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闻野从一开始就很有把握,黎婴胆小又心软,他说了好,他同意了,他甚至都没追问一句要怎么样提供信息素,每个月会拿到多少报酬。
因为在黎婴的心里,已经认定了,给闻野提供信息素,就像这两次一样,需要肢体的接触,需要敏感部位的安抚。
所以他没有问,他羞愧问不出口,但他还是同意了。
闻野说。
“只要你可以提供我的补足,你可以提任何要求。”
闻野的条件太诱惑了。
在他眼里,闻野起码是个坦荡豁达的人,黎婴从没遇见过alpha,更没遇见过这么有气度有礼貌的alpha。
乡村长大,他头一次遇到一个存在于书里面的人物,从内心深处,他对闻野是有好感的。
他在想,从他贪念矿泉水瓶上微弱的血腥味和枪火味的时候,自己也不可自拔了。
因为这两种味道也真的让他疯狂,让他快乐。
可能这就是命定之番吧。
两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气,默默冲对方笑了笑,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小沙发上,黎婴的头发已经不滴水了,而天色也很晚了。
闻野站起来。
“下楼吃点东西吧,等下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去,你收拾好,明天就可以带着女儿住进来,还住这间房,我会让佣人再给你收拾一下。”
黎婴受宠若惊的取下肩膀上的毛巾搁在桌子上,跟着闻野下了楼。
这是他婚后这么久吃过最好最饱的一次饭。
闻野这个人很安静,吃饭的时候没有话,有时会抬头看黎婴一眼,撞上对方躲避害羞的表情,又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
黎婴觉得自己又失态了。
黎婴走后,闻野竟然有些失眠,明明心中的重石已经落下,应该是能睡个好觉的,但他居然失眠了。
是兴奋吗?
那个oga明天就要住进来了。
闻野睡不着,索性起来,从自己的房间到黎婴的房间,一步没有迟疑的,开门进去。
他临走放下的毛巾还在桌子上,闻野拿起来贴近口鼻。
茉莉柚子香已经很淡了,但真的很好闻,他身体里的两条毒蛇似乎也闻到了,欢快的缠动着,头一次在他的身体不打架,而是一种亢奋的状态。
闻野说不好这感觉,只发觉心跳得不太正常。
黎婴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洗的掉色发旧的衣裳也没几件,他盯着碗橱里女儿专用的碗筷,想了很多东西。
小满已经5岁了,幼儿园里同龄的小朋友都可以自己穿衣服自己吃饭,小满身体不好,智力好像也发育的很慢,到现在也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连父亲的发音都不准确,有的时候着急了,嘴巴张半天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口水就顺着嘴巴淋。
也不会自己上厕所,已经五岁了每天还要包尿片,幼儿园的老师没那么格外照顾她,经常上了一天学回来,屁股都被湿透的尿片捂的通红,起小疹子。
黎婴对女儿深深的愧疚感止步于闻野的出现,如果没有闻野,下个月小满真的连最后的营养都跟不上了。
他还在发呆,院门却传来“砰”的一声,黎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惊,连忙出去看,是喝的醉醺醺的江锦光。
黎婴鱼的吸盘,又紧又嫩。
闻远只用指尖轻轻的戳了一下,光岩就浑身打哆嗦,洞内深处的液体猛的浇出一大片,烫的闻远又是一愣。
光岩的身上到处都是汗,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也会哭,从被拉上床一直哭到现在,闻远的床都要被光岩流出来的液体洗了一遍。
小肉穴湿热柔软,闻远有些舍不得拿出来,轻轻的在里面戳戳碰碰。
光岩扭着身子哼,身体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表哥碰的地方很痒,痒的想要表哥再使劲挠挠。
直到闻远玩的忘我想要捅开表弟的生殖腔口,光岩痛呼一声,他才回过神。
不紧不慢的抽出手指,满手的液体在光岩的内裤上擦了擦,跟着彻底的剥下光岩的全部衣服。
“表哥!你别……”光岩怕得要死,手脚却没什么力气,脚往上轻轻蹬一下,在闻远的身上挠痒一样。
闻远拽着光岩的手腕,把他拉起来,横抱进浴室里。
“今天不操你,带你洗个澡,不然你打算湿淋淋的回家?”
光岩瘦弱的身体任由闻远摆弄,闻远恶趣味很多,把自己勃起的东西和光岩的那根放在一起。
“表弟,你这么小,真的提供不出什么优质精子,表哥下次再教你怎么做受精的那一个。”
光岩贴着浴缸往后缩,抱着双腿,蹲坐在水里。
“我不会再来了。”
闻远笑了笑,划到光岩面前,托起他的下巴。
“我易感期还没到,不想伤身,你要是下次不来了,今天就走不出去了。”
“你!我是你表弟!”
闻远满不在意的展开手臂搭在浴缸边沿。
“哦,所以呢?我家乱伦的还少吗?”
闻野和闻远不就是近亲的产物吗?光岩怕的把脑袋藏到膝盖里,他知道闻远有多变态,可这次他不知道要怎么告状了。
闻远的脚踢开光岩的大腿,脚掌踩在他的阴茎上,本来半软的东西又被表哥踩硬,还很痛,闻远用脚趾夹着冠头玩,像玩一个玩具,一边欣赏光岩的娇喘,他觉得异常满足。
他很喜欢听光岩的叫声,男生女调的声音,柔细,配上他那副平日里冷冷清清,一被撩拨就饥渴欲望迸发的脸,简直比oga的信息素还要触动闻远的性冲动。
这样看着,闻远也要硬了。
他拽着表弟的后脑勺拉到自己跟前,从水里站起来,水花飞溅迷住光岩的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表哥的巨物就放在他的脸前。
闻远握着柱身底部,用肉茎拍打光岩的脸。
“吃下去。”
光岩被闻远的性器,打的睁不开眼睛,刚想往后退,就被薅着头发揪回来。
“你快一点,我没耐心!”
闻远托着光岩的下巴,用手指撬开他的嘴,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舌头拉出嘴唇。
舌头被夹在指缝中,拖出唇外,扭着舌头拉长又塞回去,手指插到深处,捅到喉咙口,光岩难过的一阵干呕。
表哥这样子就好像在给他的嘴巴做扩张,光岩的喉咙被手指插的恶心,闭着眼睛哭,昂着头,泪水淋到耳廓里。
玩够了光岩的舌头,闻远就把他拉到胯间,用柱身前端抽打表弟的嘴唇和脸颊。
他似乎是害怕,又似乎被闻远的信息素迷惑,居然张开了嘴巴,冒出舌尖去舔,可他明明是个beta。
闻远从没见他这么乖过,像个乞求食物的小狗,昂着头张着嘴,闭着眼睛用舌头乱舔,闻远奖励他,把硬的发热的阴茎塞到了表弟的嘴里。
肉柱一插到底,虽然还有一段没插进去,但光岩的嘴巴只有这么大了,一瞬间浓烈的高浓度酒精冲进光岩的身体,冲开了他积压很深的原始欲望。
高浓度的烈酒信息素从他的喉咙口灌进去,他头一次不像一个beta觉得冲人,而是被这信息素牵引着,产生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快乐,他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远这股信息素的味道,但这一刻他闻到了酒香,全身的毛孔都在热烈的打开,散发着香浓的酒味。
他没有腺体可以排解舒缓,因此这股强大的信息素涌进他的身体,像找不到出处,莽撞的冲击着,光岩也不知道如何释放,他只有更卖力的吞吃着表哥的肉茎,这股快乐情潮已经深入心底,他还想要的更多。
光岩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全身都烫,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臣服。
他能感受到闻远的信息素在摆弄他的身体,控制他的意志,他明明知道,却摆脱不了,完全处于一个亢奋又忘我的状态。
他甚至很喜欢闻远的性器插到嘴巴里的感觉,插到呕吐含不住,刺激的泪水直流,如此暴力的性行为却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哭,也是快乐的哭。
闻远坐在浴缸上,光岩抱着他的大腿帮他口交,整个人除了脑袋和一双手全在水里,清晰可见透明的水底表弟的身体全是红色,喝醉了酒一样,连脚趾都像五个并排的红玛瑙。
这副样子的身体实在漂亮的很,晶莹剔透的发着粉色的光,即使闻远在他的身上闻不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他还是觉得被勾引了,比有腺体的oga还要撩人。
水中光岩的阴茎从耻毛中挺出,红的都有些发紫了,闻远又用脚去拨弄,这一次力度轻了许多。
他用脚趾玩表弟的囊袋,在水中抛颠,又用脚掌上下的踩按柱身,将他的龟头裹在脚心里摩擦。
光岩很受用,他的身体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兴奋,浓烈的酒香将他的整个人和意识都包裹住,比任何一次的性爱都要极致。
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除了想要和表哥做爱,没有能力再思考别的事。
他含着表哥的东西,像吃一个美食,饥渴的吞咽舔弄,而他自己的身体被闻远用脚和小腿蹭着,他就耸着臀部往上,快乐的迎合。
闻远见他松开一只手去套弄自己的东西,就不再用脚踩他。
这个表弟平日里像性冷淡一样的脸,在闻远家里的浴缸里,骚浪的又是主动帮表哥口交又是自渎。
看得闻远太阳穴直跳,听着光岩呜呜咽咽的声音,看着他每一下都吃到底,自己的耻毛扎在他的脸上,他也毫不在乎,还是贪婪的吃着。
表哥的阴茎像一味毒品,刺激的光岩上瘾,被牵着鼻子走,弄得涕泗横流,光岩好像失去意识的木偶,机械的被支配重复动作。
他在水中疯狂的套弄自己,嘴巴也不停歇,喘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勾人,闻远的眼睛就越来越红,有那么一瞬间,闻远是很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他怎么会轻易被beta撩起欲望,而身体还异常享受。
但光岩弄的他很舒服,那副贪吃的嘴脸极大的取悦了闻远的满足欲。
闻远又用脚背颠了颠光岩的囊袋,这个beta竟在一瞬间射了出来,精液射出了水面,黏在光岩的下巴上。
这个水里的beta,射过了居然自己跪起来,抱着闻远的大腿,整张脸都埋到他的胯部,一口把肉茎吞到底。
小嘴吞咽几下,就吐出来,伸出舌头从柱身的根部开始舔,舔到冠头,用舌尖浅浅的捣在马眼里,然后张嘴含住龟头,在嘴里吮吸,跟着又做深含。
反反复复,闻远看着这朵冷艳高贵的矜持之花,在自己胯下承欢屈服,就再也把持不住,烈酒味的精液射了光岩满嘴。
他全都咽了下去,跟着就好像虚脱了一样,一头扎进水里,闻远眼疾手快的把光岩捞出来,对方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
光岩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身处于湍急的洪水中,他游不上岸,被水流冲着走,巨大的浪花将他卷进水底,他呼吸不过来,呛了满肺的水,窒息的痛苦和绝望,他濒临绝境,这一刻出现了一块木板,他死命的抱住木板,在横流的洪水中飘荡着。
光岩迷糊中,发现自己还在水中,试着滑动手臂,水流的触感使他立刻惊醒。
他还在一个人的怀里。
“醒了?”
光岩回头,看见闻远的脸,刚刚被噩梦惊吓的心跳慢慢的平稳。
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水里,闻远比光岩大了几个号,他渺小的像一只小布娃娃坐在表哥的身上,光岩不好意思的拢了拢身体。
闻远盯着他藏起自己的身体,没什么表情。
扶着他的腰,手贴在他的小腹上。
“表哥……我想回家。”光岩把头埋在膝盖里,半边身体都靠在闻远的身上。
闻远发现光岩的身体开始变得正常,潮红也渐渐退去,他好奇的抚摸光岩变白的手臂。
“你以前有没有这样失控过?”
光岩摇头,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无法控制情欲过,刚刚那一帧帧一幕幕在脑海里放映,他羞耻又不知所措。
他又缩了缩,闻远看见他眼睛里的泪珠滚落到水面上,砸出一个个小水窝。
他把光岩抱起来,擦干了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取来了自己的衣服让光岩套上,大号的衣服内裤很不合适,光岩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把光岩送到楼下,闻远捏了捏光岩的耳朵。
“回家有什么不舒服的给我打电话。”
光岩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敢多看闻远一眼,垂着脑袋点点头,就逃回了家。
看着他上楼,又看见他卧室的灯打开,闻远才走,之后一脚油门踩到同学那。
他同学傅止是专门研究beta遗传学。
因为beta的身体复杂,可射精可受精,他不被信息素影响,也影响不了别的性别,从这个角度看,这类的性别分化是bug一般的存在。
但beta的体质却很平庸,若作为母体受孕,后代能成活的几率也很小,beta大都是提供精子的一方,所以他们的生殖腔演化到今天变得越来越隐秘,像是退化的一种器官。
“你是说有beta被你的信息素影响,产生醉酒的情况?”
傅止研究了这个性别十几年,对于闻远的这个疑惑并不感到诧异。
“有这个案例,但这对alpha的信息素有要求,也对beta有要求,意思就是,特定的alpha的信息素会影响特定的beta。”
闻远不耐烦的坐在傅止的对面。
“你说的简单点行不行?”
傅止在电脑上调出些文件,把屏幕扭到闻远的面前。
“简单的来说,就是过敏。”
“好像有人吃鸡蛋过敏,有人吃牛肉过敏,还有人闻到花香也过敏。”
“你说的那个beta应该酒精过敏,才会对你烈酒信息素产生反应。”
“但它不等同于真正意义上的过敏,过敏的症状会使人起红疹,皮肤瘙痒,严重的会呼吸急促,甚至死亡,而你说的这种情况,他过敏的症状,是兴奋,身体会不可控的产生性欲望,也就是和oga的发情期差不多,这种情况很罕见,beta对你的信息素产生冲动,也算一种缘分吧。”
电脑屏幕的蓝光投在闻远的脸上,那双炯炯的眼睛变得很沉。
“和命定之番一个意思?”
傅止笑了笑。
“你的信息素可以影响任何一个正常的oga,而那个beta只对你有感觉,你可以吸引很多人,而他只能被你吸引,alpha这个性别的存在,就是一个天生霸道富有侵略性的种类,是领导者,支配者,只要你想,那个beta可以随时随地被你控制。”
闻野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房子里属于黎婴的那盏灯已经灭了。
他回自己的卧室,路过黎婴的房间,从门里传来很淡很淡的茉莉柚子香,他嗅到,一整天的疲惫瞬间就消失了。
像一阵清醒的冷风醍醐灌顶。
闻野喜欢这个味道,贪恋这股悠长的茉莉柚子香,驻足在门口,闭着眼睛,享受命定的信息素味道,温柔的缠住他的身体。
房间里的黎婴并没有睡着,在闻野的车进院门的时候,他就起床了。
他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了。
那个alpha应该在门口。
黎婴握在门把手上,站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闻野的两种信息素纠缠着从门缝中传来,黎婴从不觉得冲人和血腥,莫名的好感使他被牵动着打开了门。
门口的闻野还站在那,听见门锁的声音愣了一下,睁开眼看见黎婴掩在门缝里的半张脸,漆黑的眼瞳在黑暗的屋子里若隐若现的闪着光。
“闻先生,您回来了。”
黎婴走出门外,穿着粗糙的睡衣,那股茉莉柚子香变得更近了,他整个人站在灯光下,闻野才看见他脸上的擦伤。
他点点头,嘴唇动了动,盯着黎婴脸上的伤,和平日无异的眼神,又沉稳的扫了一遍黎婴的全身。
“你的伤口处理了吗?”
黎婴不好意思的捂住脸,低着头。
“啊……我……没事,小伤的。”
闻野站在他对面,比他高大很多,垂眸看了几秒钟,抬手握住了黎婴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消下毒吧,天热很容易感染。”
黎婴被牵着走,望着闻野高大的背影,被一段一段的灯光照的忽明忽暗,他莫名的被抽空了思想,就抬头仰望着,跟随着闻野的脚步,走廊的地毯柔软的听不到脚步声,而这条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一直持续着。
“啊!”
黎婴撞上停下来的闻野,他没说什么,就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开门锁,带黎婴进去。
闻野的房间两种信息素味道很浓,但黎婴不在发情期,此刻他只感受到两条温顺的毒蛇萦绕在他的身边,盘旋着,让他很有安全感。
alpha取来了药箱,半蹲在黎婴的面前,黎婴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坐着的高度和闻野半蹲着一样高。
棉签蘸了药水,闻野很小心的帮他上药,他们距离近的,黎婴能清晰的感受到闻野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上,然后他就不敢呼吸了。
闻野每靠近一次,他就屏住呼吸,紧张的攥着手,小小的一块擦伤,闻野像在对待什么绝症,反反复复的清洗消毒上药,折腾的黎婴,脸憋的通红。
终于,闻野退后,黎婴长呼一口气,接着就看见他丢掉手中的棉签,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新的蘸上了药,他们目光平视。
“还有哪里?”
黎婴下意识的按住大腿,边摇头边说没有。
闻野看穿他的小动作,蹲在原地拍了拍黎婴的大腿。
“脱了吧,这样捂着更容易感染。”
也对,他们连那种事情都做了,今后还有很多次那种事情,黎婴抬了一眼,撞上闻野不带感情的目光又迅速收回。
他缓慢的脱下外裤,褪到膝盖前,大腿内侧的擦伤一半藏在腿缝中。
闻野的眼睛盯着那一处擦伤,心底生起一丝怜悯,一只手放到黎婴的裤腰轻轻往下扯,扯到小腿才停下,接着扶着他的膝盖掰向一侧。
擦伤完整的暴露出来,确实已经有化脓的迹象,结痂的疤痕似乎被水泡过,隐隐透出点黄色的脓水,血褐色的痂被泡的发软,伤口周边的嫩肉外翻。
闻野手抖了一下,抬头对上黎婴的眼睛,“你晚上洗澡没把伤口包起来吗?”
“小擦伤的……几天能好,就没管。”
闻野举着棉签,沉默了一会,将棉签调转给黎婴。
“我有点下不去手,你自己来吧。”
黎婴呆住了,他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小伤口,化脓溃烂也不是法,只会大张着嘴伸进去舌头,在闻野的嘴巴里东戳戳,西碰碰。
闻野就勾着他的舌头拉出唇外,舌尖上的小颗粒互相摩擦着,粗糙的触感黎婴也要发疯,仿佛是这样也能高潮。
阴茎在肉穴里凿开了一条属于他的甬道,黎婴发情期的后穴里好像每一寸都是敏感的地方,粗大的东西一进一出的,填满刮动整个肉穴。
生殖口娇嫩的肉瓣被肉柱狠狠的碾压过去,oga就快乐的哭出来,哭的喘不上气,闻野才放过他的嘴。
坐直了身子抱起黎婴的大腿,撞击的水声变的发黏,两人结合的地方液体操成白浆,闻野的黑森林弄的湿淋淋的。
他低头去看黎婴一直勃起吐水的阴茎,他射不出来好像很难受,自己套弄的技巧不好,冠头揉的发红也没有排解出来。
他就盯着黎婴自己解决,边操的更凶猛。
“啊啊啊啊……”
肉穴先一步高潮,黎婴跟着射出来,闻野没停,高潮后的后穴一直在缩,实在很会吸,嘬的他阴茎发麻,快意从尾椎骨散到全身。
高潮之后还继续猛烈的操弄,黎婴就难受的不行,身体开始持续的颤抖,小手去够闻野的手臂,乞求的拍打着他。
闻野反扣住黎婴两只手腕,拉扯着往自己性器上撞,耳边黎婴的哭声居然让他很愉悦。
而上次看他哭是在街上他的丈夫打他,想到这里闻野开始莫名的暴躁,微皱着眉毛,眼神光变得发狠,死盯着黎婴操的他死去活来。
心里因为得不到的而狂躁愤怒,两条毒蛇也似乎在不满驯兽师,钻进黎婴的体内撩拨他的每一处,折磨着他的欲望,翻腾着他的血液。
黎婴不知道闻野怎么了,痛苦的低嚎,身体被操的乱摆,脑子也昏昏沉沉,身体处于一个极致的亢奋状态,不断的高潮好似掩住了他的呼吸道,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闻野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失去理智。
alpha低吼着射出来,浓郁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将oga包裹住,强烈的信息素倏的一下变得温和,柔软的流淌在oga的身体里,刚刚快要承受不住的身体被两条变乖的毒蛇安抚着。
闻野倒下来,黎婴被紧紧的抱住,两人都沉重的喘气,三种信息素的味道和各种湿淋淋的液体交杂在一起,他们贪婪的嗅着,催情的味道又变成安抚的药剂。
闻野是被黎婴舔醒的,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乱舔,他觉得痒但没有推开黎婴。
oga的发情期来的凶猛是自己导致的,他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钟,他也觉得热,下面早就抬起了头。
体内的两股信息素正在叫嚣着冲击着闻野的身体,他的易感和黎婴的发情同时到来。
本来还在茫然盯着天花板的闻野,身体越来越烫,茉莉柚子香,枪火味和血腥味同时旋绕在房间里,三股信息素缠在一起,是绝妙的催情剂,闻野被浓烈的信息素刺激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伸手扣住还在舔他的黎婴,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个燥热的人把被窝变得像火炉一样,闻野翻身压上去,顺便踢开了被子。
床单上还依稀可见昨晚激烈的痕迹,水污一块一块的。
踢走了被子,两人就坦诚相见,昨晚累的连清洗都没有,就裸着相拥而睡,现在倒是方便了。
黎婴躺在床上高举双手,闭着眼睛摸索闻野的身体,像梦游症一样,闻野抓着他的手腕按到床上举过头顶,用膝盖踢开他的大腿,使他双腿分开,跪在腿间。
浓郁的茉莉柚子香从oga的颈后传来,一如既往的像一味毒药吸引着alpha,闻野太迷恋这股味道了,他爬在黎婴的身上,总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的腺体。
oga的腺体这几次被他吸吮啃咬的肿胀,他还是不肯放过这一块软肉。
黎婴被舔的直哼哼,侧着脑袋被闻野叼着敏感的腺体,扭着脖子又痒又麻。
“唔……先生……”
闻野不知道他难受,只是他乱动着脖子,让闻野亲不到觉得很恼火,故意用力捏了一下黎婴的性器听他难耐的喘一声,而他还是在扭。
闻野舔不到腺体开始急躁,松开黎婴的下体整个手掌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抵在他的脸颊上,掐到让自己能够到腺体的角度。
alpha庞大的身躯箍死了oga,双手被他单手扣在头顶,掐住脖子不让动弹,身体动不了,脑袋也动不了。
腺体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极速的涌进alpha的身体里,身体处于一个高度亢奋的状态,闻野的呼吸越来越重,拼命的吸吮腺体,将软肉裹在嘴里,极度的兴奋吞噬他的理性,手上的动作开始没轻没重。
掐着黎婴的脖子,拇指按在他的下颚,固定他的头部,脸颊和脖子掐出鲜红的手印,黎婴在窒息中得到强烈的快感,就快要被alpha裹着腺体,裹射了。
身体动不了,腮帮子被按的紧,也说不出完整的话,破碎的喘叫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可怜的呜咽声,像被压住尾巴的小狗,惨兮兮的求饶。
听黎婴呜咽的可怜,闻野才松了松手劲,大拇指来回抚摸被掐痛的脸颊,拇指尖划到唇角,顺着唇瓣撬开了黎婴的嘴。
指尖压进去,按住黎婴的舌头,在舌面上来回摩擦,黎婴嗦着闻野的手指,两股浓烈的信息素就扩散在口腔里,掀起更凶猛的情潮。
alpha阴茎胀的痛,一边含着oga的腺体,一边用下身乱撞寻找那边温柔乡,手指探到后穴,没有耐心的直接就插入两根手指,骨节没入,oga就抖出一声呻吟。
内壁的软肉被一寸一寸的推开,然后又缠到闻野的手指上,拧的紧紧的,分泌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茉莉柚子香,顺着指缝流到穴口,又弄湿了床单。
手指抠挖的迅速,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挤进去的穴口软肉再被手指带出来泛着水光呈艳红色。
手指不够粗长,顶不到最深处,黎婴那里蚂蚁爬似的难受,扭着腰,用大腿夹紧闻野的腰胯,闻野嘴里裹着腺体,又加入一根手指。
从始至终,闻野一直闭着眼睛,像一个在吸毒的瘾君子,贪婪的享受者。
alpha的手指本就比oga的宽大,不同于自己自慰的感觉,闻野的三根手指在穴里进出弄出一个圆孔,虽有阻力但能清晰的看见穴口软肉被压着往里走,连穴周的小绒毛都被带了进去。
里面的水已经控制不住的往外淌,流了闻野一整个手掌,又进出挖了几下,闻野舔了一口红肿的腺体,坐起身,撸了几下性器对准穴口,滚烫的冠头在穴口摩擦,黎婴被激的一抖。
闻野在床头柜上摸出一只避孕套套上,跟着慢慢挤进一个蘑菇头,肠肉被撑开,就熟门熟路的插了进去,内壁的软肉感受到熟悉的侵入者,立刻谄媚的咬上来。
黎婴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抓住闻野的小手臂。
“好……满。”
他的大腿还盘在闻野的腰上,闻野进出的困难,皱了皱眉毛,拍拍黎婴的大腿。
“放松!”
“腿松开!”
黎婴下面被完全的撑开,一直不停的内缩蠕动,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一时间他还不能好好适应这么粗长的东西。
他抿着嘴唇,紧紧的攥着闻野的一只手,压抑着喘息声,他不敢睁眼,对方的性器一直埋在他的肉穴里,他能感受到alpha憋的难受,那根棍子正在胀大,变得更烫。
闻野转了一下手腕反握住黎婴的手,挺直腰背,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大腿放在肩膀上。
尾椎用力,两记深顶,擦着生殖口的娇花撞到前列腺。
“啊………”
闻野才开始动几下,黎婴就射出一股液体,说不清是不是精液,只是茉莉柚子香很浓,全数挂在闻野的胸口,顺着他的肌肉沟壑滑下来。
黎婴身子软了软,握不住闻野的手,脚腕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来,闻野立即接住他的大腿,两条腿并在一起抱在胸前。
oga两条雪白的大腿被alpha健壮的手臂和胸膛压扁,秀气的阴茎压在小腹上,对方似乎找到了好的支撑点,操弄的速度变快,幅度也越来越狠。
闻野跪在黎婴的臀部前,半个脚掌踩在床垫上,用力的往前蹬,每一下都插到底,又重又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黎婴白嫩的臀肉上,没一会就变得通红,像是被虐打过的痕迹。
oga的呻吟声变得高涨,颤抖着蜷起身子,死死的抓着床单,阴茎时不时的会射出一点液体,后穴里的每一处都被磨的痛快,被欲望爬过的地方,都被闻野的性器又操又磨,止了他的痒。
生殖腔里不停的分泌出液体,一滩又一滩的浇在alpha的伞状冠头上,oga浓郁的信息素顺着马眼灌进去,肉茎发热胀出高频的快感,全身上下陡然变得精神抖擞。
闻野疯了一般的操弄着,箍紧黎婴的大腿,撞在肠道深处,肠道终点似乎有一个柔软的肉垫,每撞一下都裹含住肉茎的前端,再拔出来阻力就变得明显,像插入倒吸的小嘴一样费力。
那片软肉像一块有生命力的海绵,裹含的闻野舒服至极,于是就刻意的将肉茎推到底,用冠头摩擦那一块,黎婴招架不住的泄身,甬道立即急剧的收缩,软肉缠住闻野的性器,从上到下的吸吮着,嘬的全身发麻。
黎婴又射出一道水液,几滴挂在嘴角,他的泪水已经湿了满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闻野松开了他的腿压下去,鼻尖碰鼻尖,茉莉柚子香从黎婴嘴角上的精液涌进闻野的鼻子,他鬼使神差的用舌头卷走了那几滴液体,他喜欢的味道并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有些甘甜。
黎婴还在激烈的高潮,身子不停的抖,闻野不用动,肉茎也被肠肉裹的舒服。
黎婴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阴茎一直淅淅沥沥的吐水,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全是信息素的味道,没有精液的腥味也没有尿液的骚味,像身体被alpha刺激的,把信息素化成水流排出身体之外。
闻野没等黎婴高潮的劲过去,又开始耸腰,一动就插到底,黎婴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来,瞬间被刺激的射出一大股精液,身体抖的不像话,不停的拍打闻野的大腿,哀求他慢一点。
闻野脸上浓重的欲色,大口喘着气,盯着黎婴通红的脸,可怜的祈求声和哭声激发起他的占有欲,阴茎抵到黎婴的生殖口,硕大的冠头磨在娇嫩的两片肉上,不费力气就操了进去。
他没做任何试探,甚至没有通知黎婴,就操进了他的生殖腔里,黎婴大哭,强烈到使他窒息的高潮,频袭侵吞他的身体,从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已经软麻在床上,所有的反应都是生理刺激的本能反应。
宫腔温暖湿润,紧紧的夹住阴茎的前端,和肠肉的裹吸简直又是天壤之别,里面大量的oga信息素冲进闻野的身体,平抚治愈他体内所有的不安和狂躁,两条毒蛇甘愿臣服于黎婴的管教,也在闻野的体内和平共处,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和谐的力量。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被瞬间打开,血液通畅,细胞被调动的活跃,闻野性高潮此刻达到巅峰,随着身体状态奇异的精神亢奋,闻野射出一,甚至耳边一直传来嗡鸣声。
黎婴被刺激的难受,尿腺都好像被撞坏了,闻野这样操他,一直有股尿意袭来,他想射精,他羞耻的挣开手开始自己抚慰,说不清闻野是想让他舒服还是不想让他舒服,总是撞两下重的又撞两下轻的,黎婴受不了了,握住自己的东西套弄,肉粉色的小蘑菇头,在手掌握成的圈里进进出出,看的闻野全身发麻。
举起黎婴的腿按在两边,几乎平铺在床上,闻野一边操他,一边揉玩他的囊袋,掌心释放着高浓的信息素,将这两颗可爱的小东西揉搓到发热。
黎婴的身上越来越红,微张着嘴唇,不由自主的探出一点舌尖,一只饥渴的小奶猫。
“婴婴。”闻野莫名其妙的叫了他一声。
“啊……”
他从没这样叫过自己,比那声“黎老师”还要色情,又温柔,黎婴便把持不住,就这么被闻野叫了一声,就射了,射的很多,浓黏的白色液体一大滩在胸口上肚子上,还有一部分浑浊的挂在他的小乳上,他几乎没有乳晕,浓白的精液遮在乳粒上,若隐若现的透出些暗红色,淫靡不堪。
闻野喘着粗气,他也没想到这一声这么敏感,看的双眼发红,掐着黎婴的大腿就没个轻重,大拇指深深的陷到白嫩的腿肉里,按出一个小窝。
他凶猛的动着,黎婴软且无力,完全被支配着,闻野真就像一个猛兽,不知疲倦的侵犯,因为再也不想忍着憋着,他操的一下比一下重,黎婴现在才知道原来的闻野还是收敛了。
看着闻野的眼睛,琥珀的眼底漫出猩红色,黎婴这一刻居然不害怕,不怕闻野失控彻底标记自己,而是非常的想与他接吻,他抬起一只手贴到闻野的胸口上,闻野很快的就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闻野。”黎婴又抬起另外一只手。
闻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以为弄的他不舒服,就停下拉他起来,两人下体连着,黎婴抱着他,手臂环在他的后背上,吻他的肩膀,柔软的唇湿漉漉的,闻野整个人一愣,停在黎婴腰上的手僵着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他咬了他一口,很轻,舍不得咬疼他的那种轻,闻野反应过来低头看,很小圈的牙印,淡粉色,不知道为什么,他咬了他,闻野依然觉得可爱。
作为回报,闻野抬起黎婴的下巴,在他的锁骨下方咬了一口,他以为自己咬的轻,松口才发现,很深的牙印,舌尖舔了舔,肉已经陷下去,黎婴却一脸享受的样子。
闻野确实不想再忍了,他托起黎婴的屁股用力的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按到底再抬起一些距离,接着猛的按下去,黎婴膝盖着力跪在床上,跨坐在那根巨大的东西上,抱紧闻野,随着他一起晃动。
穴肉又开始缩,闻野下巴搭在黎婴的肩膀上,含着他的耳垂。
“要高潮了吗?”
“嗯……啊……”
闻野拍拍他的屁股然后更用力的操进去。
“一起。”
在喷射的前一秒,alpha的阴茎准确无误的操进oga的生殖腔里,在窄小的口子里灌满了液体,顷刻间,房间里三种信息素的味道达到饱和点,浓重的夺门而出
“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黎婴已经睡醒了一觉,闻野坐在边上敲打电脑,听见黎婴叫他,把电脑往前推,一只手自然的伸过去,黎婴就主动的靠上,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枕好了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昂着下巴冲他笑,有些幼稚的笑,像个小孩子,闻野觉得可爱刮了刮他的脸蛋。
“睡好了?”
“嗯,几点了?”
闻野看了一眼电脑,“快1点了,起来吃些东西,下午闻远和光岩会过来。”
黎婴不作声的点头,靠在闻野的胸口上,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下方的位置不安分的抠了抠他的锁骨,突然间自己的锁骨也跟着莫名的隐隐作痛,黎婴低头看,早上闻野咬的牙印很深还没消下去,甚至还有些血丝渗出来,黎婴不满的努起嘴。
“你咬的太用力了,都咬烂了。”
锁骨上的皮肉确实已经被咬破了,深的或许以后会留下疤痕,闻野应该心疼的,但想到如果黎婴以后可以永久的带着自己的标记,心底就腾升起一丝隐秘的可耻的满足感,这样明显的标志比藏在身体里的成结的标记更使人兴奋。
于是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伤口,舌尖在上面压了压,黎婴有些痛的咂了一声,按住了闻野的脑袋,闻野抬头看见一张生气的脸,笑着凑过去亲他,黎婴不乐意的侧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我要去看小满了。”
还没等他穿好衣服,闻野就把他重新捞回怀里。
“她有人照顾,你得照顾照顾我。”
黎婴重心不稳的倒回去,闻野与他平视,手掌抚在他的脸颊上,但一直没有吻下去,就这样看着他,用这样不清不楚的眼神看着他,黎婴总是不能面对他这样的目光,炙热的让他想躲。
这样看着他,闻野心里就越有种难以割舍的占有欲,他们之间的鸿沟终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一点一点被填补,所有的困难都变的不足为道,他们终于在悬崖上铸造了一道坚固的桥梁,结结实实的踏上去,不再有隔阂和困惑,一切荆棘的磨难通通被丢下万丈深渊,摔得粉碎,那道桥梁在日积月累的磨合里变得越来越宽阔,最终演变成他们所期待的模样,让彼此完整的出现在对方的世界里,感受着同时也回应着这热烈的爱。
“什么时候离婚?”这是他们的爱情里最后一道考题,但很显然,正确答案已经烙在心上。
黎婴大概也猜到闻野会问这个问题,心里有准备面目就很坦然,他直起身子,微微低头沉默了几秒钟。
“他不回家,我不知道他人在哪,下次他回来,我就和他离。”
他沉默的这几秒钟,闻野觉得漫长,直到重新看见黎婴漆黑的眼睛,时间才开始继续流动。
“太久了,我觉得太久了。”闻野一边吻下去一边回答,话说的含糊不清。
黎婴缩了缩脖子,“什么?”
“婴婴我已经等你等的好久了。”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黎婴觉得心口堵的厉害,嗓子里发苦,被闻野的信息素罩起来,完全没有呼吸的空间,那个想法让他很难过,难过的开始不喜欢这两股让他有安全感的味道。
“等我这个命定?”
还是没有忍住把心里的想法问出口。
在身上肆意亲吻的人僵住了,闻野心情复杂的抬起头,心情比眼睛还要沉,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两个不是命定确实可能永远不会有交集,但谁又不庆幸是对方的命定呢,矛盾是无法化解的圆圈,把人套在里面,无休止的打转,不管前进还是后退,都会回到原点,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黎婴也并不想探究,他此刻的任性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口快的开始懊悔,闻野沉重的捧起他的脸,抹干他的泪水,直直地注视这双漆黑的双眼,似乎想把两人交接的目光黏在一起。
“如果你现在突然不是我的命定了,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这是他在一瞬间想出来的答案,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涌在脑子里。
从前的问题没有答案,那就踏出那个圆圈,打破常规重新定义问题的本身,才会得到一个出奇制胜的满分答案。
有的时候,许多困扰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把自己套牢,去纠结已经过去或者没有意义的事,但人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对不起。”黎婴扑过去,紧紧的抱着闻野,从前他总是喜欢躲在自己的怀里哭,这是他的碎片拼不到一起,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闻野,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父亲要死了,临死之前要看看女儿,这不是很难,闻野是个大度的人,他应该会同意,可闻野也说过,那样的人给不了小满什么精神上的父爱,他不希望小满和江锦光接触,甚至不喜欢小满提到这个人,不许女儿想父亲。
闻野对小满的喜爱是毋庸置疑的,但他这个人本质上还是自私的,他对自己的所属物,那种霸道的占有欲黎婴是领教过的。
而那么大的一个家族企业,由他一人管理的顺风顺水,也能想象得到,他这个人心思藏的深,并不如面上那么平易近人,能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哪个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脑子里越来越乱,身后两股熟悉的味道在慢慢逼近,黎婴开始紧张,手心渗出汗,捏着水杯的姿势极其的不自然。
在客厅等了半天的闻野,还是坐不住的跟进来,他在门口已经站了一会,黎婴这副背影也让他慌了,他是想出去的,等黎婴自己跟他开口,而此刻茉莉柚子香的信息素散发着悲哀的情绪,闻野只是站在门口,就完完全全感受到这股信息素的主人此刻难过的心情。
作为已经水乳交融的命定之番,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在法的在黎婴身体里闯荡,让黎婴始终无法达到的高潮,总是差那么一下,又从云端跌下。
因为极端的愤怒,此刻的闻野释放的高浓信息素也将他自己拉至一个极不清醒的状态,顶级alpha的信息素除了可以释放出欲望的力量,也同样可以释放出领导者的力量。
这种信息素通常是不带感情的,只有征服的侵略性,所以此刻释放出这样信息素的闻野,完全跟着信息素走,整个人是一个失控的状态。
黎婴卖力的吞含,肉柱完全将他的小嘴撑开,近乎撑到极限,嘴角的皮肤都变的薄了,闻野还在不断的往他的口腔深处进入,一直到嗓子口,抵到一片软肉还没有停下,粗大的茎头刮着上颚一直到喉咙,黎婴的喉结被压迫滚动,恶心的干呕做吞咽的动作。
太深了,闻野的粗长是完全可以贯穿他的喉咙的,黎婴睁眼看见,他的喉咙已经到了极限,也仅仅吞下闻野的一半。
这根火热的棍子在他的嘴巴里穿梭着,喉咙一直被快速的摩擦,让他每一次吞咽都剧烈的痛,撞击的几乎没有间隔,速度快的似乎能看见幻影。
黎婴一刻都没法休息,肉柱拔出来的空闲都做不到一次完整的呼吸,便又被插满了喉咙。
他的舌头也没有办法好好的舔他,放在嘴巴里,被闻野的阴茎捣的乱七八糟。
不带欲望的信息素让闻野狂躁的射不出来,也让黎婴的信息素胆小的缩起来,两个人都没办法好好的释放欲望,黎婴终于崩溃的哭了,痛的哭了,哭的凄惨,闻野这才闻到他的信息素,又苦又涩。
地上的人儿可怜兮兮的往上看,闻野垂眸刚好对上交接过来的眼神,黎婴难受的直哭,呜咽的声音从很深的地方发出,被坚硬的阴茎捣的无法说话,像一只掉落在水池中的小狗,在水池中掩住呼吸,求着主人救救他。
那样的眼神,闻野怎么会不心软,甚至心痛。
黎婴还没有离婚这件事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他的肉里,一天拔不出来,就往里深一寸,扎的皮肉腐烂,从里到外的痛使闻野失控,做出伤害黎婴的事。
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只看得见自己的半截阴茎已经塞进了黎婴的喉咙,从他的脖颈上看,连带着喉结都鼓出来一些。
闻野连忙退出去,快速的蹲下身,膝盖猛磕在地板上,发出很响的声音,黎婴心疼的把手伸过去,闻野慌乱的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
“对不起。”
手掌下面盖住的心脏,跳动的凶猛,黎婴抬抬眼皮,用了很大的力气冲闻野笑笑。
“是我对不起,我又让你等了。”
闻野的心猛的揪起来,这个oga为什么总是这么心软,始终对自己爱得人毫无怨言,即使刚刚那样的伤害他,他还是跟个傻子一样的说对不起。
他好像根本就不会爱一个人,所以才爱的这么毫无保留,不管是对谁,父母那还是江锦光那,因为从来没有人好好的爱过他,所以他遇到一个闻野,就不知道要怎么讨好才好,爱得这样愚蠢。
想到他的爱这么可悲,想到他曾经也这么软弱的去讨好别的男人,闻野心又硬下来。
“这一个月,你哪里都不许去。”
“好”
听到黎婴肯定的回答,闻野才抱着他回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躺着,起身想去洗浴间拿条热毛巾,站起来的一瞬间,西装的下襟被什么牵制住了,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可怜委屈巴巴的拽着自己的衣服。
闻野重新坐下,把小可怜抱起来,他湿淋淋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因为刚才的激烈还在微微的发抖。
黎婴觉得嗓子痛的要冒烟,吞咽口水都困难,嘴巴一扁又哭出来,抬头看闻野,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黎婴往他怀里靠了靠,紧紧的攥着闻野的衣领,这副样子好像下一秒闻野就不要他了。
闻野知道他害怕,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但黎婴放松不下来,神经一直紧绷着,他觉得闻野还是没有原谅他,刚刚看了那双眼睛,仍旧是暗沉的吓人,黎婴就不敢再看,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的抓着他的衣服。
应该做些什么让这个可怜的小奶猫不那么害怕,但闻野始终没动,只是默默的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将小奶猫裹起来。
闻野又心疼又生气,刚刚因为愤怒,他甚至忘记问黎婴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他是应该问一下的,实际上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状况,黎婴胆小怕闻野担心才没有说出口。
不过他已经在黎婴身上发完疯了,多伤害他的事也做完了,再去弥补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与其温和的跟黎婴说他可以等,不如像现在这样,凶的黎婴乖一点留在这一个月不出门。
这样闻野才放心。
他是自私,他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手段卑劣还是无私奉献的等待,结局都一样不是么,那何不如,选择一个最实用最让自己放心的手段。
但,他们先前就说好的,他们要永远的坦诚相待。
闻野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平视,表情依旧没有缓和,用极冷淡的表情盯着他看。
“现在告诉我,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
似乎没有想过闻野会执着这个问题,毕竟黎婴刚刚的态度是不想透露的,闻野又重新纠结这个问题,让黎婴觉得这件事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如果他不说的话,闻野会再度失控。
他咽了咽口水,从身体到表情都是紧绷的,甚至不敢看闻野的眼睛,他将目光移到闻野的鼻梁上,盯着他鼻尖上的汗珠才能好好的开口。
“他要死了,只能活一个月,死之前想见见小满。”黎婴的声音很小,几乎每个字都在颤抖,他不敢抬眼探究闻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埋着脸。
而闻野的回答和他预想的一样。
“不行。”
闻野从来不信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鬼话,恶人就是恶人,人坏从心就开始坏,不可能因为要死了,说了两句可怜话,这辈子做的坏事就瞬间洗白了。
江锦光这种人活的时候都不会替小满着想,要死了想见女儿,见她什么?难道他还有能力安顿好女儿的生活再去死?
无稽之谈。
闻野根本不会同意,如果不是黎婴没跟他离婚,需要那一纸证明,他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见面的,包括小满,更不可能。
黎婴是他的,小满也是他的。
但凡这个人能在活着的时候有一点人样,闻野今天都不会做的这么绝。
怀里这个人真是傻的可怜,闻野想如果不把他好好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要被外面的人欺负多少次。
“可是……我们不能替小满做决定,那毕竟是他父亲。”
闻野看着黎婴摇头,脸上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什么父亲,他对小满做了什么?给予了小满什么?他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提供了一颗精子。”
黎婴登时张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到闻野会用这么粗鄙的词语,而闻野接着一声冷笑,让黎婴不寒而栗。
似是赌气的,闻野说:“明天就带小满去户籍所改成闻小满。”
他洋洋得意的低头,又掐着黎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终于不再那么暗淡,重新燃起光亮注视着怀里的人。
“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是的,刻不容缓。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小满都还没怎么睡醒,被黎婴抱在怀里打着瞌睡,不仅如此,户籍所是9点开门。
三个人坐在车里,只有闻野是精神抖擞的,一纸离婚证明没求到,小满换户籍的证明,还是能做到的,改成“闻小满”这件事,就由小满今后的新父亲替她搞定。
起的实在是太早了,太阳的光都还是冷的,此刻外面风大的很,温度比前几天还要低,黎婴担心小满撑不住,又看着户籍所紧闭的大门,心里顿时气的要命。
“要是把小满给我冻病了,你看我理不理你!”
闻野理亏不做辩驳,默默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那边的光岩还睡在闻远的怀里,一个劲的给户籍所的主任打电话。
“我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改个名字,把一家老小全折腾起来。”
谁都没法理解闻野现在的心情,他就是害怕,黎婴一天不离婚,他就害怕一天,昨晚之后,他更是明白,他不放心黎婴,不是不相信黎婴对自己的忠诚和喜欢,而是不放心那个江锦光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诓骗黎婴,这个小傻子又笨呼呼的一头栽下去。
给小满改名字就好像拿到一个筹码,幼稚的和江锦光博弈的筹码。
户籍所的主任紧赶慢赶的带上他的下属来招待闻野,销户,拍照,录入信息,十分钟之后,闻野抱着小满坐到车里,一遍一遍的教她。
“闻小满。”
本来一肚子不满的黎婴,看见闻野这样不自信的孩子气,就瞬间不埋怨了。
外面的太阳刚好全部升起来,从挡风玻璃照进来,小满可能被这暖洋洋的光照的舒服,精神也好一些,坐直了身子看看爸爸又看看叔叔,黎婴微微一笑,手指点了点女儿的鼻尖。
“以后不叫叔叔,叫父亲了,小满,知道吗?”
小满转了转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闻野看,看的闻野紧张,但她的小脑袋瓜好像什么都明白,她喜欢抱着她的这个叔叔,虽然经常和她抢爸爸,但比起从前那个父亲,这个叔叔很爱她,她都知道。
她又和之前一样勾住闻野的脖子,表达喜爱的亲了闻野的脸颊一口。
“父亲。”
闻野双眼发直的盯着小满,被这个小奶娃娃亲的心脏乱跳,她小嘴巴刚刚嘬的那一块,好像烧起来,烫的不行。
他现在的信息素都温柔的不得了,即使小满是个beta,根本感受不到闻野的信息素,而闻野还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释放着供养类型的信息素包纳着小满。
小满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坐在他的怀里,她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野的信息素的,但此刻小满觉得很舒服,很不一样的舒服,她从来没有吸收过一个来自父系供养类型的信息素,还不知道,这是一个父亲用他的精神力给予她强大又安全的能量。
通常来说,不是亲生父亲的信息素,子女是会排斥的,或者和beta一样,完全不受影响,小满是个beta,她亲生父亲也是beta,她的成长环境中只感受到过来自母系的信息素,这也就是为什么beta从出生到分化,他们的智力和体能都会比alpha和oga差许多,因为他们身体里没有任何一个器官可以接纳父母的信息素,没有来自血脉的供养和呵护,就只能做一个平庸的属类。
这是小满法的小手揉的额角直跳,他在解他的皮带,和第一次一样笨呼呼的,在铁质的金属扣上怎么都摸不到那个搭扣弹簧,最后还是闻野自己解开的。
裤子松垮下来,一股热气腾腾的信息素立即窜出来,包裹的黎婴暖洋洋的,他居然很想把自己埋进闻野的裤子里,揪着衣领向后仰了仰,同时松开了嘴巴。
闻野睁开眼,看见一个脸红的不正常的oga,眼底布满欲色,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眼睛里透着渴求的光,突然间,他柔嫩的手隔着内裤摸上自己坚硬的性器,身体慢慢的往后退,从闻野的身上下来,蹲跪在地上,彻底的扒开alpha的裤子。
蛰伏的巨龙不受束缚的弹出来,直接抖在oga的脸上,他向上看了一眼,迷糊朦胧的眼睛,清澈的透出对性欲望的欲求不满,像是被信息素支配着,闻野在惊诧,难道是黎婴的发情期到了吗,算起日子起码还有一个星期才对,怎么会提前呢?
接着听见蹲在地上的小人发出一声恳求。
“我想舔。”
他很清醒,并不在发情期,他只是想要更多的信息素,就好像是馋了,不满足于接吻口液的交换,想要整个人塞进alpha的身体里,被超级高浓度的枪火味和血腥缠住,想被对方释放高浓的信息素直接逼上高潮。
那是一种坐着过山车达到顶点,然后飞奔向下的极速快感。
闻野本来还是清醒的,在被黎婴这么撩弄之后,就不清醒了,眼睛泛着兽性的红光,死死的盯着黎婴粉嫩的小舌头一进一出的舔他的肉茎,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用舌尖捣进马眼,柔软的热流钻进去,刺激的闻野一股憋不住的快感袭来,从肉柱灌进去,迅速的散开,此刻连骨头都是酥麻的。
alpha释放大量的性欲望信息素,高浓的确实可以将oga直接逼上高潮,信息素从毛孔中冲进去,直达兴奋的点,冲撞摩擦,oga的腺体被灼烧的发热,似乎还在散发着热气,同时释放着大量的信息素回应对方。
黎婴感受到极致的欢愉,一边舔着闻野的肉茎,一面脱下自己的裤子,褪至到膝盖,露出自己早就硬的吐水阴茎,秀气的东西硬的发紫,他快速的套弄,快到没有技巧,只想射精。
闻野看的脑子都要炸开了,第一次见如此淫色的黎婴,实在诱惑的让人把控不住,白嫩的手围成的圈,套进自己的性器,粉嫩的龟头时隐时现,当着闻野的面自渎已经是淫靡不堪,而他还不满足的吞咽着闻野的阴茎,硕大的肉柱已经将他的小嘴撑到极限,他还在往下含,用他的咽喉压迫着闻野的龟头,吞咽吮吸,技巧好也不好,却勾的闻野所有的细胞都在跳动,整个人都处于一阵阵的电流中,频繁的快感简直要把闻野逼死。
这是alpha在性爱里头一次被动的承受着,像一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被心爱人吞含着敏感之物,强烈的视觉冲击直击眼球,快乐的头脑发木,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
oga蹲在地上,捧着alpha的囊袋,他的肉柱从腿间拔地而起,除了体液本身腥浓的味道,还散发着大量的枪火味和血腥味,oga痴迷的舔弄,从肉柱的底部顺着筋络舔上去,在冠状沟停留,舌尖在缝隙中滑动,柔软湿热的舌头粉粉的,贪婪急迫的样子可爱性感的让闻野想要疼爱他又想要破坏他。
在小奶猫的口中射出第一股精液之后,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站起来的同时,他原本就挂在大腿上的裤子,更不受束缚的滑落至脚踝。
闻野掐着他的臀肉背对着自己按在书桌上……
oga的臀肉被狠掐着,白嫩的肉陷下去,身后的alpha不知轻重的撞上来,臀肉就抖出一层层肉浪,雪白的耀眼。
黎婴趴在闻野的办公桌上,上身的衣服推至胸口,下半身所有的衣物全部堆在脚踝,翘挺的屁股高高的撅着,被闻野滋养的越来越圆润,似白玉一般的臀肉,柔嫩的看着就叫人想啃上一口。
一共也没来过这间办公室几次,却每次都要做些羞人的事,黎婴原本只是想要很多很多的信息素,闻野留在家里的枪火味和血腥味越来越淡,没有信息素的安抚连带着心情也变得差了,刚刚闻野一下子释放了那么多的信息素,黎婴愉悦安心的不得了,沉迷之中还想要舔遍闻野的身体。
那一股浓重的精液黎婴全部咽了下去,坐在地上是想要缓一缓,然后和闻野吃顿饺子就回家的,他也没想到闻野立刻就硬了,把他按在桌子上往死里操,准确的来说,闻野就没软下来,从黎婴扑过来到现在,他就一直硬着。
粗长的东西几乎要将他贯穿了,肚皮被冰凉的桌面摩擦出灼热感,阴茎随着身后撞动的频率一下一下的蹭在柜门上,冷冰冰的刺激的浑身一股寒意,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茎头四散,传到尾椎骨,又酸又爽,黎婴要被这高频率的操弄站不住脚,若不是闻野在后面死死的按着他,早就两腿一软倒在地上。
他几乎完全靠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支撑,两脚时不时的被操到悬空,闻野站在后面,操的很,还一边大力的揉捏他的臀肉,白嫩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像白色的面团,软绵绵的被捏成各种形状。
闻野的东西进出的毫不留情,一点也不温柔,明明不在易感期却跟疯了一样往里顶,同时散发大量的信息素,冠头一遍一遍的磨着生殖腔的肉片操过去,龟头下方的坚硬的沟壑将娇弱的生殖口刮蹭的颤颤巍巍,好似风中摇曳的花朵,立不住身子,摇摇摆摆,抖来抖去。
穴内深处各种液体交杂在一起,一股一股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漫出来,闻野只觉得性器被大量温热的液体浇灌包含,黎婴的茉莉柚子香裹在这些复杂的液体里,顺着闻野阴茎的铃口浸透进去,直冲着最敏感的神经,一点一点的放大海绵体,使得可怕的东西变得更加庞大,在穴内横冲直撞。
黎婴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身体哪里都是一片麻麻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射出来的东西顺着桌腿流到地上,一大滩的液体连袜子都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