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下头美女
?她眼底染上了些兴奋,手上的力气也更加用力了,胸前大大的起伏着,我感到窒息了于是痛苦的皱起了眉,可对她下体的动作始终不曾停止,反而更快了些。
?女人愉悦的哼着,眼里闪过一丝满足,她始终绷着些理智,看着她只剩半分清明的眼睛,我放心的任女人掐着。
?掐吧,掐死我也好,反正我对活着这件事早没什么兴趣了。
?也许是我一副任她摆弄的模样让女人忘了边界,她当真又加了些力气,眼中有些我说不清的东西,但又一瞬消失不见,她放开了手,我终于得以喘息,她将双手撑在我的肩上,不停颤抖着,双腿也几次想要夹紧,却被我阻拦,只能内八堪堪缓解着。
?她真的太敏感了。
?捞到宝了。
?她呼出的香气在我的头顶旋绕,将我的发丝撩拨,她到了,身子持久兴奋的颤着,她抓紧了我的肩膀,像是十分难捱,发出一声长长的好似叹息似的声音,然后身子的力气就散掉了,连站都站不稳。
?我支撑着她,将她的着力点重新放到墙上去,我们当然大可以去床上再痛快一番,可我偏想再折磨她一番。
?她的身子刚刚泄了不少水出来,连带着前头的毛发都打湿了,我扶着她的腰,几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对着她大敞的小穴又贴了上去,那里软烂的不行。
?“啊”
?一场高潮过后,只是再度重新贴上去,都要引得她的小腹绷紧,她涂着明晃晃指甲油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别动了”
?可我不听,偏偏动了起来。
?“嗯啊等一下哈啊我到了”她握着我的手腕阻拦,身子摇摇晃晃的小腹却不受控制的一次次收缩。“停下啊我已经到了”她不断声明着一点。
?仿佛我不停下是因为我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到达了高潮,而真正的原因却是我想连着再将她推上去一次。
?我猜测如果这样,她也许会喷出来,毕竟她的水那么多,所以我压着她的手飞快的揉搓着她的穴肉,肿胀充血的阴蒂在我的指缝被摧残的不像样子,东摇西晃的,小穴委屈的不行。
?她这次叫声明显要更加大些,双腿不停的试图夹紧,为了阻拦我废了不少力气,可是后来却发现没什么必要,因为女人很瘦,就算我不拦着她的大腿内侧也是一道缝隙任我作怪的。
?她实在站不稳,又摆脱不掉我对她小穴的玩弄,只能叫着,又伸手撑在我的肩上依附着我支撑身体,这种感觉似乎让她有些崩溃,所以她踩着十厘米高跟的脚都无助的在地上跺了起来。
?“啊停下来”她只能无助哽咽的强调着,像是一只心高气傲的猫咪那样高高在上的命令着,却又是脆弱的祈求着。
?在无助的跺脚声和女人的喘息声里隐隐夹着掌心与穴肉接触时连带搅起的水声,我喜欢这样的声音,于是手上动作的更快。
?女人喷了出来,打在我的手上,掌心承接不住的过剩液体落到了地上,淅淅沥沥的,像是她的小穴下了一场雨。
?她在余韵里长久的呻吟着缓解着,身子还是微弓的,只是小腹仍时不时收缩一下,然后下体再度涌出一些水来,我的手慢慢的动了一下。
?她的身子随之抖了一下,我缓慢的揉了几下,然后移开手,在她的裙摆上将水擦干净,双手沿着她紧绷的大腿抚摸着。
?我抬眸看着她眼圈微红失神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嘴角,然后嘴巴对着她的花园贴了上去。
?“呃啊”她忍不住再次叫了起来。
?我的舌头贴上她湿软软的穴肉,那里的口感软滑可口就像是我将舌头插进一块美味的雪媚娘里,粗糙的舌面当然要贴着她的豆子划过去然后抵住穴口,将还在隐隐流水的洞口堵住,就像给汹涌的河流建起大坝那样,可我要专横的多。
?我把它堵死了,然后舌面在曲起来,像是狗把舌头插入水盆里喝水的动作一样,我把舌头当做勺子当做吸管,滋滋作响的吸吮起来,连带着染了欲望味道的空气也吃进嘴里。
?我想我要真的是一条狗就好了,或者是猫,那样我的舌头上就会生出倒刺变得更粗糙更灵活,我会让这朵娇艳的牡丹花在风雨里摇曳的更加惨兮兮娇滴滴。
?扳着她的腿让她搭在我的肩上,另一侧也是同样,女人骑在了我的肩膀上,但却并不难以承受,一是她轻的软的像是块棉花,二是她的后背仍紧贴着墙壁大部分的重量并不交由我来负责。
?她像是无法对这样的姿势放开,踩着高跟的脚仍绷着不肯放松,所以白皙的足面上爬了几根浅浅的血管出来,我的手伸向背后沿着她的小腿在她的脚面上停留,指腹轻轻的按压着那浅浅的凸起。
?我当然不会腾出功夫来叫她放轻松,我的注意力仍被那可口的果肉所吸引,我用舌头去闹了一场海。
?她渐渐的适应了但还是不能习惯,所以依旧深深地呼吸着,裙子的下摆搭在我的头上,那上头透着萦萦绕绕的香,我对香水的了解太少了,猜不出名字,但我猜这个女人一定会用一个名字好听的不像话的香水,也许和它还有着一场奇怪又莫名的故事。
?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像是与我的世界分图层的人在不知道的什么原因下窜了档,于是我们有了相通的隧道,而我又刚巧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可以染指。
?我这么说太抽象莫名了,总之我的意思是,这感觉就像是在童话世界里,她是某个花匠最珍爱的一朵玫瑰,在一园的莺莺燕燕里也是备受宠爱的存在,而我呢,我则连那花园里的莺莺燕燕胭脂俗粉也不是,我只是花匠院子外隔着一条小路无人照料肆意生长的草地里的野草一。
?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花匠出了门,而天气突然大变,在种种万分之一的机缘巧合下,她被大雨打弯了腰又被狂风折了根,推搡着裹挟着,越过栅栏,越过小路,稳稳的砸到我这棵无名野草的头上。
?“好了,我想去床上”她喘着粗气对我说,我这才从那些什么花匠野草的胡思乱想里回神,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抵在了墙上,姿势看起来十分被动。
?我想了一下,手还在她的脚面上滑动着,眼睛瞥向地板,心里有些不舍,我喜欢这样的姿势,被女人的大腿紧紧禁锢着的感觉,女人撑着墙想将腿挪下来,而我则下意识的抱紧了她的腿,我们僵持了一下。
?我仰头看她,她也停下来垂头看我,深褐的发丝贴在她的脸侧,她抬起手捏住我的镜框,明晃晃发亮的指甲擦着我的鼻梁略过,我的清晰被剥夺了。
?镜腿将我耳后的头发带向前来,我重新挽回耳后。
?“你长的还可以”她的脸在我眼里十分模糊,我眯着眼睛试图巨焦。“这样瞧着顺眼多了”
?那句话就像是在挑选什么东西似的随口一说,我是什么供人买卖判断是否便宜合适的物件吗,我难得有了几分恼怒,下意识拧了眉毛,又意识过来去低头掩饰。
?我的欲望和我的自尊心纠缠了起来。
?心里有些拧巴,我抱着她的腿将脸埋在她的腿心,细微的加重呼了几口气,仍是渐渐的觉得无趣了,连她身上的香气也觉得厌烦起来。
?“你干嘛突然说这种扫兴的话?”我仍是绕在那句话的圈子里出不来,因为我的心眼极小,又十分擅长钻牛角尖,哪怕我有些好色。
?但我偏偏懒得和女人计较那句话的根本问题,于是我换了个角度去宣泄不满。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感受到她的错愕。“怎么了?我那是在夸你”
?“行了”不等她说完我就开口打断了她,也放开了抱着她腿的手,这个女人自大又狂妄,而且很没脑子。
?我从她的腿心退出来站起身,夺回眼镜。“我还有点事,可能要现在离开”
?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想起刚才还将她比做玫瑰,牡丹都觉得无趣幼稚。
?她靠在墙上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疯子两个字,而我已经在她愣神的功夫重新整理好了自己,扯出纸巾擦净嘴角和手指,然后将纸巾揉作一团丢掉。
?“我先走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装作很忙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再演给谁看。
?“你敢!”女人像是也恼火了起来,想来也是,她根本不能理解,要是能理解就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我当然敢。
?于是我毫不留情的拉开房门走掉了,关门那一刹那一个水瓶狠狠地打在门上,好险,差一点就砸到了我的身上。
?我大踏步离去,出了酒店,外头还黑着,今夜真的很长。
?回家的路上风吹过我的脸,摇晃着我的发丝,我又开始后悔了起来。
?“她如果是个哑巴就好了”回味着她的漂亮脸蛋紧实的双腿我忍不住的想。
?我真应该舔舔她的脚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