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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连载定(女装公开场合失)

 

刚结束元旦小长假的海津机场人流稀疏,阳光透过钢筋穹顶,照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一位高大的男人缓缓走过贵宾通道,走进他的专属包厢,步履优雅。他穿着深驼色长风衣,没有携带任何行李,手心唯有两本皮质护照夹,无名指闪着细碎的光。

他在卫生间门口站定,抬手轻轻敲打隔板门。

“哒哒。”

“哒哒。”

规律的敲击惊扰了里间的宾客,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隔板门从里面被拉开了。一双粉紫色蛋糕鞋踏了出来,随后是浅白色羊绒袜,勾勒出一双标致匀称的美腿,直到大腿根部,丝袜扣卡住略显丰腴的肉,延伸向更神秘的禁地。

连衣裙很短,堪堪遮住后臀,只要稍稍迈动双腿,便会泄露无限春光。因此少女并不敢于踏出洗手间,而是捏紧裙摆,羞惭地,不安地,欲拒还迎地拉开隔板门。男人低头看着“她”,茶黑色长发下的五官灵动英气,鼻梁高挺,嘴唇艳红,眼中更是饱含无法言说的拘谨。

“祁先生……”

“换好了吗?”

祁卫将少女拉进怀里,抚摸她后背的抽绳,食指轻轻挑开,一截圆润的香肩便露了出来。少女靠着他,轻声嘤咛着点头,羞怯万分。

“乖乖,别系太紧。”修长有力的大手覆上白色蕾丝手套,十指亲昵地交缠,滑到少女的腹前。祁卫轻轻揉按她的小腹,“肚子变大了。”

那是一抹无法忽略的、象征着“孕育”与“生命”的美妙弧度。祁卫将她腰间的抽绳松开了些,重新为少女扣好拉链。被紧身衣裙勾画出的细窄腰线荡然无存,但少女却感到舒适,蹙眉吐出一口气:“唔……”

祁卫喉结微动,按住少女的后颈咬了一口:“检票了,走吧。”

钟忻抱着他缓了会,踩着厚底蛋糕鞋,颤颤巍巍地往外走。好在有祁卫温柔的搀扶,他不太艰难地走出贵宾室,几乎是贴着祁卫的后背,死死抓着手里的小皮包,不敢见人。

穿女装坐飞机是钟忻游戏失败的惩罚,鬼知道他为什么要和祁卫玩五子棋,连下十盘,一把没赢!坏心思的eniga不仅让他穿裙子,还提了一个更过分的要求,让钟忻当场大脑死机,说什么也不同意。可惜最后,他还是屈于淫威,含泪去洗手间折腾了半小时。

“乖乖,想什么呢?”

祁卫拉住钟忻的手,回身不经意瞟了他一眼。钟忻连忙说没事,龇牙咧嘴地跟上祁卫的步伐。

钟忻选的航班在工作日清晨,飞行时间不算友好,因此头等舱寥寥无人,只有他们两人连在一起的座位。钟忻被祁卫护着脑袋坐进靠窗的位置,浑身隔应得不行,一会拉拉裙摆,一会扯弄丝袜,一会又嫌假发长,总之哪里都不舒服。

“祁先生,有点冷。”钟忻转头看着丈夫,报怨裙子太短,将他大腿几乎裸露出来,“能帮我借一条毛毯吗?”

祁卫脱掉自己的风衣让他披在后肩:“等起飞了空姐才会给你,先穿我的。”

alpha欣然接受沾满乌木信息素的温暖大衣,甚至被熟悉而厚重的信息素安抚了紧张情绪,不再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奇异装扮。他与祁卫小声聊天,等飞机准时出发时,已经被eniga信息素哄得暖和惬意。

祁卫原本安静听着钟忻说学校里的趣事,发现身边人的声音越来越小,肩上也传来软乎乎的倚靠温度。钟忻昨晚一夜没睡好,出门就打着呵欠,也是该让他补觉了。

祁卫将钟忻衣服扣紧,扶着alpha的脑袋让他躺进旅行枕里,小声叫他,“飞机上太干了,喝点水再睡。”

“不要。”钟忻迷迷糊糊地推开水瓶,“早上喝了好多……”

“你现在要多喝水,听话。”祁卫半安抚半威胁地掐住钟忻下巴,监视他喝掉大半瓶矿泉水,嘴角擒着意义不明的微笑,“睡吧。”

降下隔板的头等舱内光线昏暗,无数闪烁的指示灯宛如夜空里的灿星。可怜的钟忻,浅眠两小时后落入祁卫的圈套之中,猛然睁眼往后栽,蕾丝手套搭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唇边泄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唔……”

alpha坐立难安,起身想跨过eniga的长腿出去,却被绊回原位。祁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单手撑着太阳穴,语气慵懒:“怎么了,乖乖?”

钟忻抱住他的手臂,急切地说:“我想去洗手间……”

祁卫没有说话,犀利目光扫过alpha波浪似的卷发,繁复的连衣裙,最终落到他鼓起的腹部,勾唇轻笑:“你不是穿了纸尿裤吗?”

刹那间,微凉的手指顺着钟忻裸露的大腿往上,轻而易举跃过丝袜扣,来到他温热的会阴处。

没有内裤的阻隔,也没有其余任何遮挡——钟忻的漂亮裙摆之下,有且仅有一张棉质的、尺寸偏小的纸尿裤。

钟忻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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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众场合失禁了,钟大脑一片空白,他尿进了祁卫送给她的裙子里。

“没有别人看到。”祁卫知道钟忻在怕什么,挡住外界通往他的方向,低沉着说,“钟忻。”

钟忻别过头,狼狈地擦掉眼泪。他觉得羞愤难堪,更不理解丈夫为什么变成了独裁的暴君。祁卫从钟忻的小皮包里拿出湿巾,温柔地替他拭去泪水,扳正alpha的脑袋与他对视:“乖乖,看看我,嗯?”

钟忻眼睛都红了,向上瞪着祁卫的模样凄楚又惹人怜惜。祁卫忍不住与他接吻:“你太可爱了……我想欺负你。”

“这也太过了!”

钟忻气急败坏,在祁卫舌尖咬了一口,铁锈味立刻蔓延在两人唇舌间。祁卫只好放开炸毛的小狗,笑着捏他后颈:“对不起,我道歉。”

毫无诚意的安慰让钟忻更加气愤,他推开祁卫,踩着蛋糕鞋去机舱厕所。洗手间内空间很狭窄,他勉强抬腿解下丝袜扣,拆掉系在腰间的纸尿裤,脱了下来。

吸饱水分的棉布又湿又沉,微黄的尿液更像是对钟忻的嘲讽。他红着眼睛丢掉纸尿裤,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祁卫闪身而进,迅速关上门。

“……”

他们前胸贴着后背,紧贴着彼此的身体。祁卫从身后环过他的腰,抽出纸巾擦拭他的腿根:“对不起。”

钟忻像一尊雕塑,呆呆站着享受祁卫的服务。eniga用湿巾仔细将他擦干净,抱着钟忻更换新一条纸尿裤——从他的女士手包里。alpha对此无可奈何,用哭腔说:“好玩吗?”

祁卫放下钟忻的裙摆,将他的小妻子重新整理得花枝招展。

“就当我提前练习一下技术怎么样?”祁卫一边回答,一边耐心地抚摸钟忻微微隆起的小腹,将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我告诉过你,我没有与小朋友相处的经验,迄今为止所有心得都是从你身上讨来的。在我眼里,钟忻永远都是被捧在手心的宝贝,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让你……”

他的手掌停在钟忻肚脐的位置,隐约颤抖着。钟忻看着镜中的丈夫,微张的红唇像枯败的玫瑰。他知道祁卫没说完的意思,男人比他更担忧,或者说根本不怎么愿意让他怀孕。

“再给我点时间,接受它的存在。”祁卫敛起眼中的妒意,像所有期待孩子出生的准爸爸那样,努力笑得真诚,“好不好?”

钟忻叹气,蹭了蹭祁卫的下巴:“里面有点闷,出去吧。”

他们回到座位,安静躺了下去。钟忻被折腾得疲倦,却因为飞机频繁颠簸,翻来覆去无法入睡,难受得喉咙发紧。祁卫扶着他干呕了好几次,眉宇间的戾气越来越重。

“咳咳……”

钟忻脸色好了些,祁卫赶紧拍他的后背:“很难受吗?要不要吃点柠檬糖?”

“不用。”钟忻露出虚弱的笑,朝他伸出手,“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和缓温柔的乌木信息素宛如丝绸,绕进钟忻的后颈腺体,带去坚定的力量。钟忻牵住祁卫戴有钻戒的手,主动与他交握:“祁卫,还记得。钟忻不害怕过往,反而感谢那些锤炼他的、使他变得坚韧的所有。祁卫轻轻抚摸他的下颌,alpha被他养胖了些,毛衣下的孕肚鼓起圆隆的弧度,已经遮不太住了。

“可我还是想听。”祁卫拾起他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随便什么都好,告诉我。”

“好吧,那我就说本科遇到的奇葩老师……”

也许康加奈尔知道今天是阖家团圆的东方节日,窗外落下应景的大雪,更衬得屋内的气氛温馨宜人。怀孕的年轻alpha身穿米色毛衣,卧倒在eniga腿上仰头与他说话,时而发出轻笑,时而将手搭在腹部,下意识来回抚摸,神情柔和倦怠。

alpha的丈夫被黑色衬衫撑出宽阔的肩,背影是那样富有安全感,却被爱人独家占据了。他的手边只有一盏红酒杯,alpha偶尔会贪心地索取,eniga却言辞拒绝,只让他舔弄唇边残留的酒香。

祁卫将钟忻抱到腿上,抬起他红润的脸颊,与他缠绵接吻。

“祁先生……”钟忻呼吸有些紊乱,不安地分开双腿,渴求丈夫的信息素与爱抚,“我想要……”

eniga眸色暗沉,眼中的情绪却像山火燎原,热烈而直白。他不再压抑汹涌的乌木香气,用信息素挑起钟忻最本能的求欢反应,撕开他的毛衣:“想要什么?酒,还是我?”

“啊……”钟忻躺在地毯上,双目失神,“我要你……”

祁卫高高架起他的双腿,米白色毛衣在重力作用下滑落,露出洁白光滑的孕肚。祁卫忽然觉得今夜的钟忻好美,浑身散发着成熟的、被疼惜灌溉的、得到宠爱的餍足。他俯身揉捏alpha翘起的嫩乳,在钟忻带着泣音的求饶声中,进入那口销魂的肉穴。

“乖乖……”祁卫将温热的红酒倒在他肚子上,舔吻他微凹的肚脐,“叫我的名字。”

“祁卫……祁卫!”

钟忻掩面落泪,过于剧烈的高潮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小腿抽筋。祁卫让他扶着沙发跪趴,从身后掌掴他愈发丰腴的肉臀,将粉白的臀尖打得红肿。

“祁卫……祁卫……”漫长的激烈操弄令钟忻爽得浑身战栗,alpha哪怕受不住地大口吐气,依旧缠着祁卫不肯让他抽身离开。祁卫掐住钟忻不堪一握的腰,发狠冲撞,喘息刺穿他的后颈。

“啊!”

肉穴激烈收缩蠕动,祁卫如愿射在钟忻体内,浇得生殖腔口发烫发痒。祁卫抱着钟忻,紧紧交缠着躺在地毯上。客厅内的暖气让钟忻大汗淋漓,他翻身与祁卫相拥,无声落泪。

“乖乖,怎么又哭了?”祁卫担心他不舒服,支起上身拨开他汗湿的刘海。钟忻仰望着eniga,缓缓开口:“我好幸福啊,祁先生……明天醒来,你不会消失吧?”

万一是幻觉怎么办?他又要回到孤单寒冷的冬夜吗?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祁卫对他发誓,“钟忻,我爱你。谢谢你愿意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给了我一个家。”

祁卫撑在钟忻身上,钟忻环住他精壮的腰,抚摸到那片粗糙的三角衔尾蛇环纹身。

他的丈夫是毒蛇吗?会将他麻痹吃掉吗?

“我也爱你。”钟忻分开抽搐的大腿,再度将他全身的脆弱敏感交给eniga,交给出笼的野兽,“捕获我吧,祁卫。”

地毯盛开艳色的花,某种原始而激烈的交合酝酿出乌木、佛手柑与红酒的馥郁香气,沉淀出醉人的芳香。最后钟忻叫哑了嗓子,也失去了全部神智与记忆,唯有紧紧抱着祁卫,在到达极乐顶峰之时将指甲嵌进男人后背,划出道道血痕。

正式进入孕四月后,钟忻各项不适反应得到好转,每天吃得香睡得好,更多计划也被提上日程。

“旅游?”

窝在小沙发里吃草莓的钟忻毫无特殊人群的自觉,赤脚踩着羊绒地毯,反应慢了半拍。祁卫早就被他磨得没脾气,抓着alpha依然细瘦的脚踝,给他套上保暖的袜子。

“嗯,再过两个月我要回公司,之后会忙很长时间,不能经常陪你。”祁卫把平板放到他怀里,“现在这个阶段出门旅游对你没有太大身体负担,想去吗?”

钟忻立马两眼放光。来法地乱按一通,终于丢盔弃甲,哭着哀求丈夫:“求你了……”

eniga禁锢住他来回摆动的后腰,露出用以标记的尖利犬牙。恍惚间,钟忻以为自己被吸血鬼抓进了阴森古堡,要成为他的初拥,代价是甜腥的奶水。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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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忻捂着脸嚎啕大哭,他觉得太羞耻太丢人了,祁卫简直把他逼到悬崖死角,让他退到没有后路的绝境。他的丈夫怎么能如此顽劣,如此凶残呢?他快被咬碎了,祁卫要将他吞吃入腹吗?

“乖乖。”祁卫深吸一口气,舌尖舔走唇边的奶渍,像是回味他最心动的陈年佳酿,“我现在可真是个妒夫了。”

“你……唔!”

钟忻话说到一半,又被祁卫捧着脸亲吻。唇舌交缠间他闻到自己乳汁的味道,微甜,很淡,还带着柑橘的香气,像是某种劣质冲调果味奶茶。

alpha的脸因羞愤更加红润,晶莹的泪珠落进祁卫的心里,让他觉得甜蜜而酸涩。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存在呢?钟忻是他见过最好的人,而现在钟忻怀着他的宝宝,胸脯也饱满圆润,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他的熟妇,成为他的标记品。

祁卫念念不舍地松开钟忻,舔吻他的耳垂与锁骨:“你好美……”

钟忻低头看着大小不一的两侧乳房,赌气推开祁卫,捧着右边被涨得青紫的乳肉,自己动手挤奶。祁卫当真停下动作,扶着他的肩膀,随手拿起一支香槟杯,放到乳孔下。

“你想干嘛?”

钟忻抬头瞪了祁卫一眼,eniga喉结滚动,亲吻他的侧脸:“帮你。”

淡黄的初乳就这样喷出一小道弧线,流进玻璃杯里。钟忻手酸得抬不起来,不得不靠着祁卫,最后抱着他默默流泪,让男人将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榨取出很小一杯奶水,作为胜利的奖品。

“唔……”

钟忻仰头喘息,双腿无力垂落,堪堪站到地上,屁股却挂着吧台。祁卫拿走香槟杯,扶着钟忻的腰,让他攀上自己的肩膀。

“啊!慢点……”

从西裤中释放出的性器早就火热难耐,挺入alpha泥泞的股缝,对准穴口整根没入。重力作用使钟忻直接坐上那根火热的性器,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地接受了这场入侵,呻吟着扭腰摆胯,试图缓解被强行破开的胀痛感。

细瘦的大腿死死扣着男人的后腰,因为害怕下坠,钟忻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用力地抱着祁卫,抬头索吻,急切而怯懦。祁卫抚摸他丰腴的肉臀,满手都是钟忻身上泌出的爱液。

“乖乖,你是水做的吗?”祁卫掐他的大腿,“怎么这么湿啊?上面在喷奶,下面也想喷,是不是?”

钟忻简直要晕倒了,恨不得捂着祁卫让他闭嘴。可他被祁卫顶得头皮发麻,脊椎酥麻,只能哼出愉悦而娇媚的呻吟。eniga怒张的龟头被紧紧夹在湿热甬道里,热情的潮液一股脑从钟忻体内涌出,浇得祁卫呼吸粗重,快要忍不住将alpha抵在墙上狠狠操弄。

肉体相撞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钟忻本能地护着肚子,勾腰想往后躲。祁卫察觉出他的退意,不满地按住他的臀,死死往下压。

“啊啊啊!”

钟忻发出凄厉的尖叫,两股相融的信息素宛如泻闸的滔天洪水,击起汹涌的浪潮。祁卫眼尾赤红,手臂鼓起夸张的青筋,衬衫更是被后背肌肉撑得裂开。

狭窄的肉口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不经意打开了,而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的祁卫理所应当地发现了这个秘密。他的性器插入一片久违地带,冲破艰难的阻挠,触到极致高热滚烫的腔肉。

alpha骤然失声,略瘪的胸喷出最后的乳汁,悉数淋到祁卫的衬衫上。他瞪大眼睛,急促地、拼命地呼吸,齿关打颤:“太……深了……宝宝……宝宝在里面……”

祁卫恍若未闻,坚定地冲撞而入,将龟头全部塞进生殖腔口。钟忻挺腰惊呼,后背的蝴蝶骨凸起绝妙的棱。

“乖乖,这里本来就是我的。”祁卫托住钟忻肥美的臀,像是抱怨,又像是控诉。他始终微笑着,眼底藏着疯狂的邪念,优雅而绅士地亲吻妻子,“对吗?”

要溺亡了。

钟忻撑着祁卫的肩膀,感到灭顶的恐惧与惊慌。他被填满了,肺泡里的空气,乳房里的奶水,生殖腔里的黏液,还有一种名为“爱欲”的、模糊而抽象的、流动的东西。

要干涸了。

他的每个出口都在流水,眼泪,唾液,乳汁,精液……他像是阳光下融化的雪孩子,一点点淌出浑浊的清澈的液体,身体内部的生殖腔像是火山,喷出失控的岩浆。

他被操得痉挛,潮喷,射精,失禁。过于漫长的性爱让他大张着嘴呼喊,前来解救他的人是残害他的凶手,他的救世主,他的丈夫,他的——

祁卫。

“啊啊啊!”

钟忻咬着祁卫的衬衫,露出了崩坏的、濒临死亡的神情。

eniga粗大的结卡住alpha的生殖腔口,龟头戳弄着胎膜,像是子弹上膛的枪。祁卫控制不住想要摧毁钟忻的邪念,听到妻子的哭喊,他觉得快活而愉悦,于是他一下比一下重地奸弄着宫腔,像是要夺回领土的、张牙舞爪的霸主。

“乖乖。”祁卫轻声叹息,咬开钟忻后颈充血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我好爱你。”

钟忻哽咽着与他接吻,乞求他再凶点,最好能直接杀掉他,让他窒息在高潮这一秒。祁卫扶着钟忻的腰,低喘着射在他的生殖腔内。带有浓郁信息素的精液被孕育胎儿的宫腔贪婪吸收,肥厚的肉壁来回挤压龟头,祁卫甚至听到了隐约水声。

“我要死了……”钟忻脱力栽倒,泪流满面,“祁卫……”

eniga的性器被挤出生殖腔口,刚刚接纳过他的肉缝再次无情地闭门谢客。祁卫将性器插在他仍然湿润的肉穴里,抱着瘫软的alpha往浴室走。

姿势变动带来的刺激已经不足以唤醒钟忻了,他筋疲力尽,闭眼靠着祁卫,像被主人责罚的、伤痕累累的小动物。祁卫就着相连的体位,替钟忻擦拭干净身体,回到床上。

“嗯……”

下体的胀痛使钟忻有些难受,但补充eniga信息素后,他又本能觉得舒服,想要贴近祁卫。祁卫缓慢地抽插他,抬起alpha酸软的大腿,轻声细语:“乖乖,之后吃什么东西都要先问我——牛奶里有他们给你下的催情药。”

“为什么要下药?”

祁卫想了会:“他们希望你能拖住我……就像现在这样。”

钟忻这才知道涨乳的原因,难堪极了。祁卫却没有存心逗弄,反而好言好语地哄着,吻他的眼睑与眉心:“虽然我很担心你的身体,但是你今晚特别美,我好喜欢。我是你的丈夫,你在我面前不需要有任何顾虑,你的每一面我都很喜欢。”

“可你又骗我……”钟忻侧躺在床上,眼眶红红的,“我以为是蜜月旅游。”

祁卫笑着抚摸他:“我还欠你求婚呢,乖乖,和你在一起的每天都像是蜜月。”

钟忻顿时被他说得心跳加快,傲娇地点点头,却又被身下的操干弄得神魂颠倒,化为一滩春水。祁卫抽插的力度不重,照顾着钟忻的兴奋点,尽力伺候着因怀孕而敏感的妻子。

“呃啊……停……停下……”

钟忻忽然皱眉喘了声,祁卫看他不舒服,立刻抽身而出,护着他的腰问:“怎么了?”

alpha没有说话,用细白的手指牵住他的手,缓缓放到小腹。祁卫触摸他圆隆的孕肚,莫名觉得烦闷,却又偏偏生出诡异的、没有理由的柔软。

“祁先生,你感觉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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