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冠卿兄你所言极是那婚前我注意些
伏涵煦是知道长辈的意思。
若是谢冠卿没考上举人,那嘉容便只能是妾了。
妾也可。
只要是他的人就好。
当然,两人的关系已有不少人知晓,嘉容也只会是他的。
伏涵煦满脸愉悦,一会儿定是要好好亲肿嘉容的嘴,这个,谢冠卿这个大舅子也不好说什么的。
他们未婚夫妻交流感情,他也没有一定要嘉容随他坐马车内,一定要嘉容这就给予他水乳之交,已经很是看在冠卿这个好友的面子上了。
毕竟,伯父的意思,那是只要不成婚前大了肚子便可。
看着伏涵煦那狐狸眼眯起,一脸憧憬,谢冠卿一眼就可以猜透他的想法。
但这次,心里有些不舒服。
谢冠卿抿着唇,谢冠卿将忽然升起的烦躁晃去,不悦的望着伏涵煦:“伏涵煦,嘉容需为你的正妻,且你迎娶他后,不管日后有没有对旁的哥儿或女子动心,你也必须尊重他,让府里众人都知道他的正妻的颜面不可动摇。”
他从前是觉得伏涵煦虽风流多情,不过到底行事不会太过出格,为人也仗义,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毕竟,同窗里红袖添香的有不少。
自古书生多薄情,有些并不是不做,而是没有那资本去做。
那倚楼里多少哥儿女子都被同窗们讨论,那话本里多少书生妖精的故事,不也是那些书生们心中所想。
所以,伏涵煦也算可托付。
但现在,谢冠卿抿着唇,眸光沉沉,伏涵煦这般的话语也未免太过不尊重嘉容。
在伏涵煦眼底,嘉容同那些哥儿大抵没什么差别,或许因着自己关系,嘉容的模样,会上心了点,但也只是上心了点,并不表示伏涵煦把嘉容放在同等位置,他不过是把嘉容当做一个入心,想要亵玩的玩物。
不然也不会这般大咧咧的说出那般污浊之话。
什么下次会试去京都同坐一个马车,什么长途漫漫,夫唱妇随才叫生活。
这话本身没什么,但伏涵煦加上了那燥火都起来的前提,这便不好了。
谢冠卿眉头高高拧起,重重的拍打伏涵煦的肩膀,沉声说:“日后不可在嘉容面前说那般荤话荤语,你需得敬重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