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长的一天Aa篇
清脆的鸟鸣声总是昭告着天下鸟儿能率先一步感受到晨间的第一缕阳光。
黑发的女仆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双眼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6:30。
属于大公爵家府邸佣人们的一天从六点半开始。
黑色长袜顺着女仆双手的拉拽穿到了大腿,两个黑色皮环被固定在了顶部。
女仆站起身,脱下了睡裙折叠好放在床头,随后打开衣橱,不同于其他普通佣人,她的橱门上挂满了特供的武器。
她将一排注射器绑在左腿的皮环上,至于右腿上的皮换,她往下挪到了膝盖下,而后扣上了一把匕首。
束腰是特制的防弹材料,上面不少地方都带上了磨损的痕迹——她一直都很感谢家主大人舍得在这上面花钱,这件所谓的防弹衣让她捡回了很多次自己的性命。
黑色连衣长裙的长度正好在脚踝附近,定制的面料耐磨又耐脏,最重要的是穿着很轻盈。她曾经帮助新来的一位女仆缝补制服上的破洞,那时的她才发现,就连自己的女仆裙都是与普通女仆不一样的材料,普通布料制作而成的裙子垂感很好,可吸水后会变得格外笨重,不适合长时间的跑动。
家主大人很细心,有一些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细节,他都可以照顾得到。
系上纯白的围裙,穿上长靴,在胸口别上家徽。anna看向全身镜中的自己,看上去与那些普通的女仆毫无差别。
只是白色的发箍被改成了通讯器,方便第一时间将情报汇报给家主大人。
"呼"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关上衣橱转身去洗手间洗漱,待一切处理妥当,anna看向时钟,6:45。
anna推门而出,走廊中已经有不少跑动忙碌的身影,她走进厨房,向着厨房中的各位厨师厨娘们问好。
"各位早上好。"
"早上好啊,anna!"甜品师笑着向她招了招手,随即端来刚出炉的烤面包,"快尝尝我的手艺!"
anna接过盘子,撕下一小块尝了尝,"挺不错的。"
甜品师爽朗地笑着,像是收到了很大的鼓舞,摸着肚子端着烤面包得得瑟瑟地四处炫耀。
anna坐在木质的餐桌上,今天的早餐是简单的司康饼搭配咖啡。
这张桌子上陆陆续续地走过许多佣人,端着自己挑选的早餐找到合适的位置坐下,又有人吃完早餐后收拾东西离开,桌面始终都是干净的。
"anna小姐,今天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请家主们下楼用餐了。"
"好,我知道了。"
喝下最后一口咖啡,anna把唇边的咖啡渍擦了擦,时间正好在7:45。整理干净桌面又收拾好一套茶具用托盘端着,这才转身上了楼。
她叩了叩主卧的门,安安静静地在外面待着。过了很久她看了一眼腕表,8:30,时间距离她敲门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小时,她才推门而入。
不出所料,床上的两位还在搂搂抱抱。
anna把托盘放在茶桌上,走到床前拉开了窗帘分别在两侧系好,随后拿着平板向床上的两位主人汇报今天的行程。
"今天的日程:国王陛下传召您进宫会谈,会议将会持续到下午两点左右;今日督军办的事务处理请在五点前交付,之后的时间您可以随意支配。考虑到今日事物的繁重,请您抓紧时间起床,进宫谒见的礼服已经整理妥当。"
anna的视线始终保持在下方,至少保持在床铺以外——这是她无数次撞见不该看见的事后,养成的小习惯。
"陛下让我进宫?又发生什么事了。"
"北方某个家族脱离了秩序。"
pharaoh叹了口气,即便万般无奈却还是起了床,在anna的帮助下穿戴整齐。
anna替他挂好佩剑,正好看见家主看向夫人柔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神,顺着那股眼神看过去,伯爵大人赤裸的上身斑斑驳驳尽是红紫的爱痕,她立刻收回了视线。
"anna,你也准备一下,和我一起进宫。"
"明白,家主大人。"
在家主洗漱期间沏上一壶茶,柠檬的酸与糖的甜在红茶中得以调和,pharaoh还在洗漱,她先沏了一杯多放了一颗方糖的柠檬红茶递给了床上的伯爵。
"伯爵大人,请。"
"谢谢啦,anna小姐。"
金发的伯爵接过杯子先是闻了闻,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
pharaoh也从洗漱间走了出来,拿起另一杯茶喝了一口,俯身一吻落在了伯爵的额头,这才离开了房间。
anna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自从停了药后家主大人的情感流露变得越来越丰富,眼里多了不少从前看不见的情感,多亏了伯爵先生的感化。
只是每天越来越拖沓的起床,以及时不时就会出现在庭院中的温存
anna不留痕迹地叹了口气——有时候还是觉得药不能停。
跟随家主大人进宫其实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anna抬腕看了一眼时间,10:30,会议一直要持续到下午两点,她低头轻轻拍了拍沾上些许灰尘的裙摆,她站在会议室的门外,不出意外,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都会站在这里。
皇宫内规矩森严,倘若乱走乱跑被皇家卫兵抓住,又免不了一顿询问——即便自己是大公爵的随身女仆。
anna就这么站着,眼前飞过一只白色小鸟,肥嘟嘟的,在窗台上一蹦一跳,歪头看着一动不动的anna,一副好奇的模样。
可是anna在发呆,目光又些呆滞地望着眼前的一方土地,只有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微动。
"anna?"
当kane看见这位黑色的女仆时,那只白色的小肥鸟已经蹲在她的肩头,眯着眼睛似乎快要睡着了。只不过女仆转头的动作将小鸟惊飞,扑棱着翅膀逃跑,只留下一片白羽。
"亲王殿下。"
"哎,你跟我客套什么。"
anna恭敬行礼,kane摆了摆手,坐在了正对她的窗台上。这里是四层,不是很高,但依旧危险,kane坐在窗台上,时不时地探出身去望向远方,这样的高度对于他来说似乎并不足以让他感到恐惧。
"pharaoh先生也来处理doliya家族的事吗?"
anna点了点头。她看着眼前的kane,有一段时候不见了,他的身上多了几分贵气。
"陛下应该不会让他轻易动手,不然死伤太惨重了,没法交代。"
anna点了点头。
事实的确如此,而且不需要家主大人出手,自己就要先去清理门户。
"许久不见,家中一切都还好?"
"一切安好,家主也想念着您。"
"帝国马戏团那边"
"一切都好。"
kane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可他对出生的马戏团依旧牵挂着,anna看出了他的担忧,从平板上调出前不久外出执行任务时拍下的照片,递给了kane翻看。
他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动着,一张张照片从眼前划过,眼中满是怀念。
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动物,明明kane现在的生活更加富裕充足,甚至说是一人之下,可他还是会怀念以前的点滴。
anna看向手表,距离会议结束还有十分钟。
kane把平板还给了anna,变魔术一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块软曲奇,放在平板上一块给了anna。
"饿了吧,看你在这里站了一天,也没时间吃饭。"
anna受宠若惊,过去执行任务饿上几顿都没关系,可现在被kane一提,胃里的确空荡荡的。
"谢谢谢殿下。"
"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以后到了饭点就去吃饭吧,我现在的职位可比pharaoh大,你大可听我的。"
kane从窗台上下来,迈着步子离开了。
ar家族培养出来的人,只会效忠于pharaoh,是连当今国王都没法号令的人,他这样说只是玩笑而已。在ar的那些年,从小的那些训练都是非人的,能够坚持下来的女孩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所以他对anna一直以来都十分尊敬。
anna刚吃完曲奇,会议室的门就打开了。她擦了擦嘴角的饼干屑,侧身站在门边等待着家主,然后跟在他的身后——就像是她一直以来做的一样。
"anna。"
"在,家主大人。"
"对于doliya家族,陛下说小施惩戒。"
"是,家主大人。"
anna领命,下一刻便动身向北方行去。
pharaoh家的女仆长有的时候会莫名消失一阵,没人敢问她的行踪。
每每在她消失后回到家中,身上总是带着浓浓的血腥味,经久不散。
anna脱下长裙放入盆中浸泡,血色的水从盆中溢了出来。
匕首的刃钝了不少,只是今天又些累,她把匕首放在了枕边,困意率先占领了她的意识。
23:00
晚安,anna。
kane的皮肤很白皙,手指也很纤长,但掌心与一些指关节上留下了长期训练魔术的薄茧。但arand似乎并不在意那些茧子,经常牵着kane的手,一握就是一整个下午。
春夏交际的帝国,中午的太阳暖洋洋的。kane处理完事务,一个人坐在皇家后花园中晒着太阳,身旁的女仆替他倒上一壶花茶。难得清闲,不远处传来几声鸟叫,这时的花开的正好,淡紫色的花簇在微风的吹拂之下轻轻晃动,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kane?"
身后传来一声试探性的呼唤,其实kane早就听见了从远方而来逐渐变得小心翼翼的脚步,可他就是没有转过身,但唇角忍不住地开始上扬。arand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弯下腰从侧边偷偷看向端坐着的男人,kane染成黑色的发丝已经逐渐褪成了原本的银灰,长长的头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着,暖洋洋的阳光撒在两人的身上,两人在此刻就如同从油画之中走出来一样。
kane在他呼唤自己的名字时,早早地闭上了双眼,故意装作是睡着的模样,试探着arand的反应。
忽然,自己身子一轻,腾空而起,kane几乎下意识地搂住了arand的脖颈。
"坏家伙,我就知道你在装睡。"
arand露出了得逞似的微笑,低下头蹭了蹭kane的鼻尖,眸中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kane就这么跨坐在了arand的腿上,垂首看着自己的爱人,手指从他的耳后摸到了下颌,指尖微凉的触感让arand不禁有些瑟缩。
"有打扰到你的休息吗?"
"没有,在你忙于公务的时候,这里的花会陪伴着我。"
"那我该怎么感谢这些小花小草,它们让我的亲王不再孤身一人。"
kane笑着,凑在arand的耳边轻声道:
"让我不再孤身一人的人,是你,我的王。"
暖风忽动,arand环住kane的双臂越发收紧,他珍视着眼前的男人,一直都是。
arand的动作突然有些僵硬,但kane感受到他的手里握着一样东西。
"怎么了?"
"呃"
arand突然握住了他的手,kane的掌心多了一盒东西。
那是一副鎏金扑克牌,在看见的那一刻kane几乎是要激动得蹦了起来,硬生生按捺住自己的激动,kane翻开牌盒,在其中找到了这套扑克的编号——001,以及牌盒内部有些泛糊的签名。
他的父亲,是这副扑克牌曾经的拥有者。
kane反复翻看着,眼神从欣喜万分逐渐开始闪着泪光。
"你怎么找到的?"
“你会魔术,我会魔法。”arand宠溺地道,“我的说法是不是有些太拙劣了。”
“不,你就是这个世界上能够实现我所有愿望的神。”
kane的手指擦去眼角含着的泪水,捧起arand的脸用力的吻了上去。
对于kane难得的献吻,arand十分珍惜,一直吻到他失了力气,趴在自己身上才放过。
“我想了很久,一直没想到有什么能让你称心的礼物。但我记得你的那场魔术表演,正巧看见了公海的一处游轮拍卖会场中有这么一副扑克牌,无论是否是你父亲的真迹,我都想把它拍下送给你。”
kane的一直紧握着那副扑克,靠在arand的怀中,轻声道了一句:
“我爱你。”
这句话很受用,他们互相说了千次万次,每一次都是爱意更加深入的证明。
“我是第一个送你扑克的人吗?”
面对arand有些期待的眼神,kane忽然有些尴尬的转过头,轻咳了一声。
“我不是?”
arand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嫉妒。
“我从小就跟着父母学习魔术技巧,他们已经送过我很多副扑克了。”
“除了父母呢?”
“还有大公爵……”
—虽然他送的扑克牌,是要用作杀人的武器。
kane越说越小声,偷偷瞥向arand,最后决定“萌”混过关。
“我给你看这个——”
魔术师站了起来,从牌盒中抽出牌组,纸牌上的鎏金在阳光的照射下,在他白皙的手指上反射出金光。熟练地切牌、洗牌,纸牌在他灵巧手指的调弄下,如同蝴蝶翅扑,眼花缭乱。
kane收齐扑克,背面朝上捧在掌心,邀请arand翻牌。他翻开第一张,第二张,都是鬼牌,第三张开始到最后,是从桃心到梅花四种花色排列整齐的a到k。原本乱序的牌组,通过魔术师看似无序地切牌后,居然变成了一整副顺序的扑克。
如此近距离地观看kane的魔术,arand其实也是第一次——而且只表演给他一个人看。他爱看见kane在展示魔术时游刃有余的骄傲。
偏爱总能让人感受到别样的满足。
arand一直以来都很喜欢kane的手,无论是他展示纸牌类魔术时,还是他在晚宴时握着红酒杯时。整双手的骨骼与肌肉都展现出恰到好处的曲线,赏心悦目。他也喜欢握着kane的手,因为瘦,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kane的手握起来很有骨感,手感很特别。
这么想着,arand顺势牵起kane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在了他的手背。
kane的手部很敏感,有时甚至比肩颈和腰部更为敏感,手背被软唇亲吻,他不自觉地开始往回缩,却被arand握住了手腕。
“亲爱的,刚刚的魔术,再为我变一次。”
arand亲手将纸牌打乱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满眼期待地看着眼前的魔术师。
"当然,陛下。"
kane笑着将桌面上的纸牌拿起,他单纯地以为那只是arand像观看魔术的每一个人那样,想通过一次又一次的观看表演来试图揪出魔术背后的机关与真相。
只是可惜,这是neln家族作为魔术师基本功中的看家本领,没有任何的机关妙术,靠着手与眼的极度配合,在一次次的花切中把每一张纸牌都按插在应该在的位置上。
arand站起身,绕到了kane的身后,天真的魔术师甚至挪了挪手部让他看得更清楚,在他全神贯注地切手中的纸牌时,后腰处突然的压力让kane猛地一颤,手中的纸牌在不经意间掉落落在桌面上。
"嗯?"
那只手从后腰轻轻摸到了臀尖,arand欺身过去,单臂支撑在kane身前的桌面上,这样的动作无疑是让kane弯下腰去,屁股就这么贴上了arand的下身。意识到arand想要做什么,kane脸上泛起红晕,逐渐停下了手中切牌的动作。
"继续,掉一张牌抽一次屁股。"
arand一张张地清点着桌面上纸牌的数量,一共十五张。kane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牌组,等待着掌掴的来临,缺迟迟不见arand动手,于是弯下身趴在桌面上用手肘作为支撑遵从着arand的命令,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切牌的动作上。
就在他把注意力再一次集中在切牌上时,一巴掌毫无征兆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
隔着布料用手掌抽打其实并不算疼,但还是让kane收紧了臀部的肌肉,手上切牌的动作一顿,还好,没有牌掉下来。
让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一连串的巴掌落在了同一处屁股上,痛感的叠加反而让另一瓣屁股受了冷落,kane不自觉地扭着腰轻蹭着身后的arand,来回换着双腿的重心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先生,只打这一边好疼"
言语上都夹杂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可即便是这样恰如调情的惩罚下,kane依然十分稳妥地握着手中的纸牌,按照自己的节奏切着牌。
没过多久,一副顺序排好的牌组就从他的手中再度诞生。
把纸牌放在桌上的下一刻,kane便转过身去吻住了aran的唇。
有别于之前的甜蜜,现在的狐狸似乎被激发了兽性,又啃又咬地把刚刚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发泄在了柔软的唇上。
"都怪你,我硬了。"
kane双手攀附在arand的双肩上,脑袋一歪抬头看向他,眼神中满含着委屈。
arand当然不会放过美人投怀送抱的机会,下一秒,kane就被扒光了裤子趴在了桌上。arand的性器气势汹汹地抵在了他的后庭,kane乖乖趴在桌上,塌下腰,带着半边红印的屁股高高翘起,如同邀请。
"先生,操进来吧。"
"如你所愿。"
盛情难却,男人将性器缓缓挺入的过程让kane十分满足地轻唤出声,他的身子随着arand的进出而摆动着,小腹撞击着桌子的边缘甚至多处了一道道红痕。
"先生,这可是皇家的后花园在这里哈啊在这里做唔,嗯啊不怕被人发现吗?"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话虽如此,kane却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这样随时会被发现,又或许有人在暗地里偷偷觊觎的情景让他性欲高涨,kane直起身子,向后转头向正在操干着他的男人索吻。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arand唔"
有一只手扼住了他的脖颈,在亲吻与性爱中kane逐渐缺氧,在越来越困难都呼吸中涨红了脸。后方arand的侵略越来越快,kane在高潮的那一刻缺氧到了极致。
在kane被操到射精到那一刻,arand松开了扼住他脖颈到手,空气灌入鼻腔,kane在窒息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哈呼不行,这太爽了"
kane无力地趴在了桌上,纸牌早就散落一地,他的胸口依旧大幅度地起伏着,双眼无神地望向前方,回味着刚才无比刺激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
随着arand的性器从后穴中退出,精液也随之被带出些许,顺着kane的大腿缓缓向下流。
"怎么不好好含住呢?"
arand略带责备,把kane腿上的精液全部刮到手指上,塞回了他的后穴。
kane依旧失神,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回应arand的话。
他像个布偶一般,被arand抬起了一条腿,粗大的性器再一次操进了刚吞了不少精液的后穴中。
"乖,在来一次。"
kane的双手扒着桌沿,一声声低喘随着arand不断进出的动作不断地从他的口中溢出来。
直到夕阳半落,国王才放过了被他折磨已久的爱人,抱着衣衫不整的他一步步迈入皇宫之中。
-arand·ton
盛装的arand站在白沙上,看着一层接着一层的海浪翻涌着扑上岬角悬崖。
熟悉的海风,熟悉的海浪,熟悉的小屋。
孩童的身影在不远处的巨石之下,他坐在沙滩上抱着膝盖,手臂上、膝盖上满是淤青与擦伤,可他没有哭,只是静静地坐着,遥遥地望着远方。
天空与海洋会在最远处相连接,白尾的人鱼告诉他那是人鱼的起源之地。
arand走过去,依靠在巨石边,看着幼时的自己问道:
"还痛吗?"
孩子转头看了自己一眼,垂下眼似乎是在犹豫,却在下一秒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痛。"
"受了伤怎么会不痛呢?"
"为了母后,为了帝国,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沉默被海浪越推越远,arand坐在了孩子身侧,笑着看向他。
"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孩子的视线与他对视,那双灰绿色的眼眸之中还带着些许稚嫩。
"无需多问,我必然得到了我想拥有的一切。"
-kane·neln·ton
"你是…未来的我?"
孩子眨巴着大眼睛,仰着头看向kane,他看着kane身穿礼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衬衫,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kane的衣角。
"未来的我一定过得很好吧!我变成帝国最棒的魔术师了吗?父亲呢?母亲呢?"
kane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却也只是蹲下身,笑着看向小时候的自己。
"你怎么了?"
孩子看见kane的眼中噙泪,张开双手抱住了他。
"不哭不哭哦,会变好的,一切都会变的更好的……"
孩子笨拙地安慰着kane,稚嫩的话语抚平了kane内心最深处的疤痕。
拥抱过后,小kane握住了kane的双手,再打开,掌心内安安稳稳地躺着一颗水果糖。
拙略的手法kane是能一眼看穿的,可他依旧惊喜地看向那孩子。
小kane再一次扑进他怀里。
"要好好听父亲母亲的话,不要让他们担心。听见了吗,小家伙?"
小kane在自己怀里点了点头。
kane知道,再过一个月,这么小小的自己就要呈现自己第一次的魔术表演了,也就是在那天的晚上,父母遭遇刺杀。
"马上就要演出了,爸爸妈妈会为我骄傲吗?"
"会的,一定会的。"
"那你会为我骄傲吗?"
"……当然。"
-bert·arpharaoh
ar本家的教堂之中,黑发的孩子坐在正中央聆听着教诲,bert看着眼前那个孩子,只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那么,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主教问他,那孩子思考了一瞬,随即答道:"变得强大。"
"有多强大?"
"强大到能够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无论代价?"
"无论代价。"
"那就成为帝国公平的称与剑吧,成为,pharaoh,。"
"这会是我接下来的目标吗?"
"是你漫长人生中最终的目标。"
"代价呢?"
"失去一切情感、回忆,没有人会爱你,你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那孩子沉默了。
bert坐在教堂的最角落,观察着他,也审视着自己。
那孩子突然回过头,两人的目光碰撞的瞬间,他听见教堂中响起一个字。
"好。"
空灵的声音传到教堂最顶,传入天神的耳中。
-berton·edward
绚丽多彩的烟花在夜幕中炸开,edward与儿时的自己肩并肩坐在庄园的庭院绿地上。
"好——久没有看烟花了。"
伯爵如此感叹道,伸了个懒腰躺在了草地上。
小edward也学着他的样子躺在了草地上,翻身一滚缩进伯爵怀中。
看着小时候的自己喜欢被拥抱的小癖好,edward乐呵着伸手把自己护在怀里。
贵族家的小少爷总是无忧无虑,但也仅仅只是在幼时无忧无虑罢了。
"长大之后就没有烟花看了吗?"
小少爷发问,似乎是对自己未来再看不见烟花的担忧。
"长大就会变的很忙很忙,总会有很多出乎意料的事发生,像这样能够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时间会变的很少很少。"
扯了这么多,小少爷根本听不懂。
"长大之后的世界是这样的吗?那我不要长大了。"
"但是长大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他也喜欢你,会给edward送很多花,会说edward做的饼干很好吃。"
"可他没有给edward看烟花。"
伯爵一愣,笑出声来。
"烟花你带我看,其他的交给他带我去。"
“哈喽各位,欢迎来到我的频道——我是演员berton,在《归笼》中饰演berton·edward伯爵,今天就请跟随我的镜头一起看看,片场的大家是怎样工作的吧~就先带大家去看看我们的两位主角,kane先生?”
berton敲响了主演休息室的门,开门的却是arand。
“shh…”arand见是berton,把开了一条缝的门推至半开,“他在休息。”
镜头往里探了探,kane正带着眼罩盖着小毯子在休息室的躺椅上小憩。
“好好休息哦kane先生~”berton放轻了声音,带着镜头和arand一块儿退了出来。
“昨晚那场戏ng了太多次拍到三四点,让他多睡会儿吧。”
arand从助理手上接过冰美式,插上吸管吸了起来。
“昨晚?”berton托着下巴思考。
“就初见那个镜头,昨晚是剧院租赁到期的最后一天。”
arand把随身携带的剧本翻到第一页递给了bertoon只瞄了一眼便红了脸。
“芜~某人昨天一定爽翻了。”
arand回了个白眼;“他光进门那个镜头就ng了六次。”
砰!
休息室门板后面穿出一声闷响,就像是什么东西飞过来砸在了门上。
“他*的,这门一点都不隔音!”
“起床气?”
“起床气。”
arand送了耸肩表示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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