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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天遇上生殖期的魙

 

这两句似是求饶却带着无比嘤咛的话语,彻底把令一根真正的*唤醒了。

比令一根大上许多,是真正来行*事的,当你看见它圈上你的腰间,探进上衣,扫过敏感地。

你彻底泪奔了,“不要!停下……”

魙不自禁张嘴含住噪音来源,离开之际,带出一丝*液,暧昧无比。

“让它也尝尝吧。”

“主人!求你了……不要这样……”

魙点点你的额头,你似乎错觉了,温柔地哄道:“主人的话必须听,不是吗?”

“现在,张开嘴。”

铃铛声又开始响起,更加剧烈了。

你张开了嘴。

“张大些。”

可惜了,无论你张得多大,也只能容下一个开头,魙真恨自己怎么没带那个药,现在也只能凑合凑合了,看着鼓的硬邦邦的两侧,和身下。

我的恋人,好想给你玩坏。

笨拙的齿舌无处逃窜,免不了刮蹭,这星点的气力刺激着根脉,前端的*开始蠢蠢欲动,想要更进一步。

魙一只手摸着你的头顶,打量着液*从缝隙里溢出,而他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或许我们开始再吞一点?”

魙不是在跟你商量,他一路滑至你的脖颈,多么弱小,连握在掌心都能感受到那支撑骨架的脆弱,他放缓了速度,带着你向前吞咽。

“呃呃……呃……”

无法再移动进去,魙常年修炼的定力就是在碎骨之时也不曾怨气十足,他自认为王者,就是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也要优雅地无畏,可现在,他实在被你搞的昏头了。

为什么不能全部吞下去?!

尝到甜头却无法贯彻到底,这是最考验人意志的时候。

眼泪无法抑制,神志不清的你在见证魙脸色大变后陷入恐惧之中,身体之中的*随着加大了力度,开始胡乱地撞,这是魙的怒气。

“好了,我原谅你,不过我的恋人得永远忠于我。”

魙只感一股异样的柔光环绕在他的心头,这是生殖期不同寻常地方吗?

他来不及深想,如今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和急迫的。

退出的*让你有功夫喘气,吐出的一口气断在另一根真正的*进入之时,耳尖开始发烫,身体里分泌出腻湿的液体,极致的疼痛之下,一丝缓和正从上流下。

尚未适应的身体强烈的颤抖着,魙开始吻你,不让露出一丝缝隙,充满了鬼气的身体开始漫上带着割裂的快感,血管似乎要暴裂了。

“嗯……嗯……”

魙开始真正发力,全身而动而带起一阵风,吹撒了地上的衣料碎片,卷起,风扫过远处喧闹的人群,碎衣布附着在头发、肩上。

“主人……轻……啊!”

百年未尝味的魙此时仰起了头,脖颈流着水滴,更加成瘾,他晃而想起眼前人不是魙,一生也许不止一个人交欢,或许早已跟……

性太让他不放心了。

就在他出去一小会回来看到人不见的时候,他开始相信那些人说的话,人总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你的恋人会遇上别的魙,也一般在他身下承欢。

那块岩石瞬间粉碎,手背上的划痕鲜血溢出,抓回你,让他的恋人舔舐他的鲜血,如果幸运的话,他会留你一命。

没有记忆的人仿佛就是花草树木一般,生了腿的空脑袋,在这个世界里能存活多久。

你大概还不知道魙的世界有多可怕,跑出他的自领地里,就是无数成年魙寻觅猎物的天堂了。

季节到了,随处可见的喘息声,成年魙宣誓主权,在大庭广众之下*弄。

你睁大了眼睛,捂住嘴,耳朵里进入不停的*吟,躲在草丛里,拖着疼痛的身子。

“啊嗯……唔……”

你始终无法相信眼前高大的怪物是什么,还有他们的行为,这种声音比尖叫更让人难受。

咔哒——

耳尖的母魙听到了枝条折断的声音,倾身羞涩地贴着对方的耳朵。

你正要逃走,目光之下确是几个高大的身影,危险的气息开始蔓延。

“人类?”

你侧目望去,刚刚还在交*的母魙正慌乱地离开,而那只成年男魙转过身来,你瞬间腿软,瘫坐在地。

“可惜了,我也想试试呢……”

眼前几只魙在注意到你侧面的方向,飞快地退了去,他们没有把握能赢过那个东西。

“打扰了我的事,该做些什么吧?”

脚踝滑过湿软的泥,灌木纸条刮起你的上衣,露出白皙的小腹,那只魙还未从情迷之中脱出,*瞬间充血,正抵着你的耳尖。

“请……请你放过我……”

刚刚他正在兴头,那只母魙勾着他,说了个趣事,“有个小东西正盯着我们呢。”

他望去,看见那个小东西偷偷摸摸地在灌木丛后面动着,粉嫩的耳尖在空隙中时隐时现,他兴致瞬间没了。

打发走那个母魙,今儿要尝个不一样的,看这小模样,他真担心是没成年的魙啊……这可太……

新鲜了。

没想到啊,是个半化的人呢,看来有个更恶劣的家伙硬生生地把小家伙化成魙了。

“这是要免费送给我?”

他在说什么?

看你呆滞的表情,他越感新鲜了,“先来看看你的这里如何?”

他轻抚着你的嘴唇,陷进一些,柔软湿润正勾引着他,魙是不会讲什么道德的,今儿他是势在必得了。

你也不是什么痴傻之人,接下去发生的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你左手抓握住一把树叶,被雨浸湿在掌心痒得恶心。

蓄势待发,居高临下的那张脸并未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驯化过的人类看起来真是乖巧呢,连个不字都吐不出来,那脸上无邪的模样正适合做这种事呢。

他肚里的坏心思早就溢出了眼眉,舌尖发痒的厉害,这样的人儿让他生出点要细细把玩的欲望,弯下高大的身子,他伸出舌尖勾了勾你的耳尖。

你发觉自己的反应迟钝不已,左手散落下湿哒哒的树叶,这不是攻击,而是反抗的调情。

他自认为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你手掌上还残留的碎叶说不上干净了,他露出了阴狠的表情,小东西还想用这种脏东西来攻击他?多少有点看不起他了。

他收回自己温柔的动作,粗暴地*开你的双腿,早就湿透了的*迅速抵至花口,久经性事的他意味发现过分稚嫩的花蕊,闭合着的*周身却红肿的厉害。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呢?你不是觉得很快乐吗?”

“真是yg荡。”

他不知哪来的怒气,被人采撷的东西他自来是不屑的,可如今他却生了气,先吃了这个东西,再去杀了那个魙去,何况他也该收收心了,他不妨试试那独一无二,家有一人的感觉,好像看起来也没那么糟。

每天都要*弄你,或许做晕过去,反正……

他可想到真妙,只不过下一秒就看见了鬼阎王,住山那头的神经病,法力强得要命,还无欲无求,偏偏撞上他。

他一手拦腰抱起你,轻飘飘的不得劲,溜之大吉再找个干净的地方好好玩,他脑子塞满了玩法,那里看得到神经病已经要开始发疯了。

“啊!啊!”

他只见一双红透了的眼珠子,咬牙切齿地冒出两个字,他被按在肮脏的地里,到手的鸭子滚在了一边。

“找死。”

他记得自己欢愉的一生,雨天交欢时不缺人的满足,只是现在,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魙死后,会变成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想下辈子不要再遇上这个神经病了。

他最后扫了一眼你,心里嘀咕着原来是那人抢了先,现在也不是那么遗憾了。

咔哒——

像树枝那样,早就预料了他的死亡,天空更加血红了,阴森诡异的死状横在你和他之间。

抓回叛逃的伴侣。

真是耻辱,他竟然为此怒不可遏,不,准确来说,他的恋人想要逃离他,似乎在昭示着他的无能。

血红的眼睛上扬,嗜血的神情比刚刚要被侵犯来得更加恐惧,拉至大腿还未放下的裙摆摇曳着他的神经,他选的独一无二的人就是这样撩起裙摆任由他人侵占。

“你真是听话啊。”

腰间鼓起一块,是他准备喂你喝的东西。交欢作为魙生活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分,所演化助兴的东西多的多,如何让人类变为魙?

也就得先杀死他,先变成鬼,再被他杀死。

他本不像让你死得太疼痛,毕竟还是有些柔情在的,如今你放荡却故作清纯的神色惹怒了他,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你手指间缠绕着细线,扯着他的心。

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手伴随灵魂的死去,你胡乱地挣扎着,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魙看着你慢慢失去生机。

在最后一刻张嘴咬你的脖子,在作为人的身份上,你也是属于他的,他咬的紧了,血咕噜噜地流进嘴里。

湿热黏腻,他可能有些爱上你了。

他等不及七日之后你再变为鬼,带着血往你嘴里灌气,充足的鬼气暖活了冰冷的身体,僵硬的指节也舒展开来。

你猛地睁眼,头仰天,嘴角不停地涌出鲜血。眼睛里撞入他的脸,因为兴奋而充血的眼睛。

魙撩起你的裙子,俯身钻入,一路直上,隔着布料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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