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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囚

 

秦初韫瞪大了眼睛:“你这是非法囚禁!我……”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下:“再多嘴,把你脸打烂。”

秦初韫不敢说话了。锦付抱着他去浴室洗澡。玻璃大浴缸里洒满了各种干花瓣,浴缸边上连着圆形的玻璃桌面,上面放着各种水果和甜点。

水是恒温的,不会烫也不会冷,别的不说,在秦初韫连续一年高强度连轴转的生活中,有一次泡热水澡的机会能让他身心舒缓。

锦付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摸索到秦初韫的大腿间,手指在他腿间的柱身上拨弄着,时不时弹几下他的小睾丸。

“别乱动…刚做过一次…”秦初韫打掉了他的手,结果他的手直接往他的后穴探去,没多少阻力的就插进去了两根。

“屁股别扭,帮你把精液洗出来。”锦付按住他不安分的小屁股,中指和无名指往深处探去,软软的肠肉被刺激的痉挛,锦付以“清理”的名义光明正大的指奸。

后穴被侵犯让秦初韫很不舒服:“你拔出去我就不扭了。”

锦付一听,笑了:“怎么,我把大鸡巴插进去,你这骚屁股是不是要扭飞了?”他讨厌死了秦初韫明明淫荡的要死,天天喜欢被轮奸的骚货装的这么纯。

秦初韫不说话了,他的屁股疼得厉害,如果让锦付再来一次,他绝对是受不了的,不如不说话少挨点操。

虽然锦付第一次给别人指交,但是速度又快力道又大,骨节分明的玉指很快就因为摩擦而泛红,粘连着大片骚水。

“骚狗,被手指都能操爽。”锦付毫不怜惜地嘲讽秦初韫,身下的手指不断摁到他的前列腺,秦初韫脸色泛红,双腿微微颤抖,好像在忍耐什么。

“求你…先让我出去…我想…”秦初韫似乎有点羞说出于口,停顿了好几秒才接着说,“上厕所…”

“呵。”锦付冷笑了一声,“装你妈呢?骚狗的狗鸡巴想撒尿了就直说,公交车肉便器还装什么文雅?”

秦初韫低着头,死死咬住嘴唇。他虽然会为了取悦顾客去学习一些不好的词语,但这么肮脏的他还是第一次听。

锦付逐渐有些不耐烦,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快说啊,骚狗想干什么,说不出来别想尿。”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堵住了他的尿孔。

“骚…骚狗的…鸡巴想撒尿…”秦初韫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微不可闻,他真没遇到过几个喜欢玩粗口的,大多数都是爽完走人,全程没有一句话。

锦付不是很满意,勉强松开了手:“尿吧。”甚至帮他扶着鸡巴,另一只手仍然没停下,湿滑软热的小穴手感极好。

“怎么可以尿在这里?”秦初韫死死憋着尿意,被别的男人握着鸡巴乱尿,这种羞耻的事情他干不出来。

“哦。”锦付也不强求:“那你憋着吧,等我玩爽了你再去上。”嘴上说着,他手指快速按压秦初韫的前列腺,透明液体从马眼里冒出,很快淡黄的尿液也跟着小股小股喷出来,淋在了锦付的手上。

锦付嗤笑:“哈,嘴上说着不行,狗鸡巴倒是挺诚实。”他抽出了沾满淫液的手指,在秦初韫胸前抹了两下。

空虚的小穴偷偷收缩了一下,突然有点不习惯没有东西在里面,秦初韫对自己淫荡的身子感到极度不堪,想逃离这个被尿液污染的谁出。

一个踉跄,他被锦付拉回怀中。

“干什么去,你的逼洗干净了,我的鸡巴还没洗干净呢。插到你这被千人骑的脏逼里面我就觉得难受。”锦付捏着秦初韫的下巴说。

“放开我。”秦初韫挣扎,他好困啊,还要配合男人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锦付的力气很大,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用嘴给我清理干净。”

秦初韫恶狠狠盯着他,没有丝毫动作。

“呵。”锦付一只手盖在他头上,往下一按,秦初韫就被按进了水里,他的腿间。秦初韫憋着气,巨大的东西贴在他的脸上,即使不去闻也知道这东西的肮脏。

秦初韫一口咬了上去,他凭什么听锦付的话?他又不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狗。

锦付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力道很大,他跌坐在水池里,差点呛到水,抬起头,对上男人阴沉的表情。

无边的恐惧在秦初韫内心蔓延,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锦付笑了,笑得恐怖:“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啊。”

“对不起…不…不要…”秦初韫语无伦次,锦付已经靠近了他,暴露在他面前的不仅有带着血印的鸡巴,还有一身健壮的肌肉,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反抗。

锦付一掌甩在他脸上,力道很大,白皙的脸上很快出现了红印:“给你脸了?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站街的鸡吗?老子花钱买你逼操你还不爽了?”

秦初韫咬牙不语,他从心底里恐惧锦付,是因为他亲眼看到过锦付杀人。

杀人……那天之后,他连做了三晚噩梦,怎么都忘不掉那人的惨叫和满地的血泊。锦付看到他了,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他从此对锦付避而远之。

在拒绝锦付的表白之后,他更是整日惶恐,生怕锦付把他拖到小巷子里杀掉。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确实是离死不远了。

“嗯?装哑巴?”锦付开始殴打秦初韫,下手很重,每一下对秦初韫来说都是钻心的疼,他觉得自己就要散架了。

“痛…”秦初韫小声嘤咛,锦付好像要把他骨头打断一样,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大脚踩在了他的疲软的肉棒上碾磨,是还他的那一咬。

秦初韫绷紧了背,唇色苍白,双臂无力地扶靠着水池边缘。锦付没用鞭子,只是用手脚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伤痕,只要他敢躲,就会迎接更凶暴的打击。

随着身上出现的淤青和红肿,秦初韫的叫声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凄惨:“求您了…锦付…不要打我了…我真的好痛…放过我吧…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啊!!!”这比性爱还来的残忍,还痛苦十倍,他双眼通红,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悲凄,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记住了吗?”锦付停下了动作,他要让秦初韫再也不敢忤逆他,乖乖做他的男朋友,而不是对他的示好避如蛇蝎。

秦初韫一听到锦付有松口的迹象,立刻点头应承:“记住了…我不该咬您的鸡巴…”

锦付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但也没多说什么,轻哼一声表示接受,坐到了池子边上:“滚上来,给老子好好口。”

秦初韫自诩口技还是不错的,即使面对这根粗大的鸡巴,也勉强吃的进去。柔软湿滑的口腔和喉咙不断按摩着坚硬的肉棒,秦初韫就像吃冰棒一样仔细吮吸清理着锦付的每一处。

至于鸡巴恶心的味道,他也习惯了。癖好特殊的客人让他舔脚舔屁眼他都舔过,这点气味又算什么。

秦初韫算是被折腾坏了,锦付射他嘴里让他含着睡觉,实在含不住可以吞下去但不能吐出来。秦初韫忍着腥臭的气味吞了下去,愣是憋住不敢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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