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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猫耳lay()

 

我和止水肩并肩的回了族地,我把小孩送回去后,才愉悦的回了家。

果然一进门就看到朔茂侧躺在沙发上,冬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进了朔茂的怀中。

他们发出小小的呼噜声,一看就是睡着已久。

“朔茂?”我推了推他,旗木朔茂转醒,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多少有点心动,但看着旗木朔茂怀中的冬阳还是先把小孩抱走。

旗木朔茂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白色的乱发,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冬阳他之前一直哭着要找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了,卡卡西都没有让我这样操心过。”

我听着有点开心,整颗心都是软的,我踮起脚吻了一下朔茂的唇,“奖励给你一个么么哒~”

“什么啊。”旗木朔茂眼神飘忽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我突然想到之前没有检查他的房间,不会又是一个亲热天堂爱好者吧。不对,自来也好像应该还没有出书吧,应该还只是手稿吧。

我有点按捺不住好奇心,赶紧把手中的小屁孩抱进了他的小房间,自己则是跟着旗木朔茂进了他的屋子里。

“你跟过来干什么?”旗木朔茂站在门口,似乎不想我进去。

我对他微微一笑,使出了瞬身术,瞬间看到了房间里乱糟糟的一片。

“说好的贤妻良母呢?”我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旗木朔茂瞬间脸红了,尴尬地用脚把那些垃圾踢到角落里。

我不再取笑他,而是快速的翻看着能够藏东西的地方,果然在他的床底发现了自来也的亲热天堂手稿。

“西内!”旗木朔茂本来还在疑惑我在找什么,看到被我从床底拿出的证据,整个人都烧红了。

“好啦,你要是戴上这个和我撒娇,我就不说出你看小黄书的事了,不然,你也不想你儿子知道这件事吧?父亲复活之后第一件事是看小黄书?”

旗木朔茂死鱼眼地接过我手中的白色猫耳,戴在了头上。

“喵。”他僵硬的喵了一声,然后用够了吧,再叫我就要杀人了的表情看着我。

我才不会受他威胁,“你也不想……”

他不等我说完,闭上眼羞耻的叫了声,“主人,我好想主人喵。”

“主人抱抱我喵。”

我依言抱住了他,只是我现在还是六岁孩童的样子,只能到他的腹部,我坏心眼的用嘴咬了咬他那鼓起的一大团。

只是言语就勃起了么,好色啊朔茂。

旗木朔茂瞬间颤抖了一下,用那种,好羞耻啊,不要再继续了吧,的眼神看着我。

“蹲下来点,朔茂。”

银发男人僵硬的蹲下去,视线却躲闪着我的目光。

我愉悦的揽住他的脖子,用还是孩子的嘴唇亲吻他,啧啧的水声响起,我用舌头不断的在他的口腔里席卷着,只是小孩子的舌头太短了,没有办法完全碰到。

一吻毕,我问他什么感觉。

朔茂用那种羞愧难当的表情看着我,“我感觉自己是个变态。”

我闻言默默把视线移动到他的胯下,果然那翘起来的物事已经软下去了,反而是衣物湿了一团。

“只是一个吻,你就不行了么,朔茂?”我看着被我打趣的撇过头不肯看我的白发男人,哈哈大笑。

“我……我只是……”朔茂等我笑完,低声准备辩解,但我却扳过他的头,吻上他的嘴唇。

“再来一次,我想看你射。”

我把他的裤子直接拽掉,把他顺势也扑倒在地,因为之前是蹲坐的原因,朔茂被扑倒之后,两腿不自觉的夹住了我幼小的身躯。

他的性器又一次硬起,我激烈的吻他,似乎要用舌头操射他。

他的性器规模还行,抵着我的脚,我不自觉的踩了一两下,朔茂的脸上立马出现了愉悦的潮红。

“别踩,我要……要射了。”

朔茂抬起手想把我的脚拿开。

我思考了一下,分出来四个影分身,箍住朔茂的四肢,朔茂现在完全是门户大开的样子,和他以往的稳重成熟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继续用脚不轻不重的踩着,蹂躏着脚下的硬物,然后恶趣味的咬着朔茂的耳朵。

“我想看你边叫主人边射,可以吗,我亲爱的小猫咪?”

我手上揉捏着他戴着的猫耳和他被汗水打湿的银发。

旗木朔茂睁开眼睛,半是抱怨半是愉悦的看着我,用那种低沉的嗓音开口道:“主人,我想射。”

“你忘了要喵一声哦,不乖的猫咪要有惩罚。”

我开启万花筒,用浅粉色的须佐能乎抵住他的后穴插了进去,捻着他的前列腺顶撞。

“喵啊~”旗木朔茂的声音瞬间变调,我能感觉到脚下的硬物蓄势待发,只是被我踩着要害,他无法迸发。

“喵喵喵,可以让我射了吗主人?”旗木朔茂满脑子就是想射,他敷衍的喵了几声,几乎双目含泪了,我亲了亲他的眼睛,却并不想这样放过他。

我抽出来须佐,让几个影分身用手指把他的后穴撑开。

朔茂感觉到了后穴里突然的空虚,还有穴口那几根微凉的小手,无声的扭动臀部,后穴在不断的收缩,似乎还在吞咽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的需求,用被须佐包裹着的手撸动他的性器,朔茂的身躯瞬间弹起,浓稠的白色液体想要四处喷溅,但被我提前用须佐包裹了起来。

“朔茂,感受一下你自己的热度吧。”我温和的吻了一下他的脸,朔茂感觉有些不妙,想要坐起来,但我的须佐更快,顺着几个影分身手指撑开的缝隙,包裹着他的精液的须佐直接一插到底,破开层层的肠壁,直接把那些褶皱都拉的平直。

然后我立即取消了须佐,朔茂自己的精液打在了他肠道的深处。

“啊!好烫!”他像是被自己内射了一样,尖叫起来,头上两个耳朵一动一动的,就像是猫科动物发情一般的抖动。但他前面的性器因为连续射过两次,已经有些疲软,只是流出些许清液。

我取消了影分身,看着他闭合的穴口在缓缓流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感觉内心那种色色的欲望好像得到了满足。

朔茂整个人都摊在地上,用那种无神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控诉这场奇怪的性事。

朔茂这几天在躲着我的亲近,我哪还不知道是他害羞了,但反正我最近要申请提前毕业的测试。

卡卡西和我一起申请了毕业测试,结果当然是过了。

“那个,那个宇智波,你等一下!”回族地的路上,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喊住了我。

我回过头,喊住我的竟然是跑的气喘吁吁的带土。

“不知道我的名字就擅自叫住我?”虽然同为四战发起人,共事了五六年,但我并不准备给带土什么好脸色。

“抱歉抱歉,琳是有和我说啦,但我忘记了。”带土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一脸的不好意思。

“好歹一个班那么久了吧,”我无语的看着他,果然宇智波总是傲慢的,只会关注自己爱的人,其他的人都是龙套是吧,算了,不和贤二计较,”你有什么事,直说吧。”

“那个,对不起啦,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卡卡西到底通过了没有,琳说如果卡卡西通过了的话,就要一起给卡卡西办庆功聚会啦,”带土说这话时,脸上有点不高兴,但我看得出来这傻小子内心也是对卡卡西提前毕业有些羡慕但更多的还是为好朋友高兴。

“这种事情问我干什么,要问就问森树老师啦。”我一脸不爽,秀恩爱秀我头上来哈,我可是要早点赶回去看朔茂的。

“可,我不好意思啦。”带土又挠了挠头发,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歹我们是一族的,你就告诉我嘛,如果卡卡西没过我就可以好好嘲笑他了。”

“过了过了,可以了吧。”我不耐烦的挥开他,拒绝看他的口是心非。

不过回去之后我也同朔茂说了卡卡西提前毕业的事,朔茂并没有很在意,他只是笑了一下,说,“卡卡西经历过我的死亡,如果还没有把所有经历都放在提升实力上,那么还是躲在忍校一辈子吧。”

果然不愧是木叶白牙啊,把自己的死都算计到了吗,难怪可以忍着不去见儿子。

不过这样也更有魅力。

忍界并没有很多消遣的东西,我就勉为其难的读一下从朔茂那收缴而来的自来也一部分的手稿。

惠子小姐看向来人,身姿无比的高大俊朗,连不被衣服所遮挡的手臂都如此粗壮有力,肌肤上的在阳光下泛起水色光泽,她不由得痴了。

“咳咳,那个,萤火你看就可以了,不要读出来吧?”旗木朔茂本来是准备看看我看到哪了,想快点收回这个自来也的黄色手稿,毕竟自来也说写这个亲热天堂前传的时候可是参考了他自己的形象的。

虽然朔茂自己也没看出来自来也哪有那么相貌英武了。

但给自己的男人读别人的小黄书是有点不太自在的,更何况还写了别人的肉体,咳咳,朔茂承认自己这么大人了还是会吃醋的。

“不读就不读吧。”我伸了个懒腰后,跨坐在朔茂的腿上,和朔茂说起了正经事。

“明天我就要出下忍任务了,冬阳可以给他教点提炼查克拉的知识了。”我拍了拍朔茂的肩,像嘱托妻子一样嘱托他。

“要出村吗?”朔茂有些不舍的看着我。

“不知道,应该就是抓猫抓狗的小活吧。”我觉得白发成熟男人这种依依不舍的表情可爱极了,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埋在他厚实的胸肌里撒娇蹭蹭。

朔茂被我突然蹭的有点痒,偷笑着,宇智波撒娇起来就像小猫咪一样。

我抬头捕捉到了他的坏笑,觉得他更可爱了,忍不住舔了舔他的嘴角。

“唔。”朔茂措不及防被舔了一下,哪怕更过分的都做过了,但他还是这么的纯情,脸瞬间红了起来,乱糟糟的银发就像犬科动物遇见危险一般炸了开来。

“乖啦乖啦。”我揉揉他柔软的银发,安抚的在他的眉心处轻吻。

“我马上就回来哦。”

黑发宇智波笑的温柔无比,哪怕还未张开,也能窥见那万千风华。

朔茂撇过脸去,“收到,我又不是什么离不开主人的幼犬。”

我才不喜欢属于我的银发情人养成不看着我说话的坏习惯,我捏住他的两颊,强迫他转正看我,“明明有只小野猫一直主人主人叫个不停呢~”

旗木朔茂碰的一下就不见了,施术的白雾过去后,现场只留下一块替身木,我也不恼,换上衣服就准备出门,朔茂又突然闪现丢给了我一个墨蓝色的忍具包,看款式还是村子里的最新款,我带着好心情出门了,哪怕见到了分配给我的临时队友是卡卡西,也没觉得不开心。

卡卡西似乎也不怎么喜欢我,冷漠的看着我,站在一旁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也不想动。

带队老师是个看起来也很冷淡的上忍,黑色头发,白色眼睛,有这种特征的,不用说就是日向家族的。

“首先,自我介绍,我是日向日差,擅长刀术和柔拳。”冷淡的大叔说道。

“旗木卡卡西,擅长刀术。”卡卡西也紧跟着说道。

“宇智波萤火,擅长火遁和体术。”我对这个幻境里除了朔茂以外的其他人都没什么大的兴趣。

“大致了解,跟我走吧,我们任务是b级任务,清剿火之国周边的浪忍。”冷淡大叔瞥了眼我们腰间的忍具包,不打算让我们回去收拾,想来他也不觉得两个小鬼能起作用。

第二次忍界大战步入尾声,但周边的浪忍却是层出不穷,有实力的也有那么几个。

我不怎么喜欢杀戮,厌恶敌人的鲜血溅到我身上的感觉,特别是忍者在野外也很难找到机会清理自己。

我拔出插入敌人心口的手里剑,从金属的反射中,我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啧,一副冷漠的样子,脸上和头发上鲜血缓缓滴落。

“去下一处。”日向日差跨过一堆尸体来到我的面前下令道。

他的手上满是半凝固的血液,脸颊被稍稍划破一条红痕,神色也是毫无波动,我们这三人中,也只有卡卡西还是对生命的消逝有一丝畏惧。

而我已经和这片忍界共情。

残酷,杀戮,死亡,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梦里不再会出现那和平盛世的缘故吧,因为我已经双手沾满人类的鲜血,并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

卡卡西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刀上沾了敌人的碎肉和一点点腥臭的内脏,他在死尸的衣服上蹭了许多下才蹭干净,但看着尸体那还咕噜咕噜冒着血水的伤口,终究还是忍不住吐了。

我从卡卡西身边走过,轻轻呢喃了一句:“对于弱者而言,死亡不过是灵魂摆脱苦难的捷径。”

我终究是看在朔茂的份上对卡卡西温柔了一点点。

当然我所说的,我自己都不信,但卡卡西好像好受了一些。

清理完任务上的所有浪忍后,日向日差找了一处旅馆让我们休息,当然经费问题,我们三住一间房。

战斗难免受了点伤,当然,我没有,但卡卡西和日向日差还是受了点伤,毕竟一个刀术一个体术,难免被近战的敌人伤到,这和实力无关,忍者本来就是高攻低防的生物。

卡卡西和日向日差褪下上衣,兀自处理身上的伤口,我坐在边上发呆,不时被两人压低的痛呼吸引过去。

卡卡西的肤色很白,因为还是小孩子,幼嫩的肌肤上青紫的伤痕很明显,而日差肤色虽然也很白皙,但背上交错的疤痕掩盖了新增的痕迹。

我莫名想到了朔茂,又对卡卡西产生了一些怜惜。

“卡卡西别动。”我走到卡卡西的背后,手指轻轻的点在他的伤口上,绿色的光芒从我指尖涌入到他的伤口里,卡卡西背脊僵硬,皮肤微微发红。我治疗完后,才发现他悄悄红了耳尖。

有点可爱?我突然想到待在家里奶孩子的朔茂,明明是有过婚姻的大人了,在肢体接触上反应还是如此纯情。

日向日差早知道我的情报里有会医疗忍术这种事,但也没要求我帮他,他正准备拉上上衣,就被我的手制止了。

“别动啊。”

宇智波的那个孩子正在为自己疗伤,日向日差无比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力量温柔的侵蚀着自己,缓解着伤口上的疼痛,好像就连身体里日积月累留下的暗伤都得到了缓解。

等到半夜,卡卡西已经乖觉的睡着了,而我和日向日差都没有睡意,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我。

“宇智波萤火,这不是普通的医疗忍术吧?”日差长发未束,披在身后,起身后端坐着,一看就是很有教养的那种。

他用纯白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我。我敷衍的回答,

“是又如何?”

“为什么帮我?”他想不通我暴露这种能力的原因。

“因为我无所谓。”木叶如果惹我不开心了我就毁灭它,反正我在意的人已经成了大众眼里的死人,至于冬阳一个替代品而已,处理就处理了。

我性格就是有这种缺点,傲慢偏执,一旦认准的事实所有人都无法改变,或者这就是我穿成宇智波的原因?

但日向日差明显误会了什么,他复杂的看着我,似乎把我当成了缺爱的小鬼。

我懒得解释,平躺在榻榻米上,一脚踹开睡在外边的卡卡西,把被子一卷睡在了卡卡西之前的位置上,只留下莫名其妙的卡卡西和浅笑的日差。

自上次b级任务后,又零零总总的接了几个c级和b级的任务,本来是临时拼凑的小队似乎也磨合起来了,我和卡卡西也靠着功劳升了中忍。日差决定领着我们去烤肉店庆祝。

怎么说呢,日向日差嘛,看着明明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大暖男,毫不藏私的把自己擅长的刀术教给了卡卡西,至于我嘛,更喜欢他每次做任务时多带一份的便当。

“萤火,不要总吃这么少啊。”日向日差突然觉醒了老妈子属性,在给我碗里夹的烤肉堆里又硬生生的放上了几块,而旁边卡卡西的碗里却空空如也。

我真觉得好笑,我又不是什么小猫胃,我只是正常小孩子的饭量而已,哪有叫少呐。

不过这份关爱,我还是心安理得的收下了,毕竟,我可是耗费了攒下来的生命力来治愈他的伤口诶。

“唔,太多了,吃不下了。”我熟练的把碗推到日差那边去,他也自然的接过我的碗,姿态优雅的夹着碗里的肉品尝。

“所以,为什么最近出村任务变少了?”吃饱喝足后,卡卡西跑去训练场训练了,我和日差坐在河边上继续悠闲的看风景,因为我们知道,这种平静的时光在迅速的消失。

“可能,要发生战争了吧。”日向日差蹲坐在我旁边,我靠在他怀里,毫不心虚的让他替我揉着过饱的肚子。

“战争么?”我突然感觉自己被平静生活泡软的心又开始冷漠起来,这种感觉并非是因为单纯厌恶战争,反而是写轮眼带给我的,能够吸收他人生命力的雀跃。

但我嘴上却说着和内心想法不太相同的话,“我讨厌战争。”

“忍界的战争总让我觉得是养狗的主人,牵着绳子,让自己养的狗互相撕咬,而狗只能获得一点点狗粮。”

“我不想自己像条可悲的狗。”

日向日差作为一个已经长到22岁的成年男人,经历过二战,对于战争的本质有过思考,但忍者的规则却狠狠地控制住了他不合适的思想,这就是成年人的可悲吧,知道但不能深思,因为思考也没有用处。

“我们不能摆脱什么,就像我无法摆脱头上的印记,宇智波无法摆脱被削弱的困境一样。”

我抬头看着他,本该面无表情的脸上,是充满着深刻的痛苦。

“如果你愿意赌上生命来改变,我可以帮你去除笼中鸟。”

日向日差惊讶的看着我,脱口而出的却不是回答,“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吗?”

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但没有多想,直接用行动回答。

血色的万花筒写轮眼在这个时空第一次显现于人前,类似于太极的花纹出现在我的眼睛中,我轻轻揭开他的护额,青色的交叉印记与两条反方向钩纹出现在我的眼前。

“很难看吧?”日差苦笑着。

我想到好歹是共处了半年的伙伴,就勉强安慰他一下。

“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我柔声安抚道。

日向日差没有反抗的闭上了眼,只感觉额头上被柔软的东西轻触了一下,还不待反应,一阵剧痛突然传来。

没错,我轻轻的吻了他一下,然后运用右眼湮灭的能力消除了他头上的咒印。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对于日向日差头上的咒印消失后会给他或者我带来的麻烦我都懒得考虑。

会为他付出右眼的能力,不过是我在测试自己的万花筒能力罢了。

左右不过是在99+的试验品上多加一位,还便宜他了。

因此我在帮他消除咒印后就直接回家了,朔茂还在家等我吧。

只是,有些事情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

“卡卡西?你怎么进来宇智波族地的?”我在我家门口提溜到了一只野生的旗木卡卡西。

“你……”卡卡西似乎想说些什么,脸都快憋红了还是没说出话来。

我觉得这种操作太像日剧里的小女生告白名场面了,有点迟疑的后退一步,卡卡西应该是喜欢带土的啊,莫非是我最近对他太好了?难道说变成卡卡西的样子蹭吃蹭喝,顺便让亲热天堂狂魔提前出世,变成卡卡西的模样在小黄书里遨游,挑选我和朔茂的夜间运动读物,这些事也是对他好?

“卡卡西你……有事直说。”我试探的说道。

“你……帕克说……”卡卡西似乎觉得难以启齿,用那种很复杂,像是看变态的眼神看我。

我刚想说什么,卡卡西他脚边趴着的一只戴着领巾的小狗就嗷嗷说道,“卡卡西你有什么不好说的,在下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那只丑狗也用那种厌恶中夹杂着愤怒以及不可置信的看变态的眼神看我。

我冷哼了一声,身上爆出杀气来,压着那只丑狗抬不起头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凭你也配直视我。”

对卡卡西的优待仅仅是因为朔茂而已。

卡卡西似乎觉得必须要说出来了,他蹲下来捞起帕克,用一种似乎极力平静的语调说道,“宇智波萤火,你是不是对我父亲的尸体有什么成人的想法?”

什么鬼!!!

……这种误会是怎么达成的?

卡卡西似乎看出了我的震惊和迷茫,确定我和这件事无关后,松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天是你去偷了父亲的尸体吧。虽然不能肯定,但夏日祭那天,帕克说闻到了有人闯入的气味,结果却只抱走了父亲的一套衣服……那个人是你。”

我不否认,但也不肯定,就这样看着他说。

卡卡西也不在意,他只想弄清楚对方到底有没有亵渎自己父亲的尸体。

“那天做b级任务的时候……帕克闻到了你身上有我父亲的味道,我才确定了是你盗走了尸体。”

“为什么要这样做?”

卡卡西啊,你总是这样,故作冷静,故作不在意。

我看向他因为努力克制情绪而颤抖的手,那双手早已紧握,指尖滴下鲜血。

为什么呢?我想到当初的想法,脱口而出,“因为好玩。”

“只是想看看你会痛苦到什么程度。”

“……”卡卡西沉默了,他本就不愿意说话,现在更加找不到语言来表露心声。

“我还以为我们是……”同伴……

“果然,忍者是不需要感情的工具。”卡卡西冷漠的收起所有不必要的感情,留下这句话就抱着帕克走了,我站在原地有些苦恼。

嘛,卡卡西黑化了呢~

真开心啊!!!

比起失去了一次又一次珍重之人的人生,果然还是从一开始就不曾拥有更好吧。

卡卡西,你不要爱上任何一个人,就做一个永远冷漠的稻草人吧,至少不会受伤。

……

我进门后,果然看到了坐在餐桌上一脸奇怪表情的朔茂,我已经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朔茂,包括火影忍者,包括现代社会,包括我在真实忍界之前的生活。

不该是这种表情啊,不应该是骂我对他儿子冷酷无情的吗?

为什么用这种心疼到自己快哭了的表情看着我?

“萤火,你太温柔了。”朔茂把我抱在怀里,温热的嘴唇亲在我的脖子上。

“你太容易受伤了。”他似乎像个雄兽一般想要护住自己的孩子或者配偶,用自己厚重的身躯紧紧的包围住我。

什么鬼?你忘了我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主人吗?我才是最强的,这是我的梦境!

我用眼神无声抗议。

“萤火,我看得见,那个故作坚强,故作不在意的外壳下,最温柔不过的你。”

我愣神,啊,这不是我刚刚对卡卡西的评价吗,我有些好笑。

朔茂看我走神,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无奈的说道,“不要用走神来逃避……”

我哼了声,算是同意了,就听见朔茂在我耳边恳求的说道,“把这个世界当做幻境吧,萤火,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这不是你的错……”

“不要把他们的悲哀背在自己的身上好吗?”

“我哪有?”我反驳道。

“祈求你,不要像我一样自毁。”

“祈求你。”

“萤火,答应我。”

“萤火?”

“萤火!!!”

我突然开始耳鸣,听不见朔茂的声音,眼前也逐渐的模糊……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意志。

如果说世界是一层一层的气泡,我只是不幸的从第一层掉到最底层罢了。

都是幻境呵。

我看着眼前出现的景象,独自在树林里处理伤口的某白毛二代目。

杀不杀他呢?

宇智波毁灭的一般源头?

千手扉间!

“你应该发现我了吧?”我变身成成年的我的样子走了出来,看着眼前装作不知道,却暗自握紧苦无的男孩,恶劣的拆穿。

“不过……我应该没什么恶意?”

我装作不知道他身份的说道,虽然他看得见我穿着宇智波的族服。

千手扉间警惕的站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你是谁?”

“宇智波萤火。”

千手扉间因为在外面出任务,千手一族的族服并没有穿在身上,他见我没有一见面就杀他,伪装成普通忍者的样子,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为一个宇智波不知道已经被列入他们必杀名单上自己的样子。

“我叫旗木鸢,是附近小族的忍者。”千手扉间说道。

我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确实呢,白色的头发伪装成旗木一族也不是不可以,本来想取得他的信任再杀了他的恶劣心思淡了,反正这也是不可以完成的任务吧,让一个深恨宇智波的二代目信任一个宇智波什么的。

就让他真的是旗木鸢吧。

“跟上。”我走在他的前面,无所谓把后背暴露在敌人的眼前。

千手扉间也知道杀不死我,他应该能清楚的感知到我身上庞大的查克拉量,以及……强者的气势?

……

“听说千手一族的族长之子被绑架了。”

“啊,不是说死了吗?”

“听说是被宇智波绑架了。”

我本来在盘下的庭院里休息的好好的,莫名其妙的有几个大汉在我屋外聊这种鬼东西,我不禁恼怒的大喊道“你们要死吗?”

我刚刚好缺少了一点生命力呢,补血包就自动送上来了,吸了几个人的生命力后,我又懒洋洋的躺在了躺椅上。

我知道这些人不过是千手扉间派来的无用的试探。

是的,他逃不掉的。

我给他的心脏种下了符咒,但凡他想要逃跑,就会心脏剧痛。

果然过了一会儿,千手扉间回来了。

他怒意满满的问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鸢,我只想……”只想有人陪着我,最好是个白毛的。

但我笑了下没有回答,“白发不能没有自来卷,你烫个自来卷吧”

“哈?”千手扉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明明已经知道了我是……”

我打断他说道,“你是旗木鸢,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别的名字,否则杀了你。”

千手扉间是一个冷静的人,他做出这些表情,不过也是在试探罢了,不知道他得出来什么结论,最后他还是默认了。

我也懒得管他背后的那些小动作,无所谓他会不会召集族人围杀我,也懒得管自己莫名其妙的总是遇上几个或数十个千手,只要他每天都能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

直到几个月后,按时到我院子打卡的千手扉间本来想直接走,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说道:“千手……要和宇智波开战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要告诉我呢,难道不怕敌人多了个强大的帮手,或者我为了家族杀了你?

“为什么要告诉我?”

千手扉间丢下一句,“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就走了。

我就不再关注了,因为我知道,他会活到建村的,这样就够了吧。

……

今天下雨了啊。

天空是灰蒙蒙的。

千手扉间那个家伙,今天又应该是满身都是血的回来吧。

我穿着深蓝色的浴衣从卧室里走出,却看见庭院中积水很深。

这些天我除了偶尔出去杀几个人换赏金顺带补充生命力外,就一直宅在屋子里。

就像在现代一样。

我无数遍回想着朔茂对我说的话,是啊,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关呢?无论是否是幻境,他们不过是纸片人而已,他们所谓的命运只是我偶尔浏览的乐趣。

我就一直做旁观者吧。

但下一秒,符咒的破碎让我知道这种想法是可笑的。

我无法做到。

……扉间他,死了?

那……建村……木叶……朔茂……

会变吗?

在思考的同时,我就已经朝战场狂奔了。

我不应该改变历史的。

不同的历史,会造就不同的人,哪怕再是相同的体貌,相同的名字,也不再是那个人了。

……

当我赶到战场时,就看见千手柱间在给胸口开了个洞的千手扉间治疗。

我打晕一个战场角落的女性千手,伪装成她的样子接近千手扉间。

“扉间大人,你没事吧,扉间大人!”

我装作爱慕的样子,跪在扉间的身边,用手悄悄的触碰到他的肌肤。

千手柱间也没有理我,他在焦急和恐慌的医治着自己的弟弟。

“好……温暖……”千手扉间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查克拉,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来。

“抓……住……宇智……他是……”千手扉间艰难的想要说话,但却被千手柱间给堵住了。

“扉间别说话了,你一说话就咳血。”

“什么,要我抓住你吗?”柱间一只手紧紧的扣住扉间本来想抓住我袖子的手,任扉间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

“宇智波?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

“他?你说泉奈吗?”

“闭嘴!”千手扉间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柱间气到坟墓里,他怎么会这么耳背啊!

我笑了,我可不是耳背,到这种地步还想抓我嘛,你可真行啊,扉间大人。

我停下灌输生命力的手,反正他胸口的洞已经愈合了,应该就无事了。

“柱间大人,我就先走了。”

我飞快的跑走了,没给他们挽留的机会。

千手扉间和宇智波萤火一直保持着奇怪的关系,他每天都要从族地里赶往宇智波萤火的家里打卡,然后又赶回去。

族地里的人总是误以为他背叛了家族,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宇智波,直到他领着族人围杀宇智波萤火,但都被击退,他们才相信他只是被迫待在一个宇智波的身边。

被迫吗?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他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解除心脏上的符咒,但经过几次实验后,他发现必须是对自己有恶意的人攻击自己的心脏才能够去除符咒,为此他设计了一个局,故意漏出破绽,计算好不至死的角度后,撞上了一个宇智波刺来的刀。

千手扉间又怎能算无遗策呢?他只是知道这样有一定的风险,但没想到他还是没算在成功的几率里。

“大哥……如果我不在了,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小心宇智波……一定要……”

千手扉间躺在地上不去看柱间焦急的眼神,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生机,但他不曾想到,萤火会专程来救他。

“好……温暖……”千手扉间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包围着他,像是回到了母体一般,身体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他睁开眼睛,却看见的是一个千手家的女孩在偷偷牵着自己的手,传输着能量。

但千手扉间从不以眼睛识人,他是一个感知忍者。

在感觉到这股查克拉是属于萤火之后,他先是警惕,这种仿佛刻在肌肉记忆里的对宇智波的提防促使他脱口而出,“抓……住……宇智……他是……”

他的确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抓捕宇智波萤火的好机会,只要他抓住他的手,大哥就可以用木遁绑起一个无法结印的宇智波,即使不行,在开阔的战场他逃亡的几率也太小了。

千手扉间真要如此做了,他不否认自己的卑鄙,只要能达到目的,一切都可以忍受,但他大哥毁了这一切。

随后,扉间才能感受到自己对于宇智波萤火特殊的情感。

他不希望和他再无瓜葛,他喜欢有人陪伴,扉间知道当萤火的力量构成了他的心脏时,他就已经无法克制的爱上了他。

可是……为什么你只称呼我为鸢呢?那是虚假的啊!明明你都来救我了,你应该知道,我叫扉间!千手扉间!

直到杀死过萤火的很久以后,才在一次和大哥的玩笑里,扉间终于知道了,原来萤火曾叫过他“扉间大人”

……原来,他只是……只是……在开玩笑吗?

他承认过的!!!

所以,他的眼中只是千手扉间啊……

那个一直冷面似乎从未笑过的千手扉间笑了,但千手柱间却说,“扉间,你别哭了。”

……要是能早点知道就好了。

他可能不会说出那些话,让他笃信会恢复的,哪怕再怎么伤害都会恢复的萤火,死去了。

人的死去,不止是他一个人肉体的腐烂,灵魂的离去,还是和他关联的所有人灵魂的缺失。

“我后悔让你安眠了,萤火。”

千手扉间痛恨自己纵容萤火的软弱,痛恨自己不曾阻止过萤火的自毁,他以为自己能够忍受失去的痛苦,但那种失去所爱造成的空洞仿佛能够把他整个灵魂都湮灭。

……千手扉间的爱,是放过萤火,让他饱受折磨的灵魂能够进入净土,为此,他可以承受杀死爱人的痛苦。

是的,他亲手杀死了他,一边认为萤火会恢复,以向他复仇为在世间生活的动力,一边认为萤火会长眠,在净土洗涤灵魂上的苦难。

……

最终在编写忍校教材的时候,千手扉间还是忍不住在扉页上写了这样一句话,“忍者内心的空洞只有不断汲取同伴的爱才能弥补,即使羁绊会带来责任,会带来痛苦,但不曾拥有过羁绊的忍者只是一个冷酷的工具而已。”

他只是希望,至少后代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千手扉间爱着一个宇智波,他名萤火,萤火幽幽,于他眼中,却昭如日月。

“对不起,萤火,就算为了我吧,在这个令人痛苦的世界里,继续的活着吧!”

“秽土转生!”

“忍者大人,忍者大人,等等我!”一个紫头发的小孩边跑边跳的跟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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