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猎犬】立起来了【还没完】
“不可以”
“我不同意”
风间纯和末广铁肠同时开口拒绝,风间纯的脸色尤为难看。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那些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语气冷漠的开口,说出的话尖锐而自私,一个完美的利己主义者的形象,眼睛暗沉的看不到一点光。
“他不是我的妻子,不可以做爱。”末广铁肠也握着刀面无表情的说到,可惜话的内容让风间纯为之一顿,模仿自老师的表情都差点维持不住。
重点是这个吗??
你难道不觉得让两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当面做爱很变态吗?!而且他居然还要围观!!!
风间纯内心又万句吐槽不知如何讲,他这一刻他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位军警先生脑回路好像真的有点奇怪。
“那你负责不就好了,作为一个绅士,有责任感是一种美德,你们俩可以结婚的。”
兔头人先生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
“哈?你们在开什么玩笑?!两个男人结什么婚?你脑子坏掉了吧?”风间纯揉揉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唉?小先生不知道吗,日本男性结婚虽然不常见,但却是合法的哦~”兔头人微微歪头,带着诡异的微笑。
淦,我还真不知道!!!
风间纯口吐芬芳,内心突然有些凌乱,这个世界咋还可以男男结婚啊,完全没听中也说过啊!!
但,即使内心慌得一批,表面上也依然稳的不行。而且他内心深处还带着一点点不为人知的好奇。
这其实完全不怪中也,他自己的常识都是靠一群孩子教的,又是在擂钵街那种地方,对结婚这方面的知识不了解简直不能太正常。
另一头,一直沉默不吭声的末广铁肠居然好像有在认真思考兔头人的建议。
好像确实结婚就没有问题了,还能不伤害到人顺利完成任务。
末广铁肠认真的想了想发现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行得通!
他一下子豁然开朗,抗拒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看向风间纯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温柔。
风间纯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喂喂喂,你居然就这么轻易屈服了吗?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军警!!!
风间纯用目光谴责他,希望可以唤起他的愧疚感从而跟他一起抗争到底。
可惜黑发军警完全没有看懂风间纯的眼神,以为是他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他对着风间纯点点头以示肯定。
没救了,风间纯直接放弃从军警先生入手的想法,并且还下了判定,猪队友一个。
要靠自己啊,风间纯捏了捏手指,有些紧张,不管如何他是不会同意这个可笑的条件的。
“我记得那位小小姐是叫做栀子是吧?”
当风间纯肌肉暗暗发力的时候,兔头人突然一盆冷水直接泼了下来。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让风间纯一下子如坠冰窖。
“你别动她!”
良久,干涩到嘶哑的响起,风间纯艰难的开口。
明明已经没有来任何交集不是吗?明明他已经处理干净了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为什么?为什么她还会被人找到?!!!
风间纯想起那个举着糖块有着灿烂笑容的孩子,就忍不住联想她笑容消失满身是血的样子。
他完全不能接受!
黑暗肮脏的只有我就好了,不能再把其他人牵扯进来了。
“那个药”
“就在她住的街道附近哦~”兔头人接上风间纯的话,补完了他的未尽之意。
风间纯明白了。
“来吧”
他颓废的闭眼靠着箱子,他自己抬手主动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末广铁肠皱皱眉头看着风间纯的动作没有上前。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吗?”神情颓废的风间纯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嘲讽。
解开扣子后他一把拉下外套的拉链,贴身的黑色背心勾勒出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和色气。
这两年他也锻炼出了自己的腹肌,此刻正在紧绷着的黑色贴身背心下若隐若现。
透过肩膀是隐隐能看到雪白的皮肉上好像有一点点妖异的红色。
风间纯随手一丢,外套就落在了一旁的地上,他顶着军警先生看起来奇怪的目光一手撩起了背心的下摆。
一身雪白的皮肉就这么暴露在两人面前。
军警先生的视线在风间纯撩衣服的突然向自己脚下看去,又不由自主的滑了上来,最后粘在风间纯身上。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风间纯懒洋洋地撩了下眼皮子。
“要做就赶紧的,磨磨唧唧。”纯属被迫的风间纯现在很暴躁,以至于他现在看谁都不顺眼,谁都想怼一怼。
末广铁肠少见的脚步犹豫,略显迟疑的才走到风间纯的面前。
“你要是不想,我”
等的不耐烦的风间纯,搂着人脖子一压将人脑袋按下来自己就异常粗鲁的亲了上去。
这是个傻子吗?他上司都把他送过来了,不就是因为他是交易的一部分,供那个变态利用的。
不过以这个憨憨的武力值,他的上司应该不舍得就这么简单抛弃他,他们估计认为是什么简单的条件,举手之劳的那种,结果谁知道那个变态居然用在这种地方。
因为用力太猛,结果就是两人的牙不小心嗑了一下,磕破了唇,血腥味开始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末广铁肠皱眉想要后撤,风间纯却反而兴奋的像嗅到腥味的鲨鱼,开始粗暴的攻城略地。
灵巧的舌肆意的搜刮着对方口腔里的氧气,搅弄着他无措的舌头带起粘腻的水声,一点点深入其中。杂乱的仓库里响起两人接吻的水声,还有末广铁肠一点点呜咽。
“乖,呼吸,连接吻都不会,还说要跟我结婚,嗯?”舌头一直深入到对方喉咙,脸上泛起一层红潮风间纯才放过对方。
只见军警先生美艳容貌变得更加艳丽,绯红的眼尾配着点点泪痣更像是迷惑人心的妖魅,水润而迷离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更加粗暴的对他,特别是他还穿着那套异常禁欲的军装。
还没脱衣服场面就一度色情起来。
或许,我可以试试。风间纯眯眼舔了舔红润的唇瓣。
“好舒服”
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的军警先生一脸恍惚的喃喃道,其中不自觉透露出的风情,突然让风间纯觉得他可以了。
反正只说做爱又没规定谁上试下,风间纯心里噼里啪啦的打着小算盘,打定主意后,捞着军警先生的领口将人按在箱子上又是一个粘腻的深吻。
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军警先生胸前的扣子在风间纯赤裸的身上磨出点点的红痕,背对着人位置也终于让别人看清了他背后的纹身,那颓靡的妖花和危险的美人蛛。
两人越吻越激动,体温也在一点点升高,一点甜甜的香气出现,军警先生搭在他腰上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在风间纯滑腻的皮肤上游走抚摸。
渐渐两人都开始不满足这点点接触,风间纯粗鲁的开始扒军警先生的军装,习惯了亲吻带来的舒适,末广铁肠也不反抗,任由风间纯解他的扣子。
开始投入的两人完全无视了一旁正在围观兔头人,即使对两个体术高手来说他的目光过于明显,但却也只能让风间纯感到莫名的兴奋。
来啊,变态啊,谁怕谁!
从解开的衣服缝隙中风间纯将手伸进去,起伏有致的腹肌硬邦邦的,比风间纯自己的结实,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抚摸一块钢铁。
但美人温热的体温又将他拉回这个暧昧的氛围。
没有任何经验的军警先生只能迷茫的被风间纯牵引着走,眼睛里不自觉弥漫的水气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微张嘴可以看到一点湿热猩红的舌头。
风间纯的唇顺着美人精致的脖颈吮吻,然后在突出的喉结处含住轻轻用牙研磨,在听到意料之中的闷哼声,风间纯轻笑,用舌尖舔弄着细细安抚。
他的手一点点下滑,很快就滑进了美人的裤子里,慢慢抚弄两下,还在喘息的军警先生茫然的低头,
“立起来了”
他喃喃的说,语气里还有些疑惑。
只见贴身的军裤已经鼓起来一处,还能看到风间纯的手正伸进裤子里面动作。
“不舒服吗?”风间纯凑到他面前,歪头看他,手作势要掏出来,结果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按住,隔着裤子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舒服,别停。”
末广铁肠迷茫的眼神重新凝聚起来,他认真的盯着风间纯说,手上坚定的力度说明了他的认真。
感受到手里越来越硬且还在变大的东西,风间纯心里慌了一下。
这个好像不太妙啊,幸好没打算让他在上面。
风间纯自我安慰着,没事的,我会很温柔的,一定不会让他难受的。
而诉求没有立刻得到满足的末广铁肠主动按着风间纯的手开始前后蹭,一下下顶撞甚至顶到了风间纯的小腹。
“唔~难受,不够”
弄了一会发现不够爽的军警先生老实地看着风间纯,想要他帮忙。单纯到特别想让人忽悠他,可惜那张脸实在够加分,当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你的时候,根本让你招架不住。
风间纯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蹲下来,拉开了他的裤链,轻轻将弹出的阳物含进嘴里用湿软的舌头裹弄,不放过每一丝地方,用舌头勾起顶部,将里面也都用舌头好好照顾到了。
“唔~再深一点,好舒服”
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的军警先生失控的抓紧了风间纯的头发,扣着后脑勺压向自己的阳物。
风间纯只好不得不更加放松,让这柄“凶器”直直插入他的喉咙,末广铁肠无师自通来了一次深喉。风间纯不断收缩的喉咙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性器,接连不断的按压爽的军警先生一下子把持不住直接射进了风间纯的喉咙里。
“军警先生要拔出来了哦,小先生有点受不了了。”兔头人的声音唤醒了沉醉在高潮的末广铁肠,他连忙将将自己半软性器退了出来,还扯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
在看到风间纯晕起红潮的脸还有被摩擦到红肿却还带着点点白色液体的嘴唇时,看到有一股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流下的白色精液,军警先生的下面很快又硬了起来,他嫌弃的低头看了一眼。
风间纯看了一眼身后突然开口的兔头人,没有感谢,反而极度嫌弃,他抬手想将嘴边男人的精液擦去,却被人按住了手,他抬头发现是军警先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末广铁肠伸出一根食指先一步替他抹掉了嘴边的精液,还没来得及等他说啥,就只见末广铁肠飞快的将手指塞进风间纯的嘴里,连带着上面那些浓稠的精液,也一并给塞了回去。
“不能浪费”神情专注的军警先生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好像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谁能想到居然是在喂别的男人吃走精液。
带着腥咸的精液味的手指好奇的勾弄着风间纯的舌,无法吞咽的唾液再次顺着唇角流下。
“做爱这样就完了吗?”末广铁肠疑惑的开口,直勾勾盯着风间纯的表情的他说完还带着些许遗憾还一些莫名的期待。
风间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对着嘴里作乱的手指就是狠狠一咬,结果差点没把牙崩掉。
干了坏事的军警先生心虚的将手指抽了藏在身后。
“还有更有趣的事,军警先生要试试吗?”兔头人再次开口回答了末广铁肠的问题,军警先生听了眼睛一亮,脸上大写的期待。
而风间纯则是恶狠狠的瞪视,威胁他不要说出去。
“怎么做?我要试!”末广铁肠响亮的回答声在仓库里回荡着。
“很简单哦,将你手伸”
“够啦!别说了!我教他总行了吧!”风间纯大声打断了兔头人的后面的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风间纯再次将人狠狠的压在按在集装箱上,右手沿着拉开的裤链伸到军警先生的后方,在军警先生一无所知的表情中暗示性的按了按哪里。
他贴在军警的耳朵上,暗含诱惑的说“交给我吧,我会让你舒服的”湿热吐息全都喷洒在那敏感的耳廓上,将它熏的发红。
可惜,风间纯想要诱惑的人并没有入套。反而是一本正经的拒绝道:
“不行,条野说过能让你不劳而获的都是骗子。”
一瞬间风间纯差点没反应过来。
“等等,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突然被他用一只脚将他的双腿抬高,整个人被反过来压在了集装箱上。
接着,军警就毫不犹豫的低下身子吻向了风间纯的嘴唇,他的舌头滑入了他的口腔内,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他的手也没闲着,像突然开窍了一样滑向刚才风间纯暗示过的地方,顺着裤子的缝隙就伸了进去。
“唔唔!”
风间纯不甘心的挣扎着,可惜已经摸到关键地方的军警先生手指异常坚定的探了进去,湿湿软软的肠肉一下迫不及待的含住他的手指。
风间纯不敢动了,口中温顺的承受着军警先生霸道侵略,在这种同性性事中,没有经验的处男都是极度危险的,弄不好就是鲜血淋漓,特别是现在啥都没有的情况下。
而已经成功找到位置的军警先生,往深处探去,好奇的摸索着四周,一不小心坚硬的指甲就刮到了风间纯脆弱的肠壁。
他闷哼一声,抬手锤了一下军警先生的胸口,突然t到他意思的末广铁肠舌头退了出来,在离开的时候还特别认真的舔掉了风间纯红肿唇上的两人混合的唾液。
风间纯无语地任他动作,但被军警先生舔了好几下都没舔干净,风间纯没好气地将舔人的小狗推开,自己转过身撑在集装箱上,就着之前军警先生的射出的精液手指缓缓塞进了自己的后穴里开始进出。
无视了兔头人惹人厌烦的目光,对着身后正直勾勾看着他的军警先生就开始解释。
“等一会我开到三指了,你在进来。”
“咕叽”伴随着手指的进出,风间纯习惯性爱的身体开始自动分泌了一些透明的黏液,暧昧淫荡的水声在仓库里回荡。
第一次当着第三人面做爱即使快要变成老手的风间纯也有点接受无能,更何况现在还当面自慰,风间纯低头靠在自己的手臂,有些羞耻,但另一只手始终在不停的玩弄着自己后穴。
一些透明的液体还顺着他手指的退出从股间留下,在肌肉紧致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泛光的痕迹。
背后绯红颓靡的妖花纹身在逐渐升高的体温下也像活过来了一样,开始渐渐散发出糜烂的甜香。
羞耻加上不断自我玩弄,双重作用下风间纯身上渐渐冒出了一些细汗,漂亮的肌肉泛着诱人的光泽。
“来吧。”强忍着一些羞耻的感觉,风间纯做好承欢的准备工作,他头也不回地闷闷开口。
闭着眼,在一片黑暗之中,风间纯清晰的感受到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就这样从后方侵入了他的身体。
同样还有身体被尺寸不配套的阳物强行破开的酸涩感,滑腻的肠肉一点点被顶开摩擦着。
“嗯~”风间纯咬紧的牙关还是泄露出了一丝异响,带着些许脆弱和甜腻。
耿直多年的末广铁肠,雄性本能这一刻突然被这一声呻吟唤醒。
猎物正在被自己征服的认知逐渐觉醒,征服欲和某种深沉的欲念在眼底交织,化为一片暗色。
无师自通的军警先生揽住猎物的有着漂亮肌肉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顶撞起来。
脆弱敏感的肠肉被不断拉扯出来有不断的再肏进去,漂亮的粉色都被肏成了烂熟的胭脂红,快速顶弄下透明的肠液都被打成了白色的细沫,弄的风间纯股间和大腿上一片乱糟,军警先生只解开拉链的裤子上也被白沫浸透了。
“嗯~嗯~你慢点,肚子都,啊~顶起来了~”风间纯靠在手臂艰难的隐忍,但军警非人的体力和硬度还是让他忍不了,最终看着自己直接被大力肏起来一块的肚子,风间纯忍不住开口想让他慢点。
但一开口就是一连串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结果等他还不好容易等他说完,军警先生顿了一下后,肏弄的更凶了,有种恨不得肏死他的狠劲,也幸亏风间纯的身体素质优秀才经得起这么野蛮的性爱。
腰间手力气大的恨不得捏碎他,整根没入的凶物也都次次都闯进他身体的深处,不断留下自己气息,像是猎食者在标记自己的领土。
“你t,嗯~慢点啊!”被肏的前后摇晃的风间纯咬牙切齿说,就是其中夹杂的呻吟没有一点气势。
在军警先生不变的力度下,风间纯一下没稳住直接整个人贴在了粗糙的集装箱,而现在人如其名已经仿佛真的变成禽兽的猎犬先生居然就这么握着风间纯的肩膀靠了上来,继续肏弄着他湿软吸人的后穴,挺翘的臀瓣都被撞的一片红艳。
“军警先生真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兔头人摇摇头的感叹,但话里满满的恶意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你,嗯~给我闭嘴!啊~”听到这话风间纯转头恶狠狠的瞪了兔头人一眼,但弥漫着水汽眼睛和泛红的眼尾,让兔头人兴趣更浓,跃跃欲试的想要做些什么。
而像是感受威胁的末广铁肠同样看了兔头人,跟风间纯眼带春色的软绵瞪视不同,末广铁肠的更像是被激怒的恶鬼,虽然同样是眼含春色,两颊绯红,整个人艳丽的像吸食了人精气的艳鬼,但那个汹涌的杀意却让任何想入非非的人瞬间清醒,冰冷刺骨。
那是头有着艳丽皮毛的凶兽啊。
所有看到那双眼睛的人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我的。”
末广铁肠眼神凶戾的警告兔头人。
“不要误会,我可没有别的想法,只是突然有了一点灵感而已。真是一具淫荡适合做爱的身体啊!”兔头人用华丽怪异的腔调赞叹。
听的风间纯只想找东西砸死他,一边忍受着一头禽兽野蛮地肏弄,一边还要被人评头论足,正常人都忍不了。
这时只知道蛮横进攻的军警先生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掐着风间纯的腰就将人翻了过来,正面对他,转身的时候丝毫不顾及他粗大的阳物还插在风间纯的湿漉漉的后穴里。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转的时候还刚好顶到了那风间纯后穴的那一敏感点,粘膜和g点的双重摩擦下,风间纯猝不及防就被军警先生直接给肏到了高潮,浓稠的白色液体全都喷洒在了军警先生禁欲的军装上。
被军警先生强硬架在腰上的修长大腿也在高潮快感的下无声绷直。
紧致湿软的后穴也抽搐着了裹紧了肏在里面的粗硬阳物,讨好又疯狂的吸吮着。
第一次体验性伴侣高潮的军警先生,神色紧绷,在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中强忍了几秒就再次射给怀中人,射在了那热乎乎甬道深处,射的同时还像标记一样,咬了一口风间纯精致漂亮的锁骨,留下了一个深红的牙印。
正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的风间纯懒得理这种野兽圈地盘的行为,反正任务也完成了,他缓了一会等那阵要人命的酥麻感过去,就抬脚将人踹出去,强硬把还恋恋不舍插在他后穴的东西给拔了出去。
“这样你满意了吧?”风间纯靠着集装箱微微喘气,冷笑着问围观了全程的兔头人,也不急着穿衣服,泥泞的下身让他很不舒服。
“很好,我很满意,收获很大。”兔头人绅士将递了一块手帕过去。
聊胜于无的一块手帕,风间纯无所谓的接过,反正也不影响他之后一定要弄死兔头人的决定。
但蹲在一旁委屈巴巴的军警先生意见很大,他取下自己身后的小披风就挡住了兔头人的目光,还用一种更委屈的眼神盯着风间纯,活像一只淋了雨可怜兮兮的败犬。
“目的达成,那我就不打扰了。”兔头人摘下自己的高礼帽优雅的欠身。
“东西我会交给门口的那位军警先生。”将礼帽戴好,兔头人心情愉悦的迈步离开,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抛出了什么样的一个“炸弹”。
“居然t还有人!!!”
风间纯眼神一下子变了,凶狠的仿佛已经准备好立刻将在场的所有人咬死。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跟着这块木头来的。”
知道现在躲藏已经没有意义了,再躲下去反而容易激起风间纯的敌视,所以条野采菊干脆的从藏身的地方出来,顺便准备接收兔头人的东西。
“都在手杖里,这位猎犬先生可要拿好了哦。”
兔头人关掉启动按钮,拿起手杖递给条野采菊。
然后在三人的夹击下就这样突兀的消失了。
“切,狡猾的死兔子!”
风间纯心情不虞的收回了自己的太刀,在手杖交接的那一瞬他和那两个军警不约而同的同时对兔头人出手,可惜谁都没有拦下来。
应该是有某种空间异能力者的帮助,要不然不会逃的这么快,该说不亏是兔子吗?
风间纯不爽的咂嘴,随意擦了一下身后那些流出来的暧昧液体,拾起自己的衣服就准备离开。
他现在懒得追究了,看就看了吧,现在他只想感觉回家洗个热水澡睡觉,被强硬撑开的某处异物感十分明显,让他想忽视都不行。
结果他抬脚刚穿上裤子,身后突然袭击的手就让他条件反射的后退闪避。
“军警你们没完了是吧?!”看着刚才出手的那个瞎子军警,风间纯火气一下子起来。
他拔出自己的太刀就攻了上去,连穿的松松垮垮的裤子都不管了,一心只想泄愤。
末广铁肠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突然就打起来了,茫然的呆了一会就也加入了战场,护着风间纯。
打的人热火朝天的三人完全没有发现有种甜腻的香味正越来越重。
或许条野采菊早就发现了,但嗅觉最灵敏的他此刻最先失去了理智。
三人没打多久,就越打越奇怪,攻击的动作逐渐变成了压制和反抗,从二对一,变成了一对二。最后场面结束于风间纯的一个小失误。
空气中浓度过高的甜腻香气让他腿软的厉害,一个失神就被对面的两个牲口找到了机会,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压在了墙壁上,力气大到撞的他背疼,刚才打斗中放出的猫耳都疼出了飞机耳,蔫蔫的耷拉下来。
两个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军警一左右占据了他的两边疯狂嗅闻他的颈窝不说,还又吸又舔,雪白的颈子上全是红色暧昧的印记和水光。
风间纯艰难的偏头想要躲开,还用手去推他们,可惜作用都不大。两个人一人一只牢牢地抓住抗拒着他们的手,锁在掌心。
左边的末广铁肠最急切也最直白,才刚开过荤可没那么容易停下,胸腔急剧喘息着,喷吐着热气想要从嘴下香香的猎物身上得到什么,同时下半身也不安分贴近,硬挺挺的立起来戳在他的小腹上。
右边也是如此,甚至这位刚现身的军警才只跟他说过一句话。
风间纯感受到刚才亲密接触过的东西现在再次兴奋,头大的不行。
他现在也很燥热,身体内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想要扑灭他的理智,但他总觉得3p是不是真的尺度太大了一点啊喂,为什么别人的穿越都是少年漫,就他是成人漫啊,本子里3p也都是少见剧情了吧。
风间纯咬牙切齿地做着的思想准备,最后想来想去还是选择放弃,根本打不过,跑也跑不掉,还不如老实点,少点麻烦。
安慰完自己,风间纯放任了身体内的欲望,毫不犹豫的朝着左边军警先生吻向了他的嘴唇,唇齿纠缠,整个人主动贴进了他的怀里。
被吻的末广铁肠被怀中的甜香一下子被激发了凶性,铁铸似的手臂捞住少年的窄腰,纤瘦紧实的腰身被牢牢圈住动弹不得。
野兽贪婪的舌头加倍深入想要更多的蜜液,风间纯没撑住开始呜咽,上半身向后弯去,刚好撞进了另一位贴上来的军警先生的怀里,冰冷的制服扣子贴在他的后背冷的他一哆嗦。
带着手套的手扶住了少年的肩膀,然后自觉的向下滑去,停在了他的胸前。
还没等他有什么想法,粗糙的布料就揉捏起了他的少年的前胸,锻炼得当的身体,胸前也有薄薄的肌肉,不至于让少年人的身材过于单薄,就是过于雪白的皮肤,衬着那只成年人正在揉捏的动作过于色情,粗糙的手套在白皙嫩滑的皮肤上留下了斑驳的指印。
少年的奶头也在这种粗鲁的玩法下,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时不时擦过的粗糙布料让它越发的红肿。少年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却又被另一个人全部吞了进去,连带着嘴角含不住流下的唾液也被吃的一干二净,小巧的舌头被完全裹挟在另一条粗舌之中。
少年想要忍住,但是被陌生人玩奶头的感觉实在过于鲜明,被两指夹在中间大力揉搓着,弄的他又痒又痛,被冷落的的另一边也想要。
像是看出了少年的渴望,逐渐掌握技巧的军官先生,放弃从他口中夺取蜜液,转而向下含住另一边的奶头,狠狠的吸了一口,吃的啧啧作响。
被吃奶的少年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主动将胸送上,粗糙的舌苔对着乳孔舔舐,碾压,软嫩的乳头充血红肿。
风间纯沉迷在这种快乐,给末广铁肠的学习能力打了个满分,虽然是个憨憨但没想到还有点悟性。
就在这时,风间纯感觉有什么东西扒开了他松垮垮的裤子钻了进去,一下子就到了某个危险的地方。
带着手套的手指就这么顺着还沾着淫液的穴口钻了进去。
“呜哈!”
风间纯忍不住弓腰,穴口剧烈的缩紧想要阻止某个强行入侵的混蛋,可惜刚被人造访的地方完全反抗不了,无力而淫荡的穴肉对于陌生的入侵者谄媚而讨好,层层叠叠的吸吮着侵略者的手指,连带着那层粗糙的手套,纵容手指深入打转。
还带着男人精液的穴道滑腻异常,又湿又软,十分好开拓,随随便便就吞进了两根手指。
“呜”
双重的刺激让风间纯的大脑一片空白,同为男性被同性这么对待明明不应该这么快乐,但身体却总是违背他的意愿,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尾巴不知道何时已经缠到了后面那位军警先生的手腕上。
风间纯喘息着,还没想明白为什么,然后一个粗硬的东西完全不打招呼就这么直接闯了进去,破开湿滑微肿的穴口,插进去了一个头。
被强行破开身体的感觉让少年有丝窒息感,还不得缓口气,成年人的大手就抓起他的大腿,肉棒就更深入的肏进少年的身体深处。
站不住的风间纯完全贴在了末广铁肠身上,依靠腰间的手臂他才勉强立住,不至于滑到地上。
陌生男人的肉棒就这么借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风间纯能感觉的到这根完全的陌生的肉棒肏的有多深,龟头微微翘起的粗大凶器每一次都狠狠碾过他不深的敏感点,带起一阵快感和刺激。
巨大的冲击把他完全压在了身前人的身上,冷硬的军装磨蹭着敏感的乳头,身后人死死咬住他的后颈,下半身不停耸动,操弄他的身体,汁液四溅,右胸上的手也不断揉搓,雪白的乳肉都感觉被玩大了一圈。
得了趣的肉道,穴肉不断抽搐着流水,混合着上个男人的精液,为现在的肉棒抽插润滑,肏的少年小腹又酸又软
“呜呜轻点太重了”
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狂风暴雨的抽插操弄,风间纯呜咽着求饶,腿软的不像话。
之前即使中也的体力犯规,也非常温柔会体谅。但现在他面对的两个军警的牲口,只会用非人的体力折腾他。敏捷系的小猫第一次体验非人类的,就遇上了3p,直接被日的喵喵的直叫,伸着爪子扑腾也没人放过他。
握住窄腰被迫抬起屁股,粗大的肉棒反反复复在臀缝间抽插,睾丸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撞击声不断,臀肉被撞的绯红一片,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隔着小腹都能摸到肉棒的凸起,坏心眼的军警先生,隔着薄薄的肌肉揉了揉自己的鸡巴头,强烈的刺激让少年直接大脑一片空白,尖叫着不要,射了出来。
剧烈收缩的肠肉裹挟着男人的肉棒让他寸步难行,只有拽住少年的灵巧的尾巴根才能勉强继续操弄,少年像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猫一样,身体又软又湿,随便肏几下就跟发大水一样,穴口也被他肏成糜艳的红色。
那块木头这时候都没那么憨了,配合着他固定住少年的身体,还学会借着自己抽插的频率,偷偷用少年的手给自己撸了,啧啧
抓住少年的大腿,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条野采菊摩挲了好几把才十几个冲刺射了出来,狠狠的射进了少年体内深处,将人全染上自己的气息。
刚才插进去的时候条野采菊就已经醒了,但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了,那就享用一番吧,本着不浪费的心态,条野采菊好好享用了一遍少年的身体。
“就是看起来嫩了点,估计要负责,不过不亏。”
衡量过得失,条野采菊笑着退出少年的身体,将位子让开已经某个已经蠢蠢欲动的呆子。
自己扶起少年已经瘫软的身体,内心没有丝毫感到抱歉的意思,肉都送到自己嘴里了,不吃岂不是辜负这一番美意。
顺着木头的动作将少年翻了个,两条无力的腿圈在对方腰上,条野采菊挑眉,将少年靠在自己怀里,凑过去嗅闻人颈窝,细细密密的啃咬留下自己的印记。
风间纯就这么看着自己的腿被掰开,对面的牲口死死盯着自己看羞耻的捂脸。
“要肏就肏,不许看!”
不等他手放下,对面就听话的再次插了进去,咕叽一声,直接到底,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不应期还没过,这么剧烈的刺激让他呜咽出声。
可惜对面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开始第二轮的征伐,穴口的精液全都被打成了细沫糊满了他的臀部,连带着尾巴上全都是精液的痕迹。
坏心眼的军警都趁着少年高潮刚过开始玩弄少年敏感的尾巴,玩的少年最后喷水了一次又一次。轻轻一碰就痉挛着高潮。
最后被抱出去的少年,浑身上下都齿痕和咬痕,小腹还鼓起,里面晃荡的水声全是被射满的精液,被男人的手套堵在了肚子里面。
风间纯前一秒还被人抱着,后一秒突然换了地方
一回神,发现自己终于回到了自己本世界的房间,差点直接喜极而泣。
连滚带爬的找到了床头的闹钟,叮叮当当的动静幸好他现在是一个人住。
时间显示凌晨六点,差一点天亮,日期则只过了一个晚上。
风间纯长舒了口气,看来还是和上次一样,他就只离开了一晚上的功夫,早上该醒了的时候他就回来。
放松下来的风间纯在床上躺平,让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下来。
回来之前的事情突然开始在他脑子里回荡。
一遍遍被肏到高潮的快乐,还有两个牲口轮流射进他体内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风间纯攥紧了被子,像个虾米似的弓腰将脸埋进被子里,但是露在外面通红的耳朵的还是暴露了主人的心情。
他明明就是个高中生,为什么要遇到这些糟心事啊呜呜呜呜
学着鸵鸟的样子,风间纯开始逃避现实,一遍遍默念曾经学过公式课文一类的妄图覆盖掉被射大肚子、被手套堵住、手套粗糙的质感之类的黄色废料。
就这么逃避了许久,风间纯一脸菜色的将自己从床上挖起来,准备去上学。
刚打开门,风间纯就看到隔壁齐木楠雄也刚好出门,他刚想扬起手臂准备打招呼,就看到某个粉头发以瞬移似的速度,不见了,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
风间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一句跟种花朋友学的经典国骂,差点呼之欲出,最后又被他艰难的咽了回去。
不至于吧
为什么会跑那么快,他,不会知道什么了
风间纯慢吞吞走在路上,脑海里删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回忆着太宰治曾经教导过的,关于如何让一个人毫无痕迹的消失。
就这样脑中播放着各种港黑特产连环画小剧场,风间纯一个人晃悠到了学校。
直到中午,风间纯坐在天台,嘴里吃着明明是昨晚才做好,对于他却是隔了好几年的“陈年”便当,风间纯才终于放弃这个令人细思极恐的问题。
悠闲的体会着对他来说珍贵的高中生活,上个世界在港口黑手党打打杀杀那么久,还要今天照顾上司,明天揣摩老师,他心真的很累啊。
最可怕的还都最后照顾到床上去了,让人加倍抓狂。
慢悠悠地吃完这一餐,吹着四月的微风,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风间纯心情明媚了不少。
要是下个世界也能这样就好了。
收拾好饭盒,风间纯回到了教室,继续下午的课程。
虽然放学后,某个粉头发的竹马依旧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失不见,但风间纯也不着急了。
以一种他习惯了步调,风间纯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晃悠,中途还溜达到小吃街填饱了肚子。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稳坐钓鱼台的风间纯终于堵到了化身忍者躲了他一个月的“亲亲”竹马。
风间纯露出了真的一点也不生气的温柔微笑。
然后,得知了一个对他瞬间产生双倍暴击加完全破防的消息,成功被ko,一下子清空了所有血条。
雪上加霜的是,第二天。
风间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双叒叕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边还有个好奇的孩子在看着他,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会躺在这种地方睡觉。
风间纯心态崩了。
风间纯看着眼前的孩子有点麻爪。
“哥哥,你为什么要睡在公园?”
棕色的头发的小孩子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坐在公园长椅上的看起来就比他大一点的小哥哥。
没发现哪里不对的风间纯平复好再次穿越的崩溃心态,深呼吸后专心应付起眼前的孩子来。
“因为哥哥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因为已经有了经验,风间纯直接选择如实回答。
同时他还在心里盘算着可以去哪先弄点钱,感谢上个世界某黑泥老师的尽心教导,他现在对于作为一个黑户要如何搞钱这一命题非常熟练了。
只要他还在现代。
突然有点不太确定的风间纯观察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孩子的衣服着装,放下心来。
还是现代,挺好,吉尔伽美什那种时代他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想到吉尔伽美什的脸风间纯不适地打了冷颤,然后赶紧挥散脑子里吉尔伽美什的脸,开始思考下一步要怎么走。
沢田纲吉听到小哥哥的回答,有点不知所措,年纪还小的他对于“没有地方可以去了”这句还不能很好的理解。
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是没有家的意思吗?
他咬着努力思考着,然后按照自己的理解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还在想计划的风间纯,就这样看到刚才还好好的孩子,眼睛里突然蓄了一大包眼泪,泪水在眼眶不停打转,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慌了,开始手忙脚乱的安慰,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用手给小孩擦眼泪。
这一抬手他突然发现不对劲,自己的手怎么突然这么小了,但他现在来不及细想这些。眼前的小孩已经大声哭了起来。
风间纯只能摸摸对方柔软的头发,耐心地询问:“为什么突然哭了,有人欺负你吗?”
被小哥哥温柔语气安抚到的沢田纲吉停下了嚎哭的动作,眼泪汪汪的看着小哥哥,正要说什么,被孩子哭声吸引过来的沢田妈妈已经跑了过来。
“怎么了,纲吉”
听到妈妈温柔的声音,刚被安抚下来的沢田纲吉突然又觉得很伤心。
“妈妈,哥哥没有家了。”
拽着妈妈的衣角,沢田纲吉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的说道。
奶呼呼的小嗓音,配合着可怜兮兮的抽泣,萌的人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