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今天的‘盛霄’有点奇怪(泡沫亲亲亲继续doi)
郗汪来不及回答盛淮的问题,他喉咙有咳不出的精液,小巧的喉结上下吞咽,部分精液吞了下去,缓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才抬头看着盛淮“我有吞下去的,但是你太突然了。”
盛淮听罢才笑了起来,“下次我会提醒你的。”说完伸手去抱起郗汪。
郗汪吓得立刻回抱住他的脖子,问“去哪?”
“你房间在哪?”盛淮问非所答,抱着他就往楼上走。
“二楼左边呀。”郗汪觉得奇怪,盛霄不是知道吗?问个什么啊。
“原来在我房间对面啊。”盛淮推门走了进去将他放在床上压着他亲了亲额头。
郗汪不明就里,今天盛霄怎么那么奇怪“你房间不是在右边吗?”
盛淮笑笑不解释,俯身咬住了他的乳头,郗汪尖叫“啊!别咬了!”
“再做一次嘛!我还没够。”盛寰伸手去揉了揉刚刚开发过的花穴,蹭了蹭他的耳边,像一只发情的大狗,蹭个没完。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怪粘人的,还撒娇?”郗汪打趣,他想推开他拱着他脖子没完的人。
“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我怎么敢不喜欢。”说罢,郗汪抬起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将有他自己味道的唇送了上去。
“我不要!”盛淮推开他,擦了擦嘴。
“哟,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吗?”
“我的东西,你喜欢不就行了?”说罢将郗汪一举抱起送进了浴室漱口。
盛淮从身后拥住郗汪,看着他漱口,泡沫从嘴角溢出。郗汪看了看镜子里腻腻歪歪的两人,转过头跟盛淮接了个充满牙膏味的吻。
最后盛淮是插着郗汪从浴室走到了床上,直到他摸到了床边,盛淮就开始发疯地抽插,一下下的性快感让他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我快点啊啊要射了”
盛淮一手捏住身前秀气的阴茎,一手揉捏着花蒂“等我一起嘛,我们一起射。”
一阵阵的快感得不到释放,郗汪刺激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他讨好地迎合盛淮的抽插,直到肉棒最后插进了紧致的子宫才打开精口。
两人的喘息之间接了一个火辣辣的吻,郗汪迷蒙着双眼揽住盛淮说“别再凶我了,盛霄。”
盛淮心脏抽搐了一下,他紧紧地抱住郗汪射精,力度像是要把他捏碎。
高潮过后,盛淮迟迟不愿放开郗汪,两人就一个背对着玩手机,一个从后面拥住前一个,脊背贴着胸膛,一下一下的亲吻落在他的发上、脸上、脖上、肩膀上,乐此不彼。
此时,郗汪滑动几下屏幕,看了几眼学习班群里的消息,眼见没有什事情,随手打开了消消乐,一下没一下地点,逐渐也觉得身后的人过于粘腻了,便说“我要起来了。”
“再躺一会儿。”盛寰将脑袋埋在郗汪的后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黑发打落看不见他沉郁的眼神。
“你今天怎么那么粘腻啊,盛霄。”
这一声‘盛霄’把他喊醒了,眼神恢复清明,心里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忽如其来的电话声将两人的话语打断,盛淮原本不想理会,可是铃声愈发不依不饶,只好松开郗汪的拥抱,撑起身,下床,翻找散落一地衣物。
此刻手机铃声已经停止,盛淮还没有看清屏幕,手机又再次响起,他顺手就按开了接通键,一阵吵杂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一把声音“阿淮!”
盛淮心里一顿,立刻将手机放在耳边,顺势往阳台走去,转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玩手机的人,低声说“喂。”
“阿淮,你干什么呢?”是盛霄的来电。
“写课题。”
“天天写那么无聊。”盛霄打趣道“你最近有回半山别墅那边吗?”
“没有,怎么?”盛淮没有犹豫,他似乎知道哥哥想问什么。
“那就好,老头带了个小玩意儿回去,别回去,膈应死人了。”
“好,我一直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
“行啊,我后天就回去,老头给的这烂摊子太烦人。”
“嗯,回见。”
盛淮聊完电话,回到房内,俯身亲了亲郗汪的额头说“我要回学校,你要跟我回去吗?”
郗汪疑惑“你不住这里吗?你回学校干嘛?”
“我在学校那边有公寓。”
郗汪想了想,怪不得盛霄跟盛寰都不常住这里,他们在外面都应该有自己的住所,但自从上次不听盛寰的话被操了一顿之后,他就学乖了,还是不去了。
他放下了自己手机,起身往浴室走,说了一句“你慢走。”
盛淮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直到‘嘭’的一声,将两人隔绝开来,露出一抹不明的笑,尝过后,就真让人舍不得放手呀。
翌日。
郗汪在学校已经第三次看见‘盛霄’了,今天下午的第一节也是他最后一节课,还是一节选修课,他竟然能跟‘盛霄’选上同一节选修课吗?
他忍不住戳了戳那人的手肘,“你今天是不是特地跟着我?”
“是啊,”盛淮微笑,“你看出来了?”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为何对他的态度变了那么多。
“哦?我之前是怎样的。”
“”郗汪转头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疯狗一样。”
“哈哈哈。”盛淮不禁笑了出来,察觉到老师注意到这边又堪堪收敛的脸色。
“那你等会儿下课跟我回公寓吗?”
郗汪又看了看他,还不是那样怪不住下身的疯狗,正想拒绝“盛先生要求我一下课就回别墅。”
“我保证6点前送你回别墅,放心,我爸最近忙得很,回不来的。”
“上完课再说吧。”
最后,郗汪还是跟着盛淮去到了公寓。
公寓与别墅的风格一致,整齐,干净,还有一面墙的书。
“我想不到,你还是个学霸?”盛淮微笑,走过去拥住郗汪,俯身下巴搁在郗汪的肩上,呼出的热气痒痒的,让他不由得想推开。
“我叫你过来不是为了看房的。”盛淮还未除去上课时带上的眼镜,嘴角一直扬着笑,下身却像个流氓一样有意无意地蹭着郗汪的屁股。
郗汪被他弄得脸红耳热,腿软了下跌落在沙发上,“我看你不是学霸,你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流氓!”
“你不是说想看我带着眼镜操你吗?我这不是随你愿嘛。”戴眼镜后的‘盛霄’更现性感禁欲,他伸手一把将郗汪的衬衫脱掉,看着眼前的人脸色更加绯红更是觉得有趣。
因为突然接收冷空气而不适的乳头微微凸起,玫红的硕果像是等待采撷,盛淮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软糯的乳肉口感极好,舌头旋转舔弄,吸着乳肉用牙齿咬。
郗汪手指插进埋头在他胸前吸如的人的头发里,冰冷的镜片碰到火热的肌肤,他低低地发出呻吟,“很凉。”
盛淮抬眼看了看他,笑了,最后火热的亲吻取代那一瞬的凉,感受那一点点的情欲攀升。
左边被盛淮吸咬得通红,蓓蕾几乎肿起了一般,他咬着唇颤颤巍巍地说“左边、左边也要。”
“那你求我。”盛淮狡猾地捏住他的乳肉揉捏,像是好玩的玩具。
“求你。”
“嗯啊,”盛淮张嘴咬住左边的乳肉,又疼又痒的快感上升,仿佛整个房子的温度也随着两人的暧昧情事开始升温。
盛淮咬着郗汪的乳头不肯放,手也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刺激到人不停地低喘呻吟。
郗汪感觉到花穴空虚地直流水,前方的阴茎也抬头流出腺液,他不满地蹭了又蹭,以为这些盛淮都没有看到,可他人早已将一切映入眼中。
盛淮抬头,看着郗汪被情欲困扰得眯了眼的表情,眼里的欲望更深了,他笑着说“跟我在一起舒不舒服?”
“舒服”
“舒服就叫声老公听听?”盛淮脱下他的裤子,揉捏他的阴茎,掌心火热,技巧的套弄之下他感觉更舒爽了。
郗汪忍住射精的感觉,眼神清明地看着他说,“不,爱做做,不做滚。”
“你好狠的心呐。”
说完,盛淮将他反转过来,掰开了他的臀瓣,看着中间的艳红的小口,更加的兴奋了,“这里被操透了吧,我直接进去行不行?”
正当郗汪想拒绝,“不!啊!”
盛淮就不管不顾就往里插进一个龟头,硕大的茎头像个鸡蛋般大小,被他用力掰开后就插了进去,痛得他话都说不出来。
“你!啊你啊!痛给我出来!”
“可是你里面那么舒服,我不想出来。”盛淮半哄半强制,按着他的臀,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缓慢地将性器插了进去,后穴的媚肉紧紧地裹住肉棒,肉棒上的青筋狠狠地擦过肉壁,引得郗汪频频颤抖。
盛淮一掌打落在臀肉上,肉波滚滚手感极好,他的手掌几乎是黏在臀上,拍一掌又揉一下,色情又上瘾“放松点,让我进去。”
“嗯啊啊!你慢点啊”
肉棒从后穴满满插进去后,两人都不禁一声呼一声,来不及他郗汪所想,盛淮便开始抽插起来,越插穴肉开始松软,九浅一深地玩里顶弄,擦过前列腺,擦过敏感的褶皱,射精的快感涌上头顶。
‘啪啪啪啪啪啪’皮肉的拍打声络绎不绝,盛淮猛烈地撞击郗汪的屁股,两人的下体连接的部位红了一大片,水迹混杂白色的泡沫在纠结成缕阴毛上。
“啊啊,我不行了啊你嗯啊”
盛淮见人求饶,恶劣地问“要高潮了?”
“要、我要,啊啊不行,不要操那里。”
盛淮却故意往那边操去,一边操一边捏住他正要射精的阴茎,“想射就叫老公,”下身用力一顶,“知道吗?”
“不、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了,让我射。”郗汪红着眼抓紧了沙发,皮质沙发发出令人愉悦的‘吱吱’声。
“叫老公。”
“呜呜老公,我要高潮了啊!老公啊恩”
盛淮见人松口了,心情被这声老公叫得身心愉悦,放开了捏住他阴茎的手,精液立刻射了满手。盛淮不介意地将精液抹在花穴上,肉嘟嘟的阴唇之下已经是满手的淫液,根本不需要再润滑,这下他更加惊讶了一些,将满手的精液淫液展现给郗汪看“你看看你流了好多水呀。”
刚刚经过一轮高潮的郗汪,喘息着,还没反应过来看清手上的是什么,只管应着说“嗯啊”
“老婆爽完了,那到老公射了哦,”盛淮也不管他是否回应什么抓着他的要就开始激烈地抽动,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地往他身下撞,将他操成属于盛淮的专属肉套子。
“啊啊嗯啊呃啊!”郗汪感受到精液地灌注,不禁伸直了背,感受男人给予的高潮。
盛淮看着眼前洁白如玉的脊背,漂亮的蝴蝶骨凸起像欲想展翅的蝴蝶,他抱住属于他的蝴蝶射精,别想跑,是我的了。
两人歇过一会儿,盛淮将人面对面抱了起来,将后穴插着的肉棒抽了出来,没有了阻塞的后穴情不自禁地流出点点精液,好不色情。
郗汪想夹住精液,可是被操过的后穴一时无法恢复,只能看着精液流满腿,脸颊又红了起来。
盛淮撞见,他调笑说“不舍得老公的精液吗?”
“滚。”郗汪以为他也爽够了,正想推开他,却不料被他拉进怀里狠狠地抱住。
两人拥抱之间只隔着盛淮身上一件薄薄的衬衫,但是火热的胸膛传递过来的热度依旧烫人,他甚至能听见对方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声。
“我热”郗汪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升温,不自在地想要摆脱。
却不料,眼前一暗,温柔又强制的吻迎面而来,唇瓣挑开,强势的舌头之本他的口腔,原本就因情事过后而干渴的嘴因为对方的湿吻而逐渐湿润起来,口液在两人的舌尖交缠之间溢出嘴角,两人仿佛是在沙漠旅途中遇见绿洲,迫不及待地从彼此当中找到那份属于自己的水源。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吻,郗汪羞涩地低头看见处在两人中间的粗壮肉棒,他抵在花唇中间散发着热气。
盛淮亲了亲他嘴角溢出的口液,说“我还没操这里。”
说罢,郗汪低头了然地微微抬起臀部,慢慢地将肉棒吞了进去,微微弯的肉棒头部顶在了g点,引起了他的低喘。
随即盛淮按着他的腰就将整个肉棒含了进去“好会吃。”
“别说了。”
“这么好吃的骚穴,你看我都兴奋了,啊”花穴的触感跟后穴是不一样的,更加滑腻更加火热的花穴是千万张小嘴一同吸吮肉棒,越是用力操越是舒爽。
郗汪被他操得一上一上地抛起又落下,在肉棒顶住那个闭合的入口时,他尖叫出声“你不要!啊!!呃!”
“这里是子宫吗?怎么办,老婆要给我生孩子才行了。”盛淮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含着说那些情话。
“不要、不能生的,啊!嗯啊啊”
“不能生吗?好可惜哦。”盛淮依旧笑着,透过镜片看着那双望不到底的眼睛,将那些隐藏好的占有欲通通藏在黑暗里。
“不要、不要。”郗汪感觉到那根肉棒开始胀大,甚至比刚才后穴射精时候更大,他的穴口被磨得火辣辣的,他不知道盛淮想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电子锁的开门声,‘嘀嘀,咔’。
郗汪还没看清楚什么情况,他被盛淮紧紧地扣住下身,随即花穴里被一柱强烈的水柱射满了整个腔道,他尖叫着,盛淮竟然在他花穴里面射尿了!
“啊——你!啊”他挣脱不开盛淮的手臂,他钳住他就像交配中的野兽,绝不让雌兽有逃离的机会。
“阿淮”听见一个熟悉声音在耳边炸开,随即正抓着他的腰射尿的盛淮便被一个人狠狠地拽开。
一道阴影打下来,郗汪看不清眼前的状况,被抽出的肉棒粘连着花穴媚肉,在扯出来的时候,狠狠地擦过阴蒂,引起他小小的高潮,而随即而来便是禁不住的尿液和爱液流淌在腿上、沙发上。
很快,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两个‘盛霄’扭打在一起。
与其说两个人扭打,其实只是一个盛霄狠狠地揍那个刚刚操他的‘盛霄’。
“盛淮,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你知道吗?!”盛霄将盛淮压在身下,一拳一拳地往他脸上打去,脸上的眼睛早已经因为在争执当中不知去向。
“怎么,你能上我就不能了?”盛淮相对于常年打架惹事的盛霄当然不是对手,但是常年的健身还是能让他堪堪能抵住盛霄的攻击。
他一手挡住盛霄下了死力的拳头,一手按住他的脖子欲想翻身,最终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地在地上打了起来。
而一边的郗汪看着两个‘盛霄’已经让他脑子无法运转了,他飞速地回忆起这些天的事情,他从图书馆开始遇见的‘盛霄’原本就不是真的盛霄吗?
还有一个令他崩溃的,他现在浑身赤裸,下体还流淌着精液和尿液无暇顾及,这个情况让他无法向罪魁祸首问责,他生气地抓起纸巾随便擦擦,快速地将衣物穿戴好。
再看着眼前两个拥有同一张脸的人,说了一声“你们打够了吗?”
闻声,两人终于停下了手,盛霄的脸色并不好看,眉角带着血痕,另一个盛淮更是狼狈,他裸露下身阴茎,右边嘴角被打伤,下巴上,衬衫上都沾有点血迹。
盛淮知道自己这幅模样不雅,立刻抓起沙发上的长裤套上,阴着脸看着郗汪。
郗汪心里觉得真是好气又好笑,他卖给盛寰也就算了,毕竟有钱有资源享受,眼前这两个是什么附赠品吗?可是免费送给他们操哎,真是闲的慌的。
“你们能解释一下什么情况吗?”郗汪尽量平复自己,毕竟这么荒唐的认错人,上错了床都能发生。
盛淮走过去,想要碰一下郗汪,却被他躲开了,他尴尬地放下了手,脸色难看地看了盛霄一眼,“我是盛淮,是他双胞胎弟弟。”
郗汪认真地看了又看盛淮的脸,发现真的很难发现差别,他俩兄弟俩竟然那么相像,无论脸型、眼型还是鼻子嘴唇,都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这几天都在耍我?骗我上床?”
一边的盛霄忍不住了,他吼一句“盛淮你他妈的”
“这俩天你也很爽,不是吗?”盛淮扯了个笑,无所谓的态度狠狠地刺伤了他的心“还有,你卖给谁不是卖,我爸可以,我哥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郗汪也跟着笑了,可是他知道这个笑多难扬起,他感觉自己的心开始烂了,“对啊,为什么不可以,可是我就是不想卖你们!实在叫人恶心。”
说罢,他站起来也不管下身如何狼狈,拿着带来的外套就往外门口外走去,盛淮走过去挡住了他。
“滚开!”郗汪绕过一步,用肩膀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只留下一个背影。
随即一声刺耳的关门声隔绝了这一切。
踏出这栋公寓后,天际最后一抹夕阳很美,夜色已经渐透的天空挂起丝丝透凉上的风。
郗汪突然想起司机还在学校门口等他,看了眼手机,已经有好几个未接电话短信,不作他想,加紧脚程往学校门口奔去。
幸好盛淮的公寓距离学校只有十分钟路程,他跑着过去已经看见盛家的轿车在门口停着,司机站在车门口四处张望。
郗汪赶紧跑了过去,见到司机还边示意边道歉“抱歉吴叔,我今天作业多了晚了出来。”
“郗先生快上车吧,盛董说今晚会过来别墅。”
真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郗汪伸手不自在地拉了拉衬衫领口,尴尬地想掩饰什么,“盛、盛先生今晚、几点到?”
“说是大概九点。”
郗汪看了看时间,时间尚早,只是身上有点痕迹,他回去洗洗不知道能不能处理掉,想到那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俩,他就顿时心情烦躁了起来。
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盛寰还没到,盛淮和盛霄却一前一后走进半山别墅。
“郗汪”盛淮喊他。
郗汪还分不清谁是谁,他一声不吭地走回房间,坐在床上细细地回想起这两天的‘盛霄’,不由得觉得奇怪可又说不出来,原来这些都是有迹可循。
日落西山,到夜幕降临,黑暗将他包围,他像是一颗沉进墨里的石头,在黑色的液体里无限沉沦。
盛寰进门时,看见小情人坐在沙发上,旁边一盏昏暗的装饰灯只有少量余光洒落在他脸上,将人衬托得像是黑暗的里妖魅。他回身提醒了助理几句便将人打发走,靠近郗汪时候才发现他在发呆,散掉平时的严肃,低声喊到“怎么不开灯?”
郗汪像是被惊醒,转过头与盛寰对视,堪堪地别过脸,紧张地说“我、我没留意,就、就”
“给我省电?”
‘啪嗒’的一声,大厅的灯全部开启,光亮如白昼,他忍不住眯了眯眼适应环境,随即站了起来,“盛先生,吃、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吃、吃了。”他把握不准盛寰的态度,这个男人他就从来没有摸透过,他也只是站在应有的位置扮演需要的角色。
盛寰点了点头,转身就往楼梯走,一边走一边说“那就上来,我先洗个澡。”
“嗯,好的。”
郗汪甩了甩脑内乱七八糟的想法,跟着盛寰上房间去,直到房门关上,他才想到今晚他要面对事情。
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盛寰脱衣,换衣,拿起浴袍直到走进浴室,他的目光还没离开。
水声响起,磨砂玻璃门看不清里面的人,却显露一点点肉色的人影,这无疑让人有更多的联想。
郗汪摸了摸微烫的耳朵,低下了头,手指搅着衣角,直到水声停止,那双男人站在了他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
整张脸被抬了起来,他看着盛寰的脸,与那两兄弟无疑是相似的,但他躲不开,盛寰就这样探究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哭?”
“我没有。”
“眼睛都红了,为什么不承认。”
“没有”
“我有做什么让你委屈了的吗?”
“没有。”
只听见盛寰叹了口气,放松了手,直接拉着他抱了起来,随后坐在了床上,顺势也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郗汪靠在盛寰的身上,热水冲走了那人的冷漠,却留下了温热的水汽散发无限的温和,淡淡的檀香味在鼻间浮动,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我回来,不高兴吗?”
“不是。”
“那是什么,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我没有不高兴,”郗汪胆怯地抬头,他想要不要亲一亲对方,可是这个姿势只能亲到他的下巴,要是盛寰一个不高兴就会打他的吧。
盛寰将他放下一侧,斜斜地靠在床头,手还搭在他身上“没有不高兴,那就睡觉吧。”
郗汪惊讶于他的举动,每次盛寰回来都是需要发泄的,怎么这次只是单纯的睡觉吗?“盛先生,你很累吗?”
盛寰低笑,手掌揉了揉他发顶,宠溺的气息没有收住“你不是不想吗?不想,那就睡觉。”
郗汪愣住,盛寰竟是如此温柔?他从未想过盛寰会是这么轻易放过他,从小他就没有体会过来自父母亲的爱,他不懂那些家庭温暖,但此刻,那双温热的手揉过他的头发,一直给予他想要的东西,过后告诉他,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红红的眼眶没能堵住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他们从眼角流到下巴最后滴在深色的被单上,形成一圈更深的痕迹。
盛寰也没想到郗汪哭起来就不停了,他将他拥进怀里,手掌在他后背轻拍“怎么还真哭了,有什么委屈的告诉我。”
“没有、真的没有。”他不敢说,不敢说,只想盛寰的温柔能不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可能人在脆弱烦恼的时候,只需要一点点的善意就会被无限的放大,随后就会无限依恋这份善,但这份善又会持续多久呢?
那一晚,盛寰拥住他沉沉睡去,当郗汪醒来啊,身边的盛寰如之前一直早已离去,只留下一个有气息的位置。
郗汪拍了拍略不清醒的脸,他看了看时间,今天只有下午有课,又倒下睡了起来,他蹭了蹭盛寰睡过的位置,还有一点点木檀香味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即想到了什么一样红了脸,倒在了那个位置,卷着一层层被子打了圈。
最后他拿着手机,翻开盛寰的电话号码,看了又看,他从不敢单独联系盛寰给他发消息,但是这次他想给他发一条消息,想知道“您今晚还回别墅吗?”
打了又删掉,抱着手机看了许久,好不容易决心发出去,微信突然弹出一条信息“你今天有课,回过来学校吗?”
郗汪疑惑的看着这个白色头像,微信名只有h加一点的人,什么时候加的?
h:“对不起,昨天还没有给你解释。”
郗汪沉了沉脸,是盛淮。
最后他还是起来收拾了一番,那条迟迟没发出的信息永远停留在对话框下面了。
郗汪在别墅饱饱地吃了一顿才坐车上学,第一节课课间,他就被人堵在教室门口了,当时下课周围的同学都被他们俩个吸引了目光。
“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过来?我也是这里学生。”是盛霄,英俊高大的男人带着不可一世的态度,伸手拉住郗汪往外走的手。
两人的争执人来了许多人的目光,其中一个认出来这是学校那对出名的双胞胎,暗地里大声小声地议论他们的名字。
“你都听到了吗?他们都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弟弟,就你不知道。”
这话一说,郗汪更加愤恨了,他用力地甩开盛霄的手,手腕上已经一圈红印,他快步地走开几步,对着盛霄说“滚开!”
盛霄听到后,感觉血液都冲上了脑顶了,不顾这里多少人看着追上去就拉住那住他说,“你什么时候敢对我这么说话了!”
郗汪这回挣脱不开了,直接被盛霄拉到教学楼背面,还没开口就被郗汪恨恨的眼神弄得气都散了,正想软下声来说话。
“你能不能别搞我了,我被你操还不够,还要伺候你弟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盛霄刚下的火又被撩起,被他弟绿了已经很生气了,这该死的说的什么,他就那么欠操吗?
郗汪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眼里镶着火,动了动嘴唇“盛先生,只给我一份钱,你们兄弟俩就别搞我了,我伺候不起。”
盛霄笑了,但是眼里的火还没熄,眉眼上挑,造物主给了他高傲的资本,他扬起唇露出不屑的表情“你是只要钱就能上床吗?”
郗汪别开眼,他拒绝回答更是让盛霄以为他默认了,怒火更盛,手压着郗汪的肩膀将他推向墙边,随即一手压住他,“婊子,只要钱是吗?”
“放开他!”一把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随后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力量消失了,他抬头,是另一个‘盛霄’,啊不,是盛淮才对。
“阿淮,这个婊子也值得你那么在意?”盛霄看见来人更加窝火了,他此刻像个抓奸的怨夫,指着郗汪,对着盛淮吼。
盛淮带着眼镜,斯文温润,镜片底下看不清眼内的情绪,他走过去,将郗汪藏在了身后,叹了口气“哥,别这样说。”
“他不过是盛寰的情妇,你为了他要跟我再打一次吗?”
“我没有,哥,你先冷静一下。”盛淮皱着眉,想着这下三个人都在了,怎么才能把话说清楚,还是在盛霄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
“好,我问你,”盛霄指着郗汪说“你知道他是盛寰的情妇吗?”
“知道。”
“那你知道我上过他吗?”
“知道。”
“哈,你都知道,你怎么那么喜欢搞破鞋呢。”盛霄刻薄地说道。
“盛霄,你放尊重点。”郗汪出声道,他走了出来对着盛霄就是一巴掌。
在盛霄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盛淮拉开,随后郗汪说道“我是你爸的情妇,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有本事去盛先生面前说,还有,我早就被盛先生搞烂了,你也不过是只喜欢搞破鞋的狗!”
说罢,郗汪转身飞快地跑开了,他死命地跑,他怕被盛霄抓住来打,到时候死的就只有自己。
郗汪下午的课没有再回去上,直接跑出校门口急匆匆地打了车,直到司机问他去哪里,才惊醒。
对啊,能去哪里?
看着外面艳阳高照,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带,脑子里一顿混乱,知道司机催了两声。
“去、去郊东民寓。”
司机应话后,车厢内一阵安静,窗外建筑飞速倒退,看着一栋栋高楼逐渐倒退,平缓的民房逐渐映入眼帘,他开始思考,从什么时候生活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是真的自己想要的吗?
郊东民寓到了,郗汪恍恍惚惚地下车,走到那栋他住了有段时日的小破出租房前,红砖砌成的外墙角有青绿色的青苔,青苔之间还冒出几颗野草,松松垮垮的铁门布满不少铁锈,唯有那用圈住门锁的铁链是新的。
郗汪摸了摸口袋,钥匙连带行李都在半山别墅的房间里,他蹲下身,从铁门往右数第五块红砖,双指捏住砖块摇了两下,眼看松动了,便用力将他拉出来,一把小钥匙便在砖块之间掉了出来,他拾起钥匙,将砖块放回去。
打开了铁链,推开铁门,时隔两个多月,又回到这里,庆幸当时跟着盛寰走时没有退租,总有一处还是属于自己,比如这间不到20平的小房子,从福利院出来后就意外把这里租了下来,房东是个年迈的大爷,就住在隔着条巷子的隔壁家,大概是自己祖屋分割出来的杂物储存室,收拾后还是能住人便租给了他。
桌子椅子已经布满灰尘,更别说床上了,郗汪随便擦了擦便坐了下来,房间小,吃住一个空间,连带一个狭窄得只容一人身位的卫生间,东西不多,但也就显得凌乱了。
他叹了口气,随手将布满薄尘的枕头被子甩下了地,再从一旁的衣袋子里拿出了被单,随意扑了扑就着衣服就大被蒙头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将他的被子拉了下来,他迷迷糊糊地还想继续睡,只有睡着了才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是谁把他喊醒。
郗汪眯着眼看不清眼前的人,额前的碎发搭落下来,疲惫的眼皮微睁,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又转,像是抽咽一般挺秀的鼻子嗅了嗅,是檀香木的香水味,心里又冒起那一股暖意,那人的大掌摸了摸他的脸颊,稍微粗糙的指尖拂过他粉红的眼角,低沉的嗓音犹如从深海传上来“睡醒了吗?”
“嗯”郗汪也不知道发出什么声音,在对方听来只觉得充满撒娇的意味。
“小猫,跟我走吧。”
像是迷惑人类的海妖,一步步诱拐那只在路上迷路的野猫,将他带进深海,成为私有的爱宠。
盛寰将人连带抱起,再次将他带回他的身边,像是找到爱宠的主人,散发满心爱意,温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那只失而复得的小猫。
“盛董,去半山吗?”
“去环月。”
郗汪温顺地枕在他的腿上,双腿曲起,享受那舒服的抚摸,从头发到到脸再到脖子,当手指轻轻地捏过他脖项的皮肤时,那被他人掌握生命的快感越隐越显。
车子匀速行驶,盛寰摸着他不太显露的喉结,拇指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好玩的小东西,其余手指张开,环绕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试探一般慢慢收紧又放开。
车内气氛平缓,两人未曾说话,直到目的地到达,盛寰松开送,将他扶正,说道“乖,下车了。”
眼看天上圆月已挂,他从未来过这个地方,高耸的大楼屹立在眼前,亦步亦趋紧跟盛寰走进大厦。
楼里除了门口保安,眼见大厦无多少人进出,他不敢周围张望,猜测这里大概是盛寰工作的地方,坐上专用电梯,看着楼层攀上,那个高大的男人才放缓了语气问他“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不、不知道。”
盛寰没有笑意但心情应该蛮好的,语气轻松,“别告诉别人,这里只有你知道。”
“好的。”郗汪看着盛寰牵着他的手,听到那些话,不知为何心里一暖。
电梯停在了25楼,电梯门开,不是办公楼的样式,右拐走廊直走,更像是一间独立的大房间,指纹密码开门。
盛寰带他走进属于他的空间,房间第一眼看见的一张巨大的床铺,实在是太大了,在上面睡个四五个成年人根本没有问题,红黑的床上用具摆放整齐,床的右边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点点灯光,最让郗汪浑身一震的莫过于进门后的左边,一面连着墙的书架子上摆满了那些叫得出来的,叫不出来的情趣性爱用品?
盛寰将他推进了门,按着他坐在了床上,整个房内偏黑色的格调,像是一个巨大的孔洞,会不会将他吸进去,弄得粉身碎骨。
忽然,冰冷的铁碰到了他的脚踝上,他看到盛寰蹲下了身将他的鞋袜脱掉,这下让金主蹲下为自己脱鞋,他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可是一直脚被对方抓住,他单着脚摇摇晃晃站起来实在有点滑稽。
“盛、盛先生,你不用这样。”
“我还不能给你脱鞋?”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他看着盛寰平时严肃,又是一方社团的坐馆,性爱时会打一下他屁股,但是看着那一面墙和架子,心里不由得发愣。
他将一条从床角处延伸出来的铁链锁好后,抬头看着郗汪的眼睛,深沉的眼眸无比,看着郗汪像是即将吞咽下肚的猎物。
郗汪伸手摸了摸脚踝上冰凉的链子,回望盛寰,说“不用锁着我,我不会跑。”
“是吗?”盛寰松了松剑眉,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笑。
在盛寰面前已经表现过两次逃跑戏份了,这会儿郗汪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也不好说他刚刚醒过来时看见盛寰心里吓了一跳,他太怕上回打的屁股都烂了。
郗汪无措地看着盛寰,他目光怔怔的,直到盛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站在他前面,将整个身影覆在了他头上,投下一片阴影“今天怎么回去了?”
眼眸对视,他还是琢磨不透盛寰的心情,盛寰床上的手段是见识过的,他不想逆他鳞“我、我只是”
“”盛寰不应,他等着他说。
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转,像是逃避又像是尽力给他一个最满意的回答“只是我只是不舒服,想到出租房还有点东西没拿,我就、就回去找了一下然后就”
“就睡着了?”那么拙劣的谎话,盛寰还是一脸淡然,看不出任何变化。
“对!”
“那好,暂时相信你。”盛寰将他裤子脱下,他也很顺从地按照对方的动作。
手指毫不犹豫地抚过那枚红嫩的阴蒂,瞬间刺激得郗汪一颤,随即指尖将阴唇打开,露出那细细布上一层的润液的缝。
情欲还未起,穴肉稍显干涩,手指转圈抚弄阴蒂,另一只捏住郗汪的下巴,拇指稍稍往前按,将拇指按进红润的唇中。
郗汪顺势伸舌舔弄那拇指,细细地滑过指甲,暧昧地顶着指尖缠绕,像一条软了身子的滑舌,谁知盛寰立刻将拇指抽出,那含不住的唾液在嘴角拉出一抹银丝。
盛寰俯身在亲了亲他的嘴角,将嘴角那抹银丝舔掉,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两人之间,他低声问“要不要做daddy的小狗?”
一句话激起他身体的所有情欲,穴口喷出点点的液体,那红艳艳的穴口像个欲求不满的小嘴似的微张,他随即喘息道“我是daddy的小狗。”
盛寰笑了起来,成熟不失魅力的笑容迷了他一眼,随即他双手撑着床做出一个跪姿,对着盛寰的下身吹气,在那个微微鼓起的西装裤胯部印下一吻。
盛寰摸了摸他的头,将刚刚揉过阴蒂的手塞进他的嘴里,咸湿的骚味立刻充满整个口腔,但是他像是被这股骚味勾起了瘾,含着那两根手指卖力地舔弄。
盛寰迎着他走向床头,按了一下床头边上一个按钮,像是魔法一样,靠墙位置升起一个类似铁板的东西一根打满绳结的麻绳立刻从床边引向对面的架子上。
手指狠狠地在他嘴里抽插了两下,扣紧了他的舌头,然后一手捏开了他嘴巴,看着被手指玩弄得红透的舌头,许多唾液因为无法合拢嘴巴从下巴滴落下来,盛寰笑了一下,对着他说“过去,坐在绳子上。”
郗汪不明所以,他走了过去,看着绳子来到他的腿间的位置,不明白怎么可以坐在上面,他回过头看着盛寰,问道“我要怎么坐?”
“这都要我教你吗?”盛寰无奈地示意他跨过绳子,坐在那枚如小鸡蛋般大小的绳结上。
麻绳粗糙,上面布满许多毛刺,不仅阴唇被扎着,连后穴也被这些毛刺扎得又痒又疼。
只见盛寰走到麻绳的另一端,摇了一下调整绳子的把子,直接将绳子升高了,这下郗汪只能垫高脚尖才能堪堪地让下身免受扎肉的痛苦。
可是盛寰见他垫高脚充满疑惑的问他“daddy,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将绳子位置再调高了一点,这下郗汪踮起脚都无法避免阴穴跟麻绳的接触了,他整个人受不住地坐倒在绳结上,扎肉的细毛全方面蹭过他的阴唇阴蒂和穴口,他尖叫一声。
“好疼!”
他想离开,但是盛寰却开口让他走过去“不准离开绳子,阴部贴着绳子走过来我这边。”
“不要”
“你要拒绝我?”盛寰立刻沉下了脸,他目光犹如吃人的鹰,郗汪惧怕地看了看他,只好硬着头皮往他那边走。
他踮起脚,可是两腿之间的麻绳依然紧紧地贴着阴部,在走了一步,麻绳上的结头便狠狠地插过他的敏感之处,穴口更是激动地吐出许多爱液,白皙的身子开始染上粉色的情欲。
每走一步,就想有千万跟硬毛扎在他的阴唇阴蒂的之间,他走得极慢,腿先软了一般不由得弯了腰双手扶住了绳子,麻绳上硬硬的刺也扎住他的手臂,带来了别样的痒。
他柔柔地祈求道“我不行了,走不了,我走不过去。”
看着前面一个鸡蛋大小的绳结,他的花穴和后穴像是要被扎烂了似的。
“不听话的小狗,”盛寰走了过去,直接将他的手在身后绑了起来,然后将他用力地按在那个绳结上,那样的力度,他感受到原本停留在穴口的绳结一下子按了半个进去,他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的水,淫水从穴口留至腿间,地上落下点点的湿润。
郗汪被送上突如其来的高潮,他尖叫着想要挣脱盛寰的钳制,可是那半个结绳像是卡在了穴口中间,刺拉拉地刺戳着媚肉。
“要我按着你走吗?”
“不、不行,我没力气了,daddy。”郗汪哭着踮起脚想要盛寰的怜惜,他讨好地亲了亲盛寰的下颚,蹭了蹭他的胸口。
“撒娇也不行,走过去,daddy就给你更好的。”盛寰诱哄道。
郗汪挣了挣绑住的双手,现在他的阴穴含着绳结,像是不舍一眼紧紧地吸住,他哭着用地往前走,嘴里呜呜求饶“daddy,我真的不行了,好疼呃啊”
“小穴不舍挺喜欢吗,好多水都流出来了。”盛寰调笑地看着满身红透的美人慢慢地摩擦着绳子往前走。
每走一步几步,穴内就跟着蠕动流水,整条绳子都布满了骚味的淫水,快到尽头了,盛寰拥住已经腿软的郗汪,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小穴吃饱了吗?”
郗汪回头看了看湿润的绳子,淫霏不已,他闭了闭眼靠在盛寰的身上说“我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说谎。”他知道盛寰肯定是在惩罚他,他早看出来他说谎了。
“哦?宝贝说什么谎了?”
“我不想说。”漂亮的眼眸闪出莹莹的泪光,他忍着扎人的绳子将腿跨了出来,靠在了盛寰身上,整个脸埋在他的怀里,颤抖着求他“我有听话,daddy,先把我解开吧。”
盛寰叹了口气,将他抱了起来,随即温柔地将他放在了架子旁的沙发上,“我甲a的小狗还是不听主人的话啊。”
他将郗汪的手解开,郗汪立刻双手抱住盛寰的脖子,伸长了脖子想要索吻,等他如愿吻到那人的唇时,他怎么将对方的唇挑开都无法将舌头勾进对方的嘴里,他着急地一下又一下地舔咬,对方还是不如他所愿。
“呜daddy想要亲亲”
“小狗不乖,不能给。”盛寰说罢,将他推开了。
他从沙发底下抽出个隐藏柜子来,里面摆着一些姜块和玉板,只见他熟练地将姜块拿到桌子上,拿出玉板将姜块敲碎,辛辣的姜味蔓延开来,郗汪害怕地看着盛寰的动作。
‘啪’拍碎姜块的声音让郗汪颤了颤,他不知道盛寰想要干什么,刚刚走绳过后,阴穴里仿若还有许许多多的毛刺扎着,他忍不住地往小穴里伸手,起初手指轻轻揉了揉阴唇表面,但痒像是有灵性般,越揉越觉得不满足。
“daddy”
盛寰转过头来看他,看不清眼内什么情绪,可是他对他笑了笑说,“宝贝可是很痒?”
“对很痒快给我。”
盛寰拿着手上的物品向他靠近,眼见人已经靠过来,郗汪急急地张开双腿,白皙修长的腿往沙发两边舒展开来,推荐的花穴红艳,如在一片雪里绽开的一朵艳红如血的红梅。
“那么乖啊,”盛寰轻笑,拿起手中的玉板贴着花穴揉了一下,冰冷的触感让郗汪大腿忍不住合上,太刺激了。
谁知道,不一下子,一股刺激的火辣便从阴唇之间蔓延出来,他惊叫“好辣!是什么东西!”
原来玉板上沾满了姜汁,姜性辛辣,姜汁随着玉板沾在了花穴上,火辣辣的刺激敏感部位,使他惊叫。
盛寰见他合上了双腿,将玉板都夹住,皱眉说道“把腿打开!”示意他用手将腿两边抱住,将下身两穴都暴露无疑。
郗汪这时才惊觉害怕,他低声哭泣,叫着盛寰“daddy这是要干嘛。”
盛寰不应,将刚刚拍开的姜块放在阴唇上揉过,随即便将一块姜塞进那个窄小的穴口,因为刚刚含过那绳结,穴口正是松软啊,补一下便将一块生姜含住,凹凸不平的姜块沾有辛辣的液体,将他的阴部烫的火辣辣的。
“啊不要好辣,daddy求你拿开”
花穴含住姜块,充满淫态地一下下吸咬,淫霏的让人移不开眼,盛寰将阴唇掰开,将更多的姜汁淋在上面,“啊!好辣!啊我不行了!”说着不要,花穴却在此刻涌出一股淫液,竟然因为淋上姜汁就高潮了。
郗汪喘息着,眼睛往上翻,高潮之下更显得媚态十足,下体又痒又辣,全身粉红,盛寰笑着将玉板举起,随即便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
“教训不乖的小狗,怎么倒让你爽了?”盛寰手起板落,将花穴打得‘啪啪’作响。
生姜的火辣叠加打穴的痛感,郗汪哭着抱着腿,祈求放过“啊不行了daddy要打死我了好痛”
不一会儿,强烈的痛意竟然夹带着快感冒然而生,盛寰越大越用力,房间里都是打穴的声音,阴唇被打得红淤色,阴蒂更是不能能幸免得肿得如黄豆般,盛寰特地将阴蒂扣弄出来,对着那个地方就是一下拍打。
“啊!啊!”他哭着、求着,体内的快感涌上脑顶,花穴突然冲出一股液体,将那块塞住的生姜冲掉下来,屁股底下落下一滩滩水。
即便是高潮,盛寰的惩戒还未结束,他将玉板掉转过来,直接将玉柄插了进小穴,堵住了不停冒水的穴口。
郗汪只觉得玉柄直接插到了宫口,他剧烈地抖起身体,腹部受不住地抬起,高潮使他脑袋一片空白,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剩下无边的欲海缠绕着自己。
盛寰见他已经痴了,捅了两下玉柄,便抽了出来,巨大的吸力紧紧缠绕着玉柄,“怎么,不舍得吗?”
“没、没有。”郗汪让自己放松下身,等盛寰将玉柄抽出来后,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像个专门吸阳气的妖精,紧紧地缠住那个男人,腿缠着对方的腰,嘴唇一下一下地舔咬,嘴里吐出丝丝热气诱惑那个男人,索取他的精液“给我daddy给我”
“那宝贝知道,daddy为什么要罚你了吗?”
一句话让欲海浮沉的郗汪带来了一丝清醒,眼泪从漂亮的眼睛中潺潺流出,他蹭了蹭盛寰的肩膀,靠在他耳边低声说“是盛霄,是你两个儿子欺负我!”
盛寰稍显讶异,以前他身边也有跟着的情人,可是那两小子从不做得如此出面,甚至还将人赶跑了?他看着郗汪像一只被欺负得奄奄一息的小狗,不由得怜爱地摸摸他的头,说“怎么欺负你了?”
“他们在学校打我。”郗汪将脸捂在盛寰的怀里,控诉那两个人的罪状,半真半假。
“唉,让我看看,打伤哪里了?”看着像只乌龟一样抓着他的衬衫,整个人紧紧地陷入他怀里不肯露脸的人,实在忍不下心再去欺负。
郗汪知道盛寰应该是信了,便呜呜哒哒地伸手将他的阴茎从西裤里掏了出来,下身一下一下地想要往上蹭。
“已经不疼了,我要,daddy给我,我要大鸡巴。”
床上的粗言总能激发情欲,盛寰打消了想要继续玩弄这只小狗的想法,立刻将勃起的阴茎往花穴的穴口上蹭了蹭,便一下插了进去。
盛寰的动作愈发的厉害,郗汪他压在沙发上从上至下的操干,他哭着呻吟,又痛又爽的快感蔓延全身,麻痹大脑,一波波的情潮冲击下,他高潮不断。
相比之下,盛寰只有时不时快感上脑时轻哼两句,其余便是压着他粗喘着动作。
“嗯啊啊!不行了!好深!啊啊”
小腹被粗大的鸡巴插得凸起,一下一下撞击子宫内壁,全身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下身徘徊,“我我要高潮了daddy轻点轻点啊!”
秀气的阴茎射出淡黄色的尿液,两人的小腹、下身皆被淫液精液和尿液洒满,盛寰捏着他的两颊,他顺其张嘴,露出红艳的滑舌,像一只吸精气妖精,“要daddy亲!”
盛寰便俯身一口咬住他的唇,精液也射进他的子宫里面,精液的浇灌让他凸起的小腹微微胀起,胀满的感觉从子宫流向了心脏,他卖力地含住盛寰的唇,吸着咬着,双唇胶着在一起。
满是荷尔蒙的气息在鼻间缠绕,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狠狠地一吮‘啵’的一声,两人分开,盛寰气息不稳地喘了口气。
慢慢地将阴茎抽出,肉穴像是自然反应一般吸住挽留,可他人心挽留不成,只能被牵扯着拉出,在性器分开时,穴内的精液便流了出来,白色的带着泡沫样子的精液从化学流向后穴再到地上,看得让人眼红。
盛寰将阴茎收入裤内,衬衫微乱,西裤腿间沾上郗汪的精液和尿液,郗汪垂眼看着盛寰皱眉想脱下的样子,笑了出声“daddy这里有备用裤子吗?这样出去可不好呀。”
盛寰看着他双腿大张,花穴还流出点点精液的淫荡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还不是你的水太多?”
手指摸了摸花穴间的液体,黏糊的精液粘在了郗汪的指尖,他随即将精液抹在花穴上,手指缓缓地将精液涂开,一边揉着阴蒂一边低低喘息“daddy我、我还想要”
盛寰脱了西裤,微勃的阴茎在腿间晃动,他走过去郗汪身边,伸手捏住那颗早已被玩肿的阴蒂,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说道“你就那么喜欢玩?”
“只想给daddy玩。”
“可是我不想玩了,”盛寰收了手,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手,便打开架子旁的衣柜拿衣物。
这下郗汪都愣了,感觉有点事情没做完,但也说不出什么不得劲事情出来“那、那我”
“起来收拾一下,等下小程送你回半山。”说罢,‘嘭’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郗汪愣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看着手上未干的淫水,心里自嘲了一句,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捡起了落在床边的衣服。
因为花穴被盛寰粗暴对待过,现在缓过神来才发觉疼痛得很,他不敢骂金主爸爸,但也只能自己想想等会儿买点什么药擦擦。
待盛寰从浴室出来,下身围着毛巾,蓬勃的腹肌和健壮的臂膀无不显示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身上散发水汽的清爽,调皮的水滴从黑发尖低落在英俊的眉眼间,不一会儿便被他伸手擦掉,随即他在郗汪面前毫不避忌地脱掉毛巾开始穿衣,男人丝毫不像传说中的社团坐馆,更像一个成熟优雅的绅士,穿衣无论纽扣细节还是抚平褶皱,动作看起来都是英俊非凡。
郗汪穿了一半的裤子就挺住手看着盛寰了,等那人转过头来注意他时,他才猛的想起要拉好裤链。
“你穿好了,就可以下去了,小程在下面。”
郗汪扁了扁嘴,盛寰这时喜时冷的态度让他实在抓摸不透,他软了声问道“我不能留下来吗?”
盛寰顿了顿,看不出脸色情绪,锐利的眼神直视他“嗯?”
郗汪低了头,他不敢与盛寰直视,但他还想抓住那一抹暖“daddy,我想留下来。”
“我以为你一开始就懂得了。”
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盛寰在说话,但在郗汪听来只觉得冰冷不易。
“任何时候,你只要听我的话就行了,我说了,今晚你得回半山。”
郗汪抬头,眼泪充满啊了整个眼眶,但他忍住了,没有哭,他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随即他站了起来,锤了锤因为刚才激烈的性爱而变得酸软的腿,“盛先生,那我先走了。”
直到车停在了半山,郗汪还没回过神来。
“郗先生,到了。”
“”
‘轰隆隆’一阵雷声终于唤回了他的神绪。
郗汪对着小程助理点了点头,便推开了车门,可是大雨揪着黑色的夜幕一点一点地打落下来,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变成滂沱大雨,可是腿间的酸痛让他不得不放缓了脚步。
别墅门口与房门之间夹带一个小花园,但这小花园的距离也让他打湿了衣裳。
进门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不妙,果然,那对兄弟就坐在客厅里,见他进门齐齐看了过来。
三人顿时无言,连最暴躁的盛霄此刻也拿着杯暖茶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他。
郗汪一言不发,直接就往楼上走,身后传来盛霄的喊叫,他也不理,直接就关上了房门。
他进房后,立刻冲进了浴室,腿间的红肿让他难以冲洗,细细一看,只是表面发红,没有流血,他松了口气,随意地抹了抹药膏便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期间盛淮和盛霄都有来敲他的房门,可他就是一声不吭,只感觉好累,面对这一家人真的好累。
他半梦半醒,恍恍惚惚的梦中那三个人的脸不停地轮流出现,盛寰一边摸着他的发顶一边说要他乖乖听话,盛霄怒气冲冲地按着他的肚子说要搞烂他爸的情妇,盛淮却笑着说他哥的玩意儿他也要玩。
他想让自己醒过来却昏昏沉沉地被压住醒不了,眼皮很累,身体也很累。
直到玻璃窗发出一声巨响,将他从那些梦魇当中拉了出来。
他睁开眼,看了看窗户的方向,灰沉沉的天依旧下着淅沥小雨,看了看床边闹钟,依旧是上午十点了。
周末不用回校,他按了按烦躁的眉角,‘嘭’又一声,他看到窗户像是被一颗石头砸了一下。
郗汪住在二楼,窗外可以看见窗外的小花园,是谁将石头往他的窗户上扔,那人像是没等到人探出来,又将一块小石头扔了上来。
郗汪忍无可忍下床推开窗看看是谁那么无聊,嚯!盛霄!果然只有这个幼稚的家伙才那么无聊。
盛霄见人看了下来,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丝毫没有理会已经被雨水打湿了的头发。
“你下来!”
郗汪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想理会这个傻子,关上窗,想继续睡,但是盛霄又一颗颗小石子地扔上来‘嘭嘭嘭’地叫嚷,烦死人了。
郗汪推开窗户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滚!”
“那你下来啊!”
“滚!”
被盛霄一顿搅和,郗汪已经毫无睡意了,匆匆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人,脸色苍白,眼睛微肿,整个人看起来颓得不行,伸手探了探额头,好像有点烫?下身也很不舒服,上了药还是红肿,浑身无力。
郗汪躺在被褥上发呆,‘嘭嘭嘭’敲门声烦不胜烦,他拉下脸开门,盛霄浑身潮湿地站在门口,雕刻般的脸孔上也沾上雨水的雾气,
“叫你怎么不下来?”
“我想睡觉。”
盛霄不管不顾地推开门就闯进郗汪的房间,他看见郗汪脸色恹恹的样子,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郗汪被他冰凉是手指刺激地已退,皱眉说道“冷!”
“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盛霄调笑,带着坐在床上,湿润又冰凉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他的脸摸去,当他察觉这对方体温有点不对时候,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你怎么有点烫?”
说罢,将自己的头往郗汪的额头上贴,发尾还滴着点点雨露水,不小心就滴在郗汪的眼角,水滴往下流,像极了琉璃娃娃哭泣的模样,盛霄看得一愣。
可是等两人的额头贴上不到两秒,便被郗汪轻轻地推开,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虚弱地说道“你都浑身都是湿的,离我远点。”
盛霄回过神来,扬起一抹笑容,英俊且明亮,郗汪呆呆地看着他,“郗汪,你发烧了,知道吗?”
“你才发骚!”很明显郗汪曲解了这个意思,他脸淡红,轻轻别过眼。
盛霄只笑不语,看着他说“我去拿点药,你等会儿。”说罢,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郗汪摸了摸额头,才意识过来,是发烧了?
待盛霄拿药过来,郗汪靠在床头昏昏欲睡,轻轻地被人拍醒,迷迷糊糊地就着那人的动作吃药喝水,然后他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扯了扯被子,然后将自己埋进那个火热的怀里,浑然不知自己抱着的是谁,只听见那人低声喃喃说了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郗汪再次从睡梦中醒来,那个温暖的怀抱早已消失,他按了按额角,感觉已经好多了,但是喉咙的干涸火辣让他意识到身躯病了,看到床头上的水杯,温水已经降温,他想也没想地一饮而尽。
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三点了,从房间出来,天色还是一如早上的昏暗,这一场细雨已经下了一天一夜了,看了看落地窗外似乎没有停止的打算,他在厨房找了找,发现有保温盅温着小米粥,上面还有一张龙飞凤舞的便签,让他醒了就吃,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崽种的。
郗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温热的瓷碗,一边慢慢地喝着,一边发呆般看着落地窗外的小花园。
月季花被细雨打得低了头,青青的草叶上是晶莹的露珠,灰蒙蒙的天像是给院子打上一块蒙版,他看不清院外的景天像是看不清往后的道路。
忽然,由远及近,响起皮鞋踩在水面发出的踢踏声,一双深色的眼眸与他隔着玻璃遥遥相望。
雨水给透明的玻璃涂上点点的朦胧,是盛淮,他举着深蓝色的伞,身穿米白色的风衣,敞开的风衣露出白色的衬衫西裤,当他也看到郗汪时,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他,任由细风吹斜的雨打落在他肩上。
盛淮对他扬起一抹笑,一如既往斯文英俊的男人像是踏雨归来,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但又像是在犹豫如何安抚生气的情人,笑容带着一点的讨好。
郗汪看着他,手心扬点紧张,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直到他看到盛淮对他说了点什么,看嘴型,他看懂了“能不能给我开门。”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便站了起来去开门,然后往院子走了过去,那时候他不曾想盛淮回自己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密码呢。
站在屋檐处,地面的雨水沾湿了郗汪的裤脚,他看着盛淮还站在雨里,疑惑地问“你怎么不过来。”
盛淮只是笑,眉眼皆是温柔,颀长的身材站在雨中如一副油画一般,“我等你过来。”
“下雨了,快过来吧。”郗汪看着他,今天他也带着眼镜,很俊帅斯文,要是他不是做过那档事,想起跟盛淮疯狂的那两天性爱,耳朵不禁红了起来。
“郗汪,”盛淮一直看着他,目光直白而坚定,看得他脸一阵火热,
“”
许久不见那人继续说,郗汪将别开的眼转回来看着他,那温柔的眼像是深潭水,能将人溺进去。
“你愿意在雨天给我一个吻吗?”
‘沙沙’的雨声掩盖不了那把声音,郗汪看着盛淮温柔的面孔,海妖想要虏走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会用最受用的甜言蜜语先将他骗到身边,然后再吞噬殆尽。
眼睛和脑袋像是不听话,脑袋指挥着腿,一步步走向那个人,随即,盛淮松手将手中的伞扬开,雨伞掉落的声音响起,他也被那人抱住,随即一个冰凉的吻夹带着雨水的雾气便印了下来。
眼前一黑,那人吻得那般用力,随着手臂拥紧,那个吻愈发加深,舌尖挑开贝齿,顺势而入,掠夺整个口腔。
他是海妖的俘虏,沉沦在此刻虚假的甜蜜当中,手心的痒一路传到心脏,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住,他挣不开,也不想挣开,甚至想一路沉沦。
盛淮不舍地松开他的唇,最后一刻舌尖仍不依不饶地舔过水润的唇,温凉的气息拂过他的脸,滴滴的雨砸在他的脸上,立刻被对方抚过,像是情人间最亲密的动作,盛淮说道“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盛淮,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郗汪此刻才醒悟过来一般,他皱了皱眉别过眼,“我是你爸的情人,不是什么良人。”
“我可以等。”盛淮低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睛像是发亮的星,语气温和又肯定。
“等什么。”
“等你从他身边走开,等到你给我开心门的时候。”
“什”他看着盛淮,从未有人与他谈及喜欢,甚至昨晚开始对盛寰抱有那点迷恋的感觉都好,从未让他认识过什么是喜欢,可是那个人说
盛淮将他拥在怀里,任由雨水将两人打湿,他像是在雨雾的见证下告白这般浪漫,“真想把你拐跑啊。”
郗汪红着脸推了推他,盛淮顺意松开了他,他尴尬地捡起地上的雨伞,拉着他往屋里走。
待两人回到别墅,盛淮还是笑着拿毛巾先把他的头擦干,摸了摸他的被吻红的唇,笑得愈发肆意。
郗汪看着他那么高兴,自己也任由他动作,两人一路无话,他忍不住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我感冒了,刚刚亲的可能会传染给你。”
“啊”盛淮像是浑不在意,甚至还将脑袋凑了过来,靠在了他的肩上,黏糊糊地说“那不最好吗?把感冒传染给我,那你就好了啊。”
郗汪看他边笑边说,声音的共鸣从肩膀传到他的心脏,被震得一颤,他面露嫌弃地将他推开说“浑身都湿了,先去换身衣服。”
说完便匆匆跑上楼,回头看见那个站着楼梯间面露微笑的男人,他的心里告诉他应该推开他,不应该听他说那些鬼话,但是事情的发展像是逐渐偏离他所想的轨道。
随着第二次精液灌入,郗汪的小腹已经被射得鼓起,大量的精液被盛淮堵住,根本排不出去,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分量还是十足,他不愿退出来,从郗汪身后抱着他,慢慢地磨又将肉棒磨得点点勃起。
“真是要不够你。”盛淮紧紧地抱着他,在他脖项处吸了又吸,像极了一条粘人的大狗。
郗汪被他磨得退不下去的情欲,细细地低声喘息,靠在那人的身上,慢慢地享受。
过了许久,盛淮不动了,但是肉棒依然插在穴内,郗汪累的想睡过去了,忽然,盛淮就将阴茎退了出来,伸手压住了他的小腹,随即满肚子的精液便像是留不住的水一般流了出来。
红与白相会交错,盛淮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异常淫霏的画面,“宝贝的穴太色情了,我还想再来一次。”
“你滚!”郗汪羞耻地将腿闭上,羞红了脸想要起来去浴室。
盛淮拥住他倒在了床上,两人四目相对,郗汪看着他的脸,细细地看,他伸手将盛淮的眼镜脱下,“你为什么要戴眼镜?”
“怎么?嫌我亲你的时候会被挡着吗?”盛淮调笑道,说完就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眼镜微微擦过他的眼。
“你之前明明都不带的,”郗汪摸了摸他的眼,他这双眼跟盛霄就不一样,满目笑意的眼犹如璀璨的星。
“你之前说我戴眼镜操你很帅啊。”
突然想起之前说的,他顿了顿,尴尬地揽过他的头,狠狠地堵住那张嘴。
两人亲在一起不到两秒的时间,半掩的房门被推开了,这次的来人跟上一次一样,只是那人没有再伸手打人,他的声音在两人上方响起“盛淮,你为什么还碰他?”
郗汪僵住,盛淮垂下了眼从他身上退下,不紧不慢地将被子将他包裹住,收起笑意,脸色淡淡地看着盛霄说“他同意跟我上床的,怎么了?”
“他同意,所以你就做给我看了?”盛霄眼里都是怒火,神色不悦,指责道。
“什么叫做给你看,我怎么知道你今天过来。”
“哈,是你昨晚电话说”
“行了!”另一边一言不发的郗汪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打断对话,他此刻只觉得无奈,性爱的余温刚过,面对怒气冲冲的盛霄,他也知道迟早要说清楚“是我跟盛淮过来的,也是我同意跟他做爱的。”
“郗汪你不能这样!”盛霄听他这样说,顿时连火气都压下去了,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他一把将房门关上锁住,看着郗汪语气都带着不甘。
郗汪看着他关上的门,只觉得好笑,“把门关上干嘛,我都不跑,来说清楚吧。”
“什么说清楚,现在很清楚啊。”盛淮接话,他将郗汪揽住,随即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像是炫耀主权“你答应做我男朋友的。”
盛霄看到气炸了,剑眉竖起,眼睛像是要把人瞪死,他一把拉开郗汪,“你什么时候答应的?”
郗汪看到盛霄生气,几乎是想要揍人的样子,他害怕地缩了一下,躲过了盛霄的手。
“你躲我?”盛霄狠狠地瞪着他。
“没、没有,你冷静一点,我没有答应他。”郗汪坐在床脚看着眼前两个男人,他此刻觉得脑子太乱了。
盛淮凑了过来,想亲他,被伸手推开对着他笑了一下,“你说过”
他知道盛淮在拱火,立刻打断“我没说过!”
“我知道了,”盛霄突然笑了起来,这抹笑太不正常了,郗汪看着心里颤了一下,看着他靠近,他无法往后再退,冰冷的墙壁贴着他的背后,他求救一样看了看盛淮,盛淮收敛了笑,一动不动地坐在他身边,那双笑意的双眼早被收进了眼底,他开始看不清。
盛霄将他的肩膀压在墙上,结实有力的手臂使人无法挣脱,他死死地盯着郗汪,眼里渐渐有了情欲,他看着郗汪,花却对着盛淮说“阿淮,原来你想跟我一起。”
“什、什么”郗汪愣住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盛淮笑起来人畜无害,手臂攀上郗汪的另一边肩膀,“我也很喜欢小汪的。”
郗汪看着盛淮将他能移动的路给堵死了,他看着盛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随即落下一片阴影,嘴唇相碰,盛霄愈发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皱眉张开了嘴,一条滑舌便趁机而入,掠夺口腔内的每一丝空气,如狂风骤雨般舔咬。
盛淮看着两人吻得动情,身下又开始热起来,他将郗汪刚穿好的裤子再次脱下,强硬地将他的双腿掰开,露出被使用过的花穴,手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开始抚弄那颗胀大的阴蒂,小穴口开始吐出一口口淫水,盛淮笑着对穴口吹了口气,看见花穴颤抖地缩了一下“好淫荡啊,被哥哥亲得那么舒服吗?”
郗汪此刻简直不可置信,他伸手想推开盛霄,可是他那种力量下对于盛霄来说简直像是调情一般,盛霄咬着他的下唇微微给了他喘气的机会,“你也爽是不是,那么贪吃,随便一个男人都能上你,对不对?”
郗汪听到他说这样侮辱的话,心里一阵阵委屈,但是盛淮将他的下身揉得实在舒服,快感一阵阵地往脑内冲,他泪汪汪的眼睛看着盛霄。
盛霄看着他欲哭不哭的样子简直阴茎都要冲出来了,就想狠狠地操烂他的穴,让他勾引男人,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一颗血珠从唇内涌了出来,看他吃痛的样子心里更痒了,将那颗血珠吸掉,脱了裤链就将压抑的阴茎弹了出来。
盛霄示意盛淮让开,然后将长腿顶在了花穴之间,大掌往下按了按肿起的花唇说“你看看你这里,都被男人操肿了,我再操进去,这逼就烂了吧。”
粗俗的词汇传入耳内,使得他刚被盛淮爱抚过的穴内更加痒,他像是吸阳气的妖精,恨不得将男人的鸡巴把骚逼塞满。
“我我我不是,”说出口还是维持体面的尊严,但是下一秒,盛霄抵在花唇的龟头却感受到强烈的吸力,那个贪吃的花穴像个淫荡的鸡巴容器,将火热的鸡巴狠狠地吞吃。
“你这张骚嘴可比你上面的诚实多了,吸得我爽死了。”
说罢,盛霄一举将肉帮冲到了子宫口,刚刚被人肏软的骚穴,见到来势汹汹的肉棒更是卖力地吸弄,肉棒狠狠地抽插把人撞得一阵阵舒爽,郗汪渴望地长大嘴呻吟起来“啊啊啊太快了啊别撞了啊好爽”
一边的盛淮更是看得眼红,他走到郗汪的脸颊旁边,将沾满粘液的鸡巴戳了戳他的唇角,随即顶了顶他的脸颊,将他的脸都沾上晶莹的淫水,此刻房内的情欲加急升温,他就像一只索求无度的淫兽。
盛淮将龟头碰了碰郗汪的唇,郗汪垂眼看见火热的大肉棒,淫霏的味道仿佛下了蛊,引着他张开了嘴,含住那根让他着迷的鸡巴。
“嗯啊嘶”他被鸡巴塞得满满的嘴说不出话,下身被盛霄按着腰顶弄,嘴巴含着硕大的龟头,全身都是情欲的味道,快感一波波涌至全身,好爽好舒服。
盛霄冲撞之下,子宫张开一个缺口,他快速地将龟头撞了进去,子宫里涌出的热液一波波地浇在鸡巴上,爽的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在子宫里冲撞,撞在那可能孕育生命的腔壁里,将精液射满。
郗汪被盛霄的射精刺激地连连颤抖,盛淮见两人高潮,立刻将肉棒插得更深,在郗汪的喉咙处加快了速度,随即将要射精时将肉棒抽了出来,对着他张大的嘴巴射精。
白色的精液浇落在艳红的唇舌之间,淫荡得不可思议,盛淮将射在他脸颊旁的精液一并刮向他嘴里,温柔地说道“乖,吞下去。”
直到看到郗汪喉咙一动,他才满意地在他额头印下一吻,露出满意的笑容。
盛霄看着两人的亲密的举动,忍下心里的不满,将阴茎抽了出来,微勃的阴茎抽出来时,花穴里的媚肉被他拉得一翻,肉嘟嘟的花唇和穴口及其挽留一般含住不放,发出‘啵’的一声,随即精液喷洒出来,盛霄更是不满意了。
“怎么都流出来了,给我含紧了!”盛霄伸手将穴口按住,郗汪的花穴也听话一般往里缩了缩想要含住,可是因为被操得太厉害了,怎么缩也只能闭合成一条线状,精液还是落出一点。
“呜呜烂了,我含不出,”郗汪一直不放的泪珠就在此刻流了下来,更是停不下来,将整个脸蛋都哭得泪汪汪的。
盛淮瞥了盛霄一眼,俯身将他抱了起来,低头哄了又哄,在他耳边落下一个个亲吻“别哭别哭,哥哥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喜欢你。”
“喜欢我?”
郗汪打了个哭嗝,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嘴里都是苦苦的味道,他皱眉看着盛淮,琉璃一般的眼睛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他抱着盛淮的腰,心里想,第二次听见有人说喜欢,是谁?盛淮说喜欢我,可是他让盛霄操我,还有谁能喜欢我。
“对啊,哥哥也喜欢你,”盛淮示意他看看盛霄,给他哥打了个眼神“对吧?哥。”
盛霄顿时间红了耳朵,他不自在地别过脸没出声,别扭地回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看是吧?”
“他没说”郗汪心里叹气,只觉得满脸满身都是情液的味道糊着脸眯着眼难受得很。
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局面,惹上这两个家伙,心里现在一顿难受厌弃,看着两个同样的脸,更加烦躁了!他揉了揉头发,发现连头发上都有精液,看似恶狠狠地瞪了盛淮一眼,挣扎想要远离。
盛淮看见郗汪的脸色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嬉皮笑脸地往他面前凑,盯着早已被蹂躏红肿的唇就轻轻地蹭了一下“怎么啦?还委屈呢?”
“滚开!”郗汪说道。
只知道这句话毫无威慑力,但是盛淮还是配合地松开他,假惺惺地装作贴心小男友扶着他起来“我们去浴室冲一下就好了。”
盛霄看着郗汪好像又要哭的样子,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又疼又痒,他也想上手,可是郗汪明显想要推开他,他又不由得凶起来“洗什么?洗多干净也还不是一样脏的?”
“哥”盛淮皱眉,真的想捂住他的烂嘴。
这些话听多了,也不觉得难受了,郗汪推开盛淮,愣是一跛一拐地往卫生间走,徒留下兄弟两人大眼瞪小眼。
自此以后,三人便以这样畸形的关系开始了下来。
正当郗汪被迫接受这段关系,而又忘了最大的最该服侍的金主的时候,这天的傍晚从盛淮的公寓出来,天空微微泛黑,加紧脚步往学校路走,免得司机又在催促了。
就在转过巷口的那个时刻,突然出现一辆漆黑的面包车,当郗汪摸了摸心口,庆幸慢走了一步避开了与车辆相撞,随即面包车在他面前停下,随即一个黑西装的人将他一把拉住手臂,将他整个人拖上了车。
车上左右左右坐了两个人,他被夹在中间,郗汪心脏狂跳,正想大喊“救!”,立刻被人捂着嘴按了下来,左边的那人手疾眼快地将一块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他用力地挣扎,妄想推开钳制他的两个男人,心中猛想,到底在哪得罪过什么人,他第一时间想到盛淮盛霄,可是除了盛霄与社团有关系,但是他们的关系从未给第四个人知道,怎么会有绑架发生呢。
他喃喃出声,想要绑匪松开他的嘴巴,可是那人的手纹丝不动,这一切的未知让他更加恐惧,脑海中突然想起,盛寰呢?!是盛寰吗?!
盛寰的仇家吗?可是盛先生许久不露面了,他还有利用价值吗?“唔唔!唔唔唔啊!”
郗汪的动静似乎惹烦绑匪,他不耐地低声说了一句,“安分点,不要你的命。”
随即他安静下来,让自己镇定,对方不是害命的,那就是求财了。
郗汪闭着眼冷静地听周围的声音,汽车在泊油路上驾驶,道路一直平缓,没有上高速,没有到郊区,那也就是一直在市区附近,待车平缓停下,他被推着带出车。
他被推搡着来到一间空旷的房间,坐在一张床上,嘴上已经被松开,但他不敢喊,轻声地叫了一声“你们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回应他的房间的无言,手腕被绑在身后,眼上的黑布还未取下,他只能强装镇定,静静等待那个幕后之人。
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何时门打开了,走进来1个人?
郗汪乖乖地坐在床上,突然就有一股热气凑了上来,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等很久了?”
“盛!盛先生?!”
“看来还记得我的声音。”带着一声轻笑。
郗汪悬起的心立刻放下了,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软了声音,说“盛先生,我一直在家等你,也、也不用这样送我来。”
“吓到你了?”
“没、没有。”郗汪连忙否认,他琢磨不清盛寰为何要这样带他来,想起上回带他去的那个房间,这次又不知道他是什么玩法,只能琢磨先软化他“只是能不能、先放开我。”
盛寰应了一声,随即郗汪手腕处便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解开绑住他的绳结。
神经绷紧的郗汪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摸了摸被捆红的手腕,正想伸手将脸上黑布摘下,忽然一只微暖的手把他按下。
“别摘。”盛寰的手指暧昧地在手腕处画了两下,继续说道“知道我来让你做什么吗?”
这句话一出,郗汪就心下了然了,他顺从地反握住那只手,将脸往手心里蹭,此刻的他像只求人怜悯的小猫,乖,才能博得主人一笑。
一双手将郗汪压下,男人身还穿着风衣,深秋的凉意早已渗进衣内,冰凉的触感随着衣角触碰到肌肤表面,带起一小阵激颤。
对方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颤抖,那双微凉的手快速地将他的衣服脱下,露出白皙的大片肌肤,手掌所到之处是不由得让他冷得一抖。
此刻盛寰看见郗汪颤抖的模样,凑到他耳边轻轻地亲了一下说“很你冷吗?”
“手、daddy你的手好冷。”
男人听罢,更是将手摸向他的胸前,乳头收到刺激后凸起,更方便那人的玩弄,别有一番意味的亵玩之下,乳肉泛红,乳珠更是涨红,随即被人送入口中。
牙齿碾过乳肉,舌尖顶弄乳孔,及其色情的含乳让郗汪迅速泛起情潮,当他红着脸捧着另一边的乳肉像盛寰求道“daddy这边也要,嗯啊啊”
男人将郗汪送到跟前的胸乳含乳嘴里,他第一次觉得盛寰也是那么会舔,整个胸膛都被湿润火热的舌头舔过,下身的阴茎已经勃起,小囊袋下面的花穴开始吐出淫液。
已经被性爱多次滋润的身体已经学会迅速调节情欲,花穴滴滴答答地淫液往下流,透过一层内裤渐渐地蹭到了传单上去。
男人扑在郗汪的身前,两人的身体的气氛相当热烈,淅淅索索的解扣声响起,肌肤相亲的感觉十分美妙,郗汪抬腿不耐地蹭了蹭男人的腰,喘息道“我、我下面想要daddy。”
头顶传来盛寰隐含情欲的嗓音“下面哪里?宝贝有两张嘴。”
“下面、两个都想要啊”他忍不住伸手抚摸阴茎,搓了两下觉得花穴更痒,便将手指往里面捅了捅。
穴口微张,细长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地往里伸,媚肉见状立刻卖力地吸吮起来,可是还未等手指解除那股痒瘾,便被男人拉了开来,随即迎来的便是一掌。
‘啪’的一声,淫液溅起,床单下留下一滩水印,盛寰冰冷的语气响起“谁准你往里面插的?是不是不听话?”
顿时间,郗汪害怕地缩起了脚,疼得他将腿合上,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即将要离开自己,却又慌张地往前伸手,可是看不见的他只能一顿扑空。“啊daddy别走!”
盛寰站在他的身侧,不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看一只做错事的小狗,不及时教训是不会有所改进的,“我刚刚说什么你没听到?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不是,daddy别走,”郗汪想要摘下眼罩,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然后双手被迫在头顶固定,用冰冷的皮带捆住。
刚刚才被解开的手现在又再次被捆上,莫名的害怕萦绕在他的心头。
“我说过不乖的小狗要怎么办?”
郗汪颤颤微微地将腿打开,露出沾满淫水的穴,精神的小阴茎依旧伫立,颤颤地吐出腺液,“请daddy责罚。”
“刚才是谁不听话?”
“是我。”
“不听话要怎么办?”
郗汪红了眼睛,可是被遮住的眼睛看不见,泪珠浸湿了黑布也不明显,只有压抑的嗓子卖乖,说道“请daddy惩罚小穴。”
话音刚落,冰凉的手掌带着风便落在阴穴上,男人的掌力极大,一掌下去,溅起了丝丝淫液,阴唇立刻变得艳红,‘啪啪’,脆弱的阴穴遭受如此的掌掴,疼痛立刻让他下意识地躲避,可是男人掰住他的腿,像修罗的话语让他不得不将腿张得更大,方便承受这一次的责罚。
“是什么让你受罚了,知道吗?”
“是、是我错了,我、我不应该将手指伸进骚穴里。”郗汪一边哭一边举起双手想要男人的怜悯,可是男人除了那一下下巴掌,什么也没有给他。
“看来还是还没完全意思到错在哪了。”盛寰继续打他的穴,阴唇在拍打之下早已两边散开,红艳的阴蒂冒出了头,盛寰专门往阴蒂处打,阴蒂胀大,突然涌起一股又痛又爽的快感,他尖叫了一声,花穴竟然高潮了。
“啊!daddy我、不行了啊啊”高潮使他头脑发热,所有的思维都跟着快感走。
盛寰见他花穴不知羞耻地高潮了,喷出的淫液沾满了手,他看似不满地将手指插进了花穴里,恶狠狠地顶了两下,媚肉紧紧地吸住手指,“原来是爽了啊,刚刚daddy说的还知道是什么吗?”
“我、啊!”他一声尖叫,盛寰将食指和中指插进花穴里,然后拇指用力地按住阴蒂,三指同时动作,让刚刚高潮的花穴霎时潮吹了,花液喷射出来,大腿内侧痉挛起来,整个人都是充满情欲的粉色。
盛寰将手抽了出来,紧致的穴肉缠住不放,但是他好不留恋地将手指拉了出来,安抚似得轻轻拍了拍红肿的阴穴,说道“爽够了吗?”
还处在不应期的郗汪稍稍回过神来,湿透的黑色布条还绑住眼睛,但是他不敢再向盛寰提出条件“daddy还没有”
随即男人的身体迎面抱住了他,男人没有以往经常带有的檀木香,他顺着动作往上仰头,男人就开始舔咬他的锁骨,他也热情地回应对方所有的动作。
郗汪抬起腿蹭了蹭男人的腰部,示意可以进入,可是男人往下身摆弄什么,待带有刺的东西顶住穴口时,他才惊讶出口“什么东西?daddy!那是什么东西?”
盛寰的声音在上方传来“宝贝,这次戴套做,带刺的套,好不好?”
带刺的龟头轻轻搓弄穴口,试探着往里钻,他听到盛寰的安抚,立刻放松下身体,想要好好接纳,嘴里却在撒娇“daddy之前都不戴套的”
“呵。”盛寰很低的一声轻笑,意味不明。
硕大的龟头探入穴内,整根鸡巴上都是刺点,压着穴肉不敢上前搅弄,郗汪心想,盛寰的鸡巴是因为带了这个套吗?怎么大了这么多,比盛霄他们还要大,龟头进来以后,布满刺的茎身也是硕大,把他下体撑得胀满了快。
“嗯啊太大了我要被塞满了。”
随着一声压抑低喘,整根阴茎总算塞了进去,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起来,刚开始时,穴内吃不消这根带刺的鸡巴,生涩地媚肉只能紧紧地吸住鸡巴,但男人一手压着他的腰肢,一手揉开了阴蒂,他慢慢也得趣起来。
进出的硕大肉棒将郗汪操得嗯啊呻吟,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他感觉肚子太涨了,下腹被插得一下一下顶起,他听见盛寰说“叫大声点。”
“啊啊嗯daddy操我,用力操我啊好大好涨”
男人的带刺鸡巴在体内磨过一层层媚肉,直撞到子宫口,宫口被刺扎得生疼,痛感中带来更多的是快感,他爽得张开嘴,口涎溢出嘴角,一副痴态的模样让盛寰看得火热。
郗汪身上的男人开始动作,性器交合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操弄越来越用力,他整个人都被顶到了床头,无路可退的他被带刺的龟头操开了子宫,直顶在宫壁。
“啊!操坏了,daddy操坏小狗了嗯啊不行了daddy给我、射给我”
情欲来势汹汹,下身淫液飞溅,阴毛之间满是被打操出来的白沫,傍边传来搓弄啧啧声被他忽略了。他正在欲海中浮沉,两人共攀高峰时,他扁扁嘴,呜咽道“daddy,我想要亲亲。”
男人在郗汪这句话出现候,更猛烈地往子宫里冲刺,精液将保险套射满,致使整个鸡巴几乎将他的下腹射到鼓起,饱胀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听不到周遭任何声音,完全沉浸在盛寰给予的欲望当中。
那根硕大的带刺鸡巴缓缓地抽出体内,小穴像是会呼吸一般含住,恋恋不舍地含住蠕动,男人似是决心不再迷恋,一把抽出,保险套因为装满精液,分量看起来更是骇人。
郗汪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就堪堪一次性爱,他已经决定下身已经麻掉了,直到身边窸窸窣窣的衣料整理声音响起,他手上的皮带已经被卸下,才想到想到盛先生还在身侧,他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刚好摸到穿着西裤的大腿,他双手顺势攀住上,“daddy,还要吗?”
听到盛寰满是宠溺的轻笑,“今晚够了,宝贝今晚很乖。”
终于得到认可的郗汪,心里一喜,仰头往上凑,“那daddy亲亲我。”
嘴唇轻轻一下的碰触,带着属于男人的檀木香气,让他感到可靠又心安,他高兴地抱着男的腰,“我可以脱下眼罩看看你吗?都湿透了,不舒服。”
“摘吧。”
郗汪伸手将脸上的黑布摘下,温暖的灯光打落在盛寰身上,不适应突然的光线,眼睛一酸,含着眼泪的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盛寰。
盛寰上身衬衫纽扣打开,露出精壮的肌肉,蜜色的腹肌下带有少许汗迹,裤头纽扣敞开,但是拉链已经拉上,但是人鱼线下有分量的性器依然鼓起不小的帐篷。
两人视线相对,严肃的男人软化下来的视线让他心里一动,他情不自禁地往盛寰嘴唇亲了上去。
很单纯的接吻,四瓣唇瓣相触,轻轻地含住,郗汪不由得嘤咛一声,然后快速撤退,只怕逾越了规矩惹盛寰生气。
意外之下,盛寰并没有生气,深沉的眼眸内带着笑意,“宝贝还想要?”
他立刻摇头,抓过身边的被褥遮住下体,低着头脸红道“我、我不是,下面很酸要是daddy还没够,我、我可以口”
“好了,你先去洗澡吧,等会儿在这里休息一下。”盛寰将郗汪搭在他大腿上的手拿起来,牵着他送进浴室。
待郗汪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才意识到这里是酒店,华丽的落地窗之外是点点的万家灯火,不等他出声喊盛先生,门口的铃声就响起,两人同时被拉回了注意力。
盛寰正在查看手机,示意他去开门。郗汪连忙整理好浴衣,擦了擦发剪尖上的水迹,匆匆赶到门口,开门只见是一个身长极高的英俊男人。
男人见郗汪开门,显然是一惊,沉静的脸上收敛了锋芒,眉眼深刻,眉梢上还带着一点水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是走错房间啊的房客吗?郗汪询问“你是?”
男人顿了顿,微斜过头,眼神穿过郗汪发梢看他身后的男人“寰哥,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盛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眉眼间是凛冽的寒气,语气带着不甚在意“嗯。”
男人转身就走,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在给郗汪,徒留一个颀长的背影给他。
郗汪只当这个男人是盛寰的部下,他往盛寰身上靠过去,盛寰却问他“怎么不好奇刚刚那个是谁?”
“盛先生的公事,我是不能随便好奇的。”
“哦?你怎么知道是公事呢?”盛寰转过脸来看着他,那种像是被鹰盯上的视线,郗汪心里发憷,今晚盛先生怎么那么奇怪。
“那是您的私事我是不能够打听的。”
盛寰松开眉头,带着点笑意地看着郗汪“你还挺知道自己的定位。”
“对啊,所以daddy今晚能不能让我睡在这里?”郗汪笑得甜,带着情欲过后的秀丽,眼角红红的,琉璃一般的眼眸殷切地看着盛寰。
“怎么怕了就叫先生,见我笑了又叫daddy了?”
气氛和谐,郗汪更加大胆地揽住盛寰的腰,手指在结实的肌肉下画了画,“那你是喜欢我叫你先生还是daddy呢?”
盛寰揽着他的肩将他压在的被褥之间,一手钳制住他作乱的手指,神色不明地说“你说呢?”
郗汪笑着仰头亲了亲盛寰的下巴,“我喜欢看daddy笑,您多笑一点我就一直叫你daddy,好不好?”
“小狗还学会提条件了?”
“您都说小狗乖了,是应该时不时给点奖励才对!”
盛寰简直要被他都逗笑了,原来这只小狗也是会顺着杆往上爬的,“那今晚就奖励小狗睡在这里吧。”
“好!”郗汪张开双臂双腿揽住盛寰,“我还要抱着daddy睡!”
看着郗汪满脸高兴,盛寰突然觉得许久未曾苏醒的内心有一丝开怀,只是嘴上还提点一下他“把手脚收回去,要不就从这里滚下去睡。”
郗汪笑嘻嘻地收回手,乖乖在一边躺好,盖上被子,看着身边的盛寰还拿着手机发送什么,他转过身对着他说“谢谢daddy。”也谢谢您给了我那么多。
盛寰真的很忙,郗汪自从那天起来就没有再见过他,连带盛霄也消失了。
郗汪看着中午过来跟他一起吃饭是盛淮,问道“盛霄这个星期去哪了?”
“小汪,你太过分了!”盛淮控诉。
郗汪表示无语,这怎么过分了。
“哥哥才不见一周,你就想他了,还在我面前想,要是换作我,你会想我吗?”盛淮义正言辞地将这句话说出口,郗汪立刻被他逗笑了,转过头仔细地看了看他,带着眼镜的盛淮斯文温润,藏满小心思的眼眸被镜片挡住,,连嘴角的笑容弧度都刚刚好,俨然一副学霸的模样,怎么会说出满是醋味的话?
“谁也不想,你俩不在我乐得清静,盛霄是不是去盛先生那边了?”
看着盛淮眼内的笑意逐渐收敛,下一刻被盛淮拉住手臂,“原来你想的是我爸。”
“”
“可是怎么办呢?”盛淮压着内心的翻腾,扬起一抹笑,说“哥哥闯祸了,爸爸得给他收摊子啊,那些叔父估计得困住爸爸好一段时间了。”
“闯什么祸?盛先生被连累了?”
盛淮拉着他坐下,摸了摸他的脸颊,冰凉的指尖从他的眼角滑到嘴边,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一样觊觎眼前的猎物。
“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只管做爸爸的小情人,我的小男友,不好吗?”
郗汪正在摆脱身后的盛淮,心想怎么哪里都能被他找到,连吃个饭的时间都要黏住。
他现在是拿着盛寰一个人的钱,服侍的可是三个人,两只小崽子还是属狗的,仔细一想就超不划算了,不能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一定要在他俩身上敲点什么。
一时间没看清路况,撞上一个高大的男人,“啊、不好意思”
他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身量极高,眉眼深邃,明明是一副严肃的神情,但是偏要带起一抹不自然的笑,使他看起来有点搞笑。
“郗先生。”
“你认识我?”郗汪盯着他看的脸,男人很高大,一抹熟悉感划过脑内,你是“盛先生的?”
“聪哥?你怎么在这?”盛淮的话声在身后响起,他往郗汪身上靠,说话的气息在耳边吹。
男人见状,露出一丝不愠,但很快在脸上小时的无影无踪,看着他回答,“盛先生说最近不太平,安排我过来负责你的接送。”
郗汪一听是盛寰派来的,心里一股暖意,但他完全想不起他区区一个情人,何以值得安排个心腹过来保护呢?
“那走吧,”他对对面的男人笑了笑,转过头对着盛淮严肃道“你别跟过来了!”
“喂,你!”盛淮心里极其不满,但是想到已经到嘴边的肉了,先放一会儿去玩,后面再讨回来就是了。
眼见黑色的轿车使离学校,郗汪看向傍边开车的男人,“你叫聪哥是吧?”
男人视线没有离开路面,开口说道“我叫苏睿聪,你可以叫我阿聪。”
“那我也叫你聪哥好了,”郗汪自问实在不会社交,面对的那人看起来冷淡,那他也只能顺着话走,后面只等空气继续凝固。
路边的树飞速而过,经过一个红绿灯时候,苏睿聪趁着红灯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嗯,知道了。”
苏睿聪的神色有点恍惚,很快的一个电话,挂掉后,前方已转绿灯,但是他还没启动,后面的车辆按起了喇叭才像是让他回过神来,连忙启动汽车。
郗汪看着苏睿聪又恢复专心开车的样子,只是前方的路口转得不对,他急忙出声“聪哥!这个路口不对啊。”
“刚刚寰哥电话,说带你去今晚的晚会,现在先去给你换身衣服。”
郗汪心下了然,心里冒起一丝喜悦,完全想不起为什么刚才苏睿聪的神色为什么这么迟疑,“那今晚是可以见到盛先生吗?”
“嗯,对的。”
苏睿聪带他到商场先是做了个造型,发尾剪短了,刘海被抓起,露出好看的眉眼,美目流转之下满是晶莹的星光,苏睿聪收起不该看直视的目光,示意他去选一套礼服。
郗汪心里忐忑地跟着导购看了一圈,在导购的推荐下拿了几套进去更衣间,衬衫、西裤都会穿,可是怎么这领口的扣子这么难弄?越弄就越着急了。
这时,坐着等的苏睿聪看人这么久还没出来,上前敲了下门“郗先生,好了吗?”
“啊那个,还要点时间”
“需要我帮忙吗?”
“扣子我怎么都扣不上,还有领带”
“那你开门,我进来帮你试试。”
郗汪开了门,苏睿聪很快地走了进去,更衣间不大,站着两个男人,空间就变得有些窄了,他看见高大壮硕的男人站了进来,男人身上的气息立刻让他红了耳朵,他只好尴尬地指了指胸口前的扣子,还有手上的领结。
苏睿聪了然得点头,然后向前一步,俯身,手搭上郗汪身前繁复的扣子上。
突如其来的靠近使他更紧张了,整个僵硬地扬起脖子让对方帮忙。苏睿聪几下便将扣子扣好,微凉的指尖碰到修长白皙的脖子,他愣了一下,掀起眼看到靠得近的人,收身纤细的西装将身材修饰得完美,男孩白皙秀丽,因为紧张羞红了耳朵,俩颊犹如不小心沾上了点点胭脂,使得更加可爱动人。
紧接着,苏睿聪拿过男孩手上的领结,为他亲自带上,领结需要缠绕衬衫领口,苏睿聪的气息忽然擦过郗汪的脸,感觉脸也红透了,只是突然,脑里闪过一抹他抓不住的思绪,是不是在哪里也闻到过这个气息?
苏睿聪收回眼神,不自觉地咳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好了。”
“哦哦,谢谢。”郗汪看了一眼镜子,不敢多看身旁的男人一眼,连忙推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导购见二人从更衣间出来,脸上洋溢着专业的笑容,连忙上前询问“先生,这一套可真好看,请问是选好了吗?”
郗汪点开了手机,正犹豫支付宝里的钱够不够付钱,身后是苏睿聪便接上话道“就这一套吧,哪里付款?”
“好的先生,请跟我这边来付款。”
郗汪看见前台的价格,心里咯噔一跳,只见苏睿聪毫不犹豫地拿出卡来付款,心里更加不好意思了,“那个聪哥,我回头转给你吧”
“不用客气,都是寰哥吩咐的,等下再去做个发型,就带你过去会场。”
“好的。”
听见是盛寰吩咐的,郗汪心里就甜滋滋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苏睿聪看见郗汪高兴的神色表于脸上,眉目流转丝丝灵动,脸色微红,忽而转头看向自己,他不自在地别开脸,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聪哥,还不走吗?”
“走了。”说罢,苏睿聪就领着他快步离开商场。
苏睿聪的一点点异常,郗汪没有注意,他一心只想着今晚可以见到盛寰,想着今晚还能不能再留宿在盛寰房间。
他们到达已是接近七点,天色已经落幕,可是大宅从门口透出的却是一片光亮,繁华热闹的光景无不显示主人家的阔气与豪横。
苏睿聪领着郗汪走进门口,距离大厅先会路过一个庭院,庭院保留古色古香的小桥流水,郁郁葱葱的花草间搭载点点的灯光,看起来浪漫又写意。
路上宾客不少,有些人还会主动与苏睿聪打招呼,郗汪心想苏睿聪在盛寰身边应该还蛮重要的,只是他思绪颇多,还未回国神来,苏睿聪便拉了拉他的衣角说“跟紧了。”
“啊,哦!”这时才发现苏睿聪已经领他走进会客大厅了,里面人头涌动,富丽堂皇,绅士贵妇,公子小姐,尽然一副商人做派,完全看不到他曾经想象过的黑社会聚会的模样。
“寰哥下来了。”
郗汪抬头看向了全场目光也跟着转动的旋转楼梯,盛寰一如往昔,英俊冷硬,气场强硬,所到之处便是全场的目光所在。
场内人都抢着上前与盛寰打招呼,眼见盛寰被围住,郗汪感觉也不好上前,只是忽然盛寰一个眼神与他对上,匆匆地朝他身旁的苏睿聪看了一眼,对方像是已会议,苏睿聪对着郗汪说,“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寰哥可能一时半会儿过不来,我先带你去后面休息一会儿。”
苏睿聪说的休息地方,原来是后花园,后花园带有一个巨大的泳池,水底下有灯,光线透过水折射上来,使得水面看起来波光粼粼。
郗汪坐在正对泳池边上的餐椅上,面前摆着几份甜点,苏睿聪说了一声就匆匆离开,估计也是忙着应酬吧,他无聊地插了插盘子里的蛋糕,喝了一口香槟,想,怎么那么无聊,盛寰喊他来,却又将他丢在一边。
这时,一群年轻男女推推嚷嚷地走了过来,他们纷纷落座在郗汪的不远处,嬉笑声络绎不绝,郗汪看了看他们,猜想他们应该是那些富二代公子小姐,便想远离一点,他一点都不会跟这些人打交道。
然而,正想站起离开时,一个满脸笑意的富二代走了过来搭住了他的肩,大声说道“哟,这里不还有个新朋友吗!”
年轻的男男女女立刻看了过来,然后起哄着喊富二代拉着他过去,郗汪不敢得罪这堆人,只好扯着尴尬地笑,拒绝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你怎么这么扫兴,来这里的不都是玩吗?”富二代强制将他拉进了那群年轻男女卡座上。
他一坐下,身边缠上了两个漂亮的女生,一个女生带着明显的酒气缠上他的胳膊说“没有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郗汪”他还在想怎么做才能脱身,但是周围的男男女女目光都锁定了他。
刚刚把他拽过来的富二代先是出声“我好像没想到哪家叔伯家姓郗?”
“呃,我是盛先生的朋友。”郗汪其实不想搬出盛寰来的,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他真的非常不想留在这。
“盛叔的朋友?!”引起小声的喧哗,这下让郗汪更不自在了。
“我、我就不打扰各位了,先走了。”
“哎哎哎!盛叔的朋友就是我们的贵客啊!”有人拉着他,倒了杯酒放放在他面前,“来来来,我们喝一杯!”
随即气氛像是和解了,大家起哄地往他杯子里倒酒,郗汪不情愿地拿起杯子,小声说道“我只能喝一杯,我还有事。”
“知道知道!盛叔叫你来肯定有事嘛,快喝快喝!”
刚才缠着他手臂的女孩拿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说,“你是盛叔的什么朋友呀?看着比盛霄都小,难道你是盛叔的私生子?!”
大家听到女孩这番话,都不禁笑骂她脑洞太大,但是一旁的郗汪喝了杯酒后脸红透了,一股血气往脑顶上冲一样,他听到了盛霄?私生子?“才、才不是,我才不是daddy的私生子。”
虽然说话小声,但是迷迷糊糊的他意识到自己一开口他就知道说错话了。
女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整个人站了起来惹到旁边的富二代被她碰掉了酒水,“你发什么神经?”
女孩并没有管他,捏了捏郗汪的脸,将他整个脸抬起来,看着他说“你说谁是daddy?”
郗汪顿时间酒醒了一半,他推开女孩的手,“我没说。”,他站起来就想走。
“你刚刚叫盛叔daddy!”女孩此刻兴奋地指着郗汪,嫌事儿不够大似得大声说。
顿时间这片卡座的空气又再次凝结了一般,郗汪心里慌极了,他怕别人知道他是盛寰的情妇,又怕他们误会点什么,他只能支支吾吾地否认,然后转身就想跑。
可是他一个喝的半醉的人,刚想跑就被人扯住,那人扯着他问“你真的是盛叔的私生子?长这么漂亮,不太像盛叔啊,跟盛霄也不像。”
“不是不是,你们听错了,”越解释越乱,他跟那群人推攘着,不知道谁在他身后伸出了一脚,他不小心踩了上去,然后整个人想扯个人扶住都扶不稳,身体直挺挺地往后倒。
‘嘭’的一声,水花溅起,郗汪倒进了泳池,砸碎了一池波光。
岸边上的人惊呼,幸好水不深,只到郗汪的脖子位置,可是待他在池水里扑腾起来时,头发紧贴脸颊,衣服湿透,脸红得像是个醉汉,狼狈不堪。
郗汪慢慢地往岸边挪动,正当他准备上岸时,眼前一双漆黑的皮鞋让他停了下来,他抬头,盛寰正一脸冷漠地看着他,暗沉无波的眼神里是琢磨不透的心情,他像个天神,从天而降,看他滑稽可怜,却从不出手相助。
正当两人对视无言时,盛寰身后的苏睿聪走了过来,他朝他伸出了手,“来,我拉你上来。”
郗汪收回眼神,将手递给苏睿聪。
盛寰扫了一圈那群年轻的男男女女,神色严肃,冷冷的一眼,那群聒噪的富二代便静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盛寰不言一发转身就离开,苏睿聪拉起了郗汪,便松开了他,说“你跟我去换套衣服吧。”
“好。”郗汪甚至都不敢抬头,只能看着盛寰离开的背影,随即跟着苏睿聪离开。
苏睿聪带他离开主楼绕了小路到别致的小楼,周围灯光昏暗,周围被高大的树木围绕,与主楼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周围静谧除了昆虫的鸣叫,完全隔绝了声响,他拉了拉身上湿透的衣服,无措极了。
苏睿聪将他安置好后,送了一套衣服给他,说了一声,让他在这等盛寰,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