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就忍不住的溢出来
岸边的谢冠卿背靠走动,视线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从背面看,谢冠卿长身笔挺,整个身形仿若笔挺的松柏,走动间始终板正着身子,肩膀都没有一丝儿的斜倾,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那股子清冷气质,仿佛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如和沐春风,又似捉摸不透的风雪,飘渺不可触。
谢嘉容只看了一眼,视线就有些呆。
即使看不到兄长的正面,谢嘉容都可以想象得出,兄长是以何种严肃的面容警惕着四周,守卫在那里的。
胸口揉搓过于用力,有些闷痛,又有些熟悉的胀,谢嘉容的手顿了顿,整个人瞬间僵硬了起来。
那股熟悉的胀爬起丝丝麻麻的痒,令谢嘉容被揉搓的发红的皮肤升腾起丝丝的热意。
谢嘉容抿住了唇,将喉咙口那熟悉的想要冲上来的痒意压下去。
他双眼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敢再看岸边那如松柏般长身玉立的兄长,只觉得羞愧万分,自行惭愧。
自己的身体怎就如此的奇怪,自成年礼吃了鸡蛋后,这乳房见天的长,将整个胸膛都给充斥的满满当当,垂下眼视觉都被这饱满圆鼓的乳房占据了,没法再看到身下其他的地方。
而现在,乳头挺立而起,带着的痒意正在告诉他,它们很渴望、很渴望
嗯!
谢嘉容猛然回过神来。
他已然用力拘住了一边的乳房,张嘴咬住了自己的乳头吸吮,想要把那股胀痛难耐给吸出来。
谢嘉容忙吐出来,目光仓皇的扫向了岸边,同时整个人赶紧往水里沉。
兄长还背靠在岸边,谢嘉容怕自己太激烈的动作会惊扰到他,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直到自己肩膀以下完全沉入水中才停止了动作,大口大口的喘息。
谢嘉容心跳如擂鼓。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该死的病症越发的严重了,明明今日已然纾解出来了乳汁了,怎么揉搓擦洗起来,竟然又升腾起那股想要冲破的胀痛感呢!
咬住唇,谢嘉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心底深处的难受越来越强烈。
这样的病症,又无法与人述说。
谢嘉容眼眶红红。
谢嘉容想要找点事情做。
他伸手捞了一把水,往脸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