着她。
应盈忍住内心恶魔的诱惑,努力正经起来:“我可以借你钱,你写张欠条给我就行。”
月光照进岑允川的眼睛,他轻笑起来:“好的。那是上楼,还是去别的地方?”
他误解了。
应盈意识到,站在他的立场上,一个曾经向他表白被拒的白富美,在风月场所拦下要玩弄他的别的女人,还要给他钱,不是图他的人,还能图什么?
应盈知道总的来说自己道德高尚、人品顶呱呱,虽然偶尔心中有小恶魔,虽然身边污泥浑浊,但是她会实施的最大报复也不过是合法气人罢了。但是岑允川不知道。
应盈张嘴,想要解释。她心中的正义小人不知道怎么解释,而恶魔小人早已叫嚣着“这么好的机会,不是你也会有别人,况且你还救了他,不要让他再在这里沉沦了,带他走,狠狠玩弄他!对他来说,跟着你不比跟着中年富婆好吗?”
岑允川听到应盈的声音。
“跟我回家吧。”
应盈名下有好几处房产。她打算带岑允川回的家是位于a大附近的公寓。
高考分数刚出,还没填报志愿,应爸就乐得合不拢嘴,非要给应盈再在市中心买个大平层。应盈几番拒绝,最后在a大附近买了一个120平的公寓平层。
前几天公寓才布置好,就迎来了新客人。
应盈给岑允川指了客房的位置。
岑允川欲言又止,他解开衬衣上两颗扣子,露出诱人的锁骨。
应盈走向主卧的脚步顿了顿,还是没忍住,转身轻轻抱住他。他的腹部紧实,腰部有明显的弧线。应盈的嘴唇刚好到岑允川的锁骨处。
肌肤上传来若有若无的触感。
两人都没有说话。
月光和灯火透过落地窗洒落一地,远处飘来断续的歌声。这里也许有爱意,也许没有。他们这样,也许是对的,也许错得厉害。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应盈怀抱里的身躯传递温热,有青涩的吻落在她嘴角,像花瓣的触感。
像是静夜惊雷,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绽放。
第二天,应盈给了岑允川公寓的钥匙和自己信用卡的副卡。接着一连几天,应盈都在参加来自亲人和父母朋友的宴请,庆祝她的升学,没有回公寓。
岑允川倒是一直报备每日行程。他每天的生活两点一线,应盈的公寓和医院。有了钱,他妈妈的手术也能够安排上日程,也能支付赔偿款了。
这样几天后,岑允川问:“今天回来住吗?”
应盈莫名地有谈恋爱的感觉了。恰好应付长辈们几天后,应盈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闲时间,她愉快地回复:“回!”
过了一会,岑允川发消息说去宏华高中一趟,有些材料要拿。
应盈心念一动,突然就想再去看看自己度过高中前两年的学校。
宏华高中号称“a市高中之首”,只要进了宏华高中,最低也是个一本。那个时候岑允川是全市中考第一考进宏华高中的学霸。而应盈混了三年,被应爸提溜着通过捐楼,进了宏华高中实验班。
那两年的记忆混杂着美妙与沮丧,希望与伤心。
但总归是她梦开始的地方。
虽然才刚入夏,高二的学生却已经是升入了高三,开始为高考做准备。
正是白日读书好时光,在校园里闲逛的人只有一些教师家属带着幼儿,以及像应盈一样已经高考结束的人。
宏华高中很大,高中三个年级每个年级各自占据一栋楼,距离有些远,所以不同年级的同学很少有交集。
当然,除了岑允川。一方面是因为他颜好成绩好,总有不同年级的女生过来送情书和礼物,另一方面是他有个低他一年级的同样在实验班的青梅,总不时给他捎带家里的东西或者问他点竞赛相关的问题。
应盈经过宏正楼与宏艺楼,这两栋楼她都待过,不过现在因为高一高二同学还在放暑假,所以楼梯口大门紧锁。
她有些遗憾。好在她还对高三所在的宏雅楼有些好奇,如果不是转学的话,她应该是要在宏雅楼生活一年的。她不想打扰准高三生们的学习,只是在楼周围转了一圈。
楼前是光荣榜,岑允川的青梅陶芸的名字赫然在第一个。应盈撇撇嘴,如果是以前,她会心里泛酸。但是现在不同了,自己也成为学霸之后,学霸光环在她心里已经祛魅了。
应盈想,一个人逛学校,终归还是有些无聊。
她在宏雅楼旁边的小亭子里歇脚,给岑允川发了消息,说自己在宏华高中,问他在哪。
岑允川暂时没回,应盈有些百无聊赖。她玩了会手机,一抬头,眼前却出现了让她意料之外、但是又情理之中的一幕。
岑允川和一个女生站在宏雅楼的光荣榜前,有说有笑的样子。
虽然隔了二十多米,应盈还是一眼认出,那是陶芸。
先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她怎么能忘了呢?她和岑允川之间的隔阂,从来都不止是成绩而已。
应盈回到公寓,窗帘没拉开,外面艳阳高照,家里却阴暗昏沉。她懒得拉开窗帘也懒得开灯,什么也不干,只是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允川也回来了。
他被昏暗客厅里的人影惊了一下。他开了灯,看见应盈。
应盈看见他手上提着一个小袋子,听到他说:“我看到你消息了,在学校里没找到你,给你发消息也没回。所以我想你应该是先回来了,给你带了校门口的糯米鸡。”
应盈冷笑,明着一套,背着一套。
她抬头望他,冷声:“把衣服给我脱了。”
岑允川的鹿眼里有着惊愕。他知道,总是有这一天,也不是觉得快,就是有些突兀。
他以为他们可以循序渐进。看起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先去洗干净,好吗?”
应盈不允:“现在就给我脱。”
岑允川没再说话,停了一会,开始解扣子。他的肤色冷白,有着一字型锁骨。随着他的动作,胸前两颗红缨也露出来,透着欲色。扣子完全解开,六块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轻微颤动。岑允川身体的骨肉包裹感很好,既不干瘪也不壮实,是恰到好处的质感。
他脱完上衣,见应盈依旧冷冷地看着他,不言不语。他苦笑一声,只好继续。解开皮带,长裤落下,露出修长有力的双腿。
他浑身上下只剩下内裤了。应盈能看见挺翘的双臀,和有点鼓囊的前面。
他的手在内裤边缘,有些拉不下去。他抬头,看向应盈,想看清她的表情。
应盈看着他在犹豫,也知道他想确认她的意思。
应盈知道,如果不停下来,假装的粉饰的未来有可能的恋爱关系将灰飞烟灭,而他们之间也许只会剩下钱色交易。
见应盈仍然没有动作,岑允川狠下心,脱下内裤。
腿间的春色一览无遗。他的性器已经略微勃起,颜色是干净的深粉。两颗阴囊安静地垂着。
他的脸已经红了,有些不自在,微微并拢腿,想稍微躲避一下应盈的视线。
毕竟,这已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做的最羞耻的事情了。
应盈不为所动,说:“躺下。”
岑允川眼神黯淡下去,依言躺下。
公寓里铺了地毯,柔软的绒毛托着他的身体。
应盈环顾四周,发现身边趁手的工具只有数据线。她在岑允川胸前试探着落下一鞭。岑允川闷哼一声,没有躲。
红色的痕迹在冷白的皮肤上很是明显。
蓦地,数据线略过乳头。先前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已经挺立,经这一鞭,更是深受刺激,岑允川没压制住呻吟声,肌肉条件反射地颤动,像油锅里翻滚的鱼。
他闭上眼,掩饰难堪。虽然他的身体和心理都抗拒着,但是他依旧安静地躺着,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应盈像个冷漠的屠夫:“声音别压着了,叫出来。”
被叫脱衣的时候岑允川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应盈拿着数据线打他的时候,他就明白了,陶芸追着他下楼的时候,应盈应该就在附近。
他苦笑一声,轻声“嗯”。
岑允川的嗓音确实好听,像是低沉的大提琴音。
等应盈打累了,岑允川浑身也红痕遍布。
岑允川说:“对不起,我去学校真的是拿材料。陶芸是来找我要高三复习资料的。我没有约她。”
应盈本来平复的心情,突然一下怒火又起。怎么着她是拆散小情侣的恶人吗?
她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岑允川,面沉如水。
岑允川发现自己的道歉似乎适得其反,并没有让应盈心情好些。
应盈拿起岑允川的皮带,岑允川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见应盈坚持动作,垂眼叹息,顺从地双手合拢置于头顶。应盈顺利地将岑允川的双手绑在沙发脚上,随后分开岑允川的双腿,数据线末端轻轻滑过他两腿间的性器。
岑允川眼睛里有着惊慌。
最终,他还是别过脸去,轻轻闭眼,没有反抗,身体绷紧,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来自最私密部位的疼痛。
等来的不是刺痛,而是……柔软的皮肤的触感?
岑允川睁开眼睛。
应盈放下了手中的数据线,握住了岑允川两腿间的性器。她本来蓄力想着用狠劲捏的,最后还是没狠下心。于是在岑允川这边的感受就是,龟头被应盈紧握在手中。
应盈手突然开始动作,带着包皮上下摩擦岑允川的冠状沟。
那里可以说是男性最能得到快感的地方,这突然而来的刺激让岑允川喘息呻吟一声,这声音不同于刚才因为疼痛的呻吟,而是带着情色的快感。
岑允川愣了一瞬,也被自己的呻吟给惊到了。
应盈手上继续动作:“怎么?这么敏感的吗?”
岑允川喘息,已经压抑不住呻吟。他全身赤裸,最脆弱的性器被牢牢抓住,下身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而应盈衣着整齐,冷漠而优雅。
羞耻和快感交织,他感觉有液体想从自己身体里奔涌而出。
岑允川口里的哀求终于还是出口:“不要……”
这样他会射出来,想到这样的场景他就羞耻得浑身泛红。
应盈停下动作。
岑允川感觉自己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浑身空虚。腿间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得到爱抚、想要被狠狠撸动。而他的双手被绑缚在头顶,环绕性器附近的只有空气。
他无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依靠着什么摩擦。
应盈问:“到底是想要还是不要?”
岑允川终于破罐子破摔,自嘲一笑:“想要。”
岑允川自慰的频率不高,高考备考更是很少,他的性器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了,这是这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应盈继续动作。很快,他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射了出来。精液落在他的腹部、腿上,他经历了高潮的快感,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