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天以后,周予开始试着接受他父亲所说的在一起。
说是在一起,但其实他们的相处模式和戳破这层窗户纸之前并没有多大区别,除了会做爱。
每周一到两次,要么在星期三要么在星期五,先是亲吻,然后爱抚,最后面对面地插入。
周予明白他应该知足,但他仍会在白天看着周劼背影的时候心生失落。
这种失落会在周劼射进他身体深处的时候缓解,醒来以后加倍席卷而来。
所幸他掩饰得很好,周劼没有发觉。
不知不觉小半年就过去了,周予身体恢复得很好,甚至还长高了几厘米。
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周予觉得自己身体里也开满了鲜花,他在某天做完以后突然对周劼说想回学校。
本来只是只是头脑一热说出的话,在看到周劼突然亮起来的眼睛后,他才认真起来。
高一下学期开学一个多月了,差不多相当于周予就没怎么和高中的老师同学相处过,周劼本来想给他换个学校,随便找个理由插班进去,但是周予觉得没什么区别,原来的学校还要离家近些,于是让周劼帮他练习了校长和班主任,说是下星期回去继续上学。
上学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周劼问周予想不想出去玩,周予搜到了之前周劼看过的“情侣可以一起做的100件事”,每一件都好心动,他犹豫半天,最后只敢选了个看电影。
在看电影之前,他们难得一起逛了街,当然没能牵手,只是单纯地闲逛,看的是很无聊的爱情片,周予一点没注意剧情,只觉得女主哭起来的时候莫名眼熟。
他心里七上八下,一会儿正襟危坐,一会儿食不知味地往嘴里扔爆米花。
黑暗的电影院里,只有荧幕在闪光,他旁边隔了两个空位是一对情侣,时不时的交头说笑,他余光瞥到他们两还接了个吻。
挺烦人的,但是,有点羡慕。
周予狠狠吸了一口可乐。
突然听到周劼低声轻笑,周予扭头,却被比了“嘘声”的动作。
左手被抓住,周劼大拇指在他手背上摩挲,周予的心脏安静了几秒,然后激烈地跳动起来。
一直到电影散场,周予耳根都还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
他们回到家,天才刚刚黑。
周予觉得自己手背上还残留着周劼的温度,他的身体里充盈着某种特殊的情绪,驱使他在进门后转身搂住了周劼的脖子。
他还小,身高还没完全长成,要踮脚才能吻住周劼的唇。
他还想再长高一点,最好亲周劼的时候不用这么费力。
“爸爸,嗯……”
周劼拿他没有办法,干脆把人抱到沙发上慢慢地亲。
周予贪心,还想要更多,但是他又不好意思主动,于是黏黏糊糊地缠着周劼。
“小予,先去洗澡……”周劼别开头,拍着周予后腰说。
小孩子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哪里听得进去,呵呵笑着又凑了上去。
周劼被他磨人的劲弄得有些狼狈,好不容易才把他推开了些,“听话,先去洗澡,爸爸去处理点工作上的事情。”
“那我陪你。”周予没细想,脱口而出。
周劼脸上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过了几秒他才笑着说:“你在旁边爸爸还怎么工作,听话啊。”
周予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脸热起来,跳下沙发跑开了。
周劼没耽搁多久,他回来的时候周予才刚刚洗完澡,浑身还冒着热气,一见到周劼,也不管头发才吹到一半,小鹿一样从椅子上跳下来,扑进了周劼怀里。
“爸爸,爸爸……”
“我不想去上学了,我舍不得你……”他在周劼怀里蹭了蹭,小声说。
周劼笑起来,“你努力忍忍,忍到放学就行了,爸爸每天都会去接你的。”
周予撇撇嘴,他觉得自己忍不了,他每分每秒都想和周劼在一起,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他们做了很久,从天刚黑一直做到凌晨,周予中途被操晕了一次,不过很快就醒过来了。
他身体疲惫得不行,但是精神还很亢奋,趴在周劼怀里动来动去,就是不肯安安静静地睡觉,周劼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去楼下给他热杯牛奶。
周劼前脚才走,周予就觉得寂寞了,他抱着被子翻滚了一圈,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内心,披了件外套脚步轻快地往外走。
他开心地哼着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歌,走过书房隐约听到有手机在响,他刚到书桌前铃声就停了,找了一会儿才发现手机在抽屉里。
周予知道周劼的锁屏密码,但他并没有打算看,反倒是看到抽屉角落的药瓶时有些在意。
他好奇地拿起来,瓶身上的标签撕掉了,这让他心里产生了些怪异的不安感。
他放下手机拧开瓶盖倒出几片药片,拍了照片上传到搜索引擎。
不是治疗什么绝症的药,周予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帮助男性勃起的药物。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瘫在宽大的办公椅里。
玻璃制成的药瓶从桌角跌落,竟然没摔碎,滚了几圈滚到桌子下面了。
周予大脑一片空白,他的世界天旋地转,他找不到任何可疑攀附的地方。
直到周劼握住了他的手。
微波炉的插头突然接触不良,周劼费了点时间才热好牛奶,回到房间没看到周予,喊他名字也没有回应,转了几圈才在书房里找到他。
“宝宝松开手,听话。”周劼皱紧了眉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周予攥紧的拳头掰开。
他余光瞥见地上散落的药片,表情变得慌乱。
“你听我解释,宝宝。”
周予像是听不到他在说话,一边哭,一边无意义的低声叫喊。
“宝宝,看着爸爸,”周劼捧着周予的头,强迫他看自己的眼睛,“宝宝,周予!你听我说。”
周予涣散的眼神缓慢聚焦,声音痛苦得想要泣血:“你骗我……”
“你骗我。”周予没给周劼解释的机会,他看到书桌上的裁纸刀,伸手去拿,被周劼连着笔筒甩到房间角落。
他的目标转向键盘边上被拔了笔帽的万宝龙钢笔,还没碰到就被周劼抢走了。
他发出痛苦的悲鸣,无意识地抓挠自己的手臂、脖子,不算锋利的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疼痛让他心里的痛苦有了出口,他怪异地笑了起来。
周劼心痛得无法呼吸,踉跄了一步,差点没站稳。
他在周予面前蹲下,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干脆一屁股坐下,把周予拉到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周劼喃喃重复,凌乱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很狼狈。
“对不起啊小予,”他的语速很慢,说这些话对他来说很艰难,“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爸爸太懦弱了。”
“开始爸爸吃药确实是为了以防万一,后来……”周劼说着,突然笑了笑,像是有些释怀了的样子,“是爸爸不敢承认对亲生儿子有了欲望,所以才用吃药当作逃避的借口。”
“对不起,小予,明明我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却还是让你失望了。”
“你说的是真的?”周予泪眼朦胧地仰起头。
“是。”
“我不信。”
周劼露出些窘态,失去小孩子的信任这件事让他不太好受。
“那给爸爸一次机会好不好?让爸爸证明一下自己。”
周劼笑得有些讨好。
周予显然还是没有相信他,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等等,小予……”周劼预料到周予会有这样的举动,手忙脚乱地拦住他。
“你还在骗我。”周予双手被握住,含着眼泪控诉。
“不是,”周劼难以启齿,嗫嚅道:“体谅一下爸爸,爸爸年纪大了,先睡觉,明天好不好?”
周予有些羞臊,他们今天晚上确实做了太多次。
他脑中闪过今晚上那些香艳的画面,暂时忘了生气,外厉内荏地瞪着周劼:“那说好了,明天一起来就做。”
周予本来是不想睡着的,他得监视周劼,不让他有偷偷吃药的机会。
但是他太累了,做了那么多次,周劼的怀抱又那么可靠。
哪成想一睡就睡到了快中午,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气得他表情都有些扭曲。
周劼刚推门进来就被枕头砸了个正着。
“你偷偷去吃药了?”周予盘腿坐在床头,气鼓鼓的,像被抢了储备粮的仓鼠。
“没有,药不是被你冲进马桶了吗?”
这个理由并没有说服周予,“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藏了别的药。”
信用度突然降到负数的周劼只好苦笑,“我发誓,要是我骗你的话我就不得好死。”
周予表情没有任何松动,“你用我发誓。”
周劼愣怔了一下,“好,我发誓,如果我说谎就让我的宝贝儿子忘了我,再也不认我这个爸爸,让我孤独终老,好不好?”
周予才不吃他这一套,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说谎的话,就让我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被火烧,毁容、瘫痪,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过了好一会儿,周劼才艰难地重复:“如果我说谎,就让我儿子生不如死。”
周予终于露出一点笑意,伸手要周劼抱他。
周劼没有抱,在他面前坐下,伤心地说:“你怎么能让爸爸发那样的誓?”
周予不以为意,主动投进周劼怀里:“谁让你骗我。”
他动作自然,语气也像情人间的娇嗔,周劼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先吃饭?”周劼问。
“不吃。”周予摇头。
周劼拿他没有办法,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倒在大床上,在快要吻住他的时候却又被他嬉笑着推开,说是要先去洗漱。
最后还是先吃饭了,周劼炒菜的时候周予就坐在一旁晃着腿看,吃完周劼一边洗碗一边在想昨天晚上的承诺。
他有点尴尬,还有些许紧张,甚至在想要是周予再缠人一点就好了。
但是周予没有。
“小予……”周劼喊了一声,被周予打断了。
“抱我去床上。”周予看够了周劼苦恼的模样,大发慈悲地给他递台阶。
见他笑了,周劼也松了口气,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初春的正午,阳光明媚而不灼热,周劼把小孩子放在床上,转身拉上了落地窗前的白纱,犹豫了一下,没有把遮光窗帘一并关上。
小孩子显然很满意他这一举动,笑容和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
“爸爸,你真的想好了?”他抬手环住周劼的脖子。
“对不起,宝宝。”周劼为自己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而道歉,没有回答,俯身吻住了小孩子的唇。
明明已经做过了那么多次,小孩子却还是像初次一样青涩,他永远像一颗挂在枝头的鲜嫩果子,散发着微凉的、清新的香味,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摘下他,却又舍不得摘下他。
周劼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剥去他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让他浑身赤裸的躺在深灰色的大床上。
房间里开了空调,并不冷,但周予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仰躺着,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
“宝宝,帮我……”周劼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引导周予握住自己半勃的阴茎。
周予碰到那个庞然大物,像被烫到了一样,好不容易才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他回想周劼平时是怎么做的,非但没有帮助,反而自己被那些回忆弄得情热手软。
周劼也不催促,耐心地吻他。
“爸爸,你硬了。”周予突然笑起来,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
周劼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抿了抿嘴,生硬地移开了目光。
周予却不放过他,凑在他耳边说小话:“爸爸,你耳朵红了。”
周劼恼羞成怒地看了他一眼,呵斥的话就在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周予被他的表现取悦,握着他的阴茎呵呵笑了起来。
“爸爸,你真大,我手都酸了。”他们是父子,不该说这样的话,但他们是情人,可以说这样的话。
周劼到底是年长者,没有任性的小孩子放得开,狼狈地求饶,“放过我吧,宝宝。”
周予这才松开手,笑意盈盈地分开了腿。
他已经很湿了。
他的内心还在懵懂青涩,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半熟了。
湿软的穴口被抵住,他的耳边嗡的一声,像是有人在用绒毛搔弄他的耳蜗一样,“爸爸,先别插进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要求多么难为人,他只想让那幸福的一刻来得晚一些。
周劼艰难地忍住欲望,亲了一口小孩子红润的唇,扶着阴茎在他穴口戳弄。
“爸爸,爸爸……”周予又想哭又想笑,搂着周劼脖子,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
瘙痒和空虚让他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他催促地哼了哼。
可惜他爸爸和他一点都不心意相通,仍旧扶着阴茎在他腿间要命的磨。
他又羞又气,咬了一口周劼的薄唇,不满地拖长了声音,“插进来呀,爸爸……”
周劼这个可怜的老男人,明明自己忍得那么艰难,却还要被自私的小孩子埋怨。
硕大的龟头挤进紧致的穴里,周予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挤出去了,不由得呻吟:“慢点,爸爸……”
“弄疼你了?”周劼停下来,问道。
周予摇摇头,笑着说:“爸爸好大,我下面都要被撑坏了,好胀……”
周劼青筋一跳,几乎想把这个学坏了的孩子按在腿上打一顿。
“啊……”周予最瘙痒的地方被戳了一下,忍不住小声叫了起来。
周劼慢慢抽动,一点一点叠加他的快感。
过了大概一支烟的功夫,周予突然扶着周劼的胯骨往外推,硬是让他爸爸把粗硬的阴茎拔了出去。
“又怎么了?”周劼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点火气。
周予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太舒服了,让我缓缓,我还不想这么快射。”
周劼语塞,恼羞成怒地插回去,一下一下杵在最要命的地方,再不让满口淫言浪语的小孩子发出呻吟以外的声音。
周予不情不愿地被插射了,在最快乐的时刻耍起了小性子,不让他爸爸动,也不许他拔出去。
在他爸爸发火的前一秒,他小心翼翼地问:“爸爸,你爱我吗?”
周劼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突然泄了气,“我爱你,周予,我还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爱你?”
周予抿着嘴笑了起来,这半年点点滴滴的累积让他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中午醒来的时候其实他就不生气了,没有什么能比周劼承认自己的懦弱,承认自己害怕对他产生的欲望更让他安心。
“爸爸,我也爱你。”
周予还是没能按原定的计划回学校上课,他太缠人,周劼后面也失了分寸,他都记不清最后做了三次还是四次。
第二天晚上周予下面还肿得厉害。
周劼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不过一整天都没跟他说话。
“爸爸,我错了。”周予自知理亏,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周劼后面转来转去。
他走动的时候尤其疼,但他心虚,不敢表现出来。
“下次还敢不敢了?”周劼站定,看着他语气严肃地问。
周予目光闪躲,想起昨天销魂蚀骨的感受,心里默默地回了声“还敢”。
周劼不用听他的心声,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是以前单纯当周劼儿子的时候,也许周予还会害怕,现在可不一样,他腻腻歪歪地蹭进周劼怀里,搂着周劼的脖子不要脸地说:“爸爸好大,好凶,插得我下面好疼。”
周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老脸慢慢红了起来。
周予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上肌肉都僵硬了。
他还算懂得见好就收,撩了人就装乖巧,在周劼下巴上亲了一口,老老实实跑去洗澡。
睡觉前周劼给他擦药,他一开始还算配合,但周劼抽手的时候他又开始作妖,并拢双腿夹紧了周劼宽厚的手掌,细声细气地说:“爸爸,里面还没擦呢。”
周劼古井无波地看了他一眼,分开他的双腿,把剩下的大半管药膏挤进了他的穴里。
周予太过紧致,凝胶状的药膏根本没挤进去多少,大部分都溢了出来。
冰凉的触感让周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半真半假地拖长嗓子呻吟,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爸爸:“怎么办?擦不到里面。”
周劼懒得理他,拧上药膏的盖子就要往外走。
周予急了,翻身骑到周劼身上,一不小心扯到伤处,真情实感地叫了一声。
“现在知道疼了?”周劼说话语气没什么温度,双手倒是妥帖地扶住了周予。
“就是因为疼所以才要爸爸帮我擦药嘛。”周予想把暗示的话说得再露骨些,但到底不太好意思,骑在他爸爸身上傻笑。
“笑什么?”周劼还在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搭理他的小心思。
周予傻笑着抱住他爸爸,坦白道:“我想要做嘛爸爸。”
忽略他说出的不成体统的话,他现在终于恢复了点少年人的朝气蓬勃。
周劼喜欢看他这么有活力的样子,于是折中哄他:“过两天,等你养好了再说。”
“不要,”周予不吃这一套,伸手去扒周劼的裤子。
手还在半空就被捉住了。
“爸爸……”
周劼捏捏他的手指,接着又揉了揉他的小臂,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爸爸,你笑什么?”
周劼笑笑,没说话。
小孩子还是很瘦,但是比之前好太多了,小臂除了前几天晚上用指甲抓出的血印,已经很久没有新的伤痕了。
“真的想要?”周劼搂着小孩子光裸的屁股,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周予这时候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目光躲闪了两下,而后才抿着嘴巴搂住周劼脖子,微微点了点头。
疼还是疼的。
但是和被填满的满足感相比,显得非常微不足道。
“爸爸……”
周予细细地发抖,因为太舒服了说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嗯?”
“我喜欢爸爸在我里面。”
周劼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才说:“周予,你以后再敢这么说话小心我抽你。”
周予有恃无恐,“抽吧,随便爸爸。”
周劼现在就想抽他,但他还插在周予穴里,实在什么立场,只好自己生闷气。
以前的周予也经常惹他生气,但是只要他一黑脸就会乖乖听话。现在的周予,算了,周劼自我安慰,养个没皮没脸的小混蛋总比养个半死不活的小混蛋好。
凝胶状的药膏被涂开、被磨热,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黏腻的、淫秽的咕叽声。
周劼听得面红耳赤,被情欲俘获的周予倒是无知无觉。
前一晚激烈的性事确实伤着小孩子了,才做了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喷水,粉嫩秀气的阴茎却没有什么反应。
周劼哄着他,把人亲得迷迷糊糊的,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拔了出来。
“爸爸?”
周劼没有说话,亲了亲他的鼻尖。
“爸爸……我还要……”周予拖长了声音撒娇。
周劼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周予,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周予撇了撇嘴,打消了死缠烂打的念头,他倒不是真的怕惹毛了周劼被打一顿,只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小情人要懂得见好就收。
“那我帮爸爸弄出来?”周予问得有些犹疑,虽然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他还是不太好意思直接去碰他爸爸的那根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