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
刚刚被捅的脑子不清醒的范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了裹裤,庆帝粗糙的双指已经带着药膏一起送进处子后穴了。药膏被体温化开,成为庆帝开发他身体的道具。若是小范大人还有半点清明,想必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所谓“内用”是指什么了。小范大人送来的糖衣炮弹,炮弹不好说,一点药做糖衣显然是备的不够,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算,糖衣还要二次利用,充作现成的润滑剂。
手指在温热的谷道进进出出,色情的玩弄扩张着内里的褶皱层叠的肠肉。看着意识朦胧予取予求的小范大人,庆帝没打算让他好好享受。双指作钩,范闲便是那无处可逃的鱼抑或摊上的肉,手指用力向上一提,光凭着这一处,愣是把趴着的范闲向上抬了几寸,瘫软的身子被迫腾空,穴口更不必说,被迫张开了一个足以灌风的小洞。
可怜的小范大人,还没从失神里回复清醒,又被迫受到这般刺激。他是人,又不是玩具,也不是庆帝那种不知道行不行的老狐狸,被这般粗暴对待自然会有反应。但对于被的,热气在缠绕间蒸腾,以至鼻尖也覆了层细密的汗。这种情景下,没有人甘愿退缩,双方都默契的采取相同的策略,猛烈的进攻就是最佳的防守,直把玉池作战场,高歌猛进攻城掠地。舌根和系带由于过度拉伸而酸木,但无人在意,只是更加凶狠的角逐,仿佛连空气都要抢夺殆尽。
有限的空间被侵入者抢占,吞咽的功能也总被粗鲁地打断,两汪玄泉混着茶香在玉池融汇,不得不从缝隙溢出,无礼的沾染了肃穆的御书房。
终是过于年轻,同样的狐狸,在经验面前,小狐狸总是被迫给老狐狸让路。庆帝吻得极凶,连一丝空隙也不肯留,逼得小范大人脆弱的喉结上下移动,被迫仰头吞咽。
这个不清不白的吻越吻越深,小范大人指尖发白,把庆帝的衣袍攥得皱成一团,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当庆帝终于以胜利者的姿态施舍般的结束这场亲吻时,范闲连坐都坐不稳还不服气地攀着庆帝肩头追着非要亲回来,誓要把失势的面子讨回。
小狐狸满面春色急急讨吻的样子看的庆帝欲海翻涌,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在身下用龙根狠狠鞭笞一番,但不能让这小家伙得意忘形,得晾他一晾,吃点苦头才难忘。
对庆帝来说,亲一下给点甜头意思到了就行了,本来这个深入而失控的吻就是一个不该有的失误。更不能让范闲这个惯常最会卖乖的找着机会顺竿子往上爬。庆帝已然达成目的了,他就是要挑明了父子关系之后,依旧逼着这个孩子主动背德求欢,他要安之所有爱恨皆集于他一身,他要彻底掌控摆弄支配安之的一切,不论身心。
但这范闲简直是狐狸变的,天生该遭人疼,不论做多少预设,但凡真的见着人了就统统失效。他撒娇卖乖你觉得熨帖,他阴狠算计你觉得聪明,他搭台唱戏你鼓掌叫好,还得帮着搭腔……总之做什么都显得好,做什么都像是莽莽撞撞地朝人心里横冲直撞。哪怕他眯起眼笑着害你,你都会说出他定是狐狸精中最良善的这种胡话。
所以任由范闲动作,庆帝始终牙关紧闭,不给半点机会。
范闲被庆帝面对面抱在怀里,双腿分开跨坐在精壮的腰腹之上,形状姣好的性器在庆帝绷紧的腹肌上情色的挨蹭,留下不明湿润的痕迹,身后的粗壮的龙根则更加直白地沿着臀缝滑动,甚至数次浅浅地顶开被迫扩张的后穴,每次都会逼得小范大人颤抖不已,然而无处攀附,只能将庆帝缠的更紧。
过量的快感荡漾起伏铺天盖地而来,以往庆帝总是以疼虐为主,从不准他正大光明的取乐,更别提痛快地高潮,以至于他直至今日元阳未泄。理论上童子身定力不足,轻易就能到达极乐,遑论庆帝充满恶趣味的温水煮青蛙,小范大人的身子早就敏感至极,些许刺激就会轻易动欲。
但总是差一丝,在被手指玩弄时,在被龙根试探性地侵犯时,在使出浑身解数接吻时,分明有无数可以登上极乐的机会,只是全被庆帝有意回避了。
次次高潮将至,又回回被打下顶峰。范闲几乎被逼向另一种更难耐的巅峰,但也只是几乎,近在迟尺但就是无法抵达。
未来当旧事重提,小范大人宁可宣称是被快感逼向绝路,失了理智,被淫念占据脑子,像狗一样对着庆帝一个劲发情。也不敢承认是一个爱人般的吻,将他引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东西!范闲气的咬牙,接着装吧,顶着自己屁股的那根玩意都要炸了,这人怕不就是经年累月的这么忍,才成现在的变态模样。
不,不是忍耐,只是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弄到,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想着庆帝莫不只是为了一次骑乘退让到这种程度?看架势,无论如何不达成目的庆帝不会放人,这在高潮边缘硬熬下去,庆帝如何不知道,范闲怕是会彻底废掉,况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七七八八了。
小范大人狠狠瞪了庆帝一眼,一边在心里找着各种借口,一边主动掰开臀瓣寻找最佳的角度,早已准备好的穴口难耐的开合,湿润一片。好不容易对准了龙根,却滑腻不堪,龟头蹭来蹭去总是肏不进那片桃源乡。
这一眼看的庆帝直想下回给安之备面清楚镜子,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媚眼如丝的勾人模样。
“安之,稳当点。”说着,这位陛下扶住了自己的立直如柱的龙根,范闲半跪着,试探寻找着方向,终于找到了关窍。
“是,陛下。”这位显然没有继续帮忙的打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范闲深吸一口气,堂堂九品高手,抖着大腿往下坐。被肉棒缓缓破开的感觉极其微妙,毕竟不是纳入的地方,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精神上的折辱,以及微小连绵的钝痛。肛口被扩出个圆洞,要崩裂的恐惧漫上脑子,范闲很意外自己这个时候还有空瞎想,但他真的觉得自己像庆帝的活体避孕套,肠壁被一点点抻平,紧紧箍着柱体。
范闲不断的喘着气,尽力甩开脑中的杂念专心地吞吃龙根,寸寸深入,终于,腿根挨着了庆帝扶着肉棒的手,小范大人满头冷汗,这总算是挨了三分之一了。
“安之,长痛不如短痛。”庆帝双手扶住范闲腰身。
小范大人心道不妙,但庆帝出手如电,掐着那细腰就向下按,同时下身用力往上顶——
“啊!”瞬间被巨物贯穿,猛的碾着前列腺,一顶到底,终于,长久刺激达到了顶峰,就这么一下,便使范闲泄了身子,漂亮的阳具抖动着,迫不及待地吐出白精,打在庆帝精壮的胸腹上。
范闲从未恨过自己对人体结构学的太多,这怕是顶到乙状结肠了,而且以庆帝的尺寸,估摸着外边还有一节没进来。范闲真的撑不住了,九品修为的真气此刻没有一点用武之地,身子全靠庆帝支着。小范大人双手勾着庆帝脖子,浑身大汗淋漓,漂亮的卷发都湿透了,乖顺的贴在额边,像是死过了一回,出气多进气少的喘着,后穴随着高潮的余韵不自主地绞紧。
庆帝被他夹的发出了一声闷哼,本来瘫着的范闲听到这声,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又厚着脸凑上来讨吻。庆帝不回应,他就真和小狐狸似连啃带咬,意图弄的庆帝一脸口水,实在拗不过他,叹息之后,还是认命似的抱着人敷衍的亲了几口。
和恋人间的缠绵不同,这种吻更像是表达亲昵的示好,比如,老父亲吻儿子。范闲想,这是什么三流的西方温馨家庭肥皂剧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庆帝有些不满。
“回陛下,我们现在这状态,就别演这种父慈子孝的戏码了吧?”范闲划过庆帝身上被自己染上的白浊,指尖挑逗的在胸肌上打圈,感受着放松的肌肉变得坚硬,皮肉下心脏有力的跳动。
“错了。”
“什么?”
小范大人一声惊呼,就着插入的姿势,庆帝翻身将这个肆意妄为的狐狸崽子压在身下。范闲余韵未消,愣是被内里阳具的扭动又逼出几滴泪来。庆帝不关注范闲微小的抗议,径直大力抽插起来。那巨物撞的小范大人的臀部肉浪翻涌,啪啪作响。
庆帝完全不顾他的死活,刚刚高潮过的肠道哪里经得起这种玩弄?脆弱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碾过,无情鞭挞,整个直肠被粗暴的扩成了龙根的模样,庆帝肏的又急又猛,没给范闲留一丝喘息的空间。范闲觉得自己快要被撞飞出去了,庆帝回回都要直插到底,小范大人可不觉得自己这身子能有多耐肏,直肠底的拐口按这种捅法能坚持多久?
果不其然,没捅几下,庆帝就摸清楚了角度。用了点巧劲,整根没入,龟头成功撬开了拐口,残忍地入侵了更深的结肠。范闲死死的攀着皇帝的脊背,指甲把陛下的背上挂出了好几道血痕。他有种错觉,这位皇帝陛下能把他整个捅穿,理智上告诉他人体没那么脆弱,但身体上的恐惧叫嚣着告诉他,那根棒子从肠子一路搅翻到脏器了,顶着胃了,再用用力就要从喉咙里伸出来了——范闲被自己淫乱的想象吓着了,再加上结肠被破开的痛苦,这回可不是生理性的眼泪,是真被玩怕了,哭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庆帝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皮肤上不正常的潮红,贴近耳侧,无情地补充方才的未尽之语:“该称父皇。”
范闲被这四个字从迷乱的幻觉中拉回现实,他空洞的双眼望着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的脸,望着他眼角的皱纹和与自己相似的眉眼,想来当年应该也是这样与叶轻眉放肆交欢,可能还会说些甜言蜜语,立下半真半假的誓言,如此这般反复,才有的自己吧。
像是被这个认知烫到了一样,范闲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庆帝以为是他情动,更卖力的肏干起来。范闲含混不清的呻吟着,有没有庆帝想听的那声“父皇”他自己也说不清。身体沉溺在欢爱里,放纵,浪荡,下贱的很,而意识昏昏沉沉的飘离,想着宣称要改变这个时代的叶轻眉,想着说当了官也许能把血溅的高一点的杨万里,想着倒在抱月楼前的老金,想着明明约好了最后还是为自己卖了命的滕梓荆,想着弯了腰的邓子越,想着送自己来的王启年,一路想到了那个因为重症肌无力躺在病床上的男孩……一个清晰又不甚清晰的梦,恍惚般的从后往前又过了一遍人生。
究竟想要什么?范闲自己也说不清了。他一直没有远大的志向,想起那句开玩笑般的娇妻美妾肆意风流,兜兜转转只留下了独善其身四个字。
小范大人不愿做诤臣,不愿做谗臣,其实也不太想做孤臣,他想做……权臣。我无意改变你的世界,但我又看不惯这世间不公,改不掉荒谬可笑的平等自由的观念,那不如就由您把这天下亲手送给我打理吧,陛下……
“父皇……”范闲都觉得自己疯了,但他的身体本能的笑着,发出娇媚惑人的声音
“父皇”“父皇”“父皇”……
一声声叠着的喘息呼唤萦绕在庆帝耳边,他注视着身下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明明眉梢眼角都被春意浸透,但唇边总带着那种狡黠的笑,很难分清他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硬撑着唱空城计,这点简直和自己像了个十成十。庆帝看着少年漂亮的面庞,猛地像是看见了那个背着匣子的少女。
叶轻眉。轻尽天下须眉,那个过于聪慧又过于天真的女人。不,聪慧和天真其实是相冲的特性,与其说是天生七窍玲珑心生而知之的剔透聪慧,不如说是掌握了远超规则和年代的技术能力,拥有舞弊一般的良好条件,但勘不破亘古不变的狡诈人心。换句话说,又怎么不算是过于幼稚低估了世间险恶的世家子呢?
庆帝的动作又粗鲁了几分,把少年顶的表情崩坏,双唇微动,连连哀叫,身子被撞的一晃一晃的,肚皮起起伏伏,薄薄的腹肌时有时无,平坦,甚至躺下有些凹陷的小腹显得肉棍的模样极为明显,看着十分吓人。范闲直翻白眼,不论哪张嘴都是涎水横流,比起温柔的照顾敏感点,粗暴的抢掠能最快速的激起小范大人最直接的身体反应,这也许也算是一种生理本能。
在庆帝急风骤雨的讨伐下,范闲早就被迫高潮了好几回,然而庆帝就像是能预见似的,只要他快到了就伸手残忍的掐一把他出格的下体,硬逼着把即将喷发的白精压回去。反反复复,精液不再是正常的射出,而是随着交欢的动作,不断的小股往外流。
“陛下……父皇……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最终可怜的玉茎连一点也滴不出来了,范闲意识模糊,刚刚冒出的想法已经被这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粗暴肏干给捅散了,过于恐怖和急促的快感几乎把他溺毙。庆帝果真是粗暴至极,半点没带怜惜,那龙根本来就粗长的吓人,庆帝又整场性事中回回都恨不得把囊袋都连着塞进来。谷道本来就不是承欢的场所,庆帝又凶暴,用了直肠还不算,还要捅进更深的结肠,那龟头就和钩子一般,破开那个连接的转弯只是第一步,拔出来的时候还要拖着结肠往外扯一段才能拔出来。这种开肠破肚般的折磨,不亲身体会连想象都难,实在不怪小范大人把漂亮眼睛都哭肿了,当然,刚刚被折磨的可怜嗓子现在也更哑了。
范闲仅存的那一点求生欲让他试图逃离这方寸床榻,慌不择路之下还不慎碰翻了矮桌上的物什,大臣们呈上来的折子散了一地。但这次出逃的下场显而易见,没爬两步就被庆帝不费吹灰之力地握着脚踝拖了回来。
“怎么了安之?腻了想换个姿势?”庆帝维持着冷静的语气,但范闲能轻易的感觉到他异常的亢奋和埋在那之下更深的癫狂。范闲在害怕,像遇见了天敌的小动物一样臣服发抖,他总觉得在恶趣味的房事下,庆帝埋着比平时那个阴晴不定的帝王还要更可怕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快逃,但起不到任何作用。
庆帝顺势把他翻了个面,让范闲双脚分开,一只踩在自己肩头,让他长腿被迫折起,另一只细白的脚掌则被握住仔细把玩。庆帝用手指分开他的足缝,模仿着性器的样子缓缓抽插,又恶劣地划过他的足背,搔扰他的足心。
美人可能就是这样不合常理的存在吧,要不怎么解释一个男人的脚真的能漂亮的像块玉?或者说,这个人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本来就是连头发丝都在散着光,完美流畅的骨骼,薄的透明的肌肤,和哭起来比瓷器还要脆弱的神态,好像只要出现在小范诗仙身上就莫名的合理了起来。这样说来,本来就是玉骨冰肌的人,长了一双玉手一对玉足,又有什么奇怪的?
更遑论,在庆帝的玩弄下,当真是脚趾尖都泛着粉。
范闲被羞的不敢睁眼,这场面简直比真刀真枪的做爱还下流。范闲从来不知道自己连脚都这么敏感,刚刚还貌似被榨干的小范大人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更恐怖的是,后穴居然也自觉的感受到了一丝空虚,难耐的收缩。明明好不容易逃离了凌虐欺辱,居然又无可救药地渴望了起来。
范闲郁闷极了,他明明也算是高手,被人捏着脚把玩像什么样子?庆帝比他预计中还要……他现在想踹庆帝脸上都怕庆帝舔他的脚,而且搞不好不踹也躲不过。
庆帝倒是施施然饶过了泛着粉的双足,毕竟第一回,他现在对把本人拆吃入腹更感兴趣。分开,折起,逼着小范大人抱紧自己的腿呈型,门户大开,水光潋滟,身下春色一览无遗。当然庆帝不知道什么是“”,但这并不妨碍他正在把人训成,也不妨碍他把人摆成。
要不是自小习武,柔韧度甚佳,光是这个一字马式体位就够小范大人喝一壶了。但即使如此,突然一下腿被拉开到这个程度,还是痛的人眼角都在抽抽。
范闲整个人蜷着,只有一头卷发铺开在榻上,一点脊背挨着塌在用力,下半身,包括挺翘的臀和纤细的腰都因为庆帝地摆弄腾空。随后的事显而易见,一杆进洞,龙根教训他从来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