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总能让他屈服 (鞭子 R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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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仿佛是一个天生的猎手,用一个吻迷惑猎物,再套上一层枷锁,叫人措手不及。
贺程屡屡做了他手下败将,纵然此时有心挣扎,却也无力反击。束手就擒是最好的办法,贺程再一次开始自我开解,忍过去就好了,那些物件左右都是为了性服务,至少现在是在封闭的空间。
他没有条件来跟他讲和,他从一开始就错估了柯寅川的冷血、暴虐,比以前更甚。
双手被铐在头顶的胡桃木床柱上,衣服堆在手腕处,遮住了手铐,看起来像是主动邀请人来侵犯一般,可是那双眼睛明明闪烁着不安,纯情又诱惑,柯寅川恨不得此刻就把人拆骨入腹。
可惜他明白,若是今天不给足了教训,眼前人怕是学不了乖,心慈手软这个词向来用不到他身上的,生意场上如此,床上亦如此。
“想玩什么?”柯寅川手指敲在箱子上。
箱子里的东西贺程认识的不多,柯寅川的问不过是另一种羞辱,他哪里需要他回答,于是贺程将头扭向另一边,没有应声。
“那就都玩一遍。”柯寅川不以为忤,用手挑起一个口球,“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贺程的身体微微颤抖,对递到嘴边的圆球没有反应。
“张嘴。”
贺程盯着柯寅川手中的东西,沉默片刻,才按下内心的恶心与难受,张开嘴。
柯寅川将皮扣扣上后,看见贺程的眼睛没有聚焦的看着墙壁,他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掰向自己,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笑着说:“贺老师没有性趣么?”
那笑实在恶劣,贺程眨了眨眼,眼神冷淡,垂下眼眸没有给回应。柯寅川本来还想给他带上眼罩,可是这双眼睛实在是漂亮,遮住太过可惜,他伸出手指穿过口球上的孔,探进口腔里夹住他柔软的舌头逗弄,水声滋滋。
口腔被口球塞得发麻,吞咽也变得困难,柯寅川手指不断的拨弄,再盛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来,暧昧的水泽划过脸颊,沿着紧绷的脖子落在锁骨处。
“好多水。”
手指上沾满了湿热的水渍,沿着那条湿濡的痕迹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了粉红的乳头上,揉搓研磨,指甲也有意无意的剐蹭,似是不满意他的反应,柯寅川用力按下去,狠狠碾压。
被亵玩的紧张感让贺程整个脊背如同一根紧绷的琴弦,柯寅川的手指寸寸掠过时,惊起他皮肤一阵颤栗。乳头跟后颈都是他的敏感点,而此刻的玩弄丝毫调动不起他的情欲,只让他觉得疼痛,但他感谢这些痛,至少没有在这样情况下起反应。
“坏了么,往常早就该硬得立起来了。”语气带着刻意的疑惑,柯寅川随手在上面拍了拍,然后拿起一根短的软皮鞭,银色的手柄,漆黑的鞭子,在他眼前晃动,看起来柔韧却有力。
贺程瞪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鞭子便似毫不留情地挥了下来,精准的落在他刚才“没立起来”的乳头上。
这一鞭让他身子不由自主的疼得弓了起来,被堵住的嘴巴也发出闷哼声,鞭打过的地方迅速发红泛紫,疼痛还没过去,柯寅川的手已经再一次抬起。
太痛了,贺程忍不住挣扎,明知挣扎无用,可皮鞭就在他眼前挥下,根本没办法无视,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躲避。
下一鞭落在了乳晕下方。
“别动,打偏了还要多挨几下,贺程,你真的应该来做我的助理,让我教教你怎么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明明声音带着磁性的沉稳,说出来的话却冷血无情。
贺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鞭子掀起的破空声,每一下都让他心中一颤,接下来的几鞭让他饱受折磨,他没有再挣扎,挣扎无用只能多吃苦头。
已经充血变成紫红色的乳头立在一片鞭痕中,看起来极为脆弱,仿佛再多一鞭,就会破掉。柯寅川丢了鞭子,手指弹了过去,乳粒颤颤巍巍地晃动,引得贺程痛苦地闷哼。
不过柯寅川很满意,抗拒他,他就有另外的办法让他屈服。
又是一阵翻动箱子的声音,贺程已经不再去看,怎么都是要遭受的,不如随他去。
当一个冰冷的物体触到火辣辣疼痛的乳头时,未知的恐惧与疼痛,还是让贺程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口中的液体也洒落在枕头及他的身体上,看起来狼狈又淫靡。
“我说了,别动,你真的不乖,再夹不住,我就给它穿个孔,挂在上面。”柯寅川的手按在他的肩头,威胁着他。他特地挑了有铃铛的一对乳夹,贺程的皮肤因为刚才的鞭打已经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一道道更深的痕迹横贯胸口,跟着剧烈的呼吸起起伏伏。
是乳夹,贺程听到了铃铛的声音,也听明白了柯寅川的话,他甚至想嘲笑当初的自己了,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戴着手铐、夹着乳夹躺在高中同桌办公室的床上?
可是嘲笑后悔都于事无补。
贺程强忍着不再动,若是可以,他想把灵魂抽出肉体,然而不能。他知道柯寅川说到做到,鞭痕可以痊愈,打孔的话,怕是将来的日子可能会被戴上各种东西,疼到不住颤抖的身体,抗拒着本能僵硬着。
看起来好不可怜,柯寅川甚至要忍不住心软了,可贺程现在被拷在床上,浑身痕迹,像受惊的猫一样微微发抖的模样实在可口,不整口吃下去不甘心。
他一面捏着贺程的后颈肉安抚,一面拿着夹子对着肿胀的乳头夹上去,“很快就好了。”
“呜……”那里刚被凌虐过,哪里再受得住这种对待,夹子夹上的一瞬间,从未体会过的疼痛让贺程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持续了几分钟才渐渐平息了。
等贺程从这一阵剧痛缓过来的时候,口球已经被取下来了,嘴巴早已麻木,即便没有了东西撑开,依旧惯性地张着。
他意识清醒,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对身体的全部控制权,将嘴巴合上了。口水黏糊糊的沾满了整个下巴跟脖子,这让他很不舒服,更难受的是胸口的两个夹子。
只要他轻轻一动,铃铛细碎的声音就钻进耳朵里,这样的响动无异于另一种屈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的难堪,提醒他现在赤身裸体的被人随意玩弄。
应该认错,求饶。
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去送别了自己的小狗,借住好友家中,唯一的亲密接触是情绪失控时的一个拥抱。
柯寅川凭什么?他们间,不过是纯粹的肉体交易,至少在他看来,是的。但是似乎柯寅川并不这么认为,他不允许自己有丝毫越界,恍若一个暴君。
暴君惯来是不会听所谓“忠言”的,他需要的是听话懂事,能够揣摩上意无原则服从的佞幸,贺程自问做不到。
柯寅川站在一旁看着他,他以为他会服软,他并非不了解他,贺程是从小被宠到大的,即便父母离婚了,也没吃过苦头,他也并非固执的人,若是宁折不弯,在自己提出交易的那天,他就会拂袖而去,而不是答应。
为什么,周颂安么?那个在他人生中陪伴了近半数时光的人?
如果别人的印记太深,那么就烙上更深的,覆盖它。
柯寅川那双如墨深的眸一沉,转身倒了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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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水,等会儿会虚脱的。”柯寅川将他脑袋半抬起来,把一杯温水递到嘴边。
这话让贺程眉头皱起,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玩法,却也明白这或许仅仅是开始。他只能乖乖张口,喝了两口不敢多喝就停下,他下飞机到现在还没有上过厕所。
“喝完,难到还要我喂你么?”柯寅川眉头轻皱,说罢就把杯子往自己嘴边送。
“不用。”即便接吻过无数次,口液也早已交换数次,贺程还是无法接受以口渡水这种亲密的举动,。
柯寅川眼中似有遗憾,好乖,却也不乖,贺程潜藏的抗拒,从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透露出来。
不过没关系,总会被驯服的。
口球被弃置一旁,柯寅川短暂的温柔,让贺程有那么一瞬以为得了解脱,不过也仅仅是一瞬,他对柯寅川并没有抱什么无谓的希望。
“舔湿。”一枚黑色的跳蛋被柯寅川拿在手中,贺程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一副冷面阎王的面孔,那凌厉眼尾偶尔扫出来的眼风,都能把人刮得一激灵,可贺程已然麻木,不偏不倚的望过去。
似在问他,有必要么?
柯寅川俯身把他额间碎发拨开,冷声道:“偏偏要自找苦吃。”
没有再留情,鸡蛋大小的跳蛋没有润滑,直接被塞进了未做扩张的菊穴里。贺程痛得眉头打成结,身子也在颤动,乳头因为大幅动的抖动被夹子扯得生疼。
上头跟下头的痛一道来,引得贺程嘶了一口气,铃铛也叮玲玲的响。清脆的铃声,衬着床上周身泛红挣扎不得的肉体,让柯寅川下身硬得发痛,这么个人,明明操了一年了,还是能够轻易勾起他的欲望,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把他硬生生操死在床上。
“妖精!”柯寅川骂了一句,手中的跳蛋依旧往甬道塞,直到塞进去三个,才停了手。
贺程在这个时候察觉了不对,一股热意从他小腹窜上来,身下那根阴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似有挺立起来的迹象。
那杯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贺程喉咙发出两声笑,笑自己居然有一瞬相信了柯寅川的温柔。
真是大错特错。
这声笑来得突然,柯寅川望向贺程,只来得及看见他面上还未消失的自嘲。
“这就是你说的性趣么?”贺程有他的坚持,但是也并非冥顽不灵,与柯寅川做的时候,也不会特意苦了自己,坦白说,他可以从他们的性事中得到快感,他实在不明白柯寅川给他用药是为了什么。羞辱?宣告他的权威?或是仅仅就是为了玩?
他永远也想不明白柯寅川在想什么。
柯寅川没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隐忍抵抗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征服。他想看到他激烈的情绪表达,哪怕恨也好,至少不是现在这副冷漠的样子,仿佛即便不愿不想,也不乐意给太多情感。既然想,就去做,能够做到的事,柯寅川从不委屈自己。
虽然他更爱床事上的“两厢情愿”,但是偶尔换换口味,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他玩味地看着贺程已经硬起来的性器,按下了遥控。三个跳蛋同时启动,却是不同的频率与模式,突然的刺激让贺程腰肢随之摆动,整个人簌簌发抖。
药物立竿见影的见了效果,贺程蜷缩着身子抵抗着情欲的侵蚀,情潮仍不管不顾随着血液流过身体每一根血管,每到一处就燃起一片蚀人的欲火。
下身硬得又胀又痛,他急切地想用手抚摸,以求得到疏解,然而手被束缚住不得其法,穴内不停震动的跳蛋又在折磨着他,他只能不自觉得绞紧身体,把体内的东西裹得更紧,让那震动可以更贴合,以期得到更强烈的刺激满足自己。
他的意志力,在药物的作用下,溃不成军。
铃声已经填满了整个休息室,乳尖上的疼痛此刻已经微不足道,他甚至需要这些疼来保持清醒,以用来对抗愈发失控的欲望。
“好好玩。”柯寅川弯腰好心的帮他取下了夹子,轻声笑着说:“乖一点,我要出去开个会,不要发出声音,被人听见了我不会替你解围。”
“混蛋。”这是他为数不多能骂出口的词汇,颤着声儿,软绵绵的从嘴里喘息着吐出来,更像是做爱做到到一半,舍不得床上情人离开时的撒娇,听得人心头一痒。
“嗯。”柯寅川欣然应下,难耐地吞咽了下口水,顶着胯下隆起的帐篷出去了。
密码锁开启的声音响起,闭合的提示音却迟迟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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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的门半掩着,贺程甚至能够听到他们讨论项目的声音,体内的跳蛋不间断地撞击着敏感的穴肉,口球早就被柯寅川取下,只有手铐还把他绑在床上,不断堆积的快感快要将他击溃,每一下都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让他攀上一座又一座高峰,却无法达到真正高潮,没有抚慰根本射不出来,他蜷缩在床上,用尽毕生力气抵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来袭。
频率变换的时候,身体像触电的鱼一样弹起来,又无力的跌落下去。
双腿无意识的摩擦床单,收紧后穴,想呻吟,想大叫,甚至想呼唤柯寅川进来求他把跳蛋取出来。
他在这样的折磨里,一面恨着他,一面渴望他。
不够,跳蛋根本不够,还需要重重地贯穿,要他用他的阴茎插进来,没有温度的跳蛋只会让他更难耐、折磨,被药物挑起的欲望根本无法被死物平息,它们满足不了他。
有一丝呻吟穿过紧锁的牙关逃逸出来,落尽贺程耳朵里,吓得他身体一僵,死死盯着门外。
不可以,外面是寰宇的高层,他似乎还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这迫使他不能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他奋力把无数的呻吟尖叫死死压在了喉咙里,连闷哼都不敢溢出一声来,下唇都已经被咬得麻木,再没有痛觉。
手铐撞击到床也会发出声音,他不得不用手紧紧抓住那根柱子,以防止自己的挣扎惹出声音来,甚至不敢扭动身体,床上还丢着好几个“玩具”,他不确定休息室有没有地毯,若是不甚扫落一个,也会被人发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置身极乐又痛苦的深渊,双手无助地互相抓着,指甲都快要翻过来,紧闭的嘴发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快要抵抗不住那个药效了,他在崩溃的边缘,理智与意志力就要被蚕食殆尽,欲海已快将他彻底淹没,而潜伏在这片海下面的,还有绝望的地狱。
救救我…他无声呐喊。
柯寅川掐着时间结束了外间的会议,迈步回到休息室,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便撞入眼中。
贺程紧紧攥着床柱的手指尖泛白,头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一双水雾雾含着泪的眼睛迷茫地望向他。
原本就微微泛红的身体现在已成了深粉色,充血肿胀的乳房似乎更大了。而贺程下腹挺立的阴茎竟然还没有释放,柯寅川从未见过他的性器如此胀大过,甚至因为长久得不到纾解,憋成了紫红色,还泛着水光,他以为他会射好几次的。
身下的床单也已经被汗水打湿,无数的褶皱展示着这段时间他做过的挣扎。
太美了,也太色了。
柯寅川把他的手铐解开。突然得到释放的双手还未反应过来,仍旧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依靠。贺程沉浸在不能被发现的恐惧了,嘴里的呜咽细细碎碎的,睫毛上沾着泪水,一颤一颤的,直颤得他的心也一块跟着动。
怎么会这么迷人,他将人搂在怀里。
“不……”突然的接触让贺程猛地一震,有人来了?被发现了?他惊恐地望向顶上的人,双手无力地想要推开他。
“不什么?”手腕上一圈淤青,柯寅川捉过来,情不自禁地啃了一口。
“呜……”温暖的舌头贴上手腕,贺程发出一声呻吟,他看清了他眼前的人——是柯寅川,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他遵循着本能,抓住他、靠近他。
这一刻,他在滔天的情欲里,选择了依赖他。
柯寅川看着下意识朝他贴近的贺程,眼神难得的流露出些温柔的笑意,“知道我是谁么?”
“柯寅川。”声音柔软、甜腻。
贺程整个人已被情欲彻底支配,原本总是清亮的眼神也被沾染上浓重的欲望,软绵绵地任由人抱着,柯寅川看着怀中迷迷蒙蒙的人,笑了笑。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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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摸向贺程的股间,那里已经濡湿一片,他从来没有这么湿过,柯寅川爱不释手揉捏着穴口,声音低沉:“怎么这么多水?”
被跳蛋侵犯了许久的后穴受不住这样的触碰,贺程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柯寅川哪里会让他得偿所愿,撑住他的膝盖,手掌又快又狠地打在泥泞处。
这一下将体内的跳蛋顶得更深,表面凸起高速震动着擦过他的腺体,贺程整个人瑟缩着往柯寅川怀里一撞,不受控制地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柯寅川并没有放过他,在他高潮中将跳蛋一个个快速取出,这让贺程苦不堪言,极度快感时腺体再次被快速摩擦,可是下一刻填满穴道里的东西被硬生生夺走。大脑已经被欲望搅和成一团浆糊,说出了平时不可能说出的话。
“别走,给我。”他的手胡乱的向下身摸着,一双眼睛委屈又着急地望着头顶的罪魁祸首。
“要什么。”柯寅川并不直接满足他,拦住他的手,诱惑他说出来。这样的贺程他从未见过,浪荡、魅惑、不设防、主动让他操他,即使是被药物控制,也让他沉迷不已。
好难受,贺程没办法,剩下的他再说不出口,渴望的眼神将要破碎掉,水雾雾的眼睛又要滴下水来了,双手只好急切地往上探去,缠住柯寅川的脖子,贴近他,亲吻他的唇。他向来是被动接受的那个,主动索吻做得青涩又没有章法,更别说投怀送抱了,要是清醒的时候他一定会克制自己,现在根本无法顾及。
吻也好,插进来也好,只要能够安抚他一点的,无论什么,他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