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粗暴的指交/想要我填满你标记你呵这辈子都别想
龙嘉赫回来的时间并不早。
褚飞白
龙嘉赫抽紧了皮带,然后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拿着皮带扣正对着褚飞白的嫩屄,那嫩屄早就习惯了龙嘉赫时不时的折磨,红肿的肉鲍饱满,肿胀得将肉缝挤压得更小更细,因着刚才手指粗暴的插弄,缝隙不断有湿润的液体流出,粘腻得不成样子。
龙嘉赫捏着皮带,啪的用力一下,皮带扣直接用力鞭打了上去。
“啊——”那一瞬间褚飞白便惨叫了起来,浑身疼的颤抖,他的眼睫不受控制的颤,眼底蓄满了泪水。
“骚货,叫得这么骚!还说你受不了,我看你爽得很!”龙嘉赫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用力的抽打着,抽打着,龙嘉赫逐渐兴奋,他的双眸赤红,充胀着极具的激情。
“唔……啊!”
褚飞白承受不住这一鞭一鞭的打下去,他眼底蓄着泪水,声音被克制地压在喉咙里,浑身颤抖着忍受不住的呻吟着,肉鲍不安的颤动,甬道内的肉壁更是收缩不停。
些沫的淫水抽痛的溢出,像是眼泪般不受控。
随着一声声的啪嗒声响,褚飞白感觉嫩屄的被狠狠地打红了,越发的肿大,疼胀,火辣辣的仿佛烧着了似的,褚飞白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龙嘉赫喘着粗气,他拿着皮带,盯着那被打成嫣红色的肉鲍,红肿一片的缝隙,他哑着声音说:“骚货,还不动作,是想让皮带扣撑爆你肉屄吗?”
冰冷的皮带扣插入肉缝,狠狠碾压内阴唇内的软肉和屄口的穴肉,阴蒂,疼痛在瞬间充斥了感官,褚飞白忍着这几乎要刺破头皮的疼痛,艰难的拉下龙嘉赫的内裤,将男人那鼓胀的欲望握住,张口含入。
龙嘉赫不喜欢他,不愿意碰他,但欲望起来的时候,不管褚飞白怎么难受,都得让他好好的给他口出来,否则,折磨就不会结束。
褚飞白强忍着疼痛,忍着屈辱,咬着牙根,缓慢的吞吐着,不敢让自己的牙齿刮滑到龙嘉赫肉柱表面。
狰狞的肉柱澎湃,撑得褚飞白的腮帮子生疼。
他低垂着眉目,长睫微垂,脸上没什么表情,唯独眼眶里蓄着的泪水,艰难的舔舐那狰狞的肉棒,抚慰着将之吮入喉口。
男人的欲望澎湃狰狞,铃口冒出的铃液一入喉口就激动的顶入,想要将之泄入喉管里。
砰。
龙嘉赫忍不住耸胯,褚飞白的口腔很软很热,喉管吮得肉棒又酥又麻,龙嘉赫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于是,捏着皮带扣的手用力,将肉鲍往一边压去,让它显露出里边娇嫩的花心。
“不愧是骚货,这骚屄被夹子夹肿,被皮带扣抽打后嫣红得跟个桃子似的,我艹,真他妈的漂亮。”龙嘉赫一边说一边又一次用皮带扣碾压着那一粒鲜艳夺目的肿尖儿,“这儿鲜红得要滴血,饥渴的抖着,想要勾人去咬一口,你这骚货,真他妈能够搔贱人的。”
龙嘉赫说着,手指猛地揪住那肉粒儿一拽一拉一揉一捏,褚飞白顿时痛苦的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液体,眼中泛着泪光。
又疼又难受,交杂的感觉让褚飞白的额头布满汗珠,眼睛里也沁着泪水,嘴里男人的欲望跟着激动的冲撞着他的咽喉,让他差点就要窒息。
“骚货,欠操的骚货!”
龙嘉赫手上再一次加重力度,使劲的揉搓着肉粒儿,龙嘉赫继续蹂躏着那粉嫩的肉粒儿,手指用力一捏,“啧啧啧,真他妈的骚,你这骚货,天生就是个让男人操的货色,可惜——老子可不是你这样的骚货能够肖想的。”
“想要勾引我填满你这骚屄,下辈子吧你!”龙嘉赫将皮带扣按入屄口,屄口的穴肉被皮带扣缓慢撑开,冰冷尖锐的四角顶住了娇嫩的穴肉。
褚飞白的双颊涨得通红,他拼命的摇头,眼中泪光盈盈,他的吐出了龙嘉赫的欲望,“求……求……放过我……”
“放过你?呵!”龙嘉赫一手拢住了褚飞白的大腿将之压在了褚飞白的身上。
“啊!”这一并拢,一压,陷在屄口的皮带扣就往里陷了些许,甬道的软肉随之往里陷,被皮带扣给压进去了。
媚肉被挤陷,那皮带仿佛要钻入娇嫩的媚肉里,将之钻破钻裂。
这种被硬物刺穿的感觉非常的明显,褚飞白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本能的弓起,紧绷,臀部高挺着。
龙嘉赫俯视着褚飞白,看着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伸手摸向他的屁股,用力一甩,同时下身的欲望耸动着,抽打向褚飞白的脸:“求你自己放过吧骚货!”
褚飞白痛苦万分,他的眼泪流下来,褚飞白明白他的意思。
他艰难的张嘴,沙哑的呢喃:“所以你将我这样捆着,把门敞开,就是想要让外人进来侮辱我……然后以此作为我‘出轨’的证据好结束这段婚姻是吗?”
龙嘉赫听到这话顿了下,他前天急匆匆的离开,只不过是因着——太过着急。
但,若真的这样,也怪不得他。
龙嘉赫垂眸去看褚飞白,褚飞白眼角挂着泪水,眼眶发红,神情哀伤。
他看起来极其的痛苦,衬得自己仿佛罪大恶极似的。
可这不就是他求来的吗?早在争抢走这段不属于他的婚姻,他就该抱着忍受一切侮辱,惩罚的代价。
毕竟,谁让他贪图的富贵,贪图荣华来抢走的。
不属于他的东西,拿到手就该付出代价的。
龙嘉赫眯起眼睛,他的眼中有一抹深沉的阴霾掠过,笑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没错,可惜我低估了你对‘龙少夫人’这个名头’的执念了,既然这么能够忍,那么‘龙少夫人’,请你好好的满足你丈夫我的需求吧!”
龙嘉赫凶残地说,他的话语里透着一股嗜杀之气:“别给我装出这么一副可怜相,张嘴!”
龙嘉赫说罢肉棒用力的拍打向褚飞白的脸,同时大掌啪用力甩打向褚飞白挺翘的臀部,左右开弓,狠命抽打,每一次落下都发出“啪啪”响亮声音。
过于用力,带动着褚飞白的下身随着左右晃动,连带着那陷入肉屄里的皮带扣跟着挪动,紧紧的顶磨着娇嫩的媚肉。
“嗯……啊!”褚飞白被撑得难耐至极,他弓起了腰,身子颤抖着,臀瓣晃出诱人的臀浪来。
褚飞白的下腹一阵阵收缩,那种被撑得涨疼的快感席卷而来,褚飞白的双眼通红,他咬住了唇,然后艰难的将那冲宵的矛盾感觉压下去。
又渴望又难受,又疼又胀又麻。
褚飞白将眼前狰狞的欲望含入,用尽自己最大的意志力吞吐,吸吮舔舐,用力将之吮入喉管能够抵达的深度,好用那吮力吸得狰狞的肉棒失控的达到高潮。
那狰狞的肉棒被吸得一阵一阵的抽搐,龙嘉赫的确被吮得血液沸腾,快感不断攀升。
但他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的击打向褚飞白屁股,嘴里低吼着:“欠操的骚货,口技这么好,不当抚慰员还真是可惜了你的天分。”
“嗯……嗯嗯……”褚飞白的喉咙被那激动的肉棒撞得几乎破碎。
龙嘉赫的力气越来越大,他粗鲁地将褚飞白翻转过来,压住他的后脑猛烈的耸胯,将自己的狰狞的肉棒送入他的喉管深处。
飞快的耸动,龙嘉赫做着最后的冲刺。
褚飞白张着嘴,任凭那肉棒不停地撞击他柔弱的喉管,直到滚烫的热液一股股的冲撒入喉管深处。
龙嘉赫终于完全释放了,他眯着眼,嘴里凶狠的说:“咽下去。”
胃部泛起一阵的反胃,褚飞白艰难的将那浊液吞咽进去,些许没有及时咽入的被撑开的嘴和肉棒的缝隙溢出来,滴答顺着褚飞白的嘴角,下巴滑下。
褚飞白汗湿了额发,腮帮子被肉棒撑得鼓鼓的,被撑起的腮帮子红艳艳的,那泪湿的双眸一片春水潋滟,在自己半软的欲望和那溢出的白浊衬托下,靡艳至极。
龙嘉赫半软的欲望又有了起来的冲动,他忙抽了出来,面上嫌弃地皱眉,伸手捏住褚飞白的下巴,强迫褚飞白抬起头来看着他,冷漠的眼底充斥着一股疯狂:“骚货,以后别用这淫浪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挖掉它!”
褚飞白的眼珠子微微一闪,他的瞳孔涣散,像是没有焦距的一潭死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声音虚弱的说:“……嗯,我知道了。”
龙嘉赫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喘了两口气松开了手,闭着眼的褚飞白虚弱低喘着,即使努力的咬紧了牙关,但那低喘声依旧无法彻底止住,随着褚飞白胸膛的起伏而微微荡漾。
褚飞白长得很好,原本的冷白色皮肤因着这激烈的活动而泛起一片片红,胸膛更似奶桃般肿立,从嘴角滴落的白浊落在那乳点之间,如同盛绽的花蕊,美丽而妖娆。
这样的男子,哪怕什么也不做,光看着都令人心旌摇曳。
更别说,他此时瘫软在床上,双腿张开,黑色的皮带夹在腿心,腿心里那嫣红的嫩屄被那黑色皮带衬得更加的鲜艳饱满,让人想扑倒撕裂,一探究竟。
而那屄内银光闪闪,皮带扣撑起的媚肉如同层层浪花涌来,让人看着便会有冲动。
“哼!”
龙嘉赫艰难的移开了视线,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过了身:“骚货,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自己请人解开,可别丢人现眼的呼唤我,省的让人知道我龙嘉赫的妻子是一个堪比抚慰员的贱货。”
龙嘉赫身下的欲望高高胀起,他深深呼吸着将裤子穿上,直接一把捏住了那皮带拉拽出扣上,便仿若嫌弃般不愿意呆在这个空间,大步离开。
往外走的同时,龙嘉赫仍旧不忘放下鄙夷的话:“你这贱货就是骚贱,这样粗暴的鞭打,你居然还能发情!瞧这一屋子淫荡的信息素。”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褚飞白才敢睁开眼睛,他的双目赤红,眼眶里布满了血丝,眼球里布满了血丝,眼仁儿周围也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像是被折腾惨了一般。
褚飞白慢慢站起身来,摸索着去那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和注射器,然后找到针管将其插入静脉。
一支药剂下肚,身上那激起的感官才渐渐散去,但随着那情欲的感官散去后,被凌虐过的下身,疼痛仿佛入了骨髓,攀升而起。
尤其是腿心的花户。
褚飞白咬住了唇,冷汗潸然而下,他忍着腿心的疼痛,撑着身子起身,给自己穿上了衣服后,艰难地走出房间。
虽然随着走动,走动间,腿心娇嫩而肿胀的肉鲍和裤子摩擦间带起了火辣辣的刺痛,但褚飞白面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只那唇色越发的白。
放入口袋里的手机不断震动着,褚飞白没有拿起来看。
因着伤口,褚飞白不得不休假在家歇息。在他在家歇息的这段时间,龙嘉赫几乎是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会踹开房门,然后站在床边盯着褚飞白很久,一字一字问他:“褚飞白,你什么时候离婚?”
不等褚飞白回答,龙嘉赫就阴冷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识相点的话,你最好给我早点离婚,否则……”
冷哼着丢开褚飞白,龙嘉赫转身入了浴室。
而褚飞白咳嗽了好一阵,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龙嘉赫是不喜他的,两年来偶尔的折腾他,嘴里虽然说着让他离婚,但也没有近来频繁且焦躁。
似乎是等不及了要让他扫地出门。
褚飞白攥紧了手,他早就说过他可以离婚的,只要他帮忙他寻到他姥爷被送到那间医院就好,只要看到姥爷,他可以是过错方,让他顺利脱离这婚姻。
但龙嘉赫不信他的话,只觉得他是拿着这做借口,实际上是不舍得龙少夫人这个名头。
而龙嘉赫主动离婚,龙嘉赫扛不过抵抗爷爷带来的后果。
褚飞白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所以,只能拿捏自己这个最弱的存在,只有将一切憋屈,愤怒都倾泄在自己身上。
不过,龙嘉赫好像很是急迫。
他虽然能够保证自己不犯错,但,想到九点的事情,他没法抵挡龙嘉赫的有心算计。
那个手机后头的人是谁?
褚飞白抿着唇,能够上到安娅顶楼的人,除了打扫的清洁员,那就是拥有一定权利势力的人。
安娅酒店顶楼的房间,都是服务于有权势,名声的贵客的。
褚飞白心里的不安在跳动,这让他倒是有点期待起几天后的家族宴会了。
到时候,他得寻机会知道那人的身份。然后借机做交易,那人应当是喜欢自己的身体的。
褚飞白这么想着,蜷缩起来闭眼装睡,不愿意去面对暴躁的龙嘉赫。
但,龙嘉赫并没有因此放过他。
接连几天,褚飞白再次遭受龙嘉赫的凌辱,身上的痕迹更深了,有蜡烛滴落凝固在乳房,灼热的刺烧感让他眼泪滴落了出来。
而身下还未恢复的花户,以及菊穴都惨遭凌虐。
家族宴会这天早上,龙嘉赫直接将褚飞白掀起,将手中冰冷的乳环直接刺穿褚飞白的乳头,褚飞白瞳孔立即放大,抽痛地到抽一口气。
“骚货,我看你能够忍多久。”龙嘉赫拍了拍褚飞白惨白的脸,扯住连接乳环的链条往下一拉,链条的末端正正好连接着一个假阳具。
假阳具顶端直接压在了屄户,挤入。
乳头被乳环直接穿刺的疼痛还未散去,那假阳具就顶开了屄户,往嫩屄里的穴口挤入进去。
因为疼痛而更是紧缩而起,假阳具一入就被卡在了穴口。
龙嘉赫却没有停止,用力压进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褚飞白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因为疼痛,他浑身冷汗直冒,抓住龙嘉赫的手都颤栗着。
褚飞白的皮肤白,疼痛让他手背的青筋暴起,更是衬得他的手消瘦纤细。
他脸上也是一片惨白色,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满是痛苦悲色,只一字一字地呢喃着:“对你来说,我究竟有多么的可恨,让你这么想要毁了我,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毁了我?”
褚飞白眼底满是一片悲戚之色,抿着的唇瓣发颤,苦笑着说:“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我是不是无意间毁了你的前途,或者是弄死过你的亲人,亦或者旁的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让你在折磨我,凌辱我的情况下还不解气……想要让我人前被迫发情,想要让我被人糟蹋,以让你自己也丢人的情况下这么做。”
褚飞白无疑是聪明的。
他只从龙嘉赫行为上就猜测到了他要做什么。
他的眼神悲戚,带着说不尽的苦意。
成婚两年来,褚飞白向来隐忍,不管龙嘉赫做什么,他都顺着他,忍着他,偶尔悲到极点也就只是两眼发红,紧咬着唇角忍着。
因为,他确实是不得不守住这段婚姻,所以只能够强撑着。
但现在,那张向来倔强隐忍的脸上一片苦色,像是浸在了苦莲之上。他的眉目低垂,双眸一片殷红,像是被血染了一般。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风一般,却透着说不尽的悲哀。
一时之间,整个人透着支离破碎的凄凉,让人瞧着心底难免泛起怜惜之意。
龙嘉赫被他那张凝着万千愁绪的脸吸引住了视线,龙嘉赫那颗冷硬的心仿若被狠狠一震,像是有一根弦绷断,心中突然有些不忍。
龙嘉赫手指不由得松开,掉落的假阳具拉扯着链条,将乳环紧紧往下坠,刚被穿刺而过的乳环坠拉着被穿孔的乳头,血丝滴滴冒出,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褚飞白忙伸手抓住那假阳具,整个身体随着这一动作直接栽倒在了龙嘉赫怀里,蜷缩进他的怀里,像是那受伤的小动物找寻着主人的庇护般,可怜又脆弱。
龙嘉赫手指下意识要将人揽住。
但怀里人恰好慌乱的退缩,边退缩边说着:“对不起,我没有投怀送抱,只是失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