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笑着的止水
我爱草莓牛奶,爱草莓大福。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制作组的恶意,爱吃甜食的宇智波们却吃了一辈子的苦。
“我要吃甜食,糖分你知道吗!不是自来卷的银发大叔!”
“你也是银发。你怎么不自来卷?”旗木朔茂不顾我的反对给我充满糖分的碗里加了一大把咸咸的蔬菜。
“岂可修!我改主意了,以后你要叫我主人!”我把草莓大福迅速卷进嘴里,然后把青菜什么时候丢给我那讨厌的弟弟。
“好的,主人撒嘛,快把米饭吃完吧。”朔茂面不改色的喂了我一嘴米饭,又拿小勺子喂了一点粥给满了一岁的小朋友冬阳。
我不知道是不是常在旗木朔茂面前扮成爱芽的原因,似乎有点偏离了我之前的性格。
“我去学校了。”我吃完饭,又迅速的赶回学校。
下午的课上,带土又在搞怪,然后被卡卡西摔在地上,琳在温柔的安慰带土。
卡卡西似乎又冷酷了一点。是比我记忆中的那个刚失去父亲的卡卡西还要绝望。
啊,享受他父亲疼爱的我,却恶劣的告知了他原本的命运。
卡卡西似乎接收到我的眼神,平静的往了过来,他的眼睛中没有什么情绪,淡淡的像是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
这怎么能够,才这么点痛苦,你就受不了了么?
我还没有给你安排上被爱人背叛的戏码啊,不过如果带土算卡卡西的爱人的话,那他也算是有了呢。
我回到家的路上,却被止水拦住了,他难得气喘吁吁的跑在我身后,“萤火哥,你不要走啦,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还有,马上夏日祭就要到了,我们去看烟火吧?”
我望着他,止水的身影似乎和那个被他挖眼后,安静的在他怀中永眠的身影重合,“止水,”我的声音在颤抖,“你还活着……”
“太好了。”我抱着他,轻轻地吻着他的侧脸。
之前对幻境抱有警惕的我,似乎被旗木朔茂打开了心防,我好像沉溺在了幻境中,反正,止水也是不想复活的吧,反正他会理解我拿别人替代他的吧,他不像弟弟那么粘着我,他可以理解我的这份软弱的吧?
“萤火哥,我会一直在这看着你的。”止水抱着我,用他还算稚嫩的身躯让我倚靠。
“我会赴约的,你不要迟到啊,止水。”我揉了揉他的头。
自来卷的止水也揉了揉我的头,“我就不揭穿萤火哥的幻术了,萤火哥要注意身体哦,头发即使白了也可以用染发剂染回来,不要总想当个银发自来卷啦!”
“好啦,我们家的小天才,这样的幻术都奈何不了你。”我又把小孩抱进怀里,上下揉搓。
他的心还在跳动着,他的眼睛还有光芒,他的脸上没有血泪,他不会用那种痛苦的声音对我说,“萤火哥,替我把梦想完成吧,要好好活下去哦。”
这样就够了,哪怕是梦境里,能够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再看见他的笑容就够了。
“冬阳,朔茂,我回来了。”我在玄关处一边拖鞋,一边喊道。
“哦内酱~冬阳好想姐姐~”黑发卷毛的弟弟从角落里跑出来,手上还拿着小小的手里剑。
“嗨依嗨依。”我回应着冬阳,至于他叫我姐姐这种事,因为我一直在家扮成爱芽,反正爱芽这时候还是小孩子,别人也不知道她18岁的样子。至于扮成女性的羞耻心,那种东西我是没有的。
“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样?”旗木朔茂从厨房里走出来,似乎是熟悉了自己厨师的角色,每次回家都能看见他在厨房里捣鼓。
“也就那样,无聊透顶。”我被迫接受旗木朔茂慈爱的眼神,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爱芽,或者并非18岁的爱芽,毕竟哪有18岁还在忍校上学的啊,就跟前世18岁还在幼儿园里学习一样可笑。不过旗木朔茂并不在乎,他只是觉得我给了他新的人生意义,那就是抛掉过去,为我而活,哪怕只是做个家里蹲。
“你似乎很久都没有问卡卡西了。”我走过去端菜,顺便问道。
旗木朔茂顿了一下,然后笑道,“我相信你会照顾好他的不是吗?”
“不是这种原因。”我把菜放在桌子上,用手勾下他的头,眼神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我是为你才留在这个幻境里的,那你呢,是因为我而放弃了你的孩子吗?”
旗木朔茂顺着我手的力道,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不要这么不安啦,小鬼。又开始说现实是梦境的话了。”
我被这吻吓了一大跳,后退一步大喊道“你这个变态大叔,你……不准你亲我。”
冬阳这时候也跳出来大喊道,“变态大叔不准亲我姐姐,姐姐是我的,我长大后要娶姐姐!”
我被冬阳的话也吓着了,莫非冬阳被我养歪了?
“冬阳,姐姐是你的亲人,不能和你结婚哦。”
“可是冬阳和姐姐长得一点也不像哦,不像的人也是亲人吗?”冬阳坚定的眼神像是告诉我,他是不会被动摇的,宇智波总是会如此固执,我赶紧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好啦,冬阳,其实你应该叫我尼桑而不是哦尼酱哦,之前在逗你玩啦。”我恢复了宇智波萤火的样子。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看起来柔顺的不行。之前我也是想剪掉这种长发的,但总是很快就长回来了,可能这就是人设的问题吧。
“不是的,这不可能,最讨厌姐姐了!”冬阳哭着跑了出去,他的眼中赫然是一勾玉的写轮眼。
“一岁的一勾玉啊。”果然,幻境就是幻境啊。
“萤火吗?我听卡卡西提过你呢。”旗木朔茂看着我的脸突然说道。
“他是不是躲在你怀里哭了,叫你不要死?”我心情恶劣的朝旗木朔茂说道。
“没有,他只是……只是用那种令人心疼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默默的关注着我的行程。”
“啊,痛苦吗?朔茂?”
“你的身体里才有一颗痛苦着的灵魂啊。如果这个世界真如你所说的是一个美妙的幻境,为什么不开心的享受呢,人总会做错,但你明明拥有修正的力量却仍然痛苦着,显得我们这些没有实力改变世界的人就像废物一样啊。”旗木朔茂拥住我,他就如我的父亲一样,指引我前往正确的方向。
我不再继续这种话题,我在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开心一点。
“今日是夏日祭呢,和我出去走走吗朔茂?”我拉着他的手,以平等的姿态,但其实这是在外人看来很好笑的,因为我这具身体才刚满六岁啊。但其实我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有五十岁了吧。
“我……”旗木朔茂停顿了很久,因为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家人一起出去的,他,竟然和宇智波萤火成为家人了吗?
“我会去的。”旗木朔茂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我感到开心,这种情绪慢慢变得特别明显,就像吃了一辈子的苦瓜,却突然有人给了一块糖一样。
因此,我翻进旗木家宅,偷走了一件旗木朔茂的浴衣。
啊,这种痴汉一般的行为非常不符合我的人设,但其实崩坏之前我也不过是贤三啦。
当然我不知道卡卡西竟然在那天召唤出来了帕克,而它闻出了我的味道。
我把偷来的浴衣给了旗木朔茂,自己带着小小一只的冬阳去族内的店子订制了新的浴衣。
顺带一提,止水也在这里,他和我隔着一道墙,但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查克拉,凉凉的像水一般的查克拉。
怎么会有火属性的宇智波,像水一样呢,但他是止水啊。
我承认我对止水的滤镜是很厚的,宇智波阴属性大都都是阴冷的凉,而我却形容他是如水一般的清凉。
我像爱护弟弟一般的爱他。
“止水,过来!”我朝他挥手。
止水穿着族内的深蓝浴衣朝我走来,虽然族服都差不多,但止水的衣服上印有着黑色乌鸦的图案。
“你是有多喜欢乌鸦啊!”我指着他的衣服上层层叠叠的乌鸦说道。
“因为乌鸦是很重感情的生物吧。”五岁半的止水看着族地里乱飞的乌鸦,轻声说道。
我拍了拍他的头,“别想了,和冬阳打声招呼吧?”
“他叫冬阳吗?真是温暖的名字。”止水揉了揉冬阳额前耷拉下来的一坨黑色的小卷毛。
“止水尼桑。”冬阳脆生生的喊人,虽然大家都是小不点,但冬阳格外的小,身上还带着除不去的奶味,在深青色的浴衣的包裹下,看起来更加娇小白皙。
“天哪,好可爱,萤火哥,我可以抱抱他吗?”
我当然同意了,但冬阳却不乐意了,“我不要离开哥哥,我只要哥哥,哼,不让你抱,坏止水。”冬阳微抬下巴的傲娇模样让我和止水都萌到了,我抱起他亲了一口,“冬阳最乖了,哥哥也只要冬阳。”我随即也不提给止水抱的事了。
“萤火哥,不带你这样的,有弟弟不给大家玩。”止水哀怨的看着我。
我扶额接连叹气,“弟弟不是玩具啊,止水。”
“我懂了,就是有了冬阳就不爱我了,明明之前害一个心肝一个宝贝的叫我。”止水突然戏精起来,我无语的把止水也抱在怀里,狠狠的在脸上亲了一下。
“没有不理你。”我替他梳理一下稍微运动就蓬起来的自来卷,止水眯着眼像猫咪一样享受着我的抚摸。
和止水告别后,我拿着两套浴衣回了屋,旗木朔茂早就做好了饭,在那边细细雕刻着冬阳的木质玩具。
我感觉这种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觉很温馨,就悄悄的敛息靠近朔茂,但即使是这半年有所懈怠,白牙的警惕性还是不弱的,他回头看是我后才慵懒的丢下刻刀,躺在沙发上,浑身肌肉都有所放松。
我突然心跳乱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反正就觉得旗木朔茂身上那种父亲的感觉窜了味,如果真要说来,就像人夫的那种感觉。
我把弟弟放进房间,有一次悄无声息的接近在沙发上躺着的朔茂,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在喉口发出一声轻哼,我却彻底心慌了。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吻他。
我用变身术变成我二三十岁的样子,压在了他身上。
朔茂还是没有挣开眼睛,他似乎默许了一般,又发出了一声轻哼,我不由得试探一般的把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依旧没有任何抵触的反应。
我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腹部,那本来应该有一个巨大的贯穿伤。
他又哼了声,只不过他的气息也乱了。
我卷起来他的衣服,一直卷到胸口,露出他饱满而白皙的胸肌,以及已经挺立的乳尖。
我反复揉捏着他的胸肌,像揉捏面团一样,然后还不时的捏过他的乳珠。
“朔茂,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
“我想你注视着我。”
旗木朔茂他闻声睁开了眼,他该怎么办,他喜爱着一个比他儿子还要小的孩子,即使他的身躯里是成熟而沧桑的灵魂。
“你会爱着我吗?”旗木朔茂问道。
我摸着他的白发,充满爱怜,就像此刻孩子和大人的角色颠倒了一样。
“我会爱着你的,就像我喜爱着我的弟弟一样。”
对宇智波来说,爱是十分浓烈的情感。
旗木朔茂回道,“那就够了,我也爱你,想要一直注视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这就是你长大的模样吗?”
我从旗木朔茂的眼睛里看见了成年后的我的样子。
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一双黑色的眼睛,以及俊秀的容貌。
我其实很惧怕我长大后的样子,因为这总在提醒我这一切只是我的梦而已,但我似乎又在梦里对敌人的老爸产生了别样的情感。
太羞耻了,萤火。
我低下头吻住他的乳头,轻咬含弄,像是吸吮着母乳的婴儿,朔茂终于忍不住的哼咛出声,是那种饱含情意的声音。
“这……这边也要。”他用手按在我脖子上,挪动我的头,我转移到另一边却疑惑的看着他。
“朔茂?”我记忆里的朔茂是温和而固执的,但他却让我感觉十分大胆和开放。可能男人就是这种在性爱中毫不羞耻的生物吧。
旗木朔茂脸色泛红,似乎也是对自己勾引幼小的孩子感觉到有点难堪,他放松了按在我脖子上的力度。
我舔舐着他的胸,人类带着咸味的皮肤。
我之前和爱芽是有过一次的,只是那一次的性爱并没有做到最后,果然男人的胸部尝起来喝女人是不同的。
我一边咬着他紧致的肌肤一边走神。
朔茂似乎感觉到了,更加用力的把胸往我嘴里送,我用手轻抚,嘴唇却移开继续往下。
直到我接触到他胯部鼓起的那一团。
我低头隔着内裤亲了一下,然后动作忽然粗暴的把他往下拉,开始热烈的吻着他。
朔茂同样用手抱着我的头,厚实的脊背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整个人被我挤得侧立了起来。
我们都没管那么多,我卷着他的舌头在他口中掠夺,手开始重重的在他身上游走,不时捏揉他已经勃起一大团的性器。
“萤火,给我。”他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的手指也开始转移到他的后面。
这具身体虽然有心无力,但我还有须佐能乎这样的东西可以用,我可能是宇智波史上第一个用这种东西干这事的人吧。
我的须佐能乎是浅粉色的,可能是因为我喜欢草莓牛奶的原因吧。
我控制着须佐,变成和我性器勃起时大小差不多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插入朔茂的身体。只是我不知道男性的身体还有扩张润滑这种步骤,朔茂痛的有点过分,连前面翘起来的小东西都逐渐耷拉下去。
“嗯,啊……等我……缓一缓啊,萤火。”朔茂忍住痛苦,但他的小腹上的肌肉绷的十分紧,我感受着须佐传给我的触感,我亲吻他的胸部,试图让他转移注意力。
但他还是很痛,紧到须佐动也动不得。
我只好取消须佐,查看一下他后面发生的情况。
我把朔茂翻过来,轻轻扒开他的臀肉,他似乎被扯到了伤口,有些痛苦的闷哼。
但我没想到看到他的穴口就像花瓣一般缓缓闭合的场景。
我想到之前朔茂做草莓蛋糕还剩下的奶油,让分身帮我拿了过来。
朔茂感觉到了带着凉意的黏糊糊的液体似乎想进入他的后穴,顿时紧绷起了肌肉,我无奈的附在他耳边轻柔的吻他。“我保证这次不会疼的。朔茂,相信我。”
他这才肯慢慢放松下来。
我用须佐粘了奶油涂抹在他的穴口,然后用须佐继续扩张,我这次把须佐调小了点,在有润滑的情况下,须佐终于完全塞满了朔茂的后面。
我感受着须佐传来的他身体后面的热度,顿时对着自己还没发育的身体叹气。
“朔茂,我好难受,就只能这样用须佐对你,而不能真正的拥抱你。”我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体上撒娇,那变身术模拟出来的物事却仿佛有实体般的让朔茂身躯颤抖。
“萤火,能够拥有你就足够了。”朔茂的吻很温柔,明明是如此坚毅的性格,却在床上如此的温柔。
他的喘气声,压抑的呻吟声,都让我欲罢不能,我细细的吻他,一刻也不想分开。
直到须佐触碰上了他里面的一个小点,朔茂的声音才终于变了调,就像,就像坏掉的大提琴一样。低哑的声音变得有点妩媚。
我恶趣味地撞击着这个点,听着他逐渐变得欢愉的叫声,他的阴茎一抽一抽的,吐出白液,我亵玩着他的臀部,肆意的揉捏着,而朔茂已经陷入了情潮中,口齿中吐露着我的名字。
“萤火,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快……”朔茂叫喊着,他压抑不了自己的喊声,我想起还在房间里睡觉的冬阳,赶紧以吻封缄他的叫声。
“安静点,别让冬阳出来了。”我附在他耳边说道。
“明明是……明明都是萤火在动我,怎么……啊……怎么能怪我。”他半睁着眼,脸上带着红像是已经陷入了爱欲当中。
我抱着他,以我稚龄之躯。
“谁让你不能等我再大点呢?”我撒娇般的抱怨。
“可是……嗯,啊……那个时候我已经老了啊。”朔茂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陷入情事的神志不清。
我顺着他的白色头发,硬硬的发质,难怪会生出卡卡西那样的扫把头呢。
“你不会老的,我的写轮眼啊,就是可以为别人补充生命力,所以有我在你是不会老去的。”
我吻着他的额头,爱抚他的身躯,即使在这场性爱中我是如此的冷静,就仿佛局外人一样。
我和止水的约定是我迟到了,当然,朔茂根本就不能来了,他也不想我耗费生命力给他治疗这种地方。
我坐在大树底下,止水坐在我旁边。
“萤火哥,我感觉到你开心了很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一时间竟然有点尴尬。
“没什么,就是家里的大厨做了一道好菜而已啦”
止水虽然脸上写着不信,但作为一个小大人一般的乖孩子,他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用小手勾着我的手,我同样拉着他在热闹的集会上穿来穿去。
“萤火哥,那边是忍猫一族的,它们在玩绒球,我们也去看看吧。”止水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转过视线,同样看到了那几只花斑猫在街头卖艺,可耻的立了个牌子,逗猫一次只要200两,捏肉球和捏耳朵都可以哦
喂喂,你们可是我宇智波一族的忍猫诶,怎么就为了200两就街头卖艺了啊!
岂可修,生意还挺好的。
我面色古怪的看着排着长队的撸猫人群,赶紧扯住止水,“止水,人太多了,回到族内我把团子通灵出来给你玩好不好。”
止水看了看逗猫的人耳朵上戴着的会动的猫耳,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萤火哥,我想看萤火哥戴上猫耳的样子嘛~”
啊这,欲望这么单纯的说出来真的可以嘛?我刚想拒绝,突然想到朔茂戴上猫耳的样子,还是回应了止水的期待。
嘛,绝对不是想看朔茂戴上猫耳向我撒娇的样子。
虽是这样想的我,手上还是诚实的把猫耳发箍放进了忍具袋里好好保管着。
然后自己也戴上银色猫耳,和萌萌的棕色猫耳的止水合拍了一张照片。
一路上我们只买了一些零食,因为现在我和止水都只靠着村子的抚恤金和族内偶尔的补助生存。不过相较于止水,握着朔茂这把刀的我,当然可以利用他为我打工赚钱嘛。
止水看我有些走神,把拆了封的糖果喂进我的嘴里,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却不小心碰到了止水的手指,他迅速的收回手,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
我看得觉得很可爱,把小小的止水抱住,把头埋在止水的肩膀上蹭,用还带着草莓糖果气味的嘴巴亲了亲止水的小脸。
“啊!是烟花啦!”止水叫唤的同时,我回过头去,却只见天空中慢慢消失的烟火,然而不等我遗憾没有见到第一次绽放的烟花,一簇一簇像竹子一般攀升的烟花,上升到天空的最顶端,开出璀璨的花朵,燃放的火星子,从天空慢慢的落下,遮掩了星星的光芒。
“我多希望,你们能永远这样快乐啊”我呢喃出声,止水却快乐的说道,“只要萤火哥在,我们就会一直一直的快乐下去。”
“为什么这么说?”我疑惑的看着止水,之前也是这样坚定的看着我,但,我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守护你们吗?
止水说:“因为,萤火哥一直在保护着我们啊,反正我就是如此坚信着萤火哥。”
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神里满是信任,最终只好把那否定的话语咽进肚子里,也罢,就当在这个幻境里,我是无所不能的吧。我不会再让弟弟们失望了。
我和止水肩并肩的回了族地,我把小孩送回去后,才愉悦的回了家。
果然一进门就看到朔茂侧躺在沙发上,冬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进了朔茂的怀中。
他们发出小小的呼噜声,一看就是睡着已久。
“朔茂?”我推了推他,旗木朔茂转醒,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多少有点心动,但看着旗木朔茂怀中的冬阳还是先把小孩抱走。
旗木朔茂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白色的乱发,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冬阳他之前一直哭着要找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了,卡卡西都没有让我这样操心过。”
我听着有点开心,整颗心都是软的,我踮起脚吻了一下朔茂的唇,“奖励给你一个么么哒~”
“什么啊。”旗木朔茂眼神飘忽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我突然想到之前没有检查他的房间,不会又是一个亲热天堂爱好者吧。不对,自来也好像应该还没有出书吧,应该还只是手稿吧。
我有点按捺不住好奇心,赶紧把手中的小屁孩抱进了他的小房间,自己则是跟着旗木朔茂进了他的屋子里。
“你跟过来干什么?”旗木朔茂站在门口,似乎不想我进去。
我对他微微一笑,使出了瞬身术,瞬间看到了房间里乱糟糟的一片。
“说好的贤妻良母呢?”我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旗木朔茂瞬间脸红了,尴尬地用脚把那些垃圾踢到角落里。
我不再取笑他,而是快速的翻看着能够藏东西的地方,果然在他的床底发现了自来也的亲热天堂手稿。
“西内!”旗木朔茂本来还在疑惑我在找什么,看到被我从床底拿出的证据,整个人都烧红了。
“好啦,你要是戴上这个和我撒娇,我就不说出你看小黄书的事了,不然,你也不想你儿子知道这件事吧?父亲复活之后第一件事是看小黄书?”
旗木朔茂死鱼眼地接过我手中的白色猫耳,戴在了头上。
“喵。”他僵硬的喵了一声,然后用够了吧,再叫我就要杀人了的表情看着我。
我才不会受他威胁,“你也不想……”
他不等我说完,闭上眼羞耻的叫了声,“主人,我好想主人喵。”
“主人抱抱我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