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二)
折腾了一宿,没进去。
最后洛云白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些欲哭无泪了。
他作为主人一定雄风都没有,作为男人也不行……
巨大的打击笼罩了洛云白,连带着洛书也脸色不好。
他第一次侍寝就这么失败,说不定主人日后见到他更加生厌,那可如何是好。
洛书给洛云白倒了一杯茶,却被挥手拒绝了。
洛书咬咬牙跪在洛云白身侧,一手抓着洛云白的手,一边用脸磨蹭着洛云白的身下,暧昧地不清说:“奴隶想舔……”
洛云白吓了一跳,上半身从床上弹起来,哆嗦着问:“你说什么?”
洛书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压下心情,尽力让自己平静地道:“奴隶想给您口侍,奴隶想用软舌舔您身下的小主人,求主人大发慈悲,赏给奴隶吧!”
洛书的言论实在太过大胆,让洛云白都大惊失色。
“你……”
洛云白神色慌张。只是这提案又似乎太过合理,这确实是一个能解决当下窘境,又能体现主从地位的绝佳方案。
更要紧的是,对于这些年只碰过自己的大男孩来说,这个游戏实在是……太过诱人。
洛云白本来不打算主动提起这件事,只想把这样隐秘的想法藏在心里,却不想竟然被人当面戳破。
好在这么做的人是他的侍奴。
没有人会对一个主人对他自己贴身侍奴做的事指手画脚。
这使他既惶恐于即将发生的事,但心底里却隐藏不住跃跃欲试的期待。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能行吗?”
洛书上前一步,抬起洛云白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被慌张的洛云白碰了一下身下,也只是轻哼一声,然后带着洛云白的脚心,轻轻揉踏自己的身下。
“主人有什么担忧的吗?奴隶口侍成绩是甲等,奴隶知道自己昨晚表现的不好,求主人给奴隶一个机会,好好服侍主人。”
年轻的洛书明媚而美好,想温暖的向日葵,照亮人的内心。
洛书伸手轻轻地揉压小主人,在主人的视线注视下用嘴解开裤子,轻轻从根部舔到尖端。他抬起头来,眼睛就像是黑曜石一样明亮,绽放着绚烂的光芒。
小白唰地就立了起来!
洛云白一开始别过头去不敢细看,却又被敏感的反应惹的心里痒痒。
洛云白低头就看见,洛书一脸孺慕地望着自己,用细嫩的嘴来讨好自己隐秘的身下,细小的舌头灵巧的在冠沟上打转。
鬼使神差地,洛云白动了动身下,就见洛书迷茫的看着自己,他就这样地,将身下顶在了洛书小巧精致的鼻尖上,眼看着洛书的脸唰得一下通红。
他突然意识到,可以用自己的雄壮去封堵他说话的权力,让他只能无法反抗的承受一切风暴!
“赏你……”
洛云白声音嘶哑,将身下狠狠地封堵进洞穴深处。
这就是他的贴身侍奴!这就是他身为主人的权力!
硕大的巨物瞬间膨胀,就像充了气的气球鼓鼓囊囊一团,又像芦苇棒长却怕碰。
洛书小心翼翼地又含又吮,在洛云白的冲动中张大了嘴,用喉咙深处窒息地吞咽。
他卑微地用嘴服侍主人身下的器官,侍奉那无上的“至宝”,让自己全部的尊严和价值都沦陷。
这就是身为侍奴的责任,也是奴隶的悲哀。
这样的洛书,只能将自己深深的念想,埋在谁也看不见的深处,直到它开花、结果。
山洞外。
白洛云从一片黑暗中重见了光明,没等将周围的情况重新睁眼看清楚,就被一群人围了上来。
站在最中间的显然就是洛书,以及这次的负责人顾瑨。
顾瑨对着白洛云一阵道歉,又是嘘寒问暖,又是惩治下属的。白洛云也没心思在这些事情上,经历了一场小难,白洛云只想回去歇息,捋清楚思路。
顾瑨自然也是明眼人,当即派了人送白洛云回山庄。
本来依照着常见的剧情,白洛云应该发个脾气,装模作样给身边人来上一巴掌,让顾瑨也下不来台。
但是白洛云这次被人搭救,并没有太大不适,而且也并不想拿无关的人开刀,所以洛书他们算是在不知不觉中躲过了一劫。
更关键的是,这次白洛云被洛尚弈叫来,就是要和顾瑨打好关系的,若说洛家在渝州这一片是地头蛇,那么顾家就是绍城的强龙!
洛家这次想做军队制服必须特殊材料的生意,进口就得要经过绍城,洛尚弈正是想让白洛云通过这次合作锻炼锻炼,再来也算是给白洛云和场子,正式开始进入这个圈子。
考虑到合作的顺利进行,以及洛尚弈的期许,白洛云并不想发作顾瑨。虽然制服材料的事算是板上钉钉,但在人情上让顾家有亏,对洛家始终是有利的。
晚上宴会,白洛云也给了个面子,勉强出场了一下,让顾瑨敬了一杯酒才离开。
套房内。
白洛云一下子就将洛书推翻在床上,而后自顾自地解起了皮带。
洛书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知道今天主人遇险,虽然白天没说什么,但肯定是心里不痛快要来问罪的。
洛书不敢求情,他只希望出门在外,今天不要太难过。
搭扣碰撞在地板上,发生一声沉闷的响声。
白洛云脱掉外衣换上家居服,转头爬上床,来到洛书身边。
意料之外的,惩罚并没有到来。
洛书不知主人意图,只得回头去看。
“嗯……”
见洛书回头,白洛云玩闹地捏了一下眼前人的红樱,隔着白衬衫上下的揉搓。
洛书脸腾得就红了。
原来……是这样么……
“书儿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白洛云语气暧昧,举止更放肆,洛书被玩弄的整个人晕头转向,不知天地繁星几何。
“是……”
白洛云闻言乐了。
“书儿真好,不愧是我的大管家!”
白洛云的赞美让洛书更加羞涩,甜言蜜语有时比刻意挑逗还要来得让人情动。
白洛云的手探向身下,更加熟练了几分地上下搓弄揉捏,带着贞操带的下体被折磨的含泪欲泣,却又被勒令强忍,只得可怜兮兮地相望。
“真是让人心疼。”
白洛云怜惜地摩擦了一下尖端,更换来了洛书的颤抖。
莹莹的“眼泪”温温吞吞地流下,“眼睛”却更加红肿热痛。
“主人,主人给洛书吧……”
洛书温温软软地求着,声音温和中夹杂了几丝情欲。
“书儿这么快就想要了?可你答应主人的事怎么办呢?”
白洛云坏坏地故意摩擦尖端,磨得纵使是洛书这般好性子也忍不住向一旁翻滚。
“还想逃?”
白洛云去追洛书,用主人的淫威逼迫洛书将身下交还到自己手上,然后便继续“施压报复”。
“不逃了,主人饶了洛书吧……”
白洛云抱着洛书,是自穿越以来,少见的情动和旖旎。
“主人,主人想要书儿做什么……书儿从了主人就是……”
白洛云等得就是这句话。
他手中加速,手法粗暴了几分,惹得洛书微微皱眉,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嗯呃——”
“答应的事可要算数,我知道书儿有本事,记得替我查出来今天帮我的那个人,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洛书眼神依旧迷离,此般此景中突闻此言,竟然让洛书怔愣了一瞬。
查人?
他仔细地在脑中咀嚼着白洛云话里的意思,忽地有些不该想的往事涌上心头,心里蓦地一酸。
他的视线在主人的下巴上游移,偶尔胆大地尝试去窥探主人的心思——迎面便撞上主人探究的眼神。
原来是这样……
洛书心里颤了颤,转而又笑脸去迎主人,只是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才敢重新开口,如同一块黏厚的红薯梗在了喉咙里,烫得人发痒,喉咙都跟着发昏。
“是,主人交代的事,书儿都会认真去办。”洛书转过身去掩饰自己的情绪,主动依偎在白洛云怀里,“主人能详细讲讲那个人吗?”
“咔哒”锁声响起,房间里回响起讲述故事的声音。
“你是喜欢顾瑨吧!”
“吴德桂知道你喜欢顾瑨,所以才对你下手。”
白洛云张了张嘴,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而那个声音却替他问道:
“你怎么知道?”
“绍城谁不知道?顾瑨不敢得罪吴德桂,一直与他虚与委蛇,也只有你这种外来的大傻子直接往上撞!”
少年略带磁性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在石壁上反复回响,仿佛荡进了人的心里。
白洛云很想问问少年是怎么想的,但是那个声音却问了不同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呵,你少套我话了,出了这,你有你的阳关道,再也不必想起我来了!”
路上十分的湿滑,白洛云又要走路,又要去听他说什么,根本无心再去分辨其他。
“你要真觉得这一趟亏得慌,你就去找顾瑨,你替他这么拦了一下子,得罪了三大世家之一——吴家的人,多少不得欠你个人情?”
……
顾瑨将协议推到白洛云面前。
早就协商好的协议,实际上也没有什么需要再动的地方。
不过白洛云就是想起了那个少年说的话。
“这儿。”
白洛云指尖往合同到上一点,洛乔便会意地要求对方再行让利。
顾瑨的眉头一皱,顾家的管事也有些不快。
“洛少爷,就算您答应了负责往来的人员安排和一切费用,这点小事也不值这个价。”
对于管事嘴里的“这点小事”,白洛云倒是一点不生气,不过他开口却并不饶人。
“这点事当然不值这个价,可是你们让我得罪了吴家的人,就值这个价。”
话音方落,顾瑨和顾家的管事脸色都黑白交替,十分难看。
半晌,顾家管事才挤出一个笑容,盯着白洛云的眼睛,缓缓地道,“您的这个价,我们实在给不起,但是顾家欠洛家一个人情,我们记住了。”
白洛云不置可否。
顾家管事和顾瑨交流了一个眼神,静静地等待白洛云的回应。
等了好久,白洛云才慢条斯理地点他们。
“你说呢,洛书?”
洛书从白洛云的神色中什么都没有读出来,但他仔细地走了两遍顾家管事的话,隐隐有了猜想。
“欠洛家人情就不必了,只要顾少爷念着七爷和十六少的好,对我们就足够了。您说呢,主人?”
顾瑨一愣,他没有想到,洛家的派系之争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而白洛云也没想到,他今天的一个举动,让他老爹在未来的一笔生意中赢得一筹,也正是这一筹,使得洛家没有在原作主角凌非越的阴谋中落败。
……
“照理说,找那个吴德桂见上一见,解释清楚就行了。没想到,主人愿意为了顾少爷得罪吴家的人。”
洛乔走在石子路上,想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他还不知道洞中少年的事,前一天刚出了事,晚上又是宴会,又是招洛书侍寝,根本就没有机会给洛书交代洛乔发生了什么。
“吴家和咱们家也有沾亲。”
“沾亲是没错,那既然是靠了三太太是吴家人,又为什么只教人领七爷和主人的情呢?”
“嗯……”
“再说咱们得罪了吴德桂,他是会报复洛家,还是报复咱们呢?他要是只报复咱们,咱们也未必怕他,他要是鼓动吴家报复洛家,那三太太为未必能好使吧?”
“主子们的事……”
“就算能解决这事,主人打算怎么跟三太太交代呢?说到底,这事能让七爷知道吗?”
洛乔总觉得自己有一万个心放不下,他最希望的就是有个样本,原原本本地照着画就行了。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洛乔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在附近,才压低了声音道,“主人迁怒你了?”
洛书吸了两口气,又叹了两口气,把洛乔弄得越发不安起来。
“主人罚你了?罚得厉害吗?”
洛书摇摇头,没有说话。
洛乔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没有罚,还是没什么大事。
“那……主人气消了没有?”
洛书皱着眉头,不愿意说话。
“书哥,你可要急死我了!主人的悲喜全都在你,你这样要我怎么办!”
洛书莫名就想起来洛乔刚来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阵邪火。
“想知道自己去问!”
洛乔“诶”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洛书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速度,急匆匆地走在前面。
当晚,白洛云再召洛书侍寝。
精致典雅的套间客厅装饰着不合十六少习惯的香槟色画框以及同样色系边角的桌椅。洛书在借用的顾家客房里专心致志地为白洛云冲着咖啡。
白色的拉花在上面优雅地画出弧线,另一边,白洛云坐在桌子旁无所事事地等待。
白洛云不知道,原本的洛云白受到父亲教导,喜欢素净低调的色系,尤其是卧房,只有盛宠洛书的时候装过暗红地毯和皇家蓝桌布一类色彩浓烈的用品,其余时间都是白色、奶白色等等。
这样金色、暗红相映的房间,以前的洛云白一定要皱眉头的。
洛书虽然在冲泡咖啡,心思却也一直放在白洛云身上,主人的愉悦都写在脸上了,藏都藏不住,这样的心旷神怡也只能让他想到一种可能——要纳新人了。
洛书曾经天真地以为主人更换卧房里的装饰是一种宠爱,后来又自暴自弃地以为这是一种情趣式的癖好——但是他并没有在洛乔来的那段时间见过这样的变化。
说到底,主人身边真正有名分的也只有他们两个,样本实在不多,一切都只是瞎猜。
但是也或许,这次的新人不同寻常呢。
毕竟是“救”了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