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说的情感【窒息/踩批/语言羞辱伪tr】
我的人生,也不允许任何的偏航。
任何的犹豫、无用的怜惜,只会浪费我的时间,或是将我引上歧途。
而合理的逻辑,井然有序的秩序,才是这世界上对我的人生最有实质性作用的东西。
除此之外,任何人或事物,都变得不再重要。
我忘了我是怎样把他推向那面墙的。只知道那时,我已经完全从对他的犹豫与怜惜,与其他什么复杂悲伤的情感中解脱出来。
愤怒,充斥着我的内心,我的整颗心都在叫嚣着。
给他点教训。
让他害怕我。
以及,别让他再说话。
于是,我一边骂着他混蛋,一边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上了那面墙,我的另一只手手指伸进他的口腔,凌虐般地用力扣划他的口腔深处的喉咙。
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对他所说的话覆水重收。
效果很好,他再不能说话。
即使胸腔起伏,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但由于喉管痉挛,只能传出闷响的、喑哑痛苦的干呕。
我满意极了,加重了力度,掐着脖子的手指掐入他的皮肉,手指几乎能够感受到他颈椎骨的触感。
而我另一只在他口腔里的手,手指抠挖处,他的喉管痉挛着干呕从未停息。
他那抽动着想要获取氧气的破碎呻吟,和被扣刮喉咙内壁止不住的干呕的声音,全部被我另一只更紧地掐按上他的脖子的手阻断,流出的涎水由嘴角被我抠挖他脖子的手带出。
他整个人被按在墙上,虚起的双眼一个劲地翻白,一边翻白一边颤着眼皮涌出泪水。这在我眼里不过是与平常如出一辙的色情景象,只是平添了几分窒息的暴力之美。
但另一只手中的他的颈动脉跳动得厉害,提醒着我我正在掌控着他的生命的事实。
而他的痛苦越多,我的愤怒就越少。看见他痛苦的表现,我心中却逐渐变得平静。
他先开始还有激烈的挣扎,脖子一边回缩一边颤抖,艰难地呼吸着微薄的空气。后来,当他的肩膀也跟着一起抖得厉害时,空悬着的双手才逐渐无力地垂下,跟着整个身体往下颓然坠去。
我松开他的喉咙,一把扯出我插入他喉咙不停搅动的手指,带出晶亮的垂丝银线。
我清楚的感觉到,当他的痛苦达到顶峰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一丝被鼓励一般的兴奋。
我只是冷静地审视着脱力坠倒在地,伏在地面上背部剧烈起伏着的他。一边按住胸口,因为呛水咳个不停,一边因为缺氧贪婪呼吸着空气。激烈地抽气、激烈地咳喘,快要闭过气去的他。
这是报复啊,陈山,这次是你应该替那个红毛混混受的,为了他掐我的那下。我想。
我用鞋尖踢了一下他撑住地面的手。
“故意挑衅我是吗?”
“喂,陈山啊,你还蛮知道怎么惹我生气的嘛。”
我笑着,然后,狠狠地踩上了他的手。
报复,这是为了你这脏手扇我的那下。
我自认并不是喜好施虐的人。虽然床上经常故意让陈山痛,但大部分时间,我都把这一点归咎给,我想要羞辱陈山的噬痛体质。
但不知为何,太过顺心满意的感觉,让我心中的愤怒逐渐转化为兴奋和暴力冲动。
也许是陈山承认他喜欢小芳,既符合了我猜测的他跟小芳的关系,又符合了我存心报复他这一逻辑。
这一切的一切,完美地将我的所有反常行为,合理化成了对情敌的“报复”。
他问我满意吗,虽然这是他在存心挑衅、有意惹恼我。
但无可否认,我对他的话十分满意。
比起面对着他,“因为爱恨情感纠缠,身体也毫无原则地与他纠缠不清”的我。
在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彻底变为光明正大地狭隘着,“因为想要报复情敌,所以惩罚着他”的我。
这样的身份,要让我满意得多。
“怀着龌龊的想法,随便插入别人的关系,把别人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干了这些事,还来问我满意吗?”
我弯下腰,把手搭上他的肩膀。
在黑暗里,我扮演着让我满意并心安的我自己。
我用手勾上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我。
他激烈地咳喘着,没有抬头。
而我却像是接过心怡剧本的演员,满意地俯视着他落魄凄惨的样子。
双手放在胸前,像是祷告的信徒一样的他,手上还留下我鞋印子踩出的红痕。他喘着粗气,伴随着干呕声,和低小的呻吟哽咽。
被我惩罚的情敌,现在心里是否在为沦为我手下败将而感到不甘心?
也许还因为这样的不甘心而落了眼泪,不过很可惜的是,他埋着头,我看不到他哭的样子。
傍晚的旧巷被黑暗笼罩着,快要被拆迁的街区,连一盏路灯都没有。
黑暗中,凌驾的快感让我头脑发热。不满足于报复。而想要更多的什么。
我不明白我想要什么。只想让他献出来给我,让他捧出他所有的东西给我,让他从自己的身体内掏出献给我。掏空他的身体,把我想要的东西据为己有。掏空他的情感,让他只会被我的语言牵动。
掏空我的情敌,手下败将,性爱奴隶。
“喂,你啊…怎么不说呢?”
“说啊,你不是那么会挑衅我吗?干了这些事,还来问我满意吗?”
我笑着,蹲下身来,把手搭上他的肩膀。
在黑暗里,我扮演着让我满意并心安的我自己。
我用手勾上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我。
他没有抬头。
我只是笑着,对他说着。
“你说…那个存心让我生气、让我失态,为了损害我表面的风度的人。”
“那个…明知道我喜欢小芳,却故意从中作梗,让小芳背叛和我的约定,让我和小芳关系变僵的人。”
“那个下贱到随随便便献出自己的身体让我用,哦…虽然身体算是个好用的飞机杯,但是却也是赶也赶不走,莫名其妙地跟我纠缠,到头来又装得贞洁高尚让我滚的人。”
“在我人生的重要节点,如此频繁地,徒增我的麻烦。让我过得这么痛苦的人。”
“那个人啊,明明是个心里有鬼的烂货,明明都快毁了我生活的秩序,毁了我的未来,到头来,却要装作一副受害人的样子。贪婪本性暴露之后,又嘴硬得要死,还来挑衅我。”
“这样的人,我会对他满意吗?”
“陈山。”我叫着他的名字。
“你说,他是谁啊?”
每次叫他的名字,他都莫名地顺从我。
但这次却毫无反应。
一片寂静,他低着头,连粗喘声哽咽声也消失不见。
他沉默了,我不清楚这是他沉默的反抗,还是单纯的的失去反应。
“陈山?”
仍然是毫无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
沉沉的、像是要压垮人的脊背的夜空里。
仿佛被冰冻了一样的人。
才缓缓地摊开了按在胸口的手。
他望着空空的手心,从嘴里挤出一个声如蚊讷、含糊不清的音节。
他说。
“嗯。”
“妈的,真是个怎么讲都讲不明白的蠢货。”
我不满意他突然沉默的表现,提高音量打破这份沉默。然后直直起身,用膝盖顶他将他掀翻。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支撑身体不倒下的双手,“呲”的一声狠摩擦上小巷子粗糙的地面。
“那个人当然是你啊。”我说。
一边用脚踢上了他分开的双腿间花穴的位置,
他总算有点回过神来,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踝,想让我停下。
他的手上有擦伤的血珠和尘土草屑,这样脏的手,却要来握住我的脚踝,碰脏我的裤腿。
我眉头一皱,又重重踢了一脚他的花穴的位置。
“啊…!”他痛的厉害了,才发出嘶哑的声音,手紧紧地掐上裤子,两只腿想要并拢但被我的腿挡住。我用学校制服皮鞋的鞋底边沿,碾压着我熟悉的他的下身花蒂所在的位置。
又将边沿深深卡入他的逼口,仿佛要用制服皮鞋鞋底的纹样给他的小逼塑形纹身一般,我重重的踩上他的逼口。
“嗯……啊啊!嗯……!”
他在我身下动个不停,撑住后仰的身体的手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就快要撞上身后墙皮斑驳的墙柱。
我早注意到他手已经脱力,毫不费力地俯身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其实,他作为一个个子高,且将要成年的男人,一身骨架子的重量与我差不了多少。如果不是因为我常年锻炼有意识地增强过的手臂力量。还有他那虽然看起来高大,但因营养不良而偏低的体重。我真会害怕我提不起来他。
总之,他非常顺从的,可以说是以一种灰头土脸、披头散发的样子,被我揪住领子提了起来。
他偏过头,又被头发糊了满脸,露出的下颚被泪水和涎水粘湿,咬住下唇的嘴角抖个不停。
抓起领子的手处看去,我能看见他喉咙上被我掐出的红痕。
我用手摸上他脖子上的印子。
他也许是会错意了,以为我还要掐他脖子,挣扎着要躲开。
“刚刚那是对你的红毛朋友掐了我的报复。一码归一码,我不会再掐你了。”
他茫然的目光对上我的眼睛,一副若有所思,又像是呆滞无知的样子。
“他怎么那么向着你?你也跟他做过了吗?”
“没…!”他眉头一瞬间扭紧,在我话音刚落时就急于回答。
明明刚刚叫了半天还毫无应答的。
他慌张地,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许久不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我们没…没做过,我不会跟他做的…”
我心里对他的嘲笑简直要溢于言表,明明是那么随便就能跟我做爱,那么随便就用出卖自己的身体讨好我保守秘密的人,现在却急着维护自己的那点微不足道的贞洁。
我的嘴角快要压不住,语气里嘲笑意味也很明显。
“所以呢?你没跟他做过,因为你,喜欢小芳是吗?”
他眼神呆滞地望着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扯了扯嘴角,挂上一个假得要死的微笑。
“对,我也喜欢…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