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今澜清醒是清醒了,只是当她真的面对眼前的情景时,她巴不得自己永远不要清醒。
滴落在沉安衣物上的白液,沉安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自己仍旧光裸着的上身和一塌糊涂的下穴……
很好,一切都昭示着她在成婚前几日跟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并不是幻觉,而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她开始头疼,刚才不管不顾硬把人家强上的气势全然消失了,如今沉安虽没有怎么表现出要她负责的意思,可他偶尔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实在热烈,让她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
这不是沉安的错,毕竟他一开始一直提醒她要成婚的事实,也抵抗过,只不过最后妥协了,也不能说是自己的错,因为她是情有可原……
但她总不可能这样跟银辞解释,她都能想象银辞听到这话的反应,肯定是又哭又闹,他可能不会对她怎么样,但对沉安就说不准了。
沉安看出她的为难,垂着眼帘,没有说什么要她负责之类的话。他和今澜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能和她有交集、和她发生关系,也是他占了便宜。像他这样的人,除了自己的清白,又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更何况像她这样的人,招招手就多的是长相或艳丽或温柔的良家子凑上前去,他的清白也算不得多值钱的玩意。
明明该开口让她不用在意,说他一点都不介怀,可是他心里隐隐约约存着侥幸心理,万一……万一她要对他负责呢,就算是侧夫,或者一个没有名分的夫侍,他也愿意的。
他会好好尽一个侧夫的职责,不拈风吃醋,尊敬正夫,时时刻刻以妻主的感受为先,天天做好饭菜,铺好床,如果她来,他一定会好好服侍好她的
如果她要他的话。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烛台上安静地燃烧着,摆放在中间的神像闭着眼,像对这一切视若罔闻,烛火能照到的地方并不广泛,随着他们的动作,有时候他们的脸庞或明或暗,空气中安静得很,只偶尔有蜡烛燃烧时的噼啪声。
“我……我若带你回家,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