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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紊乱症

 

“你这个月工资就这么点?”

刚进家门的黎婴就看见丈夫江锦光在翻他的专门放钱的柜子。

“嗯……交房租水电,这个月妈住了院也花了一大笔。”

黎婴走到跟前去,收拾着被丈夫翻的乱七八糟的抽屉,仅有的几张百元大钞都被丈夫放进了口袋。

“你不是还做家教了?钱呢?”

黎婴有些难过,想了想还是拽着江锦光的袖子,“你别去赌了好不好?小满这个月学校的餐费还没交,你要是把这些都拿走,女儿下个星期连牛奶都喝不上。”

江锦光不满的抽开袖子,“你废什么话?你家教课日结的当我不知道吗?知道你手上有钱,还跟我装,再说了,她不喝牛奶会死吗?”

“以前我有钱的时候,你不也舔着我,花我的钱吃我的住我的,怎么我现在破产了,就开始跟我算账了?”

江锦光在家里再也翻不出一个子儿,头也不回的走了,走之前还带走了黎婴从学校带回来的几只橘子,是学生家里自己种的,长得不好看,但很甜,他就吃了一个,剩下的想要带给女儿的。

看着丈夫把所有的橘子都装进口袋,黎婴什么也没说。

想起刚刚丈夫的话,黎婴摇了摇头,红着眼睛。

家里什么时候有钱过,只是在这个村子上算是不错的人家。

江锦光是个beta,嫁给江锦光是父母媒人的撮合,黎婴的父母有点贪财,仗着儿子是oga,从江家要了不少好处,但没结婚那会江锦光家里的条件倒也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

刚结婚的头几个月,江锦光确实对黎婴不错,他家里是做传统酿酒生意的,在城里有固定客源,手艺好,味道正,东西也实诚。

但那个时候,黎婴就该发现,江家那么好的手艺都是指望着江锦光的父亲,江锦光一点没学会,跟在父亲后面顶多也就送送货。

江锦光懒的学,又觉得家里反正有帮工,他就做个大少爷得了呗,没成想,黎婴嫁进来几个月,江锦光的父亲就出了车祸去世了,他倒是想把酿酒生意捡起来,可他不会,手底下的人也出去自立门户,撬了他们家的老客户。

江家那样一个老字号,就败了。

江锦光就破罐子破摔了。

而黎婴是这村里为数不多的oga,穷乡僻壤的小村镇分化的beta更多,从来没有alpha,oga都鲜有几个。

村子里很多年轻一代的人,甚至连alpha都没听过,大多数婚姻都是beta之间内部消化,所以就形成了越来越落后的恶性循环。

年轻有点能力的都去了城里,黎婴不是没能力,就是太懦弱,父母掌控欲又强,本以为嫁给江锦光,能过点自得自在的日子,却没想到是从一个牢里转到另一个牢里。

更后来,他生了孩子,又是个beta,江锦光就更厌烦他了。

还指着黎婴能给他生个oga,老了能仗着孩子也去城里安享晚年,结果又是beta!又是等级这么低的beta!连个信息素都没有!

说得难听点,连散发魅力的资格都没有!

对这个家失望透顶的江锦光天天出去混,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老家业乃至婚房全都被输了个干净。

黎婴在江家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

他坐在沙发上发呆,一会哭一会愣,直到手机的电话铃响起来,他才想起来今天还没有去接女儿!

他下班的就晚,还要做课外家教,女儿幼儿园下课下的早,时间撞不到一起去,就拜托了学校附近的阿姨每晚这个时候帮忙看一会。

黎婴慌慌张张的蹬着自行车就往幼儿园赶,一路上骑的飞快,在转弯的地方不留神撞到了别人的车子。

好在那张车是停在那的,若也是高速行驶的,黎婴现在怕是头破血流了。

“您没事吧?”

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身上带着很混乱的信息素味道,有血腥的生肉味,还有战火中枪支弹药味,很复杂,但每一种都是侵略性十足的!

这对于一个二十几年没有受到过alpha信息素影响的oga来说,性冲动的压迫性无疑是巨大的。

所有的味道从那个男人身上传来,两种种不同的信息素交杂着混在一起冲进oga的体内,汇集到最敏感的腺体,摩擦着顶撞着。

黎婴倒在地上起不来,手心渗出汗,身体软绵绵的,脑子发热,身体里的血液在翻滚灼烧,也同样在释放着大量的他自己的信息素,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很敏感,后穴分泌出交欢的液体,阴茎也被轻易的撩动勃发。

好在,面前的男人是一个beta,他闻到了oga被撩动发情的信息素味道,却丝毫没有被受影响,只是快速的从车里拿出一管阶级很高的抑制剂给发情的oga打了进去。

他没有把近乎昏迷的oga扶进车里,而是看着他让他坐在路边。

高阶级的抑制剂见效很快,半刻钟左右,oga就恢复了正常,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能够正常的呼吸,男人递了瓶水给oga。

“很抱歉,我只是下来看看您的情况,没想到身上的信息素影响到您,刚刚给您打了一管抑制剂,现在应该好多了吧?”

oga缓过了劲,这才抬头看面前的男人,身材清瘦,长相文质彬彬,却带着这么浓烈味道的信息素,和本人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

黎婴从小到大没接触过除beta或oga以外的性别,只在书上了解过,这个人的信息素味这么浓烈侵略性这么强,应该是个顶级的alpna,他说不好这个味道,太乱了,血腥又呛人,熏得人脑子发昏。

他只闻过母亲的味道,而母亲也是个oga。

“没事,是我骑车骑得太快了,对不起,还用掉了您一瓶抑制剂,多少钱,我还给您。”

勉强站起来的oga看起来摇摇欲坠,娇弱的仿佛没有支撑点,下一刻就会倒在地上。

那男人帮他推来了他的自行车,车把放在他手边。

“没关系,您没事就好,您……还能骑车吗?”

“可以的,谢谢,我得走了!”

看见自行车黎婴才想起来,女儿还在阿姨的家里,把手中水瓶丢到车篮里,跨上去慌张的骑走了。

男人在背后看了一会,确认这个oga没有再被信息素所影响才上了车。

他坐进副驾驶,转头对后座的一个男人问道。

“闻总,我身上有沾染他的味道,您要不要也打一管抑制剂?”

后座的男人食指抵在鼻子下,细细嗅了嗅车厢里的味道,从光岩上车他就闻到了,刚刚撞上车那个oga的味道。

茉莉柚子,有些甜却不发腻,清香柔和,还有一种悠长又古老的味道,让他很舒服。

半晌他才开口,“不用,昨天才去过医院,新一代的调节剂药性很好,我暂时还没有被受影响。”

这个男人生来就有信息素紊乱症,他的父母是两个有着近亲关系的顶级alpha,近亲的结合有隐性遗传病,而两个顶级alpna的融合,又生出更强大的s级alpha所以本该是人群中佼佼者又佼佼者的闻野,却有了不可启齿的隐性疾病。

因为两个强大基因的近亲结合,在分化的时候出现偏差,闻野有两种不同的信息素,所以他即强大又脆弱,他没有办法控制两种不同的信息素,甚至没办法分辨到底是哪一种信息素在他的身体做主导地位,他的信息素强过任何一个等级,却又极其轻易被任何一个oga的信息素味道撩拨的发情。

他应该生来就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但他又因为隐性的疾病,万事都要小心,一步不敢逾越,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闻野每个月都要抽取大量的信息素,来平稳隐藏自己,别人可能只抽一个小管,他要抽上一大袋子。

他没有办法无所顾忌的释放信息素,他的家族在社会的地位,太多人觊觎,如果他那么容易释放信息素,影响到容易发情的oga,发生没有感情之外的性爱,那么会有很多麻烦事接踵而至。

就比如之前,有人利用他的易感期,想从他那套出下一期投标书的总计划金额。

好在光岩及时赶到,才没有酿成大错。

而作为一个s级alpha,他的信息素天生就是oga的催情剂,完全的主导地位,只要他想,随便释放一点,那些oga就会立刻失去理智毫无尊严的爬过来。

可他又偏偏有两种极爆炸极富侵略性的信息素,搅乱他的身体,他是一个领导者,他可以领导任何一个阶级,却领导不了自己。

所以他要尽快的找到他的命定之番,才能解决他的隐性遗传基因信息素紊乱症,他不能够再一直用药物维持着平衡,他的身体已经被各类药剂的过度使用产生了耐受性。

命定的结合,会平息他混乱的两种信息素,彻底的标记,才会让他不会对着命定之外的人发情。

但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做匹配,却一个都没有成功过。

“小野,我听光岩说,昨天有个oga撞到你的车,他的信息素没有引起你的紊乱症?”

闻野的母亲一大早听说这个事就匆匆赶来。

又被母亲提起,昨晚那股茉莉柚子香瞬间在他身边萦绕,那个漂亮的oga带着他独有的信息素味道在他的记忆里浮现。

“没有,我才打过调节剂,没那么容易触发。”闻野放下手中的文件,冲母亲笑笑,“您放心,我很好。”

母亲摇摇头,拉开面前的椅子坐下,重新打量着身为顶级alpha的儿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光岩说昨天那个oga反应很强烈,只闻到他身上染了一些你的味道就发情了,你才打过调节剂,按理说你的两种信息素应该会平静的隐藏起来才对的,那么微弱的味道……他会不会是你的命定之番?”

闻野对母亲的话并不放在心上,对于寻找命定之番这件事,他几乎已经放弃了,天作之合的命定,要百分百的匹配,大海里捞针,几乎不可能。

他的信息素本来就浓烈复杂很容易勾起一个柔弱的oga的发情,一个乡村的oga,没见过什么世面,可能连alpha都没见过,一时间同时接触到两种s级alpha的信息素,而影响发情,很正常。

“不可能。”

母亲被他打发走了,闻野从位子站起来向窗下看去,公司的园区为了他特地打造出的一个匹配室,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来提供信息素做适配。

闻野很不屑,觉得可笑,他知道那些人都是想一步登天的人,等着被他这个s级alpha彻底标记的各类等级者,当中不乏有条件不错的oga,他们都想做这栋大厦持有者的命定之番。

每天都有人来,但从来没有传过好消息,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匹配者,闻野更不指望经历了一场车祸,撞上一个柔弱的有点笨的oga,就找到了自己的命定之番。

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但他无意之间还是记住了那股味道,不如他之前遇到的那些oga的信息素,虽甜但不腻,让人心旷神怡。

闻野一向不喜欢过分甜的东西,所以他对oga一直没有什么好感,但昨晚那股味道,像一朵跨越世纪的茉莉花,很悠长,参杂着清新的柚子香,没有蛊惑性,没有攻击性,没有掠夺感,只是很温柔的旋绕。

毫无占有欲望的oga散发的信息素,不参杂一点杂质,倒是很让闻野有好感。

但这只是闻野繁事杂多的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插曲,闻野很快就忘了,只是后来再闻到相似的味道,他才会记起那个oga的脸。

江锦光越来越不着家,有时候白天回来,黎婴在学校,他翻出钱就走,翻不到钱就看有没有东西能卖,家里的暖水壶都被他当铁皮卖了换钱。

黎婴从来都没有积蓄,要用钱都是东拼西凑,女儿的身体又不好,这样下去,可能会越来越差。

beta的生育基因本来就很脆弱,生下来的孩子容易夭折,黎婴和江锦光又是beta和oga的组合,小满生下来的时候差点挺不过去,在保温箱里住了几个月才活下来。

可家里已经没有钱了,下个月的房租都成问题,女儿幼儿园的午餐费还没交上,黎婴觉得自己很失败,身为一个父亲,连女儿每天一瓶牛奶都满足不上。

他只能更努力的赚钱,可乡村教师的工资太有限了,大半又都被丈夫拿去赌博,不管他把钱藏的多深,也还是能被他找到。

实在找不到钱,江锦光就来学校堵黎婴,怕影响不好丢了唯一糊口的饭碗,黎婴只能一次次妥协把钱给他。

偷偷的去家教只想赚点私房钱,可农村这落后的小地方,年轻人大多都出去了,留下的孩子少的可怜,愿意掏钱补习的少之又少。

黎婴每天都在为钱发愁,只要有一点点赚钱的机会,他都会去做,除了家教,帮人送货,种地收麦子,五花八门的活,他都做过,可钱远远不够用。

这个月就快过完了,要花钱的地方一大把,他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搞点钱。

把女儿放在父母那,晚上一个人回家。

家里黑漆漆空荡荡的,连口水都没有,为了省电,黎婴只开了很小的一个吊扇,慢悠悠的转着。

刚烧开的水烫的不能入嘴,他打算去院子里舀点井水喝,院子里的自行车车篮里放着一瓶矿泉水,那是昨晚那个先生给他的,像是有了救命稻草,黎婴立即欢喜的跑过去。

走到跟前,他又停住了,那个人的信息素味道让他心有余悸,要是上面还残留一点又引的他发情,那麻烦可就大了,这一次再也没有抑制剂了。

他向后退了退,望着那瓶水,黎婴抿了抿唇,昨夜的味道仿佛又飘回他的身边,他若有所思。

这就是alpha吗?这么绝对的主导者,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控制一个oga,黎婴从没见过任何一个alpha。

他的好奇,竟对那个人产生些遐想,可能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能给他标记的种类,因为他的丈夫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更没有标记的能力,他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得到一个alpha信息素的安抚,做一个完整的oga。

而他这个oga和beta丈夫的性生活很生硬,找不到欢愉,也不是完全没有,就仅是生理上的本能快感,就是刺激敏感的点让双方高潮。

要说爽不爽,也是爽的,但绝不到昨晚那个程度,黎婴仅仅是闻到了一点那人的信息素,就被立刻撩拨的失去心智,倒在地上,大脑和身体同时接受着发情的反馈。

虽然迷茫不知所谓,但作为一个oga,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此情动着,瞬间的勃起和后穴的湿濡让他羞耻难堪,但不可否认,他很迷恋甚至贪婪那种忘我的兴奋。

坐在水井边上,黎婴想着,想出了神,想着那股味道,后穴又不自觉的湿润了,他好久没有跟丈夫做过了。

因为从来没有受到过alpha信息素的影响,黎婴被保护的很好,他的发情期总是很温和的到来,丈夫若帮他排解很快就能渡过,江锦光要是不回来,他就去镇子上的医院,领一瓶的政府发放的免费抑制剂。

免费的东西疗效不怎么好,但对于一个从没有受过alpha信息素影响发情的oga来说,也够用了。

这个时候黎婴还没意识到,他的身体已经有了些变化,往后的发情期可能不会再有那么好度过。

就比如今晚,还没到发情的日子,就有些空虚的难受。

已经上床准备睡觉的oga,不可抑制的在的,他急需一个抚慰来解决,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鬼使神差的,他想到那瓶带有alpha信息素的水瓶,踉跄的跑到院子里,将那个水瓶带进了被窝里。

上面果然还残留着一点那个alpha信息素的味道,两种味道混乱的参杂在一起,枪火味不那么呛人,而另外一种血腥味到有些重,钻进鼻腔里,像是接吻时被咬破了舌头,血液渗出的味道。

黎婴凑近了去闻,想把那些信息素全部塞进身体里,他鱼的吸盘,又紧又嫩。

闻远只用指尖轻轻的戳了一下,光岩就浑身打哆嗦,洞内深处的液体猛的浇出一大片,烫的闻远又是一愣。

光岩的身上到处都是汗,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也会哭,从被拉上床一直哭到现在,闻远的床都要被光岩流出来的液体洗了一遍。

小肉穴湿热柔软,闻远有些舍不得拿出来,轻轻的在里面戳戳碰碰。

光岩扭着身子哼,身体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表哥碰的地方很痒,痒的想要表哥再使劲挠挠。

直到闻远玩的忘我想要捅开表弟的生殖腔口,光岩痛呼一声,他才回过神。

不紧不慢的抽出手指,满手的液体在光岩的内裤上擦了擦,跟着彻底的剥下光岩的全部衣服。

“表哥!你别……”光岩怕得要死,手脚却没什么力气,脚往上轻轻蹬一下,在闻远的身上挠痒一样。

闻远拽着光岩的手腕,把他拉起来,横抱进浴室里。

“今天不操你,带你洗个澡,不然你打算湿淋淋的回家?”

光岩瘦弱的身体任由闻远摆弄,闻远恶趣味很多,把自己勃起的东西和光岩的那根放在一起。

“表弟,你这么小,真的提供不出什么优质精子,表哥下次再教你怎么做受精的那一个。”

光岩贴着浴缸往后缩,抱着双腿,蹲坐在水里。

“我不会再来了。”

闻远笑了笑,划到光岩面前,托起他的下巴。

“我易感期还没到,不想伤身,你要是下次不来了,今天就走不出去了。”

“你!我是你表弟!”

闻远满不在意的展开手臂搭在浴缸边沿。

“哦,所以呢?我家乱伦的还少吗?”

闻野和闻远不就是近亲的产物吗?光岩怕的把脑袋藏到膝盖里,他知道闻远有多变态,可这次他不知道要怎么告状了。

闻远的脚踢开光岩的大腿,脚掌踩在他的阴茎上,本来半软的东西又被表哥踩硬,还很痛,闻远用脚趾夹着冠头玩,像玩一个玩具,一边欣赏光岩的娇喘,他觉得异常满足。

他很喜欢听光岩的叫声,男生女调的声音,柔细,配上他那副平日里冷冷清清,一被撩拨就饥渴欲望迸发的脸,简直比oga的信息素还要触动闻远的性冲动。

这样看着,闻远也要硬了。

他拽着表弟的后脑勺拉到自己跟前,从水里站起来,水花飞溅迷住光岩的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表哥的巨物就放在他的脸前。

闻远握着柱身底部,用肉茎拍打光岩的脸。

“吃下去。”

光岩被闻远的性器,打的睁不开眼睛,刚想往后退,就被薅着头发揪回来。

“你快一点,我没耐心!”

闻远托着光岩的下巴,用手指撬开他的嘴,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舌头拉出嘴唇。

舌头被夹在指缝中,拖出唇外,扭着舌头拉长又塞回去,手指插到深处,捅到喉咙口,光岩难过的一阵干呕。

表哥这样子就好像在给他的嘴巴做扩张,光岩的喉咙被手指插的恶心,闭着眼睛哭,昂着头,泪水淋到耳廓里。

玩够了光岩的舌头,闻远就把他拉到胯间,用柱身前端抽打表弟的嘴唇和脸颊。

他似乎是害怕,又似乎被闻远的信息素迷惑,居然张开了嘴巴,冒出舌尖去舔,可他明明是个beta。

闻远从没见他这么乖过,像个乞求食物的小狗,昂着头张着嘴,闭着眼睛用舌头乱舔,闻远奖励他,把硬的发热的阴茎塞到了表弟的嘴里。

肉柱一插到底,虽然还有一段没插进去,但光岩的嘴巴只有这么大了,一瞬间浓烈的高浓度酒精冲进光岩的身体,冲开了他积压很深的原始欲望。

高浓度的烈酒信息素从他的喉咙口灌进去,他头一次不像一个beta觉得冲人,而是被这信息素牵引着,产生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快乐,他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远这股信息素的味道,但这一刻他闻到了酒香,全身的毛孔都在热烈的打开,散发着香浓的酒味。

他没有腺体可以排解舒缓,因此这股强大的信息素涌进他的身体,像找不到出处,莽撞的冲击着,光岩也不知道如何释放,他只有更卖力的吞吃着表哥的肉茎,这股快乐情潮已经深入心底,他还想要的更多。

光岩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全身都烫,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臣服。

他能感受到闻远的信息素在摆弄他的身体,控制他的意志,他明明知道,却摆脱不了,完全处于一个亢奋又忘我的状态。

他甚至很喜欢闻远的性器插到嘴巴里的感觉,插到呕吐含不住,刺激的泪水直流,如此暴力的性行为却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哭,也是快乐的哭。

闻远坐在浴缸上,光岩抱着他的大腿帮他口交,整个人除了脑袋和一双手全在水里,清晰可见透明的水底表弟的身体全是红色,喝醉了酒一样,连脚趾都像五个并排的红玛瑙。

这副样子的身体实在漂亮的很,晶莹剔透的发着粉色的光,即使闻远在他的身上闻不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他还是觉得被勾引了,比有腺体的oga还要撩人。

水中光岩的阴茎从耻毛中挺出,红的都有些发紫了,闻远又用脚去拨弄,这一次力度轻了许多。

他用脚趾玩表弟的囊袋,在水中抛颠,又用脚掌上下的踩按柱身,将他的龟头裹在脚心里摩擦。

光岩很受用,他的身体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兴奋,浓烈的酒香将他的整个人和意识都包裹住,比任何一次的性爱都要极致。

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除了想要和表哥做爱,没有能力再思考别的事。

他含着表哥的东西,像吃一个美食,饥渴的吞咽舔弄,而他自己的身体被闻远用脚和小腿蹭着,他就耸着臀部往上,快乐的迎合。

闻远见他松开一只手去套弄自己的东西,就不再用脚踩他。

这个表弟平日里像性冷淡一样的脸,在闻远家里的浴缸里,骚浪的又是主动帮表哥口交又是自渎。

看得闻远太阳穴直跳,听着光岩呜呜咽咽的声音,看着他每一下都吃到底,自己的耻毛扎在他的脸上,他也毫不在乎,还是贪婪的吃着。

表哥的阴茎像一味毒品,刺激的光岩上瘾,被牵着鼻子走,弄得涕泗横流,光岩好像失去意识的木偶,机械的被支配重复动作。

他在水中疯狂的套弄自己,嘴巴也不停歇,喘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勾人,闻远的眼睛就越来越红,有那么一瞬间,闻远是很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他怎么会轻易被beta撩起欲望,而身体还异常享受。

但光岩弄的他很舒服,那副贪吃的嘴脸极大的取悦了闻远的满足欲。

闻远又用脚背颠了颠光岩的囊袋,这个beta竟在一瞬间射了出来,精液射出了水面,黏在光岩的下巴上。

这个水里的beta,射过了居然自己跪起来,抱着闻远的大腿,整张脸都埋到他的胯部,一口把肉茎吞到底。

小嘴吞咽几下,就吐出来,伸出舌头从柱身的根部开始舔,舔到冠头,用舌尖浅浅的捣在马眼里,然后张嘴含住龟头,在嘴里吮吸,跟着又做深含。

反反复复,闻远看着这朵冷艳高贵的矜持之花,在自己胯下承欢屈服,就再也把持不住,烈酒味的精液射了光岩满嘴。

他全都咽了下去,跟着就好像虚脱了一样,一头扎进水里,闻远眼疾手快的把光岩捞出来,对方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

光岩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身处于湍急的洪水中,他游不上岸,被水流冲着走,巨大的浪花将他卷进水底,他呼吸不过来,呛了满肺的水,窒息的痛苦和绝望,他濒临绝境,这一刻出现了一块木板,他死命的抱住木板,在横流的洪水中飘荡着。

光岩迷糊中,发现自己还在水中,试着滑动手臂,水流的触感使他立刻惊醒。

他还在一个人的怀里。

“醒了?”

光岩回头,看见闻远的脸,刚刚被噩梦惊吓的心跳慢慢的平稳。

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水里,闻远比光岩大了几个号,他渺小的像一只小布娃娃坐在表哥的身上,光岩不好意思的拢了拢身体。

闻远盯着他藏起自己的身体,没什么表情。

扶着他的腰,手贴在他的小腹上。

“表哥……我想回家。”光岩把头埋在膝盖里,半边身体都靠在闻远的身上。

闻远发现光岩的身体开始变得正常,潮红也渐渐退去,他好奇的抚摸光岩变白的手臂。

“你以前有没有这样失控过?”

光岩摇头,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无法控制情欲过,刚刚那一帧帧一幕幕在脑海里放映,他羞耻又不知所措。

他又缩了缩,闻远看见他眼睛里的泪珠滚落到水面上,砸出一个个小水窝。

他把光岩抱起来,擦干了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取来了自己的衣服让光岩套上,大号的衣服内裤很不合适,光岩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把光岩送到楼下,闻远捏了捏光岩的耳朵。

“回家有什么不舒服的给我打电话。”

光岩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敢多看闻远一眼,垂着脑袋点点头,就逃回了家。

看着他上楼,又看见他卧室的灯打开,闻远才走,之后一脚油门踩到同学那。

他同学傅止是专门研究beta遗传学。

因为beta的身体复杂,可射精可受精,他不被信息素影响,也影响不了别的性别,从这个角度看,这类的性别分化是bug一般的存在。

但beta的体质却很平庸,若作为母体受孕,后代能成活的几率也很小,beta大都是提供精子的一方,所以他们的生殖腔演化到今天变得越来越隐秘,像是退化的一种器官。

“你是说有beta被你的信息素影响,产生醉酒的情况?”

傅止研究了这个性别十几年,对于闻远的这个疑惑并不感到诧异。

“有这个案例,但这对alpha的信息素有要求,也对beta有要求,意思就是,特定的alpha的信息素会影响特定的beta。”

闻远不耐烦的坐在傅止的对面。

“你说的简单点行不行?”

傅止在电脑上调出些文件,把屏幕扭到闻远的面前。

“简单的来说,就是过敏。”

“好像有人吃鸡蛋过敏,有人吃牛肉过敏,还有人闻到花香也过敏。”

“你说的那个beta应该酒精过敏,才会对你烈酒信息素产生反应。”

“但它不等同于真正意义上的过敏,过敏的症状会使人起红疹,皮肤瘙痒,严重的会呼吸急促,甚至死亡,而你说的这种情况,他过敏的症状,是兴奋,身体会不可控的产生性欲望,也就是和oga的发情期差不多,这种情况很罕见,beta对你的信息素产生冲动,也算一种缘分吧。”

电脑屏幕的蓝光投在闻远的脸上,那双炯炯的眼睛变得很沉。

“和命定之番一个意思?”

傅止笑了笑。

“你的信息素可以影响任何一个正常的oga,而那个beta只对你有感觉,你可以吸引很多人,而他只能被你吸引,alpha这个性别的存在,就是一个天生霸道富有侵略性的种类,是领导者,支配者,只要你想,那个beta可以随时随地被你控制。”

闻野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房子里属于黎婴的那盏灯已经灭了。

他回自己的卧室,路过黎婴的房间,从门里传来很淡很淡的茉莉柚子香,他嗅到,一整天的疲惫瞬间就消失了。

像一阵清醒的冷风醍醐灌顶。

闻野喜欢这个味道,贪恋这股悠长的茉莉柚子香,驻足在门口,闭着眼睛,享受命定的信息素味道,温柔的缠住他的身体。

房间里的黎婴并没有睡着,在闻野的车进院门的时候,他就起床了。

他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了。

那个alpha应该在门口。

黎婴握在门把手上,站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闻野的两种信息素纠缠着从门缝中传来,黎婴从不觉得冲人和血腥,莫名的好感使他被牵动着打开了门。

门口的闻野还站在那,听见门锁的声音愣了一下,睁开眼看见黎婴掩在门缝里的半张脸,漆黑的眼瞳在黑暗的屋子里若隐若现的闪着光。

“闻先生,您回来了。”

黎婴走出门外,穿着粗糙的睡衣,那股茉莉柚子香变得更近了,他整个人站在灯光下,闻野才看见他脸上的擦伤。

他点点头,嘴唇动了动,盯着黎婴脸上的伤,和平日无异的眼神,又沉稳的扫了一遍黎婴的全身。

“你的伤口处理了吗?”

黎婴不好意思的捂住脸,低着头。

“啊……我……没事,小伤的。”

闻野站在他对面,比他高大很多,垂眸看了几秒钟,抬手握住了黎婴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消下毒吧,天热很容易感染。”

黎婴被牵着走,望着闻野高大的背影,被一段一段的灯光照的忽明忽暗,他莫名的被抽空了思想,就抬头仰望着,跟随着闻野的脚步,走廊的地毯柔软的听不到脚步声,而这条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一直持续着。

“啊!”

黎婴撞上停下来的闻野,他没说什么,就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开门锁,带黎婴进去。

闻野的房间两种信息素味道很浓,但黎婴不在发情期,此刻他只感受到两条温顺的毒蛇萦绕在他的身边,盘旋着,让他很有安全感。

alpha取来了药箱,半蹲在黎婴的面前,黎婴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坐着的高度和闻野半蹲着一样高。

棉签蘸了药水,闻野很小心的帮他上药,他们距离近的,黎婴能清晰的感受到闻野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上,然后他就不敢呼吸了。

闻野每靠近一次,他就屏住呼吸,紧张的攥着手,小小的一块擦伤,闻野像在对待什么绝症,反反复复的清洗消毒上药,折腾的黎婴,脸憋的通红。

终于,闻野退后,黎婴长呼一口气,接着就看见他丢掉手中的棉签,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新的蘸上了药,他们目光平视。

“还有哪里?”

黎婴下意识的按住大腿,边摇头边说没有。

闻野看穿他的小动作,蹲在原地拍了拍黎婴的大腿。

“脱了吧,这样捂着更容易感染。”

也对,他们连那种事情都做了,今后还有很多次那种事情,黎婴抬了一眼,撞上闻野不带感情的目光又迅速收回。

他缓慢的脱下外裤,褪到膝盖前,大腿内侧的擦伤一半藏在腿缝中。

闻野的眼睛盯着那一处擦伤,心底生起一丝怜悯,一只手放到黎婴的裤腰轻轻往下扯,扯到小腿才停下,接着扶着他的膝盖掰向一侧。

擦伤完整的暴露出来,确实已经有化脓的迹象,结痂的疤痕似乎被水泡过,隐隐透出点黄色的脓水,血褐色的痂被泡的发软,伤口周边的嫩肉外翻。

闻野手抖了一下,抬头对上黎婴的眼睛,“你晚上洗澡没把伤口包起来吗?”

“小擦伤的……几天能好,就没管。”

闻野举着棉签,沉默了一会,将棉签调转给黎婴。

“我有点下不去手,你自己来吧。”

黎婴呆住了,他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小伤口,化脓溃烂也不是法,只会大张着嘴伸进去舌头,在闻野的嘴巴里东戳戳,西碰碰。

闻野就勾着他的舌头拉出唇外,舌尖上的小颗粒互相摩擦着,粗糙的触感黎婴也要发疯,仿佛是这样也能高潮。

阴茎在肉穴里凿开了一条属于他的甬道,黎婴发情期的后穴里好像每一寸都是敏感的地方,粗大的东西一进一出的,填满刮动整个肉穴。

生殖口娇嫩的肉瓣被肉柱狠狠的碾压过去,oga就快乐的哭出来,哭的喘不上气,闻野才放过他的嘴。

坐直了身子抱起黎婴的大腿,撞击的水声变的发黏,两人结合的地方液体操成白浆,闻野的黑森林弄的湿淋淋的。

他低头去看黎婴一直勃起吐水的阴茎,他射不出来好像很难受,自己套弄的技巧不好,冠头揉的发红也没有排解出来。

他就盯着黎婴自己解决,边操的更凶猛。

“啊啊啊啊……”

肉穴先一步高潮,黎婴跟着射出来,闻野没停,高潮后的后穴一直在缩,实在很会吸,嘬的他阴茎发麻,快意从尾椎骨散到全身。

高潮之后还继续猛烈的操弄,黎婴就难受的不行,身体开始持续的颤抖,小手去够闻野的手臂,乞求的拍打着他。

闻野反扣住黎婴两只手腕,拉扯着往自己性器上撞,耳边黎婴的哭声居然让他很愉悦。

而上次看他哭是在街上他的丈夫打他,想到这里闻野开始莫名的暴躁,微皱着眉毛,眼神光变得发狠,死盯着黎婴操的他死去活来。

心里因为得不到的而狂躁愤怒,两条毒蛇也似乎在不满驯兽师,钻进黎婴的体内撩拨他的每一处,折磨着他的欲望,翻腾着他的血液。

黎婴不知道闻野怎么了,痛苦的低嚎,身体被操的乱摆,脑子也昏昏沉沉,身体处于一个极致的亢奋状态,不断的高潮好似掩住了他的呼吸道,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闻野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失去理智。

alpha低吼着射出来,浓郁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将oga包裹住,强烈的信息素倏的一下变得温和,柔软的流淌在oga的身体里,刚刚快要承受不住的身体被两条变乖的毒蛇安抚着。

闻野倒下来,黎婴被紧紧的抱住,两人都沉重的喘气,三种信息素的味道和各种湿淋淋的液体交杂在一起,他们贪婪的嗅着,催情的味道又变成安抚的药剂。

闻野是被黎婴舔醒的,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乱舔,他觉得痒但没有推开黎婴。

oga的发情期来的凶猛是自己导致的,他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钟,他也觉得热,下面早就抬起了头。

体内的两股信息素正在叫嚣着冲击着闻野的身体,他的易感和黎婴的发情同时到来。

本来还在茫然盯着天花板的闻野,身体越来越烫,茉莉柚子香,枪火味和血腥味同时旋绕在房间里,三股信息素缠在一起,是绝妙的催情剂,闻野被浓烈的信息素刺激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伸手扣住还在舔他的黎婴,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个燥热的人把被窝变得像火炉一样,闻野翻身压上去,顺便踢开了被子。

床单上还依稀可见昨晚激烈的痕迹,水污一块一块的。

踢走了被子,两人就坦诚相见,昨晚累的连清洗都没有,就裸着相拥而睡,现在倒是方便了。

黎婴躺在床上高举双手,闭着眼睛摸索闻野的身体,像梦游症一样,闻野抓着他的手腕按到床上举过头顶,用膝盖踢开他的大腿,使他双腿分开,跪在腿间。

浓郁的茉莉柚子香从oga的颈后传来,一如既往的像一味毒药吸引着alpha,闻野太迷恋这股味道了,他爬在黎婴的身上,总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的腺体。

oga的腺体这几次被他吸吮啃咬的肿胀,他还是不肯放过这一块软肉。

黎婴被舔的直哼哼,侧着脑袋被闻野叼着敏感的腺体,扭着脖子又痒又麻。

“唔……先生……”

闻野不知道他难受,只是他乱动着脖子,让闻野亲不到觉得很恼火,故意用力捏了一下黎婴的性器听他难耐的喘一声,而他还是在扭。

闻野舔不到腺体开始急躁,松开黎婴的下体整个手掌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抵在他的脸颊上,掐到让自己能够到腺体的角度。

alpha庞大的身躯箍死了oga,双手被他单手扣在头顶,掐住脖子不让动弹,身体动不了,脑袋也动不了。

腺体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极速的涌进alpha的身体里,身体处于一个高度亢奋的状态,闻野的呼吸越来越重,拼命的吸吮腺体,将软肉裹在嘴里,极度的兴奋吞噬他的理性,手上的动作开始没轻没重。

掐着黎婴的脖子,拇指按在他的下颚,固定他的头部,脸颊和脖子掐出鲜红的手印,黎婴在窒息中得到强烈的快感,就快要被alpha裹着腺体,裹射了。

身体动不了,腮帮子被按的紧,也说不出完整的话,破碎的喘叫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可怜的呜咽声,像被压住尾巴的小狗,惨兮兮的求饶。

听黎婴呜咽的可怜,闻野才松了松手劲,大拇指来回抚摸被掐痛的脸颊,拇指尖划到唇角,顺着唇瓣撬开了黎婴的嘴。

指尖压进去,按住黎婴的舌头,在舌面上来回摩擦,黎婴嗦着闻野的手指,两股浓烈的信息素就扩散在口腔里,掀起更凶猛的情潮。

alpha阴茎胀的痛,一边含着oga的腺体,一边用下身乱撞寻找那边温柔乡,手指探到后穴,没有耐心的直接就插入两根手指,骨节没入,oga就抖出一声呻吟。

内壁的软肉被一寸一寸的推开,然后又缠到闻野的手指上,拧的紧紧的,分泌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茉莉柚子香,顺着指缝流到穴口,又弄湿了床单。

手指抠挖的迅速,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挤进去的穴口软肉再被手指带出来泛着水光呈艳红色。

手指不够粗长,顶不到最深处,黎婴那里蚂蚁爬似的难受,扭着腰,用大腿夹紧闻野的腰胯,闻野嘴里裹着腺体,又加入一根手指。

从始至终,闻野一直闭着眼睛,像一个在吸毒的瘾君子,贪婪的享受者。

alpha的手指本就比oga的宽大,不同于自己自慰的感觉,闻野的三根手指在穴里进出弄出一个圆孔,虽有阻力但能清晰的看见穴口软肉被压着往里走,连穴周的小绒毛都被带了进去。

里面的水已经控制不住的往外淌,流了闻野一整个手掌,又进出挖了几下,闻野舔了一口红肿的腺体,坐起身,撸了几下性器对准穴口,滚烫的冠头在穴口摩擦,黎婴被激的一抖。

闻野在床头柜上摸出一只避孕套套上,跟着慢慢挤进一个蘑菇头,肠肉被撑开,就熟门熟路的插了进去,内壁的软肉感受到熟悉的侵入者,立刻谄媚的咬上来。

黎婴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抓住闻野的小手臂。

“好……满。”

他的大腿还盘在闻野的腰上,闻野进出的困难,皱了皱眉毛,拍拍黎婴的大腿。

“放松!”

“腿松开!”

黎婴下面被完全的撑开,一直不停的内缩蠕动,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一时间他还不能好好适应这么粗长的东西。

他抿着嘴唇,紧紧的攥着闻野的一只手,压抑着喘息声,他不敢睁眼,对方的性器一直埋在他的肉穴里,他能感受到alpha憋的难受,那根棍子正在胀大,变得更烫。

闻野转了一下手腕反握住黎婴的手,挺直腰背,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大腿放在肩膀上。

尾椎用力,两记深顶,擦着生殖口的娇花撞到前列腺。

“啊………”

闻野才开始动几下,黎婴就射出一股液体,说不清是不是精液,只是茉莉柚子香很浓,全数挂在闻野的胸口,顺着他的肌肉沟壑滑下来。

黎婴身子软了软,握不住闻野的手,脚腕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来,闻野立即接住他的大腿,两条腿并在一起抱在胸前。

oga两条雪白的大腿被alpha健壮的手臂和胸膛压扁,秀气的阴茎压在小腹上,对方似乎找到了好的支撑点,操弄的速度变快,幅度也越来越狠。

闻野跪在黎婴的臀部前,半个脚掌踩在床垫上,用力的往前蹬,每一下都插到底,又重又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黎婴白嫩的臀肉上,没一会就变得通红,像是被虐打过的痕迹。

oga的呻吟声变得高涨,颤抖着蜷起身子,死死的抓着床单,阴茎时不时的会射出一点液体,后穴里的每一处都被磨的痛快,被欲望爬过的地方,都被闻野的性器又操又磨,止了他的痒。

生殖腔里不停的分泌出液体,一滩又一滩的浇在alpha的伞状冠头上,oga浓郁的信息素顺着马眼灌进去,肉茎发热胀出高频的快感,全身上下陡然变得精神抖擞。

闻野疯了一般的操弄着,箍紧黎婴的大腿,撞在肠道深处,肠道终点似乎有一个柔软的肉垫,每撞一下都裹含住肉茎的前端,再拔出来阻力就变得明显,像插入倒吸的小嘴一样费力。

那片软肉像一块有生命力的海绵,裹含的闻野舒服至极,于是就刻意的将肉茎推到底,用冠头摩擦那一块,黎婴招架不住的泄身,甬道立即急剧的收缩,软肉缠住闻野的性器,从上到下的吸吮着,嘬的全身发麻。

黎婴又射出一道水液,几滴挂在嘴角,他的泪水已经湿了满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闻野松开了他的腿压下去,鼻尖碰鼻尖,茉莉柚子香从黎婴嘴角上的精液涌进闻野的鼻子,他鬼使神差的用舌头卷走了那几滴液体,他喜欢的味道并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有些甘甜。

黎婴还在激烈的高潮,身子不停的抖,闻野不用动,肉茎也被肠肉裹的舒服。

黎婴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阴茎一直淅淅沥沥的吐水,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全是信息素的味道,没有精液的腥味也没有尿液的骚味,像身体被alpha刺激的,把信息素化成水流排出身体之外。

闻野没等黎婴高潮的劲过去,又开始耸腰,一动就插到底,黎婴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来,瞬间被刺激的射出一大股精液,身体抖的不像话,不停的拍打闻野的大腿,哀求他慢一点。

闻野脸上浓重的欲色,大口喘着气,盯着黎婴通红的脸,可怜的祈求声和哭声激发起他的占有欲,阴茎抵到黎婴的生殖口,硕大的冠头磨在娇嫩的两片肉上,不费力气就操了进去。

他没做任何试探,甚至没有通知黎婴,就操进了他的生殖腔里,黎婴大哭,强烈到使他窒息的高潮,频袭侵吞他的身体,从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已经软麻在床上,所有的反应都是生理刺激的本能反应。

宫腔温暖湿润,紧紧的夹住阴茎的前端,和肠肉的裹吸简直又是天壤之别,里面大量的oga信息素冲进闻野的身体,平抚治愈他体内所有的不安和狂躁,两条毒蛇甘愿臣服于黎婴的管教,也在闻野的体内和平共处,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和谐的力量。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被瞬间打开,血液通畅,细胞被调动的活跃,闻野性高潮此刻达到巅峰,随着身体状态奇异的精神亢奋,闻野射出一,甚至耳边一直传来嗡鸣声。

黎婴被刺激的难受,尿腺都好像被撞坏了,闻野这样操他,一直有股尿意袭来,他想射精,他羞耻的挣开手开始自己抚慰,说不清闻野是想让他舒服还是不想让他舒服,总是撞两下重的又撞两下轻的,黎婴受不了了,握住自己的东西套弄,肉粉色的小蘑菇头,在手掌握成的圈里进进出出,看的闻野全身发麻。

举起黎婴的腿按在两边,几乎平铺在床上,闻野一边操他,一边揉玩他的囊袋,掌心释放着高浓的信息素,将这两颗可爱的小东西揉搓到发热。

黎婴的身上越来越红,微张着嘴唇,不由自主的探出一点舌尖,一只饥渴的小奶猫。

“婴婴。”闻野莫名其妙的叫了他一声。

“啊……”

他从没这样叫过自己,比那声“黎老师”还要色情,又温柔,黎婴便把持不住,就这么被闻野叫了一声,就射了,射的很多,浓黏的白色液体一大滩在胸口上肚子上,还有一部分浑浊的挂在他的小乳上,他几乎没有乳晕,浓白的精液遮在乳粒上,若隐若现的透出些暗红色,淫靡不堪。

闻野喘着粗气,他也没想到这一声这么敏感,看的双眼发红,掐着黎婴的大腿就没个轻重,大拇指深深的陷到白嫩的腿肉里,按出一个小窝。

他凶猛的动着,黎婴软且无力,完全被支配着,闻野真就像一个猛兽,不知疲倦的侵犯,因为再也不想忍着憋着,他操的一下比一下重,黎婴现在才知道原来的闻野还是收敛了。

看着闻野的眼睛,琥珀的眼底漫出猩红色,黎婴这一刻居然不害怕,不怕闻野失控彻底标记自己,而是非常的想与他接吻,他抬起一只手贴到闻野的胸口上,闻野很快的就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闻野。”黎婴又抬起另外一只手。

闻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以为弄的他不舒服,就停下拉他起来,两人下体连着,黎婴抱着他,手臂环在他的后背上,吻他的肩膀,柔软的唇湿漉漉的,闻野整个人一愣,停在黎婴腰上的手僵着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他咬了他一口,很轻,舍不得咬疼他的那种轻,闻野反应过来低头看,很小圈的牙印,淡粉色,不知道为什么,他咬了他,闻野依然觉得可爱。

作为回报,闻野抬起黎婴的下巴,在他的锁骨下方咬了一口,他以为自己咬的轻,松口才发现,很深的牙印,舌尖舔了舔,肉已经陷下去,黎婴却一脸享受的样子。

闻野确实不想再忍了,他托起黎婴的屁股用力的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按到底再抬起一些距离,接着猛的按下去,黎婴膝盖着力跪在床上,跨坐在那根巨大的东西上,抱紧闻野,随着他一起晃动。

穴肉又开始缩,闻野下巴搭在黎婴的肩膀上,含着他的耳垂。

“要高潮了吗?”

“嗯……啊……”

闻野拍拍他的屁股然后更用力的操进去。

“一起。”

在喷射的前一秒,alpha的阴茎准确无误的操进oga的生殖腔里,在窄小的口子里灌满了液体,顷刻间,房间里三种信息素的味道达到饱和点,浓重的夺门而出

“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黎婴已经睡醒了一觉,闻野坐在边上敲打电脑,听见黎婴叫他,把电脑往前推,一只手自然的伸过去,黎婴就主动的靠上,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枕好了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昂着下巴冲他笑,有些幼稚的笑,像个小孩子,闻野觉得可爱刮了刮他的脸蛋。

“睡好了?”

“嗯,几点了?”

闻野看了一眼电脑,“快1点了,起来吃些东西,下午闻远和光岩会过来。”

黎婴不作声的点头,靠在闻野的胸口上,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下方的位置不安分的抠了抠他的锁骨,突然间自己的锁骨也跟着莫名的隐隐作痛,黎婴低头看,早上闻野咬的牙印很深还没消下去,甚至还有些血丝渗出来,黎婴不满的努起嘴。

“你咬的太用力了,都咬烂了。”

锁骨上的皮肉确实已经被咬破了,深的或许以后会留下疤痕,闻野应该心疼的,但想到如果黎婴以后可以永久的带着自己的标记,心底就腾升起一丝隐秘的可耻的满足感,这样明显的标志比藏在身体里的成结的标记更使人兴奋。

于是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伤口,舌尖在上面压了压,黎婴有些痛的咂了一声,按住了闻野的脑袋,闻野抬头看见一张生气的脸,笑着凑过去亲他,黎婴不乐意的侧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我要去看小满了。”

还没等他穿好衣服,闻野就把他重新捞回怀里。

“她有人照顾,你得照顾照顾我。”

黎婴重心不稳的倒回去,闻野与他平视,手掌抚在他的脸颊上,但一直没有吻下去,就这样看着他,用这样不清不楚的眼神看着他,黎婴总是不能面对他这样的目光,炙热的让他想躲。

这样看着他,闻野心里就越有种难以割舍的占有欲,他们之间的鸿沟终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一点一点被填补,所有的困难都变的不足为道,他们终于在悬崖上铸造了一道坚固的桥梁,结结实实的踏上去,不再有隔阂和困惑,一切荆棘的磨难通通被丢下万丈深渊,摔得粉碎,那道桥梁在日积月累的磨合里变得越来越宽阔,最终演变成他们所期待的模样,让彼此完整的出现在对方的世界里,感受着同时也回应着这热烈的爱。

“什么时候离婚?”这是他们的爱情里最后一道考题,但很显然,正确答案已经烙在心上。

黎婴大概也猜到闻野会问这个问题,心里有准备面目就很坦然,他直起身子,微微低头沉默了几秒钟。

“他不回家,我不知道他人在哪,下次他回来,我就和他离。”

他沉默的这几秒钟,闻野觉得漫长,直到重新看见黎婴漆黑的眼睛,时间才开始继续流动。

“太久了,我觉得太久了。”闻野一边吻下去一边回答,话说的含糊不清。

黎婴缩了缩脖子,“什么?”

“婴婴我已经等你等的好久了。”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黎婴觉得心口堵的厉害,嗓子里发苦,被闻野的信息素罩起来,完全没有呼吸的空间,那个想法让他很难过,难过的开始不喜欢这两股让他有安全感的味道。

“等我这个命定?”

还是没有忍住把心里的想法问出口。

在身上肆意亲吻的人僵住了,闻野心情复杂的抬起头,心情比眼睛还要沉,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两个不是命定确实可能永远不会有交集,但谁又不庆幸是对方的命定呢,矛盾是无法化解的圆圈,把人套在里面,无休止的打转,不管前进还是后退,都会回到原点,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黎婴也并不想探究,他此刻的任性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口快的开始懊悔,闻野沉重的捧起他的脸,抹干他的泪水,直直地注视这双漆黑的双眼,似乎想把两人交接的目光黏在一起。

“如果你现在突然不是我的命定了,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这是他在一瞬间想出来的答案,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涌在脑子里。

从前的问题没有答案,那就踏出那个圆圈,打破常规重新定义问题的本身,才会得到一个出奇制胜的满分答案。

有的时候,许多困扰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把自己套牢,去纠结已经过去或者没有意义的事,但人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对不起。”黎婴扑过去,紧紧的抱着闻野,从前他总是喜欢躲在自己的怀里哭,这是他的碎片拼不到一起,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闻野,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父亲要死了,临死之前要看看女儿,这不是很难,闻野是个大度的人,他应该会同意,可闻野也说过,那样的人给不了小满什么精神上的父爱,他不希望小满和江锦光接触,甚至不喜欢小满提到这个人,不许女儿想父亲。

闻野对小满的喜爱是毋庸置疑的,但他这个人本质上还是自私的,他对自己的所属物,那种霸道的占有欲黎婴是领教过的。

而那么大的一个家族企业,由他一人管理的顺风顺水,也能想象得到,他这个人心思藏的深,并不如面上那么平易近人,能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哪个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脑子里越来越乱,身后两股熟悉的味道在慢慢逼近,黎婴开始紧张,手心渗出汗,捏着水杯的姿势极其的不自然。

在客厅等了半天的闻野,还是坐不住的跟进来,他在门口已经站了一会,黎婴这副背影也让他慌了,他是想出去的,等黎婴自己跟他开口,而此刻茉莉柚子香的信息素散发着悲哀的情绪,闻野只是站在门口,就完完全全感受到这股信息素的主人此刻难过的心情。

作为已经水乳交融的命定之番,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在法的在黎婴身体里闯荡,让黎婴始终无法达到的高潮,总是差那么一下,又从云端跌下。

因为极端的愤怒,此刻的闻野释放的高浓信息素也将他自己拉至一个极不清醒的状态,顶级alpha的信息素除了可以释放出欲望的力量,也同样可以释放出领导者的力量。

这种信息素通常是不带感情的,只有征服的侵略性,所以此刻释放出这样信息素的闻野,完全跟着信息素走,整个人是一个失控的状态。

黎婴卖力的吞含,肉柱完全将他的小嘴撑开,近乎撑到极限,嘴角的皮肤都变的薄了,闻野还在不断的往他的口腔深处进入,一直到嗓子口,抵到一片软肉还没有停下,粗大的茎头刮着上颚一直到喉咙,黎婴的喉结被压迫滚动,恶心的干呕做吞咽的动作。

太深了,闻野的粗长是完全可以贯穿他的喉咙的,黎婴睁眼看见,他的喉咙已经到了极限,也仅仅吞下闻野的一半。

这根火热的棍子在他的嘴巴里穿梭着,喉咙一直被快速的摩擦,让他每一次吞咽都剧烈的痛,撞击的几乎没有间隔,速度快的似乎能看见幻影。

黎婴一刻都没法休息,肉柱拔出来的空闲都做不到一次完整的呼吸,便又被插满了喉咙。

他的舌头也没有办法好好的舔他,放在嘴巴里,被闻野的阴茎捣的乱七八糟。

不带欲望的信息素让闻野狂躁的射不出来,也让黎婴的信息素胆小的缩起来,两个人都没办法好好的释放欲望,黎婴终于崩溃的哭了,痛的哭了,哭的凄惨,闻野这才闻到他的信息素,又苦又涩。

地上的人儿可怜兮兮的往上看,闻野垂眸刚好对上交接过来的眼神,黎婴难受的直哭,呜咽的声音从很深的地方发出,被坚硬的阴茎捣的无法说话,像一只掉落在水池中的小狗,在水池中掩住呼吸,求着主人救救他。

那样的眼神,闻野怎么会不心软,甚至心痛。

黎婴还没有离婚这件事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他的肉里,一天拔不出来,就往里深一寸,扎的皮肉腐烂,从里到外的痛使闻野失控,做出伤害黎婴的事。

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只看得见自己的半截阴茎已经塞进了黎婴的喉咙,从他的脖颈上看,连带着喉结都鼓出来一些。

闻野连忙退出去,快速的蹲下身,膝盖猛磕在地板上,发出很响的声音,黎婴心疼的把手伸过去,闻野慌乱的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

“对不起。”

手掌下面盖住的心脏,跳动的凶猛,黎婴抬抬眼皮,用了很大的力气冲闻野笑笑。

“是我对不起,我又让你等了。”

闻野的心猛的揪起来,这个oga为什么总是这么心软,始终对自己爱得人毫无怨言,即使刚刚那样的伤害他,他还是跟个傻子一样的说对不起。

他好像根本就不会爱一个人,所以才爱的这么毫无保留,不管是对谁,父母那还是江锦光那,因为从来没有人好好的爱过他,所以他遇到一个闻野,就不知道要怎么讨好才好,爱得这样愚蠢。

想到他的爱这么可悲,想到他曾经也这么软弱的去讨好别的男人,闻野心又硬下来。

“这一个月,你哪里都不许去。”

“好”

听到黎婴肯定的回答,闻野才抱着他回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躺着,起身想去洗浴间拿条热毛巾,站起来的一瞬间,西装的下襟被什么牵制住了,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可怜委屈巴巴的拽着自己的衣服。

闻野重新坐下,把小可怜抱起来,他湿淋淋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因为刚才的激烈还在微微的发抖。

黎婴觉得嗓子痛的要冒烟,吞咽口水都困难,嘴巴一扁又哭出来,抬头看闻野,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黎婴往他怀里靠了靠,紧紧的攥着闻野的衣领,这副样子好像下一秒闻野就不要他了。

闻野知道他害怕,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但黎婴放松不下来,神经一直紧绷着,他觉得闻野还是没有原谅他,刚刚看了那双眼睛,仍旧是暗沉的吓人,黎婴就不敢再看,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的抓着他的衣服。

应该做些什么让这个可怜的小奶猫不那么害怕,但闻野始终没动,只是默默的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将小奶猫裹起来。

闻野又心疼又生气,刚刚因为愤怒,他甚至忘记问黎婴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他是应该问一下的,实际上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状况,黎婴胆小怕闻野担心才没有说出口。

不过他已经在黎婴身上发完疯了,多伤害他的事也做完了,再去弥补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与其温和的跟黎婴说他可以等,不如像现在这样,凶的黎婴乖一点留在这一个月不出门。

这样闻野才放心。

他是自私,他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手段卑劣还是无私奉献的等待,结局都一样不是么,那何不如,选择一个最实用最让自己放心的手段。

但,他们先前就说好的,他们要永远的坦诚相待。

闻野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平视,表情依旧没有缓和,用极冷淡的表情盯着他看。

“现在告诉我,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

似乎没有想过闻野会执着这个问题,毕竟黎婴刚刚的态度是不想透露的,闻野又重新纠结这个问题,让黎婴觉得这件事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如果他不说的话,闻野会再度失控。

他咽了咽口水,从身体到表情都是紧绷的,甚至不敢看闻野的眼睛,他将目光移到闻野的鼻梁上,盯着他鼻尖上的汗珠才能好好的开口。

“他要死了,只能活一个月,死之前想见见小满。”黎婴的声音很小,几乎每个字都在颤抖,他不敢抬眼探究闻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埋着脸。

而闻野的回答和他预想的一样。

“不行。”

闻野从来不信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鬼话,恶人就是恶人,人坏从心就开始坏,不可能因为要死了,说了两句可怜话,这辈子做的坏事就瞬间洗白了。

江锦光这种人活的时候都不会替小满着想,要死了想见女儿,见她什么?难道他还有能力安顿好女儿的生活再去死?

无稽之谈。

闻野根本不会同意,如果不是黎婴没跟他离婚,需要那一纸证明,他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见面的,包括小满,更不可能。

黎婴是他的,小满也是他的。

但凡这个人能在活着的时候有一点人样,闻野今天都不会做的这么绝。

怀里这个人真是傻的可怜,闻野想如果不把他好好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要被外面的人欺负多少次。

“可是……我们不能替小满做决定,那毕竟是他父亲。”

闻野看着黎婴摇头,脸上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什么父亲,他对小满做了什么?给予了小满什么?他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提供了一颗精子。”

黎婴登时张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到闻野会用这么粗鄙的词语,而闻野接着一声冷笑,让黎婴不寒而栗。

似是赌气的,闻野说:“明天就带小满去户籍所改成闻小满。”

他洋洋得意的低头,又掐着黎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终于不再那么暗淡,重新燃起光亮注视着怀里的人。

“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是的,刻不容缓。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小满都还没怎么睡醒,被黎婴抱在怀里打着瞌睡,不仅如此,户籍所是9点开门。

三个人坐在车里,只有闻野是精神抖擞的,一纸离婚证明没求到,小满换户籍的证明,还是能做到的,改成“闻小满”这件事,就由小满今后的新父亲替她搞定。

起的实在是太早了,太阳的光都还是冷的,此刻外面风大的很,温度比前几天还要低,黎婴担心小满撑不住,又看着户籍所紧闭的大门,心里顿时气的要命。

“要是把小满给我冻病了,你看我理不理你!”

闻野理亏不做辩驳,默默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那边的光岩还睡在闻远的怀里,一个劲的给户籍所的主任打电话。

“我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改个名字,把一家老小全折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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