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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应付

 

郗汪先睡醒睁眼,眯着眼躲在被子低下,嗓子眼干得快要冒烟了,他不舒服地想要起来喝水,却发现自己被人拥在怀里,他往后挣了挣。

身后的人有点要清醒的迹象,他皱着俊眉不耐烦地嗯哼两声,又将人紧紧地揽入怀里,脸埋进人的脖项,浓重的呼吸洒落在敏感的耳后,低声说“别动。”

郗汪这下被他一弄整个人都醒了过来,盛霄紧紧地揽着他,浑身都酸疼的感觉开始充斥全身,他才发现该死的鸡巴还插在他的穴里。

可是现在他被箍得紧,下身被盛霄抬了抬腿,让原本只停在穴口的阴茎直接往内里插了,盛霄像是舒服极了一样在他耳边喘了两声,下面却抬胯顶了几下。

郗汪觉得嗓子都干透了,实在难受得紧,他将手挣了出来,生气地在盛霄脸上甩了个巴掌,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足已让还做着春秋大梦的男人一个激灵醒过来。

“你干嘛?”还委屈上了。

“你滚开,我都快要渴死了。”郗汪哑着嗓子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撑着酸疼的腰将盛霄的性器扯了出来,鸡巴跟穴肉分离发出‘啵滋’的声音,紧接着流出稀白的液体。

他脸色不善地撑着床想要下床,盛霄却不依了,他将伸手就揽过郗汪,将他再次压倒在床上,随即也不废话,直接就吻上他干涸的唇。

随之轻易地推开了郗汪的唇齿,将嘴内的口涎推进去,贴着他的唇说道“流了那么多水当然渴了,哥哥的给你喝就是了。”

郗汪无语地瞪着他,用力地将他推开,骂了他一句“恶心!”就拖着腿走进了浴室,关门声大的仿佛整栋楼都震了一下。

在浴室里郗汪看见自己身上套了件t恤,下身除了被盛霄弄出来的粘液也没有那里粘腻的东西,他心里还默默吐出那该死的崽子还知道帮他清洁,最后他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快速地用冷水漱了好几次口。

出来还见盛霄懒洋洋地躺在他床上看手机,他也没好气地在桌子拿起水壶灌了好几杯水,喝得太急,有些水从下巴流到了领口,将白色的领口沾湿了。

盛霄假意在玩手机,实则那盯着郗汪的眼神从未从他身上离开过,看着他被吸得微红肿的唇被水沾湿,水还顺着脖子流到了领口上,白色的棉料因为被水沾湿而变得透明,透出性感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红缨,那颗被他咬得如菩提子般大的乳头正敏感地顶起衣服,他不自觉地鼓动了一下喉咙。

“我也渴了,也给我倒一杯。”

郗汪垂下眼睫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冷淡道“自己倒。”说罢他转身就往衣柜方向走,看也不看地随手拿起内裤和裤子开始套起来。

盛霄觉得被他这样怼也不生气,反而喜滋滋地跳了起来,往郗汪的方向两步过去揽住他的肩膀就凑上他的唇角,吸了起来。

黏糊地亲吻总会让人头脑缺氧,他被盛霄抱着吻了好一会儿,原本喝过凉水的口腔立刻就被火热的唇舌席卷一通,连带脸颊都发热起来。盛霄的吻向来霸道,他横蛮地咬住对方的唇,伸长了舌头往对方嘴里舔弄,嘬着将对方嘴里的甜凉吸到自己嘴里据为己有。

嘴上亲着,下面的手也爬上那颗艳红的菩提子,他用指甲刮了一下,两指捏住手掌轻揉乳头,郗汪颤着被他掠夺,呜咽着抗拒内心的沦陷。

“唔唔够、够了”最后脑袋的理智最终战胜情欲的余韵,他伸手将盛霄的脑袋推开,“我今天还有课,你别弄我。”

“你昨晚说随我干个爽的,我还没爽完。”

郗汪无奈地看着他,心想,我拿死一份工资,却要服侍三只狗,关键这崽子还臭不要脸,索取无度,“限期为一晚,昨晚已经用完了,你现在就应该滚出我房间。”

盛霄听他这样说,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掰正他的脸,紧紧地捏住了他的下巴,硬冷的眼神狠狠地瞪着他说“你是什么东西,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郗汪掩住了神色,愣了一瞬,眨眼之间恢复了平静,他向来对别人的污言诋毁免疫,勉强勾了勾唇角,“我下面被你干肿了擦了药,如果你还想要,今晚给你,行吗?”

心想这药效一天应该能吸收完,稍微缓解一点,如果这混崽子还要做,应该还能应付。

盛霄被他软化的话安抚了似的,放开手,看着他下巴红了一遍,心中不由得有点懊恼,但是脸上却摆着个臭脸,“那你今晚早点回来。”说完,就起来穿衣服走了出去。

郗汪见状,松了口气,他揉了揉被捏红的脸,叹了口气,心里更烦躁了。

下午有课,郗汪不得不拖着病残的屁股和酸软的腿去学校,坐在凳子上,左扭右扭都不舒服,正当他苦恼不看地时候,手机亮起来了。

‘下课后出来,我在你教室门口。’

16:30

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郗汪气愤地点了点那人的头像,不想回复,谁知道双击头像出现了[我拍了拍‘盛淮’]

这下可把他吓了一跳,正想撤回,对面就秒回了‘上课不认真?是不是要受罚?’

什么神经病,那么爱管,郗汪熄掉屏幕,直接无视他的话。

这下对面可不依了,疯狂震动的手机连隔壁桌的同学都看了过来示意他手机响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郗汪对同学不好意思地笑笑,暗自腹诽,盛淮这个疯子!打开手机看见那满屏的信息,直接开了静音。

现在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他感觉到后面的同学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过头去,正好看见后门站着盛淮。

班里的同学都被他吸引了目光,细碎的谈话声四起,听的他的觉得无语了,都是些什么传闻。

‘哎,金融系的系草!’‘来找郗汪的啦,不是说他俩一对吗?’‘不是吧?他是个gay啊!’‘你没看学校论坛首页挂着他最近追着郗汪跑啊!’‘你们胡说什么,兄弟情而已。’‘你对你对,兄弟情会一直盯着人看吗!’‘兄弟怎么就不能盯人了?’‘为什么你们都不信,等会儿看看呗,一定是来找郗汪的!’

可能老师也看不惯这群崽子临近下课就开始吵起来,简单地布置了下作业就说提前下课了,老师话音刚落,盛淮就直接走进教室坐在了郗汪旁边的座位上,不满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说“你怎么不说话?”

“嘶!”原本吵吵闹闹的同学们立刻倒吸了口气,全部安静了下来。

郗汪抬起眼眸,看了周围一圈,那些吃瓜的同学们立刻背过头去,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我都说了啦,他俩就是一对!”

盛淮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对那些个同学露出和善的笑容,帮着郗汪收拾东西,“今晚我也回别墅,我哥是不是昨天就回去了?”

“我去!他们住一起了!还见了家长!”这句话声音之大,没差着直接在他俩面前说了。

郗汪用冰凉的手指按了按发烫的耳垂,拍开盛淮的手,抢回自己的背包,怕他乱说话,推着他就往外走,“走走走,先出去!”

盛淮始终笑着回应,跟着郗汪步履匆匆走出教室,一前一后走出教室后,里面一群吃瓜的声音像是一颗原子弹的轰炸声,他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间教室,心情不由得喜悦起来。

两人最后坐上吴叔的车回别墅,一路上,郗汪一直没跟盛淮说话,他怕盛淮一个兴起就在吴叔面前说什么胡话,他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

盛淮在后座也不说话,翻翻捡捡他的背包,见没啥可看的才靠在座椅上玩起了手机。

车厢里一路安静,他几乎要睡过去了,终于到别墅门口了,盛淮快速地下车并且拉开了他的车门把他拽了下来,动作幅度太大,他原本就酸软的屁股和大腿就直接往盛淮身上倒。

他瞪了盛淮一眼,一边不好意思地跟吴叔道别。盛淮见吴叔把车开走了,才放开郗汪,笑着在他耳边问了一句“昨晚跟我哥玩了多久,今天腿都软了?”

又一次,被盛淮毫不犹豫地捅开了他这不堪的一面。

郗汪没有吱声,挣脱开对方之后就快步往别墅里走,殊不知盛霄已经早早地坐在客厅等着他。

“回来了?”盛霄看见盛淮的一刻稍稍惊讶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冷淡,他看了一眼郗汪,对方对他像是把他当空气一样无视,这让他又生气了起来。

“哥。”

“怎么你也跟着回来了。”盛霄语气不善,话里都带着点火药味。

“我也住这嘛,怎么就不能回了。”

盛霄听罢,不耐地看了对方一眼,跟着郗汪上楼,经过盛淮,被他按住了肩膀,说“哥,你都玩儿一晚了,到我了吧。”

“呵,”盛霄不答,挣开他的手便往楼梯走去。

盛霄强硬地拉住那扇要关上的门,一个闪身走进郗汪的房间,“你俩能不能让我休息会儿?”

盛霄紧紧地盯着他,像是逮住猎物的雄鹰,幽深的眼眸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思绪,郗汪仰起头与他对视,仿佛间让他好像看见了盛寰,心里吓得一紧,他用手背擦了擦眼,主动伸手拉住了盛霄“我知道了,你先坐着好不好,我换套衣服。”

被擦红的眼眶盛着两颗琉璃一般的眼珠,眉目含情,仿佛绵长的情意在眼里流转,可能他自己不知道,但是盛霄觉得被郗汪这样专注地看着,就心里发痒。

最后盛霄像是妥协似的坐在他床上,可是锐利的眼神并没有从他身上挪开,紧紧地盯着他,当郗汪推开衣柜拿过睡衣打算进浴室更换的时候,他还没打开卫生间的门,盛霄就像一只狼一样往他身上扑了过来,将他压在了浴室的门上。

冰冷的玻璃门,坚硬的把手,狠狠地被他压在了腰背上,郗汪吃痛地说“你干什么!”

“换什么衣服,还不是要被我脱掉?我的婊子不需要穿衣服。”说罢,盛霄伸手扯过他身前的纽扣,力度之大,他感觉像是被麻绳勒住了全身,在刹那之间又全部崩断。

最后落在地面的是被扯烂几块的衣裤,盛霄像只急不可待的狼,急切又粗鲁,粗粝的指尖准确地找到那个湿润的穴口,捏开保护穴口的阴瓣,草草地揉捏口穴,便挺着阴茎往里塞。

刚进一个头部,紧促的穴肉将龟头裹住,盛霄呼出一口气,食指和中指夹着阴蒂揉弄,见穴口微松,一口气将肉棍往里怼了进去。

龟头顶在花心处,郗汪感觉脑袋被人电了一下,可是下体的酸痛还在警告他正在被一根鸡巴施暴,他抓紧盛霄的手臂,满眼含泪说道“你疯了吧!痛、你轻、轻点!”

盛霄见整根鸡巴已经插了进去,阴唇蜷缩在棒身的两侧,像被两瓣唇含住,眼内的欲火爆涨,抱着郗汪的胯骨开始抽插。紧密的穴壁紧紧地缠绕鸡巴,他的抽插只能缓慢上下。

正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致使郗汪全身紧张而爽麻,他呜咽地祈求身前的人慢一点,但是盛霄却认为这么紧的穴就应该让他来撞松,操了一晚上了还那么紧,真是骚逼,一句句脏话从他嘴里像是一道道羞耻的鱼雷,砸在郗汪的脑里,溅在郗汪的心里。

“骚货,张开你的骚逼,就那么喜欢吃鸡巴吗?嘴里喊着不要,下面的逼就咬得那么紧。”

“啊不是”

“不是什么,每次我来都像强奸你似的,最后还不是被我操得那么爽。”

盛霄感觉穴内的淫液开始从花心漫延出来,有了淫液的润滑,他的抽插更加顺利,开始加快速度往深处插,“操一晚了,还那么骚,是不是想要哥哥操死你,啊?说话!”

“啊好深,别进去”

粗硕的阴茎擦过花心,探到深处的宫口,昨晚被操肿的宫口,再次被龟头敲开,强烈的饱涨感从下腹直达胃部,郗汪伸手盖住腹部,感觉到那个因为阴茎的插入都凸起的腹部,他抱着肚子,哭喊“按不要进去,好涨啊盛霄盛霄”

“婊子!喊哥哥!昨晚不是喊得很欢吗?”

“哥哥哥哥!啊!插满了!”

盛霄将鸡巴插进了子宫,顶在子宫壁上摩擦,狠狠地碾过子宫的每个角落,子宫因为高潮涌出的热液将龟头整个包住,爽的他浑身发麻,忍住射精的冲动,在子宫中冲撞数百次。

“骚逼接好哥哥给你的精,一滴都别漏出来!”

“啊好快,我不行了啊!”郗汪尖叫,他软了的腰身被盛霄按在门上,接受对方的浇灌,滚烫的精液烫得子宫收缩,紧紧地裹住那根胀大的阴茎,接受他精液的灌注。

在盛霄射精后,对方还不愿意将阴茎收回来,抱着他的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插在穴里的鸡巴往上顶了两下,见郗汪哼哼唧唧无力地呜咽两声,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盛霄笑了一声说“含紧了,要是漏掉一滴,我就捏爆你的骚蒂!”

听罢,郗汪紧张地收缩了一下穴口,盛霄直接被他的骚穴吮得胀大,他将郗汪放倒在床上,这时,传来敲门声。

“小汪,我能进来吗?”

郗汪这会儿忽然清醒过来,手上的动作比脑子想得快,立刻将盛霄推开,因为动作过猛,鸡巴在淫水与精液的润滑下直接滑了出来,浅白混杂的精水像是失禁一样流出,他来不及羞耻,抓过旁边的被子想盖在身上,动作却不及盛霄快速,他顿时黑下脸抢过他手上的被子,喊了一声“没锁,自己进来。”

盛淮听到是哥哥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拧开了门,眼前的一幕已是他脑中所想,可是他知道他得装不知,才能把这场戏演下去。

“你、你们在干什么?”

盛淮问的是盛霄,眼神却看向郗汪,委屈的眼里带着受伤与落寞,仿佛看见自己爱人的背叛使他十分伤心。

盛霄将他的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嗤笑,“这不看着吗?”

盛霄在郗汪背后钳制住他的手脚,修长有力的腿挣开郗汪的腿根,被操得鲜红的骚穴间淌着白灼的精液,任谁都知道这场性爱正在进行中。

“盛淮,你给我出去!”郗汪挣脱不开盛霄钳制,羞耻到极致的身体像别人敞开,他别过脸喊着。

“小汪,你偏心,可以给哥哥,却不可以给我吗?”盛淮快速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让对方看着他,全身一丝不挂敞在盛淮的面前,许是与对方有过肌肤之亲,但是现在却是在与盛霄的性爱当前,让他更无法面对那个他尚有好感的人。

“怎么,你也想要?一起呗?”盛霄说。

接下来打碎郗汪最后一点体面的却盛淮的欣然答应。

“好啊。”

郗汪惊讶地看着盛淮快速地脱掉衣裤,握住粗大的鸡巴就往他的的花穴前蹭,原本半软的阴茎立刻胀大坚硬起来,粘着盛霄精液的淫水被盛淮嫌弃地在郗汪肚脐上蹭了蹭,“小汪快流点水给我,把那些脏精都给冲掉。”

说罢,他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了穴里,用力地插弄两下,果然白精混杂着透明的液体往穴口蔓延开来。

淫霏到极致的画面惹红了盛霄的眼,下身的肉棒顶着郗汪的背脊,他凶狠地拧过郗汪的脖子,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将他未曾说出口的话淹没在无尽的吻里。

郗汪从迷茫的情欲中稍微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两人一前一后像只疯狗一样在他前后舔舐,他觉得自己也快疯了,他伸手推搡着将两人推开,可是他一人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盛霄的钳制,反而将对方激怒。

盛霄捏了捏他的耳朵,不满地低吼道“别动!再动我就直接干进去!”说罢,坚硬的鸡巴往他紧闭的后穴处顶了两下,火热的龟头在会阴出狠狠地滑过,沾上粘液的龟头尝试顶进那穴口。

“嗯啊!你别弄我”胸前被盛淮咬住,刺痛感让他不适地往后退,让他索性坐在了盛霄的大腿上,龟头直接嵌入了后穴的穴口处。

盛淮见盛霄已经将人再次插入,他伸出手指探入郗汪前方的花穴,又滑又吸的花道早已被打通,他顺利地将手指抽插,感受到花穴早已能容纳自己的鸡巴,随即抬起胯部,提枪插了进去。

直接一插到底的鸡巴隔着肉膜碰到了停在后穴处的第二根鸡巴,盛淮皱了皱眉,但是很快敛住了情绪,开始缓缓地动起来“你还要不要进来了?不进来就出去。”

盛霄被后穴吸在穴口处实在难受,可是没有扩张的后穴比前穴更加干涩,他听着盛淮催他,也烦躁着往里顶,可是一用力郗,郗汪就泪汪汪地抓住他的手说要轻点。

他实在进退维谷,索性捏住郗汪的唇,狠狠地咬住,将他的呻吟再次吞咽,下身用力往上一顶,两根粗硕的鸡巴完完全全地被郗汪吞进了身体里。

郗汪只感觉到下腹被撑满了,高潮在被填充的一刻到达了顶峰,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内一片模糊,眼睛微扬,张开唇吐出舌头,立刻被盛霄含在嘴里吸嘬。

“嗯哼这是又高潮了嘛。”盛淮笑着捏住他微微鼓起的乳房,下身开始顶弄起来,抽插间,艳红的穴肉被棒身带出,淫液在两人的连接处打成白沫,白沫往后流低落在插在后穴的鸡巴上。

盛霄也随着盛淮的抽插速度动作起来,两人配合着一进一出,逐渐加快速度,高潮的电击感流遍全身,郗汪能表达出来的就只有呜咽的呻吟。

数百次的抽插后,两人相继在穴内释放,这时盛淮与盛霄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将阴茎抽了出来,看着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而缓慢闭合的洞穴,潺潺地流出淫液,两人下身的鸡巴再次硬胀起来。

“哥,这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盛淮对着盛霄打眼色,将还喘息着在不应期的郗汪反转过去。

郗汪的脸往软绵的枕头上扑,软了的腰身也抬不起来,只是这时盛淮跪坐在他身后,将一个枕头往他腹前塞,抬起他的双臀,掰开印满红色的指印的腿根,看着他流出的液体往枕头上滴,盛霄更是忍不住地往他雪白的臀上再印上一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郗汪浑身一颤,他呜呜咽咽地说“不玩了,我不玩了”

盛淮这下俯下身,凑在他耳边说,“乖,小汪还想吃鸡巴的,对吗?”伸手在后穴里搅弄了一圈,挖了一团精液出来,继续说“你看,小穴还缠着我手指不放。”

“不是呜不啊”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们就不做了好吗?”

“什么游戏?”郗汪迷迷糊糊的思绪地被带着走。

“我跟哥前后把鸡巴插进去,”说到这句,盛淮抽出后穴的手指接着狠狠地往花穴前面插,刚好按在g点上,郗汪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喷出一股爱液,“你猜猜是谁的?猜对了就停下来,猜错的话”

“猜错的话”

“就得用这里把精液吞下去。”盛淮将手指抽出,被淫水泡过的手指还带着淫霏的银丝,被他一下抹在郗汪的唇上。

后者没意识到对方的动作,已经被那根带着腥甜味的手指插入了嘴里,还带着恶意地夹住舌头捏了一下再抽出。

“”

没有拒绝权利的郗汪下一刻已经被对方拧过脑袋,让脸颊埋在枕头上,身后已经被人抬起了屁股,那股饱胀感又再次回归。

那人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后穴,他快速地顶弄,湿润的后穴根本拦不住他抽插速度,臀肉与胯间发出皮肉的相碰声,硕大的囊袋拍在花唇上。

因为顶弄太用力了,囊袋‘啪啪啪’地刮打阴唇,像一个个小巴掌拍他的阴部,让他不由得想起曾经被盛寰掌穴时的刺激感,他不一会儿就潮喷了。

这时,是盛霄的声音出来了,“都喷了,说说看,是谁在操你?”

“盛霄?”郗汪此刻只能通过声音立刻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这个答案理所当然的是“错了。”

在盛淮补充答案后,毫不留恋地将鸡巴从穴里出来,后穴没有了填充的快感,不满意地缩了缩媚肉,但是不到十秒钟立刻换上了一个鸡巴,直接往前穴里面插。

湿腻的花穴像是吃到满意的鸡巴,立刻紧紧地裹住,他吞着鸡巴往里推,正想那人怎么不动的时候,郗汪想将脑袋往后看,却被那人粗鲁地压住后脑勺,粗长的鸡巴立刻顶入了子宫口。

“啊!”他透过厚实的绵枕巾传出低促的喊声。

可是在身后的男人眼里不过像是小宠的叫唤,他更是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不一会儿,郗汪的的肉茎先受不了射精了。

盛淮柔柔地笑出声,捏住还挂着稀拉精液的肉茎,指甲刮了刮铃口,郗汪随即敏感地夹紧穴口,身后的人发出低沉的闷哼,紧接着顶住子宫开始泻精,模糊低沉地接话道“是谁在干你?”

“盛霄!啊!要射穿了!停下来!”郗汪像只正在挣脱猛兽底下的母兽,可是无论他如何如何挣扎,始终被鸡巴钉在身下。

盛霄射完精,脸色满意,稍稍放松钳制,郗汪便从他身下挣脱开来,被干肿的穴肉还紧紧地含住那根鸡巴,却因为主人的动作只能堪堪将它吐出来。

“啊哈、啊哈”郗汪翻过身强烈地喘息着,胸前的红肿的菩提子随着他的呼吸欺负,更惹人怜爱了,盛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了他脸旁,扶着鸡巴抵住他的乳头滑弄。

“不不要了”

盛淮满脸委屈地捏了捏他的脸,抹掉脸上的眼泪,最后指尖停在了口唇处“刚刚都说好了,你猜错了就要给我口的。”

“我、我没答应。”

“你喊了那么多次盛霄,我一次都没有,还有!他都射那么多回了,我一次都没有。”盛淮将阴茎直接抵住他的唇上,浓郁的骚腥味几乎溢满整个鼻腔。

垂下长睫,郗汪心里已经无力回应了,只好张开嘴,缓缓地深处舌头舔上那个撑满他口腔的性器。

直到鸡巴头抵住喉管,不适感导致喉咙强烈的收缩,盛淮爽得直喘气,但郗汪才意识到这痛苦的滋味,被插得口水流满下巴,对方的阴毛扎在脸上,快速地挺动,鼻吸间全是盛淮的味道,生理性的反胃连续将对方夹得更爽,最后换来了痛爽的高潮。

郗汪被盛淮插得满脸潮红,口水混杂鸡巴的腺液随着抽插不停地从口中滴落,坐在旁边的盛霄恼火地骂了句粗话,走到郗汪的脸旁对着他打手枪。

终于在精液射进喉腔的那一刻,他想的是,终于可以结束了。

苏睿聪再次找上门来这件事,是郗汪从未预料的,他觉得那天他说得听清楚的,是个正常人都应该看不起他这种依附盛家的人,何必一次又一次地上门贴着走。

“是盛先生要你来找我的吗?”说起来,他快两周没有见到盛寰了,深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夹着冰渣的雪吹打在脸上,似针扎般疼,尤其阴天的云像揭不开的棉被紧紧地将天际压低,感觉让人更压抑无法呼吸。

“外面冷,你先上车。”苏睿聪将车门拉开,示意他坐上副驾驶。

郗汪心知苏睿聪是盛寰的人,金主身边的人,他都不应该得罪,只是这个人他不想靠近,但是只能随着他上车。

车厢内一阵静谧,郗汪在等对方来意,苏睿聪则是懊恼自己的冲动,怎么就照过来了,但他的神色未变,淡漠的眼神直视挡风玻璃,微抿的双唇拉成一直线,冰冷的空气比不外面的冷风抢多少。

苏睿聪伸手打开车内暖气,车内除了细微的风声来自暖气口,就是外面冰渣擦过车窗的声音,“你上次说的是真的?”

“什么?”郗汪脑袋飞快一转,抓住了一丝线索,但是不敢肯定。

“你说,我可以一试。”

郗汪惊讶地转过头,目光直视他的侧脸,但对方依旧神色淡然,像是循例问点什么事情一样,他想缓和点气氛,笑着说“聪哥,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是盛寰的什么人,你应该清楚。”

“你无父无母,18岁福利院出来后自顾自生活,不赌博不欠债,刘强也说你不是卖的,跟着寰哥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

郗汪听着苏睿聪这么一说,他没想到的是苏睿聪竟然是个这么有同情心的人?想劝婊子从良?可是转念一想,连盛寰的人都想搞,就又觉得他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他回脸来,看着前方簌簌而下的雪,忽然笑了起来,“想象力不用那么丰富,我就是为了钱,盛先生活好事少,我躺着就能赚钱,不好吗?”

“还有盛家两兄弟,寰哥的钱也包括那俩兄弟吗?”

到这里,郗汪脸色一变,他抓紧了放在腿上的背包,苏睿聪知道了,他会告诉盛寰吗?如果告诉盛寰,后果,不能想,也不敢想,他松下手指,冷静地说“他俩只是跟我住在同一栋别墅下,盛先生都知道的,你、你不要误会。”

苏睿聪可不信他这套说辞,转过头来,视线紧紧地盯着他,他的举动在苏睿聪面前更像是无所遁形。

“真的是为了钱吗?”苏睿聪垂下眼,遮住幽深的黑眸,像是还在思考什么,“盛家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需要你用什么交易,如果你觉得钱够了,我可以带你走。”

郗汪有点看不懂眼前的人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可不必同情我!”郗汪感觉那股不自在的心跳快要跳出来了,他握着扶手想要离开,却早已上锁。

“寰哥不好糊弄,那俩兄弟的背后复杂,他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了,”郗汪忽然想到了什么,讽刺一笑,“是盛先生让你来跟我说的吗?他想甩我不用你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他想到那个时而对他温柔又时而冷漠以待的男人,终究都是被包养的婊子吧,盛霄骂他婊子真是骂对了,带着一副畸形器官的婊子,给点甜头就能上。

苏睿聪烦躁地用手抓了抓黑发,额前的黑发被他薅到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雕刻版的脸孔像是带了点啊无奈,他放缓了语气,“不是,我承认我对你是有超出普通朋友的好感,但是,我也是说真的,要不要继续呆在盛家了。”

郗汪认真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只是一时兴趣,早晚会厌倦的,到那时”

“不能到那时!”苏睿聪提高了音量把他打断,“我见过寰哥身边的莺莺燕燕,每一个下场都是死。”

“”郗汪瞪大了眼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嗡——’是苏睿聪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就立刻接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看见苏睿聪脸上的表情不太好,郗汪也紧张地捏了捏手指,随着眉间微微皱起,他听见苏睿聪说“晚点送他过去。”浑身一抖。

“是、是盛先生吗?”见挂了电话,郗汪问。

“嗯,带你过去环月。”苏睿紧锁眉头。

他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时间,跟郗汪系好安全带,随着汽车发动,震落了挂在窗框上的雪,接着说道“最近寰哥最近忙,可能心情不太好,他要你在之前的房间里面等。”

苏睿聪的脸色不太好,板着脸看着前方的路段,直到到达目的地,他才再说一句话,“我刚刚说的你考虑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郗汪不回话,跟着他下车。

待他进门,已经按照盛寰的意思早已带上眼罩,坐在床边等待。

郗汪面对黑暗,感觉时间过得好慢,这种黑暗甚至还侵蚀了他的情绪,像是让他在孤独等待虚无缥缈的一丝光亮。

真的过来很久,盛寰还没有等来,但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苏睿聪的话,心里直发笑,他可是盛寰的人哎,他竟然会倒自己老大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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