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X
“记住你的承诺。你要信手契约。”表面顺从的布娃娃克兰德突然出声。
瑞切尔敏锐地察觉到他言语间隐藏的脆弱,愉快地回答:“遵命,大人。”手上动作却不停,甚至亲自接过串珠。
直接向内塞了一颗。
异物感比先前更加明显。红宝石是不规则的,有一点棱角,不至于划伤,可一定会让人难受。
“大人,您那里非常热情地在吸我的手。”瑞切尔听起来兴致很好。克兰德无力还击,他只感到七窍生烟,快要由内而外烧起来了!
弗斯特接替了瑞切尔的工作一颗一颗地塞珠子。上涨的情潮冲垮克兰德拼命维护的冷静。他的腰软塌下去,整个人无力地伏在床上。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瑞切尔恶劣地向外扯了一下,引来了克兰德的一阵急促喘息,红宝石珠子被体液浸湿不受控制地向外滑落。
“呀!大人,它掉出来了!”红发少女附在克兰德浸染汗水的鬓边轻声耳语,“大人,我满足你的要求,你也要让我满意哦!”
她调笑的语气让克兰德忍不住回忆起那些下流的嫖客,而他是更加下流的妓女。
瑞切尔慢条斯里地将珠子重新塞回克兰德的体内,“如果我不满意了……”
故意的停顿,但克兰德还是上钩了。他的呼吸也下意识一顿。
“主教大人,”女孩的手抚上克兰德饱满的臀部,“您会遭到神明的惩罚!”
紧贴着最后一个单词的是一声脆响。“啪”的一下,一同响起的,是克兰德猝不及防的痛呼。这巴掌用力不大,然而羞辱意味十足。
“我一定要摆脱她……神啊……”他想着,事已至此,他气都生不起来了。
“哎呀!主教大人,它好像要出来了呢!”天真的女声传来。淫威之下,克兰德忍气吞声,又夹紧一点。
“做得不错,主教大人。”瑞切尔贴上他的脊背。可光靠她纤瘦的身体,是不足以覆盖青年男子的肩背的,所以那些听话的仆从或者是共犯也一起攀了上来,缠上克兰德的腰际,撩拔他脆弱的敏感带。
但瑞切尔到底是个少女。尽管头发毛糙,身材干瘪,但贴在后背上柔软的少女曲线依然不容许克兰德忽视。
可触手一圈一圈如游蛇般将克兰德绞紧,根本没机会让性事与女人上的新手去害羞脸红。
不规则的矿物晶体链纠缠着触手,在他体内肆意进进出出,棱角恶意研磨着绵软的腺体。
酸酸麻麻,偶尔夹杂着微微的刺痛,裹着冲天的性快感席卷了克兰德的大脑。他被操得禁不住腿抖,两眼翻白,涎水和喘息一齐从唇齿间流出。
一股又一股浊液自前端喷出,最终滴滴答答稀薄得如同清洗牛奶杯子的残水。
泄了身,腿软了,身子就要往下瘫软,连带着瑞切尔也要伏到地上。
少女拧眉思索,显然不想把做爱的力气分到拉扯一个成年男子身上。
克兰德无暇注意瑞切尔的思绪,他的大脑被身后的一团黑暗控制着,茫然飘远了。
其实克兰德与瑞切尔相处的时间很长,他们一前一后走在教堂的尖顶之下,踩着黑白卵石。疑似爱尔兰人的姑娘甩着她火红的辫子,套着过于宽大的教士服她打死也不要穿修女的衣装,跟在克兰德身后倒像什么远房妹妹。
可惜克兰德从未仔细端详妹妹的模样,他只是为她作恶的手段与想法所折服,所以开恩批准她跟着自己。
可惜凡人的后背没有眼睛。所以如今克兰德马失前蹄,此刻被小跟班按在干草堆上后入时,竟然想不起来她往日的模样。
瑞切尔想到对策了。柔软的身体从克兰德背上退开,凉意攀上他的后背,冻得他一激灵。
她坐起来,两手钳住克兰德的腰身,触手托着他的腰腹,将他扶起来塞进瑞切尔的怀中。
这个姿势,被入得更深了。
克兰德闷哼一声,有种半身被钉穿,狠狠固定在标本台上的感觉。他想他大概是瑞切尔幼时扑杀的蜻蜓蝴蝶,然而瑞切尔给它们展翅时大概小心翼翼,打开克兰德身体时,却把他翻来覆去操得透烂。
瑞切尔的目的不止于此,她先是从身后环住男人的腰身,动了动自己腰腿试图操弄克兰德。
太费力了,好累。触手被克兰德的重量压得扭来扭去,反复挣动,它们在克兰德听不到的地方——瑞切尔的大脑里哇哇大叫,吵得瑞切尔一气之下给了克兰德的乳房两个耳光。
“啊!”
乳头充血而挺立起来,顶着鲜红的掌印颤动。微小的动幅吸引触手凑上去,直勾勾地“盯”着它们看。
尽管克兰德看不见它们的眼睛,但还是颇不自在地撇开头。
“粉红的耳朵和乳头,好可爱呀,主教大人。”瑞切尔火上浇油,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大胆地含住了他的耳垂。
不过瑞切尔对他的耳朵没有太大兴趣,几乎一触即分。
瑞切尔的腿动了动,触手们游出来,又一次合力将克兰德转过来,面朝着少女。
他被钉在弗斯特上转了一圈,腺体毫无死角地与宝石接触了一周,接连不断的刺激教人绵软软地瘫在女子身上。
到底是成年男子的体格,比十六七岁少女的身形大了整整一圈,远远望去倒像是他在桎梏着人家,强制她不准与自己分开。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得以让克兰德在泪眼迷蒙间看清她脸上的雀斑,第一次看清。
纵使脑子还牵连着肠道里的红宝石,小腹也因为过分高潮一抽一抽地发痛,但克兰德还是看清了。
太阳晒出来的伤痕叠着星星点点的斑点,从这一片海越过高山蔓延到了下一片海。
“小地莓……”克兰德喃喃道。
“主教大人在嘟囔什么?”瑞切尔听清了,但还是作弄地问。
克兰德死死闭上嘴。
瑞切尔并不在意这个自尊心作祟的男人用行动跟她唱反调。因为她也会用行动反击。
少女轻柔地将他放倒,原先抱着腰的两手向下滑,揉了一把臀之后又慢慢移动至大腿、膝盖、小腿,最后掐住脚踝,缓缓将克兰德对折。
克兰德的视野中不仅仅有她瘦瘦的脸,还有自己颤动的脚尖。
他绝望地,又一次以闭眼来逃避这个女人的恶劣。
“睁开呀,主教大人。”
海妖塞壬一样。
“看看我,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无处可逃的黏腻。
闭眼之后听觉被放大,触觉也更加灵敏。他清晰地感知到戴着红宝石的触手拖着他的肠肉在穴口进进出出,水声清晰地回响在他的脑中……还有不可忽视的,牙齿咬出血也关不住的喘气。
瑞切尔看着那双血丝遍布的眼含着泪水睁开了。她凑过去奖励他一个额吻,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光明神的好孩子。黑暗的好……”
“不要再说了。”
“嗯?”
“不要再说了……”
“你在跟我说话吗?小青柠?”
“求求你……嗯哼,哈……”
连恳求都夹杂着控制不住的淫欲。泪意凝成了大团大团的咸水,从眼角滑落,隐没他的发梢。
他的前端软软地贴着肚皮,只能一点点吐出清液,铃口红得刺痛。
这大概是主教大人的极限了。但瑞切尔并不打算就此收手。
她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丝毫不顾及这个折叠人体的柔韧性,也不在意红肿的乳头是否会因为挤压而疼痛。
瑞切尔说:“亲爱的,你大概不知道。当你恼火的时候,皱着眉头,绿色的眼睛好像要烧开了。脸上变得粉粉的,也会浮现出一些……小小的斑点。”她细声细气说着,手指在他胸膛上圈圈点点,好似不经意地,用指甲刮过可怜的凸起。
他大概是累了。
“为什么是我?”他问。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是瑞切尔懂了。
“上帝,如果你真的存在,那么为何我们——你的子女,仍要处于苦难?”
好像真的只是在吟一首无病呻吟的诗。
但克兰德也明白,瑞切尔知道他明白。因为他的手颤抖着,眼泪暴雨般接连不断的落下来。
“这只是,只是一句普通的诗!”他衣衫大敞,身上尽是暧昧的斑痕,却要大声质问,像是受了不公正对待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