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穿环(后X灌酒大着肚子坐在腿上被穿R环TN)
晏世凉倒在唐道晴身上的是红酒。先前付晚为了讨好他,又知道晏世凉原先是在法国留洋的,特意从巴黎公司搞来了几瓶好酒送他。但晏世凉看不惯付晚那张太监似的脸,所以付晚送来的东西他碰也懒得碰一下就赏了些给自己的下属,剩下的,他要用在唐道晴身上。
晏世凉手一斜,那华贵的酒瓶子里便流出些暗红的液体倾注在唐道晴赤裸的身体上。暗淡的灯光下,红酒的颜色浓郁得发亮,像流动的丝绸似的,在唐道晴的身体上蜿蜒,舔舐着他昨夜里被红绳绑缚后留下的情色的红痕和被马鞭责罚后的青紫,把他弄得酒香弥漫,湿润可人。
酒香弥漫里,浓沉的红酒从唐道晴红艳的乳尖一路往下淋着,顺着人肌肉的线条淋漓地往人腿间淌,浓郁的酒红衬得唐道晴的皮肤更加白皙,酒色和淫欲在他身上蜿蜒绽开,冷冰冰的液体无声地滑入唐道晴腿根。
他在晏世凉腿上颤抖起来。
唐道晴的眼睛被晏世凉用一条领带蒙住了,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有多让人想要狠狠地凌辱他,弄碎他,折断他傲慢的骨。
“嗯”那酒是冷过的,落在唐道晴发热的皮肤上,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颤。乳尖愈发红艳挺立,红酒随着他瑟缩的动作在他柔韧的腰腹汇成一滩,盛在他肚脐里。又随着他打开的姿势顺着腰线往下淌,划过他敏感的精囊润进他被欺负得红肿的女批里。
他的肉逼昨夜里才被晏世凉赏了一顿马鞭,早上又被人摁在床上操透了,现在还红肿发热,活脱脱是一朵淫荡而红艳的肉花长在他白皙的腿间,那冷酒一淋上去,激得唐道晴忍不住弹起腰来,忍不住夹起腿摩擦起来。身子不经意地蹭着晏世凉,下流地往人腿间钻。
“唐少爷,你这就受不住了?”晏世凉看着任人宰割的唐道晴,戏谑地笑了笑。晏世凉亵玩地顶了一下胯,让自己的阴茎隔着裤子去蹭唐道晴的鼻尖,惹得人又是发出几声愠怒的呜咽。
“唐少爷,这是付晚送给我的好酒,千金难得。本想给我们唐少爷品鉴一二,可看唐少爷上面这张嘴正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内裤上的批水,那么,我就把它喂给唐少爷后面这饥渴的肉穴吧,想必唐少爷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更难满足,更贪图欲色。”
“唔唔唔”唐道晴听了,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于是他微微支起身子,慌乱的抓着晏世凉的长袍的衣摆,艰难地把脸颊贴在人腰腹上,讨好地用脸颊去蹭人腰腹,服着软,像只小猫似的,无声而可怜地乞求着晏世凉不要把这冷酒灌进他的后穴里。他受不住,他会坏,他会难堪地敞着腿,肚子被酒液撑得鼓胀起来,像怀了个种似的,沉甸甸地压着自己的鸡巴和膀胱,他会又射精又淌尿。变得又骚又脏。
“唐少爷这么激动?早就听说唐少爷海量,千杯不醉,今天我就来试试唐少爷的下面这张嘴是不是和上面的嘴一样能喝。”晏世凉刻意忽略了唐道晴可怜地讨饶。只是抬手强硬地掰开了唐道晴的腿。
唐道晴遍布着鞭痕的腿间早已湿润一片,那红肿而淫荡的肉逼受了凉,软软地张合着,露出被红酒润得湿亮的阴蒂。红嫩的后穴外围润着一圈儿酒水,轻轻地蠕动着,媚肉紧张地向外吐着水,淫荡而漂亮。
晏世凉看着人腿间的风光,想起自己原先在巴黎的时候,那里的名流宴请他,在那场宴会上,有人把红酒从高处倒在一块奶白色的,富有弹性的软肉和一些奶油甜点上。那些弹软的白肉和糕点在瓷盘里颤颤着,被红酒淋得通透,看上去可口诱人。晏世凉觉得,现在的唐道晴就像这样一道菜,勾着人来把他这被酒液泡软了的身子吃干抹净,无论是他今日的淫乱,还是昔日的傲骨,都要被人咬碎了吞入腹中,一点不剩。
“唐少爷,自己抱着腿把腰弯起来,给我看看你的骚穴。”
“唔”唐道晴断然不会这样做,他并未被绑着,要逃也能逃。他受不得这后穴灌酒的耻辱,于是唐道晴伸手打算扯去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领带和嘴里的内裤。
可他刚一动作,要从人身上下来,晏世凉就摁着他一把将人掀翻在地上。天旋地转间,唐道晴腰腹弯折,上身贴着地,可腿却大敞着搭在晏世凉身侧。男人冰冷的手指握着他的脚踝,强硬地把他两条腿分开来露出人腿间殷红柔软的肉穴。
“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榻上躺不惯偏要往地上爬是吧。那也行,这酒我就亲自倒给唐少爷喝。”晏世凉的手指摩挲着人圆润的脚踝骨,冷笑出声。
“唔唔唔”唐道晴挣扎起来,可怎么也逃不过晏世凉的钳制。他争不过晏世凉,只在心里暗叹,这个晏世凉平日里看上去懒精无神的,甚至有几分文弱,可扣起人来却这么狠厉。
“唐少爷,我今天没有绑住你。你要是敢把你眼前蒙着的东西取出来,我就让你天天用女穴含着酒,大着肚子趴在桌子上当我用来暖酒的肉壶。”晏世凉说着,取下了堵在唐道晴嘴里的内裤。那水湿的布料黏糊糊的,牵连着几缕银丝,沾着的全是唐道晴的唾液。他本可以不取下来的,但晏世凉喜欢听唐道晴不受控制地浪叫,被欺负狠了,软着声儿哭喘着求饶的媚叫。
唐道晴不敢取下蒙着自己眼睛的领带,他嘴里塞着的内裤被取出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晏世凉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唐道晴的穴里,男人的手指在紧窄的内壁里按压抚弄,找着唐道晴最敏感的那一点,却不狠劲蹂躏,只是用指尖缓慢而磨人地蹭着那腺体柔软的边缘,把人穴玩得出水。唐道晴内壁的湿红的媚肉收缩着裹缠着晏世凉的手指,分泌着湿热的汁水,把人往深处含吮,欲求不满地要人摸摸那最让人爽的地方。
“唔唔唔嗯别,别碰那里”唐道晴的阴茎半勃着,在腿间软软地晃荡,晏世凉摸着他的腺体,却迟迟不给他的痛快,只是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玩弄他,看他在自己的掌控下逐渐变得意乱情迷,连连喘息。
“啊啊啊拿出去,哈啊不,不要蹭那里”唐道晴被摸得浑身发软发烫,要不是两条腿还搭在烟榻上,只怕他马上就要被人指奸得软在地上舒服地淌水。
每一次听见唐道晴这样淫荡地颤着身子浪叫,晏世凉就觉得兴奋。冷灰色的眼睛里隐隐透着些疯狂。但他知道,这兴奋不是情欲,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也很少被什么引诱。他知道,这种兴奋只是征服欲,一种恶劣的成就感。
唐道晴是他的阶下囚。这个男人他曾经欣赏过,他喜欢他的风度和手段,他和他交好过。后来,他恨这个男人,恨到骨子里,被人打得要死或是病得要死的时候也还想着这个男人,他告诉自己,晏世凉,你不能死,你怎么敢死?想想你哥哥的血,想想唐道晴唐道晴,自己五年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个男人。而现在,这个如同鬼影一般折磨了他整整五年的唐道晴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他的骚母狗而已。
他喜欢摧折唐道晴,太喜欢了。他喜欢看他被灭顶的情欲弄得欲死欲仙哭着求饶的样子。
“唐少爷,这酒是我赏给你这口骚穴的,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晏世凉抽出操着人穴的手指,把那冰冷地玻璃酒瓶抵上人穴口,往里一插,那瓶口就整个没入人湿红的穴里,他残忍地往人温暖的身体里灌着冷酒,仿佛只把人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酒壶,酒灌进去,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响。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难受别,别在往里面灌了,我吃不下满了”
唐道晴哭喘起来,那蒙着眼睛的领带底下晕出些许水湿。唐道晴只觉得自己的穴被冷酒冰得麻木,可那液体又一股一股地冲刷着自己的腺体,打得他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酥麻爽利的。
他知道这种感觉,他被晏世凉操进深处内射过,男人粗长的肉屌抵在自己最深最脆弱的地方一股一股地灌着热精,那时候他也是爽的,舒服得要命,甚至被男人操得尿了一地,弄得到处都是自己的骚味。但灌酒不一样,那冷冰冰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冲进去,几乎要把他柔韧的小腹给灌得怀胎似的鼓胀起来。
好胀好满唐道晴绝望地感受着自己逐渐胀满了的小腹,绝望地想,怎么还没有结束?他真的吃不下了,要撑破了好难受他装不下这么多的酒,他含不住的
唐道晴被欺负得狠了,迷茫地敞着身子哼叫着喘气。他被晏世凉狠灌了大半瓶酒,小腹沉沉地鼓胀起来,把他肚子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唐道晴被蒙着眼,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淫荡痴迷的模样,只觉得胀得难受。勃起的鸡巴贴在圆鼓的腹部蹭着,从马眼里淌着些水,看上去淫靡而畸形,一身艳丽的酒色与香气。
“唐少爷果然海量。”晏世凉居高临下地看着唐道晴,声音带着点笑。接着,他漫不经心地,抬起脚踩上人鼓起地腹部蹂躏着。
“晏世凉你疯了!唔啊啊啊别,别好难受太满了要,要被踩坏了”唐道晴难受得落泪,他白皙的脸湿润着,他想挣扎,却又不敢,这个姿势太可怕了,他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自己肚子里酒水的晃荡,太沉了,他被灌满了充实,饱胀,却又令他心生恐惧。晏世凉的脚一踩上去,唐道晴就失声尖叫起来,穴口瑟缩着,媚肉努力而可悲地往外推挤着,想要把内里冰冷的酒液推出去。
“你不会坏的,唐少爷。我说过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你很耐操,又很难满足,你自己没有发现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笑,他取出一个圆润的肛塞,塞进唐道晴的后穴里。把酒液全堵在里面。他拍了拍唐道晴弹软的臀尖说:“夹紧了,别让酒漏出来,淫荡的小母狗。”
“唔哈啊好难受我,我夹不住我,我想把酒排出来”那肛塞不算大,简直是故意弄得这么小的,唐道晴的后穴被撑开着,但他又不得不努力晃着屁股,缩紧着后穴的媚肉夹紧了才不至于让那塞子掉下来。
“一会就让你淌出来。”晏世凉狡黠地眯了眯眼睛说道:“就像失禁一样。唐道晴,坐我腿上来。”
“唔”唐道晴没有办法,他原先几乎倒挂在地上,现在,他不得不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放下自己的腿,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碰到自己鼓胀而晃荡的肚子。那里原本紧致漂亮,腰线矫健,而现在,被撑得软软的全是酒水。
他耻辱地坐在晏世凉腿上。
“唐道晴,你自己摸摸你的肚子。”晏世凉牵引着唐道晴的手,让人抚摸按压自己鼓胀的腹部。
“不不要嗯好奇怪”唐道晴被蒙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的肚子被撑得有多大,只觉得胀极了。沉沉地压着自己的精囊和早已勃起的鸡巴,弄得他难受,马眼贴着肚子淌着水,把那片柔软的白皙涂得湿润发亮。眼下他亲自用手一摸,揉玩着自己的肚子,只觉得屈辱得不行。
而就在唐道晴难以置信地坐在晏世凉揉搓着自己鼓胀的腹部的时候。晏世凉的手指掐着人红艳的奶尖,残忍地拉扯着,虐玩着那小巧的肉粒。唐道晴那里敏感,碰一下全身就过电似的酥麻打颤。唐道晴惊喘一声,花穴里泌着汁,爽得发软,差点连后穴里的肛塞也含不住。
“唐少爷,昔日里我在欧洲,有人赠了我两枚嵌钻的金环,晏家没有女眷,我一直不知道用在哪里才好。如今一看,不如送给唐少爷这两粒骚奶头。”晏世凉语气倦慵地玩弄着唐道晴的奶尖。
“晏世凉,你要干什么?”唐道晴愤恨地咬着牙问道。
“给你打标记,我刚刚才说过,唐少爷被操傻了是不?记性这么差?”说着晏世凉捏着人一边奶尖,那里已经被酒润过了,湿热发亮,红艳诱人,晏世凉捏着那可怜的肉粒,也不顾唐道晴的挣扎,只把那乳环刺了进去。
“嗯嗯啊啊啊啊唔不”两边乳头都被残忍的凌虐,唐道晴一下子尖叫着绷直了身子。他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奶尖已经被晏世凉玩得熟热,指尖剐一下都能让他爽。那乳环一刺进去,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一种麻痒和舒爽。唐道晴被玩软了身子,那鼓胀的肚子贴着晏世凉,不自觉地挺着胸要去蹭晏世凉的手指,欲求不满地用自己被点缀了金环的通红的乳尖去磨蹭晏世凉的指尖。
“舒服?”晏世凉轻轻笑了一下,有些恶劣地弹弄着人肿大的乳尖,那软肉晃动着,逼得唐道晴发出一声更为柔媚的叫唤。爽得落泪,把蒙着眼睛的黑色领带弄得湿润。
唐道晴的两边乳环中间用一条金链相连,晏世凉扯着那链子,不断拉扯着人两边奶子,把人殷红的乳尖扯得细长,唐道晴不得不倾着身子,挺着胸,他爽,却又怕,他怕自己的奶子被晏世凉残酷地扯坏了。
“啊啊啊别扯,别好舒服,嗯好疼,好疼唔,不,不要了,求您,不要扯了”唐道晴哀求着,连声音都软颤着,带上了些许哭腔。
晏世凉冷笑一声,扯下了蒙着唐道晴眼睛的领带。看见了一双湿润而可怜的眼睛。
晏世凉说:“唐少爷委屈了?”
“晏世凉你真是个畜生!”唐道晴压抑着自己破碎的喘息骂道。
“怎么?不喜欢我送给你的东西?既然不喜欢金的,那么我给你取下来换一个?”晏世凉眯着眼笑了笑,一只手按压着人饱满柔软的肚子,一面微微张口,吐出一截殷红湿热的舌尖,舔舐着人挺立的奶头,把人那饱受凌辱的乳尖用唇舌包裹着舔吃,时不时地,恶劣地用自己的牙尖啃啮着。
“啊舒服喜欢唔我喜欢”晏世凉的舌尖刚舔上来,唐道晴就软了腰,他的花穴收缩着,吐出点点淫水。他被晏世凉舔着奶,觉得耻辱,想躲,却又不自觉地挺着胸,把自己的奶尖往人嘴里送,麻麻痒痒的,他觉得舒服得不行。
唐道晴仰着头,不断地把自己淫荡柔软的身子往晏世凉身上贴。
“好好舒服嗯求你,多舔一下这里”晏世凉一边舔着,一边拉扯着连着人乳环的金链,唐道晴痛爽具受,摇晃着腰肢在晏世凉身上蹭着,鸡巴挺翘着夹在自己肚子和晏世凉的腰腹间被不断磨蹭,生生被蹭硬了又流水,龟头红润湿滑。
“啊啊啊嗯别咬不要我我好舒服不要捏那里啊啊啊”
唐道晴仰着头浪叫着。正当他爽的失神的时候,晏世凉忽然握着人鸡巴,捏着人饱满的精囊用力揉捏起来。灭顶地快感如潮水一般击打着唐道晴,他爽得欲死欲仙,像一叶小舟在这滔天欲海里沉浮。不一会,他潮吹了,光是被玩奶子就从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来,把晏世凉的裤子润湿了一片。后穴不知觉地张合放松,那小巧的肛塞他再也含不住,被他翁动的媚肉推挤出去,原本灌满了他肠道的酒液一下子全流了出来。失禁似的往外淌。
“啊啊啊啊”唐道晴尖叫着,觉得丢人,他受不得这仿佛用后穴在人前排泄的屈辱,在人身上扭着腰,努力缩着穴,想把被自己甚至煨暖了的酒夹回去,可于事无补,荒唐的水声还在他下身不断响动,他的肚子也渐渐瘪下去。
等晏世凉摁着他的腹部,让他把酒液都排干净的时候。唐道晴整个人都软了,他忽然向前一倒,靠在晏世凉瘦削的身上。他浑身都没了力气,只他的手指还扣紧紧扣着晏世凉的肩膀,他很用力,几乎要在男人肩胛上留下一个血痕。晏世凉不在意,他不怕痛的,他只眯着笑玩味地说:“小母狗爪子利了?都学会抓人了?嗯?”
“我恨你。”唐道晴只哑着嗓子说道,他语气愤恨,可又带着些情欲过后的绵软和哭腔,听上去有些可怜和无力。
“呵。”晏世凉听了,笑出了声,他在人耳边冷冷地说:“好巧,我也是。”
接着,晏世凉像扯狗绳一样扯了一下唐道晴胸前的乳链笑道:“唐少爷收拾一下,晚上和我去春水楼。我带唐少爷开开眼,让你学学真正的性奴和母狗都应该怎么伺候自己的主子。”
“柳叶,过来。”晏世凉戴着一双白手套蹲在地上,朝自己的蛇勾了勾手。那青绿的细蛇一瞧见人的动作,便从地上飞快地窜上来,缠在晏世凉的手腕上。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带着蛇去赴宴,他不明白晏世凉又打什么主意。
唐道晴被打了乳环,那里过后有些肿,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装,布料精细。穿上后虽看不出乳环的形状,但乳尖一磨就又痛又痒,弄得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得一对奶子又闷又胀的。
“少爷,您要带着柳叶走吗?”杜凛候在门口,看了看手腕上缠着细蛇的晏世凉。
“到了春水楼,我就让它呆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晏世凉漫不经心地用指尖逗弄了一下柳叶。
“今晚贺公子不也在,他不是怕蛇吗?”
“正因为他怕,我才要带上。省得他脑子不正常地总跟着我。”晏世凉提起这个贺公子,神色倒有些不耐烦。
贺公子就是贺文玉,贺先生的幺儿子。
唐道晴以前听过些风言风语,说贺文玉以前和付晚交好,两个人天天和男戏子玩。后来贺文玉遇见了来投奔自己父亲的晏世凉,一眼就喜欢,天天想办法勾引人,可就是不成。贺文玉气得要命,三天两头找晏世凉麻烦,就是不让人痛快。
杜凛弯着腰一面帮晏世凉系领带一面问道:“少爷,您说贺先生今晚找您是想谈什么?”
“我看今晚未必是贺先生找我。他老人家要和我谈事,找个正经地方不好,偏偏选在春水楼这么个淫窟。贺先生如今位高权重,听说已给自己在财政部谋了职位,大儿子又是军部的红人,早就不干我们道上的这些破事了。再说了,贺先生以前又有恩于我,要找我何必专程请我,搞得这么客气?直接下个指令就是了。我看不是贺先生找我,是贺文玉找我,他以前不就这样吗?想把我拘在他身边,千方百计地劝他爹,用些乱七八糟的方法要把我留在贺家,还要他爹收我做义子。”
“今晚既然不是贺先生找您,您怎么还要去?”杜凛有些忧虑地说道。
晏世凉眯了眯眼:“贺文玉是他家里的老幺,他们全家最疼的就是他。他今天用贺先生的名字请我,我不去,岂不是惹他们都不高兴吗?”
“我今晚会跟着您的。”杜凛说完,他又蹲下身去,为晏世凉整理袖口。
“好。”晏世凉笑了笑。高大而不苟言笑的男人还蹲在他手边,给他扣衬衫的袖口。晏世凉看着,忽然抬起人的下颌,杜凛顺从了他的动作,把脸抬起来,平静地仰望着晏世凉,没有说话。
晏世凉用手指摩挲着杜凛的脸颊,带着点笑说:“杜凛,你太乖了。”
杜凛沉默地点了点头,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很少用言语回应晏世凉的赞美。
而实际上,晏世凉也很少称赞杜凛。毕竟他们主仆之间不必多言。出生入死的,杜凛从没离开过晏世凉,转眼五年,尘埃落定,终于走到了今天。
杜凛是个用行动表忠心的人,他不在乎晏世凉用什么方式表达对他的忠诚的赞赏。
晏世凉捧着他的脸,像抚摸一条自己最钟爱的猎犬。但杜凛知道,他不仅仅是猎犬,他是晏世凉寸步不离的刀。
他是晏世凉唯一信任的人。
于是,杜凛虔诚地吻了晏世凉的手背,他皱了皱眉说:“您手太冷了。”
“我不会死的。”
杜凛听了,眼色暗了暗,每一次晏世凉都会这么说。
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句咒语,仿佛说出来,他就能长命百岁。杜凛看着晏世凉苍白的脸,心里始终不安,他们虽有今日,但他还是疑虑,前途未卜,今日高峰,明日深渊。谁知道还有没有更大的痛楚挡在前面?
但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他倒愿意替晏世凉去死。杜凛从自己,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
唐道晴病了一个多星期。晏世凉忙着置办赌场,没工夫管教唐道晴。他照样早出晚归,天还没亮就牵着一条狼犬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干脆就睡在外面。如果回来了,他照例是要来审视一下唐道晴。然后喂给人一碗苦药。
唐道晴总觉得晏世凉逼他喝下的东西不是治病用的。可他反抗不得。那玩意腥涩得可怕,唐道晴简直怀疑晏世凉把什么活物的胆汁给掺了进去。
唐道晴在公馆里还算自由,除了晏世凉的套房和书房,还有几个上锁的房间他不能去之外。那些书库会客厅茶室花园露台一类的,晏世凉倒是不限制他。只他一直不愿意去,谁知道又会无意间撞见晏世凉养的什么东西?
因此唐道晴在晏公馆里关了这么久,却连晏家有几个下人都不知道。
他只见过小杉和给他煎药的那位。其他的,什么厨子听差仕女汽车夫,只觉得都和晏世凉一样,神出鬼没,不知隐匿在什么地方。
可今天唐道晴坐不住,只觉得奶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发酸发胀,乳尖里面酥酥麻麻的,他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他身材原本精炼挺拔,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修长的骨上,锻炼得恰到好处,而现在,他倒是清瘦了不少。可胸乳却偏偏胀大了一小圈,乳晕和奶尖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微微鼓胀起来,那乳肉摸上去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可里面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闷得难受。
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那乳链始终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想要取下来,可指尖刚一捏上自己那对熟透殷红的奶头,就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惹得他忍不住在镜子前面小声浪叫起来。
“嗯”他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拖着自己绵软的奶肉,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荡。湿湿热热的,他奶子好胀,碰也碰不得。把他弄得跟被操坏了的骚婊子似的,一碰就发情出水。他羞耻,不愿意多看,觉得十有八九是晏世凉给他的药有问题。
唐道晴重新把衬衫扣好,觉得奇怪,胸口一阵一阵发闷。他想出房门去透口气。
晏公馆宽敞典雅,因为晏世凉喜欢,他父兄又宠他,家里的陈设大部分都是西式的。花园里还有个小喷泉和玫瑰花圃,晏世凉以前闲的没事,就在喷泉边上看麻雀戏水,跟个小孩似的。
晏公馆唐道晴还算熟悉。以前他常来,那时候这里灯火通明,十分敞亮,而现在只觉得阴森冷清,走在廊道上,时不时地听见几声细碎的声响和低沉的兽鸣,也不知道自己走在这里,又惊动了晏世凉养着的什么。
也许是一只黑猫、也许又是一条蛇或是蜥蜴那些冷血的兽,在黑暗里蛰伏着。
唐道晴走到了书库里,晏家藏书不少,大部分都是晏世明和晏老爷的,晏世凉留洋留得早,手里倒是有不少外国和戏剧集。唐道晴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子前面,随手取了一本翻开,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书页里面掉了下来。
是两张纸。
唐道晴困惑地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一张是洋行里一块价值7千元的瑞士表的票据。他仔细一看日期,差不多是六年前的东西了。另一张是写坏了的信纸,钢笔墨,暗蓝色的,有不少涂改,那字迹唐道晴认得,是晏世明的。
晏世明的字如其人,写得工整漂亮,笔锋流利。只这张信纸上好些地方被墨迹弄湿了,辨不清写的什么,唐道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晏世明打算写给晏世凉的。
那信上的意思大概是说,这表是他给晏世凉20岁生日准备的寿礼。专门托人从瑞士订购的,只是路上出了些差错,没能在晏世凉生日之前送到家里来,耽搁了半个多月,对不起晏世凉一直盼着,现在他给晏世凉赔礼。
瑞士表?洋行?唐道晴看着,心下一动。
啊,他想起来了。他记得这块表。
晏世明死的时候,他的确从人身上搜出一块表来。苏黎世来的,用黑色的绒盒装着,做工精巧,价值不菲,玻璃表盘里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冷灰色的狼。
唐道晴当时本想把表放回晏世明的口袋里,他没有拿死人的东西的习惯。只他父亲不愿意,看这表价格不菲,就收起来,后来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表送给了贺华珏。
原来这表是晏世明给晏世凉的。
唐道晴知道晏世明不是个奢靡的人,他当时就觉得奇怪,晏世明怎么在身上揣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不是他的作风。
一下子,他全明白了。
是啊,晏世凉自20岁后就再没祝过寿,真的是因为没心思吗?他以前是那样爱热闹的人,次次都要在公馆里大宴宾客。可现在,晏世凉连人都不愿见了,锁着公馆,孤家寡人,与兽为伴,阴阴冷冷的,不知今夕何夕。
原来是因为他的生日和他哥哥的忌日挨得这样近,只差了半个多月。
晏世凉等着这块表,等着晏世明从洋行回来,重新给他祝寿。他20了,弱冠之年,他成人。可他没等到,他什么也没等到。连他哥哥也没等到。秋霜渐重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陡然间一无所有了。荣华富贵不过海市蜃楼。
真可怜
唐道晴想,如果能拿到那块表就好。
那玩意对晏世凉来说,意义非凡。那表上的指针走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沾着晏世明的血,死得那样痛苦而缓慢。
现在拿什么要挟晏世凉,都没有拿那块表有效。杜凛的命也挺不错的,那是与晏世凉相依为命的忠犬,不过,杜凛也许在那之前就自己咬断舌头死了。他不会给人碰晏世凉的机会的。
可惜了,这表给了贺华珏,想来贺华珏那样的人,就算收了这块表,也不会留下,谁知道后来贺华珏又把它赏给了谁?
想着唐道晴忽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是马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又重又沉。
他一回头,正对上晏世凉那双冷灰色的眼睛。
晏世凉寡淡地笑了笑说:“唐少爷今天真有闲心,在这看书呢?”
唐道晴并不搭话,只佯作从容地把书放回架子上。
晏世凉戏谑地说道:“你病好了?终于像只放养的猫儿似的在我的公馆里乱跑了?”
“不劳你费心,我很好。”唐道晴一转身,奶尖摩过了里衣,那布料柔柔地蹭着他那柔嫩的软肉,把那敏感之处玩得硬挺。唐道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全身麻麻痒痒的,他轻轻颤了颤。
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冷言道:“我看你也是真的好了,都开始发骚了,你那对骚奶子现在应该被磨得很爽吧?”
说着,晏世凉一把摁住唐道晴的肩膀把人抵靠在书架上。他的手灵巧地抚在人柔软的胸膛上,晏世凉解开了人衣扣,露出人白皙而绵软的奶肉来。唐道晴那对熟红的奶尖连带着浅色的乳晕都是鼓胀挺立的,看上去饱满诱人,又点缀着两枚金环。就跟那些专人调教出来的,即将被人拍卖走的性奴似的。装扮得漂亮而淫荡。
“舒服吗?”晏世凉冰冷的手抚上唐道晴的奶尖,恶劣地将那粒可怜而脆弱的绵软捏在指间玩弄揉搓,时不时地扯动着人双乳间垂着的细链,残忍地把人奶尖拉扯得变形,颤颤着越发充血挺立。
“滚开嗯好疼”唐道晴的衣衫被人解开,温热的胸膛暴露在冷风之中,他乳尖本就胀得难受,总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堵在里面不得释放,他本可以自己去揉捏,可他耻于让自己像个淫荡的女妓似的摸着奶子自慰求欢。唐道晴本就憋得辛苦,眼下突然被晏世凉这样使劲揉搓玩弄,竟是一下子软了腰身,一阵绵密的快感从奶尖传遍全身,他爽得不行,仿佛光是这样被晏世凉碰,他下身就潮乎乎的开始泌水。
“疼?”晏世凉冷笑了一声,“我看唐少爷舒服得怕是光是被人玩这对骚奶子就能高潮。”晏世凉说着,另一只手向人胯下摸去,隔着衣裤去揉捏人那团半勃的绵软。
“嗯放开”唐道晴一身都是软的,他无力地把后背抵靠在书架上,下贱地蹭着腿想要躲开晏世凉的玩弄,他挣扎着扭着腰肢,分明是在躲藏,却又像是饥渴地要把自己的胯往人手心里送,求人更粗暴地玩弄自己的敏感。
“好,好胀”唐道晴面色潮红,眯着眼去看自己被晏世凉拉扯得饱胀熟红的奶尖,那里随着人的凌虐变得愈发硬胀,他哀哀的,眼色迷离,只觉得自己胸乳里有什么东西要通过那细小的乳孔里喷溅出来,淌得一地都是。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唐道晴喘息着说道。
“想知道?”晏世凉鄙薄地笑了笑。他松开了手里的乳链,俯身含住了唐道晴一边饱满的胸乳。湿热的唇舌裹缠服侍着那柔嫩的奶尖,柔韧的舌面把人奶子吃出些许淫靡的水响。晏世凉挺爱玩,总要用他尖锐的虎牙去咬啮着人那红艳的软珠,舌尖在人细腻的皮肉上游弋,把人整个乳晕都润得湿亮。
唐道晴爽得失神,他不自觉地挺着身子靠在书架上仰头喘息,身体颤颤的,被晏世凉肆意挑逗亵玩。他下身一片湿润,勃起的阴茎束在裤子里,被勒得难受。花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整个腿根都是黏腻的,唐道晴不适地蹭着腿,却是可耻地把自己越磨越湿。
晏世凉像匹兽似的,用牙叼着人奶尖拉扯着,含混着说:“我好奇唐少爷这双性之身很久了,早就想看看你这对乳尖会不会淌出奶水。”
“我又不会怀哪里来的乳水”唐道晴喘息着辩解着,可他没有底气,他奶尖越来越酥麻瘙痒,那堵在他乳孔里的东西仿佛都胀在了被晏世凉用牙咬啮着的地方,他浑身都在打颤,他爽,也在害怕,他害怕他的奶子里真的流出什么东西来。
“谁说你不会?”晏世凉的手在人小腹上摁压揉蹭着,“我会让你怀的。”
“嗯哈啊别,别咬我,我要”唐道晴猝不及防被晏世凉狠狠一咬奶尖,一下子,他痛爽具受,竟是将身子一挺,哀哀地叫唤着。那奶尖被晏世凉含在嘴里残忍地挤压着,舔咬得湿红软腻,竟然一下从乳孔里喷溅出一股腥甜而稀薄的奶水出来。那奶水颜色淡,细细地淌出来,一部分顺着晏世凉形状漂亮的薄唇往下淌,一部分被人喝进了嘴里,尝到了一嘴淫靡的甜腥。
唐道晴喷了奶,绵软无力地靠着书架两腿打颤,要不是晏世凉摁着他,他现在也许已经坐在地上敞着腿浪叫。他射了,就在他喷奶的时候,他高潮了,满裤子都是他的浓精。花穴里潮吹着,软穴收缩痉挛,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
他生生被人玩乳尖玩得高潮了。
可更让他害怕的是,他产乳了,他知道那是晏世凉给他的药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变化,这奶水不健康,挤得勉强,怪异得很。他不会长期产奶,但是被男人吸出奶汁的感觉太可怕了,仿佛他真的怀过孩子,他的奶子会越胀越大,会不自觉地淌奶,流得满身都是,把衣服弄得湿乎乎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骚婊子,上面会淌奶,下面又会射精喷水。
“我能让你产奶,就能让你怀个种。”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神色迷离的唐道晴,伸手把人喷出的奶水抹在人小腹上,把那薄嫩的皮肉弄得湿漉漉的,裹着层淡白色的水儿。
“不要”唐道晴绝望地颤着声哀求道,“我,我怀不了我生不下来”
他自己是什么体制唐道晴再清楚不过了,他子宫狭小,又发育不良,简直形同虚设,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以前晏世凉操他,把鸡巴挤进去灌精,烫得他又哭又叫,他虽害怕,觉得恶心,可从未像现在这样恐惧。
他产奶了,用药。那么,晏世凉也许真的能用同样的方式让他怀个种。
“你以为我真想要你给我生吗?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副绝望而脆弱的表情,眯着眼,有些恶劣地笑了说:“你就算怀了,也会在差不多的时候成个死胎吧?”
唐道晴顺从地点了点头。
的确只能是个死胎。晏世凉隐约觉得,对于唐道晴,自己哪怕用什么法子,都只会是个死胎。
怎么不是呢?这个男人,这个风度翩翩风光霁月的男人,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谦和而文雅的笑脸和清冷如玉的皮囊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晏世凉再清楚不过了。
他觉得,唐道晴是一只珠蚌,坚实紧闭看似无害的外壳里,怀着一颗冰冷而鲜血淋漓的珠。他相信唐道晴的心是冷的,和自己一样冷。漂亮的皮囊裹挟着腐坏而阴沉的内里,坏掉了,从最深的地方,变得不堪入目。
想着,晏世凉逼视着唐道晴,用凉薄的口气说:“唐道晴,你不是会孕育生命的玩意。你这样的人,内里只有死物和腐烂。我再想不到比怀着一个血淋淋的死胎更适合你的事情了。”
“更何况是我们的精血交融在一起产生的玩意,想想看,多恶心”
说着,晏世凉淡漠地冷笑起来,他的手伸进人裤子里,指尖似有若无地,隔着那被淫水和精液喷得湿润黏腻的底裤,去勾勒唐道晴饱满的肉逼和女穴的形状说:“不过,我真想看看你怀孕和生产的时候的样子,看看你是如何从这里,流出一个丑陋而不成型的死物的。”
晏世凉的娱乐城今日就要剪彩了。场子是用天华娱乐场改造的,天华的装潢本就奢靡豪华,晏世凉又往里投了笔钱重新改造了一番,倒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更胜从前。场子里赌牌听戏歌舞茶室咖啡馆,从中到西,一应俱全。玩什么的都有,赌博好像也只是附带的了。
晏世凉觉得天华这名字挺好,接了黄老板的盘以后,也没改名,还是叫天华。
剪彩之前晏世凉就已托柳编辑和沈秀书做足了宣传,当日盛况空前,挤得水泄不通。而晏世凉又下了不少帖子,把上海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了,开业当天,所有花销全部免除,可以在赌场玩乐到尽兴。
晏世凉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色的长大衣,手里的剪刀随便一挥,剪断了横在面前的红绸。接着,他转过身,惺惺作态地对着人群笑了笑。
晏世凉笑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与他内心不相称的斯文和温柔,他笑起来很漂亮,可眼里却又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色,他说:“感谢大家的捧场,都是贵客,里面请。”
于是当日,场子里便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晏世凉总在应酬些人,左一个部长又一个司令地逢迎,他对这些官门挺客气,而人家,却还要因晏少爷如今的势力,纵然实权在握,却还要看晏世凉三分脸色。
晏世凉抽不开身。可一双眼睛却还盯着唐道晴。
此处鱼龙混杂,他早知道唐道晴和沈秀书的关系,他不相信这个时候唐道晴不会不想办法去寻沈秀书。可他还是带人来了。
他是个玩心很重的人,也是个赌惯了斗惯了的人,拘着唐道晴他嫌无聊,折磨得腻了味。于是,他适当地,放宽了管教,在天罗地网里退让了一步,给人留出半寸天地,由着这只残翼的蝴蝶在里面翻扑滚打,垂死挣扎,看看人打算用什么绵软无力的方式来扳倒自己。
他有些恶劣的心思,喜欢看人为了欲望和执念挣扎着,求生求死的样子。他真想知道,唐道晴这样一个用手足之情逼迫他人自戕的人,又会为了保全的手足之情,做出什么样惨烈的挣扎。
他退了一步,给人一线希望,却又要人逃不出,无论怎样的斗,都不过是在他手心上,任由他赏玩的一枚玉珠。
他就要这样干。
为什么不让唐道晴都尝尝呢,那困兽犹斗的滋味。
他更希望唐道宁早些回来了。
他太想看看他们兄弟团聚的时候,唐道宁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的表情了。那小子还会全心全意的爱唐道晴吗?他会恨自己哥哥吗?还是说,他会比以前更扭曲更病态地爱着唐道晴?
会比当时的自己更疯狂更悲哀吗?
唐道晴那不详地梦会成真吗?
他太想知道了。
“您不看着他吗?”杜凛左右望不见唐道晴,不知道人趁着晏世凉不注意,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便俯下身在晏世凉耳畔说道。
“随他去。”晏世凉冷冰冰地说:“他逃不掉的,杜凛。”
唐道晴果然去找沈秀书了。他记得,先前在人堆里瞧见了沈秀书,而现在,却又是被人群冲散了。他找不到人,正是有几分心急。
“唐道晴。”而这时候,他偏偏被人叫住了,那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是贺华珏和贺文玉。
贺华珏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旁边站着他弟弟,贺文玉还是那副看唐道晴不爽的神色,披散着墨色的长发,一身红色长衫,捻着那把湘妃竹的红丝绢扇子,不耐烦地敲着手心。
这个赌场是贺家和晏世凉一起办的,他俩今天的确应该来这里看看。
“贺部长,贺公子。”唐道晴礼数周全地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想,怎么偏偏这时候碰上这两个玩意儿。
贺华珏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晏世凉没和你在一起么?”
“也许在那边招呼客人,你找他?”
贺华珏高深莫测地说:“他把这里置办得好,父亲看了挺高兴。今儿剪彩,叫我送点贺礼来,时间紧,我来不及置办,刚好从库房里找出块瑞士表来,虽然是六年前你父亲送我的,但我没用过,还是新的。”
唐道晴听了,心下一惊道:“表盘上有只灰狼的那块?”
“嗯?你还记得?”贺华珏冷笑道。
“贺部长。”唐道晴突兀地拽住了贺华珏的手腕,他卑微地,敛了神色,怀着几分恳切地说:“我想和你谈谈。”
“哦?”贺华珏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转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贺文玉说:“文玉,我和他有事要谈,你先自己玩吧。”
贺文玉不说什么,只有些不满地发出一声冷哼,就转身离开了。
“走吧唐道晴,我们楼上的包厢里谈。”
贺华珏是有备而来,他知道这块表的分量。这表唐老爷送给他的时候,他本很是喜欢,直到他一个笨手笨脚的听差不小心把盒子打翻在地上,他看见绒盒底下压着的一张字条,打开来,是晏世明写给晏世凉的祝寿词。
一下子,这块表是什么来头,他全明白了。
一开始,贺华珏只觉得这块表对晏世凉重要,没想到现在,唐道晴也是这样看重。
他是有意拿着这块表来试唐道晴的。
那天他在晏世凉的公馆里看见了被淫虐的唐道晴,他喜欢人那凄楚地挣扎着,不甘屈服的姿态,也爱看人屈辱而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持的淫态。他看得着迷,贺华珏从未想过那个唐道晴,竟然会有这般模样,两腿之间还长着一口粉嫩水湿,连连吐水的女逼。
下意识地,他脱口而出说他想要他。他冲动了,说完,他其实是后悔的。他贺大少爷竟然主动开口,找人要东西,简直天方夜谭。
可晏世凉冷冰冰地拒绝了。贺华珏不见得有多喜欢唐道晴,论奴宠,他要多少有多少,贺文玉那小子有的是法子给他弄最乖最漂亮的。可贺华珏心高气傲,最是受不了谁拂他面子。
更何况,还是晏世凉,这个让他厌烦的男人。
一下子,他竟然觉得唐道晴这个他以前不甚关心,也没什么交集的人物,是他志在必得的猎物了。
贺华珏同唐道晴走进了二楼最里侧的一间包厢,把门关上,又吩咐侍者说,别放任何人进来。那侍者见是贺华珏,也不说什么,只点头照办。
“想要什么?”贺华珏一进包厢,便把手里的绒盒放在桌上。他坐在一张软椅上,翘着腿,一双冷傲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唐道晴。
“你手里的那块瑞士表。”唐道晴不卑不亢地说道。
“哈?真的假的?就这样吗,不要我帮你杀了晏世凉?”贺华珏佯作讶然地调笑道。
“你杀不死他的。”
“你怎么知道?”
唐道晴听了,彬彬有礼地笑了笑说:“我不过落难而已,又不是换了个人,我眼光不算太差,这些事情倒还看得出来。”
贺华珏不说话了,只衔着一只雪茄烟,冷冷地笑着。
唐道晴眯着眼说道:“你还有些忌惮晏世凉,是不是?”
“谁说的?”贺华珏神色变了变。
“他差点被剖骨的那次,是你设的局吧?你想他死,因为贺先生那时候似乎比起你,更欣赏晏世凉的狠绝。贺文玉那时候如此迷恋晏世凉,可他差点被剖骨,贺文玉一点表示也没有,难道不是因为要晏世凉死,是你为兄长的想法,他卫护着你么?更何况,那时候晏世凉好歹也是贺先生的人,就算是条狗,要杀要剐,怎么敢有人用这种方式?”
唐道晴语气平静寡淡,没什么戏谑和嘲弄,可他越说,贺华珏的脸色就越是难看。唐道晴不怕挑衅贺华珏,这个自负傲慢的男人,最是争强好胜也最是输不起。他要是恨晏世凉最好。
“你也觉得我不如他么?”贺华珏有些烦躁地呼出一口烟圈,打断了唐道晴。
唐道晴冷冰冰地说:“你和他的高下,旁人说了不算数,你心里应该自有评判。”
“呵我不需要评判,”贺华珏冷笑了一声,眼睛轻轻眯起,刻薄而轻慢地看着唐道晴:“你终有一天会知道,晏世凉也不过如此。”
“那很好。”唐道晴不咸不淡地说道。
“闲话一句,唐道晴,你要我这块表,你拿什么换?”贺华珏挑了挑眉毛。
“你想要什么?”唐道晴问道。
“你有什么?”贺华珏冷笑,他逼视着唐道晴,语气凉薄,似在报复唐道晴方才的挑衅,他刻薄地说道:“现在的你还剩下什么可以用来取悦我?”
他还剩什么?唐道晴听了,却不知如何回答。他可以替贺华珏打探晏世凉的底细,他就在晏世凉身边,只要他有心,且不怕死,总能替贺华珏弄到他想要的。再不然,他可以委身于贺华珏,就像他那日在晏公馆里说的那样。
他要他。
他可以委身于他。像个婊子似的,让人随意地践踏自己。
“我不需要你在晏世凉身边当我的眼线。”贺华珏猜中了唐道晴的心思,接着,他仿佛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冷冰冰地说:“我说过了,我根本不把晏世凉放在眼里。他也不过如此。”
唐道晴看着贺华珏的神色,微微笑了笑说:但愿你真这么想。”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眼色一暗,又点燃了一支雪茄,他漫不经心地呼出一串烟圈道:“跪下来给我舔吧,唐道晴,你现在也只有这幅淫荡的身体有那么几分趣味了,我想再看看你下贱至极的样子。”
贺华珏见过不少娼妓,女人、男人、双性人,贺文玉天天都在和那些漂亮而又淫乱的家伙厮混。贺华珏自己也玩过不少,其中也有不少像唐道晴这样的,家道中落后屈居人下,被迫受辱的豪门公子。
唐道晴顺从地跪在贺华珏腿间,解开了人西裤的扣子,小心翼翼地将阴茎从衣料里解放出来。贺华珏的阴茎并未勃起,只是绵软的垂在腿间,那玩意尚未勃起的时候就又粗又长,不知道一会顶进自己的喉口里,会是怎么样一番痛苦恐怖的滋味。
唐道晴跪在地上,膝行了几步凑到贺华珏面前,鼻尖乖顺地抵在人散发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的阴茎上,温热的鼻息打在贺华珏的肉屌上,热热暖暖的,勾得人很是舒服。贺华珏看着穿着一身裁剪精良的白色西装跪在自己胯间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唐道晴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并不去看贺华珏。只是伸手握住人鸡巴,把那狰狞可怖的玩意捧在手上,他并不急着含进去,只伸出一段湿热的舌尖,温顺且湿热地舔舐着人粗糙的肉屌,周到地从人敏感的马眼一路舔尝,将一整根鸡巴润得湿亮。
唐道晴脸色绯红地舔着男人的鸡巴,吃得啧啧有声。他知道,他必须取悦贺华珏,因此,他要周到得就跟个天天吃鸡巴的婊子一样。于是,他更深地低伏了下去,脊背伸展着,裁剪合身的西装勾勒出人流利秀美的腰线。唐道晴柔腻的舌尖舔润着男人两粒饱满的精囊,那薄薄的皮肉里沉甸甸的,十分鼓胀,装满了浓稠腥臊的精水,唐道晴呼吸间都是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满口咸涩。
他早就把贺华珏的鸡巴舔硬了,那玩意勃起之后尺寸更是吓人,龟头硕大饱满,马眼里汩汩地泌着前液,戳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在人脸颊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唐道晴受人折辱,脸色羞红却还强作镇定,他想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交易,就像以前他在生意场上,赠人美人以换取利益的那种交易,是啊,以前很多人想送美人给他,他不敢要。如今,他倒是把自己送了出去当成一个交易,他本以为,只要这么想,他就能冷静地对待自己跪在人腿间主动给人吃鸡巴这件事。
可他发现,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男人下体的气息,被侵犯的滋味,他太熟悉了,食髓知味了的,他含着贺华珏鸡巴的时候,他下体就已经湿了,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好了。一下子,他竟然忍不住地,一面给男人舔鸡巴一面开始跪在地上淫荡地蹭着腿。
这逃不过贺华珏的眼睛。他看着唐道晴强作镇定,却又满面羞红的模样,沉着嗓子笑了。唐道晴那张漂亮的脸已经被鸡巴水淋脏了,被鸡巴蹭过的小半张脸上沾着晶亮的水儿,薄唇被磨得湿红,看上去淫靡至极,又漂亮至极。唐道晴乖顺得像只发情地猫儿似的舔着自己的鸡巴,细窄的腰身连着软臀都在轻微摇摆,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勾人且淫荡。
真想看看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贺华珏阴冷地想着。
“平时没少伺候晏世凉吧?小婊子。”贺华珏摁着唐道晴的头,冷笑一声,随即他腰胯发力,贴在人脸颊边完全勃起的鸡巴狠狠一甩,抽打在唐道晴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拍打皮肉的声响,间或又夹杂着些许黏着的水声。一下子,唐道晴神色有些许错愕,可他来不及反应,那鸡巴就在他脸上又抽了一下,甩得他脸上湿漉漉的,都是马眼里泌出的腺液。
“唔”唐道晴骤然被贺华珏甩着鸡巴抽了耳光,他忍不住抽噎了一声。脸上的神色越发羞耻。却又不敢反抗,他不说话,只是张大了嘴,将人那粗长热胀的粗屌含进湿热柔软的口腔里,细细舔弄服侍起来起来。
唐道晴尝到了满口的腥涩,男人下体的气息充斥着鼻腔。贺华珏的阴茎粗长,被舔得湿红晶亮的龟头直直地戳着人柔嫩而紧窄的喉口。唐道晴被逼的干呕,喉口收缩推拒着,前后晃动着脑袋,他分明是在推拒这份折辱,却又像是主动地在给人做着深喉,贪吃地去吮吸着人勃胀的鸡巴。
“小婊子,你真的很会伺候男人晏世凉就把你教得这么好?还是说你天生就是做妓的料?”贺华珏被唐道晴舔得舒服,敏感的马眼和系带被人柔嫩的喉口裹缠按摩,竟是在人湿热的口里又胀大了几分,惹得唐道晴不适地眯着眼,眼睛一眨,被逼出泪来,他原本清冷英俊的脸湿漉漉的,一塌糊涂,几分欲色。
贺华珏舒爽地仰着头,喟叹一声,他被唐道晴勾起了欲火,粗重的喘息里带着肉欲的色彩。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唐道晴的后脑,拽着人发丝一下一下地让人往自己胯间撞,唐道晴红润的嘴唇时不时地贴上人囊袋,触碰着那装满了精水的沉甸甸的精囊,把人整根粗大的肉屌满满地吃进嘴里,被人侵犯凌辱。
“唔唔唔嗯”唐道晴凄楚地摇着头,似在否定贺华珏对他的侮辱。他含着男人滚烫勃胀的鸡巴,实在忍受不了这过于残酷的侵犯。太大了,吃不下的太多了喉咙要被阴茎捅烂了他害怕,他想逃开着可怕的口交,也害怕晏世凉发现自己给贺华珏舔屌。那太可怕了
他无法想象那个场面,也许贺华珏会和晏世凉一起操自己,两根粗长的鸡巴把他的两个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把他夹在中间,当成一个手脚多余的鸡巴套子,用浓稠黏腻的精液和腥臊滚烫的尿液把他灌满
想着,唐道晴呜咽着,发出可怜地抽泣,下身突兀地涌出一波黏腻的水。他小高潮了一会,即便根本没有人碰他,只是含着鸡巴。他真为自己如今的淫荡感到羞耻,可是,如果能得到那块表,他愿意。
“婊子,你在想什么?在想这根鸡巴会不会操你的骚逼吗?”贺华珏看出唐道晴一瞬间的走神,冷言嘲讽间狠狠地往前一顶胯,鸡巴在人喉间冲撞起来,把人的嘴当成另一个穴残酷地操弄起来。
“我不会操你。”贺华珏的阴茎在唐道晴的嘴里残忍地撞了好几下,终于,在人湿热的嘴里灌进了一大股咸涩得怵人的浓精,呛得唐道晴近乎窒息,只能闷着声儿发出可怜而凄楚的咳嗽。“我不喜欢玩晏世凉玩烂了的东西。”
“我只是当你是个尿壶,明白吗?”贺华珏刚刚射过,眼里的欲色消退了几分,但他并未松开对唐道晴钳制,只是将半软的鸡巴从人喉间抽出几分,龟头推到人口腔。
“嗯哈啊”唐道晴脸色潮红,他还沉浸在被迫深喉吞下了男人的浓精的羞耻之中,并未听清贺华珏的话。可下一秒,一大股腥臊的尿液便抵着自己的舌头淌进自己刚刚被操过的喉管。下意识地,唐道晴做出吞咽的动作,来不及思考,也无处可躲,只能被男人钳制着,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吞下男人的一大泡尿液。他被当成了一个肉做的尿壶。是啊,如果他是晏世凉的母狗,晏世凉的婊子,那么贺华珏呢,这个竞争成瘾,近乎病态的男人,只会把他当成更低贱的东西对待。
“唔咳咳咳贺华珏你”等贺华珏尿完,唐道晴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近乎自虐地把修长的指尖捅进自己的喉口,想逼自己吐出来,把贺华珏送进去的精尿呕出来。
“敢吐出来我就把你拖出去还给晏世凉,让他知道你是一个只要离开了他的鸡巴,就会跑出来喝别的男人的精液和尿的贱母狗。这块表我也会一起给他。”贺华珏一声威胁,唐道晴便乖顺了。他再没想要把刚刚吞下去的东西咳出来。
贺华珏看着唐道晴这幅屈从的样子,心里十分满足,他喜欢看别人臣服的样子。他是个不站在高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他今天确实被唐道晴取悦了。唐道晴跪在他面前给他口,这可太有意思了。
于是,贺华珏伸手,把那个装着瑞士表的盒子扔到唐道晴面前愉悦地笑道:“给你了,这是你卖身得来的。”
“你能拿这只表干什么?”贺华珏细致地整理着衣服,把西装下摆的褶皱理得平整,“你就算把表还给晏世凉,他也不会对你仁慈。”
“贺部长把表给我就是了,还问这些吗?”唐道晴皱了皱眉,嘴里还是那挥之不去的腥臊。
“我可不管你们之间的烂账。只觉得奇怪。你拿着这只表,也藏不住,晏世凉随便一搜你身就能摸出来。”
唐道晴不语,他沉默着,不去理会贺华珏。
贺华珏收拾妥当之后,才冷冰冰地瞥了唐道晴一眼,意味不明地说:“闲话一句,你是不是喜欢过晏世明?”
唐道晴听了,神色如常,不假思索地答道:“没有。”
“也是。毕竟你用那样的方式杀了他。”贺华珏抬起眼,观察着唐道晴的神色说:“可谁也没想到你会杀了他。”
贺华珏沉默了半晌,又望了唐道晴一眼。男人面色如常,清冷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端倪,他还是从容地站在贺华珏面前。
贺华珏接着道:“也许你自己也没想到。”
是,杀晏世明的时候,唐道晴还以为自己会心软,他把那把钝刀抛到晏世明的面前的时候,真怕自己会后悔。
但是,真好,他没有。晏世明撕心裂肺地惨叫的时候,他心里虽五味杂陈,心口像压了块石头似的,堵得慌。他目光轻轻一瞥,不去看晏世明,只去看地上的血。但他没有收手,也没想过就这样算了。
晏世明虽死得凄惨,却也从容,他没有低声下气地为自己求饶,他只求唐道晴别动晏世凉。他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写给晏世明的信,无意识地,几乎每一封的开头都是:知己者晏世明赐启。
是,晏世明那时候是他的知己人。晏世明,他真是人如其名,世事洞明。他几乎要比自己更为了解自己这颗冰冷的心了。正因如此,晏世明死的时候并不犹豫,刀刺进去,直到见骨,他简直让他死得不像个人他喜欢晏世明?啊,真是大错特错。唐道晴确信自己从没有爱过谁,除了血缘之爱,他似乎没有多的感情了。
贺华珏走了以后,唐道晴就把表藏在衣袋里。他出门,正要下楼去找沈秀书,却是刚好在楼梯的拐角碰见了人。
沈秀书穿着一身青蓝色的便装,他还是那副不起眼的打扮,站在楼梯的拐角焦急地四处张望。他抬头,一见着唐道晴,便迎了上来拉住唐道晴的手说:“三爷,我正找您呢,一直见不到人,还以为您被晏世凉拘束着没来。”
唐道晴在家里排。
“这就怪了,你既然不要我谢你,你怎么一直站在这不走呢?还是你在等晏世凉来请我们俩去他在赌场的会客室里坐坐?”
唐道晴还在和人打趣,他神色如常,镇定自若,即便心里是那般难受,就像打翻了一碗滚热的苦药,烫在心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苦腥酸涩,却又热辣辣的疼。可那又如何,他是不愿意叫人同情他的,即便他已然走上绝路。
可他人没变,他还是那个唐道晴。
沈秀书出了门,怀里揣着那只表行色匆匆地正要离开,可一下楼,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连声道歉,可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撞到的是晏世凉。
“沈编辑这是要去哪?莫非是今日里照顾不周,沈编辑觉得无味,走得这样匆忙?”晏世凉一把拽住沈秀书的手腕,眯着眼,故作关切地笑了笑。
“晏少爷,您这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报社里有事,失陪了。”
“是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扣着沈秀书手腕的手又使出三分力道:“你刚刚和唐道晴在说什么,也讲给我听听?我好奇着呢。”
“我我没有和三”沈秀书一句“三爷”刚到嘴边,却马上改口道:“我没和他讲话!”
“没有?沈编辑张口就是谎,我都看见了。”晏世凉俯身在人耳边,压低了嗓子半哄半胁地说道。
晏世凉其实根本没看见,他只是疑心重,又喜欢耍这些试探别人的手腕。他本就怀疑唐道晴和沈秀书心里有鬼,而今天唐道晴又离开了他这么久,更是形迹可疑,只他方才忙着应酬,没工夫管。晏世凉知道自己从唐道晴口里套不出话,想找个机会审一审沈秀书,正好,现在这个不谙世事不知江湖深浅的小家伙就被他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