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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人怎么配和我争的

 

“起来。”我命令他。“别再装那个样子了,你脸皮实际上厚的很吧。嗯?”

不客气的语气,像对待一只狗一样命令他人。这样的事情,是平常一贯礼貌待人的我,从来不会对人做的。

但是,礼貌对待这样一个敢于觊觎小芳的、没有尊严的黄毛不良。

我一想到这样的场面,就有点发笑。

但是,礼貌待人吗。

父母长辈,老师同学,口口相传的关于我良好的口碑,从小到大作为全能的优等生的名誉。

我都不太在乎。

我在乎的只是童年那抹明亮的白色,穿着风衣在我的一旁按着琴键,对我眯着眼睛笑着的女孩。

她怎么看我。

她是否也喜欢着我。

这样的问题在过去的日子里常常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让我辗转难眠。

“我喜欢温柔的人。”

她曾如此说过。

这句小小的话一度影响了我的人生轨迹。

将我本来恃才傲物、锋芒毕露的性格,驯化成温和坦然的样子。

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被男女红着脸低着头告白,说着大差不差的话:

“因为会长是一个温柔的人。”

或者,“曾经被赵学长关照过。”

又或是,“你对我很好。”

仿佛被温柔这个词语激痛了神经一般。礼貌地拒绝了所有的人之后,头痛的感受让我我扶额支撑了很久。

最后值得出一个结论。

温柔是最虚伪的东西。

但是小芳,为了她的一句话,我可以变成任何的样子。

“她怎么看我。

她是否也喜欢着我。”

在那时,这两个问题又涌上脑海。

都无所谓了。

我们的出身相同,阶级相似,人生未来规划也有共同点。

我还有大把的时间,来让她认识我的爱。

我们终将在一起。

组建一个幸福而体面的家庭,我和她两个人。就像我的家庭一样。我像我父亲一样从政,或是创业,在外忙碌,也顾家体贴她。她待在家里,继续做她喜欢的绘画,像我母亲一样,操持我们二人的小家。

我们也可以生一个像她一样眉目清秀的孩子,孩子会在幸福中长大,收获所有人的赞誉,像我一样。

这是一个在外人眼中,幸福到千篇一律的美好家庭,但也是幸运而体面的。

这样的图景长久地待在我的脑海里。

像是一个雕刻作品一样,美丽而恒久,让人想要用心雕刻、将它带来人间。

但这样的雕塑图景,在这个人出现之后,出现了裂缝。

小芳逗沉默寡言的他说话,眯起好看的笑眼的样子。

他自然地坐在小芳身边,听小芳讲题,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芳的手的样子。

都令我恶心而火大。

我站起身来,冷然俯视着身下坐在地上的不良少年。

一头黄毛透着缺少光泽的颓丧,衣领的扣子在动作中开了几颗,露出不断起伏的胸膛,仔细看还能隐约看见上面的伤痕。头发有些拉扯着他的耳钉,但他现在大概是羞耻得要死吧,顾不上这样的疼痛。

小芳温柔的看着他的时候,会知道她看到每一寸地方,都被我凌辱过吗。

一想到他现在心中,正被身为男人却被强制为男人口交,还被命令不能吐出精液的耻感填满。

一股强烈的征服的快感涌上我的心头。

对啊,这段时间有些钻牛角尖了。

他这样的人,怎么配跟我争的。

“把精液吞下去。”

他迟疑了,肩膀耸动了一下,看来是照做了。

“然后站起来,你不想让你的秘密被小芳或是所有人知道吧。”我命令他,用冷冰冰的语气。

他颤抖着摸上脖子的手,突然静止了。

但也不过十几秒,他低着头,服从命令,站了起来。

他终于低着头说出了今天第一句话,才深喉过我的鸡巴,又吞了精液,让他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别告诉他们…我求你。”

我看着他的头顶,没有补色的头顶冒出一些黑毛。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带着笑意却不怀好意地命令他。

“那就把衣服脱了。”

“可以…不脱吗……?”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不想脱。”又故作强硬地抵抗。

我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倒向床上。

“你知道这事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对吧。”

想要嘲笑他的心情又涌上心头。

对啊,他怎么配得上跟我争的。

散乱的学校走出来的,垃圾一样的人。不愿意回家而睡在网吧的烟味里。每天打架,浑身是伤的人。

被我掌握隐秘的秘密的人,一旦被拿捏就气势全无,任人羞辱。一旦让小芳知道,她一定会掐掉对其好感的人。

是啊,他怎么配得上跟我争的。

我将他拉到在床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头,要脱他的衣服。

抵住他的腿,我将他身上套在外面的宽松的t恤衫向上拉。他的两只手扒拉上我按住他的手臂,想要制止我的动作,但却像是害怕抓伤我似的,不敢下力气,只是有些绝望的抓上。

将他宽松的t恤脱去,扯着他的胳肢窝将衣服拉起,粗暴脱下的衣服挂上了他的耳桥钉,暴力地将他耳廓扯长,又拉动桥钉同时狠狠擦上他的两个耳洞。我能听见他痛得咬牙倒吸凉气的声音。

他双手紧紧地扯住原本在t恤衫内穿着的长袖衣服下摆。瞳孔缩小,下眼睑颤抖着,害怕地望向我。

他眉目锋利又沉默寡言,外观打扮也凶神恶煞。对那些半吊子高中生混混来说,他不开口,只要皱皱眉头就能把人吓得走不动路。

但现在的他却面色惨白地咬着牙,皱着眉睁大双目,不断摇着头,闷闷不清地喊着:

“不要……不…不要脱……”

往日的狂放而冷漠的态度,俨然化作一副惊恐发作的模样。

我用手摸向他的腰侧的衣服下摆,缓缓地伸进腰部贴身的衣服里,手指在他身上慢慢游动,向上摸索着什么。他的体温很高,他的身体在隐隐地颤抖着,手指的触感传达给我这一信息。

向上缓慢地探索了几公分,终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皮肉挂上硬硬的伤疤,纵向连起十几厘米的皮肤,全部都如磨砂纸一般粗糙。

“这里,”我问他,手按上他的疤痕,又宽又长的伤疤中心还有凹陷进去的地方,看起来才结上不久,“结疤了?”

“嗯…嗯。”他忍着被按伤口的痛,咬着牙回答我。

我用了点力,按了一下他的伤疤。果不其然,他的腰立刻痛得弓了起来,被我抵住的腿也不受控制的抖着。我用手重新按上他的肩膀,用膝盖抵上床上他两腿之间的地方,下力气向里顶了一下,他抖得更厉害了。

“老实点。”我教训他。

膝盖又重重向他两腿之间按了一下,隔着裤子感受到他睾丸的触感,往上重重地碾压了一下。

他双腿立刻抖如糠筛,弓起的腰脱力地塌下,我伸进他衣服的手握住他的腰侧,向上捋着他的腰部,一直捋到肋骨的位置。他的腰部肌肉几乎是立刻紧张起来伸直变硬,即使是我用力握住也不见放松。

他的两只手没有去阻止我压上他下体的膝盖,一直紧紧地抓着衣服的下摆。我一只手拉开他的手,另一只手在他的衣服里,握住他的腰侧上下抚摸。我装模作样地去吻他的下颚线,细密而不带情欲的吻一路落下,终止在他的嘴角。

他被抵住下体,有些痛苦地闭上双眼,发出闷闷而难以辨认的声音。我也不想管他想说什么,反正又是不要、不可以之类的废话。

他的眼角渗出一丝泪水,我吻上他眼角的泪,笑着对他说:

“那么,要脱咯?”

他立刻惊恐地睁开眼睛,双手无助地乱动,摆着手拒绝我。我放开他的腰侧,拉起他衣服的下摆,将其缓慢地往上推,衣服卷起来按过所经处的皮肤。

他布满新旧伤疤的皮肤不断进入我的视线。被正在卷起他的衣服的我的手按过的新伤疤泛着红红的颜色,有一些甚至还渗出血珠出来。

将他腰部的衣服全部推起,他已经害怕的不成样子,腰已经被吓得用不了力。但手脚像是忘了害怕弄伤我这个念头似的,用力推着我的胸口,腿也抵着我的腿动个不停。

虽然我常锻炼身体,体能很好,身形也勉强能压制住他这个常打架受伤的身板。但是不愧是不良吗,来几下真的让我有点吃痛。

我有点不爽,干脆扯着他的腿把他裤子扯下,不顾他抖个不停的两腿,将他的腿摆出形压上他的身侧。

他整个人以面对面的姿态,被我审视,那副害怕的表情仿佛在承认他的懦弱,以便让我随意评价一般。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下身只剩下一条内裤,手足无措地去遮他的下体。

就像我第一次脱掉他的衣服,发现他的那个秘密之前一样紧张。

当时他满头大汗,手指不怕痛似的紧紧地扣住下体的皮肤,满嘴都是不要、不要,到后来被我压制住,泄了力。绝望地乞求说求求我不要看,他什么都可以答应我。

但我还是看了,一边为了刺激他说着真新奇、你真厉害,一边为了羞辱他拍了几张照片留下做威胁。留下他侧过头绝望地趴在这张床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姿态,和在我走之后,在门外隐隐约约能听到的抽泣。

虽然我恨他,但也没到那种程度,恐吓他让他不要接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做下去就损人不利己。回家我这么想着,觉得留着没用,就把那些照片删了。

但他却傻得很,一直以为我留着照片,一点点恐吓和威胁就对我张开双腿,讨好似的把身体给我用。只为了那种无聊的秘密不被他人知道。

我也甘之如饴,就当把在外人和小芳面前伪装好品格的怨气全发泄在他身上一样地玩着他的身体。

顺便以此来威胁他离小芳远一点,别再用那种热切而真诚的目光望着她,别再用那种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话,别再弯着凶神恶煞的眉眼对她笑。

我害怕着小芳会喜欢上他,没有由来的。即使小芳说过“我喜欢温柔的人”,也一如既往地关怀着这个暴躁又轻浮的不良少年。这一点让我非常不安,傍晚在出租屋的三人自习里,在小芳面前暗暗刁难他,想让他露出丑态。在自习结束后偶尔留宿的夜晚把他按在墙上顶弄,妄图从他身体里得到答案。

但没有答案,只有他因害怕我而哭泣的泪水。害怕我说出他的秘密,害怕我的那些“照片”,到最后每次他都如此乞求着我,让我不要说出去。

那种他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照片,那种完全可以说是伪造的照片,那种连人脸都没有出现的可以说是别人的照片。

那照片本是我为了吓一吓他而搞出的恶趣味罢了。但如果能以此掌控他,让所有的关系按照我的心意发展的话,那那些不存在的照片倒是帮了大忙了。

而他,只是我和小芳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用恐吓和威胁便能掌控他,化解这次危机。

然后他将被我们的生活抛在身后,不同的阶级,不同的城市,他只会成为被抛弃在故乡的一个垃圾、玩具、飞机杯。再也对我和小芳的关系,构不成什么威胁。

再也不会用恶心的热切的目光,望着我珍视的女孩。

想通之后,我便能更加坦然地看待他的存在了。像看一个物品一般?平日的我是绝对不会对人做这样的事的,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在我和小芳的关系中的牺牲品罢了。

我想着,脱掉他的衣服。

他布满伤痕的身体映入我的眼帘,一如既往地,全身上下青青紫紫,几条暗红色的伤疤在其间,总之没有一块好肉。

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没带任何感情地,我扯下他的内裤。

“啊……!”他惊叫一声,肩膀耸起来。本能的想要闭上的双腿夹了一下我的腰侧。

映入眼帘的是属于男人的阴茎,但是颜色比一般的要淡,半硬着,在空气中随主人的动作而抖动。

下面是两个与常人一样的睾丸,颜色也比较淡。

与其他男人一般无二的身体。

我伸手抚摸过他的睾丸,向下探去,游动的手指在男人身体本该是平坦的会阴处,陷进了一个温暖而潮湿的地方。

这绝不是其他男人身体应该有的东西。

不存在的“照片”中的主角。我戳戳这谷地,只是摸上,这山谷的清泉如涨潮般流下。

我用手指在这春潮其间搅动了两下,轻车熟路的直接捏上一处如豆子般大的凸起。

“啊……啊啊……嗯!!”他如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痛苦又充满情欲地闭眼拧着眉头,一时忘记憋住声音让喊声偷偷跑出,又咬住下唇,让叫喊吞回肚子里。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我在他的阴户搅动,不时装作无意擦动他的阴蒂,惹得他面色潮红地咬住下唇下巴抖个不停。“小芳就在隔壁房间,让她来看看你畸形的身体,不男不女的怪物?你说,她会怎么说?”

他压抑的呻吟更加小声了,不俯下身几乎听不见他咿咿呀呀的难听的男人叫床声。他的阴茎已经挺立,我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柱体,上下套弄了一下,便抓上他硬得更厉害了的鸡巴,用力一把捋向龟头处,扣上他的马眼,倒着一把捋向他的睾丸。

我又一把按向他的阴蒂,把它挤扁,抵着它左右摩擦。他痛得到抽冷气,又爽的腰部弓起,鸡巴抖个不停,射出了精液。

看着前后都被玩弄的他一边咬着牙忍痛,一边却爽得扭着腰部快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我抽出手指,不管他还处于才用前面高潮后的不应期,一巴掌抽向他的阴部。

“骚货,被人强上还发情呢。”

又是一巴掌,他用压低的声音求饶,断断续续的“好痛”、“不要”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刚刚不是不让人看,扯着衣服不让脱吗?现在呢,都被上那么多次了还装什么玉女呢。”

我又抽了他的外阴一巴掌,擦着扇到了他的睾丸,他又痛得快速抽气,双手紧抓着床单不放。

“知道痛了?”我说,“半年前那次,你看着小芳穿着睡衣的样子硬了吧,你现在还能对着女人硬起来吗?你真能后面流着水去跟女人上床吗?”

我一只手把他的逼掰开,狠狠地抽向他的阴蒂。

他的腿想要夹紧,但却只夹上我的腰,如做爱时双腿交叉着缠上恋人的腰的女孩一般。

“你这个东西反正也没有用了吧,”我故作惋惜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不如剪了吧,把你变成女人怎么样?你喜欢小芳,但是小芳喜欢的是男人,你不是男人,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伏在他身上,双手支撑着床,阴影笼罩在他身上。我俯视着他偏过头的一副痛苦的样子。

“我喜欢女人哦,香软又个头小小的女人。你也知道了吧,我喜欢小芳,从很早很早之前开始。你对她的感情是没有结果的,你明白吗?”

我伏的更低,以便能凑近他的耳朵,对他耳语道:

“等一会儿好好讨好我,这次做完之后,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会心甘情愿想滚的,这不是你该待着的地方。”

我起身,俯视着他被黄毛糊住的脸,潮湿的不成样子。他布满伤痕的身体抖动着,肩膀难以察觉地耸动着。

我从未对人如此不礼貌的说话,但果然冲击力很大吧,但无论如何,他只是一个在我和小芳的关系中的牺牲品罢了。

我站起来,去床头拿纸擦手,刚抽完他阴部的手上留下他射出的精液。

和透明的水痕。

他被我扇流水了。

当做没有看到那水痕一般,也不想了解他到底是嗜痛还是怎么样,我并不关心他,而淡定地擦着手。

等到我擦完手,又去浴室冲了个凉,害怕吵醒小芳,一切都干得缓慢而小声。

慢悠悠地回到房间,握住门把手,突然想起了什么,接了杯水端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与走时别无二样的房间,和不再仰倒在床上,而是光着身子抱腿蜷缩在床角的他。

我放下水,双腿撑上了床,凑近了看他。

他不愿意让我看,把头埋进手臂里。

我一边目不转睛盯着他,一边把手伸向他并拢的大腿之间,沿着两腿之间的缝隙一路向下,摸到他的大腿根部,贴上他射完精疲软的鸡巴。

他不适应这样的触摸,闷哼了一声。

男人的触摸恶心吗,真不巧,我也觉得男人的身体恶心。

硬硬的,如同钢板一样的,无论怎样装模做样的爱抚都无法软化下来的腰部。和直直的线条的大腿,跟女人比起来贫瘠的腿根,看起来毫无美感。

初二和高一时去过欧洲研学,穿行在各个美术馆里,望着那些男性雕塑。无论如何健美的,如何强硬塑造的,都难以让我产生美的感受。

男人的身体没有女人的身体好看,是没有起伏的,呆板的造物,我从那时以来一直这么觉得。

而女人的肉体是饱含情感的,圆圆的肩头,勾勒出美好的月牙一般有曲线的腰肢,海波版柔美起伏的小腹,丰满如果树根部的腿根。圣母怀抱着圣婴,绘在大教堂之上,感情的波浪将我缓缓吞下,随后是仿佛回到了母亲怀里一般的柔软,仿佛摆脱了这个男性主导的世界的钢筋铁骨一般的自由。

我不知道这样的自由,到底还能在何方找到。在梦里,我不断向上爬,不断向深处走,不断向远处走,不是为了功成名就、美名流芳,只为了逃离这个世界的束缚,跌入一个无限包容的怀中。

在梦的最后,我通常仰头望向那个人,那个怀抱的主人,一个女人温柔地看着我,是小芳。

无由来的庆幸让我感到开心,庆幸小芳是女人,庆幸我钻入了女人自由而包容的怀抱。

如此这般,我爱着女人自由而包容的身体。

而现在,一具硬如钢板的男性身体正抱腿蜷曲在我面前。

我探着他贫瘠的腿根,在缝隙之中搅动。我弹钢琴,手指还算长,勉强抠刮上他肚子上的皮肤。

惹得他一阵后退,只抵住身后的墙角,无路可退。

我抓着他的肩头,伸进他两腿缝隙的手向下探去,故意绕开他的阴茎和睾丸,一头扎进他已经不在流水的花穴。

“嗯嗯!”刚被打过,才一会儿没碰,就又认不得人了。简直像它的主人一样冷漠。

我这次没有玩他的花蒂,而是两只手指直直地插入了他的阴道。

“哈啊!”他被痛得咬着下唇叫了起来。

我用两只手指轻轻搅动了一下他的阴道,便将它们送得更深了。

他一时痛得条件反射抬起头,紧闭着眼睛拉着脖子锁骨绷成一条好看的线条。他的鼻尖正好抵在我的唇边,他的嘴巴差点碰上我的下巴。我能感受到他急于呼吸喘出的热气拍在我的下巴上。

我干脆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他睁开眼想要把我推开,但仍是害怕让我受伤一般不敢用力。

我得以仔细看他现在的脸,他的眼眶红红的,拧着眉头,一副害怕什么的样子。

我不管他做样子的推开,又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抽出在他体内的两根手指。

然后加了一只手指,三只手指一齐捅入他的阴道。破开层层阻隔,但还是被其中的软肉卡住了去处。

嘶还真紧啊。

明明已经给他破了处,怎么还跟处女一样。

他痛得受不了了,紧紧抓住我睡衣的胸口不放,我用三只手指在他的穴里伸展了一下,捅了十几下,终于能自由进出后。

我便抽出手指,将身上的睡衣裤脱下。

他把头偏向一边,不敢看我的身体。

现在的情形简直就跟第一次给他破处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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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想起帮他破处的事情,这也是唯一一件让我对他这个无赖有些心存愧疚的事。

“可以不做吗?”

那时的他才被我玩过外阴,也像现在一样把头偏向一边,有些绝望的最后一次问道同样的话。

“不可以,我不会再回答下一次了。”那时的我已经把衣服脱光。那时的他也一样,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疤痕和淤青不比现在的少。

“陈山,自己把自己的腿抱着。把刚刚我玩过的地方露出来。”

他迟疑了很久,但看着我快要没有耐心起来的表现,还是照做了。

床上的不良少年偏过头,不情愿地抱着双腿呈一个字。

但他被露出来的,才被男人戏弄玩过的泛着水光的阴部出卖了他。

“骚货。”我骂着他。

我用龟头抵上他的逼口,软肉磨上我的铃口,再往里推一点,软肉温暖地缠上我的龟头。

《校霸被情敌报复》如果把这一幕拍成gv的话,我会这么取名字吧,蛮有噱头的嘛。

校霸吗?我曾远远见过他打架的样子,他用凶狠的下三白眼紧盯着对方,好像一头狂躁的猛兽。在他身边的那些人,即使是故意打扮成不好惹的混混的样子,跟他比起来都像雏鸡版稚嫩。

然后他给了对方一拳,以一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觉悟一般,毫无自我保护地进攻,根本不管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有多痛,仿佛眼里只有赶快结束这一场闹剧一般。

徒然加重社会伤残的、无聊的小混混斗殴罢了,我这么想。但是他那样的表现仍然让我很震惊,这样的野狼雌伏在他人身下时,又将是怎样的精彩景象。如果真的拍下来做成gv了,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看吧。

然后让这部片子流传出去会怎么样,让他认识的人看看,让那群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混混看看他们老大被男人进入的丑态。特别是让小芳看看,昨天还被他一口一个“小山”“小山”地叫着的人,今天她在其自习打瞌睡时笑着将其戳醒的人,张开大腿,露出不属于男人的器官,接纳着男人的性器的场景。

她会怎样做,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吗?然后再也不接近这个人吗?

不管怎么样,光是想象这样的场景,就已经一定程度上安抚了我的愤怒。只是想象中的泄愤罢了,现实里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如此想着。

“拍下来就好了”

不由得把想法说了出来。

但是这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事,我是一定不会干的。

但身下人听到这句话后却激烈地动作起来,他的外阴逃开我的龟头,双手撑起身体想离我远一点,但却被我抓着腿拉回来。他顾不上避免弄伤我,用力推着我的肩膀,脚踹上我的大腿,好像要在这里跟我争个你死我活似的。

我用腿压住他的腿,他才被玩弄过下体,力气还没有恢复,我自小被报班强迫学的跆拳道,终于在那时派上了用场,在他那时乱挥的拳头中,我擒住了他的双手,将他双手按在他的头顶。制服了这匹乱咬人的狼。

这说起来容易啊,后来回家后我觉得痛,一掀衣服,才发现满身都是他给我蹬或揍出来的淤青。

“发什么疯?”我当时问他。

他面色惨白,睁大眼睛害怕地望向我,眼睫毛颤得不行,跟我第一次发现他长批时没两样。我心里升起莫名的开心,能发现这种什么都不怕,打起架来跟完全不怕受伤一样的疯狗害怕的东西,也让我挺有成就感的。

“别拍下来!别拍别拍求你”他低三下四地乞求我,声音逐渐变弱。

果然,他刚刚就要被我进入的时候,走神走到魂都飞了,在我的话里只听到个“拍下来”,以为我跟上次一样,在哪里藏了相机,要拍他照片或者视频下来。

我玩心大起,决定逗一逗他:

“你再叫大声一点,小芳要是回来听到了,她会怎么做?”我骗了他,小芳今天家里有事,放学就直径回家去了,根本不会来出租屋自习。我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找小芳提前要了钥匙,准备在这里进一步地羞辱这段日子越发不知好歹的陈山。

“她会找老师重新换一个学业帮扶对象吧,以后她的出租屋的门再也不会对你打开了,开心吗?你应该开心才对啊,你和小芳,我们和你,本就不是同路人。开心一点嘛。”

我压着他的腿和手,对他嘲笑着说。虽然是恶意的玩笑,但当时的我还是忍不住将我压抑的愤怒投射到其中。当时在我身下的他低垂着头,显然是被刺伤了,不敢大声说话,但嘴里仍是断断续续的“求你”“不要”。

“视频嘛,我在拍哦。”身下人打了一个激灵,我心下一阵不妙,感觉手上快压不住他的动作。

“我用的小型摄像机,藏在房间里,这个房间我比你熟悉,是不会让你找到的。”

“但你要是让我舒服了,做完之后,我就找出来删掉视频。但是如果做的不好,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被我操的样子。包括小芳。”

他不动了,显然是懂了我的意思。他再怎么样理解能力低下,现在逃已经来不及了,先前他畸形的器官被玩弄的样子已经被完全记录了下来。

为了秘密不被发现,他只有沉默地顺从。

他骑在我的身上,花穴口贴上我的阴茎,手扶着我的阴茎根部。塞了几次都从前面滑走,反而擦上他的阴蒂,惹得他一阵颤抖。

我一下扣上他的阴蒂,他软了身子要脱力倒在我身上,我将他拉起来,重新安放在我完全勃起的粗长鸡巴上。

这样的长度大小塞进去,刚刚玩过他的内外阴的我深刻知道,这对他作为双性人狭窄的阴道来说,简直是刑具。

但是我还是强行将他按在我的鸡巴上,他的花穴包容了我的龟头,我感到一阵温暖从我们二人结合的地方传来。

他却伸直了腰,仰头痛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这只是进了一个头而已,他怎么反应这么大。

当时的我双手按上他的肩,感受着我的龟头一点点拓开他的阴道的感觉。

他畸形的器官,丑陋的身体,正在一步步被性别认知正常,性器官发育正常的我奸淫着。

突然冒出的这样的想法,给那时的我进入的过程平添了一丝愉悦。

我还记得初次进入他的身体的感觉。

龟头被他的窄小阴道包裹着,铃口蹭着他阴道靠近小腹一侧摩擦着。我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骑在我身侧的双腿又分开一些,悬空的屁股向下又坐进去了一截我的几把。我的不适应的感觉渐渐褪去。被他窄窄的阴道服侍好的每一处的,我放进去的那小半截阴茎传来的爽感,直直冲上我的大脑。

他痛得要死,又怕得要死,双手不敢撑在我的胸膛上,紧紧地环抱在胸前,无助地抓住自己的手臂。像冷得发抖一般痛得发抖。我的龟头刚进入他的身体时,他的手像要抓穿自己的手臂一般深深掐入自己的皮肉。

他分开腿跪立,缺少支撑点的身体,又被我按着肩膀向下坐,看样子辛苦极了。他的膝盖承受了全身大部分压力,他的腿因为不安而动着,绷直的大腿肌肉无时无刻不在表现着他身体的紧张。

越往下坐,他岔开的双腿越难以支撑。他的双手虽然还是倔强地掐着自己的手臂,不肯放下手支撑在我身上。但是他的上半身,却不由自主地向前蜷曲起来,越来越往下俯身。

我的视线中,他起伏的胸膛离我越来越近。

我没管他那强装清高的样子,一心只想把鸡巴放进温热潮湿的通道里,按住他肩膀的两只手改握住他肌肉紧张的胯侧,按着他的胯部往下吞吃我没进去的大半截阴茎。

我感觉每进一点,就又蹭刮上他的阴道内部,重重摩擦上其而产生了进入的阻碍感。一时间,进入的困难感,摩擦肉柱的快感,想要狠狠插进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狂顶冲撞的想法被压抑的感觉,在我心中交织。烦得我按下他胯部的动作多带了几丝不耐烦,最后痛得他连环抱在胸口、掐自己手臂的手都松下来,无力地虚虚抱着自己胳膊肘的地方,无声忍受着下身狭窄通道被男人进入的痛感。

当时的他嘴里时不时漏出的呻吟,虽说难听,但仍为这场闹剧的混乱添了一把大火。烧得我心头一阵糟乱。

完全勃起的阴茎有些微微上翘,被温暖潮湿的阴道包容着,龟头微勾着花穴内的软肉,花穴一路降下,它被动地一路深拓。越走越窄的路,还有穴壁突然的一阵颤动,给了它极大的刺激。

阴茎不停剐蹭他体内的软肉,进了半根左右之后,好像触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我感到有一股阻力迫使我停下来,以为是他没有放松,里面绞得太紧了。

我受阻的鸡巴无谓地顶着他身体里的阻碍,感受着他阴道内壁因异物入侵而产生的跳动。果然是太敏感的身体,导致太紧张而进不去吧,我只是放在里面试探性地顶着他身体里的那个阻碍,他的嘴里泄出的呻吟就明显比刚刚进入半截阴茎时要大得多,也痛苦得多。

我当时还这么想。

“啪。”我扇上他的胯侧,“放松点,里面太紧了。”

但这样的提醒不仅不奏效,还仿佛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一般。他做出一副被惊吓的样子,花穴也被吓得降下了几分。双手捂住嘴巴,把快要发出的声音堵了回去。

我扇他胯侧的一瞬间,能感受到他痛得阴道内壁抽动了一下,那时那一下子的抽动,立刻把我在他体内那半截本来就硬得发胀的鸡巴夹痛,但也激得我一时产生了想射的感觉。

勉强压抑住射在他身体里的恶心想法,我抬头望向身上的他。

他也痛得受不了,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上身更加向前蜷曲。当时他以只要一脱力,立刻会倒伏然后贴上我的身体的姿势,辛苦支撑着。但他还是倔强地保持着自己的上身悬空,不碰到我的身体。

我见他可笑的姿态,玩心大起。

这个头脑简单,倔强得像、蠢得像动物一样的人。

现在正为我无聊的拍视频威胁、根本不知道有无的照片威胁而做小伏低,卑微地对男人张开双腿讨好乞怜。

又为了自己奢望占有、但却永远不可能占有的异性追求对象发现自己和男人的奸情而胆战心惊。为了我谎言中的那个她将要回家撞见,而紧紧捂住自己的声音。

这样的人也会因为害怕被在乎的人听去自己羞耻的事而失态啊。

当时,这样的成就感让我不满足就此结束羞辱他,而思考起了,如何更直接地让他把那个羞耻的他自己解剖给我看。

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

“啊,我想起来件事。”

“好像没关呢,房间门。”

我对他说。

后来的情景,让我现在也一直忘不了。

当时我躺在床上,握着他的胯侧。

他背对着门,双腿岔开骑在我的鸡巴上,正弯着腰捂着嘴因为我的进入而痛得受不了,整个人快要倒上我的身体。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他几乎是立刻直起了腰,带动他腰胯一侧、我手下的肌肉紧张起来。他怕得开始抖,一个劲想要扭腰回过头去看门的情况。但只带动体内吞咽着我半截阴茎的阴道扭动着蹭刮上鸡巴,让他本就紧得吓人的阴道,被体内的异物更重得蹂躏。

他转身的动作被体内的连锁反应打乱,蜷起身体挨过体内的疼痛。他咬着下唇,艰难地想要支起身体。

我趁他防备不及时,重重地往上凿了两下。

他未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使坏,敏感的身体一下抽直,蜷起的身体一下子伏塌上我的上身,只有分开的腿还苦苦支撑着屁股悬空,吞吃着我的半截阴茎。

该说他毅力好还是不好呢。装清高最后也没忍住不倒在我身上。但本以为能激得他一屁股坐到底,自己暴力草开自己的身体的,结果他还能支撑着不坐上我的阴茎。

虽然有些失望,但在他身体里的我一时间仿佛感觉原先的阻隔不存在了一般,我继续往里推了推剩下的半截鸡巴。但随即,那种被他紧紧的内壁拦截的感觉又出现了,但与刚刚的感觉不同。

好像一种东西堵住了我的入口,绷紧得像弦一样。我当时没多想,只是趁着兴趣,像弹奏他体内的弦一般,顶弄了两下。

他叫出了叫声,压在我胸口的脑袋,传出闷闷的声音。

看来这下不同自己捂嘴,或者掐手臂忍住了嘛。

我又顶弄了两下,半截阴茎在他身体里上下搅动。惹得他在我胸口的头埋得更低了,他的腰已经完全过劳而无力支撑了,整个人放弃挣扎地塌在我身上。

他埋在我胸口,断断续续地喘着。只要顶那处,他就会泄出闷闷的叫声。这样真会让我认为他身体里装有琴弦,一用鸡巴弹拨、顶弄,就会弹得他像乐器一般发出声音。

——怎么会有这样无礼的想法,我这么想了,又指责我自己。我从小接触音乐,也一直被要求对音乐要有敬畏之心。以他这样的人作比,这样的想法完全不尊重音乐。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越顶越用力,他的叫声也越来越清晰。

我望向他,凑过去听他在说什么。

他腰以下的部位,因为刚才进入时缺少支撑点的辛苦姿势而过劳,现在又被我顶得脱力。现在他的全身只剩屁股和腿以一种僵硬的姿势苦苦支撑着。

他的嘴里模模糊糊地一直呻吟:

“嗯啊……小芳回来…看见……”

“至少……关门…关门……”

我望了一眼管得严严实实的门,又望了一眼他。

害怕被录像拍到脸而从头开始就对自己的脸遮遮掩掩、现在索性将脸完全藏进我的胸口的他。

害怕被今天根本不会回来的小芳撞见丑态而一直咬着唇捂着嘴,蠢狗一样地压抑着自己声音的他。

支不起身来但还是一个劲喊着关门的他。

“好啊,只要你能坐得起来,我就让你去关门。”我说着,双手摸向了他的胯部,绕到前面,抚摸上他的阴蒂。

揉着那颗硬豆子,缓缓地抽插着半截鸡巴,慢慢地深顶,想要破开那琴弦。

与此同时,他努力地想要支起上身,但因为被我顶着而完全使不上力的腰部并不能支撑他的动作,反而带动他的上身伏得更低了,紧贴上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他过热的体温。

于是他只好先试图让下身逃离我的鸡巴和我的手。他试图提起自己的臀部,逃离我玩弄他一般的爱抚。但天生淫荡的花穴却贪恋起被揉的快感,被抬起后不舍地离开了我的手三秒,半根阴茎缓缓滑出通道。却又在几秒后无助地脱力降下,像是要将花穴送到我手里让我玩一般。

“啪”我又打了一下他,作为提醒,但这次不是胯部,是臀部。

“骚货,门都没关就发骚。想让所有人看你这样子吗。别人看其实你很爽吧。”

他的花穴被打得又降下了一点,我的阴茎又往深推了一截。紧绷的感觉到达了极点,让我感觉他身体里的琴弦将被我破开一般的紧。无名的快感包裹了我的阴茎,让我还想让他的身体再降下。更加重地扣上他的阴蒂,但没换来同样的效果。

除了他又一次的尝试,用腰把上半身支起,然后再让花穴脱离我的鸡巴的尝试。

我帮了他一把,扶住他的腰部,将他倒在我身上的、脱力的上身勉强立起来。

望着他奇怪的姿态,如同被安放在我的肉柱上一般地直起身体,一边红着脸疲惫地耷拉着眼皮,又一边因敏感的身下花穴受到莫名的刺激,而睁大眼睛苦苦忍受。

他手撑上床,作他最后一次坐起来,让花穴离开我的鸡巴去关门的尝试。

看着他埋下头去,观察着自己下身慢慢吐出我的阴茎的情景。

我伸出手,将他的腰胯握住,然后一把按回原处。

“噢,原来看错了,门是关着的哦,你不用去了。”

我说着,言语间带着笑意。

看着埋着头的他看着自己被再次进入的花穴,只是如常地抖着身体,除了溢出的呻吟之外一言不发的样子。

当我认为什么都不会发生时。

他岔开支撑自己已久的膝盖终于脱了力,整个人如同雪崩一般塌下,下半身直直压上我的性器,我的鸡巴破开他体内紧绷的琴弦,被他的花穴一下子吞吃到底。

他软瘫在我的身上,因为花穴被破开、花心被捣而痛得不住地颤抖,颤抖到最后泄出了几丝在哭泣一样的抽气声音。但他死死抵住我的胸口的头显然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真实的表情。

而我,却正因全部进入,而感到无比的舒服。手无目的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抚摸到他尾椎骨附近,感到全身发抖的他下身另一阵抽动。

我伸手摸向我们的交合处。

绝非是爱液的血红颜色的液体,留在我的手上。

他身体里紧得反常的状况。他身体里无名的阻碍。

现在他伏在我胸口不住地颤抖的样子。

无需端详,我都知道这是什么。

血,因为处子身被破开,处女膜破裂而流出的血。

他就这样,在恐惧中。

——小芳要回家的谎言、照片的威胁、将他拍进gv的恐吓、不关门随时会被发现的慌乱下。

被最讨厌的人。

——用自己双性人的秘密挟持自己的人,自己仰慕的异性的青梅竹马、追求者。

以一种近乎是暴力的方式,破了处。

虽然当时对他怀有一丝愧疚,但我还是挺着我的性器更深顶了顶他的花穴,并没有想退出来的意思。

他脱了力,被顶地身体耸动了一下。

我将他的胯部抓住,按动它上下摆动套弄我的性器,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中。

我握住他的腰,带动他的上半身和我的上半身一起支起,靠坐在床上。他仍是什么动作都没有,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如果不是他痛得抽气的声音,还有他紧贴我的身体的胸膛的起伏。以他现在被动任我摆布的姿态,我都要以为他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或是一摊被我怀抱的尚有体温的死肉罢了。我一时萌生了想要把这摊烂肉扔掉什么责任都不负起的想法,虽然我本就打算不对这个不自量力的人渣负任何责任。

我顶弄着他的花穴,未经人事的穴肉不适应异物的入侵,把我的性器绞紧。我先是在花穴深处缓缓抽插顶弄。又抬起他的屁股大幅度地摆动整根没入整根吐出地抽抽插。

这个过程十分艰辛,但无视阻力带来的不适,这样的性爱带给我的快感。让我根本压制不住自己握住他的腰胯,把不反抗、不出声的他如一个感温而过分紧致的飞机杯使用的动作。我忍住闷哼,要射的时候将他的身体狠狠压向我的身体,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射出来。

完全脱力的情敌飞机杯,这时才如解脱了一般,身体颤动了一下。原来他还活着啊,而且,现在他的花穴深处正承受着我的浓精的灌溉。他忍住了声音,但我看到他的脚指头抓紧了床单。

他脱力的身体不论是上半身还是下体都紧紧与我相贴相连。我不明白他最开始为什么要强装清高,做出那副不愿意碰到我身体的样子。

如果放低身价一开始就稍微在我身上借点力,支撑着自己身体,最后也不至于以那么痛苦的方式把处破了——好吧,虽然显然我的故意玩弄才是他的处子身被暴力破开的原因——但是他也有够蠢的。

相信我的鬼话的他,明知道没有结果仍爱慕着小芳的他,对我献出身体的他,不愿意撑上我的身体的他。

当时的我突然明白了一点,除了厌恶他接近小芳的行为之外,我还深深厌恶着他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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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现实的,是他有些担忧的目光。

他本扭过头,不愿意看我的身体。但被我晾了两分钟后的室内气氛尴尬到了他难以忍受的地步,扭过头直直望向我。

我知道他本身就长得凶,这也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但他累得耷拉着眼皮,仍不禁关切地望向我的眼神,仍让我感觉不适。

直盯盯对上他的双眼的一瞬间,竟让我产生了一种尴尬到无所容身之感。

我便不再看他的眼睛。

上了床,半靠在床头,唤他过来。

他迟疑了一下,光着下体低着头爬了过来。

我才看见他的裸体的全貌,除了浑身的伤之外。长期摄入营养不足导致的有些薄的身体,但却因长期打架变得精瘦。瘦的过分的上身却有薄薄的胸肌,起伏的胸膛上能看见胸前两点樱红色凸起在空气中不禁寒凉。

爬起来微微晃动的腰肢,是如钢板般又硬又直的,在床上能够做出的动作非常有限,每次我摸上他的腰部,都会为眼下这具男人身体的这点可惜而叹气。

直直的大腿形状一点都说不上是性感,也是一点可惜之处,但这也与他与身高不相称的体重脱不了干系。

手脚并用在床上爬起来的样子可怜极了,带动满身的伤、泛红的皮肤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副不是卖惨胜似卖惨的勾引人模样。

右肋骨处那道不久前新受的伤,一道接近二十厘米长的划痕才被我按过,结了疤的伤口连带着周围一大片皮肤都是乌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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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一次同行准备去小芳家时,经过一个有些昏暗的巷子时发生的事。

那是一个黄昏,城市的地平线是看不见夕阳的,我望着阴天昏黄的街道,和他在放学时正好碰上。

每每想起这件事,我都为主城区外的治安感到担忧,为小芳平常学校所处的环境,上下学途中的人身安全问题感到担忧。

昏暗的巷子里,几个混混指着我的校服,一边小声呼着“那个外中的”、“富二代”,一边拦住我们的去路。一副要吃定我不给钱不准走的态度。

我没蠢到动手,也没软弱到给钱。望着这些混混稚气未脱的脸,听着他们天真愚蠢的说辞。正准备把我在这个街道分局的亲戚搬出来说一说。

虽然我的亲戚是在区分局,但望着他们一边有所顾虑一边拦住我的样子,一个不知有无的警系亲戚已经足以让他们吓破胆了。

我正要张嘴。

“别他妈用那看不起人的眼神看着老子,外中的臭小子!”对方却已经咬着牙,拳头挥向了我,一副一定要给我个教训的样子。

我没有料到他会直接出拳,不给我任何机会。那一秒,正为如果还手,学校如果要处分我时,该求助我爹,还是自己辩解犯愁时。

“哈啊…!”

陈山偏过的头突然撞向我的肩,我闻到一股皂香味。回过神才发现他替我接下了那一拳,他的手按着自己侧身肋骨下的位置,但又怕像是在向对手示弱,拿开了自己的手。

而那个小混混正为陈山颇有分量的反击而捂着自己的耳朵一副痛苦的样子。

“卧槽你谁啊?”小混混气急败坏地质问。

陈山不爱说话的性格更是给这场闹剧增添了不少戏剧性。其他两个混混虽然对刚才他打在为首那人耳朵上那一拳有些害怕,但见他趾高气昂的态度,将对我的仇视转移到他身上,群起而攻之。

经过这样的事,言语调解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如同之前很多次一样,不过这次是近距离的,我望着陈山的背影,看着他与那三个小混混的冲突。

也许是经常打架磨练出的,他反应速度很快。就算有被拳头打在身上时,也能很快地反击。

小混混们即使是多数,但也被他的气势压制住,渐渐败下阵来,落荒而逃。

我都没有察觉到天渐渐黯淡下来,傍晚时远远的路灯。为陈山背对着我的身影染上绒毛般的暖色光线。

我借此清楚地看见,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转过身来看我,吞了一下口水想要说些什么,抬了抬手想要摸上自己肋骨侧面的样子。但他却在犹豫后全部放弃,没转过头来看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自己把手放下,沉默地径直往前走。步子有些不稳,显得整个人有些忐忑不安。

但他始终没有回头看我。

“陈山。”我叫他。

他停下了忐忑的脚步。站在原地,背对着我。

暖黄色的光线越来越近了,但他背光的背影永远不会被光照亮。

“为什么要帮我挡拳头,认为我打不过?”我心情还不错,笑着对着他的背影说道。

我虽然一直以来都在私下羞辱他的人和他的身体,羞辱了一千万遍。

但我们从未在人前撕破脸皮,这是我与他都知道的。我从不会与任何人在人前产生矛盾,这是他多半也能猜到的。

但这是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看着的情况下,我用正常甚至是轻松的语气对他说话。

我明显感觉到身前的他的背影的不自然。

他还是没有转身。

“不…你打得过。”他说。

其实我本来不想谈论这种无意义的话题。

毕竟一开始,我在床上半威胁半钳制地逼迫他习惯对我献出身体时,就已经让他领会了我的力气,并不如我的外表一样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小芳说,你们学校,处分很严格。”他的后半句话,像是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一般语气减弱,不再往下说。

什么意思。

他害怕我在校外跟人纠纷,被学校处分?然后自己帮我承担下来本该是我跟人的冲突?

我的脑子一时有些过载。愤怒,关于为什么我对他像对待垃圾一般恶劣,他却要对我捧出好意的愤怒。一些难得的羞耻,关于我当时那一瞬间的纠结被人察觉到的羞耻。一些轻微的歉意。

“好……那我这次算欠你一个人情了。”我压抑住内心的情绪,装作平静地说。

他的背影失措起来,慌忙地侧过身来,左侧身体面对着我,右侧身体被光笼罩。

但还是不转过头来看我。

他的嘴巴开开合合,好像想要说什么话,但不懂得如何回答一样。

最后他低着头,手无助地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一言不发。

我走到他的面前,与他面对着面。

昏黄的路灯渲染了他半边脸颊,让他看起来稍微温和了一点。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平静地说道。“放心,这里这么暗,看不清你的身体。”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但不敢拒绝。

他还是害怕被我掀开衣服,但是这里昏暗的光线下稍微让他好受了一些。

我蹲下身子,只拉开他右腰侧的衣服边角,他扯着剩余的没被掀起的部分不让我看。

暖黄的路灯光线下长长的伤口透着橘红色,深深的挫伤口子延展在他本就不光滑的皮肤上,周围的皮肤也被蹭得粗糙无比。

没有光滑的皮肤的反射让我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清他的伤口,“这混混也真是,下手也太狠了吧。”挫伤中心的皮肤凹陷,长长的接近二十厘米的口子渗出血痕。我摸了摸那处的皮肤,即使是不怕痛的他,腰也痛的动了一下。“戴了指虎啊,如果是我的肚子挨那么一下估计得三个月才能好吧。这次真是谢谢你了,陈山。”

我故作轻松地感谢他,脑子里却想起了小芳平常上下学安全的问题。虽然她的出租屋就在学校附近。但是她和陈山那个学校校风很差,会不会也有人缠上她,那么我又该如何保护她。

正当我想到头疼处时,头顶传来了陈山的声音。他终于终止沉默,开口说话了。

“你不用觉得,欠我人情。明明一直都应该是我……”他低着头,像是放弃了一般,有些用力地说出这句话。后半句话被他警觉地强行憋回了肚子里。

他闭上眼睛,一副有些痛苦的样子。像在等待我的责罚一般。

但不知是否是暖黄色光线的原因,他看起来又像是要哭了一般。

他今天真是莫名其妙的。

“好,好好好。”我放下他的衣服,起身,拍拍身上的灰,不耐烦地说道,“不欠你人情,那就走吧。”

我走在前面,不管他在后面如何犹豫,我今天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他跟在后面赶我的步子。

我走得很快,他走得很沉重。

我看着他光着下体,带着满身的显眼伤痕,低着头爬过来的样子。

“坐。”我命令他。

他光着身子,低着头跪坐下来,两只手还撑在床上。

“躺下,把你的腿抱起来。”我冷着脸对他。

他惊慌地抬起头来,正对上我审视的目光。低下头,沉默地照做了。

他往后挪了一点,面对着我,躺下。然后并拢了大腿,两只手虚虚地抱住大腿。

他用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脸,扭过头不敢看面前的场景。

即使他不情不愿地闭上了腿,我也能在他抱着的腿下看到一丝他露出的,他私密处的光景,上面有水光作点缀。

“腿分开。”我语气不善地说道。

“小华……”他小声央求。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这样叫我吗,嗯?”

我稍微有些生气,扶着阴茎,把龟头狠狠按上他的阴唇。龟头上蹭上了一层他的淫液,身体被他并起的双腿挡住。

“啊嗯……不…”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看见他为了不喊出声而狠狠咬住的,发白的下唇。

“腿分开,第二次。”我用龟头向上摸索,蹭刮着他的阴蒂,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每次一捏上这里,他的下身就像水龙头一样淫水流个不停。

我觉得也挺好笑的。

打架打得一身皮肉粗糙的,不要命一样的人。拳头落在身上从来没有喊过一声痛,被指虎在身上划开口子,也当没事一样毫不处理的,不怕痛一样的人。

但却会因为这一颗,埋藏在下身本不属于男人身体的器官里,被阴蒂包皮覆盖着的小豆子被揉捏,而痛呼乞求。

实在是太好笑了,惩罚他也好,用他找乐子也好,在他畸形的身体上发泄欲望也好,在他的畸形身体上寻找优越感也好。

他的身体都堪称是我最完美的性玩具。

“不……嗯…嗯……!”他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小声呻吟着。

果然,阴蒂被刺激的快感太过强烈了吧,他遮住双眼的手都撤向一边。

我看见他眼睛睁大,紧紧地抓住床单。

眼眶里好像有泪在打转。

我用阴茎更往他的阴蒂上重按。龟头深深地陷进他的两片被我玩得鼓鼓的阴唇,抵着他的阴蒂包皮摩擦,不时蹭着其内的娇嫩小豆子。他的下身顿时像发了大水一样。

他咬着嘴巴,眼睛也像发了水,睁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流下泪水。

“腿分开,自己抱着。”我看他一副全身心都快要被痛感和快感绑架,被我玩得强制高潮的样子。在他高潮来临之前,撤走了我的鸡巴。“第三次。”

他咬着牙,闭着眼,强行抑制住快要高潮的身体,头偏过一边。颤颤地,缓缓分开两条腿。

我透过他的腿,看见他起伏的胸膛。

“再分开点。”我坏心思地伸手捏住了他的两瓣阴唇,被我打肿的阴唇滑滑的,十分不好捏住。我把他的两半阴唇捏紧,使它们贴在一起,裹着轻按刺激着他快要高潮的花蒂。

“不行…小华……”

“嗯啊…真的不行……小华、小华……小华!”

他失了神,以为我听不见一样,在嘴里用气声不住地絮叨着我的名字。

我抽走手,用力扳开他的两条大腿。他的手仍乖乖地抱着两条腿不放,蜷曲的脚尖轻轻的挨着床单。

“我不是说过了……”

我将阴茎对准他的花穴口。

“让你别这么叫我吗!?…你这个烂货!”

将阴茎用力地直直钉入。

进入后的摩擦感和包裹感刺激着我的阴茎,我掰过他的下巴,和他对视。我笑着,但眼睛却怒视着他。他躲避着我的视线,想要扭过头,但被我掰了回来。

我将阴茎抽出一截,又重重顶入。欣赏着他惊恐的表情。

刚才被强行抑制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感官过载,一点点小的刺激都足以拉响他体内的警报,更何况是粗长阴茎的暴力挺入。他的身体反应显然比他的大脑快得多,急着向我的阴茎献殷勤。他体内的娇嫩的软肉堆叠被我破开,他的花穴内壁温热潮湿,服帖地附上我的阴茎的每一寸。

但他的大脑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我欣赏着他的表情,从乞求和饱含歉意,到惊恐万分。到只是咬着嘴巴闭着眼睛一个劲流着泪的空洞。到潮红慢慢从脖子、耳后渲染上他的两颊。到被欲望冲击淹没大脑的颤抖,快要咬不住下唇的,变成欲望的奴隶的模样。

“我……”他松开了口,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地喘着气,他快要到了,“对嗯……”

他在高潮之前忍不住松开口,这样的举动可是把我们俩都置于危险境地。

说不定他一下没忍住叫出声来。就会让隔壁房间正在休息的小芳察觉,让我们共同仰慕的对象撞破我们的关系——这种恶心而畸形而充满欲望的关系。

我根本不想管他想要说什么,抓住了一旁的被子,准备蒙住他的头,或者塞进他的嘴里。

“对不起……嗯…………!!”

他睁眼睛,眼泪不住地流。他就这么咬着牙,抿着嘴唇,无声地高潮了。我感觉我们身体的相连处一阵液体浇下,打湿了我尚且露在外面来不及进去的一截阴茎。

随后他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精液沾上我和他的肚子。这个过程中,他也只漏出几声微小的呻吟。

我这时才意识到,与其说他忍住了声音,不如说他一直都在忍耐。因为我从未听过他大声的呻吟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管是小芳在隔壁时。在给他破处时小芳不在场,我骗他小芳随时会回来时。还是后来即使出租屋只有我俩时。他都没有漏出过一点声音。

在我心里,关于这款性爱玩具的优点,又默默增加了一条。

除了好笑,可以惩罚,可以找乐子,草起来舒服,可以用来发泄欲望,可以获得优越感之外。

外加一条,安静无声。

至于缺点嘛。太麻烦。有些时候太惹人生气了。

比如不愿意脱衣服,不愿意张开腿。

比如就算警告也不愿意离开小芳。跟别人表面上说是朋友,结果对她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成天热切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芳的眼睛,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一样。

他总是让我生气,令我失态,也该付出代价来,接受我的惩罚。我不愿意折损风度,拳头或者皮鞭,我都不要。但只是我所给他的言辞上、心理上的惩罚,却又不能让他害怕,或者就此长记性。

因为他,实在太过愚蠢。比如,就比如现在。

他望着我。他那双长得让人害怕、随时随地都像是在忍怒一般的压眼眉,眉尾无力得吊下,再也让人怕不起来。本是形状锋利的眼里,却含有泪光,泪水糊住睫毛,让眼睛有点睁不开。终于被他松开的嘴唇,被咬得白白的,嘴角沾上缕缕水光。

他才高潮完的身体明显脱了力,但唯独下身却仍恬不知耻地重新吸含起我的鸡巴,他收缩的甬道让我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上面又吸又舔。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望着我。这让我有些尴尬,无所适从。

痴望,有点恶心,但是我想得出用这个词来形容。

他的眼神闪着光,我不清楚是泪光还是什么。

但随即这光旋转起来,变幻起来,逐渐遮蔽了我的全部视线。我感觉四面八方都有闪着光的目光向我而来。

好像要把我望穿一样的眼神,又好像是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像是对我隐瞒什么的眼神,又好像在对我说着我本该清楚明白但忘记的交易。

又好像某个午后的妈妈,紧锁着她的房间门,对我笑着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又好像某次回家的父亲,留下了他新购置的房产证,匆忙走前警告了我一眼。

又好像他们的目光汇聚在我身上时,落地窗上的太阳。

欲燃一般得耀眼,好像凝视着、羡慕着这世间所谓幸福家庭的万千目光,爬进我家的阳台,把整个屋子照得透亮。

沐在阳光里的父母看不清模样,闪着光的眼睛紧紧地盯在我身上。

“你想去野餐吗?小华。”

“爸爸妈妈带你去好不好?和陈阿姨叶叔叔一起。”

“叶流芳也要去,小芳也来陪你玩好不好。”

闪着光的眼睛,像锁链一样,只要在这样的光里,我就不得自由。

记忆中白得不辨模样的阳光中,那个女孩戴着遮阳帽,对谁轻轻说:

“感觉,像什么表演一样。”

女孩失落的暗淡瞳孔望向地面,她说,她长大想要逃走。

当时的我,不敢说出哪怕一个字的同意。

“……”回过神来,那个痴望的眼神依然望向我。

但我也看清了,那光也只不过是他的泪光罢了。

我抓起一旁的被子,按在他的眼睛上,不愿再看他的眼睛。最好是连声音也塞住,但我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做这样的事。

我烦得要死,心如乱麻。

只想狠狠地顶进身下人的身体,狠狠地抽插,把所有东西都抛在脑后。

我捞起他高潮后脱力虚弱的两腿,他无言地抱起他的腿,然后伏身深挺进他的身体。

“小……呃啊!”

我气过头,有一点想笑。

这人真是,说了多少次了,还改不过来。

叫上瘾了是吧。

有一次,小芳发现我和他之间,对对方都没有称呼。她弯着眼睛,开玩笑一样地对我和陈山说。

“什么嘛,怎么能叫赵会长叫‘你’。陈同学一点都不礼貌!”

她戳戳陈山的肩膀,陈山不太习惯地耸着肩,抖了一下。

她又摸了摸陈山的后颈,陈山差点敏感到跳了起来。

“小芳……不要了。”他低着头,手紧紧扣着大腿上破洞牛仔裤的洞,弯着腰乞求。

小芳坏笑着转向我。

“赵会长也是,一点也不亲民!以前在外高初中部的时候,就是见你这副冷冷的样子!”

她又来戳我,我笑着躲开了。

“咳咳,本人规定,在我的出租屋自习室,大家都必须对对方用亲切的称呼。”

她清了清嗓子,郑重宣布。

“我就叫陈山本名就好了,他名字正好是两个字,小山的话,有点像狗的名字。”

小芳正要为这个称呼辩解,“哪里像”三个字才说到一半。

“好。”陈山开了口,抬起眼睛看着我。他先一步答应了。

“好吧,那同样的,小山也要叫赵会长叫小华!”小芳这样说着,这让我和陈山同时惊讶地转向她。

我不愿意。因为这个称呼,只有我的父母和亲近伙伴,以及小芳叫过,我并不觉得我和陈山熟到这种程度。

他也不愿意吧。因为这样的话,我叫他本名,他叫我却要叫得亲近许多。谁也不愿意这样亲近对待,一个拿自己身体的秘密要挟自己的人。

“小山,熟能生巧,现在就叫。”小芳握住他在桌上的手,我看了有些不舒服,偏过头去。

“啊……”他迟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他也迟疑了。

我偏过头,正在计划如何打马虎眼,就把称呼这件事糊弄过去。

反正陈山也不爱说话,在小芳面前呼唤我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

“小……小华……”他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两个字。

“小华。”然后又,很小声地叫了一遍。

伴随着小芳好耶的欢呼,我黑着脸转回头望向他。

他的一只手被小芳捏住,另一只手挡在脸前。

也许是不愿意而生气的扭紧的眉目。也许是不愿意而生气的起伏的胸膛。也许是不愿意而生气的红红的耳朵。

我糟糕的回忆的开端,后来他在床上,忍不住呻吟时,就会时不时地泄出我的名字。

我捞起他高潮后脱力的两腿,伏身挺进他的身体。

伴随着他小声的痛呼。

我抓过被子按住他的脸,遮住他的眼鼻嘴,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冲撞。

听不见他的声音让我感觉好极了。不再有冒昧的打扰,不再有逾矩的称呼。不再看见他直直盯着我的双眼,和唇纹很深但是却泛着水光的男人的嘴唇。

这不是两个人之间亲昵的做爱,这是我单方面对他的警告、发泄、惩罚。

他是否接受我并不在意。他的欲望,他高潮时的样子,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我居高临下,伏身欺上他的身体,推送肉棒在他的体内大力抽插横冲直撞,撞得他的肉壁一阵摩挲抖动,破开他体内层层堆叠的软肉。

又抽出大半,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他肿起的窄小花穴口。我用手按压下他的逼口,感受它被我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塞不进一根手指的感觉。

然后向前送身,整根肉棒狠冲进他的身体,将他向前顶弄。他无力的双腿无意识地盘上我的腰身,整个身体颤抖着,脖子憋的红红的。

他双手紧抓身下的床单,但仍阻止不了身体被我顶得耸动痉挛。他那被我按着被子塞满的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我们交合时黏腻的水声,和我深挺时的闷哼回荡在房间。

而与痛苦的沉默着的他本人不同的是他的身体。

他才高潮过后的阴蒂又兴奋地突起,被暴力撑大好几倍的下身通道由子宫分泌出爱液润滑。

他的阴茎也勃起成弯弯的弧度,跟着他的身体在空气中打着颤。顶端透明的先走液时不时蹭上我的小腹,不知廉耻地在我的肌肉沟壑中勾画。

极少使用面对面体位,加上好几次都因为他的强硬抵抗而穿着上衣做爱,让我很少见到他的胸脯。

欲望的驱使下,我伸手探索这片新的领域,顺着他肌肉线条游走,勾画过他的胸肌。

与他精瘦而僵硬的身体不同,这里的肌肉明显要厚得多。也许是因为天赋异禀而发达的胸肌,也许是因为天生残疾的激素混乱而隆起的胸部。

我抚摸着他胸前的肌肉,虽然皮肉粗糙,有旧伤疤的阻隔,但奇妙的手感让我想要顺着着起伏一路向上。

我捏着他的一边胸部,向上捋去,到最顶处的小尖塔——他突起乳头,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我捏了捏他的乳头,觉得很有意思,撤走了压住他的头的手,两只手一起玩弄起他胸前的突起。

他仍旧沉默着,也许是因为被我用被子塞了满嘴所以说不了话。不过他的身体却抖得更厉害了。

我两只手揪着他的两边乳头,把他柔韧度极佳的奶头拉长,又推着压扁,使他的奶头深陷进他充满弹性的胸脯。

我按上他的奶孔,狭小如针眼的小孔,即使是指甲的顶端也塞不进去。我用指甲扣划起他的奶孔。

他咬着被子的头仰起伸直,身体也变得潮红起来,腿在我背上动个不停。

他这里很敏感?真有意思。

我抱着忍不住想看他笑话的心,拖起他的屁股,我半跪起来,将他整个下半身抬起。

他的腿仍盘在我的腰部,我们下体紧紧相连。他的腰部以下全部悬空,他紧张的全身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只剩下肩膀在苦苦支撑着身体。

噢,还有跟我相连的下体,为了不使鸡巴滑出去,他的腿更紧地绞住我的腰。为了在我身上借点力,他的花穴更是收缩收紧到把我的肉棒夹痛。

我揽过他的屁股和肩膀,将他整个上身带起,他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全身放置在我的身上。下体因为重力而完全吃进我的鸡巴,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的胸肌顶住他的胃部,我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头靠上他裸露的肩。他的手害怕地伸到我肩上,环抱扣上我的后颈。

我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好吧,事实证明,男人的一身骨架真的很重,不适合单手托起来,我为我过劳的左手道歉。

另一只手扯开糊了他一脸的被子,让他被遮许久的眼睛露了出来。

红红的眼眶,直直与我对视的三白眼,我没有感觉不舒服,因为他的双眼这一次已经完全失神。

“吐出来。”

他没有任何反应,除了眼睛之外的脸部其他的地方仍糊在他的头发和薄薄的被子里。

“被子,嘴里的,吐出来。”

他呆住,没有任何的反应,盯着我的眼睛仍透着恐惧。

我无语沉默,托着他的屁股。抱着他的身体跪跨靠近墙壁。

我把他的后背紧紧顶在墙上后,把在这动作中滑出一截的鸡巴,重新顶入他的身体,才终于换来了他身体一激灵的反应。

他的身体被夹在我的胸膛和墙之间,虽然我仍坏心眼地让他钉在我的鸡巴上,双脚和屁股都悬空着够不着床。但他终于能在墙上借一点摩擦力,不至于太狼狈地挂在我身上,一身的紧绷肌肉也有所放松。

“吐不出来?”我紧紧地压着他的身体,回忆起我把被子按进他嘴巴时,确实力气用得很大。

我伸头,拖着他的屁股,将他更紧地靠压在墙上,抽出一只手。

“让我看看。”

我拂开他糊在脸上的黄毛,他好像回过了一点神来,在我手靠近的时候反应了过来,害怕地闭上了眼。

我把他乱糟糟的、倒长不短的头发别在他的耳后。

直到他惊讶地睁大双眼望向我,我尴尬地撞上他的目光,我才被我的举动吓到。

真该改了这个对谁都温柔的习惯,我想。

于是,我惩罚一般地拍了拍他终于露出的潮红的脸颊,又调整下身顶了顶他体内的软肉,提醒他我正插在他身体里的事实。

他没有说话,叼着被子不放。

我探上他的嘴巴,从手指拂过他的嘴唇,钻入他的口腔,感受到他口腔上颚过热的温度,顺着他口腔与被子的缝隙一路伸进。

越是伸进,他的瞳孔越是颤动,面色更是潮红。

他的身体靠着墙壁有些滑下,但两腿仍死死绞住我的腰不放,环在我脑后的手更加紧地揽住我的脖子。

我想要够到被子进的最深的地方,将手指一路深挺,与此同时,阴茎也因为他的滑下而在他体内一路深挺。

他的嘴巴被我用手指和被子奸进,他下身的小嘴也在被我的粗长阴茎奸淫。我不禁佩服起他真是了不起,也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大脑一直宕机。

手指一路向里,经过他温热的硬腭,戳上他敏感挑动的软腭,还是没有够到被子的尽头。我的两只手指不断深入,他的嘴巴也被撑开。

再往里进,就是他给我深喉时才能够到的深度了——被子居然伸进了这么深的地方,就连我都为之震惊。

我拉动深深捅进他口腔的被子,他的软腭抽动着,不时贴吸上我的手指,随着被子被带出来,他的舌头也重获自由,柔软的舌根贴上我深捅进他口腔的手指。我用指腹轻轻搓着他的舌根,他的舌头敏感地动着。

口腔仍是一点一点地吐出,终于被我拽出口腔深处,他叼着已久的被子。

被子终于被吐出时,我玩着他的舌根,一时忘我。即使好不容易已经吐出被子,他也张着嘴让我玩。

等我反应过来抽走手指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闭上嘴。吐出的被子,带出他口腔深处透明的涎液,将他的嘴角、嘴唇、下巴都蹭的晶亮亮的。他虚着眼睛,面颊潮红,张着嘴巴,嘴唇被涎液沾湿泛着水光,下巴微微颤动。

难以描述的,太过色情的场景,让我都有些看呆。

要不是他对拍他照片这件事的过分抵触,我一定会拍下他现在的模样。放在色情网站也好,社交网站也好。

这样一张照片放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一定会立即唤起看的人的性欲,想要玩弄他的嘴唇和口腔的性欲。

妈的,色死了。

还有现在,他一脸快要高潮的潮红,终于反应过来闭上张开的嘴,抽出一只手一个劲擦着他嘴边的涎液的样子。

并不白皙的男人身体,但却因为不爱露出肌肤而肤色不匀称,拥有了对比度极高的粗糙的、小麦色的手,和相对正常的身体肤色。

这样一双手,比起他身上其他地方更是皮肤粗糙、颜色暗沉。他用这双手打架、日常生活、劳动,他的手指形状并不好看,一双指节分明的、已经起了一些茧的手。

但是每次当他的手环在我的鸡巴上的时候,沾上先走液而泛出性感的光的小麦色。上下套弄我的鸡巴时,他粗糙的手心强烈的摩擦感。都让我觉得异常色情。

完美的飞机杯,完美的性爱娃娃。

我的情敌炮友。我的性爱奴隶。

他真是,从身体到身份都透着色情。

我一想到,这次做完之后,在给他说了那件事之后,我们上床的时间就要计上倒计时。就感到有些不舍。

我回忆起,刚刚冲凉之前对他说的话。

“等一会儿好好讨好我,这次做完之后,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会心甘情愿想滚的,这不是你该待着的地方。”

明明刚刚还对他这样说着,现在却又假惺惺开始不舍。

我已经接受了的——“我这个人烂透了”——这一结论。

又一次被我重复得出。

他一个劲地用手背擦着嘴巴,我盯着他的手,分明的骨节、小麦色的皮肤、明显的青筋。还有撸动鸡巴时能带来摩擦快感的粗糙手心。

我忍不住俯下身来靠近他,端详起他的手。想要占有一切喜欢的事物的欲望,让我有点想砍了他的手作收藏。

我当然不会犯法,我不会做任何危害我的美好前途的事。

但是他如果能够人走了手留下,人走了身体留下就好了。

怀着“如果他真是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的念头,我俯身吻了吻他擦嘴时露出的手心。把下唇在上面轻轻磨蹭了两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和摩擦感。

“唔……”他终于出声,与我的唇隔了一个手掌的距离的他的嘴巴中传来呻吟。

我带着戏谑的笑,拉远距离重新审视起他的表情。被讨厌的人戏弄过后的他,用手遮住眼脸,偏过头一言不发。

他剩下一只手紧紧揽住我的后颈,两只腿为了不滑下去紧紧盘住我的腰,后背与墙紧贴,想要离我远一点。

真是好玩。

我托住他的屁股,欺身而上顶弄起他的身体。我用胸肌紧贴他的胸。有弹力的皮肤传来奇妙的触感。

他被我顶得一动一动的,但却被禁锢在我和墙中间不得动弹。

有了刚才太吵被我往嘴里塞被子的教训,他不再敢出声,无声地抿着唇、僵着脖子,快要忍不住时就咬住下唇强行憋回去。

我捏住他的屁股,扣住他的股缝。迫使他再把腿张开一点,夹紧我的腰,好方便我的进入。

他偏过头,使他的侧脸和耳朵朝向了我。刚刚被我理好别在耳后的黄毛,露出了他的耳朵。

小芳有一次问起他时,他好像说过,他的右耳本来有交叉桥钉,但疏于护理导致其中一个的耳洞灌脓。他忍着痛去取下了一个桥钉,贴上了膏药。

要不是现在看到他取下桥钉后,留下的一个有疤痕的耳洞,还有一个快要长好的耳洞,我都不敢相信他是会为了痛取下耳钉的人。

平常所见他身上那些毫不处理的打架伤口,顶着伤一坐三个小时自习一声不吭。让我觉得他好像天生不怕痛。

而床上那些举动,巴掌抽上批,擦过他的睾丸,都不能阻止他挺起鸡巴花穴流水的一副样子,则让我不得不猜测起,他是不是什么噬痛体质。让我忍不住变本加厉地让他痛。

但他却也是忍不了这小小的耳洞灌脓的痛的人,真矛盾啊。

我舔上他结了疤快要愈合的耳洞。又舔上原本的桥钉另一边没有灌脓,但现在也快要长好的狭小耳洞。吸吻他的耳朵,咬住他没有取下来的金属耳骨钉,牙齿通过头骨传来金属的振动音,这样的声音想必也传到了他的耳膜处。

我保持着下身的缓慢抽插,细吻着玩弄他的耳朵。已经分不清他身体颤动的原因,是因为抽插,还是因为耳朵被玩弄。

我吻上他本是交叉桥钉一部分的,剩下的那个桥钉。金属的横钉泛着单调的光芒,打耳钉都打得这么刻板的款式,简直就像他的人一样无聊。

我一边吻着他的耳朵、插着他的身体。一边想起了离开高中之后,没有学校的处分规则之后,不用再在老师同学面前装好学生之后,也去打几个耳钉。金属的桥钉其实还不错,但是基础款太无聊了,如果有珠光色那更好……

想着想着,吻落下处,在他的耳洞附近,尝到了血的锈味。

想必是刚刚脱衣服,还有推搡的时候刮到了。或者是被我按在被子里挣扎到时候蹭流血了。

这笨蛋,都不知道先取下耳钉再做爱的吗。明明很怕耳洞疼吧。

我移下嘴巴,咬住他的耳垂,将他的耳钉含在嘴里。轻轻挑逗着他的耳洞。虽然这种人造的洞并不是性器官,也不是对性反应敏感的地方。但他的手指仍被挑逗得紧紧搓着我的后颈,悬空的身体僵直往我身上倒。

缓缓的抽插带来的快感,他的手在我后颈处的摩挲,他的腿在我腰间的蹭动。让我小腹处的欲火越燃越重,我咬住他的耳垂。抬起他的屁股,又按下,套弄着我的鸡巴。

他爽得把头仰起,耳垂被扯长。我听到他痛得忍不住,“嘶”的一声。

我一分神,就让他的耳垂滑出了我的嘴。我的嘴正临上他仰起的下颚侧面,又是一路细密吻下。

情欲催动,欲望驱使。我托着他的屁股一个劲深顶作活赛运动,龟头越往深顶越受刺激,快感席卷我的大脑。

我无处发泄的过分欲念,与他一直忍耐的过分欲望交杂。

他紧紧抱住我,紧紧地与我身体相贴,环抱的手动情地扣着我后颈的皮肤,盘住我的腰的腿动个不停。像是不害怕我会松开让他掉下去似的。

我托着他的屁股摩挲揉动着他的软肉。将头埋进他的肩轻咬他的皮肤。

然后鞭子一样的鸡巴,抽着他体内的甬道,怀着惩罚着他的愚蠢不自量力,开拓着他的身体。顶着他软弱的畸形器官。

我发育完全的健康而粗壮的鸡巴,在他本不该存在的畸形的、未完全发育的、又窄又短又小的通道中驰骋,顶弄着最深处的花心,感受着龟头在一次次冲撞中卡进什么更加窄小的小径。

——如果说他的双性人阴道是勉强能够开进车的小道,那么这里就是车完全进不去的小巷。

但我不愿意在欲望最强的时候受到打击,发狠地撞击起他本就窄小的双性人阴道中更加窄小的甬道,撞得他压抑住的气声痛呼碎成碎片。我听到一两个字像在叫我名字,抽出鸡巴,一鼓作气全部顶入。

龟头卡入窄小的小径,被什么小口吞入,龟头顶部的阻隔全无。

“啊…………嗯!!”头顶的他泄出一缕声音,又抽出双手赶紧捂住嘴。

他像是要脱力一样地蜷曲着身体,上半身离开墙面,紧紧靠在我的身上。

我突然明白了包裹我龟头的小径,和现在顶入的小口是什么。

我突然不知道该庆幸我生物学学得很好,性知识也比较完备,性器官发育得也很好,还是应该后悔拥有这些条件。

该说不愧是双性人的畸形身体吗,短小的阴道,被我超标的尺寸,一举穿透宫颈,顶入了子宫。

宫交,这是一般男女做爱一辈子都难以想象的稀有程度,灭顶的快感,天时地利让我碰上。但交合的对象却不让我满意。

我望向他,他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好像身体内的皮鞭抽断了最后一根筋一样捂着嘴巴瞪大眼睛蜷起身子流着汗,苦苦忍受。让我觉得如果在这时取下他的两手,将让他第一次忍不住呻吟出声,让我听见他真正的痛呼究竟是什么样的。

他的身子已经完全离开墙壁,挂在我的身上。

他的子宫口也被我破开,挂在我的鸡巴上。

我大力抽插起鸡巴,感受着他的宫口如一只小手一样紧紧套弄我的龟头的感觉。他已经完全脱力,但死死地捂住嘴,蜷缩身子靠上我的肩膀。以一种极其别扭的方式,将头卡在我的肩上,一边捂住嘴一边环抱住我。

我能感受到他的耳钉蹭上我的耳朵。

也能感受到他的子宫口在我退出鸡巴时蹭上我的马眼,贪婪地吸吮着我的前精。狭窄而不适合性交的宫颈被暴力撑大,圈住我的一截鸡巴,跳动着紧绷着吞吃着它。

我退出一截鸡巴,又狠狠塞入他的身体,他的全身颤动不停,在我肩上的头不断泄出破碎的声音。

我不禁佩服起他的毅力。

“为了不被喜欢的人发现,自己和情敌的奸情,还有自己丑陋又下流的身体……”我凑在他耳边夸奖他,“你忍得很努力嘛?……真了不起啊,陈山。”

我感受到鸡巴一次次暴力拓开他的身体,把他身体里,并非为性交而是为了繁殖准备的子宫,顶弄蹂躏——反正他这种烂货,本就不配拥有像其他正常人一样繁殖的权利,他这种烂货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操遍里外全身的。

我闷哼着用他的宫口套弄我的龟头,用他的宫颈套弄我的一截鸡巴。把他永远不可能存在的,他的后代的繁殖场所当做性玩具一样破坏,顶得他破碎的呻吟里再也听不出人话,只剩下野兽交合一般本来的苦痛呻吟——就连野兽也可以放肆叫喊,他在性爱中却只能连动物都不如地用忍耐吞没自己。

“你知道我现在顶着的是什么吗?”我用龟头顶住他已经被草软而蠕动不停的宫口,压抑着灭顶的欲望,在他耳边咬牙轻声说,“……你的…子宫!”

他显然是不知道被顶到什么了,但他再蠢也知道子宫是用来干什么的。他被吓得一激灵,身体动个不停。

我惩罚式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吻了吻留下牙印的耳垂。

“陈山,反正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也见不得人。你,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更不会用这里生孩子,对吧?”

我在他耳边得意地说,害怕被急了眼的他打一顿,而忍住了最难听的羞辱话语。

我故意抽插着鸡巴,一次次破开进入退出又破开进入他的子宫,感受着紧张的甬道和深处的花心小嘴快要把我吸入的摩擦快感和吸吮快感。

“不然,我把这里操坏怎么样。这样你就可以变成男人了,你就可以和小芳在一起了,好不好呀?”

他被我的话吓到了,但却也害怕掉下去,不敢乱动缠在我身上的手和脚,只是费力地移开屁股往墙上靠,想要让小逼逃开我的粗长鸡巴。

我捏了捏他的屁股软肉,指甲陷进他的屁股肉里警告他。

“我可是为了你好。”

我笑着说,他不敢动了。

我重新把整个后背都离开了墙的他压在墙上,将他抵在墙上大力抽插顶弄。他小声地、咿咿呀呀地叫,没有一句叫床是让我感到悦耳的,也许是因为他男人的嗓音。

但好在他的身体深处深得我心,我沉醉在稀有的宫交性爱的绝顶快感中,像被下了魔咒一样地在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冲击破坏着他不该存在一切器官。蹂躏他的体内的软弱处,他的敏感处,他的软肋。

我们越是交合,他越是无力地靠着墙往下滑去,我半跪的姿势越跪越低,配合他滑下去的小穴深挺,保证无论何种姿势我都能埋进他温热的身体里。

最后他被我顶得屁股挨着床,双腿岔开蹬着床单,脚趾蜷曲绞着床单,虽然已经全身靠在床和墙边了,手仍是害怕掉下去一般紧紧抱住我的后颈。

我以要将靠在墙上他的身体顶得嵌入墙内的力度冲撞着他的下身,上身紧紧贴着他的身体,阴茎退出只剩一个龟头卡进他的阴道,又狠冲进他的身体破开他的通道将大半个龟头卡进他的子宫,环着他的肩膀,深埋在他的子宫里灌了浓精。

我粗喘着射精,缓慢地将射精后仍规模可观的鸡巴退出他的身体,他终于松开我的后颈,整个人脱力地靠着墙闭着眼滑下去。我急忙伸手捞住他的夹肢窝,把他拉起来。

我推起他的腿,他以为我还要再来一次,半睁眼睛,用尽力气只能吐出一句轻如蚊呐的“别”。

“我不操你。”

他得到回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只靠我托着他的胳肢窝才不至于滑下去。

我喘着气,打开他的腿,他裸露的下身已经被他自己的反复高潮和我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

红肿的逼口,正在一点点排出我的精液,米白色的液体从他下身冒出,更多的则是被留在了子宫里。

“冷……冷…”他牙齿打着颤,屋子里23c的空调,让浑身沾湿的他冷得忍不住呻吟。

我还没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来,只架着他不动。环顾四周没找到空调遥控器,他的全身开始发抖,带动身上的伤疤淤青抖着,让人看了有点于心不忍。

我的目光扫过被他的体液涎液精液沾湿的薄被子。

我伸手够到,然后拿了过来,盖在他的身上。

“你自己弄脏的,自己盖。”我拿着脏被子有点嫌弃,但想起虽然对方可恨,但给我提供了了不起的宫交经历,也决定稍微照顾一下他。

他捏着被子,顺着墙滑下去,躺在了床上。

我看着他盖着被子自顾自取暖,冷极了恨不得把自己裹成蚕蛹的样子,有点想笑。

“我也冷,分我点盖呗。”我取笑他。

其实,我们虽然当着小芳的面分享着一个房间。但却背着小芳,在床上床下地铺分开睡。所以我有自己的被子,完全不用盖他的。

他仰视我,拉开被子,让我进去。

空调吹出的冷风灌入他的被子,让他打了个颤。

“我不盖。你自己盖吧。”

“……”他躺着仰视着我,好像有一丝担忧。

“我不冷。”

我把目光移开,不愿看他的眼睛。

我突然想起。

“陈山,上次给你的药,你每天都吃了吗?”

他缩在被子里,点点头。

“今天的呢,你吃了吗?”我有些急迫地问他。

“今天是,一轮的,停药期。这周过了才能吃,下一轮。”他太冷了,又没什么力气,用被子遮住嘴巴,牙齿发颤,断断续续地解释说。

“药在哪里?你随身带了吗,拿出来吃了!”

我没管他的解释,急忙地说。

又看他那个起不来的样子。虽然很急,但是改了口:

“药在哪,我帮你拿。”

他犹豫了一下,不敢拒绝我:“书包里。侧面夹层。”

我从他书包里拿出一板药片,扣出一粒,从桌上拿来刚刚接好的水。

我让他坐起来,他拉着被子裹着自己,坐了起来。

“吃。”我命令他。

他接过药粒,但没接过水,把药片干吞了下去。

上次,他伤口明明都发炎了,还说,自己不用吃药,过段时间就好了,小芳逼着他才吃了药时也是。

不习惯吃药的样子,干吞下药片,喉咙梗不梗、药片苦不苦,都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喝水。万一药没吞下去怎么办,我可不想对你负责任。”我有些生气了。

他默默接过水,双手捧着水杯,抿了一口。

“不爱喝水?你这人,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急了,拿过水杯,手卡住他的下颚骨,把水往他嘴里灌。

他喝不下,水漫过他的口腔,从他的嘴角流下。

——又来了,这种色情的感觉。

“咳咳……咳…!”他呛了水,埋着头,手放在胸口,开始激烈地咳起来。

他没办法压制住自己的声音,学着我对他做的,把头往被子里塞。

“你……等下。”我有点急,放下水,开始顺他的背。我把他的头从被子里拉起来,他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小声但是激烈地咳着。

慢慢地,被我顺过来的他,咳声平息了。

“你,唉,真是的。”他时不时冒出一两声没有完全平息下来的,小声的咳声。我依旧顺着他的背。

“我看看,有没有把药片咳出来。”我用手按上他的下唇,他张开嘴巴让我看,我顺着他的舌头,看着他的上颚,扁桃体,再到他口腔深处的喉咙。

他平常给我深喉的时候,都会进这么深吗,那真了不起。

他喝个水都会被呛到,吞我精液的时候居然没有被呛到。

我想着,伸手触碰他的口腔,抚摸过他的牙齿,摸过他牙齿尽头的牙龈,又蹭刮上他的舌根。惹得他的舌头一直动个不停,我还想再进去,他也张开嘴让我进去。

“咳……!”

但他未平息的一声咳声打断了这一切,我抽走我的手。

学着我刚刚抚摸他的后背的样子,他抚着自己的胸口。

“我看了,药没吐出来。”

“你以前到底吃了没有?你知道的,你要是不吃,我们都得完蛋。”

他埋着头,一头黄毛隐约可见耳朵和金属耳钉,他把手放在胸口。

点了点头。

我长舒一口气,第一次为他很听我的话这一点感到庆幸。

我关掉了空调,熄了灯。打开了卧室里的窗,拉开了窗帘。

周六凌晨1:30,老旧小区建筑一栋栋排列着,只有零星的几户还亮着白炽灯。

六月中旬的夏夜,热浪鼓动着,涌入房间。月光却淡漠地照射上大地,没有一丝温度。

窗外的高大树影被月光投射进房间里,把我的影子吞没。也把在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陈山吞没。

即使炎热,即使知了的聒噪鸣叫扰乱了寂静的夜。在这样的黑夜里,我却比被光照亮的白天,更觉得自由。

我真切地厌恶着任何闪着光的东西。

只是夜里。

我只是远远地,在窗边看着,躺在床上那人的身影被黑暗笼罩。

他蜷曲着身子,紧紧地裹着被子,紧紧地闭上双眼,还没有从急切的喘息和过度的劳累中缓过来。

“陈山。”

他睁开眼。像一条被打捞上岸的干渴的鱼,第一次直观目见烈日一样,呆望着我。

“记得我刚刚说的吗?我现在就要和你说,那个秘密。不过……啊,没什么不过,无所谓你想不想听。”

干渴的鱼,强撑起自己疲软的身子。爬到床边,好像这样就能让它看清那烈日。

“你很喜欢,待在这里吧。小芳租的房子。”

殊不知,靠近那仿佛对它说着话的烈日,并不会让它脱离水体的拘束,接近于阳光下的生存。

“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小芳的生活里,插足我们的关系,装傻充愣无视我的暗示。”

真的能接近阳光下的生存吗?日轮只是日轮,光明的象征罢了。并不是光明本身。

“忍受我的所有威胁,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只是为了,待在这里过夜,我猜的没错吧?”

而鱼这样做,只会让它更加接近它的死亡。

“我不想推测,你究竟为什么如此执着于留宿在这里。我也不想推测,你有这样的想法,与小芳她有什么联系。”

“因为关于你的所有原因,我只会越推测,越觉得你可悲而龌龊。”

更接近成为岸滩上的,另一具刺骸。

“但原因并不重要。因为很可惜,你估计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

干渴的鱼。悲哀的鱼。终于连日轮,连那光明的象征也看不见了。

“她在跟房东商量退租了,六月过完,她就会回到家里去。”

“她不会再住在这个可笑的、所谓的自习室里了,我也不会。”

“她集训结束之后,会去她爸投资的校外机构上课,不会再回你们那个学校了。我高三,会在外高旁边租房子。”

无法呼吸夜里的闷热空气,鱼,无法用肺呼吸。

“我们和,你,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正因如此啊,无法用肺呼吸。才让鱼,永远不能在阳光下生存。

加重语气的永远不会。

那个人用手撑起上身,伏跪在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我。

披在他肩上的被子缓缓滑下,露出隐约可见的那些伤痕。

还有。

无法呼吸的,耸动的肩膀。

“她甚至没有给你钥匙吧?在被永远锁在门外,没人开门之前。或是临头被赶走,自己丢脸之前。”

“你就保持你的厚脸皮,装作什么不知道一样,表演好这十来天,怎么样?”

“毕竟这是最后的几天,你能如愿以偿留宿在这里的时间。”

我手撑住窗台,笑着对他说。

话里有话,把滚和不滚的选择权留给他。

当然,我也曾认为,这些弯弯绕绕的语句,是他的蠢脑子一辈子听不懂的。

但这么久相处下来,我也有所发觉,他心里其实不像外表表现出来这么迟钝、无脑,他其实什么都清楚得很。

我的话,虽然弯绕,但显然是有效的。

不然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目光无光,面孔煞白地望着我。

他撑起上半身的,僵直跪坐的身体,被压在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黯淡的树影里。

好像快要被挤成微小的剪影,被夜风和热浪席卷到高空,又在近地面被重重拍下,灰飞烟灭。

他呆滞地望向我的眼睛,蒙上了厚重的黯淡灰尘。

就连他痛苦地耸动着的肩膀也停下了。

他失语了,又也许,他从不曾学会过说话。

就像搁浅的鱼。

无法呼吸,只因它生来就不曾拥有肺部。

被子,顺着他的肩膀滑下,露出他裸着的身体。

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为我的话语而凝滞住。

我能感觉到,我说出的话,如夜晚山中的古钟声一般,久久地回荡在这个房间里。

而他只是呆滞着,用一种受尽伤害的神态和姿态面对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知了的聒噪声音里。

在我听了一万遍自己声音的回响,扶着窗沿的手,都有些尴尬而不自然的时分。

他的眼神,从遥远的真空中,找回一点痛苦的颜色。

他的身体,由灰飞烟灭的尘埃,回归为那个僵硬的存在。

他从床上下来,几乎是跌下床一样艰难。

然后胡乱地扯下床单,胡乱地卷起被子,蹒跚着走向书桌,想要找到自己的包。

看来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选择直接滚的他,这次倒是显得没那么蠢了。

他的腿肉眼可见地还在发抖,股缝之间还残留着我射进去的精液。

蜿蜒着、沿着他直直的大腿向下流去的液体,被月光照得泛着光亮。

跟他没有一丁点血色的脸不同。

他不顾发着抖的腿,急忙地走,脚忽的被绊了一下,膝盖“哐”得一下撞上书桌,流出了鲜血。

他咬住下唇,忍住疼痛,把他的东西一股脑地往书包里塞。

包里塞不下,他也只是咬着唇,一个劲地强行往里撑。

塞着塞着,眼泪,簌簌地低落在他的书包上。在夜里,书包的布料上晕开深色。

在黑暗里看不见的眼泪,咬住的下唇,按耐住他的所有声音。

他皱起眉头,一副痛苦极了的样子。

低下头,脖子紧绷着。硬扯着书包拉链,用力按着书包,用蛮力拉着,直到拉链发出“呲”的声音。

然后,他停下了,流泪却不曾停下。

“照片……”他终于开了口,小声的音量,蒙昧的语气。有些重的鼻音,带了极力压制住的哭腔。

仿若刚学会说话的孩童一样。

“那些照片和…视频。你会……删吗?”

我简直有点受不了他这个人,到了最后的,自己都被人抛弃了的时分。

还保持着这种卑微乞求、好声询问对方的语气。简直是把贱刻在了骨子里。

“不会。”

他抬头望向我,以为我不能看见他眼睛里泪在打着转。

还是那副眼神飘忽、吞吞吐吐想要说话,但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让我怀疑下一秒他就要自我放弃地下跪,爬着过来央求我删掉那些照片了。

“因为我早就删了,脸都没有的几张色情照片,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吧。”

我笑得狡黠,眼睛直直盯着他身后的墙上一点。但不愿与他对视。

他睁大了眼睛,望着我,神情惊疑。

“视频嘛……没拍过呢。”

“本来就是逗你玩说的话,没想到你还真当真了,你也真是蠢得要死。想来真是觉得有点好笑。”

“况且,要拍你的性爱录像的话,也会把我自己拍进去吧?”

“……为了警告你才跟你做爱,却要担负搭上我自己名誉的风险,怎么想都会觉得亏了吧。”

我只是说着如实的话,慢慢走近他,他把头偏向一边,不愿让我看见他的脸。

我对他的反抗行为有点无语。

但既然是最后一面,也得送这次的情敌一个体面一点的最终印象。

“你要是不放心,我就把我的电脑备份u盘给你怎么样。你自己在里面找,看看有没有。手机备份也可以。反正……我不像某个人一样,藏着掖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笑着,帮他理着脑后的乱糟糟的头发。

他的头发比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长长了许多,几乎是女孩会留的长度了。配上他显得可畏的男人五官和高挑身形,多了很多违和感。

他呼吸一滞,深吸着空气,把头埋得更低了,背也弯起来。仿佛我的手有千斤重一样。

“唔……嗯。”

但他没有回答,默认地相信我了。也没有逃开我的手,顺从地让我摸着后脑。

从始至终,他都不曾怀疑过我说的话。

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有些心烦意乱。

他并不蠢,也并不迟钝,如果以前的顺从是为了自保。

……那么现在这个姿态是什么?

更早更早之前,那个巷子里帮我挨下拳头的他,又是为了什么?

那句说到一半的“明明一直以来都是我……”,又是指什么?

一直以来,一直以来。

他都好像是在顺从着我。

明明以他的体力和势力,就算可能打不过考了国家级运动员证书的我,也能叫上他平常结交的那些人。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堵住我,威胁让我交出拍下的照片。

即使他不这么做,是因为害怕我说出他双性人的秘密。

但是我知道身体的秘密的之前。

包括我发现他是双性人当晚。

我羞辱他看着穿着睡衣的小芳硬了的龌龊样子的时候。

在回房间之后,用脚狠狠踩上他的裆部,用力凌虐他的性器。

他痛得快要昏死过去。被我制住的左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抓住地板的右手扣断了好几个指甲,流出汩汩鲜血。

我低头,本想去欣赏一下他害怕的样子。他却一边抓着我的手,一边嘴里说着什么,他说:

“我没关系的。”

后来,则是我一边说着没关系是吧,一边与他争斗着脱了他的裤子,暴露了他的秘密,顺便用手凌虐了一番他的外阴。带着好几张他的私密处的特写照片离开。

空留他一个人抱着自己的头,瘫倒在房间里。

即使是那时,涉及揭开到他身体的秘密之前。他对我的态度,也都十分顺从。

为什么?

……我不会细想,也不愿细想。

我不想深究他对我顺从的原因,就像我不想深究为什么我对他靠近小芳这件事如此应激一样。

我的世界,只容得下我和小芳两个人,我无暇再去考虑其他。

其他的存在,太久地停留在这里。只会让我感觉冒犯,感到越界。

破坏我好不容易勉强维持住的平衡。

“算了,烂货,最后一面了。”我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俯下身贴近他的脸,“你有什么要求吗?我看情况满足你一次。”

他感觉到我的接近,侧过的头向后缩了一点。目光躲闪,用余光触及着我。

快要相贴的裸露的身体,还有离得极近的距离,这明明是床上的我和他习以为常的事。

但现在却显得那么的不自然。

他抿着嘴犹豫着,闭着眼睛想要逃开我,但后脑勺被我抓住而动弹不得。

他犹豫万分,不知是因为想要提出的要求难以启齿,还是又犯了他爱失语的毛病。

仿佛第一次组装句子的小孩子一样,他闭着眼睛,认真而急切地,拼出残缺的句子:

“下次…见面,可以叫……我的名字吗?”

我不能形容我的感受。

仿佛被人强硬地撬开封闭的大门一般的,受到冒犯的感受。我封闭的世界中心传来的严防死守的指令,让我极度的消极排斥起陈山他整个人的存在,就连手中按住的他的后脑的触感,都变得灼烧起来。

这样的冒犯的、越界的感受,让我一时无法命名我的愤怒与疑惑。

无名的愤怒,我扯住他后脑的头发,带着他狠狠地往地上摔。

“戏瘾犯了是吧,废物,给你机会你只想着演。小芳不在这里还来和我装什么和谐友爱。”

我怒不可遏,被尝试压抑无果的怒火烧得面目全非。就连所看重的个人风度也毫不在乎。

“别他妈讨好我了,我说的还不够明确吗,没下一次了,你没机会继续待在这里了。”

“不…是…”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垂着头,小声地用气声说着。

“既然要滚,就把衣服穿好快滚。”我打断他

“三个月了,你浪费了我三个月的时间,真是个废物。”

他终于不说话,在地上一点点挪着疲惫的身子,一件一件地捡起了先前被我随手扔在地上的他的衣服。

我坐上床边,踢了一脚坐在地上的他,提醒他穿快点。

我一边压着怒火一边看着他穿衣服。但他现在已经太过麻木,以至于对我端详着他的裸体都毫无反应,只是机械地把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只有在裤子刮过膝盖上流着血的撞伤时才有痛得抖了一下的反应。

六月中仍然穿着两件衣服,宽松t恤和紧身衣把他的全身上下的伤遮得严严实实。

他麻木地起身,拿上东西,步履艰难地离开,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到门边。

他的腿仍是在细微地发抖,我仿佛能看见他裤子下男式内裤磨擦着他被玩得发红发肿的过分敏感的阴唇的样子,让他连步子都迈不开。

我踢了踢脚下的垃圾桶。

“要走,把垃圾带上再走。”

我居高临下望着他蹲着身子低下头露出的黑色发顶。他颤着手在我面前系着垃圾袋,不愿意靠近我一点。

里面全是我们性交时制造的纸团,也许有很多还沾上了他的淫液和精液。换做平常,他一定会别过头不愿意看这些东西。但现在,内心过分麻木的他,连看着这个都无动于衷。

“很好嘛,现在这个屋子里,终于一个垃圾也没有了。”我仍有些生气,转而嘲笑着他。

他一言不发,提着垃圾,僵着步子走到了门口。

他打开门,将要离开时,才仿佛反应过来了我的话的意思一样。

转头看了我一眼,正好对上了我的眼睛。

他看着我,被门框绊住,差点跌倒。回过神来后便扭过头去,逃一般的、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凝滞的空气,在他离开后解冻,僵硬的微笑还挂在我的脸上。

滚滚的热浪袭来,一阵恍惚之中,我仿佛又看见了他。

和独属于他的,一种受尽伤害的眼神。

我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户。

我强迫自己不要遵从我莫名其妙的心理——想要透过窗户看看是否能够望见离开的陈山的想法。

我别过头,拉上了窗帘,整个过程中没看过一眼窗户。

我打开空调,23c的风拍上我的身体。凉爽的风,让我的烦躁心情稍微平复。

一切都会回归正常。我想。

那个人离开后的第一天。一切回归正常的第一天。

午间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满室,单休的周日。

“小华,你想吃什么?”

女孩枕着抱枕,躺在沙发上,滑动着手机屏幕。

我放下手中的书:“看你吧,你想吃什么,小芳?”

“我也不知道,”她侧躺过来,突然做出灵机一现的表情,“不然等会儿,等陈山回来问他吧,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就是我们长期的相处模式,我关照着她,她关照着陈山。倾斜的天平,不平衡的关系。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是对方人生中唯一的朋友。

相互扶持,度过虽然物质富足,但被家里严加管教的,精神孤独的童年。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变故,机缘巧合的,在高中时代逐渐被家里放养。

她的能够坦然接受这样的变故,打开她原本孤独的内心,自由地接纳着所有来者。

但我却做不到,我不能忍受我们的关系里拥挤着别的存在。这种不安稳的感觉,让我时时刻刻都煎熬万分。

以前接近她的那些人也是,接近我的那些人也是,包括突然出现在我们的关系里的陈山也是。

都成为了我极力排斥的存在。

“他早上时跟我说,他有事先走了,这几天不在这里过夜。”

我捏着圆珠笔的笔帽,平和地说着:“而且,问他的话,估计一辈子都问不出他想吃什么吧……小芳你随便选点你喜欢吃的吧。”

“啊?”女孩一个打挺坐起来,“小山走了?他说去他哪里了吗,怎么走这么突然。”

“不知道,但是无所谓吧。”

无所谓,关于那个人的生活,和他的原因,怎样都无所谓。

大脑中的声音响起。

“反正他过几天,也会回来的吧。”

不会回来了,我不会给他机会让他回到你身边的。

大脑中的声音在叫嚣。

“你想好怎么跟他说了吗,小芳?”

我从书桌前转过身,温和地闻着坐在沙发上的小芳。

“退租的事吗?”她眨巴眼睛盯着我,又移开了视线。

“跟陈山说吗……?”

我们认识了十几年,心有灵犀让我们很多时候交流都无需多言。

“嗯……大概是想好了吧。”

“再过几天吧,再过几天我就去好好和他说……总之,我不会让他误会自己被抛弃了的,也不会不告诉他就退租的。”

“还有,还要跟他说清楚,我们都要说!即使以后很少见面了,我们三个也是永远的好朋友。”

她侧过身别过头,望着阳台上仿佛要被阳光引燃的绿植,断断续续地说道:

“但是,只是但是,也许啊——我会有自己的计划呢?”

她转过头,朝我咧嘴一笑,眉头却是解不开的蹙起。

事情不按原本轨道行进的预感,让我快要压制不住表面的平和。

“总之,怎么告诉陈山,我会在最后的十几天里想好,然后好好跟他解释的。”

“但是,也许我有了不符合所有人预期的其他计划,小华,你还会支持我吗?”

她的注视使得我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震,别过头去不看她的眼睛。我整个人忐忑不安起来。

“嗯,小芳有计划就好,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会支持你的。”

“你不必装作支持我的,小华。”

也许是不愿意正视局促不安的我,她礼貌地移开了视线。

“不…我是真的支持你。”我违心地说道。

比起支持,我更想让事情按照原本计划的轨迹发展。

像我们从小被期望的一样。我们一起长大,一起度过高三,我在外高旁租房子走读,她美术集训后去她爸投资的机构不回学校。

然后我们都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不出意外的,在同一个城市,我们在首都上大学,在大二一起出国进修。

然后,如我所期望的,如她孩童时承诺我的,如所有人所期望的一样。我们回国然后结婚,在首都定居,拥有一个幸福得千篇一律,美满得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家庭。

但自从。

自从我们从孤独的二人相伴,到被放归自由,双双投放进拥挤的人群里。

我们不断地走上各式各样的歧途,又迷途知返。我看见她身边穿梭过面孔各异的男男女女后。

自从我们初中共同经历过那些残酷的旧日。后来她考高中时,阴差阳错来到这个城三环的,校风和学校一样破败的区中后。

包括这些日子,白天时她身边站着同样爱慕着她的陈山和我。夜晚时,像是摧毁一切的秩序和逻辑一般,我和陈山两个人的身体却纠缠在了一起后。

自从与陈山纠缠着度过这愚蠢的三个月后。

——我自以为是惩罚陈山的三个月。

我却一边自虐式的摧毁自己的逻辑和智商,愚蠢地开凿着怎么也劝离不了的厚脸皮情敌的身体。一边嘲笑着自己,你啊,连自己的欲望都管不好,你简直是懦弱无能到了极点。

自从这些事情发生后,我的不安躁动的情绪,愈发变得难以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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