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的诱惑喜欢被踩水下和亲手养大的坏孩子背德…
陶煦脸色难看的准备走了算了,不要世界源之际,在旁边看的尤其清楚的小狗崽子立马就抛出了致命的诱惑。
“小妈给总部打工,努力了这么久,好像连自己的世界都没有……”小狗崽子摇了摇头,一副替陶煦觉得委屈的神色,“小妈,还记得我的那个世界吗?因为规定的原因,所以那个世界是归我的,我记得排名前十的任务者,几乎都是有自己的本源世界的,之前跟总部那边了解,小妈好像没有本源世界……”
“既然都已经想办法弄到了40%的世界源,为什么不干脆想办法把这个世界打上你的名字?”小狗崽子眼睛亮亮的看着陶煦,满脸求夸奖。
陶煦心头一动。
“而且现在女主已经自愿把世界源转让给你,也就是说,女主的光环消失了,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女主,恐怕也会很快陷入崩溃吧……”郁星沅满脸遗憾的摇了摇头。
陶煦还是不表态。
“如果在这个时候,小妈顶着40%的世界原接替女主光环,也同时接替女主的戏份,在我把我身上的世界源送给小妈失去男主光环之际,小妈未必不能夺取这个世界啊。”小狗崽子说的话太具有诱惑性。
可是同时,要求也会更加变态。
比如说,现在顶着男主身份的事郁星沅,如果陶煦接替了女主的身份的话,那就相当于是世界公认的官配,万一这小崽子真的不放他走的话,他难不成还要留下来陪这小崽子走完男女主he的感情线?
不过陶煦想了想,还是有点儿顶不住诱惑,毕竟世界源和一整个小世界还是有本质区别的,一个是相当于是一颗金鸡蛋,一个是相当于下金鸡蛋的金母鸡,陶煦天平忍不住倾斜了过去。
“好久没看到小妈了,我好想你啊……”小狗崽子已经看出了陶煦明明已经意动,但是又抹不开面子的神情,眼睛里笑意一闪过,迅速的解开了身上的衣服扣子,敞开了衬衫,露出了里面麦色的皮肤和姣好的身材,裤子脱了下来,躺在了地上,就像是把肚皮露出来求抚摸的小狗儿,“小妈不想我吗?”
陶煦是发现郁星沅是真的很喜欢躺着跟他说话。
陶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说想还是该说不想,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围,还是僵硬的脱掉了鞋子,又脱掉了袜子。
小狗崽子眼睛亮亮的,接过了那双袜子,“我能拿来收藏吗?”
陶煦一言难尽的看着郁星沅,顶着一张桀骜不驯的校霸脸,但是偏偏眼睛里亮晶晶的,跟小狗崽子似的,乖的不行。
还没等陶煦说别的,那双袜子就已经被抢了过去,手下一翻,就找不到,应该是放到空间里去了。
嘶,别人空间里头都放关键时刻保命的东西,小狗崽子空间里面放一双他穿过的袜子……
“小妈的脚永远都那么好看。”郁星沅眼神热切的看着那双漂亮的脚,足弓优美,白腻的皮子下面是清晰的青色的血管,看上去脆弱又诱人,纤细曼妙,脚趾圆圆的,泛着淡淡的粉色,就像一颗又一颗草莓味儿的小糖果一样,可爱极了。
陶煦又梗了一下,好一会儿的才缓了过来,伸脚试探性的踩在了郁星沅的大腿内侧。
“啊唔啊~嗯啊~用力!小妈,踩死我!啊啊啊……”明明还没有踩到重点部位,明明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小狗崽子却好像直接发了情一样,眼眶湿漉漉的,看着陶煦,满脸期待。
脚底下好像踩到了火炭一样的烫人,陶煦感觉有什么奇怪的热度,一直从脚心那里传到了心脏位置,昨天夜里淋了一夜雨而感觉冷的不行的身体也热了起来,后背甚至开始薄薄的出了一层的汗。
两腿中间的玩意儿被踩的硬邦邦的,紧紧的贴着脚心,那个好像从来没吃到肉的小狗崽子兴奋的抱住了陶煦的脚腕儿,一边挺胯,脚心贴着硬度惊人的肉棒滑动,沾染了稀薄的粘腻的液体,柔嫩的脚心好像被口水涂了一遍,亮晶晶滑滑的,龟头每一次顶在脚心,就会很自然的,顺着脚心的幅度滑过……
陶煦深吸了一口气,却依旧没有办法保持脸上的微笑,然而脚腕儿稍微动了一下,却被郁星沅更用力的紧紧抱住,陶煦脸上的神色不由得更加僵硬了起来。
操。
好不容易当上金牌炮灰扮演员,总部却让他输的那么彻底!
像这种偷渡的事情发生,如果没有总部那边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陶煦是绝对不信的。
陶煦定定的看着蜷缩在他脚边的小狗崽子,眼睛里带着偏执和愉悦,目光一直追逐着他,眼睛里湿漉漉的,让陶煦很难不想到和郁星沅的第一次遇见。
十六岁的郁星沅,目光就是那样的。
好像脆弱的不堪一击,但是又悄悄的隐藏了太多的攻击性。
陶煦蹲下了身来,把郁星沅从地上抱了起来。
“小妈……”赵以旋蹭了蹭陶煦的脖子,声音好像都湿漉漉的。
“换个地方。”陶煦声音有些别扭。
郁星沅笑了出来,一开始是无声的笑,到了后来,就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紧紧的搂住了陶煦的脖子,嗓音沙哑,故意凑到了陶煦的耳边笑。
陶煦一开始还咬牙忍着,到了后面就完全忍不下去了,直接把人扔到了水边儿。
差一点儿就掉到了水里,但是小狗崽子身手灵活,一个翻滚就重新站了起来,堪堪站在了水边儿,不满的看着陶煦。
“别叫我小妈……”陶煦只要听到这个称呼,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虽然说不至于穿裙子,穿女装什么的,只是穿一些中性化的衣服,但是日常被当成女人看待对待什么的,陶煦现在想想都觉得是羞耻py。
“那应该叫什么?”郁星沅没有反驳,而是兴致勃勃的问道,“叫老公?大鸡巴老公?”
曾经的小狗崽子长大了,也不知道是学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张嘴就是污言秽语。
陶煦忍不住狠狠的掐了掐郁星沅的腮帮子,“叫我名字。”
“好哦。”郁星沅乖乖的点头,然后又找补了一句,“一边做爱一边叫小妈的名字……”
陶煦把衣服脱了下来,干脆利落的下了水。
昨天还在下暴雨,但是今天太阳已经出来了,岛上的温度又开始回升,下水也不感觉很冷,陶煦于是很干脆的把湿衣服放在了水边儿上,然后又把站在水边儿上的郁星沅给拉下了水。
郁星沅一下水就扑腾了起来。
就跟条真正的狗崽子似的。
怕水,怕的厉害,而且只会在水里乱扑腾的那种。
陶煦其实就是为了欺负一下郁星沅,毕竟相处过几年,郁星沅怕水这件事情陶煦还是知道的。
“星星在水里给我舔,好不好?”陶煦故意凑到了湿漉漉的小狗狗耳边上为难怕水的小狗狗。
几是瞬间,刚才还扑腾个不停的狗崽子立马停了下来,明明是很怕水的却还是顺着陶煦把他的肩膀往下压的动作缓缓的沉了下去。
腰肢被扣住,陶煦在水里揉了揉郁星沅的后脑勺,下一秒,一串水泡浮了上来,下身却被纳入了一个紧致又温暖的地方……
陶煦倒吸了一口凉气,其实仔细想想看的话,郁星沅和乌炎彬其实是有很多共同之处,两个人同样有桀骜不驯的部分,只不过一个生长在阳光之下,一个却长于算计之中,于是就好像一到阳光打过来,一朵是向阳花,另外一个是向阳花的影子,同样追逐阳光,向阳花轰轰烈烈,而影子却只能龟缩在黑暗之中,小心翼翼的试探,甚至惧怕着触碰……
少年的底线一降再降,好像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满足一样,陶煦却皱了皱眉头。
从十六岁养到了十八岁,就好像真的是养孩子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陶煦在那一次完成任务的时候,格外的心慈手软,总是忍不住轻拿轻放,总想着让自己家孩子好过一点,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手软却让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竟然起了别样的心思……
陶煦当时真的恨不得把这死孩子抓起来打。
想到这里,陶煦不由得摁着郁星沅的后脑勺的动作更大了一点。
怎么办……
虽然只是当孩子养了两年多的时间,后来郁星沅自己也就立起来了,也不像个孩子一样,整天粘着他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陶煦就总是忍不住把郁星沅当成儿子看……
以至于想到郁星沅真正给他口交什么的,就忍不住有一种莫名的背德的感觉。
刺激但是又忍不住有点愧疚……
陶煦动了动身子,乎好像要挣脱开的样子,然而记忆中怕水的继子却灵活的在水底变换了一下方向,紧紧的搂住了陶煦的腰肢,不给陶煦半点儿挣脱开来的可能性。
“不然还是算了吧……”陶煦感觉多少有点儿怪异,又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小妈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郁星沅咬紧了牙关,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毛刺刺的短发服帖了一点,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更冷,眼底的暗色涌动,眼尾发红,“明明,你早就脱离了那个身份,为什么又拿来作为推开我的借口?!”
“我……”陶煦别过了头去,“你他妈不想让我想起来,你倒是别叫啊!”陶煦咬牙切齿。
郁星沅这才想起来,一开始说是要叫名字的……
可是……
就是想叫小妈呀。
明明很刺激好不好。
小妈就是不懂风情,啧。
郁星沅又一次的潜到了水底,半点儿看不出来怕水的样子,反而十分灵活的在水里游了起来,就像是一条鱼一样,很灵活的绕着陶煦游动,从胯骨摸到了脚腕儿,脸紧紧的贴着小腿,手就像是一条灵活游动的蛇,游到了大腿根儿,扣住了胯骨,再往自己这边拉,睁开眼睛却看不清楚的水下,郁星沅准确的又一次的含住了龟头。
在水里好像灵活的鱼,冲出了水面,却像湿漉漉的小狗狗,热烈的看着陶煦,就像是小狗狗看到肉骨头一样,急切地扑上去,在那温软的唇上舔了几口,“操我啊陶煦……你还在等什么?”
郁星沅动作急切的厉害,不停的在陶煦耳朵边上敏感的部位吻来吻去,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竟然能落下去十几个吻,又轻又软。
“扩张……”陶煦皱了皱眉。
“直接操进来……”郁星沅喘了一口气,就好像这句话对他来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疼也没关系,陶煦,我要永远记住……”
手臂紧紧的圈住了陶煦的脖子,两条大长腿夹在了腰上,郁星沅整个人都盘在了陶煦的身上,屁股轻轻的磨蹭着陶煦硬邦邦的肉棒龟头,无声的撩拨。
陶煦本来是想着想办法给郁星沅做了润滑再说,但是谁知道小狗崽子急得厉害,一边儿用屁股有一下没一下的蹭来蹭去,嘴唇也贴了上来,两个人的舌尖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触碰间好像有微弱的电流从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的舌面上游走……
“操我,陶煦……”郁星沅不太满意的在陶煦身上磨蹭了起来,两个人都脱了衣服,身子贴在一起,有技巧的磨蹭的时候,陶煦也不由得觉得欲火高涨了起来,咬紧了牙关,在小狗崽子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两下,又打了一巴掌,盘在身上的郁星沅这才老实下来。
“嘶……”郁星沅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陶煦,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陶煦假装自己理直气壮。
“打的好疼啊,小妈不准备给我揉揉吗?”郁星沅嗓音沙哑,好像很委屈,但是却满眼都是燃烧的欲火。
这还忍什么?
神仙也忍不了了。
陶煦虽然觉得有点儿别扭,但是被叫小妈什么的,还是莫名的有一点乱伦的刺激感,扣住了郁星沅的屁股,狠狠的掰开了两瓣肌肉紧实的屁股,稍微一挺腰,肉棒硬邦邦的,龟头就顺着被打开的臀缝顶了过去,狠狠地擦过了穴口,然后被紧紧的挤在一起的肉臀包裹着,有点类似于乳交的快感,让陶煦不由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小妈……”郁星沅又在催。
“你确定?”陶煦深吸了一口气。
郁星沅胡乱的点了点头,好像有些不耐烦,都已经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摸,屁股不停的蹭来蹭去,似乎这样就能找对位置蹭进去一样。
陶煦拿他没有办法,试探性的把龟头顶了上去。
圆润的硬的烫人的龟头顶过了臀缝,停留在了微微陷下去的穴口。
好像是被渐渐回暖的水泡软了一样,顶上去就感觉软软的湿湿的,好像只要在稍微用力一点,就会顶进去似的,陶煦愣了一下,忍不住试探性的顶了一下。
软软的小嘴,缓缓的张开口,乖乖的,接纳了顶进来的龟头,就像是上面的嘴一样灵活的浅浅的嘬住了龟头,狠狠的吸了一口。
陶煦吸了一口气,又一次躲开了郁星沅亲上来的嘴唇,不高兴的皱眉捏了捏郁星沅的后脖颈子。
“想亲……”郁星沅嗓音沙哑的厉害。
陶煦拒绝被亲,并且狠狠的把肉棒直接顶进去了大半,试图用更激烈的事情让郁星沅完全没有精力再去想亲吻的事情了。
肉棒硬的烫人,就像是烧红了的烙铁一样,狠狠的顶进去的时候,就好像把里面的每一寸皮肉都烫平一样,粗硬的肉棒狠狠的碾过了肉穴里的每一丝褶皱,龟头更是狠狠的碾过了敏感点,刮擦过那只要轻微触碰就让人好像微电流通过一样爽快的地方,快速的顶开了深不可入的地方,让郁星沅搂住陶煦脖子的手瞬间用力的紧紧的箍住了陶煦的脖子,两眼发直。
好像是真的被水泡软了一样,哪怕是没有经过扩张,就那样直接横冲直撞的顶了进去,对于一般人来说应该是一件残忍可怕的痛楚,但是郁星沅却兴奋的不得了,身上渐渐的漫开了红晕,那种感觉就像是晚霞铺在身上一样,把肌肉形状流畅又漂亮的体表颜色晕染的更加的漂亮,陶煦摸了一下郁星沅的两腿中间的玩意儿发现不但没有软下来,反而越发的硬了起来,黏腻的前列腺液都流到了陶煦的手上……
就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能感觉到的只有爽和更爽。
陶煦试探性的又往里面顶了一下,挂在身上的郁星沅已经不受控制的,像一条蛇一样的,紧紧的缠住了陶煦,两个人的胸口紧紧的贴在一起,郁星沅动作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磨蹭,就连胸口的硬起来,跟颗坚硬的小石子儿一样的奶头也贴在一起,互相顶蹭摩擦……
微微酥麻的感觉明明没有啃咬的时候来的触感更加鲜明,但是带来的微弱的刺激却更多的是作用在心理程度上的。
郁星沅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后来胸口被蹭的素酥麻麻的,渐渐的就感觉到了,眼前一亮,每一次动作的时候,甚至故意用自己奶头去顶陶煦的。
陶煦喘了口气,直接把郁星沅重心往下压,再一挺胯,龟头很顺利的又顶进去了一些,稍微抽出来一点,然后再狠狠的顶进去,肉棒顺着刚刚开拓好的路径狠狠的磨蹭而过,把整个穴道里面都摩擦的火热了起来,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不可避免的稍微带进去了一些水,等到抽出来的时候,一部分的水被带出来,又有一部分的水挤了进去……
因为重心下移的缘故,郁星沅有一种稍不注意就好像会直接掉下去的感觉,身体的重量完全的压在了臀部,陶煦两只手紧紧的,掐着郁星沅的屁股,只是手起到的作用却是每一次抽插的时候把臀部往上托,使得屁股每一次落下来的时候,都会因为重力的作用把肉棒吃的更深,真正起到支撑作用的却是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每一次都狠狠的操到了肠道的最深处,屁股里被灌进去了一股又一股冰凉的湖水,郁星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好像肚子都被灌的鼓了起来,想到了某些色情的事情,不由得低下头去,在陶煦脖子上咬了一口。
只是力气并不大,跟只小狗磨牙似的。
陶煦感觉自己心里被咬的酸软一片,操弄的时候也不由得力气更大了一些,好像这样才能消除心中那些酸软的部分,每一次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都只余下龟头插在肉穴里,作为引路的作用,然后再狠狠的操进去的时候,恨不得把两颗蓄满了精液圆滚滚的肉蛋也一块儿塞进去,能带每一次狠狠的打在会阴处都会激起一小片的水花,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淫靡的液体也会经由的一小片水花的冲刷,被湖水带走……
“肚子快被灌满了……”郁星沅凑到了陶煦的耳边上,嗓音沙哑的说道。
陶煦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好像还真的被水灌出了些微的弧度,本来肌肉紧实,八块腹肌的腹部看上去微微凸起了一点弧度,莫名的让人想到了某些奇怪的少年孕夫之内奇怪又刺激的东西……
“一直这样操下去,呼~肚子里会不会被灌满?”陶煦摸了摸郁星沅的肚子,忍不住试探性的用手掌摁了摁。
郁星沅皱紧了眉头,紧紧的夹住了陶煦的腰,“比起被水灌满,我更想被小妈的精液灌满,给小妈生个儿子,给我生个弟弟……”
嘶……
陶煦第一次觉得自己骚话输了。
郁星沅是真的什么都敢往外说。
肉棒长驱直入,狠狠的操弄,肠道里被操进去的水被身体暖热了,每一次肉棒顶开了层层叠叠的肠道插入到了最深处的时候,里面被暖热了的带着肠道温度的水,就像是潮喷一样的狠狠的浇在了龟头上,肉道里有狠狠的缴在了肉棒上,一喷一吸间,真的让人很难把控的住。
陶煦也不由得有些兴奋了起来,操弄的时候速度又快又狠,顶的郁星沅两条腿被操的发软,根本就夹不住陶煦的腰了。
“小妈,射……射给我~”郁星沅眼圈儿发红,他已经控制不住的,在水里射了两次,眼下明明前面的肉棒还没有缓过来,但是身体却渴望更多的刺激,干高潮的来临让郁星沅又痛又爽,却忍不住渴求更多,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自己的难受。
陶煦正准备狠狠的教育一番紧紧的缴住了肉棒的骚穴,却听到了似乎是有人在用刀砍草开路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近,还伴随着脚步声。
没有多想,陶煦几乎是瞬间把手软脚软,根本挂不住的郁星沅拉了下来,摁到了水里,陶煦自己也微沉了下去,只露出脖子。
下一秒,在声音传来的方向的最后一层草倒了下来,宗彦就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河里只露出脑袋的陶煦。
“宗彦?”陶煦掐了一下在水底下捣乱的郁星沅的屁股。
“陶煦,该回去吃午饭了。”宗彦声音平静,但是看着陶煦的目光却莫名给人一种大郎喝药的既视感……
陶煦在那样平静的目光之下,竟然感到一丝丝的胆寒,只是下一秒,水面荡了一下,郁星沅在水下搞起了事情。
陶煦愣了一下,在水下还缠在他身上的郁星沅顿时不满了起来,游动间,两瓣掰开了的屁股扭动着,小幅度的吞吃着肉棒,一边拨开了水面,从水里探出了头来,紧紧的搂住陶煦的脖子,转头看向宗彦。
陶煦心头一跳,再看过去的时候,微不可查的捕捉到了宗彦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修罗场,无处不在,然而陶煦却突然感觉没有那么得心应手了。
“宗大少爷不用叫我们吃饭了,我会负责喂饱陶煦的。”郁星沅冲着宗彦挑了挑眉,好像在得意,又好像在宣誓主权,又像是在挑衅。
宗彦定定的看着河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两个人的姿势再暧昧不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就像完全融为了一体一样,或许在他看不见的水下,两个人确实融为了一体……
“回去吃饭。”宗彦就像是对吃饭这件事情有什么执念一样,看着河里的两个人,明明已经紧紧的握紧了拳,脸色却平静到了极点,让人莫名的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陶煦艰难的想要推开郁星沅,然而好不容易吃到嘴的肉郁星沅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开,更何况是在宗彦面前,被推开什么的,岂不是让对方得意?
郁星沅紧紧的搂住了陶煦的脖子,一边儿抽到了陶煦的耳边上,嗓音沙哑的缠道,“操我啊小妈,就在他面前操我……屁股痒死了……”
上面的小嘴儿一边故意诱惑道,下面的小嘴儿还缠绵不舍的一下一下吸吮着肉棒,配合着屁股扭动小幅度的前后起伏,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隔靴搔痒,明明很痒,但是偏偏就是挠不到,越挠越痒……
陶煦倒吸了一口凉气,差一点儿没控制住自己在宗彦的目光之下真的被勾引着操郁星沅,陶煦怀疑要是真的是如此的话,宗彦说不定都直接能从火葬场里把他的骨灰扬了……
嗯……
宗彦或许不会,但是顶着宗彦这个身份的陈错绝对会。
陈错,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而且是那种看上去整个人特别正常的疯子,他可以面无表情的做出来让常人没有办法理解的疯狂的事情,而导致他这样做的,可能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在陈错的那个世界,陈错明明是主角,但是却要比反派还要更加反派,陶煦当时在那个世界做任务的时候,就总有一种朝不保夕的感觉,陈错的目光扫过去,陶煦就会不自觉的觉得脖子凉。
陶煦那时候就总觉得陈错之所以是那个世界的主角,可能是因为他太疯了,打败了所有的反派,胜者为王,踩着反派们的尸骨登临巅峰……
陶煦看着那把用来割草开路的刀,莫名的感觉上面的寒光有点儿瘆人。
“别闹了……”陶煦憋的厉害,本身就快要到了,偏偏人就在这时候找过来的,陶煦是又想动,又不敢动,难受,憋闷的厉害,偏偏郁星沅还故意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勾引他,陶煦就更难受了。
“你怕他?”郁星沅挑了挑眉,转头去看了眼陈错。
“别胡说。”陶煦艰难僵硬的笑了一下。
郁星沅却忽然笑着转过了头去看着陈错,“你吓到他了,万一把他吓萎了,你猜世界男主能不能搞死男配?”
根据世界规则,他们进入小世界,就要被小世界束缚,就要遵循小世界的规则,在一些剧情形成的小世界里的世界意识尤其的死板,在这样的小世界的意识里,主角儿大于一切,世界上所有人为主角铺路都是正常的,更别说只是一个男配。
男配为男主做垫脚石,不是很正常的吗?
郁星沅正好就是男主。
而陈错是男配。
陈错却定定的看着郁星沅,好一会儿的才移开了目光看着陶煦,“你怎么看?”
就是这样的一个目光,陶煦又莫名的想起了自己曾经在陈错那个世界做二五仔时每天惊心动魄的生活。
嘶。
不能想,越想越牙疼。
“你敢走,那这个小世界就直接炸掉好了。”郁星沅阴沉沉的在陶煦耳朵边上威胁道。
陶煦却忽然在这个时候掐住了郁星沅的腰,在陈错锋利的目光注视之下,直接把郁星沅的两条腿又盘在了他的腰上,手转移到了臀部,下身憋的快要爆炸的龟头顺势劈开了,层层叠叠的肉穴,狠狠的操了进去。
郁星沅全身都脱离了水面,陶煦的动作陈错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包括是龟头怎么轻巧的顶开了肉穴的穴口,然后狠狠插进去的慢过程,也同时包括了郁星沅是怎么两条腿都架在陶煦的腰上,得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肆无忌惮的迎合了起来。
肉棒在肉穴里挺弄的声音以及水面被拍打的声音,陈错能听的一清二楚,同时也包括了郁星沅一直贴在陶煦的耳边说的淫词浪语。
陶煦是真的被勾引的,憋的不行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想着等结束了之后,就赶紧强行启动回程,这个世界的积分就当做是不要了,等换下一个世界,到时候开了世界屏蔽,他又是一条好汉!
陶煦咬紧了牙关,操弄的速度又快又急,就好像把自己身上那人当成飞机杯一样的使用,每一次都狠狠的操着前列腺点,然后顶到最深处,不一会儿的就感觉到郁星沅的第三次高潮,一股一股的混合着肠液的水液,狠狠的打在龟头上,陶煦抬眼迷茫的看着站在岸边的陈错,心头又冷又热,手指几乎陷到了郁星沅的臀肉里,肉棒抽动了一下,深深的埋在肉穴里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精液狠狠的打在了肉穴的内壁,郁星沅好像被烫到了一样,紧紧的夹住了陶煦的腰,靠在陶煦耳朵边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半点儿骚话也讲不出来了……
陶煦则是直接拔吊无情,慢吞吞的走到了岸边,把自己的衣服捡了起来,湿漉漉的衣服穿在了身上,陶煦没有去看陈错,直接顺着陈错刚才开的路,准备回去了。
死就死吧。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陶煦选择再也不低三下四。
淦。
说起来,这个就来气,陈错在那个世界是大佬,陶煦是大佬手底下一个不起眼儿的二五仔,一边要讨好陈错,获得更多的消息,一边儿还要小心翼翼的隐藏好自己二五仔的身份,每一次被陈错怀疑都是一次鬼门关,陶煦想起自己曾经为了消除怀疑,给陈错端茶递水的日子,就不由得咬牙切齿。
关键是陈错这狗贼明明知道,他就是二五仔,但是就偏偏好像是在戏弄他一样,时不时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陶煦,给陶煦紧紧皮子。
陶煦走了,郁星沅也从水里游了过来,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不动声色的展露自己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陈错目光冰冷,扭头顺着陶煦离开的方向大步流星。
陶煦回到了营地才发现,之前在海边的那些东西,基本上都弄了过来,锅里面咕噜咕噜的煮着东西,闻起来还是有点儿香的,就是不知道吃的怎么样。
陶煦按照自己的人设,一点儿都没有帮一手的打算,懒洋洋的靠在了一边儿,等着吃饭。
陈错跟陶煦前后脚回来。
郁星沅则要晚了一点儿。
每个人都捧了一个用椰子壳儿弄的小碗儿,一人装了一点儿野菜。
菜有点喇嗓子,但是汤还凑合。
陶煦一边跟系统聊天一边吃完了饭。
其他人也是一样,哪怕是各怀鬼胎,互相敌视,但是对于荒岛上来之不易的食物,却还是珍惜地吃掉了。
陶煦刚吃完就感觉有点困,就干脆准备午睡一小会儿,顺势往后一靠,正好靠到了一棵树上。
陶煦靠上去了之后才发现树皮上有一颗毛毛虫,而且离他就只有不到5的距离!
嘶!
陶煦心中警铃狂叫,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提不起半点力气要么是赶紧远离那条虫子,要么就把那条虫子从树上捉下来弄死……
“有,有虫,帮我弄一下,有虫……”陶煦没有力气,明明是想喊人过来帮忙,但是偏偏说出来的声音就好像在呢喃一样,然而一个人都没有。
在昏昏沉沉的其他人中,陈错一点儿都不带打晃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陶煦的面前。
陶煦瞬间就意识到这狗贼使坏了!
陈错低头看着陶煦,在那个毛毛虫爬行的距离陶煦的脸只有一分钟的时候,这才把陶煦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别碰他!”郁星沅勉强站了起来,却在下一秒狠狠的撞在了树上。
“你这是犯规……”方泽开口。
陈错却就着公主抱着陶煦,看着方泽,“犯规?呵,我会怕?
走过无数小世界强悍的精神力在锁扣打开的瞬间铺就全场,不动声色得控制甚至是催眠在场所有人,尤其是陶煦。
陶煦咬紧了牙关!
淦!
凭什么他能解锁精神力,还有把手从他腰上拿开!
“狗……系统……”陶煦咬牙切齿!
他就不信系统刚才没有察觉到有异样!
操!
“陈错,放开……放开我……”陶煦是真的心慌,想起先前陈错在湖边的时候的表情和整个人身上压到了极点的低气压,基本上就能判断自己今天必然遭殃。
“呜呜呜,我也是马桶盖儿上的苍蝇,混口饭吃,我不敢……”系统哭唧唧。
“放开?”陈错冷笑了一声,“放开好让你跑吗?陶煦,我当初为你准备了婚礼,把我全部的身家都划到了你的名下,叫你回去的那天晚上我准备了求婚,我那天晚上一直等到了第二天天亮,我让人去找你……”
“结果你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足足找了半年多,我把许凯灌了水泥填海了,你依旧没有出现,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明白过来,你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陈错一边说着,一边控制不住力道的,紧紧地箍住了陶煦的腰肢,“后来我才知道,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你也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为我而来,你从来都只是为了任务。”
陶煦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闭了闭眼睛,不想再去看陈错脸上看似平静,但是实际上已经压抑到极点的神色。
“好不容易抓到你,我又怎么可能会放开呢?”陈错低头看着陶煦,两个人的距离靠的太近,呼吸好像都缠绕到了一起,陶煦仿佛能闻到从对方身上隐隐约约传过来的淡淡的血腥味,也让陶煦又一次的想起了曾经的陈错,那个身上沾染了数不清的血液,踩着敌人尸骨上位的男人。
明明并不是同一张脸,并不是同样的身份,但是还是给人同样的感觉,无形之中的压迫感。
陶煦这才想起来他从那个世界逃出来之后,后来完成了一次任务,再回到总部的时候,又听说陈错也跟了上来,第一反应就是烦躁以及慌乱,毫不犹豫的避开了找过来的陈错,两个人就这样你追我躲,从那个世界结束之后的第一次见面,竟然就是在这个世界。
陶煦默默地计算了一下时间……
感觉自己离被灌水泥填到海里也不远了。
“招惹了那么多人……”陈错看了一眼地上东到西歪的其他人,忽然把陶煦从怀里放了下来,放到了地上铺着的一片大叶子上,“还是说其实就是用身体做任务的?”
这是一句侮辱!
陶煦第一反应就是怒目而视。
他之前都是蹭蹭,从来都不进去,搞得了暧昧,玩儿的了拖延战术,还真没跟小世界里的其他人发生过关系,也就是在升了金牌扮演员之后,想着如果可以直接从小世界里汲取能量,那岂不是简单直接,赚的又多,再加上双胞胎什么的……
“如果是用身体做任务的话,当初却对我百般推拒……”陈错蹲下了身来,手放在了陶煦的领口,好像是要掐陶煦的脖子,又好像是要帮陶煦把领口的扣子解开。
陶煦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做任务的专业性啊。”陈错看着陶煦努力的想要躲开他的触碰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轻轻的勾开了领口的那颗扣子,食指弯曲,从锁骨刮到喉结,又滑到了下巴,陈错忽然紧紧的扣住了陶煦的下巴,强迫性的让陶煦的目光直视他,“不如,就在他们面前,把当初欠我的那一份儿补回来怎么样?”
陶煦眼圈儿发红的看着陈错,“陈错,我不知道……你现在也在总部,也要做任务的,你就应该知道,任务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当初只是想要认真完成任务而已,你三天两头的吓我,我为了任务……”
“好了。”陈错眼睛里带着笑意的看着陶煦,眼神宽容,“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再听你一口一个任务的,好吗?”
陶煦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摇头,然而求生欲让他强行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我们是要做开心的事情,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只会破坏气氛,从现在开始我不提了,你也不要提了,好不好?”陈错好像在语气很好的商量一样,但是实际上每一个字里都带着威胁。
陶煦咬了咬下唇。
柔嫩的嘴唇咬红了一片。
陈错低下头去,含住了那被咬的红彤彤的下唇,好像是惩罚,又好像是怜爱的,在那咬上去的痕迹上,一下一下的舔。
看着好像很温柔,但是实际上动作上强硬的厉害,根本不给陶煦半点反抗的可能性。
“陈错……”陶煦羞耻的厉害,衬衫的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陶煦平躺在地上,看不清楚其他人的目光,但是却依稀的能感觉到其他人目光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的那种灼热感,莫名的有一种围观做爱,尤其是围观的人还都是跟陶煦上过床的关系,也就让那目光变得更加的灼热,更加的刺人……
“怎么都好,别在这里……”陶煦捂住了眼睛,好像这样就能不用面对世界。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陈错歪了歪头,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好像真的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不能在众人面前做爱。
“我不喜欢……”陶煦嗓音沙哑,摇了摇头,拿开了挡在眼前的手,眼神祈求。
太羞耻py了,陶煦没有一些变态的爱好,实在是没有办法承受的来。
“你不喜欢的事情很多,我可能没有办法一一满足你……”陈错转头看了一眼看过来的目光,哼笑了一声,“比如说你不喜欢我,但是现在,你可能没有办法反抗我。”
“陈……陈错?”向柔静的声音虚弱的在不远处传了过来。
陈错连头都没有抬,就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缓缓的解开了陶煦的裤子,陈错眼神深邃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的,才皱着眉头把陶煦的内裤拉了下来。
“不要……”陶煦努力的想要推开陈错,然而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想动也动不了。
“宗彦,为什么你会被叫做陈错?我们现在这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向柔静有气无力的质问道。
“你怎么能这样?一开始不是你说的,在岛上,我们是一个团队,要团结起来,想办法活下去吗?为什么你会对我们下手?”向柔静艰难的看了过去,同样艰难的质问。
陶煦想说别装了,但凡是任务者进入世界,都会有一个世界主角的详尽资料,向柔静资料里写的清清楚楚,就是白切黑,表面白莲花,世界黑莲花的女主角,陈错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才对,又怎么可能因为对方的几句质问,就心生愧疚,然后幡然悔悟什么的?
陶煦甚至觉得陈错这种疯子变态说不定会能做出来弄死出声打扰他的人的事。
“你觉得呢?”陈错没有理向柔静,反而低头温柔的问陶煦。
郁星沅咬了咬牙,然而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拳都握不紧,只能眼睛里好像有燃烧的火焰一样的,看着那边,看的心脏酸涩,发痛。
“我……我不知道……”陶煦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
陈错却笑了一声,手掌从脖梗处缓缓的滑到了胸前,手掌紧紧的贴在了胸口,掌心里能够摸到心脏跳动的频率。
“当然是为了你呀。”陈错笑了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留下来,留在这个世界。”
“什么总部,什么系统,什么任务……”陈错笑了笑,“人活的太长,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儿,无聊的人生不会因为活的更长而变得有趣,甚至会因为人生太长所以做下很多错误的事情,一百年就够了,不需要更长,你觉得呢?”
陶煦愣了一下,然后是悚然一惊。
陈错这是想把他留下来,并且是作为世界里的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就那样看着这个世界的太阳东升西落,然后老死在这个世界里……
陪着他。
“我……不行,我不……”陶煦胡乱的摇了摇头。
长久的活着怎么会没有意思呢?死了才是什么都没有,才是真正的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