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扶着我尿不出来含羞带怯的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西泽走到床边把贝壳全部拉开,整个房间顿时明亮如白昼。
他关心道,“怎么了?”
见男人走上前来,郁白也顾不得害羞,低头道,“我想尿尿了。”
西泽闻言一愣,接着掀开他身上的兽皮就要抱他起来。
见他鲁莽,郁白急忙阻止,连声音都带着哭腔,“轻点,我感觉呼吸一下都要尿出来了。”
郁白本就肌肤白皙滑嫩,连下面的性器都是白皙精致的。西泽听见他的话低头看去,见他那根唧唧软软地被两条小细腿夹着,好不可怜,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心疼。
他温柔却快速地横抱起郁白,去了后面一个专用如厕的小房间。
西泽把他放下,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一手从腰腹穿过,横搂着他靠着自己的背,一手向下扶着他唧唧对准,轻声道,“尿吧。”
郁白只觉得面红耳赤,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如今却在一个仅仅相识一天的男人手上,这让他怎么尿!
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西泽的中指轻轻压着他的蛋蛋,食指托着他的唧唧,大拇指轻轻压在他的根部,同时,他还感觉到西泽的视线也不容忽视地落在他的那处。
郁白他,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西泽见他憋得唧唧肿胀,半露不露的龟头都微微泛着粉红,前端的小孔似泣泪般挂着滴清亮的液体,疑惑道,“怎么不尿?”
郁白小脸滚烫,声若蚊蚁,“你扶着我尿不出来。”
郁白本以为西泽会笑话他,没想到对方只是温柔道,“不帮你扶着,会尿到身上的。”
西泽又调整了一下,确保他唧唧对准洞口,然后贴着他耳朵轻声安慰,“别羞,我闭上眼睛。”郁白同时感觉他大拇指在他软软的柱身轻轻抚摸安慰,另一只扶着腰腹的胳膊也轻压小腹,他顿时憋不住尿了出来。
他这泡尿憋了太久,郁白只感觉尿了好久都没尿完。听着尿液冲在洞口石头上发出的哗哗水声,简直尴尬地无法呼吸。好不容易等他尿完,西泽轻轻挤了挤他的唧唧,又甩了甩,把最后一滴粘在小孔上的尿液甩干净后,才把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那处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郁白整个人都埋在兽皮里不好意思出来了。
等到西泽在壁炉里面生好火,屋子暖和起来,郁白才探出脑袋。
此时莱安的雌性把采来的能解毒的草药送了过来,还带了碗熬好的汤药。
郁白就着西泽的手喝了,过了一会儿,果然力气恢复了些,只是还站不稳。
天色已经黑尽了,整个部落也从白日的热闹变得安静。
屋内烧着温暖的壁炉,石床上铺着舒适柔软的皮毛,身上盖着洁白柔软兽皮,郁白只觉得妥帖又安宁。
见西泽洗漱完回来,便往里面挪了挪。
郁白本以为西泽会直接上床,没想到对方背对着他解下腰间的兽皮,随手挂在了架子上。
顿时一对浑圆的蜜色臀部直愣愣地出现在了郁白的面前,在橙色的火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西泽的动作很麻利,还不待郁白移开视线,他便已经转身走到床边。
若说之前森林一瞥,郁白只是模模糊糊看了个大概,在他的刻意忽略下又已经忘了大半,如今对方赤裸裸地在他面前,郁白很清楚地看见,随着西泽的转身,他那物先是露了点弧形的轮廓,再是整个大大咧咧地呈现在他面前。
黑色的丛林中那物好大一条,软软地垂着,露出一点点紫红色的含羞带怯的龟头。随着西泽的走动,软软的一条微微晃荡,距离更近后,郁白甚至清楚地看见那下面垂着的饱满囊袋,被西泽向前交错的大腿擦过,那囊袋也一下左前,一下右前地。
郁白只觉得呼吸一滞,直到他眼见着那物到了床边,又跟着健壮的双腿来到他旁边,最后被雪白的兽皮盖上。
郁白这才回过神,抬头看见西泽带着笑意的眼神,他脑袋轰地一下,顿时从头红到脚,羞耻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他撑着刚刚恢复了点力气的四肢,手忙脚乱地躺下,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兽皮。
西泽挨着他靠坐在床头,轻笑道,“你这样不闷得慌吗?”
郁白问声瓮气道,“你怎么裸睡啊。”
“那张兽皮粗糙,会让你不舒服。”
郁白掀下兽皮,瞪圆了眼睛愤怒道,“我哪有那么脆弱。”
西泽捏了捏他露出来的细皮嫩肉的胳膊,稍稍大力些便是一处红痕。他宠溺道,“嗯,不弱。”
郁白看了看红痕,也觉得有些理亏,但对于西泽的宠溺,他又觉得很是受用,便下意识蹭了蹭脸边紧挨着他的热源。
咦?光滑温热,很是舒服,他忍不住又蹭了蹭,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郁白转头看去,他蹭了半天的竟然是对方的大腿侧边。而且因为他刚刚把兽皮掀开了,对方刚刚被遮掩住的性器也露了出来,侧面看去,软软的垂着,弧度很是乖巧好看,在他的眼皮底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郁白赶紧把兽皮盖回去,干巴巴道,“你坐着不累吗,躺下暖和点。”
西泽松了床头的线,所有贝壳把照明珠子盖得严严实实。屋子里光线暗下来,只剩下侧面的壁炉透出点橙黄的火光。
西泽躺下了一会儿,见身边人翻来覆去的,便轻声道,“睡不着吗?”
郁白翻身的动作一顿,索性转过来和他面对面,踌躇道,“你今天,怎么那么熟练自然,难道是以前对别人这样过?”
他没说明白,但西泽莫名懂了他说的是哪件事。
先前只顾着担心他的身体,急着让他尿出来倒是没空关心其他,现在回想起来,小雄性肤色白皙,连身下性器也精致漂亮,触感丝滑细嫩,在他手中乖巧地垂着,粉粉嫩嫩的如主人一般羞涩。
想到此,西泽感觉身体微微发热,身后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后穴也有了一点湿意。
他夹了夹臀部,“没有。”
听到回复,郁白心中莫名有些愉悦。又听他声音有些沙哑,便伸手放在他额头上,“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声音有点哑。”
昏暗中郁白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只感觉西泽拿下了他的手,翻了个身平躺着,“雌性体质很好,不容易生病,我只是有些困了。”
郁白想起对方忙了一天,有些愧疚,他捏了捏对方握着他的手,“我拉着你,快睡吧。”
送来的草药果然有效,郁白再喝了几次便恢复如初。
这一天,西泽给他端了碗肉汤,闻起来很是鲜美。
郁白端着看了看,里面的肉比之前吃的要红一些,熬得很是软烂。他试着喝了一口,一种从未有过的鲜美在味蕾上绽开。他惊喜道,“这是什么?”
“这是鹿肉。”西泽又从身后变出一块用荷叶包着的烤肉,“落霞果偏寒,我便给你猎来鹿肉补补。”
来这里这么多天,倒是第一次吃烤肉,郁白忍不住多吃了些。
晚上躺在床上时,郁白便感觉到不太妙了,好像真的多吃了些。
身体里一阵阵燥热涌上来,害得他很是难受。
他忍了半响,感觉有些口渴。他已经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放水的桌子却离床有些距离。
看着门口遮的严严实实没什么动静,郁白索性裸着身子下来喝水。
刚喝完把竹筒放下,门口就有了动静。
郁白闻声望去,见西泽揭开兽皮进来,目光正落在他身上。
正在此时又一阵燥热翻涌,郁白只感觉血液如脱缰的野马,疯狂往腹下聚集,他的性器就这么在西泽的眼皮子底下翘了起来。
郁白身体一僵,下意识伸手去挡,但西泽已经走过来将他打横抱起,平躺着放在了床上。
西泽翻身压在他身上,一手握着他硬挺的性器撸了撸,“别怕。”
西泽知道郁白的性器生的很是精致,却没想到他硬起来也那么漂亮。茎身白皙,很粗长的一根直挺挺地立着,茎头微微上翘,龟头粉嫩,马眼微张,挂着点晶亮的前液。
他含着龟头狠狠一嘬,便把那前液吸走了。
郁白哪里受过这刺激,“啊”地一声,唧唧都被刺激得跳了跳。
西泽抱他上床时就硬了,如今更是被他这反应惹得后穴发痒。按捺下身体的反应,西泽吐出龟头,在他囊袋中间勾着舌尖舔了舔,又不紧不慢地把他整个囊袋都一丝不落地舔了个遍。
郁白被他弄得唧唧梆硬,整个茎身血管狰狞,又是无措又是难耐,忍不住小兽般“哼”了一声。
西泽张口试了试,发现含不下,便只张口含了一个蛋蛋进去,温柔却贪婪地吞吐着,一只手轻抚着郁白光洁的小腹,另一只手在他大腿爱不释手地揉捏个不停,只留下那硬的快炸裂的茎身,和另一个越来越难耐的蛋蛋。
郁白喘了口气,难受地捏紧了身下的兽皮。
西泽吞完一个,又换了个蛋蛋吞吐,缠缠腻腻地吸个不停。
郁白体内的燥热更胜,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更是硬的不住地流水。
西泽终于吞够了。他放开囊袋,两手抓着郁白双腿,舌头从根部开始,将整个茎身舔了一遍,除了最上面那微翘的龟头。
久经无视的茎身突然被舔,郁白被爽的吸了口气,茎身压着西泽的舌头颤了颤。
西泽又从根部开始,把他茎身上狰狞的青筋又嘬又亲。
郁白受不住,哼哼唧唧难受地呻吟。从囊袋到茎身都被人玩了个遍,唯独那最开始被人狠狠嘬了一口的龟头再没受过抚慰。郁白粉嫩嫩的龟头憋得通红,马眼怒张,不住地流水。
西泽听着他勾人的呻吟,忍不住后穴紧缩。在郁白看不见的兽皮之下,淫水不住地流出,打湿了结实有力的大腿内侧。
西泽对这漂亮的性器爱不释手,只想仔仔细细地舔个遍,吸个够才好,便忍住后穴的痒意,又含住郁白茎身挨着吮吸,有点粗粝的大手在他细嫩的腿上又揉又捏,留下暧昧的红痕。
郁白饱受忽视的龟头痒得要命,恨不得拿手狠狠地揉弄一番才好。
西泽却眼急手快地按住了他的手。
郁白挣了挣,没挣出来。他难受得忍不住挺腰,茎身在西泽唇间上下抽插,龟头却愈发难受。郁白委屈地喊了声“西泽”,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西泽被他喊得后穴一痒,吐出了大股淫水,前面被兽皮遮住的硕大雌茎跳了跳,差点射出精来。他软着腿忍了忍,终于放开郁白茎身,凑上来舔掉他的泪水,“别哭,告诉我,哪里难受。”
西泽对他向来温柔,郁白哪知道他在这事上竟然还有这恶趣味,他本就害羞,又从未接触过这些,哪里说得出口。
他咬着牙,又羞又难受,憋得双眼湿漉漉的,仿佛又要落下泪来。
西泽再不忍折磨他,亲了亲他的眼皮,便双手握住了他的茎身撸动。
西泽手上动作不停,同时用舌尖勾了勾他马眼,又把龟头狠狠舔了几圈,再张口含住他龟头猛吸。
郁白“啊”的一声,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一股强烈的射意涌上来,郁白控制不住地挺着腰,颤抖着唧唧射在了西泽嘴里。
西泽温柔地含着他,等他一股股射完又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郁白被他这动作撩的头脑发白,等西泽把他性器舔干净放好,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居然秒射了!
他又羞又失落,便扯过兽皮,把自己埋进去不出声了。
西泽满足地舔了舔唇,这才发现他的小雄性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侧身抱住郁白,哑声道,“怎么了?”
郁白没有吭声。
西泽看着对方裸露的白皙光滑的后背,忍不住很温柔地亲了亲,“我弄疼你了吗。”
许是被西泽的温柔打动,郁白遮遮掩掩地表述了对自己秒射的失落。
西泽听完后哭笑不得,郁白在他手中唇下坚持了那么久,又是第一次,怎么会是秒射?
他把人从毛茸茸的兽皮里挖出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那怎么算秒射?小白很厉害呢。”
“真的吗?”
西泽第一次在森林见到郁白时,就被他惊艳到了。
当时小雄性虽穿着脏兮兮又奇怪的衣服,风餐露宿却身姿挺拔丝毫不显狼狈。见到那样血腥暴烈的场景,也不像其他雄性那样露怯,明明中毒虚弱还撑着张苍白的小脸与他说话。
晕倒在他怀里时,还硬撑着回应,“草莓啊。”
好生坚韧的小雄性啊。
如今这个小雄性就在自己怀里。西泽回过神来,紧了紧搂着对方的胳膊,见郁白撷秀的小脸上,一双清凌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心中一片柔软。
“真的。”
他压下郁白的头,吻了吻他轻似蝶羽的睫,又吻了吻他微张的唇。
唔,口感软弹,让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在他唇瓣上勾勒,又噙住他的唇吮吸,动作急切而热烈,喉间溢出野兽的压抑闷哼。
郁白第一次被人亲吻,只觉得被他舔吮着很是舒服,下意识抬起头更贴近了一些,小舌尖也试探着触了触对方的。
西泽不待他逃离,张开唇含住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勾缠着郁白的舌用力吮吸,又舔过他口腔角角落落,扫过他一颗颗雪白贝齿,如干渴了一个旱季的野兽,吮尽他所有的甘甜。
郁白被他舔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勾住那肆无忌惮的贪婪的舌吮吸回去,勾缠着感受着对方的脉动与气息。他呼吸急促,刚刚发泄过的欲火再次袭来,又在急切凶悍的亲吻里愈演愈烈,奔涌着向身下而去,让他某处再一次精神起来。
性器又硬又涨,压在男人硬邦邦的腹部很是难受,郁白扭着腰挪了挪,大腿突然被什么硌了一下。
身下贪婪吮吸的男人一个急喘,猛然放开了他的唇。
郁白直愣愣地看着西泽,对方俊美的脸泛着点微红,属于上位者的凌厉眉眼间染上了欲色,长捷轻轻下压,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笼了层薄雾。
真是,惊艳啊。
那人的唇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艳,郁白看着它一张一合,轻轻喊了声,“雄主。”
郁白眨了眨眼睛,视线回到他眸上。
那人又说,“做我雄主,好不好?”
郁白终于俯身含住那动人心魄的眸子,他听见对方心如擂鼓,他听见自己轻轻应了声,“好。”
轰!西泽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要欢喜得炸裂,纵容着人舔了会儿自己的眸子,见他还是没有其他动作,便一个翻身颠倒了两人的位置。
西泽小心地撑着双臂,以免压倒心爱的小雄主。
夜风从门帘的缝隙穿入,扫过屋顶半合的贝壳,拨动壁炉下悦动的光火。
明媚的光影洒在郁白的下颌,西泽忍不住追寻着舔吮,又一路亲吻过他纤长的脖颈,舔过他秀气的锁骨,一路来到郁白的胸口。
白皙光洁的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两点粉嫩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西泽粗鲁地张口含住他左边乳尖,一边吮吸一边听他愈发急促的心跳。
“呃嗯”
郁白轻咬手背,压住不小心溢出的呻吟。
西泽左手撑在一边支撑身体,右手掌心从郁白右胸紧贴着划过他乳尖,在他柔软的腹部流连忘返。
郁白被他又啃又咬,酥麻从左胸流遍全身,他战栗地蜷缩了脚趾,寂寞的右乳却愈发空虚瘙痒。
“哈西泽”
“唔。”西泽含糊地应了一声,终于放过他被吸得红肿的左乳,像只饿了八百年的凶兽,大口啃上了他的右乳。
“啊哈”
郁白忍不住挺胸迎合他,一时间被他吸得舒爽不已,身下那处更是硬挺着涨大了一圈。
西泽往下舔稳上他腹部,在他敏感的腰侧种下一个个鲜艳的红痕。
郁白忽地想起之前来家里送东西的孕夫,那个男子肤色较雌性白一些,揣着个圆滚滚的肚子。
郁白心头一紧,颤抖着手抚上自己单薄的腹部。
西泽此时正要握住他阴茎,见他目露紧张,便将他左手从齿间拿下,怜惜地舔吻过手背上的齿痕,又俯身安抚地含住他耳垂,轻声道,“别怕,我会轻点夹的。”
等等,夹?郁白放在腹部的手一顿,小脸飞快涌上抹薄红,连被西泽握住的左手都尴尬地蜷缩了手指。他在心头呐喊,啊啊啊,一定不能让西泽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
西泽见他缓解,便伸手扶住他性器,自己蹲着往下坐。
郁白抬头看去,呼吸猛地一置。
男人俊脸微红,额角的汗水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锁骨的凹陷里。健美的胸膛因为喘息微微起伏,腹肌明显却不夸张,在橙黄的光影下异常性感。
男人身下那根沉甸甸的性器硬挺挺地翘起,马眼径直对着他,滴落着暧昧的液体。下面的阴囊鼓鼓囊囊地泛着水色,最可怕的是下面噏张的小口,粉粉嫩嫩的,被他的龟头欺负得潺潺流水。
郁白眼睛瞪得溜圆,眼见着自己的阴茎又怒挺了一分,顶得西泽闷哼一声,小穴又吐出一股淫水。
西泽撑着他小腹缓了缓,右手食指扒着穴口,却只扒开了一点点红艳的小缝。他左手握着郁白的阴茎往那小缝顶,却只能一次次滑开。
暧昧交叠的黑色影子在墙上晃动,雪白的兽皮堆叠在墙角。
壁炉下的柴火爆开一点火花,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龟头在穴口摩擦轻蹭,却只是隔靴搔痒。他渴求地撸了撸郁白的性器,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努力了半响都没能进去,西泽只能搂着郁白换了位置,双腿轻轻抬起,摩挲着他细腻的腰部,哑声道,“雄主,你来好不好。”
湿漉漉的后穴就这样展现在他身下,郁白忍不住用食指摸了摸那处褶皱。西泽努力放松着身体,郁白趁势而入,一鼓作气进入了半根手指,“西泽,你这里好热啊。”
“唔”
连自己都不曾造访过的后穴被人突然入侵,西泽还是不适应的。他下意识绷紧了臀部,想起这是雄主的手指,身下又更加欢喜渴望,“哈进来”
郁白往里面旋转着进入,到底后抽插了几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通道里来回摩擦。
后穴的痒意暂得缓解,西泽努力抬起臀部,将后穴往郁白手指送去。
不只是西泽难耐,郁白的下面也早已硬挺得要命,忍得太久了。他塞进第三根手指草草地抽插了两下,便扶着阴茎往后穴一挺,入了个头。
穴口又热又紧,裹得郁白龟头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以及越来越沸腾的欲望。他握着西泽的腰往里猛肏,终于又进去了半截。微微上翘的龟头刚好狠狠顶住某处软肉,西泽被激得后穴一绞,层层软肉紧紧裹挟着那半截阴茎,似要榨出精液来。
郁白被他绞地腰眼一麻,一股强烈的射意涌上脑海。郁白咬牙闭紧精关,忍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深呼吸,深呼吸。不行,快忍不住了!
他伸手捏了捏西泽的大腿,“你放松点。”
西泽喘了口气,“你,你往前面点,别顶着那里。”
郁白俯下身抱紧西泽,咬紧牙关狠狠往里一肏,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西泽被顶得有些胀痛,但更多的是充实与舒爽。空虚已久的后穴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欢喜得缠着那根肉棒,又吸又绞。
他抱住身上的小雄主,温柔地蹭了蹭对方软蓬蓬的黑发。清冽的洁发草药气息从发丝沁出,和西泽滚烫的气息交汇。
郁白死命搂紧西泽,张口咬住面前的胸肌,终于忍过了那强烈的射意。他直起身,握着西泽的腰身试探着抽插起来。
他肉棒生的粗长,每一次抽插茎身都磨着西泽凸起的软肉,爽得西泽抬起双腿勾住对方的后腰,轻轻将他压得更近,入得更深。
郁白控不住地往那处紧致湿热的后穴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西泽强健的身躯被他撞得往前滑动,他揪着身下垫着的兽皮稳住身体,却稳不住身下晃动的雌茎。紫红色的硕大性器孤零零地裸露在空气中,被撞得不住甩动,啪啪地击打在自己的小腹。
西泽却根本不去管自己可怜的雌茎,而是痴迷地看着身上大力操干自己的小雄主。看着他不住挺动的柔韧细腰,光洁柔软的小腹。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滚动着落入肚脐,西泽忍住舔吮的冲动,抬眸看向汗水的来处。
莹莹的水光划过白皙的胸口,西泽的目光在粉嫩的被自己吸肿的乳尖停留一瞬,又划过修长的脖颈,落在郁白脸上。
他微微仰着头,眉尖微蹙,双眸紧闭,粉嫩的小口微张,从西泽的角度望去,隐隐能看见紧咬的雪白贝齿,以及齿间溢出的撩人心弦的喘息。
西泽舔了舔唇,轻轻唤他,“雄主。”
郁白没有听见,他已经沉迷在身下那紧致火热的穴口,粗长却精致的硬物被狠狠裹吸,爽得他浑身战栗,按着西泽的大腿使劲挺腰。
西泽被肏得不住呻吟,他一寸不落地盯着身上人,他的雄主。
清贵撷秀,风致无双。
他夹了夹体内肆虐的硬物,又唤了声,“雄主。”
郁白被夹得一个闷哼,终于回神。他身下动作不停,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缓缓睁开,盯着身下俊美性感的男人,“阿泽,你里面好紧。”
西泽配合地抬腰迎合,郁白俯下身,压得西泽的身体对折。
他把胳膊撑在西泽耳边,又忍不住含住对方的眸子,轻轻吮吸他的眼皮,扫过浓密漆黑的长捷。又将那纤薄脆弱的眼皮舔开,舌尖缱绻地舔遍对方水润的眼睛。
等到郁白放开时,西泽的左眼已经被他欺负得水润晶莹。
郁白正欲吻上对方右眼,西泽果断偏头,快速含住郁白的双唇。他伸手环过郁白的脖子以不容其逃脱的方式将他搂在怀里,呻吟破碎在二人唇齿间。
郁白被他偷袭得一怔,下意识要抬起身子,却感觉抱着他的人把手放在他后脑上,很温柔很细致地抚弄着他的发丝。
他一下子就被安抚住了。
郁白所幸调整了一下胳膊,俯身紧贴着西泽的上身与他接吻。西泽的双唇包含着他的吮吸,郁白伸出舌尖,顺着他唇齿间的缝隙侵入,压着他的舌性交般抽插。
他加快挺腰的频率,每一次都只进出半截,动作又猛又快,微微上翘的龟头每次都狠狠擦过穴内凸起的软肉,刺激得西泽的后穴猛烈收缩,不住地流水。
壁炉的柴火已经快要燃尽,偌大的石屋之内,一时只能听见二人紊乱的呼吸,怦然的心跳,以及身下肉体啪啪的撞击声。
西泽的唇被郁白压着侵入,对方入得很深,舌每一次都碾过他的,几乎要顶到他喉口。前面的健硕的胸乳挨着对方光滑的胸膛,硕大的性器被二人的腹部夹在中间,随着郁白的抽插不住地磨蹭。龟头流出的屌水打湿了双方的身体,被磨得啧啧作响。
西泽突然想到自己的雌茎摩擦的是小雄主柔软的小腹,龟头甚至流着水在那一小片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磨出红痕,顿时性器一个猛涨,正在此时,后穴那根属于对方的硬物也越操越快,龟头碾压者擦过凸起的那点,狠狠撞击在深处敏感的肠壁。他竟一时把持不住,后穴猛地绞紧肉棒,涔涔吐出一大股淫水来。身前那根硕大深红的雌茎也颤抖着射出精来。
郁白被他绞得一时进退不得,肉棒被穴肉一层层裹挟着绞吸,他压住西泽的唇舌,用力挺腰抽插几下,便猛地挺身插到底,再也守不住精关,泄在了对方体内深处。
西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水猛地打在自己的肠壁,身后的小穴又抽搐着吐出股淫水来,竟是夹着郁白的性器再次高潮了。
夜已经很深了,整个部落都陷入了深眠,只剩下一两声微弱的虫鸣。
郁白倦怠地趴在西泽的胸口,性器软软的还插在对方的穴里。
西泽轻轻搂着他,一手无意识地抚摸对方光洁的背部。
西泽的掌心有些粗糙,滑过郁白敏感的后腰时,刺得他缩了一下,“嘶。”
郁白的细腰一个哆嗦又趴了回去,“阿泽,腰好酸痛。”
小雄主的声音有些委屈,西泽回过神来,“我给你揉揉。”
敏感的后腰哪经得起折腾,西泽刚刚轻轻一捏,“哈哈,不行,好痒。”郁白捂着腰笑着滚到了床内侧,性器也啵地滑出来,水淋淋地垂在腿间。
他动弹着又不小心腰部发力,疼得扶着腰僵住不动了。
后穴突然一空,自发留恋地收缩了一下。西泽顾不得穴内流出的精液和淫液,俯身托着西泽的腰不轻不重地按揉。
郁白怕痒地哆嗦了一下,却发现后腰被他按得很是舒服,便放心地放松了身子任由对方操作。
才揉按了不一会儿,郁白就觉得身上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困意与疲倦压得他眼皮沉重,“阿泽,我想洗澡,难受”
“嗯。”西泽揉按的动作放轻,过了一会儿,等到郁白睡熟了,才将他温柔地抱到后面专程为他准备的浴房,清洗干净两人的身子后,才搂着人睡去。
壁炉下的柴火爆出最后一点花火,也渐渐陷入沉眠。
作为族长的得力干将,卡特早早就来到了西泽家门口,“族长,您起来了吗?”
门帘被打开一个缝隙,西泽探出个脑袋,“嘘,小点声。”
见科特懵逼地点头,西泽回去把煮好的早餐用炭火温着,把郁白的胳膊放回被子盖好,这才掀开门帘出去,“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清冽甘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科特惊得瞪大了眼。族内所有雄性他都认识,而这股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好闻的气息,是那个独闯森林的小雄性!
也就是说,族长昨晚和那个小雄性做了!呜呜呜,连族长这个具有注孤生高冷单身处雌称号的雌兽都有了雄主,而自己还是个可怜的单身处雌。
见人傻愣地看着自己,西泽眼中闪过一丝嫌弃,“怎么不说话?”
“噢噢,猴族来了,说是秋季已至,他们带来了新作物,想跟咱交换兽骨。”
狼族强大,便常有其他部族献上礼物寻求帮助,或者请求庇护。再加上他们处事有原则,不像虎族那么残暴弑杀,其他部落的人也常常来和他们交换东西。
西泽了然,“那走吧。”
见族长已经越过他往会客堂走去,卡特连忙跟上,一抬头又看见了对方腿弯的红痕。
“”如果他没猜错,那是雄性留下的掌印吧。以雌兽这么强悍的恢复力都没消退,这得多激烈啊。
好羡慕嘤嘤嘤。
再看看前面男人浑身由内而外散发的属于雄性的气息,以他多年观察所得的经验,族长一定是含着雄性的精液睡了一个晚上,说不定现在都没有清理后穴!
且不说卡特这停不住的脑补,他们这一路上遇见的族人都惊呆了好吗。
小甲扛着锄头正要出门,见状锄头咚地掉到了脚上,他一把拉住路过的小丙,“我瞎了?啊不,我鼻子失灵了?”
小丙手中干硬的野猪肉喂到了下巴,“哪位雄性如此厉害,竟连族长都能收服。”
小丁拼命拦住自家雄性弟弟,“冷静啊,伊迪,冷静!”
伊迪扒拉小丁铁臂,“你别拦着我,族长那么优秀,这世上怎么会有能配得上他的雄性!”
见族长和卡特走远了,小丁这才放开他,却没想到伊迪飞快从他身边钻出去,“雌兄,不必等我用早餐了,我有点事。”
“哎,伊迪!”
小丙拉住小丁的胳膊,“哎呀,没事的,伊迪那孩子不会拿族长雄主怎么样的,再说了,难道你不好奇吗?”
小丁犹豫,“这”
小丙环着他的肩膀往回带,“走吧,吃完早餐还有事呢。”
看着小甲已经捡起锄头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好吧,小甲都出去挖陷阱了,咱们也搞快点。”
郁白在西泽走了没多久就醒了,许是昨晚西泽按摩手法不错,腰已经不酸了。他裹着兽皮赖了会儿床,便坐起身拿西泽给他放在床边的衣服。
伊迪一溜烟跑到了西泽家门口,屋门外光秃秃的看不出什么名堂,他便直接掀开门帘进去,“就是你把族长拐走了?”
“啊?”
伊迪的声音一顿。只见清晨的微光下,面前的雄性身如美玉,姿势随意地靠坐在床头。雪白的兽皮滑落到胸口,露出精致细弱的锁骨,一双清眸闻声看来,带着点猫儿似的慵懒。
伊迪被他看得心中一跳,“你竟长得这般好看,怪不得连族长都为你动心。”
郁白被他说的小脸一热,他赶忙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你是不是有事找我,等我洗漱一下。”
自从郁白来了,西泽就特意用树桩给他做了桌子凳子,伊迪闻言便坐在桌边等他。
屋子里一时没人说话,耳边传来郁白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伊迪忍不住后悔自己刚刚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会不会惊扰了这位小雄性。
正想着要怎么道歉,一个竹筒递到了面前,“这是我昨天做的果奶,你尝尝。”
闻着是有股绵绵兽的奶香,其中又带有一丝丝奇特的清甜,伊迪试着抿了抿,“!”
郁白见他瞪着双圆滚滚的眼睛惊喜地看着自己,哑然一笑,“你要是喜欢,等会儿带点回去。”
伊迪欣喜得连连点头,早把之前的来势汹汹抛到了爪哇国,“你先吃饭,别管我。”
下午天色将暗,小丁外出归来,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不见亮光,心里有些担忧,弟弟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又去寻什么新奇的花了?
他做好晚饭,见伊迪还没回家,便起身出去寻人。小丙见他愁眉不展,“你这是怎么了?”
“伊迪还没有回来,我去找找他。”
小丙闻言一惊,“他是不是还在族长家?”
小丁闻言更担忧了,“他今早怒气冲冲的,又这么久都没回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小丙的心情也被他感染了,“自小崇拜的高岭之花突然被人摘下,伊迪不会打人吧。”
小甲正好带月荷锄归,闻言差点锄头没拿稳,伊迪怒气冲冲地在族长家待了一天,把族长家的雄主给打了?!
西泽刚刚把猴族的人送走,便见卡特飞奔而来,口中大喊,“不好了族长,伊迪今天上午气势汹汹地跑到你家,把郁白给打了!他俩在屋里待了一天,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族长,你快回家看看呀!”
“什么!”
等到西泽回家掀开帘子,看到的却是两个雄性围着桌子谈笑风生的场景。
西泽,“”
跑不过族长慢了一拍的卡特,“怎么样了族长,郁白还好吗?”
郁白闻声侧头,见西泽回来了眼中一亮,“啊泽,伊迪跟我说你有个闻名部落的称号,叫注孤生高冷单身处雌,笑死我了,你做了什么呀得了这么个奇葩的称号。”
“!”传播偶像绰号被当场揭穿,伊迪背后一凉,赶紧告辞,顺便带走了郁白送他的果奶。
西泽冷冷瞥了一眼卡特,对方吓得一个哆嗦,小声嘟囔,“是我取的没错,但我也没想到后面会这么出名呀。”
见气氛不对,他赶紧开溜,“那啥,既然是误会,我就先走了啊族长。”
无关的人都走了,西泽把郁白揽进怀里,“他没有欺负你吧。”
郁白闻言一笑,“想什么呢,你没看见我们相谈甚欢?”
西泽把脸埋进郁白的头发里,“你还送了他果奶,我都不知道你做了果奶。”
“我昨天下午做的,你晚上才回,当时哪有机会喝”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郁白小脸一红,“明明是你的桃花,你却来问我。”
西泽将他压在床上,俯身堵住郁白的唇,呼吸微乱,“雄主,我的桃花只有你。”
他伸手扒掉郁白的衣服,包裹住郁白腿间的柔软,轻轻摩擦揉捏,待它硬挺起来后,用小腹贴着隔靴搔痒地磨蹭,“雄主,你下面好粗长,好硬啊,硌到我小腹了。”
郁白羞燥得浑身通红,他控不住挺了挺腰,“你,你别说了。”
“好像有点湿漉漉的,啊,雄主,你的唧唧刚刚跳了两下,龟头戳到我肚脐了。”西泽动作不停,“其实比起果奶,我更想吃你的奶,给我吃好不好,雄主。”
“我,我哪来的奶。”
西泽捏了捏他沉甸甸的囊袋,“我吸出来就有了啊。”
猴族带来的新作物居然是郁白之前吃的大米,煮着吃很是香软。西泽将米分给族人,剩下的全给了郁白。
狼族并不缺食物,郁白就想着用这些米酿点米酒。
他哥哥郁青极其擅长酿酒,郁白从小耳濡目染倒也学了些本事,酿米酒自然是不难。
当他把封好的酒放好,伊迪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拉着郁白的胳膊就跑,“郁白,快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郁白哭笑不得跟着他跑,“你别拉着我胳膊,这样我们俩会摔。”
“喔。”伊迪转而拉着郁白的手,“那我牵着你跑。”
郁白,“”罢了。
于是众族人就看着两个精灵可爱的小雄性手牵着手从他们面前跑过。
小乙,“伊迪牵着的雄性是谁,竟长得那般好看,他的气息也好好闻,我感觉我又心动了。”
小甲一巴掌拍在小乙的脑袋,“笨蛋,那是族长的雄性,以族长的能力定是要独占他的。”
小丙,“原来这就是族长的雄主,钟灵毓秀,玉树琼枝,难怪能俘获族长的芳心。”
“你在狐族那几天都学了些什么,芳心,要让族长知道了不得揍你。”小丁嫌弃地瞥他一眼。
郁白他们没注意路边的族人,伊迪拉着他往部落东边跑,随着拐过一个石屋,馥郁的芳香扑面而来,这里竟然有一个花圃!
伊迪打开栅栏领他进去,“怎么样,还不错吧?”
“这些都是你种的?”郁白确实惊叹了,来这里这么久,他就只见过那些笨重的石屋,粗狂的兽骨装饰,倒是没想到狼族居然会有这么唯美的地方。
“那当然啦,我从小就喜欢植物,尤其是花。”他拉着郁白给他介绍,“你看这些,都是我搜集到的新品种,好看吧。”
郁白穿越前是江南郁家宠着长大的小少爷,见识自然是有的,但这个花圃大部分花他都没见过,也确实挺好看的。
他忍不住仔细欣赏起来,遇见喜欢的,还蹲下身仔细嗅闻。
伊迪跟在他后面,把他喜欢的花都摘了几枝,不同种类组合着扎了好大一捧。见郁白逛完了,就把花塞进郁白怀里,“这些花都送给你,作为那天早上凶你的赔礼。不过你别误会,我对族长不是那种喜欢,我只是崇拜他。你懂我意思吧。”
郁白哑然一笑,他把花接过抱好,“放心,我懂。”
他那天早上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马上表现出来。经过一天的相处,郁白还挺喜欢伊迪风风火火的性子,又发现对方只是西泽的小迷弟,当时心里就没了芥蒂。
伊迪闻言也松了口气,他才不想失去这位好看又性格好的朋友,“你家门前光秃秃的,我们再栽些花装扮一下。以后这个花圃,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来,喜欢什么花,也任你采摘。”
若是小丁知道了肯定得大吃一惊,这花圃伊迪连他这个嫡亲的雌兄都不许乱动,如今竟然愿意让人随意采摘。
等西泽晚上回家,就看见屋子边栽满了花花草草,单身处雌的笨重石屋在有了雄主后,终于变得活泼明亮起来。
但当他进门看见桌子是那一大捧精心扎好的花束时,他的脸色咻地黑了。
环顾了一圈,床后面的小屋有水声传来。西泽关好门帘径直走了进去。
自从初夜之后,西泽就在浴房放了个大木桶,刚好能让二人共浴。
郁白忙活了一天,正躺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突然感觉有一道火热的目光灼烧着自己。
他睁眼一看,吓得往水下一缩,“阿泽?你站在这干嘛,我在沐浴呢。”
“唔。”西泽掬起一捧水淋在他肩上,“我帮你。”
清水透明,西泽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软软垂在腿间的性器。他顿时呼吸一沉。
郁白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羞得面红耳赤。他双手捂住下体,“你,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好就出来。”
男人的动作不停,“雄主,这一天,我好想你。”
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郁白却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只好忍着羞意任他施为。
西泽的手沿着后背轻轻划过,似不经意般,一一捏过他腰间的敏感点。
温热的水汽升腾,郁白感觉身体有些燥热,连下面的性器都有了点反应。他尴尬又羞耻地咬唇,紧了紧捂住下体的双手。
西泽洗完背面,双手来到他身前。手指在他锁骨上打了个旋,下滑盖住他白皙的胸口。手指微微张开,掌心正好盖住他的乳头。
西泽手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捏,又用手心打着圈揉按他的两乳,感受这那两点在他手心缓缓立起。
郁白忍不住喘息一声,酥麻从胸口涌进身体,他感觉性器在手中飞快涨大,硬挺着翘起,双手已经遮不住了。怕被西泽发现,他只能支起双腿,尽量减小那物的存在感。
西泽无声勾唇,指尖轻轻扣了扣粉嫩的乳粒,滑过他光洁的小腹。
郁白夹紧双腿,双手交错着盖在上面。下面的性器已经硬挺着流水。
西泽趁他不备,左手扶着浴桶,右手从他腿弯下面伸过去,把那根粗长的硬物抓个正着。
“啊”性器在西泽手中跳了跳,郁白羞耻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你,你”
西泽吻了吻他的额头,放开了他。
身边人没了动静,郁白疑惑地偏头,见那人已经脱了兽皮,背对着他冲澡。
水流冲刷在肌肉分明的背部,顺着圆润的臀部流下。蜜色的臀部圆润挺翘,随着西泽的动作时而用力,时而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