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入夜s
“你这怎么弄的啊。”皓月看着整齐的伤口好奇地问。
“梳子,你要不。”夜魅边上药边回答。
“要。”几人回答着。
“行,等会给你们拿过来。”
木易接过梳子,锋利地齿梳在灯光下泛着冷然地白光,“你这玩的是越来越花了。”
拿到东西的众人看着时间不早了,都起身告辞,皓月走到门口突然脚步一僵,无他只因夜魅在背后淡淡说了一句:“过几天要是再看不见鲨鱼,就把你喂鲨鱼。”
皓月转过身可怜兮兮地道:“哥,你来真的啊。”
夜魅扔给了皓月一个我什么时候说假话的表情。
喧嚣的客厅一下子变得寂静,辰风看着面前的男人,鼓足勇气道:主人,我…能跟你谈谈吗?”
夜魅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睛上下审视着,辰风觉得他像是在看自己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主人。”辰风再次开口打断了夜魅的思绪,回过神来的夜魅靠在沙发上面语气轻蔑地道:“你想怎么谈,我现在对你做的一切你能反抗吗?”
“可是人总是拥有七情六欲的,如果我配合的话,你是不是少烦点神,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稍稍好一点,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满意。”辰风说完看着夜魅的眼神里充满着期望,他只是不想每天都在挨打中度过。
呵,夜魅轻笑一声,“让我满意?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嘛。”
“我知道我最终会改变,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我配合你,是不是你会少付出很多精力。”
“奴隶,如果我享受这个过程呢。”说着用脚踩住辰风的手继续道:“就像现在,我要废了你这只手,你能做什么?”
辰风疼的全身颤抖,刚刚包扎好的手此刻又开始往外渗血,夜魅说的对,他没法反抗,他给予的一切他都拒绝不了,可如果他死了呢,生做不了主,可死他应该能做主吧。
或许是辰风眼神里的死意太过明显,夜魅悠悠地道:“现在是不是在想着死了一了百了,你记住了,我夜魅的奴隶,是生是死只有我能做主。”说完放开辰风的手,朝楼上走去。
辰风躺在地上满脸不屑,真当自己是阎王嘛,还只能你做主,我倒要试试我能不能自己做一回主。
这天傍晚,杨伯走进了调教室对着坐在地上发呆的辰风道:“先生找你,跟我出来。”说完也不管辰风是否跟着就出门了。
辰风无声地跟着前方的老者,来到客厅,夜魅正站在门口,看见辰风道:“走吧,跟我出去。”
辰风没有问去哪,事实上问了也没用,夜魅不会回答的。
夜晚的棘刺灯火通明,门口的侍应生们一个个笑容满面的接待着前往这里的寻欢者,辰风不明白夜魅为什么带他来着,难道是想让他学习如何正确服侍人嘛。
其中一个侍应生看见夜魅过来,有一瞬间的诧异,随后换上标准化微笑向前迎到,“夜先生,晚上好。”
夜魅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进入棘刺,一楼大厅全是寻欢作乐的人,他们毫不顾忌在场的人,看中了就拉过来当场表演活春宫,昏黄的灯光下,全是压抑的欢愉。
辰风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些人用赤裸裸的眼神毫不顾忌地打量着自己,如果不是顾忌夜魅,估计他就要被人吞了。
“宝贝很受人欢迎呢。”夜魅歪过头轻轻对辰风道。
辰风还是没明白夜魅的意思,“主人……”刚出声就被夜魅打断,“你想问为什么带你来这?”辰风点头,夜魅没给出答案,只是带着辰风在一楼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夜魅选择的这个地方是全场视野最好的位置,辰风能看到穿着服务生服饰的奴隶们穿梭在各个角落,这时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奴隶端着一杯酒准备递给沙发上叼着烟的男子,也不知道男子说了什么,那奴隶颤抖着手臂将手中的酒放在桌案上,随后缓缓地跪趴在桌子上,等做好这一切动作之后,男子拿起桌上还剩大半的酒灌进了少年的菊花中,灌完之后拍了拍少年的屁股示意他起身,少年从桌上爬起来辰风这才看见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从少年紧皱的眉头中可以看出,少年此刻并不好受,他收起空酒杯,朝着男子行了一礼之后才慢慢退下。
过了许久那少年才又出现在辰风的眼中,不过此刻的少年神色痛苦,他步履蹒跚地走到刚刚那个男子面前像是在祈求什么,男子恶趣味地伸手按了按少年的肚子,只见少年眼中痛苦神色更甚,男子笑了随后招了招手,很快就有服务生过来,男子不知道说了什么,服务生再次出现的时候,托盘里放满了一托盘的的酒,男子对着跪在身边的服务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服务生慢慢伸出手,拿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倒在自己的嘴里,很快他便面色红润,神色迷离,男子上前揉了揉少年的面颊,随后带着少年离开了。
夜魅顺着辰风的视线看过去,“他酒精过敏,虽然改变了体质,不会让他致命,但是过敏的症状还在,所以他平时是不会碰酒的。”
所以,他没办法抗争,是因为他知道反抗的后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所以他才选择了对自己伤害最少的,可是,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相处呢?
“稀客啊,我刚刚还以为看错了。”皓月从一旁走过来,打断了辰风的思绪。
“怎么想起到这来了,你一向不是最讨厌这里?”
“偶尔也要换换心情。”夜魅漫不经心地回道。
“那你去包厢啊,你往这一坐,谁还敢玩啊,多影响我生意。”
夜魅点了点头,“懂了,你在嫌弃我。”随即话音一转,“小寒现在怎么样了?”
“我带你去看看。”说着就站起了身。
灯火通明的房间内,小寒躺在席梦思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脸上身上全是斑驳的精液,洁白无瑕的裸体上点缀着点点红斑与鞭痕,听见开门声,他不可控制地抖嗦了下身子,下一刻看见门口站着的人,他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皓先生,奴隶错了,求您了,放了奴隶吧。”一声嗤笑从旁传来,小寒看见面前的男子,吞了吞口水难堪地道:“主人,奴隶真的知道错了。”
“主人?你不是条野狗吗?”夜魅语气嘲讽地道。
小寒低了低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好想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可仅存的骄傲告诉他,自尊心这东西对他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他喃喃道:“主人。”
“有主的狗才是家狗,主人才能对其教导,你说你现在是家狗还是野狗?”
“对不起,魅先生,是奴隶越矩了。”他跪在地上心心如死灰,从被夜魅送到这他才明白,原来有主的奴隶和没主的奴隶差别那么大,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行了,去包厢吧,找你说点事。”皓月看着夜魅没什么要说的提议道。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我跟你说,最近一区来了个极品,还让随便玩,待会你可以好好试试。”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走近,为首的一男子愣住了,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看来今晚是玩不成了,刚准备拉上好友离开,夜魅开口了:“过来玩的?”
男子点了点头,随即遗憾地道:“带着朋友来的,不过貌似我们来晚了。”
“没晚,进去吧。”随即对着皓月道:“走吧,不是有事跟我说。”
小寒听到夜魅这么说,身子都哆嗦起来,那个男人他知道,每次他一过来自己就只剩下半口气,他哀求道:“魅先生,奴隶真的错了,求您放了奴隶吧……”正准备拖着小寒往里面走的少年停下了,他疑惑地看着前面的两个人。
“走吧。”夜魅脚步没停地对着皓月道。
辰风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小寒渐渐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房门关上了,可小寒最后绝望的眼神却印在了辰风的脑子里,他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夜魅要带他来这,这是为了前几天自己跟他的谈判啊,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你,野狗还是家狗你自己选。
而房间里的两人也在讨论着,其中一男子对着同伴道:“刚刚那两人身边的奴隶你看见了没,比这个还诱人,也不知道是几区的,真想尝尝味道。”
同伴揶揄地道:“你也不怕踢到铁板了,那两人气度不凡,身边的人你也敢肖想,万一是他们的私奴呢。”
男子不屑地笑道:“来这里玩的不都想尝尝野花。”说完解开裤子掏出阳具插在了跪在一旁的小寒嘴里,狠狠地贯穿着,脑海中却臆想着刚刚的绝色美人。
小寒被突如其来的深喉压的直反胃,可他却不敢推开眼前的人,极力地舔舐着、配合着,以期望给自己带来稍稍的舒适。
看着男子的表情,同伴知道他此刻正在臆想着什么,劝解道:“这地方你还是规矩点,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完也不润滑,拿起一旁的假阳具直捣黄龙,小寒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一激灵,牙齿磕在了嘴里的肉棒上,男子被疼的萎了起来,抽出阳具看了一眼,只见上面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小寒知道自己犯了错,不顾自己的疼痛对着男子道歉,咬了自己的客人,这怕是被打死也不为过吧。
果不其然,男子没有理会小寒的道歉,拿起了房间里的荆条狠狠地抽了过去,这荆条是拿盐水浸泡过的,一鞭子下去就见了血,直到把他抽的血肉模糊,男子才停了手。
“好了,消气了没。”同伴见男子停了手才在一旁慢悠悠地道。
“起来,自己跨上去。”同伴躺在床上对着小寒道。
小寒颤巍巍地爬起来,慢慢坐在耸立的肉柱上,没有润滑的甬道干涩无比,同伴似乎不满足小寒慢吞吞的动作,一把抓住了小寒的肩头猛地朝下按去,疼痛席卷小寒的身体,他痛呼一声想要逃离,可却被人狠狠地按住,缓了片刻小寒的神智才恢复,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同伴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抓着小寒的身体快速地上下运动,毕竟是被调教好的身体,小寒很快就从中感受到了快乐,他呜呜咽咽地哭泣着,语调着带满了欢愉。
男子被这声音刺激着,刚刚还萎缩的肉棒此刻又开始抬起头来,可他不敢再让小寒口了,“停一下,我看他能不能同时吞下两根。”
“还是你会玩。”同伴笑道,慢慢停下运动的身体。
“不要,小寒做不到。”小寒极力地摇头,可惜没人在乎他的感受。
菊花上被人涂上了润滑剂,男子对准洞口腰身用力捅了进去。
疼痛席卷而来,小寒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哭泣地哀求道:“求先生拔出来吧,这样会坏的。”
男子没有理会,依旧在身后耕耘着,小寒只觉得有人拿了一把钝刃一下一下锯开他的身体,后穴被撕裂,鲜血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留了下来,等到两人将精液释放在小寒的脸上的时候,小寒的后穴早已经菊花外翻漏出鲜红的肠肉。
两人餍足后,穿上衣服离开,在路过一个管理者时,男子停了下来,“刚刚在一区玩的时候,你们一个奴隶咬了我一口,怎么处理。”
萧然很抱歉地道歉道:“不好意思,先生,请问是哪个奴隶,我一定会给先生一个满意的答复。”
“小寒。”男子面无表情地道。
“好的,先生,这就为您处理。”萧然欠身道。
“我能自己要一个结果嘛。”男子拦住萧然离去的身影。
萧然再次转身恭敬地道:“先生想要什么。”
男子抬了抬下巴傲然地道:“我看上了你这一个奴隶,不过我在一区没看到他,想来以我这等级是享用不到的,只要你把他送给我,这事就算了。”
同伴拉了拉男子,他没想到他的朋友还惦记着这个,那个奴隶一看就不是他们能肖想的,这是真的不要命了。
萧然蹙了蹙眉,这人好大的口气,可依然恭敬的问:“不知道客人看上谁。”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他当时是跟在一个叫魅先生身后的。”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一个男人叫什么魅先生,叫美人多好听。”男子语调轻浮。
萧然直接冷了脸,“客人还是放尊重一点的好。”
“怎么?自己叫这个名字,还不许我调侃两句。”此刻精虫上脑的男子压根就没看到萧然黑着脸。
“客人提的要求,请让我先去通报一声,还请客人先跟我去一旁等着。”说着就把他们带去了房间。
在包厢里,同伴埋怨道:“之前不是跟你说了,这地方不能由着性子来。”
“好了。”男子不耐烦地道:“之前不是没有机会,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当然要提一提要求,都说夜色是个重规矩的,他们的奴隶犯了错,难道我还不能提出诉求了。”
“可万一你踢到铁板呢?再说了你攻击别人的名字干什么,也不想想他万一是我们惹不起的呢。”
“嘿嘿,这不是一时没刹住车嘛。”
而这一边萧然迈步走向了包间,能被人称作魅先生的也就这位主了,也不知道这位主带没带奴隶,如果带了,萧然悄悄在心里给他们点了支蜡,敢跟夜魅抢人的,他们绝对算得上第一个。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里面两人的谈话被打断,皓月扬声道:“进来。”
萧然整了整衣服推门而入,快速地扫了一眼,发现夜魅的脚边跪着一个奴隶,很好,勇气可嘉。
“皓先生,魅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刚刚接到一个投诉,说咱们底下一个奴隶咬伤了客人,现在客人闹着要求赔偿。”
皓月皱了皱眉,“伤的严重吗?谁胆子这么大?”
“不严重,是被送到一区的小寒,我已经查过了,他不是故意的,是在疼痛刺激下反射性地碰了一下。”
“客人的要求是什么?”
萧然为难地看向夜魅,“这……”
“你看我大哥干什么,不会客人的要求跟我大哥有关?”皓月看着萧然的样子不解地问道。
“你说说看,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夜魅淡然地道。
萧然鼓足了勇气,“客人的要求是把您带来的奴隶送给他,他就不追究了。”说完之后就垂首站在原地装鹌鹑。
皓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有点虎啊,这怕不是故意的吧,不过他怎么知道夜魅今天带了奴隶过来,不对,他要是真知道就不会开这个口了。
空气瞬间沉默,“主人。”辰风躲避着夜魅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开口,他没想另起炉灶,再说了,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夜魅关在房间里,怎么有机会跟别人有接触,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害他,是嫌他的日子过的太舒服吗?
夜魅压抑着怒气一把扯住辰风的头发,反手给了他一耳光,“让你说话了?你怎么这么骚,是个公的都被你吸引。”
“监控带来了吗?”皓月无视旁边的动静对着萧然说,是非对错,总不能光靠别人来说,总要有证据才是。
萧然赶紧将手中的硬盘给递了上去,看着监控中一帧帧画面,到最后男子嚣张地说叫美人多好听,夜魅彻底压不住自己的怒气,皓月也被气的脸色通红。
萧然弯下身子,“这两人身份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家里有点钱被宠坏的小公子,刚进岛玩不足一年。”
夜魅推开辰风,无视辰风身体撞到茶几上发出的闷声,大步踏出房门,一旁的皓月急急喊道:“等等我。”
辰风跪在一边看着满脸寒气的夜魅,抚摸着脸上的巴掌印,苦笑了一声,所以他这算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等到夜魅走到两人的包厢门口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对着跟上来的皓月沉吟道:“小寒咬伤客人这件事毋庸置疑,这样,既然牙齿犯的错,就打掉一颗别留。”
“哎,”皓月愣愣道,随即拿起手机吩咐起来,收起电话看着夜魅已经进入包厢忙推门进去了。
进入包厢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祥和的让皓月摸不着头脑。
“来了,坐,喝酒。”夜魅对着在门口愣神的皓月举了举杯,随即又对男子道:“他是这的老板,你跟他说。”
男子讪笑地站起身,“久仰大名,没想到这点点小事竟惊动了您这座大佛,刚刚我的要求已经和您手下人说了,不知您意下如何?”
皓月愕然道:“你认识我?”心里却疑惑,既然认识我,怎么就不认识夜魅呢。
男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这动作,皓月了然,得,这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呢。
“等会再提你的要求,你先看看我给你的答案满不满意。”阻止了男子套近乎,坐到了夜魅的旁边没再说话,场面一时间冷却了下来。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得到应允后就有一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朱少、钱少,这里一共是28颗牙齿,请过目。”皓月掀开盖子托盘上的红布道。
朱少一脸惊疑地看着托盘上带血的牙齿,“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恐吓吗?”
皓月呵呵一笑,“朱少多虑了,这是刚刚咬伤你奴隶的牙齿,一颗不留,不知道我这个答案你是否能接受。”
钱少看出事情不对,按住被宠坏的朱少道:“满意,满意。”
“传闻夜色是最懂规矩的,恐吓客人也是你们夜色的规矩?”朱少拉开钱少的手不满地质问。
夜魅放下手中的酒杯,“规矩是给懂规矩的人做的,咬伤你的奴隶我们已经处理了,做人不要太贪心了。”
“那我的精神损失费呢?既然你那么宝贝那个奴隶,我也不强求,你让他陪我几天,我就不追究了,反正他也是出来卖的,大不了我花钱好了。”
“我怕你无福消受,小子,回去问问你老子,那个奴隶是不是你能染指的。”夜魅站起身弯腰拍了拍朱少的脸。
等两人走出房门,钱少才重重喘了口粗气,娘的,刚刚那个男人身上爆发的气息太恐怖了吧,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好友,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爸,我和朱春在夜色玩,朱春看上一个奴隶去讨要,却被警告了,夜色的奴隶是不能被售卖的吗?”
电话那头传来狐疑地声音,“夜色最主要的不就是贩卖奴隶,你小子不要避重就轻的,全部说出来。”
“就是,就是我们在玩的时候有个奴隶不小心伤到了朱春,朱春趁机就讨要了之前看中的奴隶,可那老板的朋友不仅没给还出言警告了。”
“是私奴嘛?你们胆子也挺大的,私奴也敢要,他们叫什么知道嘛?”
“不知道,就好像听他们喊什么魅先生、皓先生的。”
啪嗒一声脆响,不知什么东西被碰到地上,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暴跳如雷的声音,“祖宗哎,你们这次可惹了大祸了,你快跟你爹说,这件事你掺和了多少。”
钱亦被对面的声音吓了一跳,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没掺和,全程都是朱春在说,我还拦了两下,不过没拦住。”至于把一区的奴隶玩坏那件事就没说了,既然是让人玩的,坏了应该也没事吧。
他爸松了口气,“现在立刻带着朱春去道歉,我告诉你,他们是皓月、夜魅,是夜色创始人之一,你们胆子真大,敢摸老虎屁股,要是他们不原谅你们,你爹我就抓紧生二胎,就当没养过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了之后,朱春看着好友愣神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你爹说什么呢。”
钱亦呆呆地道:“啊,我爹说他要生二胎。”朱春挠了挠头,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知道先前那两个人是谁吗?夜色的创始人之一,你看上的很可能是他的私奴,你……你……”钱亦半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们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听到这答案,朱春也愣住了,他也没想到就这一次的动心这就踢到了铁板,他有些后怕地道:“走吧,你现在指责我也没用,再说了,谁能想到他出来玩,还带私奴。”
“行了,别说了,还嫌不够乱吗?”拉着朱春就出了房门,门口早等着的侍应生见状忙上前询问,“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钱亦知道这是人故意留在这等他们呢,“麻烦帮我们引见一下皓先生和魅先生。”
“好的,请跟我来。”侍应生微微躬身,朝前走去。
包厢里,皓月对着夜魅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别弄脏了我的地板。”
辰风狼狈地趴在地上眼眶湿润,泪水含在眼里要流不流的,脸上通红一片,能见到清晰的巴掌印,手上的伤又被崩裂了,染红了绷带,下身湿漉漉一片,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正在后穴里努力耕耘着。
“起来吧。”夜魅掐了把樱桃后,拍了拍辰风红肿的脸颊道。
辰风拢了拢被夜魅拨开的衣服,起身跪好,此刻他白净的身体上遍布点点红痕,那是夜魅用手掐拧出来的。
“是挺吸引人的啊。”夜魅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对着皓月感叹道。
“你这就是牵怒,辰风可是全程都跟着你的,你要是不去找小寒,能碰上这事,还有你能不能让他把手上的伤养好再折腾,他这手都崩开几回了。”
“你心疼了?要不送给你了。”说着又掐着辰风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骚呢。”
皓月看着夜魅一副无赖性子头就疼,正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敲响了,进来的正是之前嚣张的想要夜魅奴隶的两人。
“二位这是想清楚了。”皓月问道。
“对不起,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钱、朱二人做小伏低地道。
“不要了?他现在就在这。”夜魅掐着辰风的脖子,强行让他对着钱、朱二人,辰风被掐着脸色通红,怨恨的看向来人。
夜魅看见后,不满地道:“你这什么眼神,吓坏了我的客人,没钱赔偿怎么办?”
“对不起,辰风知道错了。”他收起怨恨的目光,面上露出温顺的表情。
看见夜魅的动作,朱春头更低了,一时间惶恐不安,他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眼前的少年一脸痛苦之色,想来是受了一番折磨的,他倒也不是担心辰风,他只是担心自己,对于一个牵怒者都能下手的人,始作俑者又怎会轻饶。
“嗯,你还说我名字不好听,我想了一下,的确不如美人好听。”夜魅靠在沙发上平静地说。
朱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只好左右开弓地扇着自己耳光,直到脸颊充血红肿,夜魅才淡淡说了句:“行了,滚出去吧。”
钱亦忙搀扶着朱春后退着离开,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皓月才道:“他家老子不是承诺给你赔偿了,你看看你把人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夜魅放开掐住辰风脖子的手,“要不是他家老子开出的条件丰厚,你觉得我会放过他。”
得到自由的辰风大口喘着粗气,面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刚刚他真的以为夜魅会直接掐死他。
“你刚刚什么表情,没教你不能随随便便露牙齿吗?这么没规矩?”
辰风躺在地上没敢动,他刚刚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为什么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皓月见这情景,站起身对着夜魅道:“你先忙,忙完去楼上坐坐。”
夜魅点了点头,“一会我去找你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等到皓月离开,夜魅也没顾及,周身气压低的让人喘不上来气,辰风忙跪好安静地听着训话。
“我记得我第一天就跟你说过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认清了吗?我把你送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对我不满意?”
“没有,辰风不敢。”
“不敢?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敢的,到现在都没认清自己的身份,怎么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有,没有,辰风都记在心里了。”
“记在心里还露出今天那种表情,非要我把你牙齿全拔了你才能记住是不是,刚来第一天我说什么了,回答我。”
“您说……说……说辰风什么身份取决于您需要什么,主人,辰风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不要再说了。”辰风跪在地上祈求着,他把自己的自尊心一遍又一遍拿出来放在地上任由夜魅践踏,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满意。
“不说,为什么不说?羞愧了?难堪了?你告诉我,你是谁,是我的什么?”夜魅没打算就此放过辰风,在他看来今天刚刚好是抹掉他人格最好的时机。
“我……是辰风,是……主人的……一条狗,我……我……”辰风说不下去了,承认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怎么很难回答?”夜魅蹲下身子看着辰风的眼睛道。
辰风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奴隶叫辰风,主人叫夜魅,是夜魅手里的一条狗。”他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心却像是有个锁链将他层层缠绕起来。
“看着我的眼睛,大声点,重新说一遍。”
辰风听话地睁开了眼睛,眼里没了光亮,他看见夜魅瞳孔倒映着自己那小小的、无助的身影,“奴隶是主人的一条狗,奴隶应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不做出让主人不开心的事。”
从俱乐部回来,辰风就没见过夜魅,他好像很忙,有时候半夜才回来,脸上偶尔也会呈现出疲态,没有夜魅的干预,他身上的伤终于慢慢好转了,除了留下深深浅浅的疤痕外。
这天夜魅早早的下班回来,递给了辰风一支药膏,“早晚涂上一次。”扔下药膏就出去了,若不是药膏还摆放在桌子上,辰风都觉得这一切是幻觉,实在是夜魅太来去匆匆了。
药膏入手冰冰凉凉的,看着那一条条肉色蚯蚓,辰风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从眼眶滑落,其实早就已经不疼了,也没什么感觉了,可今天夜魅送药膏过来的时候,那一瞬间还是觉得委屈,大概是缺爱吧,所以他只要一温柔自己就会丢盔弃甲。
这天,辰风刚刚涂完药膏,就看见夜魅推门而入,“给你报了名,明天过去上课,在课堂上好好听老师的话。”
辰风愣了一下,随即乖顺地应了,“好。”夜魅这话明显是通知不是商量,只是去上学而已,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惹得他不高兴,去了学校也好,整日被他关在房间里,他已经快要忘记怎么跟人正常交流了。
夜魅没在说话,过了许久,辰风才抬眼看去,发现眼前的人正斜靠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他应该是太累了,就连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的。
日头西下,辰风悄悄动了动发麻的双腿无声的叹了口气,他这腿到底是不如以前了,“怎么了?”暗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夜魅刚刚睡醒就看着他的小奴隶苦着一张脸。
辰风不察上方的人已经醒了,暗自懊恼这怕不是又要挨打了,可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无他,夜魅总能看出他话语里的真实性,“腿麻了,抱歉,主人,是辰风吵醒您了吗?”
夜魅看着像兔子一般受惊的人儿招了招手,“过来。”
辰风微不可察地缩了缩身子,随后动作利索地爬上床,夜魅按住他的头往下身带了带,辰风顿了顿,上一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可他没办法拒绝,他颤抖着双手解开夜魅的腰带时,只听见夜魅哑着嗓子道:“用嘴。”无奈辰风只能用牙齿一点一点地扯下夜魅的衣物,浓烈的膻腥味扑面而来,辰风张开嘴努力地想要整根含进去,无奈太大了撑的辰风直犯恶,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一小部分轻轻舔舐着,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一下又一下的吞吐着,夜魅被辰风这不太熟练的口交技巧刺激着来了点兴趣,他抓住辰风的头发猛地向下压去,刚刚还让他吞不进去的粗大瞬间就进入了辰风的喉间,夜魅舒服地眯了眯眼,手下却动作不停,不断地压着辰风的头一上一下地做着深喉的动作,辰风被呛的眼泪直流,手下意识的挣扎着,可却不敢去掰抓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甚至他都不敢去触碰夜魅的身体,只能揪紧身下的床单,终于夜魅把阴茎从辰风的嘴里拔了出来,辰风刚从深喉中解放出来,忙跪在一边不停的干呕,夜魅讲不停干呕的辰风拖到自己身边,搬着他的腿欺身而下,辰风配合着将腿向上压并用手环住了自己的双腿小心翼翼地道:“求主人轻点。”看着如此配合的辰风,夜魅好心情地笑了,转身在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管润滑油细细地为辰风开拓,一指两指,润滑油带着点催情的作用,此刻在夜魅的操作下全部融进了辰风的肠道,辰风难受地扭了扭身子,眼神迷离地看着夜魅道:“主人。”夜魅看着差不多了,抽离了手指挺身进入,夜魅进入的瞬间辰风还是被疼的直打哆嗦,哪怕先前夜魅给做了扩张也还是疼,看着眼前被疼的直皱眉的可怜人儿,夜魅俯下身子轻轻咬着辰风胸前的两颗樱桃,舌尖一会在樱桃上舔舐,一会又含住樱桃用牙齿轻轻摩擦着,惹得辰风像触电般地颤抖着,辰风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有蚂蚁在撕咬着,“主人。”薄唇微张,像蛇一般在夜魅身下扭动着,夜魅缓缓退出又狠狠地挺进,发出啪啪声,不知夜魅是撞击到了哪里,辰风突然失声尖叫,身体酥酥麻麻的,夜魅突然俯下身子对着辰风的耳边说:“舒服吗?”说着又恶意般的撞击着辰风的敏感点,“不…要,”辰风被弄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夜魅恶意地停下:“不要什么,不要撞击那里吗?”正在高潮边缘上下徘徊的辰风,因夜魅的停下此时正难受的不上不下的,他抬起屁股对着夜魅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却一直找不到要领,难受的呜呜只哭,夜魅按住辰风乱动的身子问道:“哭什么,你想要什么你说啊。”辰风抬起因情欲染红的双眼无声地控诉着,仅存的一丝理智让辰风无法启齿,夜魅冰凉的手指游动着辰风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情欲压制着辰风的理智,终于理智落败,辰风羞红着脸哑着嗓子说:“想要高潮。”夜魅继续坏心地撩拨着辰风的敏感点道:“那你高潮啊,我没拦着你。”辰风又呜呜地哭起来了,双手紧抓着床单,“求主人帮帮奴隶。”“哦,我怎么帮你?”夜魅用手掐着辰风的樱桃看着它在手里慢慢变得深红然后破溃流血,胸前的疼痛让辰风的意识清醒了一点,他看着夜魅把手上的血涂抹在他的嘴唇上,他讨好地含住夜魅的手指舔舐着上面的鲜血,夜魅把手伸进辰风的嘴里模仿着口交的动作一进一出,辰风忍受着生理性干呕,配合着夜魅张开嘴,等夜魅玩够了,手指在辰风嘴里抽出带出一丝银色的水线,得到自由的辰风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看着上方已经动情的夜魅一时间感概万千,明明已经动情了却依然理智的可怕,他哑着嗓子道:“求主人插进奴隶的菊花,帮奴隶高潮。”他闭着眼睛羞耻地道,可惜夜魅还是不满意,他用手掐住辰风另一颗樱桃向上提拉旋转,樱桃被外力拉成一条直线,辰风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向上想要缓解疼痛,夜魅却用另一只按住辰风的身体,阻止他缓解疼痛的动作,疼痛冲散了情欲,高耸的阴茎此时也耷拉了下去,胸前撕裂般的疼痛让辰风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性事更是一场调教,哪怕被情欲冲散了理智也要明白他的主人是谁,他的身份是什么,他哑着声音道:“想要主人的肉棒狠狠贯穿母狗的骚穴,母狗的骚穴需要主人的肉棒止痒。”疼痛早就已经让他没有了情欲,也对,他是什么身份,他配拥有正常的情欲吗?他的一切都是夜魅给予的,好的坏的,他给了,他都要全部收下。
夜魅放开辰风已经有些撕裂伤的乳头,用力狠狠贯穿在了辰风的后庭,一下又一下全撞击在辰风的前列腺上,快感瞬间就席卷辰风的脑海,像是坐船一般摇摇晃晃,耷拉的性器又开始重新抬起了头,就在辰风即将释放出来的时候,夜魅狠狠掐住辰风性器的根部,疼痛又一次袭来,辰风再一次从高潮的边缘清醒过来。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夜魅抽出阳具放在辰风的嘴边快速地上下动作着,随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吃饱喝足的夜魅提上裤子扬长而去,辰风仰躺在床上,脸上身上全是欢愉的痕迹,他微微喘着粗气,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唇边的精液,真苦。
第二天,辰风早早地候在餐厅等着夜魅,看着餐桌上精致可口的美食,悄悄咽了咽口水,他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多久没有正经吃过一餐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辰风回过神来才发现,杨伯等人早已经退了下去,他走上前迎了迎,随后跪在一旁恭敬地道:“主人,早上好。”跟着夜魅来到餐桌旁,辰风乖巧地跪在夜魅的脚边,上方的夜魅时不时地扔下面包之类的食物都被辰风舔舐干净,“张嘴。”夜魅拿着一个杯子放在辰风的上方淡淡道。
辰风听话地抬头微微仰着脖子张开薄唇,乳白色的液体倾斜而下,辰风努力做着吞咽动作,等到杯子里的液体被倒完,夜魅才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
而跪在桌边的辰风却暗自道,自己的技术又进步了呢,从刚开始呛的满身都是到现在竟然可以一滴不落地接下,果然人的潜力真的是被逼出来的。
吃完早饭,夜魅带着辰风出了门,在车上,夜魅掏出一个皮质项圈给辰风带了上去,项圈整体简约大方,正中间坠着一个玫瑰型的铃铛,项圈贴合着辰风的颈部,夜魅将项圈往里稍稍收紧了一点,让辰风微微有些呼吸不畅。
“没我的允许不许摘下来。”
“主人,有点紧。”辰风放下摸着项圈的手,忐忑地看向夜魅。
夜魅伸手摸了摸项圈,“不紧,宝贝怎么会时刻想起我呢。”
辰风沉默了,他还是那么霸道,霸道到现在自己想要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都难。
车子一路疾驰来到学校门口,辰风从车里下来,微弓着身子看着车子渐渐消失,才慢慢直起身子朝远处望去。
来了这些日子,除了医院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那天的俱乐部了,他实在想象不到,这里居然还存在着教书育人的学校。
“哥?”若黎看着前面的身影不确定地开口。
辰风怔了怔,他有多久没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了。
若黎小跑着上前,看见眼前的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辰风,一把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不愿松手。
“若黎……”辰风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男孩心里五味杂陈,都是他的错,让这本应该风光霁月的少年掉进这泥潭里。
“哥,小若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对不起,把你拉进这深渊,我以为你会怪我。”辰风歉意地道。
若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辰风,“哥,那种情况无论是谁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谁知道后面的路是天堂还是地狱。”
“行了,别叙旧了,再不走要迟到了。”君启淡淡地道。
若黎歉意地朝着众人笑笑,放开辰风朝前走去。
课堂上,老师讲的内容晦涩难懂,若不是因为怕做小动作被老师发现转而告诉夜魅,辰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继续听下去的,好不容易下课铃声响起,辰风趴在桌子上听见脚步声抬眼看去,只见那少年道:“听不懂?”
辰风戒备地看着少年没说话,少年无所谓的笑笑,“别紧张,我们之前见过,刚来那天你还记得吗?”
“有事?”辰风冷漠地打断了来人的叙旧。
君启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主,看见辰风如此戒备,他抬眼朝人群看去,只见人群中一人慢慢走了出来,“你别误会,刚来那天听说你是被夜主人接走了,刚刚我们也看见你是从夜主人的车上下来,想着你跟君启是同一天进来的,就想着让他帮我问问,你知不知道小寒在哪,现在还活着吗?”
君启皱着眉疑惑地问:“小寒是谁?”
那人不防辰风这样回答,他没见过小寒吗?那天的审判他不在?“抱歉,是我冒昧了。”少年歉意地说。
等到众人都离开了,若黎才走上前道:“哥,君启是个好人,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都是他照顾我的。”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注意。”他揉了揉若黎的头发宠溺地道。
一天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放学后,若黎依依不舍地对着辰风道:“哥,明天还能见到你吗?”看着若黎带着期盼的眼神,辰风摇了摇头,夜魅阴晴不定谁知道他明天又是什么想法呢。
君启走上前拉住若黎的手道:“好了,你哥哥也是身不由己,回去吧。”
辰风对牵着若黎离开的君启轻轻道谢,“谢谢你帮我照顾若黎,小寒的事我会帮你打听的。”
君启看着辰风笑道:“我在家也有个弟弟,跟若黎差不多大,所以你放心吧,至于小寒的事,你尽力就行了,主人他……”话没说完,可大家都明白,那可不是位好相处的主。
来到校园外,一辆黑车早已经等在门口,看着靠在车门旁吸烟的人,辰风加快了脚步朝前走去,校门口来来往往全是人,在距离夜魅几步远的距离,辰风弯了弯膝盖,到底没能跪下去,若是全是陌生人也就罢了,可身后还有他的若黎,他怎么能让若黎看见他如此不堪一幕呢,看着面前的小奴隶,他笑道:“怎么?就一天没见,规矩都忘了?”
君启在身后看着摇摇头,现在还矜持什么劲,难怪他身上伤痕累累呢,“主人、魅主人。”君启拉着若黎行礼道。
夜魅随手摆了摆手,示意君启他们起来,目光却没有离开辰风。
辰风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男子,相处这些时日,他多多少少知道夜魅此刻是有些生气了,“对不起,主人。他跪下身子诚恳的道歉。
夜魅一边解开手腕上的装饰物一边道:“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主人呢。”将手链铐在辰风脖颈项圈上,拉着他就往前走。
离开夜魅的视线,若黎才欲言又止道:“刚刚那个就是哥哥的主人吗?他看起来好可怕,哥哥是不是又要受罚了。”
“若黎你要记住,任何时间地点都要把主人摆在第一位,不然吃亏的只有自己。”
汽车朝前慢慢开去,没有人注意汽车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奴隶,辰风努力的爬行着,汽车再慢也不会慢到哪里去,更何况他还是个人,也会累,可只要他的步伐稍微慢一点就会被汽车拖拽而行。
好不容易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庄园,辰风的双手及膝盖早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脖颈更是被勒的通红,他微微喘着粗气,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朝前爬了几步,“主人,您听奴隶给您解释,奴隶只是一时没适应,主人,您饶了奴隶吧,奴隶不敢了。”他哭的眼泪鼻涕糊住一脸,加上一路的灰尘,看着活脱脱像一个小乞丐。
夜魅嫌弃地往外走了几步,拉开了与辰风的距离,“不适应?你确定就给我这种解释,奴隶,你这解释怎么看着像狡辩。”
“不是的,不是的,奴隶是看见有熟人在场一时间不好意思。”辰风疯狂地摇头,他怕了,他真的怕夜魅的手段了。
“呵,熟人在场?不好意思?你到现在都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实在是我这个做主人的失职啊。”看着辰风越来越脏的小脸,夜魅忍不住呵斥道:“把眼泪给我憋回去,我还没开始呢,就流这些猫尿给谁看,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辰风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可不管用,眼泪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他怕惹夜魅心烦,将头埋在地下。
这时有汽车声传来,白启停下车子看见眼前这一幕停下了脚步,迟疑地对着夜魅道:“有空没,说个事。”
“去书房等我。”夜魅对着白启道,随即又对辰风说:“跪在这里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辰风跪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面上全是苦涩,你瞧瞧,这才消停多久。
楼上书房,白启喝了口茶道:“俱乐部的事你们查到什么了没有?”
“你查到了。”夜魅盯着白启的眼睛肯定地道。
“无意中听到拍卖会那天俱乐部的人会过来。”
说完白启看着夜魅为难地道:“这件事还和你本家有关。”
夜魅眼中狠戾之气一闪而过,随即用意料之中的语气道:“是我大哥。”
白启点点头,夜魅的大哥是养子,是老爷子战友的遗孤,老爷子战友临死之前托付给夜魅的爷爷,这些年好吃好喝地养着,没想到倒是养条白眼狼出来了。
“你,还好吧。”白启担忧地道。夜魅其实对他大哥感情一直不错,不然也不会为了让他大哥在公司里更自在,而选择自己跑出来单干,可让出来的和抢过来的到底不一样,也不知道他大哥到底怎么想的。
“没事。”夜魅望向窗外,“其实我早查出来了,只不过心里一直抱有幻想,觉得是我查错了,如今你也查出来了,可见他这些年瞒得有多深,也终究是我信错了人。”
“还有件事,那一年你受伤的事,我总觉得夜离出现的太巧合了,查了查,发现他是你大哥家培养的棋子,而他的目的就是接近你。”
“我知道,只是我总能在夜离眼里看见爱情,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白启拍了拍夜魅的肩膀,“我说这些只是让你心里有个底。”随后他的视线看向窗外,楼下辰风规规矩矩地跪着,“他你要是不满意,我先把他送回去,再给你重新挑一个?”
“不用了,我等会给云陌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一下。”
白启看着夜魅一副早就已经安排好的样子,便不再说什么,站起身道:“行,那你忙,我就先回去了。”出了房门看见站在窗边的夜魅,犹豫地说:“哥……有什么事别自己硬抗,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我们一直都在你背后。”
夜魅落幕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是啊,他不是孤军奋斗,“行了,我知道了,这么晚了回去注意安全。”
云陌接到夜魅的电话时正在外面鬼混,听明白夜魅的要求后,推开了身上的奴隶,驾车朝着庄园开去,一路开一路想,也不知道这个奴隶废了没有,如果废了,那自己是不是能在废之后尝尝味道,那身段云陌砸咂舌,真勾人啊。
橘色灯光下,夜魅看着跪在原地的辰风,无视他身上的伤口,缓缓地说:“等会会有人接你离开,希望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能明白你是谁,你的身份又是什么。”
听见这话辰风有些惶恐,他想起了之前在俱乐部里的那个奴隶,看着走进房间里的夜魅,突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喊道:主人,求您不要把奴隶送走,奴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奴隶一定会乖乖听话,求您不要把奴隶送走,求您了。”辰风怕极了,他怕夜魅把他送到俱乐部去,虽然都是被人上,可是被一个人上和被一群人上他还是分的清的,他为什么要在白天顾及什么面子,面子比活着重要吗。
夜魅回头看着惶恐不安的少年,阴沉着脸地问:“大喊大叫也是我教你的规矩?奴隶,别挑战我的耐心。”
301宿舍此时灯火通明,劳累了一日的少年们躺在床上安静地闭目养神,此时一道声响从门外传来,绒绒几人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刚站好,就看见云陌领着白天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少年走了进来。
看见云陌,众人忙跪在床边,云陌把人一放就离开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没时间在这说些废话。
君启看着辰风,“你这是被抛弃了?”
辰风摇了摇头,“那怎么被送到这来了?”君启追问道。
“不知道。”
“好了,君启,让他洗洗早点睡吧。”一旁的洛伊道。
君启看着满身伤痕的辰风道:“你洗完就睡我床吧,你这一身伤的也不方便爬下爬上的,就是抱歉这里没有伤药,没办法帮你涂药了。”
辰风拒绝道:“不用了,我可以的,这些小伤用不着药膏。”说完就去洗漱,只听见有人小声议论着什么好心当作驴肝肺,什么他不知道疼吗。
疼,怎么会不疼呢,可这点疼是比得上铁梳子疼,还是比得上拖着断腿每天还要应付夜魅层出不穷的折磨疼,他早就已经疼麻木了,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夜魅为什么要把他送到宿舍来,明天是不是就有人接他去俱乐部。
第二日,皓月一早就堵在夜魅家门口,“听说你把他送回去了,不喜欢?那我带你去俱乐部看看,最近进了不少新货色,你去看看?”
“不用了,我只是送他回去养一段时间,老是在我面前晃,我怕把他打死了。”
皓月笑了,“这么说你还是挺喜欢他的啊。”
嗯,夜魅点头,“他像夜离,但他不是夜离。”
一开始皓月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听到后面那句话才放松下来,夜离有一个就够了,再来一个他不介意亲手去毁了他,哪怕赌上他们的兄弟情谊。
“我去帮你叫几个奴隶过来。”说完就要打开手机去打电话。
夜魅连忙阻止了,“不用了,人太多有点吵,你让我安静一会行不行。”
转眼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段时间可以说是辰风最舒服的一段时间了,虽然刚开始还提心吊胆的怕夜魅突然把自己接走,可随着时间推移,他也明白了,夜魅不会把自己送去俱乐部,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别人玩他的奴隶,就算这个奴隶他不要了,也不会有人能碰一下,想明白之后,他就每天坦然地去学习如何当好一个奴隶,以及怎么样才能更好地伺候好自己的主子,由于他是夜魅私奴的原因,夜魅到如今没有准确地说放弃他,导致现在是没有任何一个调教师敢对他进行实践,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他竟然在这都吃胖了好几斤。
“辰风,明天休息,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呗。”轩言搂着辰风的肩膀说道。
“好啊。”辰风愉快地答应,几个月的相处,他早已褪去了冷漠,和宿舍里的人打成了一片。
“还有我,还有我。”若黎在旁边跳着脚说道,命运让几人相遇,在苦难中相互扶持,他们早已是对方生命中的那一束光。
几人放肆大笑,互相追逐打闹回到了宿舍,然后各自打着招呼离开。
辰风还在笑着期盼明天,却不知道早有人等在宿舍,他永远也等不来那一场聚会。
“你这两个月找了多少奴隶了,大哥一个也没收嘛?咱们背着大哥把他带回去,大哥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一路上白启的小嘴就在那叭叭不停。
“你能不能闭嘴,你怎么比皓月还能说,要不是你出主意让大哥把他送回去,我们现在用的着接嘛。”木易紧握方向盘额头青筋暴起。
“哎,你说他归说他,不要搞人身攻击啊,我这一路可没有说话。”皓月不满地道。
“闭嘴,再说你俩就走过去。”
皓月和白启忙乖乖坐好,手动闭嘴,等他们到301宿舍时,辰风等人还没有回来,绒绒推开门就发现岛上三巨头齐聚在自己宿舍时震惊了一下,忙跪下行礼,几人看了他一眼没做声,绒绒就缩在一旁看着小念等人和他之前一样,跪下喊人,很快角落里就跪满了一排。
“辰风怎么还没来啊,这放出去心玩野了?”皓月一边抱怨一边来回在宿舍踱步。
“你别晃了,晃着我头晕,你说辰风什么时候下课?”白启随手指了一个奴隶问道。
“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回来吧。”小念小心翼翼的说。
“大概?”听着模棱两可的话白启有些不满。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来两道身影,看着屋里的情形,辰风笑容凝滞了,他偷来的时光结束了。
和君启一起进门恭敬地喊道:“木主人/木先生、皓主人/皓先生、白主人/白先生。”
木易从椅子上起身对着辰风道:“起来吧,我们送你回去。”
辰风压住内心的苦涩恭敬地道:“是,木先生。”
跟在几人身后,辰风在寝室门口留恋般地看了一眼,随后匆匆跟上前面几人的步伐,一路来到前门才看到停在路边的汽车,辰风平静地想着原来这车是他们的啊,不过想想也对,还有谁敢在这岛上光明正大的开车呢。
“你去前面跪着。”木易打断了辰风的思绪,辰风应是乖巧地在副驾驶下跪坐着,车里有些狭窄,辰风跪着有些难受,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这还真给自己养娇贵了呢。
而另一边轩言等人看着木易他们离开之后才起身,君启靠在床边小声自语道:“这身不由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小念望着洛伊说:“辰风他是被送回去了吗?
洛伊看着门外道:“大概率是这样,我原以为这几个月夜主人已经放弃了辰风,还在偷偷为他担心着,现在有人接他回去,心里终于是放下了心,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是木主人他们过来接。”
君启担忧着看向辰风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这样对辰风真的是最好的结局嘛?。”
绒绒看着失魂落魄的君启道:“你们刚来不懂,像他这样被岛上的主人私自养了几个月,早就已经被打上了私奴的标签,如果被抛弃,下场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惨,没有人敢接手私奴,一是觉得心里膈应,二是怕他前主人找过来,自己对付不了,像辰风这样的,没有人敢接手,毕竟谁愿意跟夜主人做对呢,他最后的下场要么就像现在这样被夜主人接回去,要么就是被夜主人亲手处置了,可你们觉得,夜主人是那种肯干净利落的人嘛,他不把人折磨的要死要活的,符合他的性子嘛。”
“你要死啊,说这些,不怕人听见。”洛伊扑上来一把捂住绒绒的嘴。
绒绒的脸色煞白,一脸后怕地回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管不住嘴呢,只期盼着他们没有听见,没有想着去翻监控。
车子一路行驶很快就到了夜魅庄园门口,无论辰风内心再怎么抵抗,他还是来到了这个让他拥有噩梦的地方。
木易停好车对着辰风道:“下车吧,小奴隶,欢迎回来。”
辰风从副驾驶位置上钻出来,腰膝酸麻,木易几人带着辰风向庄园走去,在门口对着辰风说:“等着,喊你的时候你再进去。”辰风低头应是,随后站在门口等着被传唤。
夜魅坐在客厅里看见木易等人忍不住抱怨:“你们怎么又来了,这次又是什么新鲜货色让我瞧瞧啊。”
木易对着夜魅神秘一笑:“哥,这次这个包你满意。”
哦,夜魅挑起眉头来了丝兴趣,木易看着夜魅的反应冲着门口喊道:“进来吧。”
听到声响,辰风深呼吸一下随后挂着标准式的微笑走进去,在离夜魅五步远的地方温顺地跪下,嗓音轻柔的喊了一句:“主人。”
夜魅皱起眉对着木易三人,“你们怎么把他带来了?”
皓月无奈地摊摊手:“这段时间往你这送了多少奴隶啊,你一个都不收,你现在心情又不好,要是以前我们也不会管,反正也没有你看得上眼的,但是现在你明显就有能让你发泄情绪的对象,那干嘛还委屈自己。”
夜魅看着木易无奈地道:“你也跟他们一起胡闹?”
木易靠在沙发上两腿朝前伸着语气淡然地道:“我觉得三儿说的没错,你要是怕打死了以后没得玩,就稍微留点手,只要有半口气在我肯定能把他救活。”
夜魅扶额:“我看你们都是闲的,正好拍卖会要开始了趁着今天我们来商讨一下细节。”说完站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啊,已经晚上了大哥,留着星期一讨论不行嘛,反正拍卖会还有半个多月呢。”白启生无可恋的嘶吼着。
夜魅:“我就今晚有兴致,反正你们也闲的发慌。”
皓月:“哥,那讨论完了能请我吃饭不,我想吃烤肉。”
夜魅看着皓月等人发光的眸子点了点头,唯有白启还在痛苦的嘶喊着:“我都当老板了啊,你们还让我加班,没天理啊。”
夜魅看着做戏的白起道:“那等会烤肉你别吃了。”
演戏演到一半的白启愣住了,呆呆地问:“啊,为什么?”
木易笑着解释道:“因为大哥心疼你啊,决定不让你加班了。”说完弯着腰大笑起来。”
“哼,我最爱加班了,去给小爷我煮壶浓茶过来。”白启对着地上跪着的辰风道。
辰风看着夜魅,见夜魅点头,才起身去煮茶,皓月看着笑着对夜魅道:“这不是挺懂规矩的嘛。”
夜魅没理会继续朝着书房走去,四人坐在书房的小桌子讨论着半个月后的大事,“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夜魅喊了一句“进来”,门应声而开,辰风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一一给几人斟满茶水后就跪坐在夜魅的脚边,夜魅揉了揉辰风的头发说:“你先回去休息。”
“是,主人。”辰风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出了书房的门,辰风乱跳的心才慢慢恢复正常,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慢慢影响他的生活了,不过也是,他毕竟掌握着他的生死。
回到许久没有踏足的小房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又陌生,辰风从衣柜里面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准备洗澡,温热的水流洒在身上暖暖的,冲洗完之后辰风看着架子上清洗后庭的清洁剂沉默了,许久才拿起来给自己做了一个深度清洁,他已经好久没做这个了,都快不适应了。
收拾妥当之后,辰风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既来之则安之,一夜无梦,收拾妥当后来到夜魅的房门口,辰风双膝跪地腰挺直两手自然垂在身侧,微微低下头颅恭敬地等着夜魅起床,夜魅起床打开门就看到辰风端正地等着他,连日来的坏心情都微微好转了,“松懈这几个月我原以为你都忘了呢。”
辰风将腰稍微往下压了压回避着夜魅的调侃低声道:“主人,早安。”
夜魅不满意地蹲下身子掐着辰风的下颚道:“奴隶,回答我的问题。”
辰风被迫抬起了头,下颌骨被夜魅捏的生疼,辰风垂下眼睛轻轻道:“主人,奴隶不敢忘。”
“既然回来了,那想明白之前的问题了吗?”
辰风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内心的不甘,乖顺地道:“您是奴隶的主人,奴隶不该当众让您难做,奴隶应该时刻把您放在第一位。”
夜魅盯着辰风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笑了,“去把卧室打扫干净,清理完了去客厅找我。”
“是,主人。”辰风低眉应了,等到夜魅下楼后,才起身走进卧室做起了清洁,一个小时之后辰风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遗漏的地方,才揉了揉腰转身下楼去找夜魅,刚下楼就看见夜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看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夜魅抬起头对着辰风说道:“过来,跪下,手心朝上伸直。”辰风依言照做刚伸直的手心就被夜魅放上了一杯水,“手上的水洒一次加十分钟和十鞭子,一次性撒完或者杯子掉落一百鞭子外加跪到我满意为止,听清楚了?”夜魅看着辰风淡淡的说着。
辰风看着掌心溢满水的水杯轻轻点头道:“听清楚了,主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辰风的额头布满了细汗,伸直的手臂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辰风看着杯口的水来来回回的晃动着,他努力抑制住手臂,可水还是洒出来一点,夜魅淡淡的撇了一眼辰风:“自己记着。”辰风咬了咬唇,努力稳住发抖的手臂,可很快水又被撒了出来,这次直接撒了一半出来,夜魅无奈的扶额:“你这也太不小心了吧,好好的一杯水被你糟蹋的只有一半了。”说完直接拿起旁边的小煮壶往辰风的杯子里加水,刚煮开的热水溅到辰风的手上,让辰风下意识的躲开,一声清脆的玻璃落地的声音传来,辰风吓得立马磕头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奴隶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夜魅放下水壶神情冷漠地看着辰风。
“不是,不是有意的,奴隶知道错了。”
“行了,把地上的玻璃捡起来放到桌子上。”夜魅冷冷地看着辰风道。
听到命令,辰风停止了求饶,刚想用手去捡就被夜魅一脚踩住了,“用你上面的嘴去捡,捡不干净就让你下面的嘴吃了它。”辰风抽回手用嘴叼着玻璃,一片一片的把它们叼在桌子上,锋利的玻璃划破了辰风柔软的口腔,鲜血顺着嘴角一点点落下,较大的玻璃都被辰风用牙齿咬住放在桌子上了,剩下的细小玻璃牙齿咬不住,辰风抬头看了夜魅一眼,随后又低下头用舌头舔起细小的玻璃渣,很快玻璃都被清理干净了,辰风的口腔也被划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见都处理完了,夜魅继续命令辰风保持之前的姿势又往辰风的手上放了一个玻璃杯,热水灌进水杯传来的灼热,让辰风死死咬住了下唇,等到夜魅玩够了,辰风的身下早已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掌心也被夜魅烫红起了一个个小水泡。
“说说吧,一共撒了几次水。”夜魅拿走辰风掌心的半杯水喝了一口道。
辰风在心里挣扎了一下,反正夜魅又没全程关注他,自己是不是可以少说几次,还是算了,谁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六次,打翻水杯两次。”辰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夜魅抬起辰风的头,用纸巾轻轻擦拭着辰风嘴角的鲜血:“你看看你就一个小时的时间你都坚持不住。”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是奴隶的错,奴隶让您失望了。”辰风没办法低头,只能尽力隐藏眼里的委屈恭敬地道。
“宝贝,起来吧,我们先去算算账。”夜魅放开辰风起身道。
“主人…”辰风看着夜魅欲言又止,两百六十鞭会把自己打死吧。
“怎么了,宝贝?”夜魅低头看向辰风,嘴角噙着笑。
“没…没事。”辰风最终还是克服了恐惧,再害怕又能怎样呢,他会心软吗。
随着夜魅来到调教室,夜魅关上厚重的大门,走到沙发上坐下对着站在门口的辰风招了招手,“过来,衣服脱了,接下来的惩罚不许求饶,否则从新开始,听清楚了吗?”
辰风脱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后低声应道:“听清楚了。”
夜魅拉着辰风来到屋子中央的柱子旁,用绳索捆住辰风的手腕,随后按动墙上的开关将辰风吊起,直到辰风的双脚可以勉强触地才停下,随后又用地上两个锁环把辰风的双脚牢牢地锁住。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之后,夜魅从墙上随意抽下一根鞭子问辰风:“我刚刚说的还记得吗?”
被绳子牢牢固定住的辰风视线死死盯着夜魅手上的鞭子,听到问话辰风抬眼看着夜魅道:“您说不许求饶,否则一切从头开始。”
夜魅握了握手里的鞭子道:“第一次不让你报数,好好享受吧,宝贝。”说完开始毫不犹豫挥鞭,鞭子入肉带来的疼痛让辰风绷紧了身体,毫不保留的力道一鞭就让辰风的皮肤破溃流血,被重点照顾的樱桃几乎每一鞭的鞭梢都会扫上去,使得那樱桃像是熟透了一般鲜红诱人,辰风被固定着逃不开躲不了,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滑落,除了低声痛呼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最基本的求饶都不敢有,前面已经看不出一丝好肉了,夜魅转了个身来到了辰风的身后,辰风剧烈的颤抖着,可夜魅还是尽心尽责地在辰风身后编织着血衣,好不容易等鞭子都挨完了,辰风的身上也织造成了一件完整的血衣,夜魅停下鞭子对着直喘粗气的辰风道,“下午我们继续,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停下。”
听到夜魅的话,辰风抬眼直愣愣地盯着夜魅,下午还要继续,你干脆直接把我打死好了,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说的,夜魅闻言用鞭梢抬起辰风的头颅道:“你对我意见很大啊。”
被打的神情恍惚的辰风猛然惊醒,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露出讨好的笑容小声解释着:“您听错意了,奴隶的意思是…是不想让您那么劳累。”
夜魅嗤笑一声,“奴隶,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了是吗?”
“不…不是,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受不住了。”辰风哀求着眼前的施虐者,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回来,自己就要遭受这种痛苦。
“再受一遍之前的,或者……”夜魅看着角落里的木马道,骑着木马半个小时,你选哪一个。”
辰风摇着头,看着木马上巨大的凸起,哪一个都不想选,“求您了,饶了奴隶吧。
夜魅摸着下巴叹息地,“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了,木马怎么样,我还没看过你骑木马的样子呢。”说着拖起辰风就往木马方向走去。
辰风吓的失声惊叫,被夜魅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闭嘴。”辰风闭上嘴无声地哭泣着,走到近前才发现那木桩上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凸起,他抓着夜魅的衣袖哀求道:“主人,求您了,饶了奴隶吧,奴隶知道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再说,就不给你润滑直接放上去。”夜魅威胁着。
辰风闭上嘴,眼泪一颗颗落在地上,夜魅简单地做了润滑,“自己跨上去。”
辰风看了一眼木桩,闭着眼睛认命般的从台阶上走了上去,抬起腿放松身体慢慢往下坐,直到全部吞下,辰风早已经疼的满头大汗,鲜血顺着缝隙往下滴落,看着辰风坐下后,夜魅固定好辰风的四肢就按下旁边的开关,很快木马就开始毫无规律地前后上下运动着,木桩在辰风的身体里搅动着,催情药散发着作用,辰风的情欲一波一波袭来,前面被阴茎环锁着无法发泄,阴茎涨成了紫红色。
半个小时过去后,夜魅走了过来,辰风哑着嗓子哭求,“求您,放了奴隶吧。”夜魅解开辰风的束缚扶着他从马上离开,辰风颤抖着身体跪都跪不直,夜魅看着辰风昂着头的小鸟,解开阴茎环,上下撸动着,很快辰风就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高潮过后的虚弱让辰风瘫倒在地,夜魅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舔干净,十分钟之后来客厅找我。”说完就离开了,看也没看辰风一眼。
辰风躺在地上喘息片刻,便咬牙爬起来舔舐自己的精液,之后摇摇晃晃地下楼,时至中午,楼下传来饭菜的香味,辰风摇了摇头苦笑的想,杨伯等人大概是备好饭菜了。
“过来。”夜魅坐在餐椅上对着楼梯上发呆的辰风道。
被打断思绪的辰风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下走,来到餐桌旁缓缓跪下干巴巴地喊道:主人。”夜魅拿起筷子的手一顿随即夹了一块鱼道:“太难听了,重新喊。”闻言辰风只能调整情绪又重新喊了一遍又一遍,可夜魅不是嫌声音大了就是嫌声音不够娇媚,“主人。”辰风嘶哑着嗓子又叫了一声。夜魅慢条斯理的吃完饭起身对着辰风道:“跟我过来。”辰风刚准备站起身就被夜魅一脚踢在膝弯处跌倒在地,膝盖接触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辰风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在我面前你将不被允许直立行走,明白吗?夜魅冷冷了看了一眼神色痛苦的辰风。
“知道了,主人。”辰风跪直身体强忍疼痛低声应道。
入夜,床上的人儿早已熟睡,辰风轻轻挪动着僵硬的身体,看着床上掌握他生死的男人,此刻因为熟睡而显得人畜无害,辰风低头看向胯间精致的鸟笼,嘴角溢出了苦涩,白天受尽折磨的他,原以为会在晚间得到解脱,谁知他的好主人却拿了一个小小的笼子锁在他的根部,笼子比他的阳具要稍大一点,可那也仅限于未勃起的状态,虽不知道这个笼子的作用,可熟知夜魅的脾性,辰风知道夜魅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果不其然,之后又见夜魅拿出一个带着凸起的震动按摩棒,夜魅把它牢牢卡在自己的前列腺上随后开启了开关,强烈的刺激让辰风忍不住低声叫喊出来,随后被锁在笼子里的阳具开始勃起,可因笼子太小被卡着整个阳具呈现一种紫红色,看着被陷入痛苦之中的夜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别吵到我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后庭里的按摩棒终于失去了活性开始消停下来,辰风轻轻松了一口气,前面早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大概已经坏了吧,辰风抬眼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想要慢慢跪坐下来,可腰刚一松懈,后庭里的按摩棒就直直的戳在他的敏感点上,哪怕它此刻失去了活力,可依然用一种你无法忽视的粗大来提醒着自己的存在感,无法跪坐辰风只能悄悄地将背靠在床边来稍稍缓解一下疲倦。
一夜无眠,当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的时候,辰风已经直起了腰维持着昨晚的姿势,感受到床上的人开始慢慢苏醒过来,辰风疲惫地沙哑着嗓子轻唤了声:“主人。”
刚睡醒的夜魅嗓音低沉且温和:“宝贝,早上好啊。”
“早上好,主人。”辰风舔了舔起皮的嘴唇沙哑地道。
夜魅看着床旁的少年满意的笑了,抬手扔下钥匙,“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然后笼子解开自慰给我看。”
辰风闻言只能羞红着脸,背过身闭着眼,努力地做出排泄的动作,按摩棒顺着辰风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往外走,哐当一声,按摩棒全部排除体外,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按摩棒离体之后,辰风突然感觉到些许的不适应,菊花一张一合显得极为空虚,夜魅看着,笑着道:“宝贝这是吃了一晚上都没吃饱啊,继续。”
辰风慢慢转过身,面对着夜魅解开了束缚自己阴茎的鸟笼,看着失去知觉的阴茎,辰风抬手轻轻抚上,意料之中的疼痛袭来,辰风撒开手,看着坐在床旁的人地撒娇似的轻轻说了句:“疼。”
“疼?那就换一个,我可没说是让你前面高潮还是后面高潮。”夜魅边说边伸出脚夹住辰风的阴茎上下运动着,辰风双手紧紧握住,额头冒出冷汗,可他却不敢移动分毫,甚至为了让夜魅尽兴身体还无意识的往前前倾着。
“宝贝,这样都不抬头,不会是废了吧?”
“主人,求您了,饶了奴隶吧。”辰风疼的冷汗直流,可夜魅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着他的动作。
看着辰风痛苦的模样,夜魅毫无所动直等到玩尽兴了才放开辰风:“下去洗漱,然后在餐厅等我。”
“是,主人。”辰风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浴室哗哗的水流声响起,辰风仰头靠在墙砖上水流划过脸颊,冲散了眼泪的咸涩,没有发泄多久的辰风,匆匆冲洗了一下身子,就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他没有时间去悲伤,他怕,怕夜魅在等他,更怕他生气之后那些未知的手段。
餐厅里夜魅已经坐在椅子上等着了,辰风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夜魅拿着个手机在滑动着什么,辰风隐藏着内心的忐忑小心上前:“主人。”膝盖触地带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晃了晃身子。
夜魅的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看了一眼辰风,哪怕辰风此刻神情卑微,可骨子里依然带着些许桀骜,只是这份桀骜在遇见夜魅的时候带着臣服,夜魅很满意,一味的顺从从来都不是夜魅想要的,那样会少了许多趣味,像辰风这样的刚刚好。
“起来吧,坐。”
“谢谢,主人。”辰风动作缓慢的直起身,屁股挨着椅子边缘没敢坐太实。
夜魅看着拘谨的辰风轻声道:“放轻松,只要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触碰我的底线,我很好相处的。”
“是,奴隶明白了。”辰风放松着身体坐在椅子上,可还是看起来拘束极了,底线,谁知道夜魅的底线是什么。
“宝贝,我们今天继续,我特意请了假陪你,宝贝开不开心啊。”
辰风愣住了,他原以为今天是礼拜一,夜魅会去上班,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
“开心,主人特意请假陪奴隶,奴隶是高兴的。”他低下头,掩去眼里的失望故作高兴地道。
夜魅可不会惯着辰风,收下来几个月了总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如果一直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说出去也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宝贝这样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啊。”夜魅幽幽的开口。
辰风闭了闭眼,随后抬起头轻轻的说道:“主人,能让辰风休息一天吗?半天也行,辰风真的好累、好疼。”眼神中带着微弱的希望和祈求。
“宝贝昨晚还是没想明白自己的身份吗?”
辰风从椅子上起身,跪在夜魅的脚边悲哀的说道:“对不起,主人,是奴隶越界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再记三十下鞭子。”
“是,谢主人教导。”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辰风算是真的体会到了夜魅的恐怖,只能说刚见面就废了他一双手一条腿,只能算是开胃小菜了,这一个多月里夜魅一边用药物吊着他的命,一边用各种刑具帮他手动换皮,如果不是这岛上的奇药颇多,他怕不是早就被夜魅给玩死了。
这天,夜魅帮辰风解开绑在他身上的各种器具,等到所有的器具都离开辰风的身体,辰风也没敢乱动,如今他早已在皮鞭的教导下做到了一令一动,就好像这具身体不是他的,他只是一个上了机械的发条。
“行了,今天就结束了,明天休息一天,好好休息,我的小奴隶。”夜魅轻轻拍了拍辰风的脸颊。
等到夜魅说结束的时候,辰风才娇媚的说着:“谢谢主人的教导。”
随后爬进来角落的笼子里,那笼子铺了一层薄薄的被子,被子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笼子很小辰风需要努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才能勉强躺下,身下钢筋隔着辰风的皮肉,可辰风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闭上眼睛睡的香甜,刚开始,辰风也是不习惯的,经历了一天的训练,晚上再睡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没一会辰风的身体就会叫嚣着不适,常常难受着一夜不睡,第二天因为精神不济被罚的更多,慢慢的辰风习惯了狭窄的笼子,晚上也能睡的好一点了,犯的错也慢慢减少了。
第二日一早辰风醒来,艰难地从笼子里爬出来,洗漱完毕后,他靠在笼子上看着窗外发呆,已经是初夏了,天气渐渐炎热起来,窗外的树一点点的抽条发芽,到如今的枝繁叶茂,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钢管咯着辰风的皮肉让他有点难受,他转身从笼子里把被子抽出来铺在地上,合上眼睛继续睡起来,难得休息一天呢。
夜魅看了一眼监控,发现他的小奴隶在笼子外睡的香甜,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云陌,再帮我找一个笼子,尺寸比之前的小点就行了。”
挂了电话夜魅继续看着监控,小东西,既然你不喜欢这个,那咱们就换一个,总有让你满意的。
辰风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如果他知道,他也许就不会这么做了,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夜魅等人进来的时候,辰风还趴在地上睡的香甜,被吵醒的辰风看见夜魅走进来,忙从地上爬起对着夜魅的方向跪下,“主人。”他不是说今天不来找自己嘛。
“宝贝,你早说你不喜欢这个笼子,我早给你换了,怎么能委屈我宝贝睡在外面呢。”
“来看看这个你喜不喜欢。”
辰风看着地上小一号的笼子内心苦涩,之前的好歹能勉强蜷缩着身子睡下去,现在这个怕是只能坐着呢,“辰风俯下身子掩去内心的苦涩道:“辰风很喜欢,谢谢主人的赏赐。”
“喜欢就进去吧,还要我放根骨头引你进去?”
如辰风所料,这笼子他只能在里面蜷缩着身体坐下,想要躺下是不可能的了。
看着辰风进去之后,夜魅又继续说道:“你乖乖的,这外面我就不给你锁起来了。”
“是,谢谢主人。”
端坐一天的辰风肌肉酸痛,若是以前,他定是受不住的,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他虽然觉得难受却也还能接受,不接受又能怎么办,他能做自己的主吗?
第二天吃完早饭,夜魅带着辰风离开了,辰风看着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那狭小的狗笼了。
“怎么你这分神毛病是改不了了是吧?”夜魅有点不愉快地看着辰风。
发呆的辰风忙回了神,“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朝夕相处这么久,他这一句错了反倒成了他的口头禅了。
“不上车是准备让我请你上去?”夜魅没理辰风的认错,在他看来口头上的认错不痛不痒的,实在是让人长不了什么记性。
辰风听了,默默地弯腰钻进了车里,逼仄的车厢有些狭窄,辰风静静地跪坐在夜魅的脚边,犹豫片刻之后,辰风斟酌再三开口道:“主人,您要带辰风去哪?”
玩手机的夜魅听闻此言静静看了一眼跪在脚边的奴隶,不发一言,难言的窒息慢慢漫散在车厢里,辰风揪了揪脚下柔软的脚垫,他后悔了,去哪重要吗?他有选择的权利吗?
“宝贝,你觉得我会带你去哪?”
“辰风不知道,主人能给辰风解惑吗?”他要是知道就不会问了。
夜魅用脚点了点辰风的脊背道:“去哪你都得跟着,下次不要再犯了。”
“是,奴隶记住了。”
车子平缓地开到校园门口,看着到了目的地夜魅对着辰风说:“起来吧,好好听课,放学后我来接你。”
“是,主人。”
直到车子驶离视线,辰风才直起腰看着眼前的校门,慢悠悠地挪进去了。
学校门口若黎几人正在讨论着辰风,只见若黎对着几人说道:“也不知道哥哥最近怎么样了,他那个主人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也不是那么喜欢哥哥,为什么最后还是把哥哥接走呢。”
洛伊接过话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无论夜主人再怎么不喜辰风,他已经把他收下了,辰风最好的结局只能是跟着夜主人,被人抛弃的奴隶真的很可怜。”
“看,辰风来了。”一直在校门口张望的轩言对着众人喊道。
只见辰风一瘸一拐的慢慢向着前面走去,一个多月没见,他憔悴了许多,若黎几步跑上前去,想要搀扶着辰风,可惜刚一触碰辰风的身体,就被辰风不自觉的颤抖打断了,雪白色的奴隶制服染着点点鲜血,显然是辰风刚刚走动间伤口又开始慢慢渗血了,若黎鼻子一酸险些哭出声来,他的哥哥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啊,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我没事,别哭了。”察觉到异样的辰风,习惯性的抬手想要揉揉若黎的头发,后又想起了掌心的烫伤收了动作,将手藏进了衣服里,若黎看着他奇怪的动作,不顾辰风道挣扎将其拽了出来,只见白皙水嫩的掌心一片红肿,部分表皮破损出现大大小小的水泡。
“哥哥,他…他…”若黎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光看着就觉得疼痛,他的哥哥当时是怎么熬下来的。
“已经不疼了。”辰风抽回自己的手轻轻道,这已经好了很多了,当时可差点连皮肉都给烫熟了的,他摸了摸自己锁骨上的烟疤,那是一天晚上,夜魅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回来就情绪不对,他已经尽可能地躲着他了,可还是被他找到了机会,他还记得当时,夜魅平淡地跟他说要在他身上留一个记号,烟头落下的时候,他恍惚间像是闻到了皮肉的焦臭味,可他却不能反抗,甚至在夜魅抽手的时候还要谢谢他。
若黎趁着他哥愣神的时候,一把掀起了辰风的裤管,入目便是青紫红肿的膝盖以及皮开肉绽的双腿,新伤盖旧伤,难怪他的衣服上会有血迹呢,若黎被惊住了,那个人是要打死他哥哥吗?不喜欢就不喜欢,丢在一边或者直接弄死,何必这么折磨人呢。
“我没事,进去吧,时间不早了。”他不愿意众人围着他,同情他,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外示弱,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怕他迟到了,老师会跟夜魅说,那么接下来他又会没有好日子过了。
众人回过神来,扶着辰风往教室里走去,若黎今天是跟辰风一起上的烹饪课,进了教室,辰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没一会烹饪课的老师就夹着书本走了进来,讲台上老师吐沫横飞地讲着牛肉的种类、特点以如何贮存才能最大程度保持它的新鲜度,座位下的辰风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他这段时间神经一直紧绷着,此时放松下来,只觉得眼皮快要被粘住一般睁不开,若黎焦急的看着辰风用手轻轻推了下,可惜辰风实在是太困了。
“辰风。”课堂上老师实在是忍不住大喊了一声,辰风被惊醒茫然地看向讲台上的老师。
“你来讲讲牛肉的贮存方法。”老师面无表情地盯着辰风道。
辰风慢慢站起身歉意地道:“对不起,老师,我回答不上来。”
“哦,不会,我看你睡的挺香的,以为你会了呢?”烹饪课的老师一脸嘲讽道。
“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那这次怎么算,手伸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下讲台。
“老师,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辰风边说边将手藏进袖子里不愿伸出去,可惜被走下讲台的老师一把扯过向前平伸着,看见掌心里的伤口,一脸嘲讽道:“呵,可见你也不是个听话的。”
“老师,我能不能替辰风受罚?”若黎从后座站起身来喊道,他没办法看着辰风在他面前受罚,更何况他的手此时还受着伤。
“若黎,别闹。”
“你替,你用什么身份来替?”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前者带着满满的关心,后者却带着嘲讽。
“老师,若黎说笑的,您别当真。”辰风看着面前的掌控者轻声说道。
“说笑?你们今天的心情不错啊,竟然还能跟我说笑?”边说边用戒尺狠狠地打在了辰风的掌心上,残存的水泡破裂,钻心的疼痛袭来,辰风控制不住地抽回手,弯着腰将手蜷缩着抵在胸前。
“我数三下,一,二。”烹饪课的老师表情冷漠地说道,无视着辰风的痛苦。
没等第三下数完,辰风就颤抖着将手送到了施虐者的面前,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啪,啪,一下两下……辰风咬着唇,感受着嘴里传来的血腥气,边在心里默数着,等到第二十下之后原本红肿的手掌变得更高了,掌心传来火辣辣的麻木感,鲜血顺着指缝慢慢滴落。
辰风疼的眼泪直流,可施虐者打完之后,看都没看辰风一眼继续开始他的讲课,“老师,今天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奴隶的主人,求您了。”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的课是催眠曲吗?你的同桌都提醒你多少次了?”
“对不起,奴隶保证下次不敢了,求您放了奴隶这一回吧。”辰风哀求的看着烹饪课的老师,他不敢想象如果是被夜魅知道了,下场会是什么样的,光是想想他都心生胆颤。
“行了,下不为例。”许是看辰风太过可怜,那老师还是决定放他一马,辰风感激地道谢,坐在椅子上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挨到第一节课结束,若黎忙跑过来,看着辰风鲜血淋漓的掌心,嘴巴一张一合的半天说不出来话,半天耳边响起若黎担忧的话语:“哥,下节课就是实训课了,你手伤成这样可怎么办。”
“若黎,下次别冲动了,无论下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装作不知道,好不好,哥哥没用,哥哥不能带你出去了。”
“哥。”
“你别急,你先听哥哥说完,你哥哥我这辈子应该是离不开这里了,我的身上装有岛上的追踪芯片,无论在哪里,夜魅他都能找得我,我说了要带你离开恐怕要食言了,若黎啊,你要是有机会离开这,就忘了我吧。”辰风心里有种预感,他觉得若黎很快就会离开,他的家人最终会找到他,带他离开这人间地狱。
“哥,你别这样说好不好,若黎不会忘记哥哥的。”他有点慌,总感觉辰风像是在说遗言。
辰风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上课铃响了,他们都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辰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苦笑。
“上节课我们说的牛肉的烹饪方法,这节课我们来实践,每个人过来领一块肉回去。”烹饪课的老师在上面安排着,教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排队上前领着属于自己的那份肉,辰风也领到了那块肉,领回来后,他用受伤的手在清水下冲洗着那块肉,水流刺激着辰风的伤口,他咬着牙坚持着,可就在他拿到案板上的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他失手打翻了盐罐子,又在收拾的时候被食用盐侵蚀到伤口,他条件反射甩手的时候又打翻了操作台上剩余的调料,噼里啪啦一阵响,辰风的操作台瞬间就变成了车祸现场。
听见声响的老师看向辰风这边,看见操作台上乱七八糟撒着一堆调料的时候,忍不住怒吼,“辰风,你在做什么,这么大个人拿个东西都拿不稳?是我上节课太给你脸了?”
辰风站起身歉意地道:“对不起,老师,你别生气,也不劳您动手,奴隶这就去找主人领罚。”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这是他最好的选择了,哪怕回去也要挨一顿打,那也总比打两顿要好。
老师气的直接给夜魅打电话告状,他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奴隶。
夜魅很快就来了,在办公室里等候的辰风看见夜魅的时候,刚想上前打招呼,就被夜魅一巴掌给打的一个踉跄,夜魅这一下打的又快又狠,辰风勉强扶住桌子才算站稳。
“上课睡觉、公然顶撞老师,你这本事是越来越大了啊。”
辰风默默地屈膝跪下,低头不发一言,他有点委屈,自己上课睡觉还是因为谁,如果不是你天天都折腾我,我会这样,你明知道我手上的伤没好,却还要我过来上课,上的还是烹饪课,有实际操作的那种。
夜魅蹲下身子扯住辰风的头发强迫着他看向自己,“说话,之前不是挺能说的,现在哑巴了?”看见辰风眼里饱含着泪水,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你还有脸哭,我冤枉你了?”
辰风看着夜魅瞳孔处倒映着自己卑微可怜的身影,仍是倔强的不肯开口。
“好,很好,既然不想说,那就别出声了,要是出了声,后果你清楚的。”夜魅站起身解开腕间的装饰品,将一头链接在辰风脖颈的项圈上牵着他出门了。
“主人。”辰风用手拉住锁链阻止着夜魅的动作,他要再激怒他一点,这样他就会杀了自己,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拽着锁链的夜魅脚步一顿,很好,真的是长本事了,“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出声,本事越来越大了啊。”
夜魅被气的直接拖拽着辰风往前走,碎石摩擦着辰风的伤口,脖子被勒着通红,被拖上车一路疾行来到一个海口,夜魅将辰风的衣服脱掉,光着身子把辰风塞进了一个狭小的笼子里。
夜魅将辰风锁好就指挥着人将笼子吊下去,距离海面有一段距离不至于被海水淹没,但不保证浪花会不会打过来。
做好一切夜魅开车离去,独留辰风在风中萧瑟着,如今虽是初夏阳光却也烈人的紧,辰风不过被晒着一会就口干舌燥汗流满面,等到了晚上气温降下来,辰风又会被冷的直发抖,这还不算时不时就有浪花扑打上来,白天浪花扑打留在身上的水珠会被太阳蒸发掉,晚上就难熬了,本身就冷还要时不时地洗个海水浴,不过一天辰风就衰弱了,笼子更是狭小的紧,辰风跪坐着仍是勉强,更何况是在里面转身了。
他以为夜魅会把他丢进海里喂鱼,可是没想到会被吊在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夜魅这么不肯放弃他。
辰风跪坐在笼子里,双腿早已经没了知觉,他舔了舔起皮的嘴唇,默默地计算着时间,已经三天了,他的主人还没有过来,也不知道夜魅是不是把他忘记了。
“三天了,你还不打算把他放出来?”白启看着眼前认真打理鱼缸的男子道。
“谁?”夜魅动作停顿看向白启,显然他不知道白启说的是谁。
白启扶了扶额,“辰风啊,就是你名下养的奴隶。”
夜魅恍然大悟地道:“不急,他不是想死嘛,那就让他好好体验体验死亡的感觉。”
“你也不怕把他搞出个精神分裂出来。”
“疯了正好,丢海里刚好满足了他的心愿。”
“行了,差不多就把辰风接回来,岛上昼夜温差大,别弄死了,我先回去了。”