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兄长他这般触碰实在是出格
“我为你疏通疏通,我按着,你觉得那里恰好令你最胀痛就同我道,我会就着那个位置使劲点挤按的。”谢冠卿谢冠卿一边说话一边用力按按捏捏,"不过嘉容你记住了,日后有什么令你困扰的事情都可同我说,我是你唯一的兄长,你应该相信兄长我会帮你解决的。"
虽然这个位置是哥儿最为私密的地方,作为兄长,他这般触碰实在是出格。
可让外人观望,碰触,那会令嘉容难堪的。
而且旁人的口舌最难以信任,谁知这会不会成为他人与人谈论的笑柄,当个稀奇事儿,当个笑料于饭桌,酒桌说出去。
谢嘉容愣愣看着兄长,他靠在兄长的大腿上,睁开的眼底映照着兄长低垂着的眉眼。
那眉眼温柔而联系,带着极大的耐心轻哄着:“嘉容别怕,这不是什么令人不耻难堪的事儿,你只是病了,日后我位置足够高,有足够的势力,同那些大户人家一般有家养的大夫,再让人帮你看这病。”
“在那之前,难受了就先由我帮你疏通。”
明明兄长如此的低哄着他。
明明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但心口却有些胀胀的,该感激的,该松一口气,该开心的。
兄长并没有厌弃自己,没有觉得自己这般很是令人不耻。
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滑落,顺着谢嘉容的脸庞两侧滑落,滑落在谢冠卿的大腿上。
"嘉容,怎么哭了呢?"谢冠卿低喃着,手微微一顿,他伸手去拭去了谢嘉容脸上的泪珠。
谢嘉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泣出声,可那湿润的睫毛却不停颤抖着,将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展露了出来,他不知道怎么同兄长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只呜咽地摇头:“我,我不知道怎么告诉兄长哪里最胀,好像整个胸乳都胀得很,它们那么大,都挤按起来会很劳累兄长的。”
谢冠卿听着,不禁失笑。
他道:"这有什么劳累的,你可别觉得兄长我就是那些只顾埋头读书的文弱书生,科考可不只是考学识,还要有强健的体魄,这点事儿哪儿配得上劳累。”
谢冠卿失笑的手指轻轻划过谢嘉容的脸颊,将那些泪痕拭干,便再次抓握住了谢嘉容的胸乳,不断抓握着轮换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