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白兔攻×毒舌清高受(有)
说完,他含住还柔软的性器,用舌头仔细舔吸,感受着嘴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变硬,然后吐出来,亲上流着腺液的龟头,像是亲吻恋人一般认真。周笑白红着脸低头注视他的爱人,很多时候,他总有种错觉,伍锦爱的是他的鸡巴,而不是他这个人。
“我还以为你会自己上呢。”周笑白调侃道,继而用手按住伍锦的头,将性器深深插入对方的喉咙,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咱得快点,你还要直播呢。”
伍锦闻言更加卖力地吞吐,几次深喉后,周笑白抖着腰射出来,伍锦感受到嘴里腥臊的粘液,乖顺地吞下去,然后跑去漱口。
收拾一会后,两人走去直播室,边走边说这次直播内容。
“等下你跟彭高逸坐在一起,多互动些,看上去亲密一点。”周笑白告诉武锦这次直播的要求。
伍锦听到后笑着说:“我刚给人卖了,转头又和对方卖腐,真好笑啊。”
“你当时毛遂自荐就没这事啦。”
“我们三都做过几回了,萧总早腻了。”
说完,两人就走到直播室门口。伍锦热情地向工作人员打招呼,然后走向同样在待位的彭高逸,凑近对方耳边低语一番。
周笑白也在原定岗位就位,他看着动作亲密的两人,心里泛起醋味,但又怀有一丝隐秘的兴奋,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起伍锦躺在别人身下挨操的样子,下体隐隐有抬起的征兆。
另外一边,彭高逸听到伍锦的要求,冷漠的脸上结起更深的冰霜。伍锦笑意绵绵地跟男人分析利弊,见男人仍摆着一张臭脸,只好拿出杀手锏。
“我这里还有你一些有趣的图片,我相信大家会喜欢的。”伍锦微笑着说。
彭高逸绷直着脸,尽量不让脸色更难看,但还是忍不住低吼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只是给你个选择,怎么选择看你了。”伍锦笑着揽了一下对方的肩,随后向直播间走去,留下一脸阴沉的男人。
直播时,成员们一起互动玩游戏。傅士次次拿第一,顺便“惩罚”其他人。伍锦和彭高逸被惩罚嘴对嘴吃饼干。
伍锦无奈地咬住饼干,凑近彭高逸,但对方身体向后倾,一脸抗拒。
僵持了几分钟后,邵建修跑过来救场,嬉笑着说早就想和队长亲密了,然后咬上饼干另外一头,慢慢吃掉,在两人嘴唇还有几毫米时分开。
全程彭高逸都板着一张脸,直到徐磐向他搭话才放松表情。
直播结束后,伍锦在成员面前向彭高逸道歉,彭高逸不置可否,事情不了了之。
晚上,周笑白问伍锦事情进展,伍锦告诉对方彭高逸答应了。
这种事情很难拒绝,尤其是就算彭高逸不答应,伍锦也有手段让事情办成,他太想出名了,已经不在乎使用什么方法了。
两人在浴室时做了一回后,周笑白就硬不太起来了,即使伍锦虔诚地口交,那一团软物就像一堆死物,没有动静。
折腾一会后,两人累了,上床睡觉。
黑暗中,周笑白盯着陷入沉睡的爱人出神,思虑飘回很多年前的那个冬天。
那时,伍锦还只是酒吧里默默无闻的歌手,坐在昏暗的唱台上,抱着一把老旧的吉他,一脸稚气,语调悲伤唱着《有没有人告诉你》。
周笑白当时还是大学生,陪同学到酒吧玩耍,听到有人用低沉嗓音唱着“有没有曾告诉你,我很爱你”,心仿佛被电击一般触动。他在酒吧里搜寻声音的来源,注意到昏黑角落里的男人。
他像冬天里悄然生长的花,无人赏识,甚至被大雪覆盖,但却无法湮没他的鲜艳。
一整个晚上,周笑白都安静听着男人唱歌。听着他一首一首地唱,周笑白庆幸,酒吧里没人在意那唱台上的男人,只有他在默默欣赏。
等到酒吧快打烊时,他们才离开。周笑白去找男人,却发现他的同学快他一步,已经和男人路灯下热吻。
周笑白躲在墙后偷偷看着这一幕,悲伤似海在他心里不断汹涌。
那时,他还没有后来学会打扮后漂亮。而他的同学光鲜亮丽,男人会选择他同学很正常,可是周笑白还是感觉不甘心。
他通过同学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叫伍锦,在酒吧里驻唱打工。
同学时常会带伍锦到宿舍来,周笑白就腆着脸上去跟伍锦结交朋友。
与酒吧里唱着悲伤情歌的形象不同,私底下的伍锦是个很乐观开朗的人。因此周笑白和伍锦不久就成为朋友。
但也只是朋友。
他常常看着伍锦和同学一起出入的样子,很亲密,他很嫉妒,嫉妒为什么那个人不是自己?
有一次,他同学明显喝醉了,带伍锦到宿舍里。周笑白本来都睡着了,听到伍锦说话声慢慢醒来,装作睡着的样子偷听他们讲话。
他本来只是想听听伍锦的声音,假装他在跟自己说话。
渐渐地,正常的说话声被呻吟代替,他被迫听着伍锦和别人做爱。
“你的鸡巴好大,唔……”伍锦发出魅惑的呻吟,连带着肉体的碰撞声传入周笑白的耳朵。
这简直像是对他的羞辱。他们做爱根本对正在“熟睡”的他无顾虑,根本不在意一颗心的枯萎。
周笑白紧抿着嘴,不让啜泣声泄露,右手疯狂地撸动性器,眼泪一颗一颗落在枕头上,比流星的陨落还短暂。
自那以后,周笑白改了攻势。他把所有的生活费用来买化妆品、衣服和送伍锦的礼物。
伍锦一开始以为那只是朋友的好意,但周笑白的动作越来越逾越,他在伍锦男朋友还在的时候对伍锦动手动脚,言语上进行骚扰。
再单纯的人都会知道周笑白的心思,更何况伍锦一点都不单纯。
刚开始伍锦是拒绝的,可周笑白说他不在乎他有没有男朋友,他只要跟伍锦在一起就行了。
周笑白的死缠烂打起了作用,伍锦不再拒绝他的好意。一个月后,他们上床了。
周笑白低头看着胯间吮吸他鸡巴的脸,哑着嗓子问:“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鸡巴?”
伍锦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含糊地说:“因为喜欢。”
“喜欢?你喜欢鸡巴?”周笑白哭笑不得,“真是骚货。”
伍锦不置可否,依旧卖力地吞吐性器。
小时候,伍锦都是一个人,其他小孩看见他,都说他是小三的孩子,都会远离他,他只好跑去找母亲。
母亲摸着他的头,笑着问他想不想要弟弟妹妹呀,他高兴的点头,母亲答应他明年会有一个妹妹或弟弟陪他。
他就等啊等,看着母亲的肚子越来越大。他问,肚子里是什么?为什么把妈妈的肚子撑大了?
母亲笑着说那是你的弟弟和妹妹。
弟弟妹妹?为什么弟弟妹妹会在妈妈的肚子里?他们怎么进去的,又怎么出来呢?伍锦问母亲,母亲只是笑着扯开话题,并不会回答他。
一年后,伍锦有了个弟弟。他看着母亲扯开内衣用乳头喂奶,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内心生长。
母亲是比魔术师还厉害的人,这个认知深深埋在他幼小的心里。
后来他知道小孩是从母亲的阴道里出生,他就跑去问母亲能不能看看她下面,理所当然的被他母亲打骂了一顿。
长大后,他知道母亲能生孩子是有男人性器的帮助,他就对男根产生崇拜,对性交产生向往。
直到高中的时候,一个男生向他表白,他们在仓库里做爱,他就将脑海里性爱的客体想象成自己,渴求男人的进入。
跟他上过床的男人都说他是个骚货,其实,伍锦从来没有喜欢过男生,他只是爱他们的性器。
但这一切他不会跟任何人说。
后来同学还是发现了他们的奸情,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同学没有要求分手,而是大方的让周笑白加入。
做爱时,周笑白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做爱,激动地撸自己的性器。他喜欢上这种被戴绿帽子的快感,看着伍锦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他就愈发兴奋。
他还是爱着伍锦的,但是,只有看着伍锦和别人做爱,他才能硬起。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天生一对。
后来,周笑白大学毕业,进入父亲的经济公司。伍锦想成为明星,周笑白就动用关系,让伍锦与公司签约。
但公司其实不注重伍锦,虽然他歌唱的好听,但是样貌不是很出色。于是公司想让伍锦和别人组团出道。
正巧这个时候傅士联系上周笑白,周笑白就心想干脆组建一个全是与当下流行相反的男团。
组成男团后,公司给的资源很少。一开始周笑白动用自己的关系去求资源,效果微乎其微。
直到一天,萧楠桐联系他,表示可以让男团上他们的节目,要求是让伍锦陪他。
伍锦和周笑白欣然同意。
当天晚上,他们三人在酒店见面。就像几年前一样,伍锦和别人做爱,周笑白坐在一旁看着,等萧楠桐兴尽后才将精液射进伍锦的后穴。
后来这种事情越来越多,两人处理起来也越得心应手。他们都会偷偷地拍下成员的床照,来威胁不听话的成员。
男团的爆火是必然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